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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周越深眼皮子一跳,下意識就道:“他失戀了,想讓你幫忙和傅芊芊求復(fù)合�!�

    于東:“?”

    這是什么謠言蜚語?

    司念聽到這話,頓時吃驚。

    忘了和周越深置氣的置氣,上前八卦的問道:“他們兩個什么時候談的對象?”

    周越深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清楚。

    看她靠近,下意識攬住她的肩,見她沒有推開自己,眉梢漸松,話筒遞到她耳邊。

    司念就這他的手和于東說話,“于東,你和芊芊什么情況?”

    于東欲哭無淚:“大嫂,沒那回事,老大不清楚情況胡說八道,你別信他�!�

    司念狐疑的望了周越深一眼。

    周越深黑眸閃了閃,竟是有些心虛。

    司念丟給了他一個待會兒再找你算賬的眼神,這才有時間了解關(guān)于于東的情況。

    原來今天早上,于東正歡歡喜喜的去飯店,結(jié)果就瞧見了傅芊芊和一個穿著西裝裝模作樣的男人去了他家飯店吃飯。

    這還不是最慘的。

    最慘的是那個男人請她吃飯,傅芊芊還熱情的說和他是朋友,吃飯能打六折!

    誰懂他的痛啊。

    司念聽完,都覺好慘一男的。

    她咳嗽一聲,表示自己會幫他問問情況,但多的幫不了。

    畢竟別人感情的事情,司念不好插手。

    她也不想當(dāng)媒婆,硬是撮合兩人。

    這種事順其自然最好。

    不過于東表現(xiàn)的確實是太不明顯了,如果不是他私底下問過自己,司念都不知道他看上傅芊芊了。

    答應(yīng)了要死要活的于東,司念掛斷了電話。

    周越深立即松開手。

    在司念找自己麻煩之前,他道:“我去看看小東飯做的怎么樣�!�

    然后進(jìn)了廚房。

    司念嘆了口氣,這男人表面老實,實則還是賊的很。

    她出去看小老二還滿頭大汗的在那里鍛煉,叫他進(jìn)屋洗手吃飯。

    剛準(zhǔn)備進(jìn)廚房幫忙,就見周越深的手上有血。

    司念被嚇了一大跳,“你怎么了這是,切到手了?”

    周越深“嗯”了一聲。

    又補充一句:“剛剛想去買新的花盆,你有什么喜歡的花紋我給你去看�!�

    司念聽見這話皺著眉,她就說專業(yè)切肉三十年都沒傷過的男人,怎么會這么不小心,果然是剛剛自己擺臉色讓他多想了嗎?這么著急想著去買花盆?

    自己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司念一邊找紗布給他包扎,一邊有些愧疚的想著:“好了,我又不是真怪你,那玫瑰花插地里也能活,既然瓶子碎了,就跟菜種在一起吧。”

    周越深低聲說好。

    兩人剛緩和氣氛走了出去。

    就見小老二洗手上了桌,不嫌事大的道:“媽媽媽媽,爸爸不是故意把你的磚打碎的,他是給我示范他多厲害。他還把你栽了半年的花弄壞了,爸爸真的好粗心啊,不像是我那么細(xì)心,我每天都很小心的給媽媽的玫瑰花澆水。”

    周越深:“.....”

    —

    周總:拳頭硬了

    第三百九十五章

    方博文離開

    周越深:“.....”

    他揉揉眉頭,這孩子什么時候?qū)W的促狹性子,真是比他媽還難伺候了。

    這會兒都敢腹誹起自己來了。

    看來自己對他還是太溫柔了。

    司念笑著睨了周越深一眼,道:“小寒說的對,你爸爸太粗心了,日后媽媽的玫瑰花都讓小寒養(yǎng)�!�

    周越深又是一噎。

    剛剛都說好不氣了。

    好了,原來小寒那記仇的性子是跟念念學(xué)的。

    得到了媽媽的夸贊,小老二頓時更開心了。

    連他爸的面癱臉都不害怕了,高興的多吃了兩碗大米飯。

    說完他爸爸,他還不夠,還要討伐他哥,“大哥,你煮的大米飯沒有媽媽煮的香,媽媽煮的更好吃�!�

    周澤東陰惻惻的睨了他一眼。

    轉(zhuǎn)身又謙遜的對司念說:“媽媽,我會更努力的學(xué)習(xí)的。”

    司念摸了摸他的腦袋說慢慢來,瞧著鼻孔朝天的小老二,真是被自己慣壞了。

    這會兒得罪了他爹還不夠,還想把他哥哥也得罪了。

    司念想到此,故意板著臉道:“小寒,你是弟弟,不可以對哥哥指指點點,哥哥做的很好了�!�

    “抽取一朵小紅花算是教訓(xùn),下不為例知道嗎?”

    周澤寒嘚瑟的笑容一下僵住了。

    不等他裝可憐,司念就道:“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日后說錯話,做錯事,都要接受懲罰,做好了我獎勵你們小紅花,做錯了,同樣我也收回一朵小紅花,明白嗎?”

    “小東經(jīng)過自己的努力,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十朵小紅花了,可以兌換獎勵,明天就休息一天吧,整天學(xué)習(xí)也不是事兒�!�

    “小寒只有五朵,扣了一朵還有四朵,繼續(xù)努力哦�!�

    “你們有什么問題嗎?”

    兩個孩子:“......”他們哪里敢有問題。

    只要不扣小紅花就謝天謝地了。

    周澤寒后悔死了。

    要知道這樣自己就不說哥哥做的米飯沒有媽媽的好吃了。

    嗚嗚嗚,他錯了!

    司念又道:“對了,除了你們兩個,妹妹也有小紅花了,昨天背詩三首,一朵小紅花,今天認(rèn)完了一百個字,又有一朵小紅花,現(xiàn)在妹妹已經(jīng)有兩朵小紅花了�!�

    瑤瑤開心的舉著勺子:“小紅花~小紅花~超過壞二哥�!�

    小丫頭還記著小老二說要和媽媽偷偷跑掉,不帶他們的事情呢。

    從那會兒起,瑤瑤就覺得二哥是個小壞蛋了。

    周澤寒羞紅了一張小臉。

    他連忙扒飯,不行,失去的小紅花,他一定要努力拿回來。

    周越深看著小兒子吃癟的表情,嘴角揚起一抹弧度。

    然而下一秒,他也難逃厄運,司念最后才轉(zhuǎn)頭對他說:“周越深,你今天打壞了一塊磚一個花瓶,這可不行,點名批評你一次,下一次再弄壞我的東西,你就和小老二睡�!�

    周越深笑容一下僵住,木著臉點頭。

    小老二頓時開心了。

    **

    晚上,周越深主動燒水給司念洗澡。

    司念生氣從來不表現(xiàn)的很明顯,但是她也不是小氣的人,氣來的快也去得快。

    如果你識相點認(rèn)錯,她說不定立馬就原諒了。

    但女人最可怕的不是生氣,而是翻舊賬。

    司念本來美美的準(zhǔn)備要洗澡了,然而觸景生情,看見浴桶中的水就想到了自己的玫瑰花,雖然說周越深已經(jīng)種土里了,但是花換盆一不小心就死了。

    她還想著如果這一株玫瑰花種活了,那就說明自己有養(yǎng)殖花草的天賦,日后不僅能弄個玫瑰花園不說,還能時刻泡玫瑰浴。

    然而想象如此的美好,現(xiàn)實卻很殘酷。

    于是開始折騰起來周越深。

    她貼著浴桶邊緣雙手擔(dān)著,喊道:“周越深,水有點涼�!�

    房間哄女兒睡覺的的周越深聽到動靜,立即下樓提了熱水上來。

    浴室里熱氣騰騰,夏日的灼熱和空氣一下在男人身上凝結(jié)了水霧。

    這么熱的天,也就只有司念才會泡澡了。

    周越深都是用冷水沖涼。

    “怎么了?”

    他望著司念微微蹙起的眉梢,低聲問道。

    司念嘆息一聲:“想泡玫瑰浴�!�

    以前上班累了的時候,她總會回家準(zhǔn)備好泡澡水,必帶花瓣紅酒。

    享受孤獨微醺。

    然而現(xiàn)在望著老男人,孤獨是沒了,紅酒也沒,氛圍感泡香香的玫瑰花也沒。

    周越深:“......”她竟還在惦記著這事。

    周越深從一旁的架子上抽出浴巾,低聲道:“天熱,不要泡太久。”

    司念喜歡溫度稍高的,這天又熱,久了會渾身發(fā)軟。

    他俯身溫柔的給她擦了擦臉上的水珠。

    “穿衣服,我把瑤瑤送回房間睡覺�!�

    司念哼哼唧唧的應(yīng)了一聲,看他腳步略帶急促的走了出去,這才露出奸笑。

    等周越深送女兒回房間睡著回來的時候,司念已經(jīng)躺下一副已經(jīng)睡著的樣子了。

    無奈的進(jìn)浴室洗漱,這才拉開被褥上床,將人卷到懷里摟著。

    司念裝不下去了,踹了他一腳:“熱,莫挨我。”

    周越深險些氣笑。

    小老二這會兒還在發(fā)奮圖強(qiáng),周澤東正在寫作業(yè),看他竟然還一副精力旺盛的樣子,忍不住道:“媽媽說晚上鍛煉會長不高的。”

    小老二一下僵住了。

    立即上床睡覺。

    兩分鐘沒有,就打起呼嚕聲。

    第二天,周越深不用從床上把他提起來,小老二就自己起來了。

    發(fā)奮圖強(qiáng)的樣子,讓老男人都不禁挑眉。

    “爸爸,今天我要跑六公里,你不要勸我。”

    晚上不能訓(xùn)練了,那他白天要多鍛煉一些。

    周越深:“......”

    “爸爸,我今天再蹲半個小時,我一點都不累�!�

    蔣究雖然跟不上,但是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鍛煉,他的體力也變好了許多。

    軟乎乎的肉都開始緊了一些。

    周越深鍛煉完兒子,便又出門了。

    雖然最近他在家呆的時間越來越多了,但白天還是大多都要出門做事的。

    每天都在往外跑。

    但小老二卻不得清閑,周越深還給他留下了作業(yè)。

    周澤東今兒個休息,帶著妹妹出門去游樂園玩了。

    看著弟弟在做俯臥撐,他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的表情。

    小老二一口缺牙都咬碎了。

    司念覺得自己最近也有些頹廢,不用上班不用學(xué)習(xí),偶爾看看書,帶帶孩子。

    三個孩子現(xiàn)在越來越懂事,又會做飯又會打掃衛(wèi)生。

    周越深回家的時間也多,幫忙干活,她一時之間也找不到事做了。

    這下全家最閑的人就成了她和大黃了。

    整天都是吃了睡,睡了吃。

    她隱約感覺到自己的肚子上有了不少的肉。

    正躺在躺椅上曬著太陽呢,門被人敲響。

    她望去,卻見是隔壁方家人。

    是肖毅和方博文,方博文背著書包,肖毅手上提著一個行李包。

    司念微微挑眉,起身上前打招呼。

    “肖同志,方博文同學(xué),你們這是要出門?”

    小老二也好奇的投過去目光。

    肖毅掃了院子一眼,瞧見只有司念和小老二,道:“是的,我打算帶小博文回京,在這里多待也不是一回事。特意來和你們打個招呼,之前博文謝謝你們的照顧�!�

    方博文牽著爸爸的手,也是臉色有些復(fù)雜,又隱約帶著絲絲不舍:“司老師,我要和爸爸走了,我會記得您的�!�

    司念笑著摸了摸他的頭。

    看方博文氣色確實是好了不少。

    看來肖毅應(yīng)該是之前就打算帶方博文離開的,只是他身體不好,一直養(yǎng)著。

    也是,京市那樣的地方更適合這個孩子。

    倒是方慧,看來要在這里坐幾個月牢子才能走了。

    “好,老師也會記得你的。”

    肖毅的目光從院子中收回,道:“司老師,你的情況我聽說了不少,這一次考上了省理科狀元實在是恭喜,你應(yīng)該也會選擇去京市發(fā)展吧?”

    司念微微頷首。

    之前學(xué)校那么夸張的給她送通知書過來,整個小區(qū)都轟動了,肖毅看見也沒什么奇怪的。

    當(dāng)然司念也打算再慶祝了,所以之后一直沒提過這件事。

    肖毅道:“實話不相瞞你,我就在京市大學(xué)擔(dān)任的法學(xué)專業(yè)教授,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或者幫忙,可以聯(lián)系我�!�

    司念微微驚訝。

    她看著肖毅就知道是個知識分子。

    但沒想到竟然是個教授。

    難怪現(xiàn)在才來,這會兒大學(xué)也是放假了。

    雖然吃驚,但是司念也沒有多說,微微點頭。

    榮辱不驚的樣子,倒是讓肖毅多看了她一眼,他留了自己的名片和電話,真心的道:“希望日后還有能再見的機(jī)會。”

    司念笑著點頭說一定。

    肖毅說完看向自己的兒子。

    方博文有些糾結(jié)的咬著唇瓣。

    看了看遠(yuǎn)處偷聽的小老二,想說什么。

    但說不出口。

    肖毅笑道:“博文,你不打算對你的小伙伴說什么嗎?”

    “你可要走了,日后……再也見不到了�!�

    最后這話一出,方博文頓時紅了眼眶。

    其實從小到大,他從沒交到過朋友。

    因為媽媽不讓他和成績不好的人玩,他一直都在學(xué)習(xí),沒有交過一個真心的朋友。

    小老二是第一個和他玩的人。

    他第一次收到別人的吃的。

    第一次和同齡人玩五子棋。

    第一次有人在生病的時候去看望他。

    方博文心里其實很開心,可爸爸給了他這么久的時間,他都沒能主動上門找他們玩一次,了解最后的心愿。

    這會兒聽到爸爸說再也見不到了,頓時就很傷心,眼淚不自覺就涌上來了。

    他眨了眨眼睛,哽咽道:“我……我,爸爸,我說不出口。”

    司念看他哭了,忙轉(zhuǎn)身叫來小老二。

    小老二還摸不著頭腦呢,看方博文別過臉偷偷的哭,他一臉懵逼問:“怎么了媽媽?方博文怎么哭了?”

    方博文大聲道:“我,我才沒哭。”

    小老二道:“你明明就在哭�!�

    方博文剛剛還很傷心的,這會兒卻有些哭不出來了。

    司念解釋道:“方博文要和他爸爸走了,去很遠(yuǎn)的城市生活�!�

    “方博文想和你告別�!�

    小老二一聽這話,頓時凝重起來,“是要坐長長的火車,去很遠(yuǎn)的地方嗎?”

    司念點了點頭。

    小老二瞬間也有些難過起來,雖然和方博文接觸的不多,但是他已經(jīng)把他當(dāng)朋友了。

    “媽媽,不能不走嗎?”

    他說不出離別的話,難受的問司念。

    司念搖了搖頭。

    小老二又問,“媽媽,那他以后還會不會回來?”

    司念又搖了搖頭。

    小老二沉默住了。

    一時之間,他竟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平時最暖場的人,現(xiàn)在卻難過說不出一句話。

    方博文又想哭了,看他低著頭,抿著唇,道:“笨,笨蛋,有什么好難過的,反正我們又不是很熟�!�

    小老二扁了扁嘴,“我當(dāng)然難過,我五子棋還沒贏你。”

    方博文:“.....”

    肖毅笑道:“好了,要是想見面也不是什么難事,日后司阿姨也要去京市的,有緣自然能相見,走吧�!�

    司念微微頷首。

    方博文捏了捏小拳頭,嘴上卻倔的很:“我才不想跟他見面,我只是舍不得司老師。”

    說完,他看了看周澤寒的神色,道:“你,你以后要好好學(xué)習(xí)�!�

    說完,絕情轉(zhuǎn)身。

    一副言盡于此的表情。

    司念都給逗笑了。

    等一大一小兩個背影走遠(yuǎn),司念才低頭看向兒子。

    卻見他一臉失落的表情:“媽媽,你說,人為什么總要分別�!�

    第三百九十六章

    誤會

    司念微愣。

    隨即道:“因為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人生,方博文除了朋友,他還有更重要的家人,他未來是和家人度過的。我們只是他人生中的過客而已,運氣好一點,未來或許還能見面,但是方博文爸爸說的很對,這一次離別,可能就是一輩子了�!�

    周越寒有些似懂非懂,他嚴(yán)肅道:“媽媽,我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你的。”

    司念笑著摸了摸他的腦袋,長遠(yuǎn)的事情,她不必多說。

    等他長大了,便自然而然的明白了。

    八月初,天氣悶熱。

    林媽媽給司念打來電話,說和她父親商量好下半年送兩個孩子來城里上學(xué)一事。

    兩個弟弟在電話里十分開心。

    司念這才意識到已經(jīng)八月了。

    八月二十多號,自己就要去京大報到。

    周越深這幾天也是起早貪黑的忙碌著,她倒也忘了要和他商議的去京市的事情。

    司念已經(jīng)想好了。

    兩個選擇,不管周越深選哪個,她都可以。

    第一,她先去報到然后休學(xué)回來,等孩子長大一些再繼續(xù)上學(xué)。

    第二,找個保姆帶孩子,自己去報到,用一兩年的時間把大學(xué)課上完。

    她上過一次大學(xué)的人,提前畢業(yè)也不是什么難事。

    但總不能不去。

    雖然說有些不舍得幾個孩子,但有時候沒辦法。

    人生不可能事事如意的。

    自己來這個年代,能過上這么一段時間無憂無慮幸福生活,也沒少老男人的幫忙。

    而且之前答應(yīng)過他,可以先休學(xué)等孩子大一些再去讀書。

    她不能言而無信。

    所以不管周越深怎么選,她都能接受。

    正好爸媽要進(jìn)城里面做生意了,他們過來的話,可以幫忙照顧孩子也好。

    家里人始終靠譜的多。

    司念一邊想著,一邊騎著自行車去醫(yī)院做體檢。

    醫(yī)院離得不遠(yuǎn),所以她懶得打車去了。

    拒絕了幾只小尾巴,她騎著自行車飛快的跑了。

    畢竟是醫(yī)院,帶著幾只小崽子顧這顧那的,影響她的辦事效率。

    因為高考結(jié)束了,通知書基本都拿到手了,提前來做體檢報告的學(xué)生還挺多。

    司念也沒想到會遇到一群結(jié)伴過來做體檢的學(xué)生,對方還認(rèn)識她。

    和她打招呼是時候,司念左右看了看自己身邊有沒有人,確定是自己之后,才問:“你們是?”

    幾個同齡的男女一臉激動的望著她,“司念同學(xué),你不認(rèn)識我們了嗎,我們是你的同班同學(xué)啊�!�

    司念聽到這話,不免尷尬。

    雖然說同班同學(xué),

    可她除了除了高考完去了兩次教室,就沒去上過一次課。

    根本一個都不認(rèn)識。

    這會兒是一個都叫不上來。

    只能尷尬道:“你們好�!�

    “聽說你去京大了,你好厲害��!”

    “人同學(xué)這分去哪里都是應(yīng)該的,瞧你這沒見識的樣子�!�

    “是啊是啊,我們雖然也考上了,不過就是二流學(xué)校,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司念不知道說什么,只能附和的應(yīng)兩聲。

    幾個男生看她不怎么說話,一時之間也找不到話說了,你推我我推你的,其中一人被推了出來。

    一臉通紅。

    司念瞧他那表情,挑了挑眉,“怎么了?”

    對方抓了抓頭發(fā),一臉青澀。

    “不,不好意思司同學(xué),上一次我們本想邀請你去唱歌的,但是你父親好像是不太高興,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怪你,如果有的話,我們向你道個歉�!�

    司念:“?我父親?誰?”

    對方道:“就是對答案那天,你當(dāng)時和班主任忙著對答案,我們不好打擾你,就去問了你父親。”

    司念聽見這話,思來想去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是什么意思,她嘴角抽搐的道:“你說的是和我去的那個男人?”

    “對�!�

    其他人也附和道。

    “說來,司同志你爸爸看起來好年輕啊!”

    “對,看起來跟三十歲的沒區(qū)別,身板硬朗的很,難怪能把你教的這么好�!�

    司念:“......”

    別說了。

    再說下去,她無法正視周越深了。

    所以那天周越深忽然又要買衣服,又要做發(fā)型的,就是因為這事?

    之后即便是白襯衫穿著不合身也每天穿著的原因?

    司念扶額。

    見一行人煞有其事的表情,她嘆息道。

    “你們誤會了�!�

    “��?誤會了?”

    一行人對視一眼。

    “也就是說,你爸爸沒怪你?”

    “太好了,我一直因為這件事有些擔(dān)心呢�!�

    畢竟司念能考這么好的成績,而且還不能去學(xué)校上課,他們猜想,肯定是家里管教的很嚴(yán)格。

    更別說去唱歌這種事了。

    司念看著面前清澈又單純的幾人,頭疼道:“我的意思是,他不是我爸爸�!�

    不等他們說話,她又補上一句,“他是我丈夫�!�

    幾人瞬間原地表演了一個笑容消失術(shù):“......”

    司念說完,正好叫到她的名字。

    她立即走了進(jìn)去體檢。

    很快結(jié)束了。

    她和還張著嘴巴滿臉愕然的一行人微微點了點頭,便先走了。

    剛走出醫(yī)院,她就碰見了傅芊芊從一輛車上下來。

    司念微愣。

    之前于東和她說傅芊芊和一個男人吃飯的事情,以為傅芊芊談戀愛了。

    這件事司念一致認(rèn)為是誤會。

    畢竟她覺得傅芊芊這個性子一點都不像是能開竅談戀愛的人。

    反倒是想孤獨終老的。

    所以她一直持有懷疑的態(tài)度。

    沒想到這會兒她居然真的和一個男人在一起,還來了醫(yī)院。

    看到男人下車,司念更吃驚了。

    竟然是吳仁愛?

    她的眼神在兩人身上游移,又回頭看了看醫(yī)院,難道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個地步了嗎?

    傅芊芊也看見了她,一臉驚訝:“司念,你咋來這里�!�

    吳仁愛也抬頭看她,滿臉驚喜。

    司念表情古怪:“我來做體檢,倒是你,怎么來醫(yī)院了,還跟吳老師?”

    說來,吳仁愛和自己是從小認(rèn)識,那肯定也是和傅芊芊認(rèn)識的。

    傅芊芊抱著肚子哎喲哎喲兩聲:“我吃撐了,肚子脹的慌,來醫(yī)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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