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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沈佳儀躲在房間里念經(jīng),真的好救命,這都是什么奇怪的物種?好恐怖……

    塞尼德掌舵,路西法則帶著一小波狼人在船尾繞路偷襲,船頭丟棄的大量尸首血腥濃厚,很好地掩蓋了狼的氣味。

    狼王族的領(lǐng)袖感與生俱來,少年親王雖然年歲小,但給出的作戰(zhàn)計劃卻很老練。

    魁梧健壯的狼人們潛入冰涼的海水,前面的一排狼人作掩護(hù),鮫人殺來之際迅速伏低身子,后面的狼人則刺去三米多長的尖銳魚叉,殺魚魚們一個措手不及,很快從后包抄的狼人又將鮫人們團(tuán)團(tuán)圍困,海面上浮起的血腥愈演愈烈……

    沈佳儀待在房間里,漸漸感覺船身回正,正松了口氣,銀門啪得一聲自外推開。

    一個豐腴高挑的少女走了進(jìn)來,珠光寶氣,眼神睥睨。

    正是狼族的公主伊西斯。

    相比之下,沈佳儀懵逼的樣子,簡直像個傻不拉幾的白兔子。

    伊西斯冷哼一聲,“人類,本公主有話與你講�!�

    沈佳儀已經(jīng)拿回了她的東西,里面有她秋天晾曬的桂花茶,她給這姑娘倒了杯茶,撩眼看她時,那眼神很寵愛。

    就像在看傲嬌的貓貓狗狗一樣,看可愛寵物的眼神。

    伊西斯惱怒地一拍桌子,“人類,不許用那種眼神看本公主!”

    嚇得沈佳儀一抖,皺了皺好看的眸子,放軟了語氣問道:“狼狼,你要說什么?”

    那語氣仍舊很是寵愛,是逗貓逗狗時候的溫柔語調(diào)。

    伊西斯咬牙切齒,“不許叫我狼狼,叫我公主殿下!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勾引狼族,你知不知道,等回了王城,你就死定了!”

    沈佳儀不知道啊,她很疑惑,“為什么?”

    頂著那么一張清純無辜的臉,就算伊西斯很討厭她,但也有點生不起氣來,公主冷冷白了她一眼,“你知道路西法是誰么?你知道王兄多器重他么?你知道人族在狼眼里算什么嗎?”

    沈佳儀:“不知道誒。”

    “你!”伊西斯氣得又是一拍桌子,“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懟本公主?!”

    沈佳儀委屈:“……我沒有呀�!�

    救命,這小母狼好可愛啊,好想rua,好想抱著親親,么么么親暈!

    公主柳眉一豎,冷笑,“好,那本公主告訴你,王城是群狼居住的圣地,像你這樣的人族,去了只有做奴隸的命,路西法竟然想抬你做妻,快笑死我了,識相的就趕緊走,也免得王兄對你動手�!�

    沈佳儀一驚,“你說人族在王城是奴隸?”

    “呵呵,”公主掐腰,喝下那杯桂花茶,眸子一亮,心道還挺好喝,不過還是一副很不屑的樣子,冷淡道,“自然,前幾日船上不就劫掠了很多人族奴隸,公狼們玩了幾天,這會兒就只剩幾個活著的�!�

    少女想起前幾日夜里的狼哭鬼嚎。

    她對要去的地方,對整個狼族都知之甚少,她知道的,只是黑狼想讓她知道的。

    沈佳儀沉默片刻,問她:“為什么要捉人呢,你們明明喜歡吃魚�!�

    “喂,你看不出來我們正在發(fā)情期嗎?魚能交配嗎?”公主訓(xùn)斥,“路西法怎么說也是我王弟,我可不想他為了個女人,跟王兄生了嫌隙,今天船會靠岸整頓,你最好自己走,否則休怪本公主不客氣!”

    說完,憤憤摔門離開了。

    沈佳儀攥緊了手指,腦中一時混沌。

    她理了理大嗓門公主話里的信息。

    此次的目的地是狼王城,城里人類是奴隸,她恰好是個人類。

    狼王不允許狼與人通婚,且狼王甚是器重路西法,而路西法恰好要娶她這個人類為妻。

    救!命!

    進(jìn)一步,路西法真娶了她,那狼王鐵定私下把她剁了,還是借刀殺人,不會妨害他們兄弟情的那種。

    退一步,路西法不娶她了,要么是把她關(guān)起來囚禁著,要么是放了她,放她在城里做奴隸……

    她招誰惹誰了,沒惹!

    第026章

    |

    0026

    我現(xiàn)在很生氣

    路西法,路西法那個壞蛋不許她再提找母狼的事,她要是再提,他會生氣。

    可她很想跟他商量離開的事,或許、或許她可以帶他一起走?

    Damn!狼人大費周章,就是來找他回王城的,王城里有他的親朋好友,路西法完全犯不著跟自己去流浪。

    狼人們此時正忙著殺敵,沈佳儀找準(zhǔn)時機(jī),帶上匕首與防狼噴霧,嗖得溜出了房間,靈活似銀鼠一般。

    當(dāng)然不是現(xiàn)在逃走,她現(xiàn)在溜出去,是打算眼見為實,公主的話,也不能全信,至少先看看狼人們捉的人類如今是什么下場,她也好大致有個預(yù)期。

    沈佳儀先是去廚房轉(zhuǎn)了一圈,狼狼捉人,在她的認(rèn)知里差不多都是用來果腹的,可廚房沒有半個人影,狼族的女孩們正在燒水熬湯。

    沈佳儀躲在門后,朝她們擺了擺手,“美女們,活著的人族呢?”

    小母狼們應(yīng)聲看過來,朝她彎了彎眼睛,“女郎,你找她們做什么?親王可不許你亂跑呢�!�

    “我去看看他們,吶,這是豆芽,人族海漂太久,不吃這個會壞血的�!鄙蚣褍x指了指手里的小木盆。

    人族現(xiàn)在可不能出事,公狼正在發(fā)情期,母狼警惕心極高,“原來如此,她們在地下室,女郎把這個交給我吧,待會兒我給她們送下去�!�

    沈佳儀可憐巴巴地望著一八零的狼姐,俏麗的小鼻子皺了皺,軟聲軟氣地央求:“可不可以,帶我一起,過去康康?”

    漂亮的貓瞳本是微勾的眼尾,弧度溫婉卻很媚態(tài),黑亮的瞳仁亮晶晶的。

    救命……她好像一只小兔子,好像個奶呼呼的小奶貓,狼族的女孩們好想咬住她肉嘟嘟的腮肉,狂吸!

    狼族女孩們相互對視一眼,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女郎別去那里了,公狼最近很狂躁,女郎就待在房里吧。”

    “唔,好吧�!鄙蚣褍x放下她的豆芽菜,緩緩?fù)顺觥?br />
    心里卻是直犯嘀咕。

    為什么不帶她去瞧瞧,難不成真的很慘?

    地下室……算了,光聽地點就知道很慘了,狼人要是善待人族,怎么會把人關(guān)在地下室?早去給人洗腳了。

    沈佳儀,她很可憐那些被關(guān)起來的人族,可她并不是圣母。

    這會兒她自身都難保了,更別提什么帶著旁人一起逃生,那是大女主的劇情,不是她一個菜雞的。

    先逃自己的命吧。

    然而小姑娘天生方向感差,船很大,很快她就繞丟了。

    房間在船尾,可她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靠近船頭。

    一直以來,她都沒有仔細(xì)瞧過狼人的船頭,這回抬眸正瞧見上面懸掛著的成串的人頭……她一下就去世了。

    驚呼一聲,她被嚇了一跳,猛然向后退了一步,慌里慌張間,好像踩上了人腳。

    扭頭一瞧,背后一個年輕英朗的狼族青年正低頭朝她笑,媽的,那是獰笑,甚至還嗜血地舔了舔尖牙。

    “對、對不起�!鄙蚣褍x忙側(cè)開身子,與他拉開距離。

    “好香啊,”那公狼嘆道,眸底沉了興奮的快慰,“女郎,你在流血嗎?”

    沈佳儀的臉騰地一下紅了,她轉(zhuǎn)身要走,卻被那公狼扯上了腰帶。

    體型的差異太懸殊,她幾乎一秒就雙腳離地,驚恐地大喊:“路西法��!”

    不過兩秒功夫,背后砰得一聲巨響。

    熟悉的氣味包裹住她,溫?zé)岬膽驯В有緊緊勒在她腰間的結(jié)實手臂,沈佳儀完全沒看清他怎么出現(xiàn)的,就被他扯回懷里,扭頭,瞧見要吃她的惡狼,顴骨直接被打碎了,半邊臉凹陷在血泊里,脖子也斷了……

    完全不清楚他究竟使了多大的力氣。

    她吸了吸鼻子,眸底淚意漣漣,身子顫,聲音也在顫,“路西法……”

    然后把臉埋進(jìn)了他濕噠噠的胸膛,雛鳥尋求庇護(hù)一般。

    少年垂在一側(cè)的手還在滴血,鮮血滴答滴答砸在地上,那是他自己的血,因為含銀,可以破處狼人鋼鐵一樣的皮膚屏障。

    他彎腰,單手抱著她回房,路過那倒地不起的狼人時,徑直踩了過去,只聽咔嚓,骨頭斷裂的聲音。

    沈佳儀仍舊心有余悸,勾著他的脖子,抱得很緊。

    “有沒有受傷?”他問,清朗的少年聲有些發(fā)沉。

    小姑娘搖了搖頭。

    他把她放在床上,濕漉漉的頭發(fā)一股一股貼在冷白的臉頰上,更襯得他眉如刀裁,薄唇殷紅。

    “佳儀,我跟你說過,乖乖待在房間里�!彼曇敉钢粣�,“為什么亂跑?”

    若不是她經(jīng)期,他一定讓她成日成日乖巧地睡在他身旁,半點溜走的機(jī)會都不予她。

    “我……”沈佳儀覺得自己現(xiàn)在像個犯了錯的小朋友,黑狼更像訓(xùn)話的家長,“我聽說船上有別的人類,我想去看看�!�

    “不許去�!焙诶敲髅鞔_確地告訴她。

    “為什么?”沈佳儀覺得他好強(qiáng)勢,甚至口吻都那么武斷。

    黑狼并不想讓沈佳儀去見那些奴隸,半死不活的,萬一嚇著她,或者惹她多想,也不知道是哪個想死的狼告訴她的,“你又不認(rèn)識他們�!�

    “這是什么見鬼的理由!”沈佳儀被他氣的揚了調(diào)子,“他們是不是奴隸?你是不是什么都知道?”

    “沈佳儀,”黑狼扯下她捏在他臉頰上的小手,狼瞳凜冽,“我現(xiàn)在很生氣。”

    “碰你的狼,我已經(jīng)殺了,現(xiàn)在輪到你�!�

    “喂……”她有點失語,他怎么說殺就殺,太野蠻了吧?

    黑狼撩眼看她,嘴角翹起個冰冷的弧度。

    好、好可怕,她只是踏出這個房間,就讓他這么生氣,很難想象要是丟下他逃走……沈佳儀有些怯了。

    她軟了調(diào)子,又抬手去摸他臉頰,“夫夫,我不想去王城,我可不可以……”

    沈佳儀說到一半,偷瞄了眼黑狼的臉色,只見他嘴角笑意愈深,少年的張狂似灼灼驕陽,好脾氣地問她,“怎么,你接著說�!�

    沒來由地,她內(nèi)心咚咚跳個不停,如有鼓擂,似乎身體先她一步覺察到危險的氣息,少女咬住唇瓣,皺了皺眸子。

    少年揉了揉她柔軟的頭發(fā),“佳儀,你不必?fù)?dān)心,我說過會保護(hù)你,就會護(hù)你周全,除非我死,否則誰也動不了你�!�

    沈佳儀吐出一口濁氣,“這樣下去會很麻煩,路西法,你也知道你們狼王不會允許你跟人類在一起……”

    他忽而輕笑一聲,似隨口的詢問,“誰告訴你的?”

    少女一噎,抬眸看向他。

    “寶貝,誰同你講了這些?”他調(diào)子依舊柔和,可沈佳儀心底卻咯噔一聲。

    這是生氣了。

    黑狼埋首在她胸口嗅了嗅,仰頭笑瞇瞇地瞧著她,“讓我猜猜,見過伊西斯,喝過桂花茶,捧著你的小豆芽去過廚房,跟廚房的侍女待了一會兒,嘖,還有船頭那烏木欄桿的味道�!�

    沈佳儀狠狠震驚,他這是什么鼻子?

    路西法心底已經(jīng)有了答案,此刻他極為不爽,一掌握住了女孩柔軟的胸部,她猝不及防地輕哼一聲。

    “佳儀,今天船會靠岸�!彼溃Z氣漫不經(jīng)心。

    她呼吸已經(jīng)亂了,緊緊握住他作亂的手,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我當(dāng)然知道你不會丟下我逃走,狼這一生,只認(rèn)一個妻子,你活著,是我的人,死了,我也會想辦法把你變成我身體的一部分,曉得了?”

    沈佳儀的寒毛都豎了起來,這、這是什么鬼話?

    他就直說會吃掉她算了!

    “路西法!”她被強(qiáng)硬地按在床上,眼看著他壓了過來,嚇得忙抬手抵著他胸膛,“不行,今天不行!”

    狼族女子不是沒有經(jīng)期,但與人族大相徑庭,他們?nèi)甑慕?jīng)期都集中在交配前的一小段時間,其余時間都是清清爽爽。

    黑狼喜歡血,他甚至很想跟她浴血奮戰(zhàn),但……她這幾日明顯脾氣不好,身子骨也弱。

    他心頭最大的避諱,就是怕弱不禁風(fēng)的她受傷,人族總是輕而易舉地就死了。

    他護(hù)著她,守著她,飼養(yǎng)嬌花一樣不讓她受半點傷害,見她此時仍舊氣色不好,且周身的血腥味仍舊沒有散去,黑狼驀地心軟,微妥協(xié):“你幫我弄出來,我就不進(jìn)去。”

    沈佳儀倏地臉色漲紅,霧蒙蒙的貓瞳有些無措。

    小姑娘怔了幾秒,才抽抽搭搭地?fù)ё∷牟弊�,聲音有些哀怨,“你、你總是故意嚇唬我,一點都不好玩�!�

    黑狼握著她的小手去扯腰上的皮帶,“我錯了,以后不會了�!�

    手指被燙到的一瞬,她本能地想抽手,卻被狼爪子強(qiáng)硬地裹住,強(qiáng)迫她握住了他跳動不止的性器。

    那么粗那么燙,她甚至感覺出手心被突突跳動的青筋磨蹭著,好像壓著蟄伏的長蟲。

    好羞恥……他在拿著她的手,上上下下的,給自己自慰。

    ps:今晚雙更捏,另外一章十一點發(fā)~

    第0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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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27

    【h】

    沈佳儀好羞怯,躲避似的把臉埋在了他胸膛,酥軟的聲音罵他:“色狼!”

    “佳儀,我現(xiàn)在很難受,好想操你�!焙诶菧愒谒叄偷屯{了一句,鼻息滾燙。

    她被嚇得攏緊了手指,咬著唇瓣幫他弄,柔軟的掌心摩挲過青筋繃發(fā)的猙獰性器,大氣都不敢出。

    可她從沒玩過公狼的雞巴,技術(shù)很爛,力道也不夠,射不出來不說,反倒擼得他不上不下。

    很快黑狼面色愈發(fā)冷沉,愈發(fā)躁動。

    沈佳儀心中警鈴大作,卻是被他那澀情又猙獰的臉色嚇紅了眼眶,她努力,她使勁,可越弄下去,他臉色反倒愈差,救命……

    黑狼手淫過,之前在布列塔尼,離開她去獵殺狼王的時候,正值初次發(fā)情期,為了讓自己好受點,他成夜想著她的身子打飛機(jī)。

    小姑娘還不會擼,動作很單調(diào),摩擦的面積也小。

    黑狼手把手教她。

    沈佳儀頭一次這么細(xì)致的觸摸他的下體,她又快把自己羞死了,鼻子一酸,就想掉眼淚,眸子越發(fā)瀅瀅潤潤,雪白的小耳朵紅得一塌糊涂。

    那東西長得好奇怪,青筋虬結(jié)鼓動著,顏色是深深的紫紅,猙獰地在她手里不住地抬頭。

    手指壓下的力道,與他內(nèi)里包裹的骨頭相比,簡直杯水車薪,太硬了,她的手都磨紅了。

    女孩一只手握不住它,只得兩只手上下圈住,鼓起的青筋,隨著他的呼吸,時而凸起,時而平復(fù),就好像也是活的一樣。

    他的體毛很旺盛,不知是不是因為本體是狼的緣故,不僅私處的恥毛,還有小腿,手臂和腋下,明明還是少年的矜貴清俊模樣,可身體卻還是野獸的身體。

    她雙手握緊了那粗漲的性器,攏著手指使勁上下擼動,是不是反向旋轉(zhuǎn)著,磨得那凸起的狼結(jié)愈發(fā)膨脹,指腹壓住碩大的龜頭時,她抬眸瞧了眼他的臉色,終于像是舒服了點。

    少年眉眼間浮動著性的快慰,神色有些忘我,濃烈的眉眼籠罩著層淡淡的陰郁,更顯得他眉眼深邃英氣,高挺的鼻子在臉側(cè)遮下片小陰影。

    狼人的嘴唇都那么紅嗎?像點染了鮮血一樣。

    愣神的功夫,她不小心指甲剮蹭到龜頭處敏感的馬眼,惹得少年喘息喟嘆一聲,那馬眼登時翕合著長大,吐出晶亮的體液。

    不是精液。

    是前列腺液。

    “舒服嗎?”她問,聲音還有些怯。

    他每回說這葷話,都要惹得少女臉紅不止,一顆沒經(jīng)過風(fēng)浪的心,砰砰跳個不停。

    柔軟的小手上沾了他的體液,她將手心的液體抹在他小腹上,少年的腹肌緊實飽滿,恥毛一直蓋到低處的小腹,卻仍仍蓋不住肌肉間盤踞的青筋……他怎么長得這么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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