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但見小寡夫啊啊幾聲,雙腿亂顫,腹部抽搐,居然飆出一股騷水,都噴在李延霸的腹肌和陰毛上,亮晶晶的一片,緊接著又噴出幾小股,似是剛才的余韻未了,丁盞氣喘不勻,披頭散發(fā)地躺在案板上,兩條雪白的長腿還盤在他的腰間,好像就要脫力了。
李延霸還沒有射,雞巴硬挺挺的貼在自己的小腹上,他盯住那絲滑鮮嫩的小賤穴,正翕翕然綻開著,好像有生命力一樣,看得他心焦口渴。
剛才剩下的紅豆沙還有小半碗,李延霸干脆把它們通通倒在小寡夫的屁眼上,多余的就抹在玉莖上,輕輕摩挲著,指腹耐心地打著圈,反復刺激他的馬眼。這根東西就像春天里剛冒出來的嫩筍筍一樣,白凈剔透,尤其是柱頭,本來就泛著點淡紅,被抹上紅豆沙之后,越發(fā)顯得可愛。李延霸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再欺負他的后面了,就把它忍不住含在嘴里,上下地擺動腦袋,把莖身上的豆沙都吮吸干凈,隨著他溫柔的動作,丁盞前面也射了出來,都弄在他的嘴里,被他慢慢地吃進肚。
哪怕是男人射出來的臟東西,也不愧是小寡夫身體里的,味道并不難吃,反而帶著馥郁的麝香味,李延霸伸出舌頭,把手指上的也慢慢吮吸干凈,握著自己的雞巴頭,對準后面的騷洞,就著豆沙和蜜水的潤滑,再次捅了進去。
這一次,他感受到許多的小顆粒在摩挲著他的雞巴,高潮后的丁盞再次發(fā)出一聲暢快的呻吟,高熱的后庭急劇收縮,分泌出大量泛濫的蜜水,滋潤著李延霸的屌身,臀瓣和恥骨撞擊的地方,拉出幾根粘膩的銀絲,一邊干,一邊有水聲吱吱地響。
還有一些豆沙,他就抹在小寡夫的頸窩里,自己慢慢地舔吻,留下片片淡紅的吻痕。
丁盞是給他徹底操舒服了,軟軟地躺在灶臺上,沒有發(fā)怒,只是呻吟了幾句,指尖插在他粗硬的鬢發(fā)里,款款往后腦勺犁動,含淚道:“缺德少教的,就知道糟蹋好東西……保佑你下輩子變個大蝗蟲……”
李延霸哼地一聲,把腦袋埋在他的頸子窩里,下半身一拱一拱,在他的騷穴里打著圈地碾,然后兩個肌肉強健的手臂往那細腰上一環(huán)抱,把整個人騰空抱起來。
“你干什么?”沒有了身后的依靠,丁盞眼睛睜大,下意識想要逃脫,卻被他緊緊地摟著腰,無法動作。
當然是干死你這個騷貨了,李延霸想著,也不顧別人樂意不樂意,抱著他開始上上下下地狠顛,小寡夫兩腳離地,不得不摟緊他的脖子,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他的屌上,抽插的力道也就格外重。
啪啪啪,啪啪啪,每一下都帶著狂暴粗野的力道,李延霸差點被他吸死了,那里面太緊了,又濕熱,又滑,只有狐貍精才有這樣的騷穴,怎么偏偏長在這個小寡夫的身上,他到底錯過了多少神仙樣的好日子?李延霸恨吶,氣啊,把這股邪火全撒到可憐的小寡夫身上,變本加厲地肏起這人的屁股來了。
如果有人此刻推門進來,映入眼簾的一定是一片香汗淋漓的白皙后背,充滿情欲的汗水順著發(fā)絲尖尖滑下,飽滿挺翹的臀瓣也被撞擊得又紅又腫,李延霸的大手握著美人腰,卻看不到那是怎樣的一番春色,他面對面地干他,正看見那小巧的鼻尖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珠,丁盞已經(jīng)被他干得神志不清了,只是在那里咬著下唇,嗚嗚咽咽地流淚,這么沒有攻擊性的小寡夫,比平時那個冷面冷心的丁盞可要招人憐愛得多了,李延霸越是憐愛他,就越要狠命肏他,卯足了勁,操了幾百下,讓身下的美人一連潮吹了三四次,噴的水哪哪都是,滴滴答答順著大腿根流下。
“心肝寶貝,叫出來,叫給我聽。”
李延霸哄著,把人抵在灶臺上,雙臂卡在他腿彎里,把他兩條細腿分得很開,開始游刃有余地輕插慢搗。如果說剛才那一波動作是狂風暴雨,那么現(xiàn)在就是和風細雨,雖然并不激烈,卻能讓人神酥體軟。
一開始丁盞只是流眼淚,然后是哭吟,再然后是仰著脖子,壓抑地、短促地哼,哼唧到?jīng)]力氣了,聲音漸漸轉(zhuǎn)為微弱,只有游絲一樣的細喘,仰著脖子,嘴里噴出熱汽來……
聽得李延霸熱血沸騰,鏖戰(zhàn)了一輪又一輪,不知疲倦,不知道是不是寡夫的體質(zhì)特殊,和他干完這幾次,感到腎精越來越充足,欲望也越來越強烈,他這些年馳騁于風月場,先前那些都不過是一些俗貨,這具身體才是最適合與男人交合的。古人云,寧吃鮮桃一口,不啃爛杏一筐,果然有他的道理所在。
搖曳的油燈光亮里,交合的人影投在土磚墻上,難舍難分,如膠似漆。
“舒服么?我問你!”
“不……啊啊啊啊……”
“不舒服?”
“不……不……啊、喜歡……”
你若問這對野鴛鴦,欲死欲仙是什么感覺,也不過是此時此刻,小寡夫的蜜穴由于吸得太緊,被帶出紅艷的媚肉,李延霸伸出手掌,順著腰肢摸上去,去撫摩小寡夫的肌膚,他粗糙的指腹在滑嫩如豆腐的皮膚上游走,最后夾住他的乳粒,用力一捏。
“嗚嗚……疼……”丁盞現(xiàn)在是又快樂又難熬,只得越發(fā)緊地摟住李延霸,把腦袋埋進他寬厚雄壯的肩膀里,忍不住張嘴咬了一口。
李延霸把手掌按在他后背上,慢慢往上面捋,安慰道:“不疼不疼……”他本來是個渾人,把那些賣屁股的人怎么玩都不心疼,唯獨面對小寡夫就狠不下那個心,小寡夫一哭,他的心就酥了。
然后又開始把大屌往里面送,輕輕地聳動,把穴里的蜜水慢慢給引出來,那些花汁滋潤得屌身都烏黑發(fā)亮,每一根青筋都綻開了,馬眼也被花汁滋養(yǎng)得又紅又艷,巨大的龜頭撞在子宮口,像攻城錘一般,不知疲倦地往里面橫沖直撞。
一連干了幾百下,動作由慢到快,逐漸變得粗暴,然后,他感到自己快到了臨界點,于是加緊在溫柔鄉(xiāng)里插了十幾下,用龜頭抵住肥厚的花芯,放開精關(guān),開始狂射,像一把高壓水槍,突突突往緊窄的子宮里射出大泡大泡的濃精,足足射了有一分多鐘,眼見著小寡夫的小腹慢慢鼓了起來,才射完,把軟掉的雞巴撤出來,但見那腿間的幽穴里,像山洪爆發(fā),啪嗒啪嗒往外流淌出白漿,拉著絲,滴在地上,或是滑落在臀縫里。
小寡夫美眸翻白,哭叫一聲,癱軟在灶臺上,過了一會兒才慢慢恢復了神志,仿佛從滅頂?shù)目鞓分行褋恚疂櫟碾p目失神地望著他,眼眶通紅,唇邊溢出亮晶晶的唾液,把白生生的手臂伸到半空中,呼吸不勻,像是要他拉一把。
李延霸握著他的手腕,把人拉起來,抱在懷里,虛虛地扶著腰,搖了搖他,把人家的下巴抬起來,哼道:“不行了?”
高潮之后的小寡夫,汗珠細密,頰邊淡紅,肌膚白得透亮,嘴唇半張著,像剛綻放的山茶花一樣,美艷得超過他所見的任何一個人。
丁盞在他胸口上推了一把,剛才被他干得兩腿發(fā)軟,踩在棉花里一樣,實在站不穩(wěn),發(fā)脾氣都沒力氣,只能抱著他的勁腰,赤身裸體地埋在他肩頭休息,一陣一陣地喘息,還帶著抽噎:“別弄了,去給我把灶臺抹干凈�!�
李延霸沒想到這個小寡夫竟然敢使喚起人來了,把臉色一沉:“你說什么?”
丁盞把上衣提起來,遮住肩頭,還沒等他說話,就背過去,哭腔已經(jīng)聽不見了,聲音變得平穩(wěn),施施然地吩咐:“我去燒火,你給我把剩下的幾百個都給上鍋蒸了。聽見沒有?”
李延霸被他弄得極其不悅,這才剛快活了一會兒,還沒溫存到一刻鐘,小寡夫又變臉了,這輩子就沒人敢這么使喚過他,竟然還是做這種下賤的粗活!
“站著是不是?”丁盞轉(zhuǎn)過頭,有些不耐煩地望著他,冷道:“豬玀都知道做,你可別跟我說你連吃糠的都比不上�!�
李延霸握緊拳頭:“……”
過了一刻鐘左右,丁盞本來就不善于熬夜,這下又被干了一頓,上下眼皮打架,眼睛霧蒙蒙的都睜不開了,火也沒法生了,枕著酸軟的手臂,伏在柴火垛上面睡了一覺。
醒來時,天光大亮,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躺在樓上的竹床上了,還換了身干爽的衣服,只是身上又酸又痛,腰像斷了一樣。他下了樓,給一家人準備早飯,發(fā)現(xiàn)那些桐葉粑粑已經(jīng)熱在灶上了。
翠姐正拿了一個,一邊吹散熱氣,一邊美滋滋地吃著,夸贊道:“盞哥哥真能干,一晚上全做好了!”
丁盞看見她坐在灶前的小板凳上面,不由得想起這是昨晚他和那個李延霸歡愛的地方,心就慌了一下,手忙腳亂去拿水瓢。
他一邊做早飯,一邊回味昨晚的顛鸞倒鳳,實在是瘋狂,和李延霸這個好色之徒在一塊,什么都不用去想,埋頭做事就是了,廢話也不多,除了那方面的癮實在太強了一點——不過這也是丁盞想要的。
二十七歲的年紀,按別人的活法,只怕孩子都四五六個了,經(jīng)歷過這個人,他就跟才長大一樣,知道人除了吃喝拉撒,居然還有這回事,不為了生孩子,只是為了快活,菩薩怎么會讓他這樣的人有快活?真怕遭報應(yīng)!不過說到底,元貞村的人,骨子里還是有一種樂天安命的思想,因為種田的人、做小生意的人,活得實在太苦了,如果眼前的快樂都抓不住,更不要提未來那飄忽不定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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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〇青青陵上柏
這一頭,姨奶奶的遺體在家里停靈,因為是壽終正寢,再加上朝廷將要表彰一座大牌坊,后人只當成是一件白喜事,把金絲楠木的好壽材搬出來,全村老小,乃至隔壁村的親朋好友都來這里吃豆腐飯,吹吹打打,一場喪事辦得頗為盛大。
元貞村民風淳樸,一家辦紅白事,村里人有力出力,都來打下手,打赤膊的男人熱火朝天地在里面炒菜,女人端著熱騰騰的芝麻豆子茶,穿梭在桌椅間,鞭炮的硫硝味和飯菜的油煙味混合在一起,彌漫在空氣里。
靈堂上傳來哭喪聲,原來是孝子賢孫請來的哭婆,跪在地上邊哭邊唱,以頭搶地,涕泗橫流。女兒唱《梳頭歌》,媳婦唱《著衣經(jīng)》、《開大門》,一時間各唱各的,互不干擾,畫面竟也顯得十分和諧。
“哭了一聲我的娘,守寡多年苦情況,從頭一二表哀腸。
冰清玉潔心質(zhì)堅,六十八年守空房;
仙丹難醫(yī)我娘病,挑干水井命難防;
陰司閻王冥書到,一入九泉不還鄉(xiāng);
喉中斷了三寸氣,丟下兒女在一旁;
在生之時難盡孝,死后披麻哭一場;
父母恩情未報上,兒女一一略端詳……”
最炙手可熱的西樂班子也被請來奏樂,小孩子不諳世事,這種熱鬧非凡的場面是他們一年到頭很難見到的,在酒席上面呼朋引伴,東跑西跑,麻雀子一樣快樂。
嘈雜的鞭炮聲里,丁盞在門口遇見了隔壁村頭的楊半仙,這是一個神棍,專門給人看相摸骨,混一口飯吃。
半仙拄著拐杖,透過圓墨鏡,指著他的鼻子,手指頭上下?lián)u晃了兩下,點評道:“地閣尖削性情戾,鼻梁露骨眼多淚,但面帶桃花似有喜事,不肖空閨之人�!�
丁盞被他說中,心里一慌,但臉上鎮(zhèn)定自若,冷笑一聲:“你這個半瞎,長了一張口就亂講話,真不怕舌子上生爛瘡。”
楊半仙意味深長地笑著,搖了搖頭,先他一步邁進門里去了。
丁盞鼻子里哼了一聲,提起下擺也要進門。
誰知道,看門的大力卻把他攔住,不準他進,丁盞說:我來送東西,把驢車上的籃子給他看,大力卻怎么說也寧肯不要這些桐葉粑粑了。
大力盤問道:“誰讓你做的?”
“陸嫂�!�
大力就嘟噥了句什么,叫了一個小孩子,去把陸嫂喊過來,帶著一點興師問罪的架勢,罵罵叨叨地教訓說:“你也是一把年紀了,怎么做出這種不懂人情的事情?”
言下之意,是說寡夫經(jīng)手喪禮上這些重要的東西,會不利于后人。
陸嫂看了一眼丁盞,一邊是對他的內(nèi)疚,一邊是對大力的惶恐,窩著腰說:“都怪人手太吃緊了,一時間忙不過來,才讓丁郎君做個幫手……”
丁盞心里雖然不爽快,臉上卻還是維持著溫和的微笑,“那就算了吧,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既然不要,就結(jié)工錢給我�!�
“我們家又沒要你的東西�!�
這下好了,這泥人也有三分火氣,不感激就算了,還想吃白食。
“你們家?”丁盞窩著火,嘴上笑微微地反問道:“你只是個看門的長工,什么時候成你家了。”
這可踩到了大力的痛腳,瞪起兩粒充血的牛眼睛:“你再說一遍?”
四周慢慢地圍上了一圈熟人,七嘴八舌地說開了:這不是丁郎君嘛,他怎么來了?有嬸子拉著他的袖子,使眼色說:回去吧,阿盞,回去……
元貞村這個地方,和其他村莊無有不同,人情是第一準則,隱忍則是第一美德,忍一時風平浪靜,丁盞自知方才多嘴,得罪了人,橫豎在這里討不到好處,只能憋著氣,把驢車上的竹籃子搬下來,說:“我走了,你們不嫌晦氣的,要吃的自己拿去吃�!�
“這就對了,你自己懂事,不要讓我難做!”
李延霸正在和族中的幾個德高望重的老倌周旋應(yīng)酬,聽見一陣騷動,看見門口聚集了一批好事的賓客,他一過去,人群立馬往左右兩邊散開了,李延霸面色陰沉,喝道:“吵什么吵?”
“侄少爺,”大力立馬低頭道,“這個丁郎君身份不方便,小的這就把他請出去�!�
李延霸和丁盞對視了一眼,心想怎么是他?掀開籃子上的花布看了看,的確都是桐葉粑粑,里面還有他出的一份力氣呢,就吩咐道:“讓他進來�!�
“可……他是寡夫,按理說這……”
話音未落,大力就挨了一嘴巴,啪地一聲,直接被抽到地上,打了幾個滾,左臉像充了氣的筏子,立竿見影地腫起老高。
這一嘴巴貨真價實,童叟無欺,打得他眼冒金星,周圍的人倒吸一口涼氣,也沒人敢去扶。
李延霸不耐煩地說:“我不喜歡別人犟嘴。”
大力觸了他的霉頭,立刻跪在地上,不�?念^:“對不起,少爺!小的不該多嘴!”怕他不消氣,自己又狠狠地抽了自己幾耳光。
丁盞看他都抽出血了,復雜地看了李延霸一眼,垂著眼睛問大力:“你沒事吧?”
李延霸心想:給你出氣了,怎么還關(guān)心起這個賤東西了?
“我就不進去添亂了,”丁盞說,“你們家把工錢算給我,我們做生意的人,講究和氣,不喜歡這樣打打殺殺的。”
“你不進來是不是?”李延霸見他不識抬舉,臉色變了,拽著他的胳膊,往自己身邊一拉。
丁盞被他鐵一樣的大手抓得疼死了,奈何周圍人多眼雜,他只能忍氣吞聲,暗中在李延霸的手上掐了一把。
“還不快散了?”李延霸發(fā)話了。
四周的人知道他為人的秉性,橫行霸道慣了,沒有人敢多嘴一句,立刻各做各的去了。
李延霸護送他進去,兩只眼睛不老實,在他屁股后面打量,丁盞今天系著深黑頭巾,穿著青黑色的衣衫,黑色修身,越發(fā)顯得這把腰細得很,細得好像一根搖搖擺擺的水草。這么美艷的小寡夫,身段又好,天天在村里晃,跟一塊大肥肉似的,真想把他一口吞進肚子里去。
哭喪聲緩了,自從報喪之后,這些兒女就在這里不眠不休地哭了三四天,人都哭干了,哭一陣,就要爬起來喝兩口熱茶水,補充剛才流失的水分�,F(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強弩之末,不得不休息一下。只有專門哭喪的那個哭婆拿錢辦事,還在嘰嘰歪歪地干嚎。
遺體在大堂上,矮小的老人,裝在一副巨大的棺材里,看起來有些不協(xié)調(diào)之感。
姨奶奶安詳合眼,上半身穿著夾襖罩衫,下半身穿著棉褲和罩裙。身上披上織金的被褥,下面墊著織銀的毯子,露出的手指上戴著金戒指,周圍擺著線香、錢紙、錫箔、紅燭,還有鎏金的法螺。
丁盞停住腳步,朝著遺體的方向看了一眼,那淡灰色的臉龐,眼眶深陷下去,皮膚上布滿零星的老人斑,即便是這樣,也看得出年輕時的芳華。
趁沒人注意,他把一個紅紙包推在神臺下面,里面裝著一些錢鈔,聊表對死者的哀思,怕別人不收,因此塞得比較隱蔽,也沒有在紅紙上署名。
自打丁盞進大屋來,李延霸一雙黑眼睛就沒離過他,走到他身后,不知道他看什么,竟然看得這么入神,丁盞轉(zhuǎn)過頭來,兩只漂亮的眼睛居然還是紅紅的,含著水,李延霸不由得皺眉道:“你哭了?”
想必這小寡夫也是個心思細膩的人,見都沒見過幾次,也能觸景傷情,哭成這樣。
“沒哭,你走開。”
這么多人,他知道丁盞怕了,怕別人看出他們的奸情,但他又見不得丁盞落淚,找了個角落,抓了一把紅薯糖塞在他手里,哄著說:“別哭了,行吧,吃糖,吃!”
丁盞把手里的糖緊緊地攥著,壓低聲音說:“你剛才在我面前耍什么威風,還要我夸你是不是?”
李延霸被他數(shù)落,心里已經(jīng)極其地不快,瞇起眼睛,一字一頓地說:“心肝,你可別給臉不要臉。”
然而去雜物房取東西的時候,丁盞這個騷貨又跟上來了,從背后抱住他的腰,默默地沒有講話。
李延霸聽腳步聲就知道是誰了,心想剛剛還愛搭不理的,現(xiàn)在反倒獻起殷勤了,不過他倒是十分地受用,故作冷漠地問:“怎么了?”
“你剛剛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做得太張揚,那樣不好�!�
天知道丁盞做了多少永世不得超生的噩夢,夢見被人家抓起來,綁在石頭上,扔進河里。
“原來你是怕這個?”李延霸一把握住他的手,大拇指在手背上摩挲了兩下,挑眉反問:“有我在,誰敢動你?”
“那可不一定,”丁盞摟著他的脖子,說,“把褲子脫了�!币娝粍�,竟然撒起嬌來了:“脫呀……”
李延霸裝模作樣了一會,這才心滿意足地反手脫了上衣,露出一身的刺青,緩緩露出壞笑道:“剛剛還哭,這下怎么又不怕了?”
“這樣多刺激……”
外面人多喧鬧,這里面卻又安靜極了,隔著薄薄的一扇小門,李延霸把他抱起來,后背貼在門板上,額頭抵著額頭,用嘴去咬他的嘴,把舌頭伸進去,玩弄小寡夫的舌尖時,吃到紅薯糖的甜味,就知道小寡夫把糖都乖乖吃進肚了,真聽話,真可憐,剛才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還不知道心里有多害怕呢。
李延霸被他勾得頭腦發(fā)熱,親得更加用力了,把手探進下面,摳了兩下,發(fā)現(xiàn)他后洞全濕了。
“嗯……輕點……別亂摸!”
比起從前還有些緊澀的身體,李延霸發(fā)現(xiàn)他被疼愛了這么幾次后,稍微愛撫幾下就會動情濕潤,身體酥軟,呼吸潮熱,簡直是越來越適合被雞巴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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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閣尖削:指下巴尖,代表命運坎坷
鼻梁露骨:指鼻梁不是筆直的一條,鼻骨上有鼻節(jié),代表性格倔強
眼多淚:兩眼經(jīng)常含著眼淚的樣子,代表情欲旺盛
來自面相學的說法,請不要孤立地憑某幾個部位去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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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不知身是客
兩個人正親得如膠似漆,身子恨不得長到一塊,門外忽然響起粗暴的敲門聲:“誰在里面?”見沒有人回答,門又在里面鎖了,聲音逐漸變得不耐煩起來:“開門開門!”
嚇得丁盞身子僵硬,瞪圓了眼睛,沒留神唔了一聲,被李延霸的手掌緊緊捂住,把他的腿放下來,攥起拳頭,砰地錘了門板一拳,怒吼道:“滾你媽的,是老子!”
門外的人一聽是李延霸,連忙賠禮:“對不住對不住,侄少爺,小的這就走……”
腳步聲遠了,丁盞松了口氣,心臟還在砰砰直跳,抬頭,責備地望了他一眼。
李延霸把玩著他頰邊散落的發(fā)絲,食指劃過臉蛋,不禁揶揄道:“別人面前是個小慫貨,在我這里倒耍起橫來了�!�
丁盞把他的手掰開,嚴肅道:“我們在外面還是不要有什么交集為好。我只是一個賣酒的寡夫,你跟我走得太近,容易招來人家的懷疑�!�
“誰敢懷疑我?”
“當然沒人懷疑你了,因為你本來就是這么個貨色。別人懷疑的是我!”
丁盞看得很清楚,李延霸從出生起就享受了許多特權(quán),人家捧他,他看成像吃飯喝水一樣,對他來說,這不過是一樁風流韻事,那清規(guī)戒律輪到自己就不一樣了,那是要人命的。
人貴在有自知之明,他可不會因為跟他睡了幾覺,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李延霸把手伸進他衣服下擺里面,指腹摩挲著他的奶頭,用拇指和食指揪住,擰發(fā)條一樣,玩得挺立起來,他就勢抱著丁盞,繼續(xù)接吻,舌頭交纏在一塊,發(fā)出激烈的水聲,分開時,下流地彈了一下舌頭,回味無窮地說:“你跟我睡,你又是什么貨色,嗯?”
丁盞被反將一軍,冷哼道:“我至少要比你好些。”
“放屁,鉆了一個被窩頭,我們就是一種人了�!崩钛影园阉饋矸旁诎讼勺郎�,剝他的褲子,剝得下半身赤條條的,露出兩條纖長白嫩的腿巴子。
丁盞撐著桌子,坐都坐不穩(wěn),渾身都在發(fā)燙�?粗钛影詥蜗ス蛳聛�,分開他的膝蓋,從大腿內(nèi)側(cè)開始細細密密地親吻起,然后舌頭在鼠蹊的凹陷處流連,最后用口腔包住他的雀兒,像品嘗什么美味一樣。
他明顯瑟縮了一下,這光天大白日的,在別人家里亂來,還有些恐懼心理作祟。早知道就不該跟進來,也不知道是哪只鬼催他邁的步子。
“別弄了,快點……”丁盞低頭瞇著眼睛看著他裹含著自己的性器,專心專意地吃,直到伺候自己射出來了,然后吞進去,喉結(jié)滾動,再伸出舌頭往股縫后面舔舐。
這么英俊魁梧的男人給他舔下面,其實丁盞內(nèi)心是很享受的,虛榮心難免膨脹,但又有點不滿足于此,非要他把烙鐵般的大屌插進來,填滿自己才行。
餓久了的人容易暴飲暴食,而溫飽無憂的人享用佳肴之前,還要磨快餐刀,履行一些必要的餐桌禮儀。
這小寡夫的一畝三分地,舔都要被他給舔熟了。李延霸高挺的鼻梁抵著會陰,聞到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那是小寡夫動情時,肌膚中散發(fā)出的特殊氣息,讓他極為著迷。
“等等……”丁盞想起什么,把他的腦袋推開,撐起身子,找了一塊壓鹽菜缸的大鵝卵石,放在墻根,然后扶著墻小心翼翼地踩在上面,墊腳把窗戶關(guān)上,外面的聲音立刻小了許多。
原來小寡夫謹小慎微,害怕窗戶外面的人聽見響動。
剛才他撿石頭的時候,撅起一對白凈凈水彈彈的屁股,又讓李延霸一時沒忍住,雞巴漲得梆硬梆硬,握著他的手臂,拽過來抽了一巴掌,臀波層層蕩漾開來,這淫蕩的畫面頓時極大地刺激男人的眼球。
“嘶!”丁盞怒視他:“你干什么?”
雖然沒生育過孩子,但這些日子被干得多了,細膩香軟的脂肉囤積在這里,被澆灌得愈發(fā)嬌艷,想必肏起來也更加柔滑有彈性。
李延霸忽然想起來,次次都是從前面壓著他肏,還沒從后面干過他,于是色心大起,左手壓著他兩個手腕,右手扶穩(wěn)側(cè)腰,把一桿精鋼大炮頂在屁股縫里,瞄準他的嫩屁眼,就要插進去。
丁盞察覺到他要干什么的時候,馬上說:“不行!”
“讓我試一試,寶貝,這樣舒服得很……”
丁盞奮力掙他的手,憋著氣扭動身體:“你把我當畜牲騎�。俊�
“種豬種狗才這樣,你要當種豬自己去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