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涂子龍身子發(fā)顫,穴口被熱水熨過的感覺像是正被舔舐著一般,體內(nèi)沒有插進陰莖令他稍微清醒了一些,他撐起身子本能想要離開浴池。得逃他的直覺近乎是在咆哮,不能靠近不他聽到白煌嘲諷一般的嗤笑,腰身被扣住向后拖拽,熱燙的肉莖粗魯頂開了肉穴,“不!唔”
“舒服嗎?”白煌伸手掐住男人后頸,從后面肏得涂子龍腰上發(fā)軟。淫穴嘬吸著正進出的肉棒,白煌沉呼出一口長氣,每一次都肏得全根沒入,男人的臀肉被撞得發(fā)顫,喘息聲更是不斷。
“唔嗯嗯啊!”涂子龍下腹抽搐,高潮感沖刷過發(fā)燙的身體。后穴一陣一陣收縮絞著白煌的肉莖�!熬�、啊射進來、射進來”
白煌伸手掐住了男人下巴,將對方那張因為被肏干而失神的面孔對向不知什么時候已站在了屏風旁的金許緣�!斑@男娼可是騷浪得很啊�!彼硪皇制∧腥巳榧�,將精液盡數(shù)射進了男人穴內(nèi)。
“啊嗯嗯”涂子龍身子顫抖,竟是因為被內(nèi)射而高潮著噴了精。
金許緣面色慘白,只言片語都未說便落荒而逃。
而涂子龍自那夜之后便被關在了白煌的寢室,這會兒正跨坐在白煌身上用后穴吞吐肉棒。他兩邊奶尖上被穿了金環(huán),勃起的陽具則被用紅繩扎了根部。而與涂子龍相比,白煌則越發(fā)變回了曾經(jīng)那個白少俠一樣,他的脾性收斂許多,大多時候見到魔教人也不過只是看都不看一眼的忽略無視過去,卻也不會莫名就罰人鞭刑。只是反倒與涂子龍的歡好上越發(fā)不知分寸。興許是被肏得多了,就連平日里涂子龍也逐漸安靜下來,始終低眉順眼的不多言語。
“唔、唔嗯”
男人扭動腰身時腹肌緊繃變形,看上去倒是十分性感。那雙腿蜷曲著跪在兩側(cè),隨著后穴吞吐肉棒的起伏而收緊著肌肉。白煌伸手用指尖彈了彈男人高翹的陽具,涂子龍便哆嗦著停下了動作。伸手勾出男人乳上的金環(huán),對方便順從得伏下了身子將乳蒂送到了白煌唇邊。乳尖磨蹭著白煌抿著笑的嘴唇,含著肉莖的后穴從縫隙間淌出已盛不住的黏稠精液�!斑砗闷婀帧蹦腥舜⒅料律碜�,以確保自己將白煌的陰莖吞得更深。“為什么我越來越想殺了你”他聲線低沉,語氣是全然的疑惑。那股意識幾乎像是深植進了他的骨血里一樣無法祛除,“甚至想要把你的心剖出來喂狗�!彼恼Z氣很是平靜,眸子中沉淀著一層極沉冷的暗芒。
白煌翻身將男人壓到身下,怕就是因為這樣平日里男人的話才越發(fā)少,莫名的興奮感充斥著大腦,涂子龍眼中寒色逐漸化開,又成了沉迷欲望中的模樣。肌肉結實的長腿勾住了身上人的腰身,順從的迎合著白煌的肏弄�!奥c、白少俠”
而另一頭的金許緣自從撞破了那個被自己認為是男娼的是涂子龍之后受到不小打擊,這次不需魔教中的人看押就自己一個人閉門不出,就連飯菜也都是被端進房里。光是想到那是自己說的話都被涂子龍聽去金許緣就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男人,沒想到白煌真的那么做了那時候他無心的言論說不定給涂子龍會帶來羞辱�?墒窃绞窍耄钱嬅婢驮绞菗]之不去。金許緣蜷在床上用棉被把自己裹成了一團,他懊惱得抱著頭嘟囔:“別想了別回想了”
然而隨著時間流逝,那種愧疚感更是令他坐立難安。若是白煌真的將人賣了出去做娼那該怎么辦?他越是擔心,過往記憶就越發(fā)被頻繁想起。以至于等金許緣回過神時,手上的飛鴿已經(jīng)帶信寄出。至少至少將涂子龍從白煌手中救出來,就權當自己的補償了吧。
而目睹了金許緣一舉一動的人轉(zhuǎn)身就準備去向白煌匯報。似乎一切都還風平浪靜,不過背地里卻風起云涌事實上,在一切都還未浮出水面之前事端就被解決了。隸屬于曾經(jīng)涂子龍麾下的一批影眾被生擒,被關押進曾經(jīng)涂子龍呆過的地牢中,其即將遭遇的事情更是能夠輕易揣測出來。金許緣未等到接應,最后終于還是耐不住準備親身去救人。
待白煌一離開,金許緣就偷摸著推開了門走了進去。房間內(nèi)光線很是昏暗,床上依稀能辨出人影�!巴浚⊥拷讨鳌彼锨皫撞�,適應昏暗光線的眼睛看清了床上人的面目,的確是涂子龍無疑。他上前輕推了推男人肩膀,對方卻似睡得很沉一般毫無動靜。
“他被我點了昏穴,是醒不過來的�!卑谆驼驹陂T口冷不丁說道,進屋反手關上了門,白煌并不怎么意外金許緣會以身犯險跑來打算助涂子龍?zhí)优�。“你可知道他在武林中可謂聲名狼藉,若是放了他就是助紂為虐�!�
金許緣慌了一瞬,但很快強自鎮(zhèn)定下來反駁道:“我只知道白大哥白煌你現(xiàn)今所做的,若是我不阻止才是助紂為虐。”似是能幻想到其在之前讓涂子龍遭遇了多少為人不齒的事情,金小公子攥著拳有些氣得渾身發(fā)抖。
看在金許緣是自己發(fā)小又是舊識的份上,白煌才勉強與之周旋解釋。“涂子龍此人,人人得而誅之�!�
“就算如此,那也應該將其押回武林盟,由前輩再做定奪�!苯鹪S緣看著白煌,語氣意外堅定:“你這般動用私刑,更是叫人不齒!”
大概是被說中了,白煌并未再出聲爭論什么�!霸S緣可是看不起我這般做法?”他語氣軟了下來,兀自沉沉嘆了一口氣�!拔胰缃袷遣顐分毫就會走火入魔爆體而亡的人,涂子龍既已成我心魔,變成了唯一我能保命的藥。”
“什么?”金許緣沒想到這一出,一時之間愣在當下。
“涂子龍于我,是毒亦是藥。若是我心境不穩(wěn),怕是早已經(jīng)死了�!卑谆妥叩酱策�,垂眸冷眼看著床上昏睡的男人。“而涂子龍,已成我心魔,也是唯一能令我維持清醒的人。”每每他總是想要將其打壓得更不堪些,再不堪些。只有這樣他才能勉強維持清醒,不至于淪落到瘋魔地步。“再者說,對他做出這種事情,起先也非我所愿�!�
“魔教宵小不過墻頭草,涂子龍前教主的身份更是令他吃了不少苦頭�!卑谆蜁呵液雎粤俗约航o涂子龍種了淫蠱的事情,“你說,若不是我將他提出來怕是涂子龍不消多久就會變成魔教子弟的男娼,終日只能沖不同的男人張開腿�!卑谆涂聪蛞荒樖艿�?jīng)_擊的金許緣看過去,語氣淡薄:“你說,我這事做得對還是不對?”
“這”
“但是那群人在他身上下了淫蠱,若是三個月內(nèi)沒有和男人交合涂子龍就會死�!�
“我”金許緣再怎么也未料到是這么一出,氣勢明顯就弱了下來�!澳悄闶菫榱恕彼降走是思想過于簡單,很明顯并沒有懷疑白煌的說辭。“那難道涂子龍就只能一直這樣”
“暫時還沒有找到解決的辦法�!卑谆驼f瞎話的時候眼都不眨,如今左舵的苗人清理得已是差不多了,而煉出合歡蠱的配方冊他也索性一把火燒了個干凈。如果這么說起來,的確在涂子龍死之前他就只能一直得和男人交合才行。但是,的確如金許緣所說,若是這件事敗露出去無論如何,都會令他背上為人不齒的標簽。
白煌伸手掀開了涂子龍身上的棉被,男人不著片縷的身子就露出了小半。半片圓潤肩頭上還留有不少齒印,而胸口上因為穿了乳環(huán)而挺翹著的乳尖也跟俄國與著露了出來,細細的一圈金環(huán)襯得腫紅的小乳蒂更是可憐。金許緣的喉結不自覺上下細微滾動,回過神便慌忙撇開了視線�!澳隳氵@是做什么!”似是意料中的白煌輕笑,略微施力一把掀開了涂子龍身上的被子。男人赤裸的身子放松得攤開著。白煌伸手牽起男人的手腕,將人拉著半坐起來。
“但是實際上只我一人,應付起來還是有些吃力的�!卑谆蜕狭舜查阶酵孔育埳砗�,任由男人側(cè)首整個人沉沉靠在他懷里。一手放在男人胸上揉捏,鼓脹飽滿的胸肌被掐得變了形狀,另一只手順著側(cè)腹摸到了人魚線,緩慢滑進了大腿內(nèi)側(cè)向外拉開。男人的性器垂軟著,兩片臀瓣擠在一起,滿滿的肉感。
涂子龍的身子往下滑了一些,
敞開的雙腿間私處一覽無遺。“你便也來幫幫他,如何?”男人的后穴似乎因為被肏多了顏色顯得有些深,穴口則閉得很緊。白煌的手指在肉褶處揉了一揉后朝著兩邊抻開,“其實涂子龍也是因為蠱毒改變了許多,他的這里若是舒服了就會同女人似的淌出水來�!卑谆筒鸬男云髡种腥说暮蟊�,他輕聲敘述著:“里面會變得又濕又軟,肏起來比你想象中還爽得多�!鄙斐鍪直郗h(huán)住了男人腰身將其往上抬了抬,白煌解開了褲帶,亢奮勃起的肉棒抵住了男人還尚且干澀的穴口。
金許緣頻繁吞咽著,可喉嚨卻還是莫名干澀。他下體起了反應,雙眼在躲避幾次之后終于還是死死地放在了涂子龍身上。后穴被一點點撐開吞沒下白煌的陰莖,順利地直接坐到了底�!艾F(xiàn)在這里就算是直接肏進去也不會流血呢�!卑谆蜏\淺抽送起來,不消一會兒就帶出了細微水聲。
下流又淫蕩。幾乎像是在迷奸涂子龍一般。金許緣不由自主得走近了些細看,男人的胸脯因為被肏干著而聳動著微顫,他幾乎快要眼前晃動的肉體迷住了眼。只是到底金許緣骨子里被教導出來的思想根深蒂固,急急忙忙后退了幾步的金許緣嘴上說道:“不行!這般乘人之危我、如今世道怎可能找不到一個能解蠱毒的?”他深吸了口氣:“再者說,涂子龍那時待我也算是恪守禮數(shù),若是我現(xiàn)下真做出畜生不如的事,就是我自己也原諒不了自己!”說者無心,可卻是明里暗里都將白煌貶了個實實在在。
“是嗎,那許緣就好好看著罷。”白煌解了涂子龍身上昏穴,男人輾轉(zhuǎn)醒來時便低吟出聲。他早已習慣得俯下身跪趴在床榻上,朝著白煌的方向高翹著臀,一副順從的雌伏姿態(tài)。男人只放松得癱軟下來,他的神情似是有些半夢半醒,視線在飄忽一陣后落在了床榻邊呆站著的金許緣身上。
“啊、嗯”即便如以往一般呻吟著,涂子龍的雙眼也并未從金許緣身上挪開。喘息聲漸歇,男人蜷縮起上半身,攥起的拳頭用力的抵著胸口�!斑硗O隆彼粑晧阂智壹贝�,很快咳出一口血來,蜷起的身子又軟了下來,男人似是這次當真昏了過去。饒是白煌這會兒也做不下去了。他將涂子龍翻了過來,伸手探向男人頸邊,男人心跳急促,頸上的動脈一股一股得跳動不停。實際上涂子龍根骨因為之前內(nèi)傷未愈又服了化功散的緣故已是耗損不少,忍到現(xiàn)在才吐血也算是男人體格本就優(yōu)于常人。
金許緣見人吐血這會兒才急忙上前,可他平時才是被大夫診療的對象,哪里知道涂子龍這是什么病癥。白煌整理好了衣著,剛嘗了些滋味兒的性器自然是不甘就這么軟下來,就那么支棱在腿間。他伸手掐開男人牙關,對方并未咬舌顯然是氣急下傷了心肺,倒是并非作假�!叭ヅc門口看守吩咐讓尋兩個大夫過來�!卑谆蜕裆涑�,倒是沒想到男人明明在蠱毒發(fā)作的情況下竟然還會因為金許緣而生出這般反應。如此,他就越發(fā)想要看看若是金許緣當真攪和進來之后,這涂子龍到底會收到何等打擊。白煌不自覺手上用力,眼神更是陰狠起來。金許緣急忙出門讓人去找大夫,說完便急忙奔回床頭,細細看著涂子龍的反應。
聽聞門外傳來腳步聲,白煌扯過被子將涂子龍裹住,換了個姿勢讓其半靠進懷里。醫(yī)者是名半白老人,攜了醫(yī)箱隨同上診。那兩名看守止步于房前,唯有這大夫慢條斯理地走進屋內(nèi)。見了比自己快要小上兩輪的白煌也是畢恭畢敬地行了一禮:“教主�!边未走近兩步,他就看清了白煌懷里半靠著的人是誰,頓時就嚇得背后生出一層冷汗,硬生生止住了腳步不敢上前。
“大夫你快上前來看看!”金許緣只擔心涂子龍安危,這會兒急得上前抓住了大夫手腕直接將人帶到了床前。這會兒半百的老頭連腦門兒上都浮出一層虛汗來,他連眼珠子都不敢放在涂子龍身上。“大夫?”
“這這”
白煌終于出了聲,“咳血,心率過快。”
總算找到了個權衡辦法的大夫試探開口道:“還還請教主檢查一下他身上是否有汗或者伴隨無意識的顫抖癥狀”眼看著白煌神情不變的將手探進裹身的被內(nèi)摸索,老者連忙低頭心里暗念非禮勿視,可終究還是控制不住唏噓那涂子龍原也算是梟雄人物,怎落得這般田地。
“咳!滾出去!”涂子龍在此刻轉(zhuǎn)醒,只是身上被裹無法動彈,他心口悶痛,更是當下頭痛欲裂便連使力都使不出來。白煌甚至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背,卻是對涂子龍的叱聲置若罔聞。
幸是大夫是個識人眼色的,連忙稟告道:“怕是涂教咳、怕是這位心有郁結,再加上舊傷未愈又是一時氣急攻心才會有此癥狀,”他頓了一頓,又謹慎提道:“若是若是想要養(yǎng)好身子,那怕是得靜養(yǎng)上一個月堪堪足夠�!�
白煌嗯了一聲,“去寫藥方吧�!彼皖^垂眸見涂子龍唇邊血漬,視線并凝住了一會兒。那邊老大夫如蒙大赦般躬身退下,白煌便將視線放在一旁的金許緣身上�!澳阋蚕然厝チT。”
“可!”
“怎么,你覺得我會趁此機會要了涂子龍的命?”
金許緣垂下頭,干巴巴地否認道:“不是”只是有些想留下照看涂子龍罷了。
“你身子也不好,回去休息吧�!贝虬l(fā)金許緣的理由只在不用太多,只需這一個罷了。“來人!送金公子回去�!苯鹪S緣走時更是一步三回頭,卻又說不出什么反駁的話來。他自小就是被這般要求長大的,令他就算是如今身子被調(diào)理得七七八八了也依舊想不起反駁。待人一走空,白煌就十足粗暴地掐住了涂子龍脖頸,低頭咬住了對方唇邊沾染血漬的位置。血腥味很是腥甜,白煌近乎暴戾得刮掃過男人的嘴腔。
“唔咳”模糊的嘶喊聲被吞沒下去,涂子龍的掙扎并不輕微,裹在身上的被子也跟著松了開來。白煌貼著涂子龍后背的手摸到了胸前捻起了對方的乳尖揉捏起來,“喝唔嗯”近乎下意識的,男人已是挺起了胸脯將敏感的乳尖送到了白煌手里。
“放心我還不會讓你死”白煌輕聲說著,男人的乳尖很快就被褻弄得略微腫紅翹起,“這么下賤的男娼身子可是得伺候上足夠多的男人之后才行吧�!彼ζ饋恚虻袅舜竭呎瓷系难�,近乎無時無刻地想要將男人打擊進塵埃里�!扒魄�,只是摸了一摸乳頭而已你下面那根東西可就已經(jīng)翹起來了�!�
“怎么,想到時候讓進來的老頭子看看你這樣子嗎?”白煌掐著涂子龍的乳尖,那里已經(jīng)比起尋常男人要大上一些,自穿上了金環(huán)后更顯得淫艷。涂子龍試圖擋開白煌的手,卻是被對方捏住了雙手手腕將手臂反擰到了背后,他腿間陽具更是如同白煌所言真的起了反應,被調(diào)教開發(fā)了兩月有余的身子這會兒甚至已是有些發(fā)情似的興奮起來。涂子龍兩邊太陽穴微微鼓起,緊咬著牙根硬是一聲不吭。門外響起了越發(fā)接近的腳步聲,“射吧�!�
“教主,藥方寫好了。”來人是那名老大夫,他看了看屋內(nèi),白煌依舊是讓人半靠在懷里,被子嚴絲合縫得裹著。白煌擺了擺手示意讓人退下,垂眸看向蜷著身子正發(fā)顫的涂子龍,對方似是因為受到刺激不小,連唇上都失了血色。白煌的指尖從對方肩頭拂過都令其震顫不止,而想當然他不可能僅僅只滿足于此,而是得寸進尺。如今男人怕是身體與意志都被磋磨得差不多了,只要他稍微再推上一把,就能令涂子龍往后即使再想伸出爪牙也得猶豫上一會兒。
男人射了不少,仿佛失禁一般從陽具中流出黏稠的白濁。白煌毫不遮掩的嗤笑,將涂子龍的腦袋壓向了自己胯下,“就這樣舔吧,騷貨。”他隔著一層布料刻意羞辱一般將男人的臉壓向自己腿間硬挺的陽具,任由男人粗重急促的呼吸刺激著他的肉棒令其更為脹疼。涂子龍緊皺著眉的苦悶模樣很是愉悅到了白煌,他捏住了男人的鼻子,在對方不得已張口呼吸時直接拉下了褲子將肉棒插了進去。
“咕唔!唔嗯”涂子龍被死死按著后腦,口中的肉棒蠻橫抽插著。白煌實在享受極了男人這會兒虛弱得連眼皮都撐不開的模樣,他用力地將龜頭塞進涂子龍不住收縮的喉嚨口,直到男人窒息一般發(fā)出嗆咳聲才勉強放過對方。濕淋淋的陰莖從對方嘴里抽出后貼上了涂子龍的臉頰摩擦。
涂子龍還未喘勻氣,白煌就直接將陰莖插進男人嘴里沖刺起來,像是要將男人的喉嚨肏松一樣,在一次深喉后白煌緊扣著涂子龍的后頸將精液都灌進了男人喉嚨里,對方神情痛苦得吞咽著,喉結滾動將白煌射進去的東西全數(shù)都吃了下去。只是白煌卻沒有抽出半軟下來的陰莖,而是享受著被涂子龍的嘴巴含著的快意。手指自涂子龍的發(fā)間穿過,白煌輕撫著男人后頸,近乎像在撫摸所豢養(yǎng)的寵物一般。
原本放在地牢中的一架木馬又大張旗鼓的搬進了白煌的寢室。索性其中空間不小,甚至那木馬還被刻意放在了窗邊�?坛闪寺菪隣畹募訇柧甙虢刂С隽四抉R背上,其中關竅皆在馬肚中,待人一坐上去,馬背下沉就能插進很深,隨著就會如同真實騎馬一般馬背上下起伏,假陽具也會在穴內(nèi)開始抽插,等到了后面速度就會越來越快。
涂子龍如今已騎了一陣,腳腕被綁在木馬兩側(cè),雙手被縛在背后。后穴被磨得發(fā)燙,異樣形狀的道具刮著肉壁,在馬背上暈開大片濕漬。兩邊乳首金環(huán)上系了紅繩鈴鐺,隨著男人身子起伏細聲作響。而從大開的窗戶看進去,就能清楚瞧見男人正起伏著的上半身�!斑磬拧蓖孔育埜股暇o繃著顫抖,閉著眼不愿做聲。
“是知道外面有人看著所以這兒翹得這么高?”白煌伸手戳在涂子龍高翹的陽具頂端,那里已滲出不少淫液,黏膩的在肉棒頂端與白煌指尖牽出絲來。木馬內(nèi)齒輪滾動的咔嗒聲不斷,冷硬的東西在穴內(nèi)直進直出,卻帶出不少汁水。體內(nèi)的木屌磨得極為平滑,專門做得上粗下細,龜頭被雕得比尋常尺寸大出兩三圈,如今隨著進出更是不停擠壓著肉壁。涂子龍也清楚知道白煌此話并非編排,即使是他也能聽見外面窸窣的聲響,像是一些細聲細語的咕噥�!巴看蠼讨鞯纳碜涌墒窃絹碓揭鶃y了,怎么?爽嗎?”
后穴被頂撞的速度越發(fā)快了,沒有生命的東西抽插起來很是不留情。涂子龍后背不自覺緊繃著,肚子像是要被搗穿一樣,精液如同被擠出一般從肉棒頂端淌出。白煌覺得差不多了,便將人從木馬上抱下來,窗棱的支架被擊落,窗戶啪的一聲合了起來。這木馬自搬進來之后已是被用過幾次了,只是涂子龍雖身子淫蕩得不行,卻到底對這種事情打心眼里無法接受,以至于每次身子都緊繃得很。在窗邊吹了風的身子摸起來有些發(fā)涼,白煌也不在意,他只想著若是涂子龍就此病懨下去也倒是好,不過男人卻向來擅長叫人失望,就是這般弄了幾日也依舊半點受上風寒的模樣都沒有。
將人抱到了床上,白煌取了桌上涼過的湯藥親自遞到涂子龍唇邊。男人也神情不變得含住了碗口不聲不響的將一盅苦口的湯藥都喝了下去。他之前試圖反抗過,湯藥灑在床榻上,白煌就干脆毫不憐惜地將涂子龍實在肏了,一邊讓人跪趴在床上一點點將床上的殘余湯水全數(shù)舔過了。不僅如此,之后涂子龍自己射出的精液也被硬是要求舔了個干凈,白煌更是肏爽了之后直接將精液噴在了涂子龍臉上,讓男人攤開雙手盛住那些自臉上滴落下來的精液盡數(shù)舔干凈后就用嘴再給白煌舔干凈了陽具。
這般懲戒下來,涂子龍索性就喝了藥。對方愿喂就喂罷,他只管喝了便歪頭閉上眼歇息存些體力。白煌放下碗,伸手抓著涂子龍碗口細探,對方脈息平穩(wěn),似乎還能再茍延殘喘幾年了�!巴看蠼讨髡媸窃絹碓焦粤恕!卑谆退砷_手,無禮得拍了拍涂子龍的腦袋,如同正夸贊著寵物似的。見男人不怎理會,便兀自從懷里取出一物。
那是個上等皮質(zhì)做的頸圈,不消片刻就系在了男人脖頸上。本以為這樣好歹能激起涂子龍一些反應,不過男人只是抬了抬眼皮睨了白煌一眼,便似是惓懨地閉上眼。雖說沒得到預想中的反應,但白煌倒也并不感覺無趣,反而伸手摸了摸男人頸子。只不過尾指一般粗細的鏈子拴上了頸圈,另一頭則被白煌鎖死在了床頭柱上。
而金許緣自從上次見涂子龍吐了血之后就更是越發(fā)堅定了將人帶出去的念頭,之前聯(lián)系他的一群人莫名失了音訊,不過如今他也知道涂子龍在白煌屋里,于是就干脆天天往白煌那里跑。只是白煌總以男人修養(yǎng)的理由推拒了他想見涂子龍的意思,金許緣糾纏了足有一個多月,白煌被惹得有些厭煩了,這才放人進來。
涂子龍相較之前似乎有些變了,很是安靜的躺在床上。金許緣見男人脖子上的東西頓時間一張小臉就堆上明顯憤懣,“你這是做什么!”這種東西明眼人就能看出是何等侮辱的。白煌皺起眉,金許緣如今擺出這般模樣倒是清高得很。
“哦?那咱們便打個賭如何?”白煌上前兩步,伸手挑起那條拴著男人脖頸的細鏈�!叭羰悄隳茏鴳巡粊y,我便放了涂子龍。若你碰了涂子龍便不要再過多干涉這事�!�
金許緣頗是硬氣,竟想也不想答應下來。而涂子龍則如置身事外般并無多少反應,白煌這次卻是點了金許緣的穴將人直接拎到了床上角落。伸手拽起將涂子龍拽坐起來,白煌依舊坐到男人身后讓人半靠在自己懷里�!斑磬拧比榧獗惠p撫揉捏,涂子龍也并無隱忍的意思只低聲呻吟喘息起來。金許緣瞬時間就臉上滾燙,卻又僵著身子沒法移開視線。
白煌并未用上太多內(nèi)力,不消片刻金許緣身上的穴位就會自行回緩過來。只不過那時候這人是否還能忍住就得另談了。垂眸看向身前的涂子龍,對方似乎是認命了再無掙扎的意思,這時間很是聽話,連被自己觸碰起來身子也不再僵硬。不過說是認命大約也是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了�!白约候T上來�!彼谀腥硕叺驼Z,涂子龍始終耷拉的眼皮顫了一顫,依舊順從地背過身撫向白煌已是隆起的性器,手指挑開了褲帶,男人微抬起腰分開了雙腿背對著白煌慢慢主動用后穴將那根肉棒吞吃進去。
男人的一頭黑長發(fā)已是許久未曾束起過了,這會兒披散下來將涂子龍半張面孔遮掩過去,自是連表情都看不真切。只是涂子龍胸前的金色穿環(huán)仍是晃眼得很,在身子的晃動下顫個不停。金許緣從不知道男人還能在床笫之事上顯出這般姿態(tài)來,緊繃著肌肉的精實腰腹扭動著拉抻開了肌理線條,扭動得很是淫蕩。金許緣腦袋里光是竄出這么一個詞就已是不知所措,他眼中映著涂子龍正跨在白煌身上晃著腰的模樣,空氣中彌漫開了一股子熏得人昏昏沉沉的沉木香。
“嗯”涂子龍晃動著腰身,“好爽”他輕聲喘息,伸手摸向了正吞吐著白煌肉莖的后穴,指腹上觸及濕意,細微的咕啾聲隨著抽送響起。乳尖上被粗魯揉捻,手指勾住了乳環(huán)拉扯。
“用你的嘴好好伺候一下金公子,”白煌用指腹揉著男人乳尖,“為當初強擄了金公子賠罪�!蓖孔育堌W源⒁魂嚤惴律碜优P在了金許緣雙腿之間,牙關咬緊了褲帶拉扯,興奮翹起的陰莖露了出來,涂子龍垂眸斂眉真是舔弄起來。他含著金許緣的龜頭吮吸舔弄,在對方愈發(fā)急促的喘息聲中將陰莖吞進了喉嚨口。
白煌眼神譏諷,見金許緣抬起了手便更是忍不住一聲嗤笑。
“你別別這樣”金許緣小聲說著,可卻是半推半就地將任由涂子龍吞吐著他的陰莖。男人的舌頭舔過柱身,喉嚨口擠壓著他的肉棒頂端�!巴俊⑼孔育�!”他似是叱責,可半途聲音卻軟了下來,又如嗔怪一般。那張漂亮的臉上浮上一層紅霞,眸中更是浮出水光,那模樣越發(fā)惹人憐愛。“啊嗚”發(fā)出如同小獸一樣的嗚嚶聲,金許緣因為身子骨弱也未與通房丫頭做過,毫無經(jīng)驗的性器被涂子龍這么一刺激便很快繳了械,剛一射完,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空虛感還是別的什么竟然低泣起來。
涂子龍聽見金許緣低低的啜泣聲,只喉結滾動將喉嚨口里黏膩又苦腥的初精咽了下去。白煌按下男人后腰,陰莖在男人濕熱的穴中進出�!班胚磬怕c”男人輕聲哼著,只是這般呻吟換來的只會是越發(fā)兇狠的肏弄,臀瓣被撞擊得啪啪作響,“哈啊啊干、唔”涂子龍主動抬高了臀,低沉的聲線更是發(fā)了顫的帶上幾分哭腔。
“我說了吧,給金公子道歉�!卑谆腿嗄笾腥说耐伟�,看著涂子龍在身下雌伏的騷樣便是連肉棒又硬了一些。
“唔嗯哈啊、當初當初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金公子還望見諒”涂子龍當真道起歉來,“白少俠、唔嗯白少俠用他的大雞巴教訓我、我啊騷貨知錯了唔嗯!”他斷斷續(xù)續(xù)說著,到后面竟泛起騷浪來:“頂?shù)搅耍“�!呃唔嗯�?br />
“喜歡被干嗎,嗯?”白煌冷聲問道。
男人手上攥緊了被單,“喜歡唔嗯、��!白少俠唔嗯騷穴要被干壞了”他頭發(fā)被抓起,仰起臉面對著滿臉淚水的金許緣,他的眼角發(fā)紅,依舊還是俊朗深邃的五官,卻因為被肏干而毫無形象的自合不上的嘴里淌下唾液,一副失神的癡態(tài),“啊啊嗯要被白少俠的雞巴肏射了!唔呃嗯”金許緣看著男人被肏干得因為高潮而痙攣不止,他的腰哆嗦個不停,陽具噴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白煌又問:“騷貨還想不想被肏?”
“哈啊想、想要被肏”
他的身前又貼上了一人,金許緣似是被空氣中的沉木香熏得失去了意識,竟是一張泫然欲泣的臉蹭了上來。他上前嘬住了男人的奶蒂,勃起的陰莖磨蹭著男人的腿根。白煌在這會兒好心地讓開了位置,他將肉棒從涂子龍體內(nèi)抽了出來,而金許緣則趁機扶著肉莖插了進去�!肮⊥孔育�、對不起對不起嗚”他比起涂子龍體格小上不少,輕易就被推倒在床上,男人騎在他的肉棒上扭動著腰喘息,半晌便被白煌從后頭壓下了背脊。
“會壞掉唔”手指撬開了涂子龍正含著一根肉棒的后穴縫隙,在勉強拓開兩指后便兀自將肉棒塞了進去。涂子龍身子緊繃后又驀地癱軟下來,肉穴在疼痛過后似是一下麻木了,只僵著任由兩根肉棒進出抽送。眼睫上沾了水色又被金許緣舔去,白煌自后捏住了男人頸圈上系著的細鏈,往后不輕不重的拉扯著,偏偏讓金許緣的舔舐落了空,可連胡思亂想的機會都沒有,快感就幾乎讓他無暇顧及其他了。
涂子龍被弄得很是凄慘,金許緣因為被蠱毒發(fā)作時散發(fā)出的香味蠱惑又是初嘗情欲滋味自然難以控制,白煌也不知是否對于金許緣的摻入而更為不知收斂,待涂子龍昏睡過去后才勉強沒再繼續(xù)下去。既是金許緣輸了,白煌便讓其不要將涂子龍的事情說出去,更是與對方提及了準備與武林盟取得聯(lián)系的事情。
“那涂子龍?”金許緣是擺明了一副要涂子龍活著的臉,怕是如果將來不看好些,這自小被嬌生慣養(yǎng)壞了的小少爺會攜帶著涂子龍一同私奔都不說一定。
“你若是不想涂子龍死,便守好這件事。”白煌冷淡說道�!拔冶鞠雽⒛Ы虜夭莩�,但細想若是從中探出更多魔教秘密便是極好,待與父親商量過后,我就準備留在這里。屆時我會稟告回去前魔教教主的涂子龍已死。”
“若是那樣倒也是一辦法。”金許緣咬著唇似是有了妥協(xié)的意思。
“若是你沒意見,我這便差人將你送回金家�!�
金許緣聞言一愣,“回”他連忙說道:“不!我也留在這兒!”說話時,他眼睛瞥向床上男人,想想先前旖旎性事更是一臉羞色。“我這便修書于我父親,讓他不用擔心�!卑谆兔蛑讲恢每煞�,他伸手撥了撥男人頸圈上的細鏈,心里明白金許緣留下的唯一原因就是涂子龍。
而等事情全都弄完后,一些知曉此事的人全都被白煌著手逐漸處理掉了。
在外已是被敲定了已死的涂子龍則被囚在了寢室內(nèi),終其一生見到的也只有白煌與金許緣二人。
番外:
金許緣的體質(zhì)越發(fā)好起來,也許是前十幾年被關在屋里的時間多了,現(xiàn)在更是喜歡往外跑。他自己是一方面,但更多的原因則還是因為涂子龍。男人的性子越發(fā)沉斂,像是收進鞘里的利刃一般。金許緣知道那種被囚于一隅的感受,有幾次想帶涂子龍出去都被白煌用百般理由攔下了。對方總是有諸多借口合理地解釋著涂子龍需要被關在屋里,而非被帶到外面。金許緣辯不過白煌,于是只能自己從外頭帶些東西回來聊表安慰。
對涂子龍,他的愧疚隨著日復一日積攢起來,在性事上也越發(fā)溫柔。白煌如今需要打點魔教上下事務,大多時候也是在深夜才會回來,只是他對涂子龍不怎存有什么照顧的意思,若是心境浮動情緒有些克制不住的情況下就直接將男人從床上拽起來壓在桌子上肏弄,怎么折騰怎么來。有時候金許緣下午去見男人時對方偶爾還是睡得很沉的情況,身上到處都是白煌作弄出的痕跡。似乎白煌尤其喜歡掐著男人脖子,那上頭總會留下一兩個淤青的指印。金許緣就越發(fā)對男人好起來,街上新支出攤子的新奇點心也總買回去給男人吃些,偶爾就與涂子龍說說武林上發(fā)生的一些無聊八卦。
在剛開始,涂子龍對這些并不怎感興趣一樣。他變得很是嗜睡,大多時候就只閉著眼在床上躺著憩息。金許緣之前就厚著臉皮在涂子龍耳邊自顧自的說,比起涂子龍當初對自己那般能言善道,他卻是說起來磕磕巴巴的就連有意思的事情都被說得毫無趣味可言。
有時候說得自己都有些氣餒了,金許緣就在涂子龍身側(cè)躺下一起打著瞌睡。一般來說他都是在白煌和涂子龍做的時候才會一起摻和進去,但也不是說他有什么奇怪的癖好,純粹是因為若是和涂子龍兩個人做那事的話,金許緣一是怕涂子龍拒絕自己或者反應冷淡,二是他本就是乘人之危才得的手,實在沒有臉面與涂子龍行魚水之歡。本應該先培養(yǎng)感情再循序漸進的做那檔子事,如今主次顛倒,他便急忙只想將兩人感情補回來,到兩情相悅時再可惜涂子龍對他甚是冷淡,自那天之后就連看都不曾看自己一眼過,怕想要生出感情是難上加難。
這般磨了一月下來,時已入冬,窗外大雪紛飛積了厚厚一層白。金許緣捧著從街上買來還熱氣騰騰的湯圓進了屋,他披了件軟絨絨的白披風,越發(fā)襯得唇紅齒白,玉人兒一般�!白育埜�,”他輕喚了一聲,呼出一口白氣,緊跟著就走到窗邊將窗戶關上了。“這么冷怎么不把窗戶關上你”你的鏈子挺長的。識相的將后半句咽回了肚子里,金許緣上前給涂子龍捻了捻被角,一邊自言自語似的又說起來:“最近武林盟聽說已經(jīng)開始推舉下一屆的盟主了。白伯父寄了書信商榷,似乎是因為白大哥現(xiàn)在魔教教主身份的關系所以怕是已與接任盟主無緣。”
“我爹說他們商量下來,希望我能回去擔下武林盟盟主的身份,但實際上武林盟中事務還是讓白大哥處理,說白了就是個掛名的而已�!苯鹪S緣端了湯圓走到床邊,舀起一個放到唇邊吹了吹,“其實我倒覺得如此安排也算是妥當�!卑谆驮绞敲�,他就越是多時間與涂子龍相處。
“實際上如今武林上也并沒有什么事,多虧了魔教”金許緣又一次生硬咽下話頭,快速轉(zhuǎn)了個話題:“要說起來的話,那就是蕭大俠的女兒準備比武招親,倒是大張旗鼓的在西鎮(zhèn)搭了個臺子,說是要弄個三天三夜�!�
“涼了。”
“什么?”金許緣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只舉著湯匙繼續(xù)著自己的話題:“說起來也是,這么冷的天”他半會兒才反應過來涂子龍剛才張口說話了,頓時間安靜下來怔愣地盯著男人一個勁兒猛瞧。
涂子龍干脆自己接過了那碗湯圓吃起來,金許緣嚇了一跳之后勉強壓下了自己的情緒狀似一臉淡定的伸手給男人把垂耷下來的頭發(fā)往后撥了撥。湯圓是芝麻餡的,黑芝麻摻了糖磨得細甜。涂子龍吃了兩個就將碗遞了回去,金許緣的所作所為涂子龍也都看在眼里,他倒是權衡過了,若是殺了白煌他如果還想活個三五十年的話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個人一起搭伙過日子,很明顯金許緣是個很好的選擇對象。再加上之前所說金許緣會被暗中推上武林盟盟主的位置,他實在是個好操控的對象,那群正道人士會同意讓金許緣這么個廢材上臺怕也是存著軟柿子好拿捏的想法。
如果他能夠得逞的話,到時候他握住的就是整個武林涂子龍的野心從未死去,只不過如今他的確窮途末路,白煌那廝性子陰晴不定,怕是走火入魔導致的,這般次數(shù)頻繁下去怕是離死不遠了。如今涂子龍自然不可能計較什么要親自手刃之類的破事,若是白煌能趕緊走火入魔自個兒死干凈涂子龍他也懶得再多算計。
金許緣愣著的模樣很是可愛,男人伸手拽住了對方衣襟送上輕吻,廝磨的唇舌間夾雜著甜糯味。而金小少爺雖說早已開過葷,卻從未與男人親吻過。待貼上唇他就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學著涂子龍一樣纏上舌尖,雙手躊躇遲疑得不知道放在哪兒,只一個勁得慌張抖著。他被親得犯暈,就聽見男人低聲說道:“你若是當上盟主,若是沒點功夫怕是要被人笑話。”他沉綠的眸子中似是閃著光,猶如捕食前俯身的狼。
“我來教你武功。”涂子龍看向金許緣的目光別有深意,“但是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他挑起金許緣耳邊的一縷長發(fā),語氣沉沉:“待到時候,給他們一個驚喜�!�
涉世未深的小公子自此便與涂子龍日漸親近起來,縱使練武比他想象中要累上許多但涂子龍給的一些甜頭已是足夠叫他聽話的了。涂子龍再怎么說也是魔教的前教主,魔教中一些偏僻的地方只有他知道。雖說不能離開屋內(nèi)以免叫白煌察覺到異樣,但涂子龍練武數(shù)年,光是看金許緣的模樣就能猜出一二。對方根骨已經(jīng)長成,比起從小練起的自然要難上一些,不過當初涂子龍也差不多是十幾歲才開始習武,學的是硬氣派,倒是對這并不太挑。見金許緣又癟著一張臉長吁短嘆的抱怨身上酸痛,涂子龍也只不過笑笑,垂眸時看看自己的掌心,罕見地短暫出神。
“對了,今天街上似乎辦了集會!”金許緣揉著自己酸痛得都有些提不起來的肩膀,“似乎是百花園里的梅花開了,迎來了一批來賞梅的外鄉(xiāng)客�!彼p咳了一聲,笨拙得說起來:“我覺得今天外面好像有點不太一樣嗯、到底是哪兒不一樣呢”
蠢得要命。涂子龍將被子裹在自己身上下了床,窗外白雪皚皚下綴著星星點點梅紅,幾棵梅花被栽在離窗不遠的位置。金許緣跟在涂子龍身邊,一臉急切等待著男人的反應。他前兩天知道梅花開了之后,就暗地里買回了幾株栽在了屋后。可涂子龍只是伸手關上了窗,什么都沒有說。金許緣臉上就擺滿了失落,見涂子龍沒多少反應說話時語氣更是小心翼翼:“不、不喜歡嗎?”
男人的腳步頓了頓,他轉(zhuǎn)過身看向金許緣,對方雙手手指絞在一塊兒局促不安地連眼都不敢抬。涂子龍身上的被子滑落下來,不過細微的聲響卻是令金許緣臉上燒起熱度,他當然知道涂子龍現(xiàn)在是赤裸裸的,他腦袋低得幾乎快要埋到胸口了,耳尖殷紅。
“要做嗎?”涂子龍貼近過來,俯首貼在金許緣耳邊問道。
緊張地身子發(fā)僵的金許緣還是被男人牽到床上的,見涂子龍伸手主動解開他衣衫時更是連手指都哆嗦著緊攥起床墊。但就算這樣,他那根東西也還是老實得起了反應,涂子龍跪坐在金許緣身上,垂眸睨著身下一臉不知所措的人一邊將手指含進了嘴里,舔濕了的手指探進腿間并無多少猶豫的直接頂開了后穴,粗略開拓了一些,涂子龍就扶住了金許緣的性器緩慢沉腰坐了下去。金許緣的性器雖不及白煌,但也是尺寸相當,略微上翹的頂端很是容易肏到體內(nèi)舒服的地方�!肮∽育埜纭彪p手撫上了男人的臀,金許緣一副情動的模樣向上頂弄起來。明明被肏熟了的肉穴依舊吃得很緊,就連陰莖在里面都有些動彈不得。
男人的陰莖也跟著翹起,雙手撫到自己胸上揉捏起來,后穴被肏弄著得了趣,“哈啊唔”他臀上被抓得很緊,金許緣的手指用力得甚至都陷進了肉里�!霸倜H深一點唔、用力哈啊”他坐下身,將金許緣的整根肉棒都含進了深處。
“不行唔子龍哥、啊你里面太緊了”金許緣臉頰酡紅,一雙眼睛盛滿著毫無遮掩的癡迷眨也不眨地看著在自己身上扭腰的男人。
就這么足足做了兩三回,金許緣軟下來的陰莖被慢慢放了出來,黏稠又大量的精液從后穴中流了出來,淌落在金許緣的腿間。這弄了一次,金許緣手腳發(fā)軟得到了晚上都沒能從床上爬起來,就連第二天涂子龍要他早上去扎的馬步都因為一臉傻笑的恍惚著給曠了過去。
而自從兩人做過之后,氣氛更是越發(fā)旖旎。原本在床上拘束著放不開手腳的金許緣也放松了許多,較之白煌只顧著宣泄的做法,他則是擺明了要討好男人似的前戲綿長。就算是他腿間那根東西已是脹硬得生疼也是先得把涂子龍?zhí)舳旱脺喩戆l(fā)軟幾乎用眼神求著想要被肏才行。如此下來,白煌自然是發(fā)現(xiàn)了的。
他的心緒近日來很是躁動,魔教群眾就是預料中的烏合之眾,光是內(nèi)部清理都花了一段時間。而回到屋里大多時候金許緣已是與男人一道睡下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金許緣睡在白煌屋內(nèi)已成常事。在自己還未回過神時白煌已點了金許緣昏穴,干脆將男人從床上扯了起來。“看起來涂大教主已經(jīng)習慣和人睡一張床了啊�!蓖孔育埶剖前胨胄�,見又是白煌發(fā)起神經(jīng)更是懶得搭理一樣只勉強抬了下眼皮。“怎的,剛和人做過?這會兒累得連眼都睜不開了?”他這話本是說來嘲諷,可不知為什么莫名想到了這一茬,他神情瞬時間冷了下來,幾乎是立刻就死死掐住了男人脖子將人按倒在了桌上。
“咳!”涂子龍后腰直接撞到了桌邊,隨即被白煌硬是提著整個人都大半躺上了木桌。男人皺著眉,并不多做掙扎的模樣令白煌放開了手勁,只是涂子龍也并未解釋什么,只是冷靜地看著白煌,似乎是默認了。
默認了什么?白煌死死盯著面前的涂子龍,“你和金許緣背著我,做過了?”他的語氣壓得很輕且慢,似是在連同竭力壓制著自己的情緒一般。
“怎么?”涂子龍見其呼吸急促粗重,隱約似乎又是步入走火入魔之境的模樣,趁勢順著對方的話說道�!澳阍缟想x開之后,我就與金許緣做了一次”他扯起嘴角笑起來,近乎挑釁一般:“現(xiàn)在里面還留著他的精液呢�!卑谆唾N在涂子龍頸上的掌心滾燙,五指發(fā)顫竟是有些抓不住人。白煌五臟六腑劇震,當即便吐出一口血來,血色濃紅近黑,涂子龍身上被濺上血漬,緩慢坐直起來將沉沉軟倒在身上的白煌推了開去。一襲白衫染上斑斑血跡,白煌蜷起身子,身上滾燙著浮出一層紅暈,已是徹底走向末路。
涂子龍身子赤裸,卻施施然坐到了桌邊椅上,親眼看著白煌在地上茍延殘喘著聲息漸弱下來,最后徹底沒了動靜。雖說到時候與金許緣解釋起來會有些麻煩,但那小子本就是城府不深,怕就是對白煌的死介懷一段時間罷了。涂子龍深吐出口長氣,像是封牢的墻面出現(xiàn)了裂口一般流露出些許情緒,他死死咬著牙根,右手狠狠抓著左臂,指甲摳進了皮膚,帶出幾道血痕,直到手臂顯得有些血肉模糊后,涂子龍才勉強收整好了情緒。
他起身走向床邊,左臂上淌下的血珠順著指尖滴落。涂子龍看著睡得無知無覺的金許緣,眼神中也似乎并未有多少暖色。
白煌的尸首直至早上都未涼,涂子龍與金小公子說是不知情,便橫加猜測是白煌半夜走火入魔直接死了,都沒來得及叫醒他們。只是白煌一死,本就是被壓制著的魔教更是大亂,涂子龍便趁勢得了自由,嘴上說是暫時掌權,但卻是絕沒有再交出去的打算。但他當下武功全失,雖說魔教上下已換了一批人知道當初事實的人少之又少,涂子龍卻還是不能放心,對金許緣練武的事情更是敦促得緊了不少。
涂子龍近段時間有些累乏,略微有些打不起精神。胸上被穿上的環(huán)已然在金許緣明晃晃的寫著可惜的目光下已經(jīng)摘了,只不過到底是被調(diào)教過的身子在穿上衣服后意外敏感,乳頭光是被里襯磨到就會發(fā)硬腫起,稍微走動得多些,就磨蹭得連肉棒都會勃起。那段時間是磨消不掉的,無論是記憶或是經(jīng)歷都是能叫人生出夢魘的陰霾。
伏在桌案上略作小憩,便是又感覺撫上身體的手。溫度冰涼的雙手潛進衣衫中揉捏著男人的乳尖,身后貼上來的人似乎連呼吸都是涼的,似是纏繞上來的蛇一般�!肮 被璩恋哪腥溯p聲喘息,似是能聽見背后摟上來的人熟悉的嗤笑聲。
男人被抱了起來,帶進了寢室。只不過這一次身上的衣物未曾褪去,眼前晃動的白影壓了下來。怕是又做噩夢了涂子龍心里想著,自從白煌死后他不知為何總是做著噩夢,被兇狠地侵犯。熟悉的粗大肉莖自股間擠入,如同楔子一般粗魯頂進體內(nèi),昏沉的腦袋吃力地思索著現(xiàn)狀,“輕點嗚輕”他輕聲呻吟著,他并非沒和金許緣做過,不過那小公子還是一如既往地溫吞且小心,似乎生怕他會被肏壞了似的。而他卻在時間推移下越發(fā)心下發(fā)癢,甚至身子越發(fā)敏感起來。涂子龍的胸口挺起著,后穴被肏得疼得厲害卻幾乎令他情動得厲害,濕濡的后穴糾纏著進出的肉棒,他胸上的奶蒂連同乳暈一起被揪起狠掐,“不行痛唔啊”
年輕人低聲笑著,似是鄙夷又厭惡,卻是肏干得越發(fā)兇狠。男人乳上被捏得青腫,腰腹
是緊掐著迎合著肉棒,男人雙腿張得很開,甚至主動掰開了臀瓣任由那根肉刃搗得更深一些�!跋矚g被這么干嗎,嗯?”似曾相識的詢問貼在涂子龍耳邊。
“干我肏我!喜歡、再狠狠干騷穴!”涂子龍脖頸抻直,被肏得甚至帶了哭腔。他的肉棒不停跳動著,淫液流得似是止都止不住。期間肉棒抽出了體內(nèi),涂子龍便被對方擺布著如母狗一般跪趴在床榻上,自己掰著穴求肏。直被干得高潮了兩次,本就疲倦的涂子龍才昏睡過去。
安靜了片刻后,門外的金許緣才推門走了進來。白煌視若無睹,只整理著身上不變的一身白衫。他先前走火入魔是真,也的確斷了呼吸,但竟是歪打正著破了最后一層心境修為大成。白煌所幸就借假死遁出魔教,去與自己父親商討了一番魔教之后如何整頓。明面上雖涂子龍掌握大局,但實際上魔教上下如今都是白煌的手下,弄上一些迷幻香放在涂子龍的書房寢室內(nèi)都并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
這般做了已有一段時間,涂子龍都沒有察覺異樣。
而關于金許緣,金小公子雖然很快知道白煌未死的事情,但卻因為不想再令涂子龍糾結于過往而沒有提及。而白煌也說讓涂子龍依舊做那明面上的魔教教主也罷,金許緣便索性遂了白煌的意思,沒有將一切告知涂子龍。
但是沒多久,他便撞破白煌的不軌行徑。他給男人下了迷幻香,便乘興褻玩一番,饒是注意到金許緣佇立門外,白煌就更是會變本加厲地逼著男人說出些下賤話來。如此白煌與金許緣反倒在背地里較起了勁,金許緣在情事上越發(fā)磨人,非得逼涂子龍按捺不住自己主動迎合,而白煌則肆意玩弄著半夢半醒的男人逼其越發(fā)享受折磨一般的粗魯方式。
他正盤算著一個合適的時機令涂子龍意識清醒過來,清醒地面對曾經(jīng)那些淫夢都是現(xiàn)實,發(fā)現(xiàn)自己在他身下乞求高潮他可是極為期待那時候涂子龍到底會是個什么反應。白煌垂眸看向床榻上被弄得一塌糊涂的涂子龍,半晌彎出一個笑來。
番外2
世道平和,魔教已銷聲匿跡兩年有余。
如今江湖人才輩出,年青一代熬出了頭,其中唯二最是名聲大噪。其中一人金許緣自小體質(zhì)羸弱不善武學,三年令其蛻變得明眸皓齒,乍一眼看過去都能驚得人一恍神。明面上說是金許緣從魔教回來之后的三年調(diào)養(yǎng)好了身子更是被擄進魔教一事激起了習武的心思,只是背地里的事實也只有寥寥幾人知悉。而有了金家背后的加持,還不到二十的金許緣就被按部就班地推上了武林盟盟主的位置。
而白煌一人重創(chuàng)魔教教主的事跡更是多有傳聞,聲望實打?qū)嵉母摺?br />
如今白金兩家在武林盟的地位上更是不可撼動,只是依舊無人所知實際上魔教并非無意動亂,而是被白金兩家控制。魔教曾經(jīng)那些秘密被挖了個干凈,命脈被握。老一輩的擔心死灰復燃,這三年想要把魔教一舉殲滅的想法提得越發(fā)頻繁起來,只是白煌與金許緣再三周旋下來,就是要把魔教留下的意思。
并非魔教對他們意味著什么,實際上那一處對他們而言就是拴在涂子龍脖子上的繩。白煌看似行蹤不定,其實只不過是去見涂子龍的次數(shù)愈發(fā)頻繁。兩家催促成婚的意思也明顯起來,畢竟兩人年歲漸長,再加上聲名顯赫已有不少人家主動上門結親,其中更不乏富商王族。
時日一長,也頗叫人頭痛。
只是白煌控制欲近幾年更是增長,隱約有些不容置喙的霸道趨勢。這近小半年來只要一聽到這話題臉色就陰沉沉地拉下來,頭也不回地出去個幾天。
涂子龍當然是不會明白白煌那副棺材臉到底是因為什么,對方呆的時間越來越長,做的時候也很是兇狠。要說三年還磨不平一個人的銳氣是不可能的,細白的手臂從后面攬上來,時輕時重地揉按著先前被掐出淤青的側(cè)腰,就算是這樣涂子龍也已經(jīng)不會再有過多緊繃。但就像是把野獸訓成了家貓,總會手賤地撩撥兩下看看對方的反應。手掌撫上男人的胸口輕揉慢捏,“你這兒是不是被揉大了些�!蓖孔育埡苁菂挓┻@種話,當下捉著白煌的手腕扔開了。白煌低低的笑了兩聲,緊跟著說道:“魔教是時候該被鏟除了�!�
“什么意思?”涂子龍喉嚨沙啞,語氣倦懶。
“魔教不除,那些老一輩的只會擔心死灰復燃,再這樣下去如果你這個曾經(jīng)的魔教教主還活著的秘密被挖出來的話”白煌興致似乎不錯,連話也多了不少。只是等了半會兒都沒聽見男人的回應,撐起身看看涂子龍的模樣才發(fā)現(xiàn)對方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昏睡過去,對方的體力比不上當初,每每到后面就昏昏欲睡。
伸手點了男人昏穴用被子將人裹得嚴嚴實實,剛掖好被角就響起了敲門聲�!敖讨�,大部分人已經(jīng)準備好了遷徙的行李�!边M門的屬下匯報道,除了涂子龍之外整個魔教上下都已經(jīng)做好了遷至塞外的準備,“下個月就準備”
在臨近遷徙之際,白煌才與金許緣說了這事。“你怎么現(xiàn)在才和我說這事?”金許緣如今盟主令牌傍身,多少也端起了些架子,只不過較之白煌還是有些氣勢軟弱。
“你如今做的是武林盟盟主,自然不可能再和魔教再多有牽扯,趁此不如做個了斷。”白煌抿了口茶,拋出合情合理的說辭。
“但雖然這樣說,實際上只不過是白大哥、白煌你不愿我再摻進你和涂子龍之間吧。”金許緣說得直截了當,也是不留情面。自從被捧上了盟主之位后,金許緣不光被身份桎梏不得自由,甚至就連性情都需要壓制。如果不是因為這個身份帶來的便利金許緣垂下眸子,幸好他早已經(jīng)預料到了白煌總會有一天忍受不了這種扭曲的三人關系,就如同他自己一樣
白煌手上動作頓了頓,“許緣也是長大了�!彼馕恫幻鞯貒u嘆一聲。
“是白大哥越來越專制。”金許緣反駁道,“我猜子龍哥也并不知道你的安排吧。”他如今身份沒辦法再多去與涂子龍見面,再加上如今父母催促成婚,金許緣的脾氣也越發(fā)急躁起來。
“就算他知道了又怎么樣?”白煌神情未變,“你覺得他拒絕與否很重要嗎?”
金許緣并說不出反駁的話來,就連他也知道如今涂子龍被控制得十分嚴重,白煌的控制欲與日俱增的當下涂子龍的衣食起居都需要白煌一一看過。與其說是在戒備涂子龍東山再起不如說是白煌借此想要了解男人的喜好�!安恢匾獑��!苯鹪S緣到最后只反問了一句,有些莫名。
而在白煌離開后金許緣召了人進來:“讓大家準備一下,三日后徹底鏟除魔教�!�
三日后,武林盟圍剿魔教成功。白煌一手培養(yǎng)起來的親信全部殲滅,涂子龍去向不明,魔教被一把大火燒了山脈。
涂子龍醒來時感覺很是微妙,一樣的擺設卻氣氛陰沉,空氣中飄散著潮濕的霉味。門口傳來腳步聲,待門一被推開,涂子龍習以為常道:“白煌,你又在搞什么花樣?”
來人腳步微滯,下一秒便踏進屋內(nèi)反手關上了門�!安皇前谆停墙鹪S緣�!蹦贻p貌美的小盟主脆聲笑道。涂子龍見其也是一愣,下一秒就斂起了訝色。金許緣踱步走到床邊,“怎么,見到是我很驚訝嗎?”男人身上情欲痕跡斑駁,鎖骨上綴著啃咬留下的齒印。金許緣伸手撫過涂子龍肩頭,手指順著抹上脖頸,那里殘留下了之前頸圈的磨痕,細細的一圈并不怎么明顯。
“現(xiàn)任的武林盟盟主出現(xiàn)在這兒,當然是會驚訝了�!蓖孔育堈f道�!斑是說,這里并不是我之前呆的地方�!�
金許緣縮回了手,露出幾分真切笑意�!安焕⑹亲育埜纾@里的確不是魔教。我怕你不習慣,所以專門把這里布置成和那里一樣。”
涂子龍看看周圍布置,的確是與之前無二。他挑眉笑起來,“那你覺得我會喜歡這里?”日夜被囚在這么一方天地,像是束之高閣的妓女一樣候著恩客。他手臂上摳抓出的三道疤痕像是在隱隱作痛,涂子龍臉上神情未變,只輕言道:“可惜我恨透了這里�!�
若是以前,金小公子怕是已經(jīng)被打擊到了,只可惜現(xiàn)在的小盟主聽涂子龍這樣說也是面不改色回道:“那等會兒我就讓人來換掉�!�
“開下窗吧,這里味道有點大�!蓖孔育堈f道。
“這里不能開窗�!苯鹪S緣笑起來,聲音一如既往地清儒軟糯。“畢竟是舊地牢改造的,實際上那窗戶是假的”他雙手搭上男人的肩膀,輕語道:“其實還是與以前一樣子龍哥�!�
“你不能出去哦�!�
于是,對涂子龍而言其實并沒有什么改變,只不過每日等候的“恩客”從白煌變成了金許緣。以前大概是放在金許緣的心思淺了,并沒發(fā)現(xiàn)金許緣實際上有些善妒,一張嘴上了床之后都不帶停下片刻的,吵得他都有些萎靡不振了。
大概是因為第一次是涂子龍坐在他身上做的緣故,金許緣很是喜歡用這姿勢看涂子龍在他身上扭腰晃臀得沉浸于欲望中的模樣�!笆娣䥺�?”金許緣輕聲喘息著,目光流連在男人赤裸的身子上,“白大哥有見過你這樣嗎?還是只有和我的時候子龍哥你才會這樣”
白煌那廝喜歡咬,金許緣卻是喜歡舔,然而都讓涂子龍厭煩得不行。
涂子龍的身子這幾年來更是被調(diào)教得更加習慣性事,稍微碰一碰就敏感得很。一來二去倒是和金許緣在床上過得算是和諧,只不過不見天日的生活令涂子龍已經(jīng)辨不清時日,只知道金許緣來得頻繁。
“我想去外面。”涂子龍有提出過這個要求。
但金許緣只會毫無遲疑地笑著否決道:“不行哦�!蹦菑埬樳是那張臉,卻讓人感覺從干凈的白蓮花變成了艷色的罌粟�!鞍谆同F(xiàn)在在找你,再過一陣子可能就會找過來了。”
如他說的一樣,白煌的確很快找過來了。
出于這兩人關系好得都能和他一塊兒上床的考慮,涂子龍見到白煌的第一句話連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金許緣呢?”
白煌怒極反笑,幾乎瞬時間就到了床邊,“怎么,這半月來和金許緣怕是如膠似漆,感情恩愛的很吧�!彼呋鹑肽е讜r隔三年又犯,回過神時已經(jīng)扼住了涂子龍的脖子。用手刀劈暈了男人,白煌將其從金許緣的地牢中再一次擄走。他親信沒了大半,但好歹大部分人已經(jīng)遷至塞外,只不過沒想到金許緣偷了一手直接帶走涂子龍,并且放火燒了整座山偽造出男人已死的假象。
但也多虧金許緣這一把火,倒是真讓白煌對涂子龍的執(zhí)念更甚,最后挖出了金許緣這么一出想要獨占男人的計策來。
而白煌帶著涂子龍出了塞外的消息一傳到金許緣耳里的時候,他正被金父說教。兩人本來就是從小長大的好友,對金許緣的弱點總是能夠準確拿捏,他最怕的就是從小對其嚴格管教的金父,近日來雖說殲滅魔教的事情令他很受褒獎,但隨之而來就是催其趕緊成親的嘮叨。
翌日,金許緣直接交出了盟主的令牌和一封告別信離家出走去塞外尋人了。
第2章
3.
崩壞(眼盲受1V1)
預警※文中出現(xiàn)性格崩壞的元素
之前的試閱并未出現(xiàn)在文內(nèi)。
第一章
醫(yī)院是個忙碌的地方,糾紛吵鬧、哭喊歡笑、生死來往,但到了晚上,就是一片寂靜,只有值班的護士在走廊中回蕩的腳步聲。“周醫(yī)生,還是在等那個人啊?”護士敲敲門,看著里面的醫(yī)生笑著打趣。
“是啊,順便整理一下病例�!敝莒隙Y貌地笑答。
小護士甜聲說了句:“辛苦了�!敝筇嬷茚t(yī)生帶上了虛掩著的門逐漸走遠。周煜可以稱得上是極有人緣的那一類,就算是在路上走著都能被不認識的阿姨搭上話閑扯兩句。他長相白凈清雋,為人溫吞和善,說起話來也慢條斯理的,算是現(xiàn)在醫(yī)院里挺有人氣的醫(yī)生。再加上他不到三十,每次跑來看病的三姑六婆都上趕著為他介紹女孩兒。
如果放在五年前,剛剛畢業(yè)進入醫(yī)院成為實習醫(yī)生的周煜可能真的會被哄得七葷八素,然后因此結識一個知書達理性格合拍的女孩生兒育女過完平平淡淡的一生。但那時候即便他生得好看,在醫(yī)院也充其量就是個花瓶,中看不中用所有人追求的都是經(jīng)驗豐富的老醫(yī)生,對他這種實習生是與如今截然相反的避之若浼。
他的第一個病人是曾常悅,一個天生患有眼疾的男人。那時候的周煜在長時間的郁郁不得志下甚至萌生了轉(zhuǎn)行的念頭,甚至對自己也產(chǎn)生了自我否定。他真的適合做醫(yī)生嗎?在學校里優(yōu)異的成績和實踐能力能畫上等號嗎?久而久之,帶他實習的老醫(yī)生不再看重他,一些事情也都分擔到了同期的其他醫(yī)生頭上。
就是在那個低谷期,他遇到了曾常悅。對方身形高大健朗,并不似普通盲人的模樣�!罢彝踽t(yī)生的話他現(xiàn)在正在給人看病,你要先等等�!敝莒瞎交卣f道。
而里面忙著應付一大堆病人的王老醫(yī)生探出身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來的人是曾常悅就說道:“來了�。∽罱〉娜硕喟�,你常規(guī)檢查的話我就讓小醫(yī)生給你看看吧!”曾常悅是個好說話的,他側(cè)向王醫(yī)生的方向面上帶著笑意點點頭�!爸莒习�,你幫他看吧�!�
都是些尋常的檢查,只是對于眼盲的曾常悅而言總歸還是要醫(yī)生把報告都詳細地解釋一遍。周煜作為一個實習生平常也并沒有什么事情,認認真真就給曾常悅把所有報告都講了一通,等發(fā)覺的時候已經(jīng)長篇大論太久,連忙剎住了話頭。“周、醫(yī)生?”
“嗯,嗯?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嗎?”那時候的周煜很是無措,“我還是讓王老師出來給您說”
曾常悅打斷了他,“謝謝周醫(yī)生,你講得很仔細了。”男人笑起來嘴角邊還有兩個淺淺的酒窩,這會兒壓低了聲音說道:“其實王醫(yī)生的家鄉(xiāng)口音有點重,以前他說起來我都有點聽不太懂�!彼櫭悸冻鲆桓鄙鷦拥目鄲滥�,無神黯淡的雙眼中映著周煜怔忪的表情。
之后曾常悅的事情就自然而然得落在了周煜的身上,兩人之間有了交集,逐漸會偶爾閑聊兩句。久而久之,就有一些等待看病的人加入了聊天,曾常悅就會帶出兩句周煜的好話,耐心仔細,態(tài)度溫和。于是最開始是一些小傷病的看診,周煜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忙碌起來。逐漸就變成曾常悅也需要排隊的情況了。
周煜回過神,時間已經(jīng)過了六點,是男人該到的時候了。他起身往門外走,看見了正被護士挎著手臂往這邊帶的曾常悅。翹著笑意的唇角不受控地輕微抽搐了一下,周煜三步并兩步迎了上去�!把�!周醫(yī)生!”猝不及防的小護士差點把人直接帶著撞上周煜,等發(fā)覺時忍不住一聲驚呼。她拍拍胸脯,放下了挎著曾常悅胳膊的手�!搬t(yī)生你可嚇死我了,我還想帶曾先生去你那兒呢!”
“我這不是出來接他了嘛,真是麻煩你了。”周煜笑得親切,像是鄰家書卷氣的大哥哥一般嗓音纖柔,“你去忙吧!”他再自然不過地伸手扶過男人,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曾常悅比他高出一頭,一手扶著周煜的手臂,一手則拎著自己的導盲杖�!坝衷谀銈兿掳嗟臅r候麻煩你了,周醫(yī)生�!彼麘驯е敢獾穆曇魤旱闷�,這幾乎成為三年來每一次見面時男人的開場白。
“沒事,也耽誤不了多久�!敝莒闲Φ溃诙虝旱耐nD后他狀似不經(jīng)意地提起:“你不知道我們醫(yī)院的小姑娘,暗地里都想追你吧。”他語氣像是調(diào)侃,可神情卻顯出幾分緊張。
“別開玩笑了,我一個瞎子怎么可能有普通的女孩子會喜歡。”曾常悅笑著否認,也并非自嘲,只是能清楚地認清現(xiàn)實。曾常悅是天生的眼盲,但是眼球發(fā)育正常,視網(wǎng)膜也沒有問題,幾個可能性推斷下來也只剩下在胚胎發(fā)育期間因為外力影響而產(chǎn)生的病變了。檢查下來曾常悅的眼盲是血管畸變引起的,可能還存在其他問題。
這也是每周曾常悅都會來醫(yī)院定期檢查的原因。
他是在三個月大的時候被遺棄在福利院的,又因為眼盲而沒有被人收養(yǎng),就由院長撫養(yǎng)長大�,F(xiàn)在為了不拖累年紀大了的院長而搬出來獨住,平時也會去福利院里做義工。眼盲似乎并沒有給曾常悅帶來太多陰霾,社會對于他似乎并沒有深重的惡意或是歧視,他對所有人自然也不會抱有太多的警惕。
畢竟一個醫(yī)生經(jīng)過長時間的工作之后,還愿意耽誤下班時間單獨給他看診實在可以說是很好的人了,而且已經(jīng)維持了三年多下來,曾常悅對周煜的信任只增不減。
“你長得那么帥,眼睛也不是遺傳性的問題,當然會有小姑娘喜歡了�!敝莒陷p笑了兩聲,將人帶進了辦公室后習慣性地反手關上了門。他看著曾常悅伸出手熟稔地探到了椅子后自己摸索著過去坐下,手指在門板上的鎖扣上碰了碰之后又放下了�!皝�,把報告拿出來我給你看一下吧�!彼腥丝拷�。
如同以往一樣為曾常悅解釋完了所有的檢查報告,周煜老生常談似的做著叮囑。曾常悅這才想起來件事兒,出聲打斷了周煜的話:“啊!對了”等話音落下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聲音太大了些,有些不好意思地抿著唇笑了笑,伸手摸索進腳邊放著的包裹掏出了一小袋東西。“過兩天就端午了,周醫(yī)生提前祝你端午節(jié)快樂了。”
黃色的塑料袋里兜著六七個粽子,還帶了些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