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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掙扎了半天,桌椅都被碰得哐當(dāng)響,這個丁盞就是不從,李延霸見他敬酒不吃吃罰酒,也撕下了溫柔的面具,紅著眼,喘著粗氣道:“老子今天還非得嘗嘗這一口!”

    這個小寡夫還敢頂嘴,橫眉豎眼地說:“就是不準(zhǔn)!”

    呵呵,到了我的手上,由不得你討價還價。李延霸把他的兩個手絞過去,狼一樣弓起脊背,就要把屌塞進(jìn)洞里,丁盞也是氣急敗壞,在他粗壯的胳膊上咬了一口,趁他不備,從旁邊掙脫出去。

    雜物間里堆著一些桌子椅子,擋在中間,丁盞光著腿,他光著上身,兩個人都不體面。

    “你別過來!姓李的!”

    李延霸被他的反抗刺激起了興趣,兩眼放綠光,活動了一下手腕,慢慢地繞著柱子走,像一頭圍捕獵物的豹子,指腹緩緩在桌面上滑過去,不疾不徐地靠近,丁盞慌了,四下里尋找,抄起一把椅子就砸過去,哪知道李延霸胳膊一抬,游刃有余地接住了,穩(wěn)穩(wěn)地放在地上。

    他享受這種捕獵的快感,反正小寡夫現(xiàn)在裸著下半身,根本不出去,完全就是他的盤中餐,供他蹂躪。

    丁盞再也沒東西可扔了,眼疾手快地去搶他落在八仙桌上的罩褲。

    李延霸目光一凝,牽一發(fā)而動全身,以壓制性的力量,一舉把他撲在舊床上,完全圈在身下,就像貓爪子壓著老鼠尾巴,讓他半點(diǎn)也動彈不得。

    “讓你逃!嗯?你走得脫么!”說著,李延霸為了泄憤,問一句,就在他左右屁股上扇一巴掌,連續(xù)扇了十幾巴掌,完全把他的白屁股扇得高高腫起來,臀尖透著艷紅。然后把褲襠里的雞巴拿出來,頂在嫩穴的入口處,那里被他扇得又黏又濕,透明的騷水都濺出來了。

    丁盞趴在床上,拳頭緊握,一聲不吭地想,要是他真的這么做了,他們的這樁私情就徹底黃了!

    下一秒鐘,李延霸單手把他的腰掀過來,動作迅疾,還沒等他回過神,就面對面刺入了他。

    他這樣做,就是告訴小寡夫,老子有得是辦法玩你,只是因為疼你,才沒有做到底,你可別不識抬舉。

    “哈啊……!”丁盞累得虛脫,舒了一口氣,顯然領(lǐng)會到了這層意思,不敢太掉以輕心,在他肩膀上狠掐了一把:“滾開!”

    李延霸頂著胯,開始小幅度小頻率地進(jìn)攻。

    “嗯嗯啊……”丁盞鼻尖冒細(xì)汗,鼻子里發(fā)出痛苦難耐的哼叫聲。

    然而這個惡魔雖然沒有強(qiáng)迫他,卻也沒有停止用花言巧語引誘他,一邊淺淺地插著,一邊用那讓人身子發(fā)酥的嗓音說著:那樣會進(jìn)得更深,更容易頂?shù)剿淖訉m,讓他欲死欲仙,比其他的姿勢舒服好多倍……言辭之淫穢,足以讓那些唱粉戲、寫艷書的人五體投地。

    不過李延霸肏著小寡夫又緊又濕又滑的小穴的時候,心里想的卻是,要是他肯心甘情愿像一條母狗一樣讓他干,到時候一邊欣賞著白皙流暢的脊背和纖腰,一邊用恥骨撞他飽滿的騷屁股,兩瓣嫩得打顫的屁股肉夾著他的大雞巴,這體現(xiàn)了他絕對的控制權(quán),那該有多么的刺激!

    丁盞意志堅定,不肯被他用這么糟踐人的方法這么玩弄,捂著他的嘴,讓他死了這條賊心。

    睡都睡過了,怎么反而還在這種地方固執(zhí)起來,這也是李延霸不明白他的一點(diǎn)。

    “真想讓外面的人都看看你這副騷樣!”李延霸抬起他一條嫩腿,俯下身再度插進(jìn)去,那個穴里面的騷肉重巒疊嶂,吸力十足,猛插到底的時候,嗤嗤嗤地發(fā)出一連串吮吸聲和水聲,像一雙柔情似水的小手,緊緊握在雞巴上。

    “啊啊啊啊啊!”丁盞腳尖緊繃,手指骨節(jié)泛白,在后背留下了一道抓痕。

    這小賤人不答應(yīng)他,他就變本加厲地找補(bǔ)回來,丁盞的身子,是需要用研究學(xué)問的態(tài)度去開發(fā)的。每玩他一次,就能感受到他身體的奇妙變化,李延霸甚至發(fā)現(xiàn)他的皮膚更細(xì)膩了,里面也更水潤,更能容納他的進(jìn)入了。

    因結(jié)合而產(chǎn)生的性愛之樂是沒有極限的,李延霸恨不得要死在小寡夫銷魂的雙腿之間。?雞巴也被滋潤得烏油發(fā)亮,上面的每一根暴起的青筋都泛著濕漉漉的光澤,就這樣噗嗤噗嗤地抽插在白里透粉、粉里泛紅的小嫩穴里,把洞口繃得圓圓的,拔出來的時候龜頭牽著銀絲,帶出來不少騷肉,強(qiáng)烈的視覺刺激讓他無法思考,加速狂肏了幾百下,每一下都撞在宮口。

    “爽不爽?�。磕氵@騷貨!”

    他雞巴脹痛,正想釋放,看見小寡夫美眸渙散,嘴角溢出涎水,呼吸急促,身體一陣痙攣,奶頭挺得像外國女人愛吃的紅櫻桃,甚至連乳孔都張開了,只是沒有奶,穴肉也驟然變得緊致潤澤,包著他的雞巴往里劇烈收縮,就知道他很快就要到了。

    于是李延霸改變主意,忍住射精的沖動,加緊在里面奮力沖刺了十幾下,感受到龜頭一熱,小寡夫驀然間噴出大量淫水,全澆在那話兒上,才暢快淋漓地放開精竅,抵著最騷的那一點(diǎn),往腫脹的肉爐里突突灌精,一邊噴射,舒服地嘆息一聲,跟小寡夫同時達(dá)到快樂的頂峰。

    身下的丁盞已經(jīng)叫不出聲了,他頭腦空白,嗓子啞了三分多鐘,間歇性地抽搐起來。從后庭傳來的強(qiáng)烈快感像潮水一樣席卷了全身。他正經(jīng)歷一場微型的地震,余震在身體里一次次卷土重來。

    情欲的眼淚順著臉頰不受控地流了出來,他好像被泡在裝滿水的罐子里,被完全浸透,變得綿軟,和春水化為了一體,然后蒸騰而上,從極高的云層里降落下來。

    李延霸半勃的雞巴還在他洞里堵著,只有少許精液和騷水混合的液體在大腿根上流淌,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

    兩個人都在回味剛剛那個激情無限的高潮,李延霸粗糙的手掌在他的后背揉搓著,用高熱的嘴唇撫摩他修長的脖頸,舌尖勾勒著小巧而淡紅的耳廓,喘息著,吻著,不停地稱贊道:“你真美……”沒有一個字不是出自肺腑,他現(xiàn)在只想用最親密最柔情的愛撫,讓小寡夫高潮的余韻更加飽滿,讓他的身體完全為自己敞開。

    丁盞迷蒙著雙眼,睫毛顫抖,懶懶散散沒有一點(diǎn)力氣,這個時候也不嫌棄了,主動把一截歪著的粉舌伸出來,勾他的舌頭。一邊親一邊發(fā)出柔媚慵懶的呻吟,這完全是無意之舉,卻讓李延霸又開始心猿意馬,打算重振旗鼓,再次披掛上陣。

    “嗯……!”丁盞睜開眼,雖然說不出話,鼻子里卻發(fā)出了警告的聲音。

    他聽見了外面的清脆鏗鏘的敲鑼聲,這是要開席了。

    媽的,李延霸暗暗地罵了一句,想要退出來,但是小寡夫的子宮里還有滿滿的一腔騷水和濃精,要是這樣拔出來了,肯定會流得四處都是,收不了場。

    “怎么辦?”丁盞支起身,一邊手忙腳亂地給李延霸套衣服,系衣帶,一邊倉皇無措地問他。

    怎么辦,總不能找個東西堵著吧。李延霸倒是不急,抬起手,把小寡夫滑落的衣領(lǐng)拉了上去,蓋住單薄光裸的香肩。

    等等,方才別人孝敬了他一只小巧玲瓏的琥珀鼻煙壺,他雖然不吸鼻煙,但鐘愛這些精美的小瓶子,就隨手塞在內(nèi)袋里,這下倒是應(yīng)了急。

    李延霸怕他不樂意,耍小脾氣,就把他抱著,股間微微懸空,哄道,“心肝,你可要夾緊了,好么?”

    話音未落,就在拔出雞巴的瞬間,將那個圓潤的鼻煙壺塞了進(jìn)去,把男精全堵在里面。

    “什么東西?”

    又硬又涼的,硌得他很不舒服。但這也是權(quán)宜之計,丁盞不得不皺著眉,容納了這個玩意。

    李延霸看他這么乖巧,又開始得寸進(jìn)尺,用硬硬的大肉棒戳他的小腹,說:“我這還沒好呢,寶貝。你可不能讓我這樣頂著褲襠子出去�!�

    丁盞沒辦法,只能低頭去含住他火熱的燙雞巴,吮了幾十下,感受到龜頭一跳一跳的,才知道最后的一泡精大發(fā)慈悲地要出來了,面露難色道:“你……拉到我嘴里吧�!�

    這也是個天生的淫魔,方才噴了那么多在他肚子里,現(xiàn)在竟然還有余糧,堪稱恐怖。

    李延霸在他的奶頭上重重地揪了一下,故意說:“這怎么行,你不是最討厭吃了么?”

    外面鑼聲越來越緊,閻王爺催命一樣,丁盞吞著雞巴,含糊道:“少廢話!”

    李延霸喟嘆了口氣,粗黑猙獰的大屌臥在他柔軟的香舌上,抵著溫?zé)岬暮眍^,爆發(fā)了。

    總算把最后一泡濃稠男精消滅了,丁盞眉頭皺得老高,差點(diǎn)嗆到氣管里。

    李延霸握著雞巴,點(diǎn)在他唇上,俯視道:“舔。”

    丁盞哪能不知道他的壞心思,就伸出舌頭,把冠溝里的、馬眼里的濁液都細(xì)細(xì)舔完了,卷到嘴里,再吞進(jìn)肚子里,甚至連李延霸腹肌上濺到的也沒有遺漏,然后伸出舌頭給他看,多多少少也有點(diǎn)不要臉了,歪著腦袋,大剌剌地說:“少爺,您看我舔得還干凈么?”

    李延霸下腹發(fā)緊,在他鼻尖上捏一把,不置可否道:“夾緊了,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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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無風(fēng)不起浪

    等丁盞出去了,他才把衣服穿好,閑庭信步一樣邁了出去,誰知道撞見一個梳著長辮子的少女把丁盞堵在門口,李延霸臉色就刷地黑了。

    這個少女不是別人,正是丁盞的小姑子劉翠姐。這翠姐壓低聲音說:“盞哥哥,你怎么來啦,人家說你來了,我四處找你呢,”說著,拉著他的手,說:“爸媽在那桌,我?guī)闳プ!?br />
    丁盞故作鎮(zhèn)定地點(diǎn)了一下頭,聽見身后傳來腳步聲,沒忍住,往回看了一眼。

    翠姐隨著他的視線看過來,發(fā)現(xiàn)了他,不由得有些驚訝,臉蛋也騰地紅了,小聲說:“呀,是你?上回真該謝謝你,救了我一命。”她說的,是花朝節(jié)那天,掉進(jìn)水里被李延霸救上岸的那件事情。

    李延霸在心里想,要不是你舍身幫了大忙,我和小寡夫還成不了呢,臉上沒有什么表情,點(diǎn)點(diǎn)頭就當(dāng)作是回應(yīng)了。

    “你先去坐,”丁盞說:“我隨后就來。”

    翠姐個性單純,以為他們有什么大人之間的正事要說,就說:“那你快來啊,都開席了!”

    李延霸還以為他支開小姑子,是為了跟自己依依惜別,再說兩句調(diào)情的話。誰知道等她走遠(yuǎn)了,丁盞回過頭,一字一頓,耳提面命地說:“你不許對她打什么歪主意,聽見沒有!”

    “毛都沒長齊的丫頭片子,我能有什么歪主意,”李延霸不高興了,把嘴角撇下來,出其不意地在他腰上捏了一把,質(zhì)問道:“你還不知道我喜歡什么樣的?”話鋒一轉(zhuǎn),又冷笑說:“倒是你,成天跟個小姑子親親熱熱,別人看在眼里怎么想,誰曉得你們有沒有一腿?”

    “你放屁!”

    李延霸看他這么維護(hù)這個小姑子,心里也是竄起股無名之火,有好幾次偷歡,都被這劉翠姐壞了好事,再有就是兩個老東西時不時來查房,生怕丁盞做出什么丑事,壞了他家的名聲。這對二人偷腥的行徑大為不利,得想個辦法,把這家人徹底解決了才好。

    飯前,元貞村有些頭臉的人物都要在靈前禮拜,李延霸目送了小寡夫過去,才跟著家丁去棺材前上香。

    只見前面站著一個消瘦的中年男人,戴著一副玳瑁茶晶眼鏡,肩膀窄塌,整個人呈長條形,身穿素白色褂子,手里拈了三柱香,對著遺體拜了拜,用余光看見李延霸,眼下的肌肉抽搐了一下,淡淡地說:“李老弟,別來無恙啊�!�

    不陰不陽的調(diào)子,聽得他牙縫里發(fā)癢,最近李延霸沉溺溫柔鄉(xiāng),卻也沒忘這個姓聶的在蝎王峽給自己使的絆子,因為這個老東西,那一批貨眼看著就要爛在手里,損失慘重。不過今天看在姨奶奶的份上,李延霸暫時不打算收拾他。

    木魚敲了三下,聶旦揚(yáng)聲道:“老夫人雖然仙去,卻也是咱們泗南的一塊金字招牌,多虧了她老人家,我們這風(fēng)水寶地才能受到朝廷的青眼,可敬,可敬!”

    李延霸也接過下人遞來的幾根香,皮笑肉不笑道:“靠女人守寡,向這個狗屁朝廷搖尾巴,討的什么狗屁招牌,這種話,老子可說不出口�!�

    聞言,聶旦笑了笑,不置可否,手掌來回摩挲著胡須,擦過他的肩膀,轉(zhuǎn)身出去了。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李延霸這頭是暗潮洶涌,手下帶的幾個人也劍拔弩張,只是顧于情面才沒有斗起來。暫且按下不提。

    再說丁盞這一頭,平時出門辦事時按理說都該戴上帷帽,可是今天這場合反而太過引人耳目,索性就沒有戴,只是低著頭穿過人群,想要去找個座位坐下。同村有認(rèn)識的人看見了,也只是睜只眼睛閉只眼睛。可天有不測風(fēng)云,偏有人要較這個真。

    “這是哪個人?誰讓他進(jìn)來的,”一個胖女人抱著孩子喂奶,敞著半邊奶子,眼睛不看他,跟周圍人發(fā)脾氣,指桑罵槐地說:“你看看你看看,不得了了,這個大力,怎么看門的,什么貨都能進(jìn)來了?”

    周圍人害怕生出事,不敢搭她的腔,都裝作沒聽見。丁盞見她話說得難聽,心里也有點(diǎn)被刺傷了,靜如秋水地看著她,問道:“你告訴我,我為什么不能進(jìn)來?”

    翠姐從座位上下來,跳出來擋在他前面說:“對呀,怎么了,我盞哥哥怎么就不能進(jìn)來了,沒殺人沒放火,又不是槍斃犯。”

    “你個死女子,野得很!老子媽沒教你是不是?”

    丁盞正想說什么,兩個女人就開始你一眼我一語,夾槍帶棒地對嗆起來,光是對罵還不夠,不知道是誰先動起了手,你推我我推你,女人懷里的男嬰哇哇啼哭,真的是屋頂都要被她們掀翻了。丁盞連忙去拉住翠姐,混亂中還被打了兩下。

    席上鬧成了一鍋粥,周圍的人秉持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tài)度,紛紛勸道:一人少說兩句!少說兩句!

    既然說到老子媽,老劉倌和劉婆這對夫妻的臉色就轉(zhuǎn)陰了,攘外必先安內(nèi),派出一個代表,對著丁盞說:“好端端的你來這里做什么,快回去!在這里現(xiàn)世!”

    丁盞心里冷笑,知道他們是色厲內(nèi)荏,不敢得罪村里的人,只敢窩里橫。

    翠姐嚷:“娘!”

    眼看戰(zhàn)火就要擴(kuò)大,聶旦走出來,雙手好像要把空氣努力往下壓似的,安撫道:“各位鄉(xiāng)親,老夫人一輩子以和為貴,請看在老夫人在天之靈,也看在我聶某人的面子上,各退一步,這位郎君雖然壞了守寡的規(guī)矩,不如就讓他回家去,得饒人處且饒人,也就不必追究他了。”

    丁盞聽他自稱聶某,就猜到是李延霸的死對頭聶旦,抬起頭看了一眼,本來以為他跟李延霸是一路貨色,誰知道長得跟繡像畫上頭的白衣秀士王倫一個樣,戴眼鏡,眼角有五六道細(xì)紋,三十五六歲,倒像個文人。

    李延霸從后面走出來,沉著一張俊臉:“各退一步?是我叫他進(jìn)來的,他今天必須給我吃完再走!”

    幾句話擲地有聲,說完,又用兇神惡煞的黑眼睛瞪著丁盞,心里在警告:你可不要當(dāng)著大家的面泄我的氣!

    “對對對!就要吃,就要吃!”翠姐有了靠山,連忙附和道。

    丁盞閉上眼睛,暗暗地呼了一口氣,心想今天這件事,是沒法子善了了。

    “李老弟,你這可就是置全村人的臉面于不顧了。”聶旦的鏡片折射出一道白光,陰惻惻地說。

    這下子村民也看出來,聶李二人平素不和,正借著小寡夫的事情發(fā)揮,造孽的小丁郎君喲,這回是給他們兩個當(dāng)了炮彈了。一群人哪敢搭腔,那個潑辣的胖婦人也有點(diǎn)畏畏縮縮的,像個落了水的山雞,連懷里的男孩也停止了哭泣。

    不過他們倒是把李延霸給想錯了,他才睡了丁盞,一腔的柔情還來不及傾訴,就變成怒火給發(fā)泄了,欺負(fù)他的姘頭,就是騎在他李延霸頭上拉屎,堂堂的“小甘寧”,字典里就沒有“忍”這個字,哪里受得了這份鳥氣?

    兩方僵持不下,身后的一個跟班湊過來使了個眼色,只等著李延霸一聲令下。

    這時候,幾個族老聞聲來了,分開烏泱泱的人群,詢問道:“——何事在此喧嘩?”

    了解了前因后果之后,族老拈須沉吟道:“雖說,族規(guī)之中沒有這一條,可守寡之人應(yīng)當(dāng)避嫌,這是天理,這位小丁郎君即便出了些力,但終究還是不祥之身,在喪禮上不宜過于大張旗鼓,還是請回吧�!�

    李延霸恨這個老家伙出來作怪,沒有眼色,看來今天怕是要得罪不少人了,就朝自己的跟班掃了一眼,命令他們先下手為強(qiáng)。

    眼看著就要爆發(fā)一場火拼,這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穿越人群,高聲道:“我也是不詳之人,你們要趕他,先把我這個老東西趕出去吧!”

    眾人齊刷刷看過去,說話的是一位鬢發(fā)如云的老太太——這是老太君來了!李延霸連忙做了個制止的手勢,走過去扶穩(wěn)了親奶奶,皺眉道:“您來摻合什么?”

    族老猶豫道:“這,您德高望重,這不一樣……”

    “都是清白守寡的,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為什么不讓人來?”老太君仰著脖子質(zhì)問,露出一串瑩白的珍珠,雖然皮肉已經(jīng)松垮了,但儀態(tài)端莊、氣度威嚴(yán),讓人生畏。

    李延霸順著她的視線,朝清白守寡的丁郎君看去,這人肚子里還含著他的濃精,身上還散發(fā)著野男人的騷味,望李延霸這邊瞟了一眼,雙目剛好跟他對上。

    剛才對視的這一眼,嚇得丁盞臉色蒼白,目光躲閃,身子都退縮了,老太太卻以為是他吃了委屈心里難受,就不管周圍的這一大圈子人,走過去,拉著他的手安慰兩句,指著上席的一個座位,當(dāng)著眾村民、族老的面,朗聲說:“好孩子,你坐,坐我身邊來�!�

    丁盞當(dāng)然是百般推辭,卻被老人家戴著白玉扳指的手緊緊攥住,溫和地說:“坐,不要怕�!�

    她伸出手往那肩膀上輕輕一按,丁盞就跟被抽干了全身的水分一樣,僵硬地坐下了,垂著眼睫毛,眨了眨,不敢抬頭看老人的眼睛。

    他不是清白之身,除了親丈夫,還被別的男人玷污過,心里有鬼,行不正坐不直。

    好死不死,這座位還剛巧跟李延霸挨著,胳膊撞胳膊,腿貼著腿,吃飯的時候,老太太給他布菜,懇切道:“小丁,這是雪花丸子,這是黃牛肉,這是蒸魚頭,這是河蝦,這是臘魚臘肉,這是肥腸……你試試這個味道�!�

    “哎哎……曉得了,哎!”丁盞飯也不敢吃了,兩個手捧著碗,低著頭,受寵若驚,誠惶誠恐,連連點(diǎn)頭致謝,乖得像只順了毛的家貓一樣。

    那個樣子跟他私下里對著自己可不一樣,李延霸頓時有點(diǎn)子嫉妒起親奶奶來了,把手掌探進(jìn)他的衣服里,猥瑣地往腿縫中間摸,丁盞夾緊了腿,腰一下子繃直了。李延霸握著他的小雞雞把玩了一會兒,又隔著布料在大腿上摸來摸去,竟然把手指頭插進(jìn)他騷屁股洞里,摸到了那個卡在軟肉里的鼻煙壺。吃飯的間隙,丁盞把左手放下去擰了一把他的手背,擰得他生疼生疼,反手覆在他手背上,十指相扣,用力地壓制住了。

    “怎么了,小丁,菜不合胃口,啊?”李延霸問。

    丁盞牙縫里擠出一句:“不敢,少爺,很合胃口�!�

    李延霸故意發(fā)難:“那你怎么不吃,是不是瞧不起我?”

    丁盞恨不得放把老鼠藥把他給毒啞了!

    “唉!”老太太眼睛一瞪,怪孫子嚇壞了丁盞,連忙俯下身,對他柔聲安撫道:“你慢慢地吃,不要急,不要急�!�

    吃完飯,李延霸這頭還有瑣事未了,又怕別人去尋小寡夫的麻煩,找了一個手下人去跟著,護(hù)送到家里,再回來復(fù)命。

    等這邊的事情都做完了,又去找小寡夫,天色已晚,夕陽把天邊染成了血紅色,鷓鴣在樹梢上嘰嘰咕咕地叫,青石板上玩耍的孩童都被爹媽叫回家吃晚飯了,只有大黃狗趴在門口的臺階上打著呼嚕。他輕車熟路地從窗戶里爬進(jìn)來,看見小寡夫正坐在木盆里洗澡。

    丁盞抬頭看見是他來了,也沒什么好臉色,抄起什么東西,抬手就拋丟了過來,在空中劃過一道黑影子,李延霸遠(yuǎn)遠(yuǎn)地接住了,展開手掌一看,原來是那只鼻煙壺。

    他壞笑了幾聲,把衣服脫得精光,露出文身:“小丁郎君,我熱,我也想洗澡�!闭f著坐到浴盆里,面對面地跟他挨著。

    小寡夫卻不解風(fēng)情,皺著好看的眉毛,低聲說:“我不該進(jìn)來的。也不該騙你的奶奶。”

    李延霸哄:“沒有騙,只是瞞�!�

    “瞞也是騙!”他低落地說:“今天真是折我的陽壽�!�

    李延霸還不知道,這小寡夫這么能鉆牛角尖,“你跟了我,就是我的人,她老人家橫豎還能討厭你不成?”

    這挨千刀的小寡夫馬上變換了一副臉色,嘴撅得跟掛了個油瓶一樣,說:“誰跟了誰?老子的點(diǎn)心都進(jìn)了你的狗肚子里了,你怎么不說是你跟了我?”

    李延霸看他今天受了委屈,嘴硬一點(diǎn)也是招人憐愛極了,就說:“我跟你,我跟了你行吧�!�

    “還難受不?”過了一會兒,他用指節(jié)在丁盞白白凈凈的臉皮上刮了幾下,做了個羞羞臉的動作。

    小寡夫看他一眼,臉色也慢慢和緩了,搖搖頭,發(fā)著呆,手臂搭著浴盆邊邊,下巴搭在手臂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延霸用手掌掬了一汪水,把水澆在他肩胛骨上,看著水珠順著肌膚滑下來,“洗干凈了沒有,我給你洗頭,�。俊�

    說著就把人抱過來,背對著自己,用水瓢舀了水給他澆濕,再把滑溜溜的胰子抹上去,指腹輕輕揉搓著,讓他放松放松,小寡夫的頭發(fā)這么好,不知道是吃什么才養(yǎng)成這樣的。洗著洗著,李延霸就有點(diǎn)心猿意馬,下腹燥熱,在他濡濕的脖頸上吮吸親吻起來。

    因為白天的事情,丁盞還自顧自沉浸在懊惱里,有些心不在焉,李延霸要親,就讓他親,不回應(yīng),也不抵抗,在他的唇舌夾擊下,慢慢的,乳頭也有了點(diǎn)反應(yīng)。

    忽然,傳來一陣粗暴的敲門聲:“南碼頭四毛要的二十斤酒,你給裝好了沒有?洗好了就出來灌!”

    是他公公劉老倌在外面催命,李延霸不耐煩地嘖了一聲,手上的動作不由得就重了一點(diǎn)。

    丁盞比他還不耐煩,劈手奪過李延霸手里的水瓢,砰地砸在門板子上,又摔到地上,發(fā)出巨響,怒道:“催什么催!我比你們有數(shù)!”回過頭,低聲吩咐他說:“今天忙著,你不要在這里過夜了�!�

    李延霸本來還想偷香竊玉,心里實在是不快,按捺著火氣,勉強(qiáng)擠出一副好臉色,咬著他的耳朵,溫柔地說:“我最近找到一個好地方,下回我們在那里見面,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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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吃軟不吃硬

    上回李延霸沒能一親芳澤,回去找了個唇紅齒白的柳郎泄火,可惜那個柳郎不曉得是怎么回事,笨手笨腳,怎么弄都讓他不滿意,最后搞得不上不下的,下面的火氣沒泄得出,頭上的火氣倒是一股腦騰上來了。哪有和小寡夫在一起的時候顛鸞倒鳳來得舒服?小寡夫的樣子、身段,乃至騷屁眼,都是最頂尖的極品,而且,被他玩得越來越成熟,掰開兩瓣肉屁股,嫩紅的小眼就會流水,把手指頭塞進(jìn)去,里面的騷肉就巴上來,緊緊吮吸著,牢牢的不松口。

    他躺在這陽光燦爛的碧綠山坡上,倚著一棵高大的老油桐樹,仰著下巴,翹著二郎腿,叼著狗尾巴草等待小寡夫的時候,早就把那銷魂的身體細(xì)細(xì)地回味了個遍,好像口腔里正含著一片柔軟的嫩舌,喉嚨里吞咽著沁甜的津液,手臂里攬著溫香軟玉,好不美哉!可惜左等不來右等不來,逐漸沒了耐性。

    元貞村這地方溝溝坎坎、坡坡坳坳多,水塘子也多,時常有人摔斷了腿腳,或是掉進(jìn)水里做了淹死鬼,李延霸心想不好,臉色微變,站起來要去找人。

    然而這個念頭一動,就心有靈犀一樣,看見丁盞遠(yuǎn)遠(yuǎn)地從半人高的油菜花海里穿過來,碎發(fā)被風(fēng)吹得往一邊飄揚(yáng),就穿著最樸素的黑色布衫子,雙目盈盈,皮肉潔白,俊俏得跟天上下凡的仙君一樣,仔細(xì)一看,背后還背著兩把砍山刀,平添了兩分英氣。

    “你來得真早……”丁盞走到老油桐樹的樹蔭下,站到他面前來了,把一個冰冷的竹筒貼在他側(cè)臉上,降一降溫。眼睛眨呀眨的,他知道自己讓李延霸久等了,語氣里隱約有一點(diǎn)道歉服軟的意思。

    李延霸接過竹筒,打開,里面飄出一縷酒香,原來是清醇的米酒,心想這小寡夫倒真貼心,還知道他口渴了,帶了酒給他喝,冷哼:“不是我早,是你遲了�!�

    小寡夫一屁股坐在他旁邊,躺了下來,輕輕噯了一聲,藍(lán)天上的淡云彩好像都灑落下來,籠罩在他的身邊了,轉(zhuǎn)過身,撐著腦袋,愜意地臥在山坡上,像一匹剛睡醒的仙鹿一樣,拉著他的袖子說:“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啊,每天就知道吃喝嫖賭,我有生意,忙著哩。”

    李延霸看他這么好聲好氣的,本來就沒有真發(fā)火,臉色也回暖了不少,坐下來,剝了顆紙包糖,喂進(jìn)他的嘴巴里,上回他發(fā)現(xiàn)小寡夫愛吃糖,特意差人騎馬到城里買了幾斤,還是甜蜜坊現(xiàn)熬現(xiàn)做的,當(dāng)時還有一個富貴人家的姨太太等著要,費(fèi)了不少周折才弄到。

    “一粒糖,就這么打發(fā)我了?”小寡夫含著糖,知道這是稀罕珍貴的東西,這里常見的除了砂糖,往往只有紅棗色的片糖,那還是逢年過節(jié)送給老人吃的補(bǔ)品,他們這樣的人是摸不到邊的。更不用說這樣的紙包糖,銷量走俏,買也難買到。

    小寡夫的心思他難道還沒摸清楚?越是說不喜歡的,就越是喜歡,越是說不要的,就越是想要,李延霸把他黑緞子一樣的頭發(fā)握在手里,吻了吻發(fā)梢,低聲說:“我的心肝肝肉,幾粒糖果算得了什么,你要天上的月亮公,我也給你摘來!”

    蜜蜂繞著桐花,嗡嗡地飛舞,丁盞不以為意道:“我要的東西,你可沒有�!毕肫鹗裁此频模瑥陌だ锬贸鰞芍话沤度~包裹著的團(tuán)團(tuán),一邊解開,一邊問他:“你吃過飯了沒?”然后不等他回答,就咬了一口清香的糯米,道:“我還沒吃,我先吃�!笨磥頌榱粟s到這里,還沒吃飯,真是餓了。

    李延霸心里覺得好笑,這小寡夫到這里是干什么來的?吃了這個喝那個,郊游野餐一樣,好像還完全不知道等一下要被他吃光抹盡了。

    不過看他吃飯也不覺得無聊,左手拿著糯米飯團(tuán),咬一口,口干了,再就一口米酒,很快就全吃完了。日頭微微偏斜,李延霸眼神就變得很深,吩咐道:“過來�!�

    丁盞明知故問:“……你要干什么?”

    李延霸餓綠了眼睛,道:“把衣服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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