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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還拿手指隔著衣服戳了戳,自言自語,“好像更大了,”他有點兒羞臊又忍不住似的,抬起眼睛,瞳仁黑白分明,亮晶晶的:“義兄,我想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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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義兄,我想看看�!�

    少年人每個字都是熱的,仿佛帶著唇齒間的濕氣,寒章不是個不識風月的,卻被趙小奪撩撥的呼吸都重了。

    他深深地吐出口氣,放開趙小奪,靠著床邊坐了下去,說:“想看什么,自己來�!�

    趙小奪望著寒章,他義兄生了副好皮囊,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姿態(tài)矜貴又浮浪,看得趙小奪恍了恍神,喉嚨發(fā)緊,搓了搓自己發(fā)熱的臉頰,挪開眼神,嘟囔道:“自己來就自己來。”

    他虛虛地跪坐在寒章腿上,伸手去扒扣實的腰帶。

    可不知怎的,趙小奪手有點抖。寒章笑了一聲,抬手捏了捏趙小奪的耳垂,說:“別緊張�!�

    趙小奪甕聲甕氣地說:“我不緊張!”

    “我有什么好緊張的。”

    說是這么說,可真看到寒章那東西的時候還是愣了愣。那話兒勃起了,生得赤紅猙獰,莖頭飽滿,囫圇一根粗長如肉蟒,和他義兄那張清雋的臉半點都不像。

    趙小奪看著那玩意兒發(fā)呆,寒章卻有些難耐,低聲說:“看夠了么?”

    趙小奪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語氣有些驚奇,說:“它怎么長得和我的不一樣?”

    寒章被他逗笑了,掐著他的腰把人按過來啄他的嘴唇,貼著,問,“哪兒不一樣?”

    “比我的大,還比我的丑,”趙小奪認真地品評,他那時不過十四歲,陰莖生得秀氣青澀,便是早上立起了,也不是這般駭人,一股子雄性的侵略性。

    寒章低低地笑了出來,往他身下摸,“乖,給義兄看看�!�

    “都,都沒了,”趙小奪臉更紅了,夾住腿,可他是跨坐在寒章腿上的,那話兒挨著他,一夾,反而碰著了不知往哪兒放的手。

    寒章喘了聲,抓著他的手就去握自己的東西,趙小奪面紅耳赤,兩只手攏著粗長的陰莖,有點兒難為情又似被蠱惑了,眼尾燒起一段紅。

    寒章貼在他耳邊說:“揉這兒會舒服。”

    趙小奪指頭都沾了陰莖溢出的腺液,腦子里越發(fā)混亂,寒章說什么是什么,全都聽了他教,玩著玩著他自個兒卻得了趣,掌中的陰莖像活了一般,看著扣人心弦。

    直到他褲子都被寒章剝了,露出兩瓣屁股才反應(yīng)過來,他是宦官,又沒有那東西,便只能去取悅別人。

    寒章是世家子弟,自然沒見過太監(jiān)底下長什么樣子,也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他會去剝一個宦官的褲子摸人下身。

    趙小奪整個人都彈了彈,挺起身子要躲,“義兄你不要摸!”

    寒章掐著他的腿根,趙小奪習武,皮肉緊實柔韌,腿根肉白,掐在掌心手感極好,他朝腿根拍了一巴掌,說:“怎么,看了我的,還不許禮尚往來?”

    趙小奪挨了打,抖了抖,不高興,“你先前可沒說!”

    寒章說:“乖,義兄就看看�!�

    他說著,目光也下移,趙小奪羞窘得腿根直哆嗦,可擋不住底下都被人看了個清楚。趙小奪毛發(fā)稀疏,挨了刀,囊和陰莖俱都切了,畸形又有幾分可憐。

    寒章眼神暗了暗,手指摸過去,竟意外地摸著了一小截嫩生生的肉莖,小小的,寒章心都奇異地狠狠跳了跳,沒來由的只覺越發(fā)口干舌燥。

    不過須臾,趙小奪就攥住了他的手。

    寒章抬起眼,二人目光對上,趙小奪眼眶微紅,不是要掉淚的,是生生羞恥紅的,像著惱的小豹子,兇狠地瞪著寒章。

    寒章說:“這又什么可羞的,你見過誰做這事兒穿著衣服�!�

    趙小奪不吭聲。

    寒章突然笑了笑,摟著趙小奪,拿自己硬邦邦的性器去頂少年人那初生的小肉莖,低聲說:“不過,你可別在別人面前脫褲子�!�

    趙小奪猝不及防地低叫了聲,腰都軟了,抓著寒章的手臂問,“為什么?”

    寒章幾根手指捏著他底下本不該有的東西,指腹碾了碾,肉莖稚嫩,長得殘缺卻敏感得要命,刺激得趙小奪抖得不成樣子。

    寒章說:“想必是當初主刀的功夫不到家,切得不深,又長了這么個小東西,小奪,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他看著趙小奪的眼睛,慢悠悠地笑道:“說不定還得再閹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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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見再閹一次,趙小奪想起那痛,眼里閃過驚懼,旋即反應(yīng)過來,嘀咕道:“義兄你騙我�!�

    寒章說:“我騙你什么?”

    趙小奪道:“有義父在,誰敢動我——”話還沒說完,就叫了一嗓子,“別弄……”

    寒章聽他語氣里的信賴心里有點兒酸,輕哼了一聲,手指修長靈巧,攥著小肉芽兒似的畸形性器搓磨,“義兄就會讓你被別人欺負了去?”

    趙小奪哪兒還能回答他的話,他連自瀆都不曾做過,底下快感來得洶涌又強烈,只管張著嘴喘息了。

    突然,他聽寒章奇道:“這么個東西,竟也能硬�!�

    趙小奪羞恥得耳朵都紅了,伸手想捂自己下身,被寒章?lián)荛_,咬著耳朵在他耳邊說,“義兄讓你爽,乖小奪,也給義兄弄弄�!�

    他低下頭,看著那么一根飽脹滾燙的性器,額頭滾下汗水,舌尖舔了舔嘴唇,好像嘗到了一點汗咸味,又悶又熱。

    他學著寒章的樣子,捋弄著手中的大東西,指縫里都是濕的,鼻尖好像聞著了一股子腥膻味。

    寒章一邊教他,手里的性器小小的,濕透了,滑溜溜的,竟有些嫩生生的古怪可愛。

    沒多久,趙小奪就撐不住了,射在了寒章手心。

    寒章掃了眼,不像正常男人的精,稀稀拉拉的,顏色淡,黏糊糊地沾著手指。趙小奪失神地看著他,寒章頂了頂他的手,說:“義兄還沒射呢。”

    趙小奪還沒從快感里回過味兒,呆愣愣的,寒章索性直接將趙小奪壓在身下,就著手中的東西抹得他腿縫里濕噠噠的。那雙腿白皙有力,腿縫肉嘟嘟的,屁股也翹,寒章打了一巴掌發(fā)出脆生生的響。

    趙小奪難堪地捂住屁股,咕噥道:“又打我�!�

    寒章說:“小奪自個兒爽了就不管義兄,不該打?”

    趙小奪噎了噎,察覺那話兒還直挺挺的,埋怨道:“誰讓它不出的……”

    寒章氣笑了,恨恨地揉他的屁股肉,“你還有理�!�

    趙小奪睜大了眼睛,抽著氣,別別扭扭道:“義兄你干嘛,別弄我屁股!”

    寒章摁住他,又朝屁股扇了一記,白肉泛紅,惡狠狠地笑,“楞貨,男人和男人之間都得這么干。”

    趙小奪反悔了,驚懼道:“我不和你干了——”嚇得不行,又語無倫次,“我不是男人,我是宦官……”

    寒章笑得更甚,摩挲著臀縫間的穴眼,說:“宦官也得這么著,從這兒,插進去,”他親趙小奪的耳垂,呼吸搔得人心癢,“會舒服的。”

    趙小奪臉都白了,“不干!”

    “你敢弄我,我剁了你!”

    寒章說:“哦?”

    他尾音上挑,漫不經(jīng)心地透著股子壞勁兒,“不叫義兄了?”

    趙小奪嗚咽一聲,“義兄!”

    寒章嘆了口氣,說:“小雛兒�!�

    他沒再嚇唬趙小奪,讓他并攏腿插得他腿縫發(fā)紅險些破了皮,末了,還是投桃報李,射在他手里。

    二人都出了滿身的汗,再洗了回澡,躺在一起,趙小奪睡不著,翻來覆去地,又偏過頭看著寒章閉著眼睛的臉。

    趙小奪踢了踢寒章的腿,說:“義兄�!�

    寒章沒睜眼,拖長了嗓子嗯了聲。

    趙小奪咕噥道:“咱們這么做,算怎么回事?”

    寒章睜開眼看著趙小奪,少年人眼神干凈,懵懵懂懂的,沉默了下來。

    他不說話,趙小奪又叫了幾聲義兄,十分的記吃不記打,寒章煩了,抬腿壓著他的腿,說:“老實點,睡覺�!�

    趙小奪干巴巴地哦了聲,腦子里卻想起了他義父同陛下,還有今日堂上的逢場作戲,一時也迷糊了,看著閉口不言的寒章,不知怎的,心里竟有些淡淡的悵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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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想寫的都寫完了。

    謝謝大家喜歡。

    第68章

    還是番外

    楊賀三十歲生辰原不想大辦,季堯卻說,辦,督公的生辰豈能草草了事。

    其實季堯自己過生辰的時候一向懶得大操大辦,只年年都要楊賀給他煮一碗長壽面,然后當朝帝王就會心滿意足地捧著那碗面,吃得干干凈凈。

    長壽面也成了楊賀唯一會做的東西。

    他將這差事交給了寒章去辦。

    寒章是楊賀的人,慣會揣度人心,早將帝王的心態(tài)猜透了,膽子也大,那一場生辰宴辦得越了禮制,極盡奢侈,參他的折子又多了幾本。

    季堯卻很受用,還嘉獎了寒章。

    楊賀生辰在酷暑,七月的尾巴,熱烘烘的,入了夜,卻有幾分涼意。

    酒過三巡,該賀的都賀完了,季堯拉著楊賀就走了,只有他們兩個人。二人登高遠眺,燕都城內(nèi)到處都在點著花燈,絢爛的煙火在穹頂綻開,別有一番盛大熱鬧。

    季堯一只手撐在欄桿上,懶洋洋地笑,說楊賀性子冷,怎么偏偏生在這么仲夏?

    楊賀不以為意地說,陛下以為該在何時?

    季堯歪著腦袋想了想,道,秋冬吧。

    楊賀說,下輩子吧。

    季堯笑了一聲。

    他們都有幾分醉意,周遭安靜,很是慵懶愜意。季堯和楊賀少年相識,到如今楊賀而立,已經(jīng)在一起很多年了。

    這是元景十年。

    早兩年的時候,朝堂上還有讓季堯立后的聲音,如今他們也放棄了,轉(zhuǎn)了方向,讓季堯立儲。

    季堯全當耳旁風,聽煩了,笑盈盈地反問對方一句,愛卿是盼著朕早死呢?

    嚇得那臣子一哆嗦,不敢再吭聲。

    楊賀看著季堯,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若說年少的季堯癡迷他那張皮囊,惦記著他曾給予的那點溫暖尚可理解�?蛇^了這么多年了,季堯已經(jīng)坐穩(wěn)了帝位,不但沒有削他的權(quán),反而親自平衡著朝中帝黨和閹黨兩派,讓楊賀真正成了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

    朝野上下無人不知,楊賀是季堯的逆鱗,碰不得。

    不是沒人笑話季堯,堂堂天子,癡迷一個宦官,還一寵就是十年,簡直滑稽荒謬。

    可季堯不在意,甚至由得史官去寫,還將市井里寫的那些他同楊賀的話本子拿來看,里頭雖不敢明目張膽地指名道姓,可一看就知道寫的是誰。季堯看了還要給楊賀念,說哪兒哪兒寫得有意思,哪兒又寫得差了。

    楊賀面無表情地說,這些讀書人越發(fā)不成體統(tǒng)了,妄議君王,其心可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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