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好在她上火車的時候準備了新的四件套,本來是在火車上用的,這會兒總算是有了點作用。
墊著將就睡一晚了。
周越深從她手里接過瑤瑤放到床上,牽過她的手道:“委屈你了�!�
司念擺了擺手表示沒什么,畢竟他們來的匆匆,能有個歇腳的地方已經(jīng)不錯了。
小老大小老二躺下就睡著了,
司念還撐著用冷水沖了個澡。
好在這里熱,不然她真受不住。
晚上睡得床板硬邦邦的,司念第二天起來,那叫一個腰酸背痛。
她真是這段時間好日子過多了。
硬床都有些睡不習(xí)慣了。
周越深一大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她起身外面的天氣特別好,萬里無云。
院子里有兩顆海棠樹,其余就什么都沒有了。
地上是石頭砌的,也不能和在家里的時候一樣挖開來種花了。
不過這樣有個好處就是好打掃。
司念打量著院子的格局,覺得還是挺好的。
她插著腰,已經(jīng)想好自己的花園怎么布局了。
幾個孩子頂著一頭炸毛的頭發(fā)走了出來,瑤瑤的小辮子都散開了,歪在一頭。
司念看著三個小家伙迷迷糊糊的模樣,都忍不住想笑。
“你們?nèi)置檬翘踊膩淼膯�?�?br />
瑤瑤歪頭:“媽媽,什么是逃荒?”
“哈哈,媽媽跟你開玩笑呢�!彼灸钅罅四笏男∧樀�。
小老二已經(jīng)自熟的挑選起來自己的房間。
這一次她表示要離他哥遠一點,這樣自己偷偷努力他才看不見。
“媽媽,媽媽,我們以后就住這里了?”他挑選完又問司念。
司念點頭:“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是�!�
就是不知道這里距離大學(xué)遠不遠。
不過周越深既然讓人買在這里,肯定是想過的。
雖然才起床,但是司念已經(jīng)餓了,拉著幾個小寶貝就要出門買吃的。
等周越深回來的時候,人走房空。
他手上還提著打包的吃的。
出門拐了個角,就瞧見司念領(lǐng)著幾個小豆丁正在在一個賣玉米的小攤販前挑選玉米,幾個孩子估計還沒洗臉,頭發(fā)都是亂糟糟的。
這會兒買完回過頭,一大三小同時抱著個玉米啃。
周越深看的是又心疼又好笑。
“爸爸,媽媽快看是爸爸�!�
“爸爸回來了。”
看到周越深過來,小老二大聲說道。
“爸爸,你看這個玉米好甜好糯��!”
他跑到周越深身邊舉著玉米給他看。
周越深笑著摸了摸他的頭,看向司念:“我買了些吃的,先回去�!�
司念一邊啃著玉米一邊問,“你一大早去哪里了?”
廚房什么都沒有,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她也很無奈,還好走出來就看見有人賣玉米。
周越深道:“我去添置了一些家具�!�
話沒說完,司念已經(jīng)看見了幾個工人正在往家里搬東西。
沙發(fā)桌子,電視被褥等等,應(yīng)有盡有。
司念:“你....干得好�!�
周越深被她的語氣惹笑。
吃完了早餐,司念換了衣服,帶上圍裙準備徹底大掃除。
幾個孩子學(xué)模學(xué)樣的用紗巾圍在頭上,臉上,因為房子太大了,一個人打掃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時候。
一起打掃就變得很快。
周越深搬家具,司念和孩子擦桌子拖地,沖洗大院子。
瑤瑤抱著鏟子去倒垃圾,一邊走一遍灑,走到垃圾桶的時候,鏟子里已經(jīng)沒多少灰了了。
總之在一家子的齊心協(xié)力之下,終于得到了一個嶄新的房子。
周越深還換了新鎖。
但這個四合院有個弊端,院墻一點都不高,稍微高一點的人都能爬上來。
而且墻角的樹剛好是落腳點。
以至于周越深剛把大黃牽回家拴在樹下讓它適應(yīng)新環(huán)境的時候,院子外一只腳伸了出來踩到了樹上。
大黃睜開眼站了起來,往上看去。
正好,小偷往下看。
大眼瞪小眼片刻。
“啊——”小偷一腳滑下,從樹上栽了下來。
正好摔在了大黃的面前。
大黃本來就有些暈車,這會兒還呵斥呵斥的喘著氣。
一口尖銳的大嘴張著,牙齒上有口水往下掉。
男人一睜眼,正好對上狗嘴。
又是一聲刺耳的尖叫響起。
周越深司念和幾個孩子匆忙跑出來的時候,男人已經(jīng)嚇暈過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摔下來的時候砸到頭了,臉上還有血,大黃用手扒拉著他軟軟的身子。
又回頭無辜的看向司念。
媽媽媽媽,它真的什么都沒干啊。
司念:“......”
……
小偷被周越深送進了局子里進行教育。
司念摸著大黃的頭心有余悸:“大黃,果然帶你來是最對的選擇。”
這大白天的都有賊上門,到晚上還得了?
這四合院還真不是好住的。
大黃趴在地上,坐了兩天車,它都瘦了一斤了。
表示自己要吃肉才能好。
司念立即就去買骨頭給它做吃的。
隔壁有人聽到動靜過來問情況。
第四百零一章
入校報道
“小嫂子,這是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剛要開門的司念:“.......”
小嫂子?這是什么稱呼。
她抬頭看向門口,卻見是一個比自己還要大一些的女人。
叫自己小嫂子,這里特有的稱呼?
司念尷尬的打招呼道:“剛剛有個人翻墻,摔下來了,我丈夫送他去了醫(yī)院�!�
對方聽見這話,夸張的拍了拍大腿:“哎喲,是不是王二狗那臭小子又爬墻了?你沒事吧?”
司念茫然道:“姐你認識?”
對方道:“可不,王二哥以前是我們這里常年偷雞摸狗的,之前偷人東西失手殺了人,被抓關(guān)了十年才放出來。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沒想到狗改不了吃屎,又來偷東西了�!�
說完,對方小聲道:“小嫂子,你可要小心點,那家伙貪財好色,以前就沒少騷擾漂亮的小姑娘�!�
她以為是因為司念長得太漂亮,才被盯上的。
司念心里一咯噔,道:“殺過人?”
“對,我們這幾天晚上睡覺都把門鎖死,就怕他大晚上的來,不過一直都沒啥事,還以為人已經(jīng)改邪歸正了呢�!�
“剛剛我聽到慘叫聲,我才跑過來的,你們才搬過來吧,這房子我看都空著好久了�!�
司念點了點頭。
“謝謝姐你提醒,你叫我司念就好了�!�
“哎,我叫宋招弟,你叫我招弟姐就行。我之前就聽說有人要搬過來,沒想到居然這么快。我看你們一家是外地人吧,外地口音很重啊,要是什么不懂的,你問我�!�
司念點了點頭道謝。
回屋子后,她的表情嚴肅了幾分。
這房子安全性能實在太差了。
好是好看,可中看不中用啊。
要不是今兒個大黃來了,正好被它撞上,他們估計都不知道有人進家里來了。
被孩子撞上什么的,就危險了。
司念越想越覺得可怕。
她忽然就不向往這種大院子了。
小老二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揮了揮拳頭說:“媽媽,下一次要是再有小偷過來,我一拳就能把他打飛出去�!�
司念嚴肅道:“小東小寒,這段時間還不熟悉這邊,不能出去亂跑知道嗎。”
兩個孩子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司念鮮少會這么用這么嚴肅的表情對他們說話,如果有,那肯定是很嚴重的事情。
果然小偷把媽媽嚇到了對嗎?
傍晚,日頭西落,天色漸黑。
司念點開燈,因為白天的發(fā)生的事情,她對這套房子失去了不少的美好的幻想。
周越深居然還沒回來,看來那小偷傷的估計不輕。
幾個孩子都困了,回了房間睡覺,司念還等周越深回家。
差不多七點,周越深才提著一些東西走進來。
司念正手撐在桌子上打瞌睡,電視還沒信號,看不了,無聊的要死,她當(dāng)然不會說是因為自己一個人不敢去睡,才會等周越深回來的。
“你回來了,怎么樣了?”
幾個孩子吃完飯去睡了,大黃適應(yīng)能力也強,
這會兒也趴在樹下睡得正香。
屋子內(nèi)只剩下司念,
桌上還有菜,不過有些冷了。
司念道:“我去廚房給你熱熱菜,你等等�!�
周越深應(yīng)了一聲,
放下手中的東西,進廚房幫她端菜。
“困了嗎,你要不要先去睡。”周越深說。
司念搖了搖頭,一邊打著哈欠看他吃飯,問他小偷的情況。
果然周越深的表情嚴肅了些許。
“他傷的有些嚴重,到下午才清醒過來。我聯(lián)系了公安局的人,才知道這人是慣犯,剛出來沒多久,還有前科�!�
司念本來還想著是不是隔壁宋招弟聽的謠言,實則沒那么夸張。
沒想到居然是真的,表情也嚴肅了幾分:“是不是殺過人?”
周越深微愣,隨即點頭:“是,十年前失手殺過一個女人,剛出獄沒多久。不過這一次他還沒偷盜就被發(fā)現(xiàn)了,估計只是口頭教育一下�!�
說完,他意識到司念可能是害怕。
頓了頓,望著她:“念念�!�
司念下意識應(yīng)了一聲“嗯?”
周越深放下筷子,嗓音溫和道:“別怕,我在。”
司念微愣,反應(yīng)過來,窘迫道:“我才不是怕呢,我只是擔(dān)心孩子�!�
周越深伸手拍了拍他的頭,道:“放心,我會注意的。”
司念應(yīng)了一聲。
等他吃完飯,兩人收拾了桌子,洗漱過后,兩人回到臥室休息。
上了床,雖然墊著了,但是司念還是睡不慣這種床,她清醒了過來,道:“周越深,我們換床吧,我不習(xí)慣這種床,怪壓抑的�!�
周越深微愣,隨即點頭。
這種木頭床在這邊還很貴,手工活做的,基本都是搭配房屋的顏色才會買。
而且十分沉。
很多年紀大的人喜歡,周越深對睡覺的地方倒是不在乎,不過司念很在意這些細節(jié)。
于是道:“嗯,等明天送你去學(xué)校報到,我們?nèi)ベI。”
司念又說:“我想了下,院子里的格局也挺壓抑的。還有那個墻,太矮了,隨便一個成年人都能爬進來,墻邊的樹也不能留著�!�
周越深靜靜的聽著她說話,雖然說他們可能只在這里住兩三年,但是司念對居住的地方要求高,也不能勉強了。
這些周越深從來想不到的小事,她都會惦記著。
周越深對司念還是挺佩服的。
因為她在意的這些細節(jié),才會讓這個家更有家的味道。
“對了對了對了,還有洗手間,干濕不分離的話日后容易滋生細菌,味道也重,最好分開�!�
說到這個司念有些無奈。
倒不是太挑剔,只是一洗澡就弄得濕噠噠的,時間長了對身體不好。
周越深挑了挑眉,在家的時候廁所和洗澡間都是分開的,司念很注重衛(wèi)生,她又有潔癖受不了。
更別說她還喜歡泡澡。
周越深忍不住低笑一聲:“我找?guī)讉工人來弄一下,到時候再建一個盥洗室,方便洗衣洗澡。”
司念聞言很是驚喜,激動之余她抱著周越深的脖子在他臉上吧唧一下:“周越深,我有沒有說過,你是一個稱職的老公!”
周越深身軀一緊,眼眸一暗:“沒有,但這是你第二次叫我老公�!�
司念驚訝:“以前我叫過嗎?”
她都習(xí)慣了連名帶姓的叫老男人周越深。
這會兒還真想不起來自己什么時候叫過了。
周越深聞言,咬牙切齒:“真想不起來了?”
司念茫然的望著他道:“真,真想不起來了�!�
周越深有些生氣,這女人是利用完就忘了?
她記不得當(dāng)時是怎么為了氣別的男人喚他老公了了?
周越深聲音沙啞,手穿過司念,抱緊她,“那我讓你想起來�!�
沒有孩子睡隔壁,兩人的動靜大了許多。
大黃警惕的抬頭,左右掃了一眼,見沒有可疑的動靜,又閉眼睡了過去。
**
八月三十這天,司念打算提前去學(xué)校報到。
她是不打算住宿的,因為司念發(fā)現(xiàn)學(xué)校離這里居然只有走十分鐘就到了。
公交車更是只有兩個站。
而且這邊的路特別平坦,晚上看著雖然怪滲人的,但是白天兩邊都是交錯的銀杏樹,風(fēng)景特別的好。
很多人騎著自行車來來往往。
司念已經(jīng)懷念她的自行車了。
周越深牽著她,司念走路的姿勢還有些不太正常,小老二察覺不對,仰頭問她是不是崴到腳了。
司念一邊掐著男人的手,一邊笑著說是有點。
小老二立即扶著她說:“那媽媽你小心點,我扶著你。”
周澤東牽著妹妹,看著弟弟在媽媽面前獻殷勤,就覺得眼睛疼。
他干脆移開目光,眼不見為凈。
周越深被掐也沒有露出別的表情,一臉正派。
學(xué)校大門口,一走過去就能看見迎新的學(xué)長學(xué)姐們,有些手臂上還貼著志愿者三個字,看司念一家人,還熱情的過來打招呼。
這家子有老有小,又有年輕,本來有些搞不懂是什么組合的,但看那男人和年輕的少女十指相扣的樣子,大家似乎都明白了什么。
實話說,大學(xué)結(jié)婚有孩子,在他們這邊,確實是不算奇怪的事情。
“學(xué)妹,這邊請,我?guī)闳蟮健!?br />
“謝謝。”司念本來還嫌熱的,偏周越深怎么也不放開,她無奈,只得瞪他一眼,一家人跟著對方走了進去,聽對方問是不是結(jié)婚了,她直接道:“對,我結(jié)婚了,這時我丈夫還有我的三個小拖油瓶�!�
小老二牽著司念的另一只手,聞言好奇的問:“媽媽,什么是拖油瓶啊�!�
司念笑道:“就是拖后腿的。”
“媽媽,我沒拖你后腿啊。”小老二茫然道。
領(lǐng)路的學(xué)長本以為周澤東周澤寒是她的弟弟,畢竟兩個孩子看起來也不小了,司念一副十七八歲的樣子,怎么可能有十來歲的孩子。
這會兒聽到這話,震驚地看向司念,即便是他們學(xué)校有結(jié)婚讀書的,這樣的情況,他還是頭一回見,說話都有點結(jié)巴了,“學(xué)……學(xué)妹你結(jié)婚都這么久了啊。”
司念沒忍住笑了,“哈哈,嚇到你了嗎?我結(jié)婚沒多久,他們怎么看也不可能是我親生的吧,他們是我的養(yǎng)子養(yǎng)女�!�
學(xué)長擦了一把冷汗,他雖然聽說有些地方十三四歲就有女孩子結(jié)婚了,但這會兒還是十分驚悚的。
司念一邊和對方說著,一邊拉著周越深的手,跟著對方去專業(yè)報到。
交錄取通知書,填自己的信息。
報道還是挺簡單的,本來分宿舍的時候,司念不打算要的,但是她想著偶爾還能歇歇,放點東西也方便,于是也申請了宿舍。
這會兒的宿舍和未來差別很大,只是五層樓的房子,步梯樓,裝修有些老舊。
很有年代的房子了。
司念的宿舍在三樓,不是很高,宿舍四人住,上下床。
里面打掃的倒是很干凈的,司念是第一個報到的人。
不過不好的是,并沒有獨立衛(wèi)生間。
好在她只是偶爾過來歇息一下。
司念看著宿舍,有種回到了她初中時期的感覺。
那會兒她在鎮(zhèn)上讀書,也是這樣的宿舍,上個廁所還要穿過半個校園,特別的不方便。
不過現(xiàn)在這個年代,能有這樣的宿舍已經(jīng)很不錯了。
要知道很多學(xué)校,都是八個人住一間的。
比她預(yù)想的要好。
床是鐵床,地下墊的是木板,上面的被褥是學(xué)校分配好的,倒是不用自己特意去買。
小老二好奇的摸了摸床,說:“媽媽媽媽,這個床好小,沒有爸爸媽媽的床大�!�
司念笑著道:“當(dāng)然,因為這里只能睡一個人。”
小老二有些失望的點了點頭,覺得這個床沒有家里的好。
這就是宿舍嗎,他一點都不向往了。
還是在家里好。
不過媽媽說晚上都要回家的,他也就不擔(dān)心了。
雖然已經(jīng)墊好了,但是司念還是打算打掃一番。
周越深幫她打了水,來來回回的擦拭床和衣柜。
小老大幫忙掃地,把整個宿舍的地都拖干凈了。
等其他人來的時候,就看著這一家子打掃衛(wèi)生。
本來還有些驚訝的,結(jié)果一抬眼,愣住了。
“小孩哥?”
周澤東一臉疑惑的抬頭,卻見一個青年吃驚的望著自己。
他皺眉,“你是?”
對方愣住,隨即哭笑不得的道:“這就忘了,我就是和你在火車上下五子棋的哥哥啊�!�
他說完有吃驚,這一家子怎么在學(xué)校,今兒個不是來報到的日子?
奇了怪了。
難道他們家里也有人在這里讀書。
之前和他的兩個女生也抱著書走了過來。
然后都驚呆了:“你們這是……”
他們話還沒說完,青年就一拍腦袋道:“啊,我知道了,你們是不是學(xué)校請來打掃衛(wèi)生的�!�
“不愧是京大,待遇真好!”
司念:“......”
“辛苦了小弟弟,這么小就要跟著家里出來工作了�!�
“來,哥哥給你吃糖�!�
周澤東:“.....”
第四百零二章
研究員
“我不是給你們打掃衛(wèi)生,我是給我媽媽打掃衛(wèi)生。”周澤東沒有搭理他遞過來的糖,直接道。
一行人愣了一下。
說來也是,再怎么好的待遇,也不至于請人給他們打掃吧?
也就是小陳這富二代才會想到這種可能了。
司念打量一行四人,真沒想到這么巧,這行人就是火車上和和兒子下棋并打算給她當(dāng)兒媳婦的一行人。
又見兩個男生大包小包的提著,應(yīng)該也是幫她們送東西上來的。
司念上前道:“你們也是這個宿舍嗎?”
兩個女生呆愣愣的點頭,實在是司念已經(jīng)結(jié)婚了,讓人很難聯(lián)想到她才上大學(xué)啊。
不過眼前不是老就是少。
除了她就沒誰了。
“我是章雪,她叫劉娜娜�!眱扇俗晕医榻B。
“我叫司念,以后我們就是室友了�!�
兩個女生臉紅。
畢竟之前在火車上的時候,他們還當(dāng)著司念的面說看上她的兒子的。
雖然當(dāng)時他們以為是他弟弟,但這會兒還是尷尬。
司念從兩人口中了解到另外兩個男生一個叫陳浩然,一個叫朱東。
陳浩然是京市本地人,其他三人是白市人,也都是在火車上認識的。
看樣子是陳浩然看中了章雪,這會兒在追求她。
沒一會兒最后一個室友也來了,也是京市本地人,叫做陸瑤。
大家打了招呼就自己打掃自己的衛(wèi)生了。
“司念姐,你是哪里人啊?”
章雪和劉娜娜和司念熟悉一些,一邊給自己鋪新床單,一邊好奇的問司念。
因為司念結(jié)婚的原因,兩人都自動把她當(dāng)成了姐姐對待。
司念道:“我是云貴川市那邊的,很遠�!�
陳浩然立即搭話道:“我知道那里,我爸爸以前在那邊當(dāng)過兵,聽說那邊好落后來著。但我看也不盡然,姐不就挺時尚的�!�
陳浩然的話說完,其他三個室友就下意識的看了司念的裝扮一眼。
她穿著簡單的連衣裙,小皮鞋,頭發(fā)很多,做了波浪,披散在腦后。五官明艷大氣,皮膚白皙,怎么看也不像是偏遠地區(qū)的人。
她的裙子款式也很好看,沒有化妝,但涂抹了一點口紅,氣色很好。
雖然說和她們年紀差不多,但比起他們時尚多了。
他們穿著的還是普通的海軍領(lǐng)小坎兒。
頭發(fā)是普通的麻花辮。
還留了厚重的劉海兒……
被陳浩然一說,其他三人下意識頓時就有些自卑起來了。
等幾個男人出去,立即圍了上來問司念:“姐,你的衣服在哪里買的啊。”
司念愣了一下,道:“在老家那邊買的,這種款式百貨大樓里面有,你們要是喜歡,可以去看看�!�
百貨大樓?
大家對視一眼,那豈不是很貴嗎?
他們考上大學(xué)也不容易,家庭條件不算差,但也不算很好。
也很少去百貨大樓那種地方買衣服,都是地攤上買的。
這會兒聽司念這樣說,心想著,她家肯定很有錢吧。
誰說偏遠地區(qū)就窮的,他們看來,司念比他們有錢多了。
司念也不常在宿舍住,打掃完后,她就打算帶著老男人和三個孩子去吃飯了。
正好去嘗嘗他們食堂的飯菜味道怎么樣。
今兒個報到的人還不是很多,但是食堂早就開工了。
提前來的學(xué)生們也不擔(dān)心沒飯吃。
司念和章雪幾人告別,便領(lǐng)著幾個孩子和周越深一同去了食堂。
食堂很大,學(xué)校也是大的驚人。
還有圖書館等等。
幾個孩子看的眼花繚亂。
“大哥,這個學(xué)校比我們學(xué)校大好多啊�!�
小老二一副驚呆的表情。
周澤東還算淡定,對學(xué)校的環(huán)境很滿意。
雖然他還小,但是他已經(jīng)做好以后來這里讀書的打算了。
一家五口來到食堂,
這會人不是很多。
有些也是家里人來的,所以他們一行人并不突兀。
司念打了兩個肉菜糖醋排骨和蒸魚,一個炒雞蛋,一個排骨湯四份米飯。
看起來還是挺香的。
不過價格也不便宜。
幾個孩子端了自己的米飯吃著,他們也不挑食,什么都吃。
“媽媽,這個甜甜的排骨跟你做的一樣好吃�!�
司念微微一笑,因為她曾經(jīng)上學(xué)的時候,學(xué)校也有這道菜,就是因為愛吃,才特意學(xu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