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季堯說:“公公的奶子,真的好小,又嬌又小,一掐就紅了,比畫里的都可愛�!�
“公公好香,肉好軟�!�
“我好喜歡公公啊。”
“……閉嘴,閉嘴!”
楊賀羞恥得脖頸都紅了,季堯要伸手往下摸的時候,楊賀猛的睜大了眼睛,抖著嗓子說:“季堯,季堯!”
季堯吃奶的小孩兒似的,癡迷地嘬他腫了一圈的奶尖,含糊不清地嗯了聲,尾音上揚。
楊賀拼力想掙開手腕上的束縛,驚慌地夾著腿,身體蜷著弓起來,徒勞地說:“別碰……季堯,你別碰——”
季堯乖乖地問:“別碰哪兒?”
楊賀眼尾都紅了,瘦弱的身子不住地顫,哪兒還有半分權閹的威風。
季堯說:“公公不說清楚我怎么知道不能碰哪兒?是這兒?”他的手掌兜住宦官兩瓣屁股,惡意地掐揉著,一只手探向大腿,“還是——”
楊賀怕極了,那只手幾乎就要碰上他的殘缺處,神經(jīng)瞬間繃到極致,嗚咽了一聲,夾著隱約的哭腔喊了聲:“殿下!”
他慌不擇路地整個人往季堯懷里撞,季堯嘴角咧開笑容,攥緊楊賀讓他坐在桌子上,哄他,“別怕,公公說不摸,不摸就是了�!�
硬到發(fā)疼的性器頂了頂楊賀,聲線喑啞又迫人地問:“可我這兒怎么辦,硬得都疼了。”
楊賀泛紅的眼睛看著季堯,少年正盯著他,臉上掛著笑,眼神卻深沉又兇狠,似乎要將他拆穿入腹,楊賀打了個寒戰(zhàn),垂下眼睛,說:“殿下解開我的手�!�
季堯道:“萬一公公又打我——”
楊賀抿緊嘴唇,不吭聲,季堯低低地笑道:“如果公公還欺負我,我就扒了公公的褲子,”他貼著楊賀的耳朵,柔聲說:“去外頭,大庭廣眾之下肏公公的屁股。”
第26章
楊賀低著頭,脖頸細,眼睫毛落下陰影,整張臉都顯得溫順漂亮。
季堯心醉神迷,喜歡得不行。
他直勾勾地盯著楊賀看,看他發(fā)抖的手指,濕紅咬緊的嘴唇,難耐地捏著楊賀的下巴抬起臉頰,說:“公公,在等什么?”
楊賀屈辱地看了季堯一眼,嘴唇閉得緊緊的,像一根繃緊的弦,季堯迫不及待地想讓它發(fā)出崩潰的美妙聲響。
那玩意兒彈出來的時候打在了楊賀手上,他呆了呆,愣愣地看著那東西——男人的陰莖,是他此生都不會再有的東西。
楊賀有些頭暈目眩,臉頰燒紅。
他七歲就挨了那一刀,就再沒見過這正常男人都有的東西,原來是長的這樣……楊賀心跳得很快,茫茫然地想,怎么這么大,還好兇,粗碩的莖頭滲出了饑渴的液體,看著十分駭人。
楊賀是跪著的,那玩意兒就對著楊賀的臉頰,季堯摸了摸楊賀的臉頰,胸口里像住了只暴躁的野獸,橫沖直撞,叫囂著讓他把楊賀撕碎,把陰莖狠狠地頂在他臉上,插進那張漂亮的小嘴巴里。
季堯焦躁地拿拇指揉他柔軟的嘴唇,沉沉地問:“好看嗎?”
楊賀猛的回過神,臉上露出幾分難堪和羞恥。
季堯掌心都出了汗水,又問:“公公還見過別人的嗎?”他自顧自地笑了一下,說:“肯定沒有,公公都嚇壞了�!�
他玩兒一般撥了撥自己的性器,那玩意兒就在楊賀面前勃勃地跳動,季堯低聲說:“公公摸一摸好不好?”
季堯那話兒長得兇,青筋虬結,卻是未經(jīng)人事的,顏色干凈,少年人沙啞的聲音響在耳邊,楊賀只覺自己深陷泥沼,喘不過氣,鬼使神差地伸手握住了季堯的大東西。
季堯粗喘了聲,直勾勾地盯著楊賀,癡迷道:“公公的手真好看�!�
好看是當真好看,細細的,白白凈凈,手腕伶仃,能眼也不眨地殺人,卻也會在他冷極的時候遞上袖籠,給他帶好吃的。
盡管楊賀的好別有用心。
季堯都知道,可除了楊賀,也沒有人再這么對他好。
楊賀下意識地咽了咽,不甘這般被季堯拿捏的死死的,攥了把性器,警告他,“……閉嘴,不要再說話。”
季堯瞇著眼睛呻吟了一聲,說:“公公動一動�!�
楊賀錯開了視線,手掌心濕透了,混著汗水和腺液,他笨拙地攥著那根東西上下擼動,無論楊賀怎么想都沒法不在意,那話兒滾燙得像要把他的手燒化了,連著心都在顫,鼻尖淌下一顆一顆汗水。
過了一會兒,季堯說:“公公真可愛,自瀆都不會,”他慢吞吞地笑,手掌籠住楊賀的手,聲音透著情欲,“我都是想著公公弄的,一想起公公我就硬得睡不著。”
“那些春宮圖冊都不管用,還不如公公好看�!�
他說得慢,每一個字卻像要鉆進楊賀的耳朵,穿透他的五臟六腑,楊賀遲鈍地想,季堯真是瘋了,哪有人會想著太監(jiān)做這種事。
他的呼吸越發(fā)急促,想掙開季堯的手,卻被帶著動得越來越快,驀地,季堯射了出來,濕噠噠的液體一股一股地濺在楊賀手上,臉上。
楊賀呆住了,仰起臉看著季堯,眼神懵懂又有幾分無措,惱怒,手指還沾著濁白的精水,愣愣地說:“你……你怎么能尿我身上?”
季堯盯著他喘了幾口氣,才將射過,下頭因著那么一句話又起了反應,季堯抓著楊賀走了幾步就摔在了床上,惡狠狠地撲了上去,咬他赤裸的肩膀,留下滲出血珠的深紅印子。
楊賀被他摔得猝不及防,晚上發(fā)生的事讓他好像變成了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宦官,因著受了一刀,缺了男人的玩意兒,純真得過分,卻越發(fā)勾人心癢。
“……疼——季,季堯!”楊賀驚叫著往前爬,卻被季堯掐著腰拖了回來,少年滾燙地胸膛壓緊他的后背,季堯呼吸很急切,咬著他的耳朵氣喘吁吁地問他,“疼?”
楊賀臉頰壓著被褥,頭發(fā)被汗浸濕了,黏著通紅的臉頰,越發(fā)顯得脆弱漂亮,聲音又小又啞,“疼,很疼�!�
他嗚咽道:“殿下,你放過我吧。”
“乖啊,我舔舔就不疼了,我給公公舔舔,”他小狗兒似的伸舌頭細細地舔肩膀的牙印,突然又叼了塊嫩肉重重咬了口,吮出紅紅的印子,聽楊賀發(fā)出凄凄的叫聲,笑了起來,親昵又熱乎地說:“公公真嬌,這樣就哭,明明舍不得自己疼,對別人卻那樣狠。”
楊賀有那么一瞬間,當真以為自己成了季堯口中的肉,砧板上的獵物,他頭一回這樣怕過,說不出的驚懼。
季堯說:“公公不要抖,你別怕我,我最疼公公了�!�
他抓著楊賀的屁股揉揉,攥在掌心里,好聲好氣地對楊賀道:“公公前面不讓我看,那給我玩公公的屁股好不好?”
楊賀咬緊嘴唇不說話,季堯一巴掌就扇了上去,屁股綿軟,光滑又翹,臀尖兒的軟肉在手掌里顫。楊賀又痛又羞恥,耳朵都紅了,塌在床上,忍不住胡亂地罵他,瘋子,畜生。
季堯眨了眨眼睛,嘆氣道:“公公不疼我了,以前公公明明那么疼我�!�
楊賀咬牙切齒地說:“我恨不得殺了你�!�
“說真話了不是?剛剛說得那么乖那么好聽,最想的還是殺我,可惜——”季堯將粗硬的性器頂在他屁股上廝磨,笑盈盈地湊他耳邊說:“晚了�!�
那話兒楊賀才用手丈量過,一時間心都懸了起來,他好像當真要捅進去,色氣又露骨地蹭著飽滿的臀肉。
楊賀怕得不行,哆嗦著抓住季堯的手臂,口中亂七八糟地哽咽道,“……不要,殿下,我求你�!�
“你要我疼你,我疼你,殿下,我疼你好不好�!�
季堯摸著他的乳尖,手指在乳尖打轉,好像在思索,“真的?”
楊賀忙不迭點頭,眼淚一顆一顆掉,“奴才疼殿下�!�
季堯湊過去親他的眼睛,楊賀卻將嘴唇送了上來,舌尖紅軟,倉促地舔他的嘴角。季堯低哼了一聲,粗硬的莖身滑入腿縫,含住了楊賀的舌尖,含糊不清地笑道:“真拿公公沒辦法�!�
第27章
一晚上,季堯將楊賀折騰得夠嗆,楊賀始終背對著季堯,不肯轉過身來,袒露自己殘疾丑陋的下半身。
季堯正當年少,初嘗情欲,心性偏執(zhí)又有幾分癲狂,半點都沒克制,騎在楊賀身上攥著他的腰就發(fā)了狠地把那根咄咄逼人的性器往腿縫里撞,弄得楊賀心驚膽戰(zhàn),聲音死死地咬在齒縫里,偶爾泄出的幾聲啜泣分外軟弱。
季堯抓著他的屁股肉又掐又捏,揉面團似的,一會兒說公公屁股好軟,一會兒說公公叫的真好聽,蘸了蜜裹了糖似的。
楊賀意識昏沉,恍惚之間好像被黏膩的糖汁和情潮淋了滿身,反應都變得遲鈍了,只覺糖汁背后是尖銳的兇器,鋒利的獠牙,要一口一口將他撕咬吞下去。
太荒唐了。
楊賀臉頰陷入被褥,渾身汗涔涔的,不知是疼還是羞恥——怎么能這樣?怎么會這樣……楊賀茫然又惱怒地想,他竟然像個女人一樣,讓季堯插他的腿。
楊賀腿縫都好像被粗暴地磨破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那話兒突然頂上會陰,激得楊賀徒然地把腿夾得更攏,手都往下伸,羞恥惶惶地捂住自己的殘缺處。
季堯爽得哼了聲,在楊賀耳邊喘息,像青澀又莽撞的野獸,發(fā)了情,占有欲極強地拿雙臂箍著他,如同圈住自己的雌獸。
楊賀鼻尖都是季堯的味道,后背是少年人精瘦的胸膛,無處可逃。
不知過了多久,季堯呼吸急促地沉沉叫了聲楊賀,低頭用力咬住他的后脖頸,精水一股一股地射在了楊賀屁股上。
尖齒嵌入皮肉的剎那,楊賀疼得失態(tài)地慘叫了聲,仰直了細長的脖子,眼淚簌簌地往下掉,瀕死的陰影瞬間籠罩了楊賀,他克制不住地抖了起來,渾身都在哆嗦。
季堯饜足地趴在楊賀身上,手掌眷戀地摸他的腰身,過了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楊賀還在發(fā)抖,眉毛皺了皺,“……公公?”
楊賀眼睫毛顫了顫,失神的瞳孔緩緩聚焦,看了好一會兒,猛地一巴掌又甩在了季堯臉上,心有余悸地捂自己的后脖頸,嘶啞著嗓子道:“狗玩意兒!”
季堯結結實實地挨了耳光,舌尖抵了抵,黑漆漆的眼睛盯著楊賀看,楊賀正兇狠地瞪著他,可眼眶是紅的,鼻尖也是紅的,嘴巴還腫著,被他咬破了。
季堯冷靜地說:“第二個耳光了,公公。”
楊賀目光不閃不避,只見季堯笑了一下,輕聲說:“以后公公打我一下,我就多操公公兩次,公公盡管打�!�
楊賀冷笑道:“還有以后?你還想以后?”
季堯對楊賀笑,露出兩顆稚氣的小虎牙,“我喜歡公公,當然想著以后,何況——”
“公公這么可愛�!�
楊賀怒不可遏,陰沉地盯著季堯。
季堯眨了眨眼睛,突然跪坐起身湊過去啄了楊賀一下,干脆又甜軟地說:“我錯了,公公消消氣�!�
“都怪我咬太重了,把公公咬疼了,要是那一巴掌公公不解氣,公公只管咬回來�!�
他抬了抬脖子,看著楊賀,嘴角帶笑,親親熱熱地湊近楊賀,語氣里跳躍著幾分神經(jīng)質的期待。
楊賀一言不發(fā)地盯著他,半晌,冷冷道:“又想耍什么花樣?”
季堯有些失望地撇了撇嘴,嘟囔道:“沒想�;影�,我有什么花樣可耍�!彼チ思䜩G在一旁的干凈衣裳,對楊賀說:“公公不擦擦嗎?”
他一提醒,楊賀才想起自己下身黏膩不堪,他狠狠瞪了季堯一眼,季堯笑吟吟地看著他,很是無辜的樣子,頓時臉上火燒火燎,越發(fā)不能忍耐。
“轉過去!”楊賀怒道。
季堯乖乖地哦了聲,背對著楊賀,盤著腿,一晃一晃的,有些少年氣的天真跳脫,說:“公公房間里熏的什么香?”
楊賀不說話,嘴唇緊抿,昳麗的面容多了幾分陰鷙,視線落在季堯的后心處。
突然,只聽季堯說:“其實今日我來找公公,是有樁好事想同公公說�!�
楊賀沒什么起伏地說:“哦?”
季堯漫不經(jīng)心地說:“司禮監(jiān)李承德已經(jīng)失了帝心,公公猜,他為什么仍舊可以屹立不倒,戚薛兩家對他也多有忌憚?”
楊賀心思微動,瞇了瞇眼睛,若有所思,說:“御馬監(jiān)。”
御馬監(jiān)掌有禁軍七千,戍守宮廷,捍衛(wèi)皇室。而今御馬監(jiān)掌印太監(jiān)宿成是李承德的同鄉(xiāng),二人沆瀣一氣,已有多年。宿成軟硬不吃,手中又有禁軍,他不擋自己的道,楊賀也不管他,更何況宿成命短,上輩子,宿成騎馬操練,馬突然發(fā)瘋,宿成從馬上摔下來,過了幾天就死了。
一個短命鬼。
季堯回過身,笑盈盈地說:“公公對御馬監(jiān)不動心?”
楊賀:“是謝家讓你來的?”
季堯笑道:“外祖父說,公公忠心為主,替圣上清除外戚,謝家愿為公公送上一把劍,聊表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