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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沈佳儀點點頭,這個是她知道的。

    “也只有這一段時間,母狼允許騎跨交配,等發(fā)情期一過,她們就不接受公狼騎跨了,”他又強調(diào)一遍,“不是說公狼就沒欲望了,是母狼不給交配。”

    沈佳儀的世界觀一點一點崩塌,瓦解,炸得她有點結(jié)巴:“為、為什么��?為什么母狼不給交配?”

    他抱住她的腰,攬在懷里,“物競天擇,生太多窩根本沒辦法活,何況還要捕食養(yǎng)活一家子,哪有空交配?”

    沈佳儀握住他四處亂摸的爪子,“可是時代在進步,你們也進化成狼人了呀,為什么不改改呢?”

    “身體構(gòu)造就是這樣,”他低下頭拱她,“不到發(fā)情期,母狼的身體沒有發(fā)情特征,根本受不了公狼騎跨�!�

    所以狼族才那么迫切地需要人族的女孩。

    沈佳儀啞巴了。

    事情跟她想的不一樣。

    她無措地任他拱了一會兒,又意識到不對勁。

    “那為什么……我沒死,別的姑娘卻死掉了?”

    這話惹得少年想起一開始的痛苦經(jīng)歷,鬼知道他花了多少力氣才得手。

    “佳儀,女奴這件事,比你想象得要更復(fù)雜些,除卻生理上的需求,你有沒有想過,根源是什么?”少年抱著她,蠱惑似的誘導(dǎo)她。

    “嗯……人類打不過狼族,是軍事和國力上的差距,女奴只是弱國獻(xiàn)出的羔羊�!彼矔缘�,可她就這么大能耐。

    “對,佳儀,正如你所說,除了行軍打仗,否則狼族不會主動掠殺女人,王城的這些女人,都是她們國家的國王送給我們的,這不是搶,是禮尚往來�!彼@著她柔軟的長發(fā),在手指尖打著轉(zhuǎn),“她們的君王都不管她們了,你又何必為她們操心?”

    沈佳儀心頭一緊,莫名生出些無助的迷茫,又聽他說著,“只有兩個辦法,我來幫你分析。第一無非是你成功了,狼族放走這些女孩,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呢?”

    第0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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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62

    250【h】戰(zhàn)刀py

    【本章節(jié)由小讀者PAN,Chery,qingyou,陳攢珠更新】

    ??

    “她們就能活命啦!”沈佳儀理所當(dāng)然地接話。

    路西法嗤笑,笑她天真,“她們照樣會死,死在自己同胞的指控下,被剝光衣服,剃光頭發(fā),吊死在教堂的十字架上�!�

    莫名地,沈佳儀想起德軍撤退后的法國,當(dāng)時就是這般模樣,她一時竟找不到詞語反駁路西法。

    “看來你接受了,那看看第二種。你沒成功,因為這件事的根源在于人族太弱,那么你就需要幫助人族提升實力,而人族那邊,女人的地位很低,你又是異鄉(xiāng)人,更沒有說話的份�!�

    “或者你再狠心點,把我們狼王室全殺了,也能間接提高人族的實力,可這現(xiàn)實嗎?你舍得嗎?”

    他擁著她,身子那樣溫暖,可說出的話卻好讓人心涼,“吶,每一條路都是死路,都行不通,你又何必白白費力?”

    她默了良久,咬唇道:“不能因為無用,就不做了,萬一有用呢?”

    “別管她們了好不好?”少年吻過她的眉眼,語氣帶了央求,“狼對你多好啊,你想想我,想想塞尼德伊西斯,還有安塔,人族沒什么好東西,不要親近他們。”

    “可我也是人呀,我怎么能……”她哄著他,抱住了他的脖子。

    忽而身下一熱,她覺得有什么東西燙著她的私處,身子酥酥麻麻地發(fā)軟,“你給我塞了什么?”

    “姐姐,疼疼我吧,小狼饞了一天,雞巴好痛……”他大刺刺地在她跟前脫掉了浴袍,一絲不掛地袒露了胸膛,與胯下彈跳的性器。

    “路西法,你、你……所以發(fā)情期根本是假的!”女孩的哭聲染上了勾人的媚。

    少年好心情地收了她那些嚇人的刀子啊腸子的,“怎么能是假的呢?發(fā)情期控制不住地強草你,平常是控制不住地想操你,寶寶,愿不愿意跟我交尾?”

    昨天已經(jīng)弄了好久,好恐怖,她還沒緩過來呢,于是拼命搖頭,眼淚汪汪地縮著身子。

    收好她那堆小東西后,親王拿出今日在畫廊買的眾多小玩意中的一小箱,打開,錦盒中排列著大大小小,各式各樣,奇形怪狀的玉勢,都是上好的飄雪黑玉,狼族最喜歡的玉石。

    大的有他自己的性器那般大,小的則小似拇指。

    沈佳儀只瞟了一眼,就嚇得連滾帶爬,抗拒地滾下大床要往外逃。

    可腿軟,雙腳剛一著地,就控制不住地跪了下去。

    路西法迅速撈起地上跌坐的小姑娘,抱她坐在自己腿上,親王則認(rèn)真而專注地琢磨著那些玉勢的用途。

    他抽出一根人族男子的陰莖,遞到少女跟前,“姐姐你看,這個是不是里面最漂亮的?”

    她要是敢說是,他今晚就操死她。

    小姑娘正燒得難受,靠在他胸膛,豐腴的大腿不住磨蹭著,胸前的小肉珠也控制不住地翹挺出來。

    “嗚�!彼y受地貼在他身上,喘息的熱氣遲鈍又迷離,“路西法,我想要……”

    “要什么?要我手上這個?”親王箍著她的腰,逼她回答他的問題。

    沈佳儀此時哪還有心思細(xì)看,依循著常識,她也知道玉是涼的,于是搖頭,小雌蛇一般纏在了他身上,緊緊抱住親王的脖子,胸前兩團燥熱的乳肉,大膽又放浪地磨蹭著他的胸膛。

    “我要你。”

    聲音酥酥軟軟。

    路西法手掌一合,手中那人族的陰莖頓時化作齏粉。

    這般腌臜細(xì)小的東西,怎么敢碰他的姑娘?

    女孩柔軟的唇已經(jīng)附了上來,咬著他殷紅的薄唇笨笨地親吻。

    他與她纏吻片刻,抽空翻開畫冊來瞧。

    畫冊里畫著的,是野狼與美女交合的畫面。

    畫中野狼臉上盡是貪婪與兇悍之色,碩大的性器刺在美女穴中,帶出星星點點的紅。

    而美人臉上并沒有性的快慰,只有猙獰與痛苦神色。

    人族看了或許要深感不適,但崇尚暴力的狼族,看得那叫個氣血沸騰。

    那種性的沖動與完全的占有,在以掠奪為基調(diào)的強暴中,被完美地彰顯了出來。

    畫上也有圍觀的群狼,一道野合的幾對女人與公狼。

    整本翻下來,幾乎沒有單獨一對姌合的畫面,或許是與這一支狼族的習(xí)性有關(guān)。

    他們睡女奴,都是百來匹公狼一并姌合的架勢,場面混亂血腥,畫冊里的,還要屬美化過的。

    小姑娘親了他半天,也不見他理理她,一門心思地盯著書看,眼里那求知欲亮得離譜,她心中難過又委屈。

    好捏,她比不過書本有吸引力。

    依照著畫冊中的位置,路西法低頭揉了揉少女粉嫩的菊穴。

    沈佳儀一下就被惡心到了,奮力一躲,惱怒地罵他一句,可身子卻詭異地快慰起來。

    不行……

    “嗚嗚嗚路西法,路西法你最好了,別用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好不好……我、我、我……嗚!”

    她哭得像個窩囊廢,藥效好烈,燒得她眼淚控制不住,身下的水也跟著泛濫,“好難受……”

    小狼瞧見她一副痛苦又淫蕩的表情,一雙淺色的狼瞳簡直就像燒著了一般,灼灼地亮著,“不難受,我這就來給姐姐紓解,乖啊�!�

    說著,摸了根細(xì)小些的玉勢,在她花心蹭上數(shù)下,接著花蜜的潤滑,不深不淺地推向菊穴。

    小母狼瞬間縮了身子,坐在他膝上踢腿蹬腳,一通亂掙扎,害得他根本沒插進去。

    銅鈴泠泠地響著,親王輕嘖一聲,抱她滾上大床。

    咯吱咯吱的木床晃蕩聲,混著少女嬌媚的低泣,還有凌亂地銅鈴聲。

    那銅鈴響得愈發(fā)急促之時,被動承歡的少女終于尖叫著夾緊了公狼的窄腰。

    交合之處,嬌嫩的花瓣被操得腫脹發(fā)熱,白濁的精液射在她的背上,下身的床單濕了一大塊。

    路西法先把她伺候舒服了,舒服到軟了身子,酥了骨頭,氣喘吁吁地癱成迷亂的小雌蛇,也終于迎來了他為所欲為的時刻。

    沉著少女綿軟無力之際,他拾起床邊那細(xì)小的陰莖,裹上射在她背后的精液,滑膩膩地抵進了她稚粉的后庭。

    縱使精液潤滑,縱使玉勢選的細(xì)小,但還是寸步難行。

    他不禁生疑。

    這菊穴這般狹窄,比陰部還要緊致,當(dāng)真容得下他的肉棒嗎?

    或許還得用藥催催。

    路西法又剝了顆藥效猛烈的丸子,用玉勢抵著,推進她的菊穴里細(xì)細(xì)搗爛。

    狼族格外擅長配置媚藥,因為母狼發(fā)情期的間隔太久,公狼自然需要想辦法應(yīng)對。

    只是沒有人族女子食用的媚藥,給她用母狼的藥,總是燒的小姑娘眼淚汪汪,到后來就癱軟得動不了,一副任君采擷的嬌艷模樣,真是……看一眼就忍不住性虐,每回都弄得她下身腫脹,瘸著腿下不來床。

    菊穴里的藥丸迅速化開,那般灼熱,也燙的后庭直腸火辣辣的,又癢又麻。

    太羞恥了!

    沈佳儀身子被小藥丸支配著,控制不住地濫情流水,搭在他肩上的腿彎亂動不止,像床上扭動求歡的雌蛇。

    可她心里還是不愿意的,這是什么變態(tài)的癖好?為什么要弄她那里,一點都不干凈,不好……

    她嗚嗚哭著,除了不要,就是壞狼,聲音因著藥效的緣故,酥狼骨頭,比起拒絕,反倒更像是勾引。

    野狼額角青筋蹦跳,牙關(guān)緊咬,恨不得撕了她拆吃入腹。

    騷女人,他今天要是又操過火了,也是她勾的!

    后庭燙麻的癢意越燒越旺,她終究挨不住那欲火,沾了精液與藥汁的玉勢擠著褶皺層層推進,深了,復(fù)又深了幾許,一點一點,深深地插進了她的體內(nèi)。

    野狼的眼亮地發(fā)燙,身下原本還在抵抗的貞潔女子,此時已徹底沉淪于焚身欲火,騷浪地扭著纖腰,嬌軟無力地迎合著冰冷玉勢的褻玩。

    他興奮難抑,握著玉勢的手,鼓起了突突亂跳的青筋。

    那穴口吞吐黑玉的畫面著實香艷,他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彎腰在地上凌亂的衣服里撿出黑黢黢的戰(zhàn)刀來,用刀鞘蹭過粉穴淋淋的汁水,緩緩撥動著嬌嫩的蚌肉,細(xì)細(xì)碾壓把玩著。

    可鐵器冰冷,小姑娘不滿地嗚咽一聲,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下一秒,冰冷又粗碩的刀柄徑直插入了她流水的甬道,為了穩(wěn)穩(wěn)地握刀,防止打滑,狼族的戰(zhàn)刀上,常有刀柄雕花增加摩擦。

    可女孩體內(nèi)的肉壁何其敏感嬌弱,各種抽象的紋路順著刀柄一齊插進她的體內(nèi),如此猝不及防,惹得少女痛呼一聲,登時弓起了細(xì)腰,背后也泛起了冷汗。

    野狼便在旁貪婪地死盯著她的臉。

    當(dāng)他看見她那副痛苦大過歡愉,緊閉的雙眸,皺出難耐的猙獰時,他差點控制不住咬斷她的脖子。

    血。

    他好想弄出點血來作陪。

    第0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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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63

    260喬遷

    【本章節(jié)由小讀者妮妮,黑鯨鯨鯨,qingyou,陳攢珠更新】

    【寶寶們新年快樂呀,淑女們早餐來啦~~今天加更兩章,么么】

    她已經(jīng)徹底迷糊了,全然顧不上進入身體的究竟是什么,只迎合地吞沒,熾烈地含住,用層層銷魂的媚肉裹緊,難受地抬起手臂,摸索著抓住了公狼的衣領(lǐng)。

    再后來,她好像摸到了少年結(jié)實的肌肉,記憶就此斷片,她后來竭盡全力,只能搜羅到那么一丁點的,就剩流不完的眼淚。

    她大概是舒服的吧,記不得了,可是好累。

    被狼推醒時,她已不知今夕是何夕,哭腫的眼睛,看狼也費勁。

    “女郎,已經(jīng)午后了,咱們該走了�!崩蛏彍睾吞嵝选�

    “�。俊彼沒睡醒,“哪去?”

    莉蓮便笑她:“搬家了,親王已經(jīng)把東西打點妥當(dāng),命我等出發(fā)再叫你�!�

    “好�!彼ぷ雍猛�。

    時間緊迫,沈佳儀換好衣服,就得上馬車了,抬腳踩在地上,一下床就栽了下去。

    好在莉蓮已經(jīng)習(xí)慣了,早提前預(yù)想到她會這樣,于是迅速扶住這身子嬌弱的人族。

    伊西斯花了兩日勘察水銀,但沒有汞探測器,沈佳儀也沒有好辦法。

    小公主如實稟告,狼王決定廢棄王庭,王族舉族遷至弗蕾亞宮。

    弗蕾亞宮是狼族在海茉利亞最早的建筑群,一度用來繁育新生的小狼。

    弗蕾亞是狼族神話中的繁育之神,象征著繁殖與愛情。

    聽名字挺好聽的,但宮殿很破,就一個大城堡,拉屎都是垂直幾米的舊式設(shè)計,坐不穩(wěn)就會摔下去的那種,全然比不上后世建成的輝煌王庭。

    狼王族不會分開居住,跟人類貴族的習(xí)俗不同,這也挺頂,大家都要擠在一起。

    塞尼德很有錢,金銀財寶與美女拉了幾車,也不曉得那小小城堡塞不塞得下。

    他許久沒見到沈佳儀了,這會兒看見小姑娘一副沒睡醒的困倦模樣,呆萌地坐在馬車上賣呆,便朝她吹了聲口哨:“親愛的小姐,今天陽光真好呀�!�

    沈佳儀朝他露出一抹笑:“親王殿下�!�

    嗓子還是啞的。

    伊西斯上了馬車,同沈佳儀擠在一起,“佳儀,我們要搬回去住小房子了,我哭死,我養(yǎng)的老虎啊!還有幾頭獅子呢!也不曉得放不放得下!”

    沈佳儀這會兒經(jīng)不起她這么一晃,捂著腰,酸出了眼淚來,“小公主,你的寵物還真是……不同尋常呀,有機會可以給我摸摸嗎?”

    “當(dāng)然……你怎么了?看起來很累的樣子?”伊西斯明知故問,笑嘻嘻地打趣她。

    沈佳儀嘆了口氣,“路西法,我今天都不會再理他了,哼�!�

    逗得小公主大笑起來。

    塞尼德干脆也蹭他們的馬車,鉆進來坐在了伊西斯的身邊。

    不多時,路西法在旁敲了敲小扇門。

    沈佳儀打開窗,黑色的眸子也不亮了,還掛著兩個黑眼圈,模樣很是幽怨。

    少年見她這副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今日一身鎧甲,英姿颯爽,稱得眉眼冷冽,深邃英朗。

    要負(fù)責(zé)后方的安全,他不能與她同乘一車。

    沈佳儀伸出小手,腕上一串珍珠圓潤細(xì)膩。

    少年握住了她的手,便聽她低聲交代:“你也要注意安全�!�

    他笑:“放心,只是搬家,又不是上戰(zhàn)場。”

    她仍舊不放心,牽著他的手不肯放開,心里想著得盡快給他改良個槍配上。

    路西法低頭吻了吻她的小手,終究還是履職去了。

    伊西斯甕聲甕氣地學(xué)她:“我今天都不會再理他了,哼�!�

    沈佳儀嘴角一抽。

    塞尼德悶笑一聲。

    一個人賣呆,變成了三個人賣呆。

    隔著窗與綾羅紗簾,他們瞧見薇薇安提著華麗的裙擺,一路小跑著追上狼王的馬,猶如風(fēng)中翩躚的紫色蝴鐵,美人氣喘吁吁地捂著胸口,仰頭朝狼王說了句什么。

    隔太遠(yuǎn),沈佳儀聽不見,但兩只狼聽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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