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傍晚時分,路西法回來,小姑娘急匆匆地喊他變回小狼,逮著他就開始薅狼毛。
她找不著合適的軟材料包她的滾筒,干脆就在上面涂了膠,再均勻地粘上路西法的狼毛,這樣到時候蘸石灰漿,也可以涂得均勻一點。
路西法被她按著,薅了好久的毛。
這姑娘不止做了一個滾筒,數(shù)個加在一起,需要的狼毛也多。
大黑狼在床上嗚嗚地嚎,曲著爪子露出肚皮,任她可勁薅。
幸虧他體型大,要不可就要禿了。
剛剛他還跟狼王吵架呢。
王兄不許佳儀跟他們一起上桌吃飯,態(tài)度很堅決。
嘁。
他舍不得讓小姑娘一個人吃飯,又不能違抗狼王,于是草草塞了兩口,就回來找她。
他要跟她一起吃晚飯。
可是她呢?
她只惦記他身上的皮草。
狼狼流淚。
狼流著淚,慢慢勃起了性欲。
小姑娘正跟他講正事呢,“我要請個石匠幫我磨石頭,就在花園里,行嗎?”
路西法化回少年的模樣,“不行�!�
人類,別想進他的院子。
“那怎么辦?那我去石匠的鋪子,晚上再回來行嗎?”
“不行。想都別想�!贝蠛诶抢淅渚芙^。
小姑娘萎靡不振,“就一天就好,我得先保證他做出來的第一個滑輪是能用的。”
路西法:“讓他做好了給你看�!�
“那效率多低呀,而且還有失敗的風(fēng)險,我要趕在祭祀前做好的�!彼ё×怂牟弊�,使勁兒哽嘰,很是刁蠻地撒嬌,“我不管我不管!第一個滑輪,我一定要親眼看著磨!你想辦法!”
她坐在他腿上,這樣撒嬌很危險的。
抱住他的脖子時,兩團綿軟的酥胸也壓過來,狼本來就勃起,這會兒直接被點著了。
“你今晚讓我舒服了,明天我?guī)闳ケO(jiān)工。”少年環(huán)住女孩的腰,摟她滾到了床上。
沈佳儀再做愛,她就要死了!
誰!
誰他媽天天做愛啊!
她都腎虛了!
“路西法!你是禽獸嗎!我不行了!真的不行!我已經(jīng)很虛弱了!嗚嗚你可憐可憐我吧!!”
“哦,我確實是獸,姐姐,我不是人吶,你忘了?”
“求求你了,真的不行,昨天都已經(jīng)做了,我現(xiàn)在還有點痛……”
“好,好好好,不做了�!�
大黑狼嘴上說著不做了,爪子卻放浪地繼續(xù)做他想做的事。
少年如修竹般漂亮的手指已經(jīng)探進她的花心,忽而,他眉梢一抖,賊心虛地悄悄抽手,暗戳戳低頭覷了一眼,頓時眼睛亮得嚇人。
這小動作雖然隱蔽,但還是被沈佳儀覺察到了。
她撩開裙子一看,有血。
血��!
“你!”她嚇得要死,小臉頓時一白,“你,你……”
你了半天,也你不出別的話,她現(xiàn)在腦子都不轉(zhuǎn)了,心里轟隆隆的打鼓打雷。
完了。
她裂開了,物理上的裂開。
這個是不是血崩?
她是不是要死了?
被路西法操死的?
好恥辱。
她不要這種死法啊救命!
烏烏……
少年眼見著小姑娘的臉色一點一點白下去,貓瞳里的淚水越蓄越多,身子也跟著顫,就知道她想歪了。
“不是!”他忙哄她,“不是我弄得,你天生這樣,上個月在船上,也是這里流血,佳儀你別哭……”
小狼此時哪還敢澀澀,人脆弱啊人超級脆弱,他打仗見過又被他們嚇?biāo)赖�,嚇一嚇就吐膽汁啊真可怕,他可不能讓佳儀嚇著。
沈佳儀風(fēng)雨飄搖了一會兒,想起來自己生理期就這幾日。
她不太準(zhǔn),而且也不痛,來了也沒啥感覺,所以,這是……
“噗,那你這幾天不許動我了�!彼c了點少年高挺的鼻。
這么多年,她頭一次這么感謝月信這個東西,好開心,慘了,嘴角完全壓不下去。
小狼把人哄好,卻沒想到受傷的卻是自己。
“這幾天”,那到底是幾天�。�
這是什么壞東西?
狼狼流淚。
他手上沾了她的血,難過走神之際,本能地就想舔去。
剛低頭伸出舌頭,就突然被沈佳儀賞了個大逼兜子,被揪著耳朵罵:“你變態(tài)��!什么都吃!”
她都不敢想,不敢想路西法要是舔了那個血……毀滅吧世界!
小狼被她揍得一激靈,琥珀色的眸子瞪圓了,懵懵地瞅她:“……”
她打他?
狼狼委屈!
嗷嗚一聲撲在她懷里,嗚嗚拱她,跟水壺開了似的。
沈佳儀又是哄,又是威脅,警告他如果他敢舔那個血,她就再也不跟他親嘴了。
路西法雖然不太懂,都是血,都是她的血,有什么不一樣的。
但他不想過不親嘴的日子,一秒都過不了,于是被迫答應(yīng)了。
“聽我說謝謝你,路西法�!�
沈佳儀終于松了口氣。
她不由地,自然而然地想起人外破文。
她默默在內(nèi)心雙手合十,尊重每一種習(xí)俗與文化。
懷里抱著個大黑狼,哦不,抱著個大少年,她溫柔地揉著少年的黑發(fā),低聲同他說:“夫夫,我感覺我好像生病了,我最近,總是特別困……”
她懷里窩著的少年嘴角一僵,片刻,掩飾掉那抹不自然,蹭了蹭她哄著:“是不是床上累著了?這幾天先休息一下。”
“唔,應(yīng)該是的,”女孩皺了皺眸子,“都怪你�!�
小狼嘿嘿一笑。
“退退退退退!”她哪肯浴血奮戰(zhàn),十分防備地推開了他的臉。
路西法很喜歡她身上的血腥味,這簡直就是狼狼誘捕器,比什么味道的香水都更招引狼。
溫?zé)岬模忍鸬�,含著少女體香的血液味道。
如此迷人,惹得他跟個遇著貓薄荷的貓似的,對她又蹭又拱,跟個吸貓上頭的格格巫一樣。
驚恐抗拒地叫了兩聲后,小姑娘猝然想起今時不同往日,于是連叫也不敢叫了,只敢咬著唇瓣,任少年壓著她,做了好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可野狼的吻,終歸是太狠戾了些。
她忍了好久他還沒吸完,他也逐漸失控,獠牙蹭破了小姑娘嬌嫩的皮膚,留下了細(xì)小的一道血痕。
痛得她立馬抬手推開他,忙扯住凌亂的衣衫,遮住慘烈的齒痕與吻印。
她被大黑狼欺負(fù)得眼淚汪汪,身子已經(jīng)軟了,被啃咬過的地方,泛起窸窣的痛癢。
身下淫靡的愛液焐得那血腥氣味愈發(fā)濃郁,有那么一瞬,她甚至感覺路西法想咬斷她的喉嚨。
對的,他咬破了。
路西法死死盯著她。
此時,她已發(fā)絲凌亂,衣不蔽體,凝脂瑩白的肌膚半遮半掩地裸露在外,點綴著幾簇誘人紅梅,微微上挑的眼,擒著霧蒙蒙的淚意。
或許是她膚色白,五官又柔,因此古典之中,揉碎了些楚楚可憐的清泠氣質(zhì)。
這是一種讓人迸發(fā)保護欲,但同時,又引人無限意淫的氣質(zhì)。
第0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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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0【h】血泊做愛
【本章節(jié)由小讀者黑鯨鯨鯨,qingyou,妮妮,柯子,lm攢珠更新】
男人都有劣根性,公狼更甚。
那種清泠的破碎感,比起保護欲,他心底熊熊灼烈起的,反倒是濃烈的破壞欲。
若說他原本還可能自控,這會兒他就屬實控制不住了,一雙淺色的瞳,亮得可怕,夜色中透出野獸夜視時的冷綠光澤。
“別……”他那副狂熱可怖的表情嚇著她了,嚇得后半句噎在喉嚨,只剩急促的呼吸與心跳。
少年一把抱住她,女孩長長的黑發(fā)猛地一顫,被他壓在臂下。
她這會兒已經(jīng)有些害怕了,勾著他的脖子抱緊了他。
好、好想哭哭。
而緊緊抱著她的少年,眼睫下遮住的瞳沉著欲色。
他一方面并不想她受傷,一方面又瘋狂貪戀她流血時的艷麗畫面。
“佳儀,我輕點,好不好?”他啞著嗓子哄騙她。
沈佳儀哪肯,慌忙地?fù)u頭,她現(xiàn)在,那里已經(jīng)開始隱隱泛疼了,她不要,不要!
……
??
燦金的狼瞳睨在她倉皇的臉上。
人們做禮拜的長桌上,她被人按著手腳推到他身下。
伊比利斯垂眸,修長漂亮的手指攆過圓滑的十字架銀墜子,灼熱的,足夠灼傷他皮膚的人類銀器。
“悔過了么?”他又給了她一次機會。
她并不答他,偏過臉去,只淚水流個不停,順著臉頰的柔和弧度,淌進烏黑的發(fā)鬢。
狼王緩緩?fù)粕纤娜箶[,少女凝脂的腿肉,暴露在一眾眸色貪婪的人類眼底。
卑劣的男人們爭相按住她的手腕,女人們則箍著她的大腿,她被拉扯成一種極為不堪的姿勢,如同砧板上待宰的羔人們的眸色越來越亮,丑惡的,貪婪的燦芒使得他們表情興奮,神情扭曲,似已迫不及待觀賞這場極致的感官盛宴。
伊比利斯見過那么多漂亮的人族,但眼前這群興奮貪婪的歪瓜裂棗,只讓他覺得敗興。
這么想看?
好啊,去看看死神長什么樣子吧。
斯文清俊的主教,緩緩抬起了右手,那一瞬間,漂亮的右手忽然化作鋒利猙獰的狼爪,繃裂袖口,絨毛炸立,森冷的指甲上鉤著寒光。
很快,慘叫聲,求饒聲,與爪牙穿透肉體的噗嗤聲……聲聲入耳。
圣潔的教堂猶如血洗,到處都是橫七豎八,姿態(tài)扭曲的人類尸體。
只有那禱告的長桌,不染血水。
她就坐在上面,驚愕地看他屠殺了所有圍觀助興的人類,而后披一身血雨,一步一步,惡鬼一般走到她跟前。
他面容依舊溫雅,舉止依舊彬彬,血似與這瑾瑜一般的人兒格格不入,卻給他冷肅的裝扮上,別添了另一番艷色。
已經(jīng)是權(quán)力巔峰的青年,此刻身子卻有些發(fā)顫,似竭盡全力向她證明了什么,如今終于得出論證。
“這就是你要救的人,你看看他們值得么?”
他一把按住女孩的肩膀,按她躺在長桌上,按她強行接受她以往錯誤的堅持。
布料碎裂的聲音不絕于耳,她只是別過臉頰,毫無生氣地接受這一切,沒有了掙扎與反抗。
猙獰的性器抵在她嬌嫩的穴口,層層推進,不僅她疼得白了臉色,他也感受到干澀摩擦的疼痛。
他便竭力想取悅她,聳動著,強制送她上第一波高潮。
朝思暮念,心上人的身體又是這般緊致銷魂,他也難逃精關(guān)失守的窘境。
射精之時,狼結(jié)膨脹,又粗碩漲大幾分的陰莖卡在她嬌嫩的肉壁之中,死死嵌合。
就在桌子上,與她野合,在幾十具尚未冷透的尸體前,戳入她小小的子宮內(nèi)射的一塌糊涂。
她竟然絲毫也不抵抗,只是抖著身子,流了很多眼淚。
伊比利斯心中泛起狂喜的漣漪。
她終于不排斥他了,終于。
她是他的了。
他會帶她回王庭,把她嬌養(yǎng)在宜人的小花園里,離那些麻煩的人類都遠遠的。
腳下就是腌臜的血河。
狼族生性暴虐,破壞欲驚人。
情至深處,他也難以自抑,拉她跪在汩汩的血水里騎跨著操弄,任她的衣裙肌理沾上腥甜的血污,血海里與他共赴雨云。
私密的穴口,被他粗燙的性器撐得好大,勉強嵌合的私處,裹了白精的肉莖還在不斷向那穴中擠進,搗弄。
銀質(zhì)的十字架搭在女孩嬌柔的肩膀上,也沾上滴答的血水。
他不斷摸索著她的身體,本來學(xué)什么都很快的他,也很快地探清她各處的敏感,極盡的愛憐,最濃情蜜意的時刻,他終于學(xué)會了如何讓她舒服。
趴在身下承歡的少女,終于肯為他呻吟一聲,緩緩勾起了小腿。
如同沾滿血污的白色小雌蛇,舒服得翹起了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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