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王,你為什么不帶自己的女人?你告訴他們,告訴他們我家的狼叫路西法!”她很直白地喊出了自己的訴求,卻惹得狼王眉頭微蹙。
那股不爽,主要還是來自她壞了他的籌謀。
青年扣著女孩的胳膊,將她往狼群中一扳,趁她錯愕間,朗聲宣布:“她就是我們的女巫�!�
幾十年了,狼族終于又獵到了女巫!
此起彼伏的狼嚎聲,嗷嗚嗚的一聲聲興奮難言,惹得沈佳儀寒毛倒數(shù)。
有的狼嘴角已經(jīng)掛了涎水,還有的眼露貪婪幽光,有的已經(jīng)開始上下打量起她來……沈佳儀被那些不善的凝視盯得脊背發(fā)寒,心底惡心不止。
伊西斯瞧了眼那嶄新的高塔,被烈日晃得瞇了瞇眼睛,“王兄,不向大伙介紹下佳儀的身份嗎?”
這反問,便是逼狼王表態(tài),要他說清楚,這女孩究竟是他狼王的寵姬,還是當真是親王的女眷。
狼王只是置之一笑,拉著女孩的手腕,轉(zhuǎn)身便走。
沈佳儀今日這遭,是完完全全的被算計了,淪為狼王的一顆棋子。
青年一路走到安靜的偏殿間,正對著新修的高塔,看樣子是狼族的工部。
女孩就那么任他扣著手腕走了一路,等他停下腳步,轉(zhuǎn)身垂眸,只瞧見她臉上掛著淚,一副冷怒神色。
伊比利斯松了手,他抓過的地方當即泛起無血色的白,而后暈染成不容忽視的紅,剛剛被公狼碰觸的淤青也顯現(xiàn)出來。
“你利用我?”沈佳儀這話雖然在問,卻用了陳述語氣,顯然心中已經(jīng)明了。
青年不置可否,燦金色的眼朗潤,卻似深不見底的一汪秋池。
“你想要什么?”她抬眼,毫無畏懼地與狼王對視。
那淚意瀅瀅的冷硬與倔強,分明是不肯屈服的暗芒,已經(jīng)許久,伊比利斯沒見過這般活生生的桀驁。
他忽而有些心煩,心底本能地抵觸她如此待他,似乎一見著他,渾身的刺就都立起來了。
縱使心底不快,他也只是平淡著語氣說道:“孤要你坐入議事席位,就先要給你一個身份。”
沈佳儀冷笑。
對對對,還順便利用她,搭救奴隸,想博人族好感,又‘療愈’狼族傷痛,博狼族好感,還順便敲打了不肯去看新法典的狼。
一石三鳥,只能說佩服。
聰明的人,聰明的狼,有些話便不需要再說開。
沒人喜歡被利用的感覺,況且沈佳儀原本也不喜歡狼王,這會兒更是想離他遠點。
他們之間的沉默冷硬如冰,到底還是狼王先開口,只問她:“那你還要不要席位?”
沈佳儀的氣惱漸漸冷靜下去,這么一會兒,她也想明白了,或許狼王不這般設(shè)計她一番,席位終究沒那么好到手。
她擦了把眼淚,很果斷地切換了態(tài)度,“要�!�
這么多天,她除了在忙銀的事,也在精細地編寫歷代官職,去描摹中央集權(quán)的框架。
現(xiàn)如今,她靠才學(xué),與狼王有了爭上一爭的資本。
還,全靠狼王放水。
日子過的太難了,沈佳儀想想就覺得眼眶發(fā)酸。
“小姐。”青年突然喚了她一聲。
忽而狼群中有人低呼:“親王回來了!”
她聞言,幾乎一瞬便扭頭看向了身后。
只見那少年策馬揚鞭,疾馳而來,風(fēng)吹起他額前的碎發(fā),烈日驕陽,他那冷白的膚色,那凜凜的甲胄,似都著上層陽光的顏色,燦爛而冷冽。
伊比利斯偏過視線,瞧見女孩亮晶晶的眸子,那全然的歡喜,滿得似乎要溢出來,她終于揚起嘴角,露出兩抹可愛又嬌氣的梨渦,迎著那驕陽一般的少年將軍,粲然莞爾。
“王兄,佳儀!”親王三步并作兩步跨上臺階,拉過小姑娘,朝狼王行了個禮。
兩人的手緊緊握著,十指相扣,少年骨節(jié)分明的指尖微微泛紅。
伊比利斯心中又泛起一股莫名其妙的不悅來,極致的理性告訴他,他對那個人族是沒有什么感情的,明白這一點,狼王心中也就稍稍好受些,“回來就好。”
“王兄,貝格的郡官我沒殺,雖然他俢馳道完全是應(yīng)付,黃土里根本不摻鹽堿,鋪出來的路殺不滅雜草,但官員任免調(diào)度,還是要憑王兄處置�!�
路西法先說了貝格馳道的事,又道:“郡官之所以如此,是畏懼哈爾斯的大督勢力。不過如今好了,我把大督擠兌去御敵,他在前頭打,我也在后頭拆,吶,現(xiàn)在哈爾斯跟貝格,都被撣邦占領(lǐng)了�!�
沈佳儀聽完直接驚訝到起飛,什么?什么情況?人家都是守城,就他去送城?
你沒事吧?
她悄咪咪覷了一眼狼王的臉色,生怕他一個生氣,就將路西法給剁了。
但那狼仍舊面色平靜,不像是要殺人。
難不成這是狼族的獨特打法?
不敢吱聲,她就那么安靜地聽著,乖乖站在路西法身后等他。
兄弟倆幾句將事情交代完,小狼終于牽著她的手走出了殿門,步子輕快,手心熱乎乎,心情似乎也還不錯。
狼王撩眼,看向親王那搖搖擺擺的大尾巴,眸中閃過一抹復(fù)雜神色。
他背在身后的手心里,握了一對細膩潤澤的珍珠耳墜,是女孩戴的款式。
忽而手指發(fā)力,兩顆珍珠登時化作齏粉,風(fēng)一吹,便消匿于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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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步子好快,捧著她的腰就把小姑娘抱上了馬,硬邦邦的甲衣硌上來,吧唧就親了人姑娘家一口,“有沒有想我?”
窸窣幾聲,他貼近她時,卻沒感覺到平日里的溫暖,原來是盔甲隔著,硬邦邦的,他也怕硌著她,便利索地脫去掛在了鞍上。
“嗚……你怎么才回來?”她也不知是不是自己感情太豐富了,這時候只覺得眼淚汪汪,沒出息地噼里啪啦掉眼淚,近月來遭受過的委屈與驚險,剛剛被狼算計的懊惱,盡數(shù)化作酸澀的淚意。
臉上的淚,如何也擦不完。
少年揚鞭一甩,飛快地帶她跑了起來。
他們遠離了狼群,遠離城間凌亂的市井,遠離了巍峨的高塔與夷為平地的祭壇,騎著烈馬,一路飛奔回了他們的庇護所。
夏末逼人的暑期悶得人透不過來氣,又或是陽光太刺眼,她被他困在臂間,隨馬兒的奔跑,一次次顛簸地撞進他懷里,少年堅實的胸膛,撲通撲通的心臟,一路行兵帶回的滿身汗味,以及,胯間被女孩豐盈臀肉摩擦撞出的,那不容小覷的勃起,都令她覺得身子發(fā)軟。
少年,應(yīng)該說是小公狼,他的喘息漸漸凌亂起來,粗重地昭告著那不純的心思。
而她的鼻息也好燙,被他箍著腰,強硬地貼合在他惡劣的勃起上,他那只漂亮的手繃出了青筋,扣在纖纖細腰間的骨節(jié)也泛了白。
公狼的磨蹭開始肆無忌憚起來,戰(zhàn)馬奔跑顛簸出的節(jié)奏,已經(jīng)難以滿足躁動的情欲,她覺得膝彎一緊,是路西法扶住了她的腿。
他想抱她轉(zhuǎn)過來,與他對面而坐,卻被小姑娘壓著手臂,并不許他亂動,急的他拱白菜似的拱了她一遭,又是一甩馬鞭,烈馬疾馳,飛入弗蕾亞宮。
樹木掠成剪影,風(fēng)似透明的湍流,無人之境,夏花燦爛的小洲上,她終于松開了力道,任他一口咬在她肩頭,暴戾地扯下胸前的衣料。
少女一瞬便疼得紅了眼睛,咬著唇瓣壓下一聲低嗚。
一時間天旋地轉(zhuǎn),她閉緊了眼睛,下一秒,脊背壓上柔軟的草地,只聽嘩啦一聲,腰間的布帛也寸寸開裂。
第0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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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7
【h】570圈禁她
細碎的陽光灑在她凝脂的肌膚上,又是何等盈潤的色澤,暖暖的白,顯得有些耀眼。
小狼這些日子戎馬倥傯,羈旅而來,身上的汗味很重。
可她有點舍不得推開他,抱著那臭烘烘的大黑狼,任他急匆匆地吻了過來。
唇齒相依,他急切地咬著她的上唇,瘋狂索吻,尖牙刺在女孩嬌嫩的唇瓣上,痛得她抬手抵上了少年起伏的胸膛,掌心觸及到的,是砰砰砰砰的滾燙。
女孩支起膝蓋,那狼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對著她的腿心磨蹭了起來,數(shù)次沉悶的撞擊,即便隔著衣料,也能感受到他堅挺的情動。
迷亂的喘息間,又聽一聲嘩啦啦的布料破裂聲,是他扯碎了她的裙擺。
夏末了,已是秋初,他們一起看了很多繁花,也曾躺在甲板上看漫天的斗轉(zhuǎn)星移,如今她躺在草叢里,仰視著爛漫的嫣粉色合歡花,那一朵朵毛茸茸的粉,簌簌地抖動起來。
草地也跟著晃蕩,她好似一朵云,搖搖晃晃地被狼頂在鼻尖。
“路西法�!彼偷蛦玖艘宦�,心底有某種情緒泛濫著。
“我在�!彼麘�(yīng),鼻尖仍蹭著她的脖子,盤踞在她身上,是全然占有的姿態(tài)。
聽見那一句我在,她突然就好安心,閉上眼睛,嘴角泛起抹淺淺的笑意來。
合歡好香,香氣醉人,或許她是醉了吧,才敢與他,在郊野,如此放縱。
他已經(jīng)等不及再好好伺候她,覺察到她的接納,竟萌生了一股難言的破壞欲。
少年眸光熾熱,喉結(jié)滾動著,扯開了自己的褲帶。
可當那碩大的東西燙上女孩嬌嫩敏感的花瓣,她還是忍不住瑟縮了一下,漂亮的眸底泛出瀅瀅的淚意,那種畏懼的脆弱感,在此時,于他而言無異于是勾引。
他當即大腦宕機,瞳孔震顫著死死盯住身下的獵物,扣著她羸弱的細腰,幾乎是依照本能,猛地頂胯操向更深處。
“嗚!”她痛得淚珠子吧嗒吧嗒涌出眼眶,而身上索取的少年,也不過低頭安撫地吻了吻她的唇瓣,胯下的動作仍舊兇殘又放肆,極具攻擊性。
她只覺得那處火辣辣地疼,撐著手臂便要起身。
那般綿密的包裹,那般緊致的糾纏,少年早就爽得尾椎發(fā)麻,貪婪地舔過牙槽,眸底亮得發(fā)燙,一手便壓下她的肩膀,強按她在草叢里交合起來。
“佳儀……舒不舒服,嗯?”狼操弄地賣力,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管究竟是疼惜還是蹂躪,他只知道他太久沒碰她了,再多等一秒,他都會瘋掉。
原本粉嫩的蚌肉被粗燙的性器貫穿,磨紅,卻又倔強地緊緊咬合著,暗中絞緊似的裹挾著公狼青筋畢露的肉莖,磨合之處,發(fā)出細微的黏膩聲響,淫靡異常。
摩擦產(chǎn)生的快慰,和摩擦產(chǎn)生的痛感糾葛在一起,她也分不清究竟是舒服多些,還是痛感更甚,只是這痛苦的歡愉攪亂了她的呼吸,在迷亂的喘息中,她漸漸軟了身子,肌肉酸脹著交付了身體的支配權(quán)。
意亂情迷的少年粗喘著,低頭攫取了她的唇瓣,堵住了她的抗議,不斷地頂胯,一頂再頂,似乎尋找什么慰藉,什么證明一般,極力向她體內(nèi)探索。
“佳儀……”
“佳儀……”
那般溫柔的呢喃,好似要如數(shù)傾瀉這么久以來的寂寞一般,最后化成纏綿的喟嘆,咬在了她的耳畔。
龜頭研磨宮頸的酸脹,數(shù)次頂撞擠壓的氣流,都讓她再難忍受,摟著他的脖子,嗚咽一聲,玉似的小腿勾住公狼的窄腰,下身瞬時浸滿了水漬。
高潮來的太突然,那顫抖的絞緊與內(nèi)縮,連帶著他也跟著頭皮發(fā)麻,空虛太久,那瀕死的快慰又如何能抵擋,他姑且放縱自己,壓著身下的香軟迅速沖刺操弄,而尚在高潮余韻中的女孩全然失聲,只死死抓住了手邊的青草,顫顫著身子眸底失了聚焦。
只十幾下的頂撞,他甚至還沒將龜頭探進她的子宮,便被她夾著腰射了出來。
公狼喟嘆著,壓在她身上射了良久良久,濃稠的白漿緩緩侵占了少女嬌嫩的甬道,被磨紅的肉粒腫脹著,掛上了白滴,而那青筋起起伏伏的駭人肉莖,仍舊強硬地插在她體內(nèi)。
射精時膨開的鎖結(jié),將本就艱難撐大的穴口又撐大幾分,薄膜近乎透明,似乎再容納粗一分狼結(jié),就會徹底裂開。
陽光之下,少女勾著他細腰的腿,白的像在發(fā)光,圓潤肉感的腳趾蜷縮著,繃了好久才放松。
經(jīng)歷了許久的眩暈,天旋地轉(zhuǎn)中,她終于找回肢體的感覺,酥酥麻麻的電流感,以及私處撐大的脹痛,濕漉漉的觸感。
眼底滿滿聚焦,她也終于有所反應(yīng),忽而眸子一酸,被欺負得哭了出來。
“嗚……路西法,你、你、你……”哆哆嗦嗦的,她話說的也不利索。
她想責(zé)怪他,怪他要的太急,怪他害她說不出話來,可小狼吧唧在她鼻子上親了一口,又親昵地與她蹭著鼻尖,熾烈的唇尋覓過來,迷亂地擁她細細吻著。
那些話無處宣泄,盡數(shù)湮沒在他愈發(fā)狂野的吻間。
他的索取來的很迅速,射完沒多久,就急切地再度與她歡好。
骨頭撐著,狼結(jié)鎖著,她根本逃不開,被他以畜類騎跨的姿勢,強上狠草了一番。
在性事上,他似乎對她失了憐惜,看她哭也不哄,只變本加厲地折磨她,親昵的吻變成了撕咬啃噬,歡好的性器近成兇器,勢必要她身上每一處不烙上他的標記,每一寸肌膚,每一縷發(fā)絲,都只能是他的氣味。
樹影漸移,身下的女孩早昏睡了過去,手心里握了把新鮮的綠草,臉頰上是凌亂的淚痕。
她被公狼糟蹋得慘了,渾身玫紅密布,腰間扣上的指印泛出淡淡的青紫,草地殘留了體液,而狼的精液則殘存在她體內(nèi),在她兩腿之間,在胸乳與發(fā)絲之間。
少年伏在她身旁,指腹摩挲過她脖子上跳動的血管,危險地瞇起了眼睛。
他舔了舔尖牙,喉中干澀。
他在想,如果她對他不忠,他就對著這里咬下去,他會殺掉她,會活生生吞了她。
可他又覺得可惜,幾番不舍,終究還是起了圈禁她的念頭。
為什么要跟王兄走的那么近呢?
是不是要日日操她,夜夜操她,才能挽留住她的心?
人類,真的那么容易就變心嗎?
他低頭,伸出舌頭舔了舔她脖子上的動脈,抖開披風(fēng)裹住了她,抱她回了弗蕾亞宮。
一回到自己的居室,他就覺察到些許不對勁來。
屋子里依舊干凈整潔,可殘存的她的氣息,卻極淡。
他想起她是換了房間睡,心中難免升起抹不快。
恰巧此時仆從來報,邀親王與小夫人一道去議事殿。
路西法眉梢一抬:“什么意思?我家姑娘也要去?”
仆從順從道:“是,這是王的意思�!�
少年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嚇得那仆從行過禮后撒腿就撤。
他不是傻子,也明白過來她這是與王兄有了交集,她那么聰明,想博一襲政壇地位,也不是什么難事。
可路西法的第一反應(yīng)是,她會受到傷害。
狼族沒有準許人類參會的舊例,她貿(mào)然走上去,不禁要面對老派權(quán)貴的刁難,還有王城里整個狼族的排擠。
她那么柔柔弱弱的一個小姑娘,就該躲在他身后,藏在小花園里陪他過滋潤舒服的小日子。
外界的洪流足夠割傷她,機關(guān)算盡也足夠耗盡她的天真純粹。
少年只希望她快快樂樂的,就算傻一點也沒什么。
他煩躁地掰了掰手指,給她塞好薄被,只身前去議事。
剛一進門,大臣們便瞧見親王那冷冰冰的眸子,看起來心情很不好的樣子。
這小親王在他們心里,差不多就是個脾氣不大好的紈绔少爺,雖說長得好看,但著實讓狼惹不起。
少年心性,確實張揚又肆意,也不顧及什么長幼尊卑,讓他不爽的,他也不給什么好果子吃。
故而雖然他滿身女人的騷甜氣味,都快溢滿殿中,旁人也不敢說什么。
伊比利斯進來時,撩眼掃了眼路西法。
他身邊的位置空空如也,身上又沾了那么濃的淫水氣味,人族體弱,總是經(jīng)不起公狼的折騰。
她沒來,原因自是可想而知。
其實在他心里,一提起沈佳儀,他率先想到的不是她女人的屬性,而是她的學(xué)識與見識。
她是他理想的合作伙伴,可遇而不可求。
但很顯然,他的弟弟并不樂意這樣。
不過……他還用得著一個小小親王樂不樂意?
笑話。
會議照常進行,路西法也就安靜地聽著。
可隨即,他越聽越覺得不對勁,越聽越覺得離譜。
他那向來對人族嚴打嚴殺的兄長,竟然搞起了什么狼人一家親理論,他直接……?
ps:來了佳人們,突然被調(diào)去教高數(shù)還有考核。。我忙得生理期都無了,年節(jié)會盡快存稿,盡快追平珠子,8說了先去碼惹=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