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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沈捷這人的心思和情緒雖然從不外露,可雷厲風行的行事風格所有人有目共睹。他做事果敢決絕,從不拖泥帶水,更不會大費周折地兜圈子。

    不打無準備的仗,不走無可取的棋。沈捷就是這樣一個人,他走的每一步,做的每個決定,對達到目的都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說好聽點叫運籌帷幄,說難聽點就是老奸巨猾,是個實打實的老狐貍。

    在沈捷身邊做了七年秘書,王景自認算得上親隨,可有關岑沛安這件事,他不知道沈捷唱的是哪一出,絞盡腦汁也猜不出半分。

    猶豫再三,他挑了個好聽點的措辭,想探探沈捷的口風,“沈總,岑少爺沒在家。”

    “年輕人嘛,愛玩是天性,他性子本來就野,在家待了這么久,出去散散心也好�!鄙蚪菰捓锊亓它c笑意,放下鋼筆,慢悠悠地端起茶杯吹了吹茶沫。

    王景一頭霧水地眨眨眼睛,要不是他親眼看見岑沛安姐姐姐夫的反應,聽沈捷這遷就縱容的語氣,他還真以為人出去旅游了。

    他走過去整理沈捷簽好的文件,順著他的話說,“那倒是,不過最近預報全國都高溫紅色預警,不如先回來避避暑,等過段時間天氣涼了再出去玩最好�!�

    “他的事情輪不到你管。”沈捷咬了咬字,側目睨他一眼。

    王景識趣地說是,替他茶杯添了半杯水,整理好文件往外走,轉身關門的間隙,他看到沈捷自顧自笑了下,眼底情緒漸明,那分明是捕殺獵物前勢在必得的暴戾跋扈。

    辦公室門剛關上,沈捷的手機又亮了,他拿起來看了眼上面的信息,起身下樓。

    沈捷走出萬利大門,看到不遠處有輛打著雙閃的黑色轎車,他走過去拉開副駕駛的門坐進去。

    窗外陽光肆意傾灑,炙烤柏油路面,車子風馳電掣,隨后在一條還沒通的路邊停下。

    車內加上沈捷共三個人,一時間沒有人說話,沈捷看著擋風玻璃,似透過玻璃在看外面,又似借著玻璃打量車里的兩個人。

    “沈總,岑少爺去了漳巖市�!焙笞娜撕敛辉谝膺@種打量,他伸手向前遞出一個文件袋。

    漳巖市,南方省市下的一個縣級市,離榆京一千四百多公里。

    “他還挺能跑。”

    沈捷接過來打開,從里面拿出一沓照片,照片沒來得及塑封,指腹的汗沾在上面,留下一個醒目的印子。

    他把文件袋擱在腿上,手指敲打著車門玻璃的控制按鈕,一張張瀏覽起照片。照片的背景各不相同,沒有任何規(guī)律可言,便利店,綠化帶,面館門口,公交站...不過看拍攝角度和距離,不難猜出都是偷拍的。

    抽到最后一張照片,沈捷的手頓住,他笑了一聲,聽著溫柔又好脾氣。他拿起那張照片,相紙在陽光下反射著光芒。

    照片上的岑沛安帶著棒球帽,廉價的白色松垮短袖,灰色運動褲,骨骼性感的腳踝上戴著一個黑色腳環(huán),腳上是一雙發(fā)黃發(fā)舊的帆布鞋。他在便利店買完東西,拎著袋子出門,抬頭的瞬間被相機定格下來。

    “果然專業(yè)的事情還是要交給專業(yè)的人做。”沈捷放下照片,視線滿意地在前后兩個人之間來回。

    所謂的“專業(yè)人士”就是沈捷雇來跟蹤和保護岑沛安的保鏢,從岑沛安走出沈捷別墅的那一刻,監(jiān)視就已經(jīng)開始了,也就是說,他這幾天的一舉一動,沈捷全都知道。

    其實按照沈捷和軍隊的關系,調幾個人看著岑沛安,不過他一句話的事情,但麻煩就麻煩在,沈捷位居要職,身邊一點風吹草動都有百千雙眼睛盯著,要是身邊平白無故多出來個寶貝似的人,不出一天就會傳得人盡皆知。

    雖然給岑沛安名分是遲早的事情,但現(xiàn)在路沒鋪好,他還沒有十足的把握能護人周全。

    況且在此之前,讓岑沛安轉變態(tài)度才是重中之重。

    岑沛安長這么大,說是嬌生慣養(yǎng)都不過分,物質和精神都很富足,簡而言之就是不缺愛,也不缺錢。但是岑沛安也有弱點,就是心思單純,閱歷淺薄。

    所以拿捏他不能光靠強勢蠻橫,要靠心機,要耍手段。

    和岑沛安談完條件的第二天,沈捷知道他不會老老實實待著,所以授意芳姐借他手機,給他機會報警,然后刻意出現(xiàn)在警局,給他一種警察拿自己毫無辦法的錯覺,最后再掐準時機,找人守在岑沛安家門口,讓他誤以為自己是當著警察面綁的他。

    那個偷拍的筆錄照片,沈捷是故意給他看的,為的就是讓岑沛安懷疑警察和自己官官相護,打消岑沛安對警察的信任。

    就目前來看,效果還不錯,起碼岑沛安偷跑出去這幾天,都沒有再去報警。

    對岑沛安這種階級的人來說,一旦放棄警察這個保護傘,那他和沈捷這種階級的人對抗,無疑是以卵擊石。

    至于這次把人放出去,沈捷當然也有目的。

    后座的人又遞了個平板過來,“沈總,這是岑少爺這幾天的開銷和他的外出活動�!�

    看記錄,岑沛安這幾天似乎沒怎么出門,除了買一些生活必需品,其他時間都窩在旅館里,也沒接觸過任何人。

    沈捷看到某一條,突然皺了下眉,問:“他這五天就花了470塊錢?”

    對方還以為這是對他業(yè)務能力的懷疑,“沈總請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出任何差錯。”

    這句話并沒有讓沈捷舒展眉頭,他臉沉得像一汪寂靜的死海,劃動屏幕的同時亮光照進他眼里,再反射出來就帶上了陰側側的寒意。

    “這住的是什么地方?”

    照片上的房間又小又黑,一扇窄窄的小窗,還是陰面,環(huán)境臟亂差到不堪入目。

    沈捷內心開始動搖,他在想要不要現(xiàn)在就把人弄回來,總比在外面受罪強。

    “岑少爺住的青旅�!瘪{駛位的人開口,而后還補了句,“是那種不查身份證的�!�

    沈捷聞言抬頭,氣得直笑,原來這是防著自己呢,怕自己利用公安局系統(tǒng)去揪他。

    “和那邊消防隊打個招呼,去查一下消防安全,不合格就封了�!奔热贿@樣,沈捷也就沒有必要給人留活路,他一定要逼著岑沛安走下一步。

    “明白�!�

    沈捷把平板還回去,靠在座椅上闔上雙眼,“我現(xiàn)在得回公司,人你們一定要盯緊�!�

    車子照著原路返回。

    沈叔心機+1(這章沒有見面咧

    17、抓人

    南方濕度大,悶熱潮濕,屋里像個蒸籠,身上的汗全部黏在毛孔下。

    岑沛安中午睡不著,穿著拖鞋走到外面公共洗手間,接了兩捧涼水,把臉埋進手心降溫。他貪完涼也不擦,任由水珠在臉上滾落,蜿蜒到脖子和鎖骨,最后漫入短袖里面。

    回到小房間,岑沛安斜著躺在竹席上,疲憊地翻了個身,仰頭正對著墻上的那扇小窗戶。

    窗外有顆洋槐樹,如詩的綠葉,被烈陽曬得直打卷,岑沛安盯著那棵樹,烘烤的溫度,嘶鳴持久的蟬叫,本該讓人昏昏欲睡,可他卻一點困意也沒有。

    岑沛安一路搭順風車來漳巖市,幾經(jīng)轉折顛簸,路上顛吐了好幾回。他不敢頻繁用身份證,怕沈捷利用公安局系統(tǒng)查他,只能窩在這種魚龍混雜城中村小旅館。

    這地方白天還好,一到晚上吵得人睡不著,樓下不合規(guī)的燒烤店吵吵嚷嚷營業(yè)到天亮,時不時還有醉鬼上來砸門。

    每次岑沛安都是滿頭大汗,發(fā)絲狼狽地黏在臉上,握著一根鐵棍縮在角落里,聽著破敗的鐵門被拳頭和磚頭砸出哐哐的巨大聲響。

    就這么心力交瘁地過了幾天。

    汗黏在腦門上,岑沛安悶悶不樂了好一會兒,他抬起手背擦了下額頭,又蹭蹭濕紅的眼眶,胸腔好像被什么鈍器劃得千瘡百孔,呼出的每一口氣都帶著難過,都帶著委屈。

    明明就是沈捷的錯,憑什么要他改頭換面,背井離鄉(xiāng),東躲西藏。

    岑沛安越想越委屈,在被淚霧逐漸模糊的視線中,他拿出手機開機,看到岑思郁給他發(fā)了條短信。

    ——他昨天已經(jīng)找人來過了,不過那人聽說你不在就走了。

    回復的消息還沒發(fā)過去,門外樓道傳來雜亂又沉重的腳步聲,聽著像一行好幾個人。

    岑沛安撐起身子,緊張地注視著房門,緩慢地挪向豎著鐵棍的床腳。

    老舊的房屋隔音極差,岑沛安聽見腳步聲越來越近,隔壁有開門交談的聲音,思忖片刻,門被敲響。

    “消防隊的,里面有人嗎?”外面的人問。

    岑沛安不信,他呼吸急促,死死盯著微微晃動的門縫,用汗?jié)竦氖中奈樟宋砧F棍,頗有種魚死網(wǎng)破的倔強。

    “他應該在房間里的,這幾天都沒有出去。”是老板娘的聲音,她這句話明顯是對門外那些人說的,然后又敲了敲門,“你在房間里嗎?消防隊來查消防設施,你開下門。”

    岑沛安頓時松了口氣,扔下鐵棍,棍棒和地板砸出哐當一聲。他走過去開門,不過也留了個心眼兒,他一手握著門把手,一手扣在門板上,暗暗使力,萬一有突發(fā)情況,他還有一線生機。

    “這地方消防設施不過關,我要關門整頓一段時間,你盡快找個酒店搬過去吧�!崩习迥锟此_門,訕訕地笑了下,然后又看了看身后的消防人員,保證道,“肯定讓他們都搬走�!�

    “那附近還有這種青旅嗎?”岑沛安一時間頭大,他好不容易適應習慣,又要搬走。

    許是看透了他的內心想法,消防員及時勸告,“這種青旅消防設施都不過關,住著很危險,最好是找正規(guī)酒店或者租房子住�!�

    “......”

    岑沛安神情懨懨,心想我能不知道正規(guī)酒店住著舒服么,我不是不敢去住么。

    他回屋裝上自己的另一套衣服,下樓看到消防車停在大街上,他撩了下褲腳,看著腳踝上的腳環(huán),想了想還是算了。

    反正也沒有定位芯片,還是等安頓下來再去消防隊弄斷吧。

    岑沛安放下褲腳,看著消防車駛離的車尾,又看了看柜臺后面的老板娘,心里冒出點壞心思。

    他眼里閃著明晃晃的僥幸,鬼鬼祟祟靠近柜臺,用手機掃了下臺子上的收款碼,“老板娘,消防員走了?”

    叼著煙的人睨他一眼,知道他打什么主意后,哼笑一聲,“他們保準還會來,你別給我惹事,讓你走你就趕緊走。”衣衣群,還有其他h篇

    一看計劃行不通,岑沛安垂下腦袋,甕聲甕氣地說,“那這邊有沒有那種小一點戶型的小區(qū)?”

    “有,離這也不遠,你上前面坐710公交車,六站就到了,那邊都是正規(guī)居民樓,房子雖然老一點,但是設施都還不錯�!�

    “好的,謝謝�!�

    岑沛安找她換了零錢,坐公交車過去,數(shù)著站下車,又走了差不多十分鐘才找到中介。

    當天下午,岑沛安就租了套一室一廳的房子,房東是個老大娘,走起路腿腳不太方便,把鑰匙交給他,什么也沒說就走了。

    簡單收拾好東西,岑沛安洗了個澡,他換上那件灰色寬松短袖,下身一件大短褲,露出兩條筆直修長的腿在客廳里來回晃。

    空調有些年頭了,啟動的時候聲音挺大的,不過岑沛安也沒怨言,吹到久違的涼風,他心滿意足地仰了仰臉,抱著西瓜躺在沙發(fā)上,活脫脫像一直舒坦愜意的小貓。

    與此同時,馬路對面的居民樓的攝像機換了個角度,鏡頭不斷拉近,最后按下拍攝鍵。

    照片傳到沈捷手機上。

    彼時,他正在見銀行的人。

    桂明燦看他時不時看手機,唇角眉梢都漾著笑意,嗅到一股八卦的味道,“什么天仙把我們沈總絆住了,生意都不談了?”

    “不都談的差不多了么�!鄙蚪菪那楫斦娌诲e,他把手機屏幕朝下蓋在桌子上,“下個月上旬的代發(fā)不能出問題,其他的都可以再商量�!�

    桂明燦本來想接話,一琢磨,覺得不對勁,沈捷竟然沒反駁他。

    “真有天仙?”

    “什么天仙?”沈捷不惱,眼底笑意反倒更明顯了。

    “別裝,剛和誰聊天呢?”桂明燦一臉興奮,“是美玉?”

    聽到這個名字,沈捷眉心蹙起,眼里的厭煩毫不掩飾。

    桂明燦不像沈定,他見好就收,靠在沙發(fā)里,抬起一條腿,腳踝壓在膝蓋上,一副大爺模樣,“哎呀,什么時候讓我見識見識你的眼光�!�

    “早晚�!�

    話已經(jīng)說得很明白,桂明燦上下打量起他,連著嘖嘖嘖了幾聲,“我還以為你過幾年就去當和尚,沒想到還真鐵樹開花��?”

    “別早晚了,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桂明燦說著起身拿起西裝外套,“走吧,把人叫出來,我請客,去哪消費你說得算,今天保證把你這小情人哄開心了�!�

    “沒戲�!鄙蚪葑炖镆Я烁鶡燑c燃,幾個字說得漫不經(jīng)心,“他跑了�!�

    煙圈氤氳在他五官之間,讓凌厲的棱角模糊了幾分,他倚在沙發(fā)里,整個人姿態(tài)慵懶散漫,只有漆亮的瞳仁閃爍著欲望,深不見底的欲望。

    “啊?”

    沈捷瞥了他一眼,撣了撣指間的煙灰,灰白的煙灰落在他西裝褲上,他拂掉,“說了早晚。”

    桂明燦瞇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送走桂明燦,王景辦完事情回來,見沈捷拿公文包,“沈總,回家嗎?”

    “嗯,明天出差,我先回去。”沈捷說,“下周五回來,這幾天的審批先送到李總那。”

    “好�!�

    車子四平八穩(wěn)往家駛,老談從后視鏡看了眼,笑著問,“看沈總心情不錯�!�

    “有一點吧�!鄙蚪莺呛切α藘陕�。

    老談有些詫異,他給沈捷開這么多年車,還從沒見他這么坦誠地表露過情緒,看來確實是件大好事。

    沈捷拿出手機,點開剛剛那幾張照片,他指尖放大細節(jié),照片里岑沛安打開窗戶,從陽臺探出半個身子,張開雙臂做了個擁抱風的姿勢。

    他總這么小孩子氣,沈捷卻喜歡得很。

    持續(xù)高溫預警了一周多,沈捷去了四個分公司,回來整個人膚色又深了一些,頭發(fā)修短了些,不難看,反而更彰顯他骨子里的野性強悍。

    他腳步匆匆,身姿卻挺拔落拓,肩背平直,白色襯衣包裹著健碩肌肉,小臂肌肉青筋鼓動,路過的年輕女下屬,只悄悄看一眼,就面紅耳赤。

    “王景,你上來一趟。”沈捷撥通那邊的座機,把王景叫上來。

    “沈總,你叫我�!�

    “嗯�!鄙蚪莘畔率掷锏牟牧�,“下午還有什么要緊事嗎?”

    王景立馬領會他的意思,知道他要走,又摸不準他走幾天,便提醒道,“沒有,不過上周約了孫總這周日打高爾夫�!�

    “明天回來�!鄙蚪萜鹕�。

    “這么急?”王景從辦桌前撤開,給他讓路,“沈總出市嗎?”

    “去南方。”沈捷難得有耐性,他偏頭瞧人一眼,眼里零星玩味,“去抓人�!�

    飛機起飛落地,近晚上八點。

    南方夜市人煙氣足,一路上美食飄香,前排司機問,“沈總,您先吃點飯嗎?”

    沈捷先是連軸轉了一周半,上午回公司處理要務,隨便吃了兩口,下午開完會就趕飛機,滴水未盡。

    “一會兒�!鄙蚪菘戳搜蹠r間,“還有多久?”

    “十分鐘。”

    小城市車流不多,車子飛馳而過,穩(wěn)穩(wěn)停在一棟居民樓下。

    沈捷下車,撩眼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老舊小區(qū),談不上什么設施,不過總歸比青旅強。

    房子是矮樓,沒電梯,沈捷上到五樓停下,目光深沉難揣,側頭看了跟蹤的保鏢。

    保鏢心領神會,掏出兩根鐵絲,捻了捻捅進鎖眼,門鎖咔噠一聲,屋里的光頃刻泄出。

    一室一廳的屋子沒多大,浴室更小,放完洗衣機再進去個人就沒法轉身。岑沛安站在淋浴下,蒸騰的熱氣將他包圍,他沖掉身上的泡沫關上淋浴。

    不知道是不是熱水沖淋,讓他有些耳鳴,岑沛安聽到客廳有細微的聲響。他擦干凈身上的水,將全濕的頭發(fā)攏了攏用發(fā)繩扎在頭頂,套上短袖短褲,輕手輕腳拉開浴室的門。

    浴室和臥室斜對角,靠房子里,岑沛安一小步一小步挪近,窗外月輝盈亮,將桌椅投射在地板上,夜風輕拂,搖曳的枝頭綠葉光影也覆在地板其間。

    除此之外,還有個人影。

    岑沛安屏息凝神,他停住腳步,不敢再向前,心跳毫無征兆地加速,快要跳出嗓子眼。他聞到熟悉的煙草味和香水后調,幾乎篤定那就是沈捷。

    門在直線十幾步外,他要跑過去,必定要經(jīng)過客廳。

    岑沛安無處可逃,慌亂之間,地上的人影變動,自坐著變成了站起來,一步步朝這邊逼近,挺拔強悍的身姿,看不見也能預感的不凡氣度和壓迫感,讓岑沛安險些喘不上氣。

    “沛安�!鄙蚪菡Z氣不似惱火,他站在客廳一隅,目光溫柔親和,落在許久不見的人身上,“跟我回去�!�

    岑沛安本能地搖頭,呼吸開始變得艱難,他剛洗過澡,濕噠噠的頭發(fā)松散散地扎在頭頂,身上衣服被滴下來的水弄得半濕半透,無布料包裹的雙腿,在微微涼的空氣下粉白誘人。

    只一眼,沈捷心口欲火難消。

    “過來�!鄙蚪萆ひ舻统辽硢�,眼里騰起克制又曖昧的欲望,那眼神似刀又似火,凌遲炙烤著岑沛安。

    “不..我不——”

    話未說完,岑沛安被攔腰摟在懷里,沈捷咬住他的唇,吻得兇猛,一手禁錮著他的腰,一手扣著他后腦勺,撬開他的唇舌,舌頭鉆進去纏勾掃蕩,不加掩飾的占有欲似要把人剝皮拆骨吞下。

    岑沛安被丟在床上,他又喘又叫地往外跑,腳沒沾地就被一只手臂拉回來,屁股順道挨了一巴掌,然后被剝得精光。

    “不要——”

    沈捷呼吸急促,起伏跌宕到難以克制,他扯開襯衫,目光貪婪直白,雙手掐著岑沛安的腳踝,往兩邊打開向上曲起。

    他吻上岑沛安小腿那塊疤,唇舌輾轉流連,傳到他手機的照片里,有一張他印象深刻。

    岑沛安躺在沙發(fā)里,修長雙腿一上一下交疊,搭載扶手上晃悠,白晃晃。

    誰又能想到,道貌岸然的萬利副總,會三番幾次對著那張照片手淫。

    岑沛安仰面躺在被褥里,穴里插著兩根手指,指尖粗糲的繭子摩擦嬌嫩的甬道,他難耐卻不叫,體內敏感那處被曲起的手指反復頂壓,他唇咬得發(fā)白,哆嗦著泄出一股淫水。

    沈捷抽出手指,摸出胯下的性器,抵在翕合艷紅的穴口磨蹭,時而棒身輕輕拍,時而頂端又來回刺戳,在綿軟的輕哼中,他挺腰頂進去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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