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這些血跡間隔很大,且拉出細小的分支,看起來像是快速奔跑時掠過的。
“莉蓮�!彼龁�。
莉蓮出現(xiàn):“夫人。”
沈佳儀指腹沾取一抹鮮血,湊到她鼻前:“聞聞,這是誰的血?”
莉蓮嗅過兩秒,驚愕地瞪大了眼睛:“夫人!這是親王殿下的血!剛剛有人傳話給奴,吩咐奴們?nèi)セ▓@尋找丟失的戒指,府上無人,想必親王就是那時回來的�!�
“他受傷了?”沈佳儀很擔心,“受傷了躲什么躲?為什么不出來療傷?你嗅嗅他在哪,我要找他�!�
莉蓮為難:“夫人,還是別找了,親王不喜�!�
沈佳儀想起剛撿回路西法的那陣,他前肢受傷,總不肯出現(xiàn)在她眼前,就喜歡躲在角落里舔傷,不讓她發(fā)現(xiàn)。
小姑娘沉吟片刻,“他是我家的狼,我不能不管他。你只需幫我找到他在那個房間就好�!�
莉蓮為難,似是不愿。
沈佳儀逐漸沉下了眸色,氣場漸露。
莉蓮無奈,只得應下,隨她取了草藥繃帶,又引她去了一處偏僻的閣樓。
沈佳儀腳步輕輕,不敢驚擾他,臨上梯子前,朝莉蓮打了個手勢。
莉蓮識趣地遁了。
沈佳儀挎著她的小籃子,一步步爬上梯子。
推門而入,便是濃重的血腥味。
有窗,傍晚時分,此處也不算幽暗。
她輕手輕腳地找了一圈,才在角落廢棄的舊箱子里找到路西法。
他這會兒已經(jīng)化回本體,黑黢黢的一大團絨毛縮在箱子里,一動不動。
沈佳儀走到他身邊,瞧見他寬長的狼吻下,吐出一截粉色的舌頭,肉感的黑色鼻子微微翕合,氣息并不穩(wěn)。
“怎么弄成這個樣子��?”她很心疼,柔軟的聲音里帶著嘆息。
因為失血過多,他這會兒正暈著,沈佳儀不敢拉扯他的傷口,于是跳進這大箱子里,給他包扎止血。
她也會配止痛的藥粉,給他敷在傷口上,一并用繃帶包好。
忙完這些,她捏了捏他吐出的粉舌頭,坐在一旁的墊子上,給他配制外敷的傷藥。
藥材并不齊全,她只能盡她所能。
他流了太多血,補血也是件大事。
搗鼓了一會兒,沈佳儀捏了捏他大大的狼爪子,有點涼。
閣樓就是個舊物倉。
她扯來一張山羊的皮,嚴嚴實實地罩在狼狼身上。
他睡在箱子里,很乖的樣子。
不是只有小貓才喜歡睡箱子嗎?小狼也喜歡?
·
路西法醒來時,瞧見昏暗居室里一盞葳蕤燭火。
燭火映照在少女的臉頰上,側(cè)臉線條柔和細膩,碎發(fā)也渡上柔和的金芒。
他是死了嗎?
神女來接他了?
“路西法�!毙」媚飭玖怂宦暋�
大黑狼收回吐出的舌頭,瞬間自箱子一側(cè)收回腦袋,整只狼縮成一團,任羊皮蓋著耳朵與眼睛,掩耳盜鈴一般躲回了箱子里。
逗得小姑娘輕笑道:“箱子里冷,要不要躲我懷里?”
大黑狼不想面對現(xiàn)實,耳朵向后折著,雙爪捂住了眼睛。
“路西法,你過來,你看,這里有床,我們一起躲著�!彼曇艉苋�,抬手戳了戳他的鼻子,指尖暖暖的。
大黑狼迷迷糊糊地被她騙到了床上,床在角落里,他們便一起縮在角落里。
他趴在她柔軟的肚子上,闔著眸子,困困的。
少女柔軟的手指擦過他沾血的狼毫,溫暖的手心攏住了他豎起的狼耳朵。
她什么也沒問,只是安安靜靜地給他順毛,任那么大一只黑狼趴在她懷里,渾身血污地睡了好久。
寡淡的梔子香氣,還有少女發(fā)間恬淡的花香,都叫人莫名安心,莫名放松。
果然暖和了許多,他睡得極安心,嗚嗚睡覺,睡得昏天黑地。
再醒來,已是白日時分,上午陽光斜進來,打在他干凈的毛發(fā)上,暖意融融。
室內(nèi)氤氳著藥香,他的姑娘坐在小板凳上,扇著泥爐下的火團子,白氣繚繞,那身縹碧的衣裙也朦朦朧朧。
狼豎起耳朵,長舌舔過鼻尖,后背繃帶里養(yǎng)著的傷口有些發(fā)癢,卻奇怪地不疼了。
他跳下床,仍舊沒化成人形,垂著尾巴朝她走來。
她又要給他灌苦藥汁了,路西法想不動聲色地離開,他不喜歡苦味。
“夫夫,過來�!鄙倥畣舅曇裘骺�。
大黑狼腳步一頓,抽了抽嘴角,糾結(jié)退縮片刻,還是走過去了。
她坐在小板凳上,矮矮的。
而狼足長體瘦,長腿支起來,高出小姑娘許多。
她這個視角,冷不丁掃過去,便掃見他胯間保暖的那層皮毛袋子,性器的頭不斷探出,又收回,又探出,如此往復。
如果不論大小,單看形狀有,點像旋轉(zhuǎn)的口紅。
第0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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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1
【h】
“路西法,喝藥�!彼龑⑿∧酄t中的苦藥汁倒出來,晾在一邊,先給他喂了生血的草藥團子。
人參紅花益母草等混在一起,知道他不喜歡苦的,還往團子里摻了蜜糖。
他不想吃,緊閉著嘴吻,連獠牙都不露,像個任性的小朋友。
“乖啦,”沈佳儀捏住他的鼻子,故意阻斷他吸氣,“你流血太多,得補補�!�
果然,片刻的窒息后,他被迫張嘴換氣。
黑狼委屈不已,又苦又甜,難受地嚎叫起來:“嗷嗚嗚嗚!”
狼的牙齒森白,小狼一叫,下面的兩顆獠牙格外顯眼地立著,白白的,蠻可愛,有點像那個鯊魚玩具沒被按下去的牙齒。
小姑娘手癢,便伸出手指探進他的嘴巴,輕輕按了按那獠牙。
大黑狼頓時不敢叫了,嘴巴也不敢闔上,怕咬傷她,只能小心地含著她纖細的手指,用眼神控訴她。
沈佳儀撐起身子,勾著他親了親嘴巴,“看,不苦吧,我加了蜂蜜的,你勇敢點,把這碗喝掉。”
黑狼是拒絕的。
他不愛喝,好苦!
沈佳儀:“你不敢喝嗎,路西法,你很怕苦?”
她可以說他報看,但絕對不能說他不敢,這是狼最忌諱的字眼。
這話成功刺激到了他。
下一秒,路西法低頭叼著碗,一口氣就把那小半碗苦藥汁干了,而后背過身去,被苦的齜牙咧嘴,閉緊了狼眸,胡子亂飛,好半天都是一副要死要活的表情。
沈佳儀瞧見他縮著后腿,尖爪外露,嘴巴合不上似的,口水開了閘,漏的滿地都是。
小狼被苦到了,苦得到處流口水,模樣怪滑稽。
這會兒他胯下也老實了,不再胡亂地探頭探腦,乖乖呆在保暖的皮毛里。
她著實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小狼惱羞成怒,撲在她懷里哽哽唧唧,口水仍舊收不住,蹭了她滿懷抱。
這狼看起來兇悍威武,冷漠嗜血,背地里確實黏人,且十分嬌氣。
少女抱著他,順毛,低聲哄了一會兒,他才散了那狗脾氣,抬眸湊上去,粉嫩柔軟的長舌舔過她的臉頰,掃過她的唇瓣,在她說話之時,幾次探入她的唇齒,帶去藥汁的苦澀味道。
沈佳儀跟他說:“我已經(jīng)把苦得藥材換掉了,是不是不那么苦?”
“我給你敷了鎮(zhèn)痛的藥粉,今天你都不許出門了,好好在家養(yǎng)著�!�
胯下又開始動作,好在他蹲坐在她身邊,沒叫她瞧見,只是不斷地舔舐著她的腮肉與脖子,用黑黑的鼻子與吻蹭她。
黑狼的喘息聲愈重,她有點擔心他,再鬧下去他會不好受。
于是抬手捏住了他的嘴吻,“餓不餓?你睡到中午,還沒吃飯。”
黑狼已然情動,站起身時,皮毛兜住的性器已經(jīng)露出大半,猙獰地在外跳動著,很難不引人注意。
沈佳儀有點摸不著頭腦。
奇怪,他現(xiàn)在還在過發(fā)情期嗎?
但他背后有傷,身上纏著繃帶,并不能行房。
她不敢再抱他,有意與他拉開距離,想問問他身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可他已然情動,不管不顧地貼上來,長長的舌頭舔舐著她的脖子,粗喘著朝她求歡。
少女再次握住他的嘴吻,溫言與他商量道:“再嘚瑟,傷口會裂開,你乖乖坐好,我給你用手好不好?”
她握著他的嘴吻點了點,“呀,你點頭啦,那就這樣吧�!�
被握住嘴巴的黑狼:“……”
沈佳儀在心里暗罵他。
大色狼,受傷了還想著發(fā)情,色狼!
皮毛裹挾著一半腫脹的性器,少女的手纖細柔軟,握住鵝蛋大小的尖銳龜頭時,龐大的黑狼身子一抖,舒服地嘆息一聲,嘴角控制不住地流下涎水。
皮毛中掩住的另一半肉莖也被她輕輕拉扯出來,黑狼敞腿坐著,忍不住推出腹下藏著的陰莖骨。
她握著他的欲望,感受到硬硬的東西逐步撐進手中的陰莖,原本腫脹充血的性器,此時更硬更直挺。
骨頭。
是陰莖骨。
耳朵刷得一下紅透,手中的炙鐵熱得燙手,興奮地彈跳著,她甚至有些攏不住。
太粗了,性器在她的撫摸下騰騰地漲大著,如蟲豸的青筋盤旋虬結(jié),隨著大黑狼的呼吸,起伏,隱沒。
他激動地喘息著,情動地舔過嘴角與尖牙,一雙琥珀色的獸瞳炙熱地盯著她看,饞得口水直流。
掌心裹住碩大的龜頭,她輕輕打著轉(zhuǎn),另一只手便握住中段凸起的鎖結(jié),溫柔地擼動著,皮毛中最后一點睪丸也充分暴露,兩個蛋狀的儲精囊緊實膨脹。
她的感覺很怪異,明明他沒碰她,可、可自己的身子也好熱,小穴內(nèi)壁攪動著,似在渴求什么。
“路西法,你、你舒服嗎?”她紅著臉問。
大黑狼舔過嘴角的口水,舒服地瞇起了眸子。
女孩低頭,在他猙獰粗壯的肉莖上輕吻了一下,他便似被雷劈了一般,蹬著狼腿連連后縮了小半米,而后隱忍地低吼一聲,夾起豎在胯間的大尾巴,直直射出一道白濁的精液。
射……射了。
沈佳儀呆在原地。
夾著尾巴的狼也呆在原地。
一人一狼呆呆地對視兩秒,便見那雙毛茸茸的黑耳朵倏忽向后一折,大黑狼撒腿就跑。
沈佳儀抬起手:“哎……”
那秒射的狼在閣樓中漫無目的地亂竄了兩圈,突然又折了回來,抬爪便撲倒女孩,尖牙利索地扯開她的腰帶。
色氣的嘴吻拱開她的束胸,長大獠牙森冷的狼嘴,一口咬住了她整團乳肉,口中的長舌抵著粉嫩的乳暈與小玉珠,靈活地打著轉(zhuǎn)。
少女身子一顫,被拱開的輕薄衣料滑下肩頭,露出凝華如玉的雪白肌膚,她抱住了他毛茸茸的大腦袋,難受地咬住唇瓣,不肯吭聲。
自打她意識到狼族可怖的聽力后,性事上便極力保持安靜,若非著實忍不住,她都會一聲不吭。
可那嬌氣的喘息,卻暴露了她也被挑逗得意亂情迷,身子早就軟得一塌糊涂。
不消片刻,女孩飽滿翹挺的雙乳便全然被野獸的唾液打濕,涎水亮晶晶地堵在腫脹的粉嫩乳頭上,前齒咬合出的牙印,從胸團一直蔓延到她腿心。
修長勻稱的玉腿無力地搭在野狼的肩上,他的吻早來到那泥濘的粉窟,清早,她洗去身上的血污,肌膚與粉穴還殘留著玫瑰花瓣的清香。
今天的她,是玫瑰味的。
黑狼忘我地舔舐著水淋淋的兩瓣蚌肉,薔薇般干凈粉嫩的顏色,柔軟豐腴,掩藏其間的小孔翕合著,時不時吐出一股清澈的淫水。
他卷著舌頭去喝她腿心的花汁,由覺得不過癮,又將長長的舌頭探入那小小的孔洞中,使力擠進去,擠向少女幽深狹窄的體內(nèi)。
他的舌頭好長,擠進去的深度,甚至舔到了男女交合時才能到達的深度。
好怪的感覺,柔軟的侵犯,靈活的掠奪……舌尖掃過絞動的肉壁,勾出新鮮的、含著她體溫的汁水,黑狼埋首她腿心,吃的津津有味,舌頭攪弄帶出的水聲響亮又下流。
她終是沒忍住,低低地輕哼一聲,腰肢一扭,一雙玉腿緊緊鎖住了他的狼頭,他也被迫將長長的嘴吻抵進她柔軟的花心中,熟練地張嘴咬住那兩瓣抖動的小花瓣,尖牙蹭過的一剎,汁水洶涌地噴濺而出。
他歡快地舔舐著那些花蜜,由嫌不夠,對著她腫脹可憐的小花又咬又啃,粉嫩的嬌花被咬的顯出殷紅色澤,哆哆嗦嗦地又給他噴了些汁水入喉。
“不行了,路西法,”她喘,聲音又軟又媚,“不能再弄了,你受傷,不能再弄了……”
埋在她腿心耕耘的黑狼聞言,舔過嘴角淋淋的汁水,咬著她的脖子,半是拖拽半是哄騙,將小姑娘逼到了桌前。
他一爪搭上桌子,壓她在身前,性器在她腰上磨蹭著彈跳著。
身后的少年抱緊了她,結(jié)實有力的手臂繞過她的膝彎,輕巧地抱她上了桌子。
“佳儀,我想要,”他掰開她濕噠噠的腿心,纏她熱吻,“我想要你�!�
她屈膝坐在又冷又硬的桌子上,扶著他的胸膛,被親得唇瓣腫脹。
好容易勾住他脖子,她同他商量:“到床上去,這里好硬�!�
于是,纏著繃帶的少年抱著她的細腰,將人攬到床上,熟練地欺身而上。
小姑娘推他胸膛,“你坐好。”
他這會兒還沒搞清楚她要干啥,于是配合地坐好。
衣衫半褪的少女跪在他跟前,扶著他寬闊的肩膀,向前傾了過去。
路西法扣住女孩的細腰,意識到她是想坐在他性器上交配,很果斷地將人又拐回了身下。
沈佳儀身子還沒坐穩(wěn)就又被他壓住,嗔怪地拍了拍他肩膀,“你這樣傷口會裂開�!�
“那我也不要在下面�!彼洁炝艘痪�,語氣幽怨又堅定。
沈佳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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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