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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楊玄明當然沒有說“不”的權利。

    蘇瑛按時上下班打卡,一有空就往醫(yī)院跑,舉止越來越放肆,連楊玄明每天吃什么喝什么、去哪里活動、每天用幾個小時電腦都要管,時不時還對他動手動腳。

    楊玄明不堪其擾,護緊懷里的筆記本,道:“蘇主任,別再鬧了……我在忙工作,系統(tǒng)升級馬上就要完成……”

    蘇瑛二話不說強制關機,挑挑眉道:“不讓我玩游戲?干脆大家都別用�!�

    楊玄明手忙腳亂地重新開機,發(fā)現(xiàn)數(shù)據(jù)毀損大半,自己這段時間的心血化成泡影,氣得雙眼發(fā)紅,難得的提高聲量:“你真是不可理喻!”

    蘇瑛愣住,終于安靜下來,嘴唇囁嚅了幾下,表情有些尷尬。

    她扭過頭面向墻壁,過了會兒肩膀微微顫動,竟然發(fā)出幾聲抽泣。

    楊玄明沒想到素來橫行霸道的她說哭就哭,整個人都傻了。

    “你……”他忍不住反思自己是不是態(tài)度太惡劣,又沒有哄女孩子的經(jīng)驗,組織了許久措辭,將蘇瑛愛玩的格斗游戲打開,輕輕碰了碰她的胳膊,“別哭了,是我不好,讓給你玩還不行嗎?你說最后一關總是通不過,我還給你設計了個外掛,要不要試試?”

    蘇瑛立刻回過頭,給了他個燦爛的笑臉:“這還差不多,算你識相�!�

    哪有半點兒哭過的痕跡?

    楊玄明目瞪口呆。

    半個月后,他的傷勢終于痊愈。

    蘇瑛得寸進尺,順勢霸占了他所住的單身公寓,將客廳堆積如山的垃圾食品和碳酸飲料一股腦兒丟進垃圾桶,衣柜中除了顏色不同、簡直一模一樣的格紋襯衫打包捐獻出去,又請家政把房間里里外外打掃得干干凈凈。

    她帶著楊玄明逛了一天的商場,為他購置一年四季的衣物鞋帽,樣式簡單大方,標簽上的價格令人咂舌,刷卡的時候眼睛都不眨一下。

    楊玄明根本拗不過她,被迫煥然一新,整個人清清爽爽,斯文俊秀,瞧著比之前的打扮年輕了七八歲。

    蘇瑛將這當成自己的半個家,在陽臺養(yǎng)了許多綠植,客廳買了投影儀和電影院級別的音響,冰箱冷藏室擺滿自己愛喝的酒,三不五時窩在舒適松軟的沙發(fā)里,邊吃爆米花邊喝紅酒,煲劇煲電影,看到很晚,方才胡亂睡下。

    這天晚上,楊玄明鼓足勇氣,按下電影的暫停鍵,向她抗議:“蘇主任,你總來我這里過夜,不太合適……”

    “哪里不合適?”屋子里暖氣開得足,蘇瑛喝得微醺,身上套著他的白襯衫,底下光著兩條大長腿,領口的紐扣還松了兩顆,配著嬌美如花的容顏和慵懶迷離的眼神,看起來色氣滿滿,誘惑力十足。

    楊玄明卡了一下殼,偏過臉死盯著桌上的遙控器,這才找回幾分理智,狠心道:“我、我畢竟是個成年男人,你應該有最基本的防范意識�!�

    “哦?”蘇瑛打了個哈欠,甩掉拖鞋,將兩條白生生的腿架在茶幾上,撥了撥烏黑濃密的卷發(fā),笑得風情萬種,“楊玄明,到底誰應該防范誰,我想你可能沒搞清楚。”

    “我一直想潛規(guī)則你,你看不出來么?”她眼底閃過狡黠的光,拋出個令他無力招架的問題。

    美夢成真·江天策篇(4)奸(H)

    男人的性器粗大駭人,如同一只丑陋的獸,頂部微微彎曲,散發(fā)著濃烈的雄性氣息。

    江天策握著肉根,引龜頭抵上祝真粉嫩的唇瓣來回磨蹭,頗具淫辱意味地拍打兩下,看著透亮的前精弄臟她白嫩的小臉,語調(diào)愉悅:“喜歡嗎?”

    祝真又怕又羞,徒勞地用雙手遮擋裸露在空氣中的白乳,見他有些不高興,連忙抬高手臂,露出胸前春色,小手輕輕捧住兩顆沉甸甸的陰囊,仰著臉親吻他堅硬的陽具,睫毛顫抖:“喜……喜歡……”

    “真真,你知道我很在意你的感受,如果覺得不舒服,你可以隨時喊停�!苯觳哒f著溫柔體貼的話,一張冷峻英挺的臉上卻難得的帶了點兒笑意,顯然是對她的乖順非常滿意。

    祝真猶豫片刻,搖頭道:“沒有不舒服,我是真的喜歡……koukou號~貳叁零貳零陸玖肆叁零”

    下一刻,硬碩的生殖器毫不憐惜地捅進她柔軟的口腔。

    祝真沒有經(jīng)驗,被他這一下頂?shù)酶蓢I出聲,喉嚨下意識裹緊腥膻的異物,牙齒卻溫順地收攏回去,避免咬傷他。

    她吃力地張大嘴巴,讓可怕的性器將自己當做發(fā)泄欲望的飛機杯,深插猛搗,喉管傳來強烈的不適感,因痛苦收得越來越緊,他卻從中獲得了難言的快樂,舒服得微微闔上眼睛,低嘆出聲。

    她想過叫停的,想要中止這場超出承受能力的褻玩,可他時不時伸手摸摸她的頭,用沙啞的聲音夸贊她,說她做得很好,說他快要射精,哄她忍一忍……

    于是,所有抗拒的話,都堵在了嗓子眼里,說不出口。

    喉管上的軟肉很快被他操干得發(fā)紅發(fā)腫,疼痛感漸漸削弱,取而代之的是麻木,她形象全無地流著晶瑩的口水,失神地望著他滿意的表情,從自我犧牲中得到了奇怪的滿足感。

    江天策欣賞著她可憐兮兮的模樣,得寸進尺,穿著軍靴的右腳抬起,踩向她白嫩柔軟的奶子,在上面留下臟污的鞋印,鞋尖抵著敏感的奶頭,惡劣地重重碾過去。

    祝真疼得弓起脊背,“嗚嗚”哭叫兩聲,小手無力地揪緊他的軍褲,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抓痕,嘴巴卻依然討好地服務著他,柔軟的舌頭艱難地在有限的空間內(nèi)騰挪,繞著他青筋暴起的肉莖,溫柔細致地舔弄。

    江天策的理智很清楚——游戲是游戲,現(xiàn)實是現(xiàn)實,封紹已經(jīng)死去,現(xiàn)在的祝真完完全全地屬于他,再也沒有可能從他掌心溜走。

    然而,他還是不能免俗,時不時想起她和封紹之前的海誓山盟、癡愛纏綿,產(chǎn)生嫉妒與憤怒的情緒。

    他介意她的嘴唇被封紹親吻過,她的陰道被封紹進入過,她的子宮更是被人形和獸形的封紹射了又射,污穢到怎么洗都洗不干凈。

    但是,這樣卑微到了塵埃、下賤到了極點的事,她肯定沒有為封紹做過。

    江天策從中獲得了微妙的心理代償,重新找回平衡與冷靜,扣住她的腦袋,扯著她蓬松的頭發(fā),在因吃痛而越發(fā)緊窒的口腔中,快速挺送了幾十下,將一大泡濃稠的精液射進她喉嚨最深處。

    祝真終于重獲自由,難受地跪坐在地上劇烈咳嗽,杏眼通紅,臉上布滿淚水,黏稠的白精自嘴角淌落,在半空中牽出淫靡的銀絲。

    江天策居高臨下地看著飽受蹂躪的女孩子,并沒有打算就這么輕松地放過她。

    他從后面撈起她的腰,把她擺成跪趴姿勢,大掌包住飽滿的花戶重重揉了兩把,感受著她私處的細嫩濕滑,調(diào)笑道:“真真,怎么濕成這樣?”

    祝真羞得說不出話,上半身伏下去,紅撲撲的臉埋進纖細的手臂里,低低抽泣了兩聲。

    女孩子的陰戶很干凈,沒有什么異味,就連毛發(fā)也是稀疏柔軟的,他夾著幾根陰毛輕輕揪扯幾下,在她吃痛的呻吟聲里,騰出粗壯的食指,用帶著薄繭的指腹撥弄珍珠大小的陰蒂,中指則淺淺探進穴里,忽輕忽重地摳挖。

    祝真又是疼痛又是害怕,身子直打哆嗦,卻不知道該怎么拒絕他越來越放肆的行為,含糊地呢喃了句:“阿策……疼……”

    她不知道,她越疼,越生澀,便意味著現(xiàn)實里的這具身體越干凈。

    他自然也會——更加興奮。

    “可你流了很多水。”江天策低垂著冷漠的眉眼,欣賞著她又清純又放蕩的求歡姿勢,手掌彎曲,嚴絲合縫地貼上她陰部的輪廓,沾滿甜腥的淫液,送到她面前,“看,把我的手都弄臟了�!�

    她不敢看,倉皇地要躲,他卻步步緊逼,將淫水順勢抹到她白凈的臉上,剛剛插過穴的那根手指塞進她嘴里,哄著人給他舔干凈。

    祝真不得已,吮著他的指頭,嘗到和他生殖器相似的咸澀味道,感覺到男人在她屁股上輕拍兩下,聲音越來越邪氣:“小騷貨。”

    再度勃起的性器就在這時突兀地插入腿心。

    她慌得扭腰閃躲,想要回頭看他,卻被虎口死死鉗住玲瓏的下巴,只得帶著哭腔道:“阿……阿策……你不是說,只要我?guī)湍阄鰜�,就不……就不……�?br />
    江天策全無出爾反爾的愧疚之心,不由分說地箍緊了她的腰肢,將人用力拖回身下,性器抵著濕漉漉的花穴重重蹭動幾下,順利找到入口,后臀和大腿的肌肉興奮地繃起,往前一挺,送進去半個圓碩的龜頭。

    撕裂的痛感幾乎把嬌嫩的女孩子擊潰,她哭出聲音,兩手徒勞地在冰冷的地上亂抓,卻阻止不了他強勢的侵犯,五感在這一刻敏銳到了極點,身體被粗壯火熱的肉杵鑿穿、搗入,所帶來的劇烈痛楚幾乎讓她昏厥過去。

    他的速度并不快,卻充滿不容拒絕的霸道,她的表情管理完全失控,五官因痛苦而變得扭曲,氣若游絲地求饒:“不……停下……阿策……求求你放過我……”

    江天策正在興頭上,腰臀持續(xù)施力,將自己的生殖器完完全全送進緊致濕熱的陰道,低頭欣賞著自交合處緩緩流溢出的鮮血,仔細品味著無數(shù)塊軟肉自各個方位周到撫慰陰莖的刺激,從中獲得了無與倫比的成就感。

    他將她釘死在身下,愛憐地撫摸她汗?jié)竦聂W發(fā),大手圈住纖細的頸項,如君王向臣民發(fā)布她無權拒絕的宣告:“真真,你太騷了,我實在忍不住。感覺到了嗎?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

    是逼奸,騙奸,還是誘奸,就連祝真自己也說不清。

    總之,都逃不了一個“奸”字。

    美夢成真·蘇瑛篇(4)喜歡你

    楊玄明蒼白的臉“唰”的紅了。

    他拿不準她是在開玩笑,還是動真格,下意識后退半步,卻被她拉住衣角,使勁一帶,整個人險些跌在凹凸有致的嬌軀上。

    楊玄明手忙腳亂地扶住沙發(fā)靠背,勉強保持住平衡,狼狽地撞進一雙哀柔含情的眼眸里,頓時愣住。

    他見過她一千張面孔,玩世不恭的,風情萬種的,狡猾惡劣的,卻唯獨沒見過她黯然傷神的模樣。

    楊玄明用力揉了揉眼睛,再看向她時,發(fā)現(xiàn)蘇瑛重新勾起嫵媚的笑容,逗狗似的伸出白皙的食指,撓了撓他下巴,氣息里帶著醇厚的酒香:“給不給睡?”

    楊玄明面紅耳赤地站直身體,吭吭哧哧憋出幾個字:“別、別鬧……”

    說完這句話,他落荒而逃。

    蘇瑛含笑看著玻璃杯中蕩漾的紅酒,姣好的倒影似乎暈了一圈血光,透著不祥卻詭異的美感。

    趕在夏天結(jié)束之前,她請了個小長假,拖著楊玄明去了海邊。

    女人散著長卷發(fā),穿著淺藍色的兩件式泳衣,長裙在豐滿的腰臀處緊收,底下散開呈魚尾狀,一步步走進海里的時候,像一條回歸故鄉(xiāng)的美人魚。

    白皙的手臂和雙腿靈活地在蔚藍的海水里擺動,她游了個來回,撈了把綠綠的裙帶菜,丟在楊玄明腳邊,問他:“你不下去?”

    楊玄明光著上半身,穿著條寬寬大大的黑色泳褲,身材白皙瘦弱,因缺乏鍛煉并沒有什么肌肉,看起來乏善可陳。

    他蹲在燒烤架前忙活了半天,見蘇瑛過來,遞給她一把肉串,道:“先吃點兒東西墊墊,不然體力容易跟不上�!�

    也是他烏鴉嘴,剛說完這話沒半個小時,他下海游泳的時候大腿便抽了筋,在水里劇烈撲騰,驚慌呼救。

    蘇瑛二話不說跳下去,繞到他身后,雙手從腋下勾過去,帶著人往岸上游。

    腿部痙攣的疼痛感很快消退,楊玄明沒辦法忽視抵在后背的兩團飽滿,臉漲得通紅,想要掙開她的懷抱,卻被她輕斥了一聲:“笨蛋,別亂動�!�

    幾分鐘后,他坐在銀白色的沙灘上,手腳沾滿濕漉漉的沙子,還沒來得及道謝,便聽女人開門見山地問了句話。

    蘇瑛問道:“做我男朋友,行不行?”

    那語氣就好像——如果他不答應,她不介意把他丟回海里喂魚。

    “……”楊玄明劇烈咳嗽起來,嗆得喘不上氣,被不耐煩的女人不輕不重地踢了兩腳,這才組織好語言,“是……以結(jié)婚為目的的那種嗎?”

    嚯,剛剛表白,便想到結(jié)婚那么長遠的地方。

    還真是……合她的心意。

    蘇瑛嘴角掛了愉悅的笑,輕輕點了頭:“對�!�

    楊玄明表情空白幾秒,跟著傻笑,道:“行。”

    蘇瑛從家里搬走,正式開始和楊玄明的同居生活。

    楊玄明將臥室里那張單人床換成高低床,下鋪的位置讓給她,恪守君子風度,不越雷池半步。

    不老實的反而是蘇瑛,三不五時穿著性感火辣的睡裙勾引他,一有時間就要親親摸摸,熱衷于在他身上點火。

    楊玄明是個老實人,忍得實在辛苦,也不過弱弱地抱怨兩句,便被無情鎮(zhèn)壓。

    兩人在辦公室暫時保持地下戀情,這卻更增加了互動的甜蜜與刺激。

    蘇瑛帶著下屬們在會議室開會,一手托腮,認真聽著助理的匯報,時不時還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向楊玄明提問幾個技術層面的問題,另一手卻在桌下隔著西裝褲撫摸他的大腿,脫掉高跟鞋,用裹著黑絲的腳去踩他擦得發(fā)亮的皮鞋。

    楊玄明臉色通紅,額角冒汗,磕磕巴巴地回答著她的問題,還要被她故作嚴厲地批評業(yè)務能力不行,承受同事們同情的目光。

    他們在狹窄的茶水間接吻。

    蘇瑛總是占據(jù)主動的那個,她扯掉他頸間規(guī)規(guī)矩矩的領帶,將他兩只手反纏在腰后,整個人靈活地吊在他身上,紅唇充滿侵略欲地吻遍白凈的臉,軟舌熱情地探進口腔,繞著他的舌頭嬉戲挑逗,直逼得他失了控,主動回應她。

    每到情動時刻,一雙微微下垂的狗狗眼總是炙熱又無辜地看著她,令她整具身體都燒起來。

    楊玄明是標準的宅男,平日里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現(xiàn)在卻開始學著伺候她這位大小姐。

    他從網(wǎng)上下載了一大堆膳食營養(yǎng)的書籍,照著上面提供的食譜,精確到克,一板一眼地學習做飯,幾個月練下來,竟然有模有樣,將蘇瑛養(yǎng)得越來越漂亮,站在人群中美得發(fā)光,賺足回頭率。

    他試著帶蘇瑛見自己有限的幾個朋友,那些拘謹?shù)某绦騿T看到這么個不輸于電影明星的大美女,一個個緊張得手足無措,蘇瑛卻極放得開,在蒼蠅小攤上點幾盤涼菜,要兩打啤酒,不過半個小時,便和他們稱兄道弟,相談甚歡。

    周末休息的時候,兩個人常常窩在沙發(fā)里看電影。

    蘇瑛尤其熱衷于看海洋相關的紀錄片,一部枯燥乏味的《海洋污染現(xiàn)狀》,愣是津津有味地刷了十來遍。

    楊玄明不解地問她:“為什么喜歡看這個?”

    蘇瑛笑著親親他的嘴角,道:“沒有為什么,就是喜歡啊�!�

    蘇瑛從不帶楊玄明見自己的朋友。

    然而,某次聚會結(jié)束,楊玄明過來接她時,還是不可避免地被幾個嬌滴滴的大小姐和公子哥撞到。

    自詡為閨蜜的林家三小姐捂嘴而笑,對蘇瑛道:“阿瑛,你什么時候換了口味,怎么包養(yǎng)這么個弱不禁風的小白臉?”

    一直在追求她的宋少爺大喇喇地摟住她的肩膀,道:“瑛瑛,他這小身板能滿足你嗎?你摸摸哥身上的肌肉,都是為了你特地練出來的,硬不硬?壯不壯?滿不滿意?”

    楊玄明臉色發(fā)白,定定地看著蘇瑛的臉,等待她的反應。

    蘇瑛使了個巧勁兒脫離宋少的掌控,走過去挽緊楊玄明的胳膊,笑吟吟地道:“來,正式介紹一下,這是我男朋友楊玄明。”

    幾個朋友不約而同地皺了眉,正打算對楊玄明的外形和家世展開深入討論,卻聽蘇瑛皮笑肉不笑地警告了句:“不會說話就少說點,別惹我發(fā)火�!�

    他們面面相覷,偃旗息鼓。

    蘇瑛護短護得太過高調(diào),這段感情很快傳到了她父母的耳朵里。

    她被緊急召喚回家。

    美夢成真·江天策篇(5)金絲雀(H)

    江天策開始在濕熱緊致的甬道里抽插。

    更多的血涌出來,將清新的空氣污染得骯臟又黏膩,女孩子赤身裸體地跪趴在地上,飽滿豐軟的臀高高翹起,以屈辱的姿勢承受他可怕的侵犯。

    血淋淋的性器整根撤出,又全部頂進,每一次重重的搗弄,都會激起她一聲哀哀的哭叫,男人卻毫不憐惜,大掌掰著揉著柔軟的臀肉,用力往中間推擠,好讓她夾得更緊,增加操干嫩穴的快感。

    他捧著她不停彈跳的奶子,狎昵地捏了幾把,拎著殘缺的右腿將嬌小的身子整個兒翻轉(zhuǎn)過來,性器在穴里翻轉(zhuǎn)一百八十度,帶來強烈的摩擦和刺激。

    義肢在劇烈的動作中松脫,祝真尖叫一聲,又是恐懼又是自卑,倉皇地伸手遮擋斷肢,卻被男人折成個銳角,壓著雙腿,氣勢洶洶地干進來。

    “不……不要……阿策,我好疼……嗚嗚嗚,求你停下……”她大哭著求饒,淚水糊了滿臉,驚惶得如同一只毫無反抗能力的幼兔。

    “真真,你乖一點,快好了�!苯觳邲]什么誠意地哄她,俯身含住晃得他眼熱的奶子,牙齒叼著乳暈往后拉扯,把渾圓的一團扯成淫靡的圓錐形,在她的哭聲里驟然松口,看泛著紅印的乳肉彈回去,冷俊的臉上露出個滿意的笑容。

    他將她的貞操、她的自尊、她的愛情踩在腳下踐踏,而她不止不能拒絕,還要乖乖地主動抱著膝窩,敞著不停流水的粉嫩小穴,求他把雞巴插進來,給自己解一解癢。

    祝真被江天策翻來覆去地干,兩個人從露臺中間酣戰(zhàn)到角落,無力揮舞的手臂不慎打翻花盆,淺粉色繡球花開得正好,遭受無妄之災,純潔的花瓣零零落落撒了一地。

    他將她抱起,抵在透明的玻璃墻上,冰冷的材質(zhì)激得祝真打了個哆嗦,底下吸得更緊。

    她隱約聽到底下的庭院里傳來人聲,意識到只要有人抬一抬頭,便能看見她赤身裸體被他操干的淫態(tài),嚇得主動摟緊了他的脖子,把臉死死埋在他胸膛,渾身都在抗拒:“阿策,我們、我們快到里面去!這樣會被別人看到的!”

    可江天策覺得,這樣才夠刺激。

    “沒事,他們看不清你的臉。”他掐著她的下巴迫她抬頭,重重吻她冰涼的唇瓣,呼吸急促,身體亢奮,粗長的性器以可怕的速度搗弄紅腫的穴,插得她汁水四濺,甜腥的液體在光滑的玻璃上畫出一朵朵不規(guī)則的花。

    祝真怕得“嗚嗚”直哭,抱浮木一樣緊緊抱住他,腿心毫無保留地大敞,被迫承受這場可怕又靡爛的刑罰。

    就在江天策精關松動之時,相熟的發(fā)小忽然推開露臺的門,大步走了進來,笑道:“江哥,找了你一大圈,原來你躲在這里,兄弟們都等著你打牌呢……”

    他的話音突然頓住,直勾勾地看著眼前的淫亂景象。

    說淫亂有些夸張,在花叢里玩慣了的人,什么場面沒有見過?更不用說,江天策剛一聽見他的聲音,便反應極快地調(diào)整位置,將女孩子的大半個嬌軀擋住。

    可壓抑的哭音、攀在男人肩膀上發(fā)抖的小手、死死夾著他勁腰的白腿,包括那截殘缺的斷肢,在月色和燈光的照射下,在男人近乎完好的衣著襯托下,無端生出許多撩人的媚惑,令他下意識吞了吞口水。

    祝真怕得要命,花穴也緊得要命,咬得江天策根本收不住力道,明知不應該,還是掐緊了她的腰肢,當著發(fā)小的面用力往深處操了十幾下,抵著生嫩的宮口,盡數(shù)交待給她。

    濃稠的精液撐得祝真小腹酸軟,兩條腿也脫了力,軟綿綿地耷拉下來。

    性器借著慣性在濕滑的穴里攪弄片刻,方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江天策托穩(wěn)女孩子輕盈的身子,啞著嗓子回應發(fā)小剛才的話:“知道了,馬上過去�!�

    等那人離開,祝真才從驚嚇中回神,又委屈又害怕,從江天策懷抱中掙脫,戴好義肢,撿起衣裙胡亂穿在身上,縮在秋千里不住掉眼淚。

    江天策走過去,從后面擁住她,女孩子惱羞成怒,用力推搡他,卻無論如何都逃不開他強硬的鉗制。

    “你……你別碰我……”她哭得肝腸寸斷,像是天塌了一樣。

    江天策緊抱著嬌軟的身子,饜足地聞著她身上那屬于自己的精液氣味,放柔了聲音,低聲道歉:“真真,對不起,我剛才有點失控。不過,這也不全是我的錯,誰讓你跟我提分手呢?如果你不說分手,我也不至于氣急攻心,這樣欺負你�!�

    “真真,我太喜歡你了,我不能失去你,我的心意,你現(xiàn)在明白了嗎?”他說著動人的情話,捧著她掛滿淚水的臉,溫柔繾綣地吻她。

    女孩子直覺哪里不太對勁,干凈純澈的杏眼里浮現(xiàn)出一抹困惑,很快被他揉弄胸乳的調(diào)情動作擾亂,再度墮入欲海漩渦。

    他壓著她在秋千上又做了一回,這一次的交媾溫柔了很多,秋千架搖搖晃晃,白色的裙子浸滿鮮血和精液,濕淋淋地垂在半空中。

    他們直到凌晨兩點才離開酒莊。

    灰姑娘沒有水晶鞋,卻留下殷紅鮮艷的處子血。

    她盛著滿肚子的精液,坐進寬敞舒適的“南瓜車”。

    江天策準備了棟漂亮的別墅,哄著祝真從家里搬出來,金屋藏嬌,夜夜快活。

    他買了不同風格的情趣內(nèi)衣,可愛的,放蕩的,甚至包括爆乳和開襠的款式,將祝真當做性愛娃娃打扮,讓她擺成各種各樣的求歡姿勢,變著法子玩弄她,肏干她。

    她不再需要接受心理醫(yī)生的疏導,取而代之的,是江天策裹著愛情外衣的、無處不在的洗腦和控制。

    她辭去了蛋糕店的工作,學著做一只合格的金絲雀。

    偶爾,她也會生出對未來的迷茫,撿起書本,打算學點兒知識。這時,江天策總會過來打斷她,借著補課的名義動手動腳,將她壓在書桌上做個沒完,散發(fā)著油墨氣味的書本澆滿她的淫水和他的精液,變得一塌糊涂。

    一切看起來都很好。

    她享受著優(yōu)渥的供養(yǎng),享受著天之驕子的寵愛,過著現(xiàn)實版瑪麗蘇的日子。

    直到有一天,她無意中從他朋友的口中——聽說了他即將訂婚的消息。

    未婚妻,不是她。

    婚妻,不是她。

    美夢成真·蘇瑛篇(5)落難公主

    迎著父親嚴厲的質(zhì)問,蘇瑛滿臉無所畏懼:“對,我就是喜歡他,我要和他結(jié)婚。”

    “胡鬧!”父親氣得用力拍桌,“你是什么身份,他是什么身份,他配得上你嗎?”

    母親連忙安撫他,拉著蘇瑛細聲細氣地勸說:“瑛瑛,爸媽知道,因為天策的死,你受了很大的打擊,所以呢,你找個人打發(fā)打發(fā)時間,解解悶兒,我們都能理解。不過,你爸爸去調(diào)查過那個……那個楊什么的情況,他家世太普通了,爸媽都是高中教師,也沒多少家底,你嫁給他是要受委屈的,可不能犯傻,知道嗎?”

    “媽,我不在乎物質(zhì)條件,更不在乎面子。”蘇瑛十分固執(zhí),拿女人說過的話反駁她,“你不是說過,只要我高高興興,平平安安的,你們就別無所求了嗎?”

    女人啞口無言,沉默了一會兒,道:“那你也不能隨隨便便找個人嫁了,門不當戶不對,往后有的是你后悔的時候。”

    父親是軍人出身,見蘇瑛油鹽不進,也不和她多費口舌,令副官帶領幾個人手,將她軟禁在三樓的臥房,又收了她的手機,凍結(jié)了她名下所有的銀行賬戶。

    蘇瑛鬧得很厲害,把房間里能砸的家具砸了個干凈,每天都要扯出值守人員的祖宗十八代,挨個兒罵上一遍,把所有人折騰得苦不堪言。

    一個星期過去,她漸漸消停了些,罵人的聲音變得嘶啞無力。

    母親隔著門商量讓她和陳將軍家的獨生子相親,她沒有表現(xiàn)出明顯的抗拒,勸了半天,終于松口說可以考慮考慮。

    一群人都松了口氣,弦繃得太久驟然放松,守衛(wèi)難免松懈了些。

    這天深夜,蘇瑛將床單和窗簾綁在一起,從三樓的陽臺滑到地面,躲開門口的警衛(wèi)員,悄無聲息地逃了出去。

    時間已經(jīng)是寒冬,她出來得倉促,身上只穿了件薄毛衣和牛仔褲,凍得臉色發(fā)青,直打哆嗦。

    身無分文,沒辦法打出租車,她徒步翻了兩個山頭,走了十幾公里的路,在天亮之時來到楊玄明家門口。

    抖著手剛敲了一下門,楊玄明就沖了出來,眼下青黑,胡子拉碴,那模樣憔悴又可笑。

    蘇瑛擠出個難看的笑臉,吐槽道:“丑死了……”

    話還沒說完,便被他死死摟進懷中,用力到渾身都在顫抖。

    嗅著他身上熟悉的氣味,所有的寒意被他火熱的體溫驅(qū)逐,蘇瑛從身到心放松下來,這才感覺到雙腿有些酸軟。

    “你忽然消失,我打電話給你你不接,去你家找你,被保安攆了出來,打110警察壓根不理我,我還以為……還以為你不要我了……”楊玄明抓著她冰冷的手不停揉搓,胡亂吻她同樣冰冷的臉。

    蘇瑛忍俊不禁,抬手給了他個爆栗,笑罵道:“呆子……”

    外界的阻攔反而變相催化了感情的進展,楊玄明果斷辭去清閑舒適的公職工作,帶著蘇瑛連夜搬家,來到距離都城一千多里的偏僻城鎮(zhèn)躲避。

    蘇瑛的父親位高權重,派出很多人手搜尋她的下落,風頭太緊,蘇瑛不敢露面,每天窩在狹小卻溫暖的屋子里打游戲。

    做為重點懷疑對象,楊玄明不能暴露身份,自然也無法應聘正經(jīng)工作,只能找些零工做,偶爾接一些游走在法律邊緣的黑客私活,努力賺錢養(yǎng)家。

    深夜,他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來,看著餐桌上擺著的黑暗料理,總會很給面子地吃個妻.鵝.浩:2,洗漱過后,抱著蘇瑛柔軟的身體進入香甜夢鄉(xiāng)。

    蘇瑛作息紊亂,晝夜顛倒,經(jīng)常在凌晨時分醒來,嫩白的手指輕輕摩挲枕邊人熟悉的容顏,湊上去輕輕淺淺地吻他,一對飽滿的酥胸隔著睡裙曖昧蹭動他的胸膛,直到男人忍無可忍,握著她的手腕把她壓在身下,反客為主地用力吸吮她嫣紅的唇瓣。

    兩個人同床共枕,耳鬢廝磨了無數(shù)次,擦槍走火更是家常便飯,可他從來不肯做到最后一步。

    他說他要對她負責,將第一次留到結(jié)婚那夜。

    蘇瑛不置可否,偶爾會出神地看著他認真工作的模樣,輕聲問他:“會后悔嗎?”

    每到這時,他會立刻從復雜的代碼中抽離,專注又深情地看著她,回答得毫不猶豫:“只要你不后悔,我永遠都不會后悔�!�

    他們同居了將近一年,期間搬過好幾次家。

    蘇瑛雖然是大小姐出身,卻吃得了苦。她換下華服,穿著地攤上幾十塊錢買來的T恤和短褲,挽起濃黑的長卷發(fā),為愛人洗手作羹湯,打掃衛(wèi)生,整理家務,從來沒有抱怨過一句。

    她生日那天,楊玄明難得的早早回來,右手捧著一大束紅玫瑰,左手拎著個黑森林蛋糕,笑得樸實又靦腆。

    “買這個干什么?浪不浪費?”蘇瑛已經(jīng)學會過日子,嘴里嗔怪著,身體卻十分誠實地將鮮妍明媚的花朵接過來,低頭輕嗅馥郁的香氣。

    她在剪去尖刺的枝葉里發(fā)現(xiàn)一個紅絲絨的小盒子。

    在楊玄明緊張的注視下,她將盒子打開,看見里面躺著一枚紅寶石鉆戒,寶石雕刻成玫瑰花的形狀,散發(fā)著血一樣的光芒。

    和她在沙盒游戲里收到的那一枚,一模一樣。

    蘇瑛有些怔忡。

    這一瞬間,好像有遙遠又珍貴的東西失而復得,又好像,她永遠地失去了什么。

    她微微皺著眉,試圖回憶游戲里的其它事,卻發(fā)現(xiàn),就連同伴們的面孔,都變得模糊不清,一切好像一場飄渺的幻夢,隔著不可逾越的山海,隔著許多個不同位面的世界。

    只有眼前這一切,才是經(jīng)得起推敲的真實。

    楊玄明有些羞澀地撓撓頭,鼓起勇氣單膝跪地,表白的話直白又熱忱:“瑛瑛,我愛你,你愿意嫁給我嗎?雖然我沒有辦法提供給你太優(yōu)渥的條件,但是我發(fā)誓,一定會全心全意愛你,竭盡所能對你好。”

    蘇瑛的美目里蓄滿熱淚,幾乎沒有猶豫,便用力點頭,顫抖著肩膀哭得泣不成聲。

    楊玄明欣喜若狂地牽住她的手,小心將戒指套在無名指上。

    不大不小,正好合適。

    美夢成真·江天策篇(6)癮(H)(3000字)

    這天夜里,祝真表現(xiàn)出罕見的熱情。

    毛茸茸的兔女郎服裝裹在嬌小玲瓏的身子上,背上的拉鏈半解,她坐在江天策身上,兩團不大卻渾圓的乳球半遮半露,隨著男人腰臀的大力聳動而劇烈搖晃,蕩出誘人的波浪。

    蜜糖色的長發(fā)微微散亂,她的頭上戴著雪白的兔耳朵發(fā)箍,眼神迷離,可愛的臉蛋上滲出細汗,被絨毛遮擋著的腿心不停吞吐著一根猙獰可怕的深紅色性器,豐沛的淫液將單薄的布料打濕,隨著他撤出又插入的動作,一道粉粉嫩嫩的肉縫隱約可見。

    “阿……阿策……嗚嗚嗚……要被……要被大雞巴干死了……好舒服……”在他持續(xù)不斷的洗腦和調(diào)教下,她漸漸學會克服羞恥心,按著他的喜好說一些騷話助興,今天晚上叫得尤其露骨,令男人性欲勃發(fā)。

    江天策悶哼一聲,一把撕爛她腿上的絲襪,摟著纖細的腰肢壓在身下,勾著那條完好的腿架在肩膀,一邊氣勢洶洶地咬她的乳肉,一邊大開大闔地用力操進去,搗得花液四濺,哭聲不絕。

    “騷貨……”他啞著嗓子夸獎她,“真真今天怎么這么乖,嗯?再騷一點兒,我很喜歡�!�

    祝真紅著臉操控穴里的軟肉吸他絞他,又主動捧著他棱角分明的俊臉,將柔軟的唇瓣送上去,仰慕又絕望地舔他的眉心、他的眼睛、他英挺的鼻梁,最后蹭著薄唇,呢喃著他想聽的話:“好愛阿策……想做阿策的雞巴套子,一天二十四小時掛在你身上……想讓你把精液灌滿我的子宮,再用塞子堵住,含著你的東西睡覺……”

    江天策倒抽一口冷氣,受不住她這副騷媚入骨的浪勁兒,揉著軟乎乎的兔耳朵,捏著稍一用力便可折斷的頸項,毫不惜力地重重釘進去,抵著女孩子嬌嫩的宮口,腰身頗富技巧地打著圈碾磨,在她可憐無助的尖叫聲里,赤紅著眼睛惡狠狠干了上百個回合,將濃稠的精水盡數(shù)射入最深處。

    疲軟的性器漸漸退出她的陰道,祝真乖順地夾緊了小穴,不讓一滴精液漏出去,布滿歡愛痕跡的身子主動下滑,跪在他腿間,像品嘗絕世美味似的,貪戀地舔吸散發(fā)著腥膻氣味的陰莖。

    富有陽剛美感的雄性身軀呈“大”字狀攤開,赤裸的胸膛還殘存著情熱的汗水,江天策舒服地半闔眼眸,享受著周到的清理服務,對她今晚的恭順態(tài)度非常滿意。

    等她將混著淫水、精液和汗水的濁液吃進肚子里,生殖器又一次變硬,直統(tǒng)統(tǒng)地頂在她喉嚨深處。

    祝真做這種取悅他的事情已經(jīng)駕輕就熟,忍著喉管的不適,乖巧地做了好幾次深喉。

    江天策將她拉起,背對著自己抱坐在懷里,扶著性器滑入她腿心。

    他低頭看著圓碩的龜頭捅開入口,陷進剛剛射進去的溫熱精液里,黏黏糊糊地操干幾下,粉嫩的穴立時爆了漿,精水不受控制地自交合的邊緣往下淌,散發(fā)出濃烈的氣味。

    冷漠的眉眼變得柔和了些,他揉捏著富有彈性的軟白胸脯,將祝真剝光,聽見她帶著哭音說了句:“阿策,都流出來了……怎么辦……”

    一副非常舍不得的模樣。

    他親親她紅通通的耳朵,抱著她往胯下按,低笑道:“沒事,今晚一定把你填滿�!�

    兩個人折騰了大半夜,直到凌晨三點多才相擁著睡去。

    雙層窗簾拉得很嚴實,擋住了所有的陽光,江天策一覺睡醒,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

    身邊空無一人,祝真不告而別。

    他買給她的衣物、珠寶首飾和高端化妝品,她一件都沒有帶。

    江天策想起她昨天晚上的異常,勃然大怒,立刻調(diào)動手中的關系網(wǎng)追查她的下落。

    江家手眼通天,第二天上午便定位到了她的準確位置。

    祝真沒敢回家,卻也沒逃太遠,江天策在附近城市的火車站順利攔住了她。

    “真真,你要去哪兒?”他壓著怒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抬手撫向她發(fā)白的臉,“我允許你離開了嗎?”

    祝真像只驚惶的兔子,嘴唇囁嚅兩下,竟然扭頭往外跑。

    還沒跑兩步,便被男人捉住衣領,半拉半抱地拽進衛(wèi)生間。

    閑雜人等被江天策帶來的人驅(qū)逐出去,他將她壓在隔間的墻壁上,扯開皮帶,撩起純白色的裙擺,大手撥開內(nèi)褲邊緣,毫無前戲地狠狠捅進蜜穴。

    祝真吃痛,臉頰貼在冰冷的瓷磚上,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啪嗒啪嗒”往下落,頭一次生出拒絕的念頭,兩只小手無力地推搡他緊實的小腹:“不……不要在這里!不要欺負我!唔……”

    江天策用力扯住她的頭發(fā),在嬌嫩的臉上咬出一枚枚牙印,力道大到險些破皮。

    粗長的性器在濕熱的穴里進進出出,明明只隔了一個晚上沒有干她,那里竟然如處子般緊致,江天策如同窮兇極惡的癮君子,面容微微扭曲,抬手往她挺翹的雪臀上重重扇了幾個巴掌,把臀肉打得發(fā)紅發(fā)腫,咬牙切齒地問:“回答我,為什么要逃走?”

    他又想起在沙盒游戲里,無數(shù)次被她冷淡對待的不愉快回憶,想起她那個時候和封紹的你儂我儂,親密無間。

    祝真被他粗暴激烈的動作干得喘不上氣,“嗚嗚”哭出聲,終于把心里的委屈說了出來:“你不是……不是要跟別人結(jié)婚了嗎?為什么瞞著我?阿策……我真的很喜歡你……我很愛你……我知道我的身份配不上你,沒有資格怪你……咱們就這么好合好散不行嗎?我會把這一年來美好的記憶放在心里珍藏起來,我會默默地祝福你……啊啊……”

    江天策恍然大悟,所有的負面情緒瞬時消解,取而代之的是滿足與得意。

    怪不得昨天晚上那么熱情地吃他雞巴,原來是已經(jīng)愛他入骨。

    她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和別人的婚姻,心里難過又自卑怯懦,連當面質(zhì)問他都不敢,這才逃之夭夭。

    他停下肏干她的動作,俯身用力抱緊她,俊臉埋進香嫩的頸窩里,片刻之后,發(fā)出疑似痛苦的抽氣聲。

    祝真愣了愣,心底涌上不安,想要扭頭看他,卻被他的手掌壓住后腦勺,只得顫著聲問:“阿策……你、你怎么了?”

    江天策抽了抽鼻子,嗓音沙啞,帶著幾分哭音:“真真,對不起,我早該告訴你那件事的,我只是不知道該怎么開口……那只是一樁純粹的政治婚姻,我跟她根本沒有感情,也沒有碰過她一根手指頭,我的心里只有你,你相信我嗎?”

    祝真的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珠,聞言下意識地點點頭。

    江天策將一只手繞到前面,探向微微濕潤的花穴,捉著半硬的肉珠溫柔地揉捏,態(tài)度和緩了很多:“是我不好,我應該想辦法拒絕的,我……我父母低聲下氣地求我,她又主動讓步,說只要我保持兩家的體面,可以對你的存在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甚至可以接受夫妻之間有名無實。真真,你要知道,對于我這樣的家庭,婚姻的意義變得很復雜,背后牽扯著千絲萬縷的利益關系,愛情反而不是必需品,很多時候,我也身不由己�!�

    “我……嗯……我理解的……”被他蒙在鼓里的委屈很快消散,祝真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太過任性,在他的手下嬌喘呻吟,難耐地主動翹起屁股,迎接他緩慢卻深入的操干,“我不怪你……嗚……”

    “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江天策輕輕揉了揉被他扯痛的頭皮,捏著她的下巴纏綿地吻她,神色自然地說出甜言蜜語,“那張契約,難道比我還重要嗎?除了妻子的名分,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包括我的生命�!�

    祝真稀里糊涂地被他帶回別墅。

    一個月后,他順利地和權家大小姐訂了婚,半年之后,共同步入婚姻殿堂。

    新婚之夜,他遵守對祝真的承諾,留在別墅過夜,將感動得直哭的女孩子從臥室干到花園,在她纖細的頸間扣上定制的黑色皮質(zhì)項圈,項圈上刻著他的名字。

    奇怪的是,他并沒有如設想中那樣迅速厭倦,而是對她的身體越來越上癮。

    事實上,單是看著她那張曾經(jīng)疏離客氣的小臉如今討好又卑微地對他笑著,睫毛上、頭發(fā)上淋滿他射出的精液,他就興奮得心臟急跳,腎上腺素快速分泌。

    就算在戰(zhàn)場上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也未必比此刻更有成就感,更痛快。

    她的父母和哥哥終于知道了她做人情婦的事,打算將她拉回正常的生活里。

    江天策巧妙地使了些小手段,順利離間他們之間的感情,讓她的家人憤怒地和她斷絕了關系。

    祝真在他懷里哭得很傷心,一副天塌了的樣子,兩只小手緊緊揪住他的衣襟,就連睡著都不肯放開。

    他看著她微皺著眉的睡顏,嘴角勾起笑容,俯下身輕輕吻她眉心。

    那副柔情似水的模樣,確和封紹有幾分相似。

    不過,他做到了封紹做不到的事——徹徹底底地擁有她的身心。

    從此以后,他成為她的諾亞方舟,她的理想與慰藉。

    她全心全意依賴著的救世主。

    美夢成真·蘇瑛篇(6)白鴿

    第二天一早,蘇瑛買了兩張火車票,帶一頭霧水的楊玄明回家。

    楊玄明看清目的地,緊張地牽緊了她的手,問:“咱們……咱們這是要回去?”

    “對�!碧K瑛胸有成竹地露出個明艷的笑容,因著長年不見天日,膚色有些蒼白,五官卻依然生動美麗,“帶你回去見家長�!�

    楊玄明“啊”了一聲,連忙整理自己襯衣上的褶皺,又皺著眉看向蘇瑛身上質(zhì)地普通的毛衣和外套:“就這么回去太倉促了,等下了火車,我?guī)闳ベI幾身衣服,再買些營養(yǎng)品和水果�!�

    這件事太突然,他害怕剛一見到蘇瑛父母,便被毫不留情地拆散,右手握得更緊,手心隱隱出汗。

    “不用,就這樣回去�!碧K瑛極為放松地倚靠進座位里,拿出化妝刷,蘸著淺棕色的眼影往兩頰畫了幾個斑點,乍一看幾可亂真,又將嫣紅的唇色涂得發(fā)白。

    楊玄明不明所以,坐立不安地捱了三個多小時,和她一起走下火車,還沒打到出租車,便被蘇家的人攔住。

    蘇瑛擺出大小姐的氣場,挽著楊玄明的胳膊坐進車后座,打了個哈欠,趴在他大腿上:“我好困,先睡會兒,到地方叫我�!�

    楊玄明正襟危坐,脊背挺得筆直,手腳僵硬得不知道該往哪里放,等汽車駛進別墅,看見面容威嚴的男人和矜貴優(yōu)雅的女人,慌得同手同腳,局促地向他們鞠了個躬,說話磕磕巴巴:“伯、伯父伯母你們好,我……我是楊玄明�!�

    蘇父完全無視了他,瞪著桀驁不馴的女兒,從鼻子里哼出一口氣:“你還知道回來?”

    蘇母到底心軟,走過來摸了摸她氣色不佳的臉,哭道:“瑛瑛,你這次也太讓爸爸媽媽失望了,看看你現(xiàn)在像什么樣子?臉色怎么這么難看?身上怎么穿這么少?冷不冷��?”

    她將女兒的落魄盡數(shù)歸咎在楊玄明身上,轉(zhuǎn)頭教訓他:“別怪我說話難聽,你們兩個無論是從家庭背景,還是從生活習慣上,都非常不合適。你如果真心喜歡她,就不應該讓她陪著你吃苦……”

    “媽,我懷孕了�!碧K瑛氣定神閑地扔出一個重磅炸彈,將在場三人驚得目瞪口呆。

    她從包里拿出一張診斷報告,那是花了一百塊錢偽造的,上面還蓋著鮮紅的醫(yī)院印章。

    將報告翻過來,她指了指上面的彩超圖,道:“看見沒有?胎心搏動可見,孕8周左右。”

    蘇母嘴唇囁嚅了兩下,和蘇父對視一眼,狠狠心說道:“你還年輕,底子又好,就算把孩子打掉,也能很快恢復,結(jié)婚可是一輩子的事……”

    “我去醫(yī)院檢查過,醫(yī)生說我的子宮壁很薄,卵巢也有些問題,能懷上這一胎已經(jīng)是僥幸,如果做了流產(chǎn)手術,輕則大出血,重則切除子宮。”蘇瑛悄悄給楊玄明使了個眼色,示意他配合自己的表演,故作難過地摸了摸臉上的“斑點”,“媽,其實我也不想現(xiàn)在生孩子,懷孕真的很難受,我這幾天吐得連口水都不敢喝,臉上又長了好多斑,難看得要死,再說我還沒玩夠呢!要不……我聽您的?”

    蘇母聞言大驚失色,看看她的小腹,又看看楊玄明,一時間拿不定主意:“這……這……”

    楊玄明硬著頭皮擋在她面前,言辭懇切地道:“伯父伯母,都是我不好,請你們別怪瑛瑛,也別讓她打胎。我知道我配不上瑛瑛,可我是真心愛她的,我會努力給她提供最好的物質(zhì)條件,好好照顧她和肚子里的寶寶,求你們給我一次機會�!�

    木已成舟,蘇父蘇母無法,只好捏著鼻子承認了這門婚事。

    婚禮緊鑼密鼓地籌辦起來。

    蘇瑛見到了楊玄明的父母,他們雖然衣著普通,對她卻十分親切慈和,雙方家長的談話也算融洽。

    蘇父動用關系,介紹楊玄明進入軍方的研發(fā)機構,楊玄明在計算機方面的卓越天分終于得到了足夠的發(fā)揮空間,短短一個月便表現(xiàn)優(yōu)異,獲得破格提拔,蘇父的臉色終于好看了些。

    蘇瑛心無旁騖地備嫁,在試了十幾套婚紗之后,選定了一套一字肩的魚尾婚紗。

    傲人的身材比例被這襲繁復華麗的衣裙烘托得淋漓盡致,精致的蕾絲、渾圓的珍珠、潔白的玫瑰花苞共同編織出一個甜美又綺麗的夢境,將她打扮成最美麗的新娘。

    婚禮定在大海旁邊的草地上,在蘇瑛的要求下,采用了美人魚的主題,舞臺、背景墻、立柱、餐桌統(tǒng)一布置成淺藍色,到處充斥著海浪、貝殼、氣泡等元素,看起來干凈又夢幻。

    婚禮當天,蘇瑛挽著父親的手臂,手捧一大束白玫瑰,在賓客們的注視下一步步走向西裝革履的男人。

    短短的十幾米距離,竟像耗空了她的所有力氣。

    一雙美目一眨不眨地盯著楊玄明俊秀白皙的臉,她的視線漸漸被淚水模糊,高跟鞋猶如踩進棉花里,深一腳淺一腳。

    她終于站在他面前。妻.鵝.浩:f2

    跟著司儀念出代表忠誠和摯愛的誓言,她聽見他強壓著激動的聲音:“瑛瑛,你愿意嫁給我嗎?”

    她展顏而笑,明明是惑亂眾生的妖媚容貌,這一瞬竟顯得天真又爛漫,聲音帶了明顯的哭腔:“我愿意!”

    楊玄明輕輕掀開頭紗,準備俯下身吻她的眉心。

    蘇瑛害羞地低垂著眼睛,睫毛還沾著晶瑩的淚水,表現(xiàn)出十二分的依賴與信任。

    在賓客們?nèi)缋椎臍g呼聲中,在禮炮齊鳴的震響聲中,男人戴著溫柔深情的面具,悄無聲息地從腰間摸出一把手槍,食指搭在扳機上。

    野獸捕捉獵物,總要安靜地蟄伏許久,找準對方最放松最不設防的時機下手,方能一擊致命。

    他的眼底浮現(xiàn)出得意的光芒,舉起手臂,將槍口對準女人的心臟。

    游戲即將結(jié)束,她卻可以永遠沉睡在這場美夢里。

    這算不算最仁慈的對待呢?

    “砰”的一聲,槍響震耳欲聾。

    男人睜大眼睛,滿臉錯愕地看向尚未扣下去的手指,又低下頭,盯著不斷流溢鮮血的腹部。

    純白的玫瑰花濺上鮮艷的血色,花束后面,藏著另一把冰冷的槍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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