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司念微愣,掉頭看去。
周越深大手掌按著她的肩膀,垂眸看著她,“忙完了嗎,吃飯�!�
司念就這樣側(cè)頭,與他黑眸對上。
有些驚訝:“你今天回來這么早?”
還做了飯?
周越深做飯的時間不多,倒不是他不想,而是幾個孩子都不愛吃他做的。
說他做飯沒有媽媽好吃。
周越深吃了幾次癟,就改為幫她忙了。
在家的時候,都是給她打下手。
他嗯了一聲。
“今天忙完的早,就早些回來。”
司念見他光著個膀子,熱氣還在往自己這邊沖。
好在老男人平時每天都洗澡,也沒有什么汗臭味。
只是胸膛上的傷疤更多了,新的、舊的,最明顯的還是胸口前猙獰的槍傷。
他平時動作時,結(jié)實的胸口總是鼓起。
摸著硬邦邦的,像是石頭。
在外面他不會脫衣服。
畢竟傷疤看著嚇人。
但在家倒也不用擔(dān)心,大家都習(xí)慣了。
小老二很佩服爸爸。
還說他爸爸胸前的傷疤是勇士的勛章,以后自己也要有。
搞得司念哭笑不得的。
司念收回視線,收了書。
夜晚容易起風(fēng),她順手把書房的窗戶也關(guān)上了。
不然吹兩天就是灰塵。
周越深牽住她的手,有些涼。
拿筆時間長了,肌肉還有些僵硬。
他輕輕的摁壓一下,酸脹感瞬間叫司念叫出聲:“呀!痛!”
周越深被她這驚嚇的動作逗笑,笑道:“你肌肉緊繃太久了,不按一下明天會痛�!�
司念確實是覺得自己手這幾天挺酸的。
上課一直握著粉筆寫字,下課還要備課。
回家還得刷題。
不過都不覺得有什么,畢竟曾經(jīng)自己為了考上名牌,每天熬夜看書學(xué)習(xí),寫字寫到腱鞘炎發(fā)作,看書看到頭暈眼花的時候也不是沒有。
自己不是人物,沒有那樣驚人的天賦。
和大多數(shù)普通人一樣,傾盡所有才能考上名牌大學(xué)。
這年代的名牌大學(xué)含金量比未來更高,但凡是自己隨便考上,日后想干什么都容易。
雖然周越深很賺錢,司念也很想擺爛。
但是未來的事情,誰都說不準。
所以她要考就考最好。
但哪個年代都有厲害的人。
自己即便是曾經(jīng)上過一次大學(xué)的人,但時間早已隔太久,很多東西都忘了。
第三百二十三章
我是不是很笨
這個年代和未來也不一樣,自然也不能掉以輕心。
她干脆放松道:“那你再按一下。”
周越深手大,她的骨架纖細,粗糲的大手仿佛輕輕一用力就能捏斷。
他放輕了力道,用拇指按壓她手臂緊繃的地方。
沒一會兒,司念的手紅了一大片。
痛感過后,竟是一陣酸爽。
手臂都放松了不少。
司念很滿意老男人的服侍,要不是樓下兒子叫吃飯的聲音,她都想來個全身按摩了。
周越深捏著她的小手,問她:“還酸嗎?”
司念:“好點了�!�
約莫又動了動脖子說:“我脖子更酸,晚上你再給我揉揉�!�
周越深說好。
他牽著她下了樓。
三個小家伙已經(jīng)乖乖坐在餐桌上等開飯了。
司念不好意思的揉揉他們的小腦袋,“媽媽今兒個忙忘了,餓了吧�!�
“媽媽,我不餓,等媽媽一塊吃�!毙±隙⒓吹�。
瑤瑤坐在凳子上,小短腿空著歡快的搖晃,捏著小勺子說,“麻麻,要吃肉肉�!�
司念目光放到了桌上的三菜一湯上。
菜色還是不錯的。
就是那肉切的又厚,看著嚇人的緊。
她雖然挺愛吃臘肉的,但也僅限于那種薄的,大部分都是瘦的。
老男人還真是,切這么厚怎么吃呀。
好在三個孩子都是餓過肚子的,都愛吃肉。
這么肥他們也不覺得膩歪。
司念給女兒夾了一塊稍瘦一些的。
這才坐下。
剛端起碗,周越深就往她碗中夾了一筷子肉,說:“你最近累,多吃些補補�!�
他記得司念挺愛吃臘肉的,所以今兒個炒了一大碟。
司念:“.......”
“心意我收到了,肉你拿回去吧�!�
她轉(zhuǎn)頭夾回了老男人的碗中。
周越深以為她嫌棄自己做的不好吃,說道:“是按照你之前的方法做的,味道不差�!�
司念:“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你這肉太肥了。”
小老二咬著一塊肥肉抽空說:“不肥呀,好次~”
司念白了他一眼。
周澤東看爸爸一臉苦惱,提醒道:“媽媽只愛吃瘦的�!�
司念立即感動了:“還是我們小東懂媽媽。”
周越深愣住了。
因為這個年代,他還真很少見人不喜歡吃肥肉的。
農(nóng)村人都愛吃肥肉,買肉也是往肥的買。
不僅能夠煎豬油,油渣也很愛吃。
他們男人更是一筷子一筷子的往嘴里塞。
幾個孩子也愛吃,所以司念經(jīng)常做。
不過相比較,司念做的都是切的比較小的。
剛剛他還想著是不是自己切的太厚了。
這會兒兒子這么一說,頓時一語驚醒夢中人。
周越深將肥肉吃掉,將瘦的放她碗里。
司念好笑的看著他。
但也不嫌,自己吃了起來。
說來,小時候她也這樣,不愛吃肥肉。
爸爸也是這樣把肥的吃了,瘦的夾給她。
這個年代的人是不是都愛這樣。
飯后,幾個孩子去洗漱。
周越寒又想起了妹妹比自己厲害的事情。
拉著司念問:“媽媽,你是不是偷偷教妹妹英語�!�
司念打了個哈欠,本想上樓找老男人按摩的,被兒子這么一打岔,哈欠打了一半收了回去,疑惑問:“嗯?偷偷教妹妹說英語?”
小老二撅著嘴巴,都可以掛瓶子了。
他其實看妹妹辣么厲害是很開心,很驕傲的。
但是驕傲過后,心里有有些難過了。
哥哥比自己厲害就算了,怎么連妹妹也比自己厲害呀。
剛剛吃完了飯,他想找妹妹教她彈彈珠的。
但是妹妹不學(xué),說不好玩。
非要跟著大哥。
大哥在那里看數(shù)學(xué)題,有什么好看的。
他一看就要睡著咯。
看著相親相愛的哥哥妹妹,小寒忽然覺得好孤獨。
不是無敵的孤獨。
而是無能的獨孤。
忽然就覺得,哥哥跟妹妹跟自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
他用手比劃說:“妹妹會說那——么長的英語,我不會,我只會說單詞,只會唱英文歌。”
“大哥也學(xué)習(xí)好,拿獎狀�!�
說完,他失落的垂下腦袋問司念:“媽媽,我是不是很笨呀�!�
司念轉(zhuǎn)身面對他,微微彎腰,手按在小家伙垂著的肩頭上。
雖然對瑤瑤說英語這件事,她還有些迷糊。
但看小老二似乎受到的打擊不小。
他哥那么厲害,他都沒有這么難過。
立即安慰道:“小寒當(dāng)然不是笨蛋。”
她說:“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有些人語文好,有些人數(shù)學(xué)好,我們小寒雖然語文數(shù)學(xué)都不好,但是小寒體育好呀!”
“哥哥雖然學(xué)習(xí)好,但是哥哥也跑不過你對不對�!�
“人生條條大路通羅馬,學(xué)習(xí)的路走不了我們就不強求,選擇合適自己的路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小老二似懂非懂的望著她。
但他在媽媽的眼里,感覺到了,自己跟哥哥妹妹并沒有像是大家說的那樣大的差距。
在媽媽看來自己好像和跟哥哥妹妹一樣厲害。
小老二的心情一下就開心起來了,“媽媽,媽媽,我也很厲害對嗎?”
司念點頭:“當(dāng)然厲害�!�
誰家小孩能跑五千米不帶喘氣的。
小家伙天生運動健兒不自知。
只是四肢發(fā)達的人,通常都是頭腦簡單。
學(xué)習(xí)成績不好倒也能理解。
司念也不會強迫他,給他太大的壓力。
對于曾被強迫過學(xué)習(xí)的自己來說,深知那種痛苦。
自然也不會轉(zhuǎn)移到孩子身上。
小寒頓時開心了,大晚上的也不困,要不是太晚了他恨不得出去跑幾圈證明一下自己的實力。
司念又從周澤東口里聽說了白天的事情。
看向他懷里抱著的瑤瑤。
瑤瑤坐在哥哥懷里,正盯著他手中的數(shù)學(xué)題看。
眼珠子晶亮。
她想起之前自己看書也總是抱著孩子。
瑤瑤也會盯著看,但司念只當(dāng)是她無聊而已,并沒多想。
這會兒卻萌生了某種想法。
她聽說過一種孩子,看似愚笨,比一般孩子發(fā)育的晚。
實則卻是隱藏天才。
天才身體多少會有毛病,比如性格怪異,不會說話。
瑤瑤說話太晚,原本以為是發(fā)育的問題。
但現(xiàn)在看來,或許并不是這樣。
于是司念指著書上的內(nèi)容問瑤瑤:“寶貝,你知道這個是什么?”
瑤瑤抬起小腦袋,望著司念說道:“知道呀媽媽,這是函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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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
爸爸是大壞蛋
司念相當(dāng)吃驚。
她本來只是下意識的問問,并沒有真想著她會懂。
可沒想到瑤瑤真的答出來。
英語就算了,畢竟自己是老師,每天帶著她去學(xué)校上課,平時也會放磁帶,孩子聽的多了,會說一些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可數(shù)學(xué)她可沒提過,小團子從哪里得來的。
司念這樣想的也就這樣問出口。
瑤瑤坐在哥哥的懷里,咬著手指說,“哥哥教瑤瑤的呀,很簡單的,已知拋物線y=
-(12)x2+(5-√m2)……”
她搖頭晃腦的指著書上的公式念起來。
司念聽的一陣頭皮發(fā)麻。
她又連續(xù)指著書上周澤東看過的題目問瑤瑤,無一例外,她都看得懂。
司念以為周澤東就是自己見過的最聰明的天才了,因為在她的時代,天才都只在電視上書本中出現(xiàn),自己現(xiàn)實中根本見不到。
可如今自己身邊就有兩個。
而且還是孩子。
對她的刺激不可謂不大。
周澤東也被妹妹驚到,有時候妹妹坐在旁邊看他做題,無聊也會湊過來看,或者問他這是什么。
他以為妹妹只是好奇,所以就順手教她認字。
沒想到字沒認幾個,公式的卻被她記住了。
而且她還看懂了?
周澤東不像是弟弟,隨便就忽悠了。
從今天妹妹忽然露出的行為來看,他忽然意識到,妹妹可能擁有一個比自己還要聰明的腦子。
司念回到房間。
一臉凝重。
周越深剛洗了澡出來,肩膀上掛著一條毛巾。
瞧見司念皺著眉頭,大步上前,“怎么了?”
司念將瑤瑤的事情告訴他。
周越深卻并沒有驚訝,反倒說,“小東以前也是這樣�!�
小東雖然接受教育比較晚,但是他小時候似乎就愛看書。
他家里原本還有他父親留下來的書,都被他媽媽燒了。
他自己偷偷藏下了一些,周越深看見過,都是一些公式物理知識。
基本要大學(xué)才能學(xué)得到的東西。
周澤東很癡迷,經(jīng)常捧著看。
他接到他的時候,那些書已經(jīng)被他看完了。
從他口中得知,他三四歲就得到了那些書。
是他爸爸的。
周越深當(dāng)時一心只探查他那負心漢父親的信息,并沒有在意。
只以為是孩子對父親還留有念想。
后來才發(fā)現(xiàn),他竟然看得懂。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了這些書的原因,導(dǎo)致周澤東去上學(xué),就比常人聰明很多,那些題老師不用講,他自己都會。
周越深意識到這孩子不簡單。
也猜測到,那男人必定是一個知識分子。
并且還是上過大學(xué)的。
那年代能上大學(xué),含金量不用說。
見過了周澤東的天賦,瑤瑤這會兒在這樣全家都在學(xué)習(xí)的耳濡目染的生活環(huán)境下,會這些東西,也不是什么奇怪的。
周越深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
司念聽到本來還有些擔(dān)心的,畢竟怕自己對孩子引導(dǎo)不好。
這會兒聽周越深這么淡定,忽然也定心了。
感覺自己也是有些大驚小怪。
這可是書中的世界,要全跟現(xiàn)實一樣,那才是奇怪了。
中瑤瑤上學(xué)都不會說話,一直沉默寡言。
就算是有天賦,也無人能察覺出來。
沒有正確的人引導(dǎo),確實是很容易讓這些孩子走上歪路。
很明顯,這三兄妹就是典型的案例。
司念放寬了心,讓周越深給自己燒熱水說想泡澡。
她的木桶也搬來了,主臥室有單獨的浴室。
司念的木桶就放里面,她閑著沒事就會泡泡澡,去去寒氣。
今兒個是有些累了,想放松一下。
家里沒有安裝熱水器,所以洗澡還是得自己燒水。
鍋里時常燒著熱水。
剛好能夠一家人晚上洗漱。
周越深給她打了熱水,試了一些溫度,讓她去洗。
司念又翻出新的四件套讓男人換掉。
說是天熱了,要勤換,不然出汗容易滋生細菌。
她一向愛干凈,周越深也能理解。
看她進浴室泡澡,打開四件套換了起來。
又把換下來的四件套抱到樓下搓洗干凈,晾曬好,這才上樓。
想著家里孩子多,隔三差五就得換洗還要洗衣服。
雖然幾個孩子都會自己洗了,但是自己一旦不在家,司念的責(zé)任就會倍增。
周越深想著之前路過隔壁蔣奶奶家,看到她門口放著的洗衣機。
他雖然沒用過,但也知道插電就能用。
衣服放進去拿出來曬就好了。
十分輕松。
蔣奶奶家有錢,什么都有,所以老兩口也沒有找人照顧自己,都是親力親為的。
這些家電為他們節(jié)省了不少時間。
他琢磨著明天去弄臺回來,這樣司念會輕松很多。
撫平了床單上的褶皺,周越深起身關(guān)窗。
卻瞧見隔壁新搬來的人家窗戶還開著。
應(yīng)該是書房,從他這個角度能看到一個小孩正坐在桌前學(xué)習(xí)。
周越深略微吃驚,城里的孩子還真是不一樣,這么晚還在學(xué)習(xí)。
說來之前從司念口中也得知,小東為了參加數(shù)學(xué)比賽,也是每天晚上學(xué)習(xí)很晚才睡。
他忽然也能理解了,城里的孩子成績優(yōu)秀,遠遠比過鄉(xiāng)下孩子。
現(xiàn)在看來,也不是沒原因的。
周越深拉上窗,又點上蚊香。
蚊香是司念買的,她很招蚊子。
在鄉(xiāng)下的時候時常就被咬。
白皙的皮膚總是紅紅點點。
之后就去城里百貨公司買了這種蚊香,一盒要好幾塊錢,香味一點都不廉價刺鼻,用久了房間會有一股子淡淡的香味。
用了之后,司念再也沒被咬過。
剛點燃,司念擦著頭發(fā)走出來了。
周越深下意識掉頭。
瞧見她穿著之前給她買的那條真絲睡衣。
鏤空的設(shè)計,胸前是吊帶低領(lǐng),外面搭了一件薄薄的真絲外套。
綠色顯白,剛洗完澡她的皮膚嫩的能掐出水來。
司念雖然高,但骨架并不大。
這也是導(dǎo)致她為什么看著一直很有肉感的原因,珠圓玉潤。
她的頭發(fā)長長了許多,都快到腰了,厚重的每次要擦很久。
司念還給自己買了吹風(fēng)機,但是她平時都喜歡自然風(fēng)干。
又黑又順。
完全一副美人出浴的模樣,對一個正值壯年的成年男人來說,就是最好的刺激了。
周越深喉結(jié)微動。
天熱了,司念又換上了單薄睡裙。
換做以前,周越深都不敢多看一眼。
但現(xiàn)在,他膽大了。
視線緊緊盯著,被打火機燒到了手一痛,才反應(yīng)過來。
司念擦著頭發(fā)坐到了梳妝臺前。
周越深不用護膚品,也不擦臉,上面的瓶瓶罐罐全都是她的。
擦臉的,擦頭發(fā)的,擦身體的。
應(yīng)有盡有。
每一次洗澡,她都要從頭擦到尾。
但是今兒個司念有些疲憊,于是翻出吹風(fēng)機給周越深,讓他幫自己吹頭發(fā)。
周越深自己沒用過吹風(fēng)機。
司念也是進城才買的。
都是有錢人才用的起的東西。
他上前幾步,站到司念身后,高大的身影此時有些拘謹。
大手接過吹風(fēng)機,插上電,研究了一下開關(guān)。
這才給司念吹起來。
吹風(fēng)機離得遠遠的,怕燙到她。
司念自己則是翻出瓶罐在身上涂抹。
她其實也不是那么愛保養(yǎng)的人,在自己的世界,她常年熬夜,整個人十分暗黃沒有氣色。
用什么護膚品都沒用。
大牌什么的也不是買不起。
但是用在她身上都沒效果。
可來了這個年代之后,她發(fā)現(xiàn),這些護膚品真的是便宜大碗。
而且效果還特別好。
她也沒有天天擦,只是偶爾擦一次,原主的皮膚都嫩的能掐出水來。
有了效果自然就有了堅持的動力。
這會兒也算是養(yǎng)成了好習(xí)慣。
擦上護膚品,香氣都快把周越深熏暈了。
他以前是覺得司念渾身都香香的。
但從沒有這么一刻夸張。
忍著香撲鼻的味道,給司念吹干了頭發(fā)。
司念又給頭發(fā)抹上精油。
周越深坐在一旁盯著,只覺得當(dāng)女人真是麻煩。
從洗澡到結(jié)束,司念花費了將近兩個小時。
這會兒的時間,孩子都睡香了。
瞧見她捏著拳頭敲自己的肩膀,他起身,大手摁在她的肩上,“不是說酸嗎,我?guī)湍惆窗��!?br />
司念應(yīng)了一聲,其實很困了,但是想著按摩之后的酸爽,又心動的答應(yīng)了。
她趴在床上,讓男人輕一點。
雖然按完之后很舒服,但是之前他按手的時候,可疼了。
周越深說好。
也不舍她疼,放輕了力道。
然而當(dāng)男人撥動她頸間那根筋的時候,司念還是疼的啊地一聲叫了出來。
隔壁因為興奮才剛睡著的小老二都被嚇醒了。
他本以為自己聽錯了,忙起身用耳朵貼著墻壁。
因為這個房子比家里的更隔音,所以他聽的不太真切。
但很快,他又聽到了媽媽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