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車內(nèi)很寂靜,除了極細微的嗡嗡聲。
古昀剛回復完一封郵件,便聽到一聲幾不可察的低喘,格外明顯。
他的視線輕描淡寫一偏,俯視著臉頰微紅正在隱忍的男人,沒什么波瀾的眼底浮現(xiàn)出一絲戲謔,“忍不住了?”
舒青堯艱難地吞咽一下,嗓子分明啞得不行,語氣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清,“還可以�!�
為了面子嘴硬罷了,他只覺得異常煎熬。
兩個跳蛋緊貼著敏感點互相擠壓,為非作歹,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順著脊椎游走,電流般不可抗拒,讓他整個身子酥麻,而下身被貞操鎖足足鎖了半個月,疼痛之余更讓他抓心撓肝地想釋放。
古昀瞥了他一眼,沒再說話,只是操作平板調(diào)出另一個程序,指尖按在滑塊上,面無表情拖拽到最頂端。
“嗯!”
跳蛋猝不及防劇烈地振動,舒青堯倏然被逼出悶哼,全身軟得跪都跪不住。
他再也維持不住標準跪姿,雙手直接撐住地面,俯著身子在少主腳下劇烈喘息。
古昀沒再放過他,胳膊靠著車窗沿支著側(cè)臉,輕笑著用鞋尖挑起他的下巴,低沉的聲音磁性極了,明知故問道,“還可以嗎?”
汗珠順著喉結(jié)在脖頸滑落,在掌控者高高在上的目光中,舒青堯顯得很狼狽。
他順著皮鞋的力道仰著脖子,眼神卻不敢逾越,僅僅垂在少主的腰線以下。
他睫毛輕顫,覺得自己呼出的氣息都燙得嚇人,咬了咬唇瓣,只能用盡全力讓自己的喘息不那么不堪,“求少主饒了我�!�
如今被磋磨了幾個月,他也知道不能再和少主嘴硬了,否則受苦的只會是自己。
聽到他被調(diào)教多時卻依然軟不了半分的求饒,古昀不可置否地挑了挑眉,皮鞋習慣性地拍了拍他的臉,簡短命令道,“衣服脫了�!�
舒青堯的睫毛一顫,立刻抬手開始解衣服,只是眼神略微向窗外一瞟,估計起路途的時間來。
他還記得當初脫衣服猶豫幾秒挨的那頓打。
被古昀訓了這么久,他的身體已經(jīng)對這種命令不會猶豫半分了,只不過作為影衛(wèi),他更不能耽誤少主重要的行程。
好在路程還未過半。
長長的毛呢黑風衣滑落,他指尖熟練地解開衣服鎖扣,再拉開拉鏈褪下緊身衣褲,利落地將自己扒光,渾身上下只剩一個項圈和一雙靴子。
本來正經(jīng)的穿著如今倒像情趣裝,他倒不如什么都不穿,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羞恥。
古昀給他帶了胸鏈,從脖子上的項圈開始,越過鎖骨,勾勒出整個胸部誘人的輪廓不說,還在出發(fā)前給他帶了鋸齒乳夾,用來懲罰他昨日的頂撞。
兩個乳夾上的細鏈連成一根向下,連著他的貞操鎖,又向后覆蓋,勒著他的會陰和股溝,最后扣在身后腰窩的鎖扣上。
也就是說,他隨便一動,全身的敏感點都會遭殃。
舒青堯緩緩向主子打開腿,小心翼翼地,盡量不扯到乳尖磨到后面。
穿著長靴讓他的動作有些不自然,他臉色薄紅,在背后攥緊手指,甚至都抬不起頭來。
他覺得這種裝束太放蕩了,用直白一點的話說,夜店里最騷最浪的男妓也不會穿成這樣吧。
看著他難得別扭的模樣,古昀唇角染上些笑意,不急不緩揶揄道,“影衛(wèi)大人的作戰(zhàn)衣下面原來這么騷�!�
“本以為是個禁欲的正人君子,沒想到是只隨時都能發(fā)情的公狗,”
他隨意抬手,挑著鏈子一勾,就引得腳下人渾身發(fā)顫,“怎么回事啊舒總�!�
“少主……”
舒青堯眼尾羞紅了,弓起背部小聲叫著,腿根不自覺地并攏,卻還是無法緩解敏感處被勒出的痛感。
“腿打開�!惫抨牢⑽櫭迹o了他不輕不重一巴掌,不但沒饒過他,反而變本加厲挑著鏈子磨動起來,玩兒似的。
舒青堯的喘息簡直被逼得混亂極了。
那鏈子本來就短,一路上從古家到這里,他的整片會陰敏感處都被磨得殷紅,這是全身最細嫩的地方,哪還禁得住少主這樣故意的玩弄。
更何況后穴里的跳蛋正不遺余力地折磨他,這讓他遵著命令艱難地打開雙腿,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肉都在緊繃著,完全露出貞操鎖之下被折磨到深紅卻不能勃起的性器。
舒青堯本就是冷白皮,亮閃閃的細鏈在他身上更添幾分柔美,像條被馴化成忠犬的狼,被主人肆意打扮成符合心意的樣子。
古昀的眼眸暗了。
他總能欣賞出舒青堯那股野性的性感來。
他無聊地支著側(cè)臉,鞋尖挑了挑奴隸身下被鎖起來的那團軟肉,像在擺弄一個可憐的小玩具。
然而舒青堯哪禁得住這樣撩撥,雖倔強地咬牙隱忍著,一聲不吭,身下的淫液卻早已出賣了他,隔著貞操鎖絲絲縷縷溢出,隨著皮鞋的褻玩拉出長長的銀絲。
“嘖,”古昀不悅地蹙起眉,像在嫌棄他不禁玩,又像在為皮鞋被弄臟而困擾,隨口道,“把手杖遞給我�!�
舒青堯一聽,心里就警鈴大作。
這是弄臟少主的鞋要挨打的意思了。
雖然打怵,但少主的命令依然不可違抗。
他看了看放在一旁座位上的手杖盒,伸手剛要觸碰到金屬,指尖又忽然在空氣中頓住,緩緩蜷縮回來。
這是為少主出席此次晚宴而新定制的手杖,象征著古家的威嚴,這種貴重的東西一般只會經(jīng)手家主和少主,從不是他一個家奴能碰的。
他下意識吞咽一下,抬眼看了看少主的表情,見他完全沒有收回命令的意思,便只能硬著頭皮遵命了。
他偏過身子用自己的黑風衣外套蹭了蹭手掌,直到感覺手心里沒汗了,干凈了,才伸手抓起那根分量不輕的手杖,小心翼翼雙手捧起,恭敬地低著頭舉到少主眼前。
就像給上位者獻上虐待自己的刑具一樣。
古昀隨意地接過,摩挲著金鷹的形狀,從眼皮底下一瞥,翹了翹鞋尖,“把我的鞋舔干凈。”
舒青堯怔住了。
古昀折磨他這么久,還從未讓他做過如此羞辱性的行為。
如今他下限被突破得多了,也愈發(fā)能隱忍了,舔個鞋倒不會讓他羞憤欲死。
只不過他俯下身子湊近少主的皮鞋,剛張了張嘴,便無論如何都下不了口了。
舔鞋暗含的支配與臣服意味太過強烈,讓舒青堯深深蹙起眉,全身的骨頭都僵硬住,每一個汗毛都在抗拒,仿佛再彎半寸腰就會折斷。
這反應在古昀的意料之中。
舒青堯若是這么輕易就能臣服的,他也不會需要趁手的刑具了。
他將手杖掉過頭來,用尾部沖著舒青堯,說著就往他背上招呼一下,語氣很不耐煩。
“讓你舔,聽不懂嗎?”
“呃!”
手杖掄在背上是說不出的鈍痛,那聲音像棍子打沙包一樣悶,讓舒青堯這么能忍疼的人都不由得低低叫出一聲來,攥緊了拳頭。
他知道在古昀恐怖的手段面前,尊嚴可遠遠不如審時度勢重要,他可不想再多挨幾下了,便連忙將臉湊到少主的皮鞋邊,咬咬牙心一橫,伸出舌頭迅速舔了一口——嘢熳陞漲0101輑3374玖⑵九38靈壹⑨更薪
“嘔!”
皮革味混著淡淡的咸腥味立刻就讓他反胃起來,無論如何都控制不住本能反應,哪怕那是他自己的東西。
“少主,”他喘著粗氣道,“不行,太惡心了�!�
古昀倒沒生氣,只覺得挺有意思的,戲謔道,“吃我的吃習慣了,舔你自己的倒接受不了,你說這不是賤嗎?”
他又照著舒青堯的胸部來了一下,立刻就讓他捂著胸口,弓起身子疼得直抽氣。
“趴跪好,把手從你的奶子上拿下來,背后。”
古昀少見的下流用詞讓舒青堯一下子紅了臉,這輩子第一次覺得自己不該把胸肌練得這么大。
感受到少主一下下揉捏他面團一樣的胸部,他羞憤欲死卻不敢反抗,只能低垂著頭,視線落在少主皮鞋的正上方。
“趴下去,十三。”
他緩緩俯身伏跪,盯著眼前那一攤惡心的透明液體像在看棘手的敵人一樣,有些發(fā)愁。
“自己漏水把我的鞋弄臟了,還不愿意善后,我怎么不記得你這么敢做不敢當�!�
古昀嘲弄地笑著,抬手擺弄著銀杖,“讓人看到我被狗弄臟了鞋,別以為我古家家教有問題�!�
古昀的手杖順著他背上深紅的痕跡游走,掠過后脖子,在他的腦袋上不輕不重地壓下,緩慢而不容抗拒,將他不甘不愿的臉完全壓在自己鞋面上。
“這根手杖是嶄新的,從今日的宴會以后它也將是古家權柄的新象征。你是除我以外最先見到它的人。”
古昀他自上而下俯視著,“你應該清楚它的含義和分量,沒想到它第一次被使用是用來管教你的壞毛病。”
聽清話里的意思,舒青堯幾不可察地顫了一下,低聲道,“十三知錯�!�
“怕了?被它打是你的榮幸,多少家奴都求不來�!惫抨浪烈庑蕾p著他細微的恐懼,唇角勾起一絲弧度,聲音像極了魔鬼的蠱惑。
“報數(shù),打到你愿意舔干凈為止。”
“咻——”
“呃啊——一、謝謝少主……”
“二……啊、謝謝少主……”
一下又一下,其實并不重,古昀下手極有分寸,每一下都是十足的訓誡意味,但對舒青堯而言卻格外煎熬。
他甚至不敢抬頭看看車開到哪了,只能逼著自己在少主的強迫下,伸著舌頭一點點舔上皮鞋面。
“大點聲青堯,你的聲音很好聽。”
“嗯!七、謝謝少主!”
古昀每打一下,舒青堯的身子就跟著顫一下,手指扣著車內(nèi)的地毯恨不得扣出十個洞來都無法緩解異樣的鈍痛,唯有汗珠順著隱忍的臉頰一滴一滴砸在地上。
“我好心好意把你打發(fā)情,可不要偷懶啊�!蹦腥说穆曇魸M是優(yōu)雅的笑意。
他喘著粗氣,燥熱的呼吸都不均勻了,熱氣噴在少主的皮鞋上,很快就又被他的舌頭舔干凈。
不知從何時起,他變得有些嗜痛了。
痛爽交雜的逼迫下,他已經(jīng)無暇去想什么屈不屈辱了,只希望快點把少主的鞋舔得锃亮,別再打他了。
“十、呃啊……”
他緊緊閉上眼睛,跳蛋帶來激烈的快感,又混雜著熾熱的痛楚,讓他實在吃不消,渾身像要被那根手杖點燃了一樣。
他死死憋住一口氣,緩了很久才艱難地開口,嗓子已經(jīng)啞得不成樣子了,“謝謝少主管教……”
身體是想要的,心是迷茫的。
他一只手拖住少主的鞋底,另一只手有些僭越地握著少主的腳踝,低垂著頭一下下恭恭敬敬地舔舐著,腦袋偏來偏去,生怕錯過任何一個地方?jīng)]有舔干凈,全神貫注,竟顯得有些虔誠。
像一條被徹底馴化,臣服在主人腳下的狼狗。
直到舒青堯覺得眼前的鞋簡直比自己臉還干凈的時候,他才猛然意識到,從第十下過后少主一下都沒打過他。
自己竟然舔鞋舔得那么專注,這件十分侮辱人的事情配合著催促一般的虐打,居然也能讓他感到片刻安心和慶幸。
“可以了嗎少主,”他手還握著少主的腳踝,抬眼看了看那根令他看見就覺得疼的手杖,試探著問,“您滿意嗎?”
其實他只是不想再挨打而已,哪那么容易就臣服。要不是古昀一直打他,他才不關心這個殺千刀的變態(tài)對他滿不滿意。
只不過他正中古昀下懷。
看慣了舒青堯桀驁難馴的冷硬,此時此刻在古昀眼里,他抱著自己一只腳的卑微模樣,簡直比島上的奴隸還乖順還馴服。
迎著舒青堯有些小心的眼神,他不禁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假裝沒看見他下意識的瑟縮,將他翹起的發(fā)絲捋順背過去,又變回威風凜凜影衛(wèi)的模樣。
“衣服穿上吧,”他溫柔地說,“青堯做得很好,我很滿意�!�
奇怪的是,簡簡單單哄騙一樣的話語,居然讓舒青堯感到很有成就感。
他想,果然是和變態(tài)待久了嗎。
僅僅一路上的時間,天氣就變得很快,等他們到帝國宴會廳下車的時候,雨點就已經(jīng)不小了。
車門一開,周圍人很多,大多是記者,閃光燈鋪天蓋地閃在臉上古昀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舒青堯撐著傘落后少主半步,始終保持平穩(wěn)的隨行。
兩個一米八多的長腿帥哥在雨中同框,風衣和西裝又同樣是黑色調(diào),唯一鮮亮的色彩便是唇紅齒白,顯得格外般配又養(yǎng)眼,一下子加劇了快門的頻率。
距離之外的人群鬧哄哄的,都在討論舒青堯的身份,可是隔著嘈雜和雨聲都混在一起聽不真切了。
舒青堯帶著黑口罩,并沒有意識到自己首次出現(xiàn)在少主身邊是件什么大新聞,不出一分鐘,他的身份疑問就被傳遍了互聯(lián)網(wǎng)。
他衣衫整齊儼然一副禁欲的模樣,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神情是一貫的冷清,撐著傘一路將少主送到院門口。
“古少主路途辛苦,快里面請。”
門口的經(jīng)理也撐著傘,禮貌性地笑著,邊向內(nèi)恭恭敬敬引領,邊示意侍者接過舒青堯手里的傘,繼續(xù)護送古先生向里面的主宴會廳建筑前行。
按照規(guī)矩,主奴有別,家奴要在外等到貴客都入場了,才許按順序入內(nèi)。
以舒青堯來的時間,他不但要等到主子們都到場,估計還排在眾多家奴的末尾,是整場宴會最晚入場的。
雨傘剛被侍者接過去不久,古昀的腳步就頓住了。
舒青堯的風衣落了雨,被染得色調(diào)更暗。
古昀緩緩轉(zhuǎn)身,奪過侍者手里的雨傘,往回走了幾步,走到不出三秒就被淋濕的舒青堯面前。
雨傘再次籠罩在自己頭上,舒青堯有些不知所謂地看著少主,微微偏頭表示您有什么指示?
“你們先入場,”古昀朝邊上人吩咐道,然后表情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只是看著他,“十三,幫我整理好衣裝�!�
舒青堯看了看身旁繼續(xù)入內(nèi)的貴客,轉(zhuǎn)而又看了看古昀一絲不茍的西裝,實在不知道少主要做什么,只好當著眾人的面開始,一點點捋平少主衣領不存在的褶皺,重新將領帶調(diào)整一遍。
他整理一會兒就抬眼看看少主,見少主還是沒有要走的意思,便又繼續(xù)整理了。
等到他從頭整理到腳,把少主皮鞋上好不容易沾上的幾滴雨滴都拿手帕擦干凈之后,整個帝國院門口連最后一個家奴也都入場了,只剩下他們兩個,和一旁滿臉耐心的侍者們。
“走吧。”
古昀什么都沒解釋,只把舒青堯腦袋和肩膀上的水珠拂去,將傘遞回給他。
“和我一起進去,別感冒了�!�
第23章
我要親自活捉這個叛徒。
帝國官方的宴會廳是最高規(guī)格,古家能在此舉行晚宴,光是排場就已經(jīng)令其他權貴世家望塵莫及。
金碧輝煌的廳堂里音樂悠揚,商界政圈不少大佬熟絡地寒暄,侍者家奴忙于伺候自己主子,一切看上去都井然有序。
這樣看下來,只有舒青堯一個閑人。
他無所事事地插著兜,緩緩上到二樓,越過欄桿往下俯視了一眼古昀的位置。
少主西裝筆挺氣場十足,正在主位輕舉酒杯與人交談,舉手投足間溫文爾雅,一如既往,又帶著天生的疏離感。
舒青堯想,這樣一個卓爾不群的人很難和變態(tài)那種氣質(zhì)聯(lián)系到一起,但可惜古昀恰巧就是個衣冠禽獸。
或許是感知很敏銳,古昀正笑著,不動聲色瞥過二樓,視線像不經(jīng)意間扎過去一根銳利的箭。
而舒青堯僅僅與他對視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也不怵他,滿不在乎地繼續(xù)邁動步子。
這樣的男人根本不需要他的保護,舒青堯很確信。
高手識高手,古昀的身手有很大概率在他之上,保護什么的都只是派頭罷了。
舒青堯不想承認地冷哼一聲,沿著圍廊的角落緩緩溜達向露臺。
任務在身他不能喝酒,而上層的圈子也沒有想象的多么上流,烏七八糟的權貴都是一群假笑臉,和生意場上的沒什么區(qū)別,讓他沒什么交談的欲望。
他的身份雖是家奴,卻是古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影衛(wèi),在外界知情人士的耳朵里地位不是一般的高,許多核心圈子的公子和他打過照面以后都對他很客氣,攀談糾纏,希望得到些什么信息,都被他不動聲色甩掉了。
晚宴才開一個多小時,他倒是物色了幾個適合共度良宵的帥哥。
怎么了,那么多長得帥身材好的他吃不著,還不能看看嗎,就算比不上古昀也能養(yǎng)養(yǎng)眼。
今時不同往日,他不太敢上前搭訕了,要是惹一身騷讓古昀這個暴力分子看到,又該戳中他不知哪個G點了,肯定少不了一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