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楊賀咬著嘴唇不吭聲。
季堯看著他濕漉漉的眼睫毛，嫣紅的嘴唇，褲子脫了，兩條白腿自紅底的錦緞下虛虛地晃著，滑膩如玉，蟒袍上金線繡得精巧日月都比不上一分春色。
季堯捉住楊賀腿根，五指留下印記，嘆息道：“公公真漂亮�！�
他解了癮，抽出濕漉漉的陰莖，將楊賀翻了個(gè)身，將他圈在自己懷里，說：“抬頭�！�
楊賀才嘗出幾分快活，驟然空了，后穴饞得淌下淫水，反應(yīng)都慢了，下意識(shí)地一抬眼，就見自己是如何敞著胸膛，衣裳不整地撅起屁股的模樣，滿臉都泛著潮紅，毫無半分凌厲冷傲，比之娼婦小倌都要艷上幾分。
楊賀羞恥得不行，倉促地別過臉，季堯卻掐著他的下巴掰了回去，性器抵在張翕的穴口，癡迷地說：“躲什么，公公多漂亮�！�
楊賀眼睫毛直抖，那玩意兒放肆地頂著他的臀縫，像是下一瞬就要捅進(jìn)去，殺殺穴里的癢。楊賀咽了咽，眼皮滾燙，卻怔怔地看著銅鏡里的身影，依舊體面尊貴，卻在做著不堪又荒淫的事。
可又是快活的，銷魂蝕骨。
季堯說：“公公把屁股掰開�！�
楊賀耳朵騰地一下紅了，“你！”
季堯狎昵地頂了他一下，低笑道：“公公掰開屁股，我操得更深公公才舒服啊。”
“……”楊賀羞恥得紅了眼，“得寸進(jìn)尺�！�
“這可冤枉我，”季堯故意曲解他，貼楊賀耳邊說：“寸還未進(jìn)如何得尺？”說著，淺淺地捅入龜頭，后穴渴得久了，迫不及待地絞緊熾熱的性器，可還未嘗夠，季堯又壞心地退了出去。
楊賀閉了閉眼，罵了句小畜生，混賬，情欲吊著不上不下，焦躁又難耐，索性心一橫，直接握住季堯那東西就往自己臀縫里送。那根東西摸過不知多少回，楊賀依舊有些心驚膽戰(zhàn)，可又有幾分不可言說的癡迷神往。好大好硬的東西，楊賀這么一胡來，竟又像大了圈，經(jīng)絡(luò)分明地燙著哆嗦的指頭，季堯也忍不住喘了聲，難耐地咬楊賀的耳朵，揶揄道：“公公可真是，嘖，讓人嘆為觀止�！�
做都做了，楊賀不肯露怯，捏了把掌心里搏動(dòng)的陰莖，眼角緋紅，冷冷道：“裝模作樣，你不想操我？”
季堯深深地吸了口氣，直接粗暴地把人壓在桌上，狠狠操進(jìn)去的時(shí)候，說：“想，想瘋了�！�
（下）
季堯是個(gè)瘋子，楊賀一直這么覺得，可他不是。
圣人說近朱者赤，不知有沒有近瘋者瘋這么個(gè)說法，楊賀和季堯在一起，只覺得自己當(dāng)真是越來越瘋。
身后的小畜生操得兇狠，活像八百年沒開過葷，那根滾燙的大肉杵一下一下往屁股縫里夯進(jìn)抽出，操得肉穴發(fā)麻發(fā)燙，又痛又爽。銅鏡近在眼前，驟然一下插得狠了，楊賀腿直打哆嗦，站不穩(wěn)，繃緊的手指就按上了鏡面。
掌心是汗?jié)竦模R面光滑干燥，摩擦著幾乎撐不住。
楊賀蹙緊眉，嘴唇咬得緊緊的，臉頰通紅，搖晃的視線不經(jīng)意掠過鏡面，季堯一張臉輪廓分明，嘴唇薄，沒有半點(diǎn)小時(shí)候的羸弱乖嬌，恰似其母，張揚(yáng)如冉冉升起的旭日，眼睛黑漆漆的，汗水滑落緊繃的下頜線，頗有幾分外露的侵略性。
突然，季堯抬頭，二人的目光猝不及防地對(duì)上。
楊賀罕見地有幾分無措，后穴驟然夾緊，眼神也游移，季堯低喘了聲，湊近了舔了舔楊賀的耳垂，說：“公公偷看我，嗯？”
楊賀嘲道：“你有什么可看的�！�
季堯往他受不住的地方重重頂了下，刺激得楊賀呻吟出聲，幾根手指頭揉搓楊賀微張的嘴唇，說：“嘴硬�！�
說著，又是一笑，評(píng)價(jià)道：“公公身上大概只這身子是軟的。”
鏡子里，季堯?qū)⑹种干烊霔钯R的口中翻攪，舌頭嬌軟，他夾在指尖把玩，很是喜歡地贊嘆道：“公公舌頭好軟好滑。”
楊賀發(fā)出幾記含糊不清的聲兒，底下挨著操，嘴里也含著手指頭，津液將手指染得水光淋漓，濕噠噠的，滿面淫態(tài)，漂亮得不可方物。
季堯癡迷不已，瘋子似的捏著楊賀的下巴讓他看鏡子里的自己，迷了魂地說：“真好看，公公怎么這么漂亮�！�
楊賀不配合，底下又受了幾記狠操徹底脫了力，靠在季堯身上。
季堯摸他的臉頰，細(xì)細(xì)的脖子，還掐紅腫的奶頭，逡巡領(lǐng)地一般。楊賀眼睫毛直顫，羞恥得不行，胸膛都泛起了紅。
季堯力氣大，勒著楊賀的腰，手還往下摸，楊賀夾了夾腿，屁股里還含著那根東西，有些慌張地咬緊陰莖，諂媚地取悅，嗚咽道：“……別，別摸了�！�
季堯短促地喘了聲，著了迷，強(qiáng)硬地掰開他的腿，說：“為什么不能摸，公公看看，你那兒多可愛啊。”
避諱嫌惡都來不及，哪有宦官會(huì)低頭看自己的殘缺處，楊賀渾身都燒了起來，死死地閉著眼睛不肯看，屈辱又羞恥，竟咬牙直呼帝王名諱：“季堯——”
尾音顫了顫，季堯手都伸了過去，指頭粗糲，下流地摩挲宦官的下身。楊賀凈身早，陰囊和莖身俱都切得干凈，下頭毛發(fā)也沒生，白白軟軟，有種畸形的可憐脆弱感，濕噠噠的，稚氣干凈又色情。
季堯笑了聲，惡意地拿拇指碾磨殘缺的尿口，楊賀在他懷里抖得不成樣，嗚咽著，竟瀝出水。
他說：“公公出水了�！�
“公公睜眼，”季堯在楊賀耳邊沉聲威脅道：“聽話，再違抗君令，朕就要罰你了。”
一個(gè)朕字入耳，尖銳地提醒楊賀，季堯已然是手握生殺大權(quán)的君王。
楊賀顫抖著睜開眼，只看了一眼，就抬手擋住了眼睛，哽咽道：“陛下，求你操我吧，不要玩了……”
二人在銅鏡前射了一回，楊賀雙手被攥著，屁股里含著精水和射過后尺寸依舊勃然的陰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失禁，尿液從殘破的尿口淅淅瀝瀝地流出來，像漏尿的孩子，骯臟又透著扭曲的情色。
楊賀眼淚簌簌地往下掉，腳趾緊緊蜷著，抽噎著說不出話。
季堯癡迷地盯著，眼神深沉又貪婪，仿佛餓急了的野獸。
二人回床上時(shí)，季堯面對(duì)面抱著楊賀，托著他的腿往床邊走，親昵地一邊哄他一邊操。楊賀怕掉下去，瘦白的大腿緊緊地夾著季堯的腰，如同依附喬木而生的藤蘿，手指也攥著季堯的肩膀。
短短的十幾步路，挨到床邊，楊賀又丟了一回，弄得二人腰腹間一片濕漉漉的。
袞服疊著蟒袍，胡亂地丟在地上，隱約露出扯壞的雪白里衣，滿室情潮洶涌。
楊賀騎跨在季堯身上青澀地吞吐著堅(jiān)硬的性器，那根東西嵌在臀縫里，自下而上地操開了濕熱的穴肉，進(jìn)也進(jìn)得深，快感是有的，可總是差了那么一兩分。
不得其法。
偏季堯袖手旁觀，好整以暇地看著一貫游刃有余，處事不驚的督公汗水涔涔，蹙著眉毛低低地喘。
季堯掐揉楊賀的屁股，楊賀瘦，屁股肉卻生得白軟豐腴，忍不住用力拍了一記，肉顫顫地在掌心抖。
楊賀低哼了聲，猝不及防地整根都吃了進(jìn)去，好像肚子都要捅穿了。楊賀瞪了季堯一眼，季堯沖他笑，露出兩顆小虎牙，無辜又天真，說：“要不要我?guī)凸�？�?br />
楊賀不吭聲，慢慢摸索著，到底是尋著了能讓自己快活的法子。他一只手撐在季堯腰腹上，鼻尖通紅，滾著汗，眼神迷亂，兀自搖著一把細(xì)腰爽快著，淫穴貪婪吞吃著滾燙的陰莖，妖冶得惑人。
季堯呼吸一點(diǎn)一點(diǎn)變得急促，那東西更大了。楊賀喘息著，居高臨下地看季堯，看他眼里毫不掩藏的欲望和癡迷，心神陡然發(fā)顫，只覺情熱難耐，越發(fā)覺得爽快。
可任他把自己弄得腰軟沒力氣，也沒讓季堯射出來，季堯眼都被磨得紅了，按捺不住反身壓住了楊賀，捉著他的腳踝大大地掰開，將自己插了進(jìn)去。
少年人精力旺盛，不知饜足，楊賀險(xiǎn)些以為要被季堯活生生操死在床上，水里撈出來似的，尿口本就殘缺敏感，爽到極致不過瀝尿，出不了精。
臨了，楊賀丟了太多，滿床都是腥臊氣。
季堯還插在穴兒里操他，小小的穴眼撐得艷紅發(fā)腫，楊賀受不住了，快感鞭笞著每一寸皮肉，尿口澀澀的，漏出幾滴清液就射不出來了。
楊賀虛虛地捂住下身，哭得不行，啞著嗓子叫痛，求季堯別插了。
季堯摸他的臉頰，說：“哪兒痛？”
楊賀哽咽道：“……下，下面，尿不出來了，陛下饒了我吧�！�
季堯笑了聲，又重重地頂了一下，說：“我還硬著�！�
楊賀顫了顫，眼睛通紅，十足可憐，“像以前一樣，陛下操我的腿好不好？”
季堯垂下眼睛，道：“不夠。”
“公公給我含出來吧�！�
楊賀愣愣地看著季堯，季堯慢慢抽出了陰莖，濕漉漉的大玩意兒，龜頭飽滿，肉刃刀槍一般，直挺挺地戳到了楊賀眼前。
季堯摸他的臉頰，說：“張嘴。”
楊賀還呆著，頭一回這樣近的看男人的陰莖，鼻尖都能聞著腥膻味兒，混著脂膏和穴兒里出的水，丑陋又兇悍。
季堯愛極了他的呆愣青澀，哄小孩兒一般，耐心地重復(fù)道：“乖，張嘴。”
楊賀腦子昏昏的，口干舌燥，眼神無處安放，虛飄飄的，轉(zhuǎn)了半圈又不自覺地落回去，好大——這樣怎么含？
楊賀喘得厲害，下意識(shí)地舔了舔嘴唇，眼前赤紅的陰莖也是濕的，黏黏地淌下一滴水，仿佛能解渴。鬼使神差的，楊賀竟湊過去舔了一下，季堯悶哼了聲，粗暴地揉開楊賀的嘴唇，說：“先握著，嘴巴張開�！�
楊賀嘴生的小，嘴唇也是薄的，一副薄情相，卻柔軟又多情，含著男人陰莖的模樣能讓人瘋狂。
季堯一言不發(fā)，伸手摩挲著楊賀汗?jié)竦念^發(fā)，楊賀嬌氣生澀，龜頭又粗碩，遲遲沒有整個(gè)含進(jìn)去，他捏了捏他的耳垂，說：“快些。”
楊賀含糊不清地咕噥了一聲，“太大了……”
季堯道：“公公不想喉嚨被我插壞就好好含，不要說話�！�
他聲音輕，語氣卻一點(diǎn)都不溫柔，透著股子危險(xiǎn)的壓抑自控。
楊賀似懂非懂，兩只細(xì)軟的手捧著那根東西，到底是將龜頭吃了進(jìn)去，撐得腮幫子發(fā)酸。
季堯一點(diǎn)一點(diǎn)教他，“好乖，牙齒收著，舌頭伸出來舔�！�
楊賀學(xué)得磕磕絆絆，實(shí)在笨拙，可季堯光看楊賀含他陽根的模樣都能射出來。
這般景象，季堯只在夢里見過，他知事之后的所有春夢都和楊賀有關(guān)。
楊賀聽著季堯粗重的呼吸聲，口中勃勃的性器透著原始的欲望，舌尖嘗出了味，微微的苦，卻莫名地讓楊賀情動(dòng)，心跳急促，情不自禁地拿唇舌，手心丈量每一寸莖身。
季堯低聲問他，“公公，好吃嗎？”
楊賀抬起眼睛瞥了他一眼，眼尾上挑，露出幾分來不及藏起來的癡迷情態(tài)。季堯呼吸一下子急了，掐著楊賀下巴在他嘴里插了幾下，直接射了出來，精水斑駁，濺得楊賀嘴里，臉上都是，眼睫毛上都掛了幾滴。
楊賀張著嘴，被莽撞的那么幾下弄得嗓子眼疼，想生氣，又有些無措呆愣。
季堯直勾勾地盯著楊賀，伸手指揩了精水喂他嘴里，啞聲蠱惑道：“吃下去�！�
半晌，楊賀看著季堯，咽了咽，當(dāng)真將嘴里的精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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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番外二
親緣
謝家老侯爺病了。
他是季寰駕崩當(dāng)天倒下的，季堯被奉為新帝，謝家本當(dāng)趁勢登頂?shù)摹?br />
可謝家三子，兩個(gè)折在那場動(dòng)亂里，一個(gè)傷重，活生生斬?cái)嗔耸郑瑤缀醭闪藦U人。
謝老侯爺?shù)寐勜臅r(shí)，怒急攻心，一口血噴了出來，當(dāng)場倒在殿前。他正當(dāng)天命之年，短短幾天，頭發(fā)都白了，只能臥病在床。
季堯出宮去看他。
謝老侯爺面色灰白，冷冷地說：“你來做什么！”
季堯伸長腿勾了個(gè)繡墩坐在床邊，笑盈盈地道：“祖父說得哪里話，您老人家病重，我自當(dāng)來看你�！�
“你還知我是你祖父？！”謝老侯爺恨恨地捶了一下床榻，怒目圓睜，“你說，你三個(gè)舅舅是不是遭了你的算計(jì)！”
季堯睜大眼睛，說：“我怎會(huì)算計(jì)舅舅？”
他有些委屈地道：“祖父，一直到今日，我可都是走的你們給我安排好的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