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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可以,不過你腳上這個腳環(huán),我們這邊沒有工具能強制打開,要等消防隊的人過來才能幫你打開�!毙燔幠托慕忉尅�

    “確定沒有定位器就行,我回去以后自己去消防隊吧�!�

    岑沛安恢復往日的冷靜,他和在場的警察一一道謝,還沒走出警局大廳的自動門,就看見沈捷的車穩(wěn)穩(wěn)停下。

    他下意識地躲到徐軒身后,而這一幕恰好被從車上下來的沈捷看見。

    “你們能送我回去嗎?”岑沛安避開沈捷的目光,呼吸不自覺變得急促。

    他對別人近乎懇請的姿態(tài)和語氣,讓沈捷很是不爽。

    “沒問題�!�

    徐軒看了沈捷一眼,對方不動聲色地眨了下眼睛,他立馬會意,雖不清楚兩人的真正關系,但瞧著不生不熟的氣氛,十有八九是個誤會。

    徐軒松了口氣,叫來兩個警察,安排他們送岑沛安回去,沈捷也罕見地沒有插手,安靜地站在一旁,看著岑沛安快步小跑鉆進警車,躲他跟躲瘟神似的。

    警車開出警局大門,沈捷掐滅手里的煙,徐軒叫住他,“沈總,看來是個誤會,要不您留下晚上一起吃個飯?.”

    “下次再聊,我今天還有事�!鄙蚪荽驍嗨瑏G下煙頭,坐進副駕駛,緊跟那輛駛離的警車。

    警車開道,回去只用了二十分鐘,車停下,岑沛安匆匆道謝,下車就沖進樓道。

    電梯上行,在中間樓層停下,進來兩個陌生男人。岑沛安自覺地往角落靠,到自家樓層后,他聳動肩膀走出電梯。

    腳步在邁出的霎那,岑沛安頸部傳來一下細密的刺痛,好像蜜蜂蜇過一樣,他扭頭看著電梯墻壁,上門反射出身后兩個男人鎮(zhèn)靜的表情。

    岑沛安心里涌上不詳的預感,腳步越發(fā)沉重,連抬起落下都格外費力,他強撐著墻壁挪向自己家門口。

    只差幾步,岑沛安的指紋就能摁到大門鎖上,可是眼前的一切開始虛化,在意識和知覺消失之前,他看見沈捷從步梯通道出來,伸手抱住栽向地面的自己。

    13、算賬

    收拾好廚房和客廳,芳姐看了眼時間,剛過九點,沈捷這個時間點通常在書房練字,一個小時后洗漱休息,一般不會再下來。

    芳姐關上餐廳的燈,聽到身后有下樓的聲音。

    “芳姐,你去茶室拿點好茶出來。”沈捷邁下最后兩級臺階,他洗過澡,一身淺灰色家居睡衣,加上周身繚繞著熱氣,襯得整個人出脫的柔和。

    “好�!�

    這個時間點喝茶恐怕會失眠,但芳姐向來不過多問,沈捷說,她就照做。

    三樓和一樓都有茶室,樓上是沈捷自己用,樓下是會客用,雖說這個時間,不太可能有人來拜訪,但芳姐還是問了句,“去樓上還是在樓下?”

    “客廳就行�!�

    話音剛落,大門的門鈴響起。

    “芳姐,你去開門。”沈捷走到沙發(fā)坐下。

    小區(qū)是戶主實名登記,就算有朋友拜訪,警衛(wèi)也需要給住戶打電話確認,極少有不打招呼就能直接進來的。芳姐嘴里嘀咕著,走過去開門,門口站著沈定的司機,而幾步遠外,沈定正從車里下來。

    “沈廳長�!狈冀慊炭�,生怕怠慢了他,趕緊敞開大門,把人迎進來,“快請進�!�

    芳姐轉身去櫥柜,準備拿茶杯幫兩人泡茶,沈定叫住她,將手里的外套遞給她,“不麻煩,我坐一會兒就走。”

    “那您有需要叫我�!狈冀憬酉滤掷锏耐馓�,走去一旁掛起,然后回到自己房間。

    沈捷坐在沙發(fā)主位,翹起一條腿,好像早就知道他會來一樣,氣定神閑地看著他。

    “看看你自己干的爛事�!鄙蚨ㄔ谒麑γ孀�,把手里的牛皮記事本甩到桌子上。

    “什么爛事?”沈捷揣著明白裝糊涂,他放下腿,伸手撿起面前的本子,裝模作樣地翻開。

    翻了幾頁,沈捷聽到對方問他,“這個岑沛安說的話幾分真幾分假?”

    本子上是下午岑沛安在警局做的筆錄,局里按照沈定的意思,記錄了兩份,一份照例放在局里,一份送到了他市里的辦公室。

    他得空翻了一遍,內容荒唐到他都辨不出真假,這才決定來找沈捷問問清楚。

    “你們不是專業(yè)審人的嗎?把人帶走那么長時間,沒問出個所以然?”

    “你少給我裝蒜�!鄙蚨ㄒ粩[手,看著他神情嚴肅地說,“沈捷,有囚禁這回事嗎?”

    “沒有�!�

    “那定位器呢?”

    “當然也沒有,那是犯法的�!鄙蚪萏谷蛔匀舻赝麑σ�,把記事本翻到某一頁,對著密密麻麻的字跡點了點,“你們沒檢查嗎?那就是個普通電子腳環(huán)�!�

    “行,我信你。”沈定看不懂他,換了個苦口婆心的語氣,“沈捷,這么些年你一直單著,我以為你是真清心寡欲,結果你現在玩的還挺新鮮,你要真想玩,什么樣的人沒有?怎么非得選一個不愿意的呢?是這強扭的瓜甜一點?還是說他是個天仙,足以把你迷得神魂顛倒?”

    “這是我家,不是你們局里的審訊室。”沈捷睨了他一眼,“我是你弟,也不是犯人。”

    “就是因為你是我弟,我才大晚上跑這一趟�!鄙蚨▏@了口氣,“不管你想干什么,但是我必須提醒你,手段可以強硬,但是不能極端,如果觸及到法律底線,我一定會插手,絕對不會放任你犯錯�!�

    沈捷正色道,“不會�!�

    “不會就好�!鄙蚨ɑ钕袷遣傩男≥叺睦先耍澳憷弦恢眴沃膊皇鞘�,早點成家,有個人管著最好,省得我們這些人老在你屁股后面嘮叨。”

    “你要說完了就趕緊回去,我還要休息。”沈捷下逐客令。

    “一說這個你就不樂意。”沈定偏不走,非要招人嫌,語氣調侃,“我前兩天回大院,碰到美玉了,不得不說,這女大十八變,真是越長越漂亮...”

    又來。

    沈捷滿臉的不耐煩,結果沈定是個沒個眼力見,也可能是故意的,在他耳邊喋喋不休。

    聽得沈捷心煩意亂,他重新拿起記事本,攤在腿上翻看,像是看無聊了,開始劃拉手機。

    “你有沒有在聽?”

    “什么?”

    “我說美玉好!”沈定真的恨鐵不成鋼,“你真打算打一輩子光棍��?!”

    “我先上去休息�!鄙蚪莘畔掠浭卤�,面無表情起身上樓,撂了句,“等我回大院再聊。”

    “......”

    書房的燈還在亮著,沈捷進去關上燈,走回主臥門口,頓了兩秒才擰開房門。君*羊,镹捂貮銥六羚貮笆三★婆海廢日更

    屋內窗簾緊閉,也沒開燈,黑暗中有道清淺的呼吸聲,順著門縫里溢出的廊燈光線,模糊昏暗中,被子下的人行輪廓動了動。

    “醒了?”沈捷淡淡地問。

    岑沛安把頭扭向窗戶,一副拒絕溝通的模樣。

    沈捷走過去,傾身擰開床頭的落地氛圍燈,暖黃柔和的光暈頃刻間籠罩在岑沛安臉上,他不適應地閉了閉眼睛。

    借著燈光才真正看清床上人的處境,岑沛安雙手用類似手銬的東西吊在床頭,兩只腳腕各一個腳環(huán),連著兩根細長,泛著銀色金屬光澤的鏈條,一直延伸到床底看不見的地方。

    “睜眼�!鄙蚪萜∷掳�,“我們來算算賬�!�

    “你別碰我!”岑沛安用力撇開,瞪著他惡狠狠地說,活脫脫像只要咬人的兔子模樣。

    兇巴巴的。

    “好,不碰你�!鄙蚪莺闷獾厮砷_手,約莫他眼睛適應了光線,伸手打開房間的頂燈。

    視線瞬間清明起來。

    沈捷低頭把手機解鎖,翻出剛剛偷拍的筆錄照片,把屏幕調轉正對岑沛安,讓他能清清楚楚地看見上面的文字,用難以捉摸的語氣說,“你和警察說我囚禁你?”

    手機亮度刺得岑沛安眼睛澀,他看著屏幕上的字,無比確認那是自己在警局陳述的筆錄。

    那些屈辱的文字像是一把把淬毒的彎刀,狠狠扎向岑沛安跳動的心臟。

    而真正讓他心如死灰的,是筆錄竟然會出現在沈捷手機里。

    “怎么不說話?”沈捷挑起他下巴,心情不錯地欣賞他薄紅的眼尾。

    “你現在就是在囚禁我�。∩蚪菽銈王八蛋!”

    “在今天下午之前我可沒有囚禁你,是你惡人先告狀�!�

    “你少他媽給自己開脫,你就是個變態(tài)�!贬姘蔡_用力踹向他腹部,可惜鏈條長度不夠。

    吊燈下,鎖鏈銀光閃爍,劇烈的掙扎牽扯著發(fā)出聲聲脆響。

    沈捷攥住他腳腕,側目瞥了一眼,纖細白皙,踝骨因為皮質腳環(huán)摩挲的微微泛粉。

    他壓下身子,唇瓣貼著岑沛安的耳朵,埋首在他頸間,呼出一股股灼熱的氣息,“沛安,你好漂亮�!�

    岑沛安只感覺呼吸一滯,身體僵硬而冰冷,像是刺骨的冰水兜頭而下,敏感的耳廓被火熱的唇舌舔過,岑沛安雙眸瞬間濕潤,咬牙切齒地說,“沈捷,我出去一定告死你�!�

    “那等你能出去再說�!鄙蚪葑鹕恚抗庵辽隙碌卮蛄克�,撩開他臉上的碎發(fā),短暫的四目相對后,沈捷意味不明地笑了下,“那今天就新賬舊賬一起算�!�

    岑沛安雙手攥拳,看著沈捷進了衣帽間,過了兩分鐘,他手里拿著一根領帶,還有一條稍細的皮帶出來。

    “你想干什么?”

    岑沛安濕眸眨動,淚水從眼尾掉落,他心里很怕,怕沈捷做出什么變態(tài)舉動,但嘴上不肯服軟。

    “罰你�!�

    沈捷俯身,用領帶蒙住他眼睛,繞到他腦后打了個結。脖頸交融間,他掰正岑沛安的腦袋,低頭吻上他的唇瓣。

    鎖鏈撞擊床頭發(fā)出劇烈的聲響。

    岑沛安手腳被束縛,掙扎不開,而沈捷力氣又太大,雙手壓著他的胳膊,半個身子覆在身上,壓得他近乎窒息。

    黏熱的呼吸相互糾纏,岑沛安呼吸短促,舌尖發(fā)麻,濕潤的水汽將視線熏得模糊,陌生又持久的深吻讓他暈頭轉向。

    “乖一點�!鄙蚪蒎e開毫厘,粗喘著親了親他嘴角,又親了親他的額頭,最后落在他鬢角,“會有些疼�!�

    這一刻,岑沛安對接下來的事情心知肚明,他嘴唇輕顫,磕磕巴巴的服軟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聽見“嘶啦”一聲,他身上的睡衣被全部撕破剝掉。

    岑沛安赤裸裸地躺在深色的床上,四肢動彈不得,視線也被剝奪,臉色蒼白,鼻尖通紅,唇瓣紅腫濕潤。

    說不上來的誘人。

    岑沛安舌頭都嚇僵了,他不安地動了動身子,“沈、沈叔...”

    “先算賬,一會再聽你撒嬌�!�

    沈捷盯著床上的人,眼神深沉且危險,他把皮帶對折,在空氣里揮動,想找個合適的力道。

    皮帶抽動空氣,發(fā)出駭人的“啪”一聲。

    岑沛安沒有任何準備,房間內再次響起“啪”的一聲,下一秒,火辣的刺痛感自胸口和腹部升起。

    這一皮帶直直抽在岑沛安身上,抽出一條醒目的紅痕。

    “啊——”

    岑沛安痛苦地叫了一聲,毛孔里是密密麻麻的疼,他蜷縮著身子,渾身哆嗦,而皮帶接二連三地抽下來。

    沈捷每抽一次,都要仔仔細細地告訴他,這一皮帶是為什么抽他,那些子虛有的新賬和舊賬,讓岑沛安痛不欲生。

    但實際上,沈捷力道控制得很好,抽下去,只是痕跡看著嚇人,其實沒有多疼。

    最后一下,沈捷冒了力氣,斜抽在人胸口,皮帶掃過乳尖,岑沛安疼得直抽氣,額頭,脖頸,鎖骨,腰腹和大腿,都沁出一層隱忍的汗。

    沈捷捏著皮帶的手攥了攥,緊張地看著床上的人。岑沛安咬著嘴唇,仰起頭,喉嚨里嗚咽著可憐的喘息,他身上紅痕遍布交錯,胸口的乳尖紅腫挺立,艷得仿佛滴血。

    黑色的床單,瓷白的身子,凌虐的紅痕,視覺下的極致快慰直抵心坎,沈捷瞇了瞇眼睛,幾乎是無意識地低喘了一聲。

    他只是看著岑沛安的身體,卻像感覺到一把明火,烤得血液燥熱沸騰起來。

    14、發(fā)燒

    房間亮如白晝。

    岑沛安趴在床中央,膝蓋發(fā)軟跪不住,只能靠著腰腹下的兩個枕頭,屁股高翹,雙腿大開,整個人疼得瑟瑟發(fā)抖。

    沈捷彎腰,把皮帶再對折一次,握著伸到他腿根處,在兩邊各輕輕地碰了兩下。

    不疼卻足夠折磨人。

    “不要...”

    岑沛安求饒,跪著的姿勢讓他雙腳的鎖鏈交叉,雙手最大限度抻直,腰背彎出漂亮的曲線。

    “歇好了嗎?”沈捷手里的皮帶劃過會陰,在囊袋處摩擦停頓了一會。

    “沈叔...好疼...”

    “不疼不長記性�!鄙蚪菡酒鹕�,解開襯衫的扣子,動了動脖子,殘忍地說,“那就接著算吧�!�

    “啊——”

    嬌軟的臀肉上泛出一道嫣紅,岑沛安伏低頭,身子一直保持著緊繃要蜷縮的姿態(tài),前胸道道傷痕,連帶著屁股上細細密密的灼熱痛感讓他幾近昏厥。

    沈捷打一下就數一個數,不多時,兩瓣屁股已經微微充血,滾燙發(fā)紅。

    疼。太疼了。

    岑沛安渾身都在抖,他努力平息呼吸,試圖緩解屁股的疼痛,可是還沒平緩下來,皮帶又抽在他臀縫邊。

    “下次還敢騙我嗎?”沈捷抬手揉他的屁股,岑沛安大腿緊繃,嗚咽著哼出聲,一邊搖頭一邊帶著哭腔說,“不敢了�!�

    沈捷沒有說話,專心揉他彈軟的臀肉,揉了一小會兒,他似笑非笑地“嗯”了下,接著把皮帶豎起棱,擠進人臀縫里,上下磨了磨。

    “啊...嗯...不要...”

    岑沛安掙扎著往前趴,身上的紅痕搓在床單上,又疼又熱,他咬著唇扭動身子。

    “下次再跑就抽這里�!鄙砗蟮娜溯p聲說,臀縫里的皮帶順勢往下用力按了按,接著往上拉動皮帶,滑到皮帶扣時,冰涼冷硬的金屬撐開臀縫。

    岑沛安終于崩潰大哭起來。

    “好了,不打了�!鄙蚪莅哑G遠,解開人腦后的領帶,掰過人臉瞧了瞧。

    岑沛安閉著眼睛,臉上眼淚斑駁,眼尾薄紅,額頭細汗,沈捷一直認為男人是視覺動物,胯間又漲大一圈的性器就是最有力的證明。

    他松開手,在床邊窸窸窣窣脫干凈衣服,從床頭柜里摸出一管潤滑劑,拿著跪在岑沛安身后。

    “有點難受,忍一下�!鄙蚪蓐_他臀縫,把潤滑劑擠進去,岑沛安被涼意激得渾身顫抖,仍然不忘抗拒,“不要...求你沈叔,我不要...”

    啪——

    “啊——”

    房間內,巴掌聲和哀痛聲同時響起,岑沛安抵觸的話音剛落,紅腫的屁股瓣就挨了一巴掌。

    “不許拒絕�!鄙蚪菡Z氣冷著,手上動作也帶著絲絲的冷意,“我說了這是罰你,誰準你討價還價的?”

    沈捷一手按在他腰上,讓他把屁股再撅高一點,中指揉著潤滑劑在穴口打轉,修剪圓潤的指甲不時摳弄瑟縮的褶皺。

    “啊...”每天吃葷群依三九嗣九嗣六.三依

    岑沛安肩膀越收越緊,緊致的穴口死死絞著插進去的手指,沈捷沒有給他適應的時間,接著又把食指伸進去。

    他并攏兩指,緩慢地抽動起來,表現出了極大的耐心,胯下的性器都要硬炸了,也顧著岑沛安是第一次,怕傷著他。

    沈捷摁著他的敏感點,反復地戳弄碾壓,在一聲勾過一聲的嚶嚀和喘息中,岑沛安射了一次。

    “舒服嗎?”沈捷抽出手,用紙巾擦了擦濕淋淋的手指,輕笑一聲。

    岑沛安瀕死一般,無力地斜躺在床上,喘著粗氣,體內強烈的異物感,讓他難受地哼了哼。

    沈捷掰開他屁股,看著翕合不止的洞眼,呼吸瞬間變粗變重。他雙手握著岑沛安臀瓣,兩個拇指伸進去一點,然后向兩邊拉扯,露出艷紅的內壁。

    岑沛安喉嚨里哀哀的輕哼陡然變高,他猝不及防地叫了一聲,下身傳來難以忽視的撕裂感。

    太緊了。

    沈捷忍不住謂嘆一聲,他挺直腰,著迷般閉上眼睛呼氣,插進去的半根性器,被高熱緊致的甬道絞著,爽得他頭皮發(fā)麻。

    而岑沛安快要疼暈過去,他有種被生生噼開的錯覺,體內粗硬的異物還在強悍深入,他尖叫著喊疼。

    “不要!”岑沛安身上冷汗直流,他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拼命掙扎著擺動腰肢。

    沈捷被他內壁纏得也不好受,俯下身趴在他背上,哄著他別動。

    沈捷伸手解開他吊在床頭的雙手,咬牙抽氣忍著干進去的沖動,把人摟在懷里,溫熱的手掌撩開他額頭的濕發(fā),湊過去親了親他鬢角,“乖一點,我不弄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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