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鳳圩垣呼吸一滯,雙眼燃起熊熊欲火,嗜血的施虐淫欲席卷了他鼓脹的大腦,好不容易存了幾分理智,鳳圩垣玫瑰色的唇貼著王選紅彤彤的耳朵道:“嗯?怕痛?怎么這樣愛賣嬌,可沒人會疼惜你�!�
“你說的,只戴上那玩意……”就放了我的。
“是,但是我得檢查一下我的小蕩婦有沒有背著主人偷漢子�!睂W業(yè)不曾學過的葷話隨隨便便脫口而出,鳳圩垣也是情欲旺盛的青壯年,免不得擦槍走火。他胯下一包早就鼓脹起來叫囂著鉆進肉器的體內給自己瀉火,被鳳圩垣壓制著,困在藏藍色的禁欲西褲里。
一根修長指頭勾著濕漉漉的淫水在肉道口畫圈,趁王選不注意時懟開擠壓的皺褶往里探去。
“真緊……”鳳圩垣的單薄前胸貼在王選精壯嶙峋的背上,感受著蝴蝶骨戰(zhàn)栗時帶給他心靈上的絕美體驗。鳳圩垣滿意地喟嘆,欺負這個比他強壯很多的男人,比想象中還快樂。
手指勾滑軟顫的穴口溝壑,不知按到哪個點,點著了王選深藏的情火,“哈啊——呃!”
甘甜快美的電流節(jié)節(jié)攀升,擊潰了王選僅存的理智�?蓱z的大男孩抖著一對鼓囊的胸往前挺,絞緊手指的尻肉蠕動著驅趕侵略者已經(jīng)他們帶來的陌生快感,全然一副控制不住刺激了的淫蕩模樣。
“別摸了……”王選呼哧呼哧地求饒,一對兒大屁股卻違背主人意愿地追隨著鳳圩垣的手指,隨著他的觸碰而翩然起舞。鳳圩垣快被這不自覺的引誘勾瘋了,那根在琴鍵上殺伐的手指此時沾滿了欲液情漿,攪動出“嘰咕嘰咕”的羞惱聲,直教王選崩潰難忍地搖頭。
“不行,不行……”
鳳圩垣才不聽他,竟然又添了根手指進去,動作像是在做前戲的擴張。王選本能的感到不妙,甩著肥尻就往前逃,被鳳圩垣一把攬住腰腹,這下兩人的身體完全貼靠在一起,于是王選立刻感受到臀縫處有個粗硬大棒一下下摩擦著自己的后穴。
鳳圩垣終于摸到了那層薄薄的障礙,用指尖削平的指甲輕輕剮蹭了幾下,聽見大男孩可憐的驚呼聲后,心滿意足地退了出去。
“可以了,快給我戴上吧……”王選都憋出哭腔了,剛剛他有多抵觸貞操帶,現(xiàn)在就有多期盼鳳圩垣給自己戴上這個黑玩意。貞操帶不僅防別人,更是預防家中的野獸出籠……
這次輪到鳳圩垣對貞操帶不爽了。絕美的唇抿成一條直線,青年扯著王選挺翹的肥臀,把貞操帶的鐵扣按上,再細心地別上小鎖,最后將唯一一把鑰匙掛在前胸的項鏈上。純黑的軟甲把王選前面蟄伏著的肉棒溫柔強勢的包裹住,只留得一個方便排泄的小孔。
專門為雙性人設計的帶子粗硬而寬長,遮擋了肉棒下方淫蕩的騷尻,還有后方渴情的菊穴,杜絕所有不懷好意的褻弄。王選舒了口氣,幾天前的他才不會想到自己的“貞潔”會被這種丑陋淫具“保護”。
鳳圩垣把玩著鑰匙,一邊瞄著王選彎腰撅肥屁股的更衣秀,一邊心不在焉地看著楊樂十分鐘前發(fā)來的短信。
【小垣,晚上來琴房嗎?我想你啦。(表情)(表情)(表情)】
【怎么不回復呀,嚶嚶。】
充斥著肉欲的軀體在鳳圩垣眼前晃蕩,散發(fā)著勾引男人侵犯無知雛妓的香氣,曖昧的氣氛還沒完全消散,而他自己也確實是被一朵曾經(jīng)瞧不上眼的花苞所吸引的蝶,明明采夠了花蜜,卻貪心至極。
——貪心的,什么都想要。
(4)重見天日的雞巴和騷穴
與所有狗血劇情相同的是,我們的少爺有個青梅竹馬的好基友,也就是前文提到的給鳳圩垣發(fā)消息的可愛少年楊樂,他同樣在珠港新塾私立學園上學,但此人與孤兒王選不同,楊樂的家族是跺跺腳能讓珠港政界晃三晃的權野大手,乃至掌握國家命脈。這人便是唯一能與鳳圩垣相稱的璧人了,而兩人關系也確實親密,而且在王選出現(xiàn)之前,他們各自都沒有肉器,經(jīng)常結伴去國際班琴房連彈。
鳳圩垣站在琴房外,靜靜聆聽德彪西的《月光》。
優(yōu)美的曲調在少年指尖傾瀉而出,寂寞空靈的樂聲感染著在門口駐足欣賞的每個人,包括向來眼高于頂?shù)镍P圩垣。楊樂演奏的曲子也帶著極具他個人風格的輕快、明亮,微妙的和聲與節(jié)奏在空氣中漂浮游蕩,優(yōu)美的樂符升華悅動……
一頭柔軟的栗色小卷發(fā)披在少年的肩頭,像降臨人間的丘比特。楊樂消瘦的骨架撐著一副讓人禁不住憐惜的幼弱身子,全身各處皮膚都白皙柔嫩得幾乎透明,在落地窗光束的照拂下,愛神丘比特絕美出塵,光是看著這幅場景就讓人沉醉不已。
他如同一首朦朧的詩——曾經(jīng)第一次遇見這個少年時,鳳圩垣就這樣想。
“楊樂�!�
一曲終閉,鳳圩垣罕見的唇角帶笑走上前去。而楊樂像跟戀人耍小脾氣的少女似的,癟著嘴不看他,悶悶不樂地把手指壓在黑琴鍵上,鋼琴發(fā)出幾聲沉悶的哀叫,以代替主人表達不滿。
“你生氣了?”從未低頭服軟的鳳家繼承人一而再再而三地為了楊樂打破禁忌,甚至不惜放低身段去哄他。
“沒生氣!”楊樂氣鼓鼓的臉頰甚是可愛,就像一只塞飽了腮幫的花栗鼠。鳳圩垣越瞧越喜歡,把楊樂擁進懷中細細地吮吻少年牛奶糖味的脖頸,異常珍惜少年的鳳圩垣甚至不敢吮出紅痕,因為他怕少年疼。
從王選那感受到的慌亂以及莫名其妙的心律不齊,全部煙消云散,以至于鳳圩垣楊樂身邊,只能感受到以往的祥和溫暖和習慣性的風平浪靜。
鳳圩垣想著想著思緒就飄遠了,想起手掌觸碰的松軟肉腴是多么富有黏彈手感,黝黑油亮的皮膚是普通富家子弟那蒼白的“藍血貴族”所不能比擬的,健康、珠光色澤。和清脆叮咚、優(yōu)雅美麗的楊樂不同,王選更像是一把沒開封的、色欲滿滿的肉琵琶,凡是彈奏他的男人定能聽到其沙啞低沉的音調,像帶著小鉤子似的抓心撓肺的酥癢,總讓人感到欲求不滿……
欲求不滿?!鳳圩垣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摟著楊樂的手不由自主地鎖緊,引得懷中少年不滿的痛呼。
鳳圩垣松開手,朝楊樂抱歉地笑了笑。他望著楊樂紅撲撲的正太臉孔,終于承認了一個他不愿承認的事實——骷髏架子般的身體確實沒有健壯有力的肌肉抱起來舒服……
“小垣,你最近好奇怪。”楊樂一雙剪水雙眸盈著泛濫春水,楚楚地看著鳳圩垣的眼睛,“你是膩了我嗎?你不喜歡我了嗎,因為他�!�
“不是�!兵P圩垣想也沒想的矢口否認,意識到自己的口吻稍有強勢,他馬上放緩了姿態(tài),輕輕撫摸著楊樂的卷發(fā)。
“那種身份低微的下等人,也配爬上我的床么?樂樂,我們說好的,等你成年那天我會給你一場盛大的生日宴,屆時,我會向所有人宣布,楊樂是我此生矢志不渝的戀人�!�
鳳圩垣的話像是早已排練好的俳句,堅定而溫柔地把陷入愛情中的少年洗腦。
“真的嗎?”少年問。
“真的�!兵P圩垣從后面擁住楊樂瘦弱的身子,愛憐的吻落在少年閃著金圈的發(fā)頂,被抱著的楊樂看不見鳳圩垣蹙著的眉,和他眼中的疑慮遲疑。少年是很好的聯(lián)姻對象,他們有相近的家世,共同的愛好,互相媲美的容貌,卻唯獨少了……
能把一切都燃燒殆盡的激情。
不對,別亂想了。鳳圩垣閉了閉眼,努力把王選從腦海里甩出去。那種下水道里茍延殘喘的、妄圖偷一縷陽光的賤命,怎么能跟上流社會的嬌子楊樂比呢?那種下等人連楊樂的一根小指頭都比不上!如果楊樂是天上的一輪明月,那王選就是河邊一池死寂的臭水溝,后者唯一的生存之道,便是在陰暗角落里,自生自滅。
“我愛你�!睏顦诽鹈鄣貎A吐愛語,兩人各懷心思。一個努力銷毀著第三人插入他們愛情的蹤跡,另一個帶著探究研琢,思索那中途殺出來的肉器,到底能構成幾分威脅?
楊樂能明顯察覺到鳳圩垣心不在焉。少年的眼中驟然閃過一絲與清純氣質不符的陰狠光芒,他不允許在自己的地盤上有不知死活的賴皮野狗惦記上自己的美餐……
但好笑的是,他們似乎都同時忽視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肉器”王選的自我意識。這個養(yǎng)不熟的野狼啊,似乎并沒有把圈養(yǎng)他的男主人和男主人的小姘頭放在眼里……比起插足一對如膠似漆的戀人,他有更總要的事要做,比如:如何躲避鳳圩垣近期越來越出格的觸碰;讓他那幾個不知死活反復橫跳的刺頭同學閉嘴;跟腦洞大開的小巴師傅解釋自己是思維正常的人;以及重中之重——調查那些以往進入學園后就失蹤了的,孤兒院伙伴的下落。
他懷疑,自己已經(jīng)深陷泥潭。
王選最近被折騰的愁容滿面。當初死乞白賴“求”鳳圩垣給他戴上的貞操帶,現(xiàn)在成了無比麻煩的附屬物,讓他頭痛不已,畢竟這東西是能保證大白菜王選不被鳳圩垣這頭貴族豬拱了的最好護具,也只好咬牙忍了。
牢牢包裹住下身三角區(qū)的黑皮軟甲孜孜不倦地貼合在王選的陰莖上。因此小便就靠排泄孔流出來,而大號用此法卻行不通,只能找鳳圩垣解開貞操帶的小鎖,短暫時間內脫下貞操帶。但是現(xiàn)在,此時此刻,他小腹下墜隱隱作痛,肉臀處顫抖著,有股堵塞不通的滯澀感由里往外散發(fā)開來!
但是鳳圩垣并不在宿舍,找他開鎖肯定是不趕趟的,如果不想把奧利給拉到褲襠里,只能強行破壞掉貞操帶的鎖;但是如果鳳圩垣回來發(fā)現(xiàn)自己擅自把貞操帶搞壞,免不得又是怎樣鬼畜變態(tài)的淫罰……
王選捂著肚子哀大莫過于心死,這下這可壞了!他焦躁地咬著手指,下腹的墜痛愈演愈烈,最終還是想要排泄的欲望占據(jù)了上風。迫不及待用五金錘子將不結實的小鎖砸的粉碎,匆忙把貞操帶扯下來扔在一邊。
“他姥姥的,管那小逼崽子的!呼……”
終于王選獲得了“自由”和“釋放”,大大咧咧地光著大腿坐在馬桶上,虛閉著雙眼感受身心的順暢,然后發(fā)出一聲悠長舒服的喟嘆。
雞巴和騷穴重見天日,獲得了難得的自由活動時間。排泄之后,望著好長時間沒發(fā)泄的小兄弟,王選頓時有些心猿意馬,左手從手機翻了一部《巨乳人妻搜查官系列》的島國動作片,右手握著他虎虎生風的雞巴開始上上下下擼動起來。
女優(yōu)的浪叫聲喘息聲充斥著整間屋子,以至門鎖轉動的聲音都被淹沒在片子的叫床聲中了,王選更是精神高度集中在女優(yōu)上下?lián)u晃的大奶子和下面快爆炸的牛子上,哪注意到門口站著兩個人,正是鐵青著俊臉的鳳圩垣和捂住嘴驚呼的楊樂。
“呼,呼……”王選汗?jié)竦念~發(fā)不羈地翹起,一雙桀驁的狼眼像被水洗了似的閃著動人的暗芒,優(yōu)異的鼻梁臉頰弧度都因情欲攀升而柔和,明明是再陽剛不過的長相,卻無端透出些不合時宜的嫵媚。
鳳圩垣第一反應是站在楊樂前面擋住他的眼睛。
“哎?這是……”楊樂不明所以,瞪圓了杏核眼不知所措,連質問都忘記了,滿腦子都是剛才驚鴻一瞥到的強壯裸男一邊擼動性器,一邊紅著臉喘息的畫面。看樣子,這個人就是鳳圩垣的肉器嗎?他和鳳圩垣誰上誰下�。盔P圩垣能壓得住他嗎?連珠炮似的問題在楊樂的小腦袋里盤旋著,他卻愣是不敢出聲。
楊樂聽見鳳圩垣用他從未聽過的冰冷颼風語氣厲聲呵斥那個男生:“王選!我看你是欠調教了,是不是還想嘗嘗皮鞭的滋味!愣著干什么,還不趕快把褲子穿上!”
女優(yōu)的浪叫戛然而止,隨即傳來穿衣的窸窣聲和男生情緒激動的奮力呼吸聲。楊樂忍不住偷偷歪頭,在鳳圩垣的陰影下窺見那個高大男生的輪廓。那是一個散發(fā)純陽氣息的豹子般的型男,沒有花哨的裝飾打扮,一頭利落黑發(fā)和鍛煉良好的胸肌背肌,緊實的腰身瘦而不弱,呈現(xiàn)出完美的倒三角形狀。
可能感受到陌生人猛盯的目光,黑豹漫不經(jīng)心地望向躲在鳳圩垣身后的楊樂,兩人在電石火光間,眼神短兵相接,最終還是軟萌白兔敗下陣來。楊樂沒出息地縮回青年身后,心臟“砰砰”的跳到嗓子眼。楊樂心悸地攥著鳳圩垣的白襯衣,暈乎乎的想:奇怪,明明剛才喝過咖啡,怎么又口渴了呢……
“抱歉,樂樂,我改天再約你好嗎?”鳳圩垣的微笑并未抵達眼底,他用淡淡的口吻下達逐客令,不容置喙的模樣讓楊樂打了退堂鼓,小白兔只好忿忿地瞪了黑豹一眼,極有涵養(yǎng)地幫忙帶上了門。
“現(xiàn)在,我給你三分鐘時間解釋�!兵P圩垣的戀人一走,他徹底坦露本性,將白襯衣的袖口高高卷起,兩下扯開禁欲領帶,惡念如開閘的洪水傾瀉而出。
……
“事情就是這樣,我真的,實在是忍不住了才把鎖撬開的,真不是故意的�!蓖踹x煩躁的雙手插兜,心知自已理虧,所以扭過頭不看鳳圩垣能吃人的眼睛。他一面害怕,一面又生出視死如歸的奇妙勇氣,聲音不大不小的為自己所作所為開脫。
“說完了?”
“嗯�!�
鳳圩垣微笑著,一下下地掰手指頭,“你說了一圈,完全沒有我想聽的信息。一,沒有主人允許擅自破壞貞操帶;二,身體的一切試用權都是主人的你,竟然偷偷看黃片自慰;三,面對除主人以外的男人不遮掩自己身體�!�
“四,出言不遜、態(tài)度不誠懇、隨意扯謊耍賴皮。你說,我該不該罰你?”鳳圩垣頓了頓,“領你回來的時候就說過,我最討厭撒謊的人�!�
王選灰敗著無神的雙眼,心里一片茫然的空白,十分鐘前他有多快活,現(xiàn)在就有多后悔……
(5)淫罰:私處傷痕涂媚藥勾引發(fā)情
“腿扶好�!睈耗г谕踹x耳邊低喃細語,淡淡的吐息噴灑在他耳后,蜜色的肌膚浮起一層細小的雞皮。
濕潤的眼睫掛上羞憤乞饒的淚珠,微微內斂的八字眉低垂著收起那些桀驁,王選下意識的覺得自己只要表現(xiàn)的老實點就不會遭受太多責難,于是狡猾地露怯反而可以少吃點苦頭。鳳圩垣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他高大的肉器研究透了,他一心“懲罰”不知好歹的浪貨。
鳳圩垣不為所動,兇惡的巴掌伴夾帶狠戾邪風毫不留情地掌摑在王選胯下嬌嫩的尻穴上。那處本就無比的脆弱、敏感,再加上前一陣舊傷初愈,本就狀況不好的肉口的傷痛雪上加霜,那一下幾乎要了王選半條命。
“啊啊啊啊嗷,錯了錯了,我知道錯了�!敝睋籼祆`蓋的惡痛頓時把王選激出不要錢的眼淚鼻涕,他垂首可憐巴巴的求饒,鳳圩垣聽見王選哭唧唧的淚音,火氣沒有降下來,反倒直沖到下班上支棱起帳篷。這一刻還動情的富家少爺更像畜生。
當然,無辜的王選又被甩了幾巴掌。
“小賤貨還發(fā)騷,下次敢趁我不在自己偷偷玩么?”鳳圩垣清冷的眼底染上一絲動怒的紅痕,仿佛王選做了什么罪大惡極的事情。但其實,王選只是在這個年齡干了所有青少年會做的自慰,在正常不過的生理需求到了鳳圩垣這里就變成了“不知禮義廉恥”、“騷浪賤貨”,殊不知自己的占有欲和控制欲越發(fā)膨脹,如今變得十分病態(tài)。
也許,縱許學生擁有“肉器”這件事,已經(jīng)是病態(tài)關系瘋長的開端。
王選當然清楚鳳圩垣有個金枝玉葉的小男朋友。
因為跟體育班那些人打的水火不容,那幫人也樂得拿一切可以埋汰王選的東西來詆毀他,比如罵他是個搶了別人男朋友的婊子肉便器、被比自己還弱的小少爺肏屁眼之類的。王選是無關痛癢的,于是那些人也不再提了。如今王選看見躲在鳳圩垣身后的少年,回憶一股腦的傾巢而出,他突然福至心靈:原來是我礙眼了?
“鳳圩垣,你別這樣行嗎,”王選抱著死死合并住的雙腿,又一次裝可憐說好話:“我不打擾你,我發(fā)誓、躲得遠遠的。我再也不會在你領人回來的時候出現(xiàn)了……”那雙盈著水光的狗狗眼如此真誠,但大男孩肝腦涂地的許諾并沒有討得主人的歡心,反而讓暴虐的主人更氣惱。
“你說什么?”
“下次絕對不、不打擾你們了,”情急之下王選還咬了舌頭,辛辣的刺痛在口腔中蔓延。
“……知道就好�!彼趺淳透野炎约赫哪敲锤蓛�?
——‘蠢貨,你的主人根本沒把你放心上,他一邊外面有私定終身的戀人,一邊在屋里豢養(yǎng)著你、動輒打你罵你……他對你一點也不好啊,你就連反抗都不會么?’
鳳圩垣咬牙切齒地看了這個榆木疙瘩一眼,控制著急速翻涌的情緒。
“趴地上去,別讓我看見你的臉。”看見就生氣。
王選哆嗦著熱辣的屁股,強忍住不去安撫下面騷動的穴口,兩只粗壯的胳膊支在冰涼的地板上,雙膝著地,這時候他才真真正正的像一個亟待交配的性奴隸,或者傳統(tǒng)意義上毫無尊嚴的肉便器。
“求你,別這樣……地上好涼。”王選心里明鏡著自個不是少爺?shù)牟�,干脆臉也不要了。如果被那些體育班的人和孤兒院的伙伴看見,他的臉可就丟凈了,但誰能知道自己求饒兩句就能換來高枕無憂的生活呢?尊嚴是什么,狗都不要。
顫巍巍地挺著麥色高大身軀,糟糕的雌性交配姿勢,撅起肥軟的大腚露出下面軟趴趴的性器。王選逶迤著身段趴伏著,而他那冷血漂亮的男主人則陰惻惻地看著眼前這香艷的場景,胯下的陰莖怒漲,白皙的手緊緊握住手中的皮編繩,長繩的另一頭連著王選脖子上的項圈。
如果忽視鳳圩垣下面一柱擎天的丟人樣,那這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可謂稱心盡責,維護著“肉器”與主人的微妙關系。鳳圩垣渴水似的反復吞咽口水,兩只狹長的鳳眼膠黏在體育生悉心呵護鍛造的胸乳上。兩坨肥乎乎的軟肉有著不可思議的圓潤鼓脹弧度,恰到好處地勾引出男性本能和對柔軟胸部的向往,而不經(jīng)世事的粉嫩乳尖顫抖著,躲避主人侵略性目光的動作,也在不經(jīng)意間引爆鳳圩垣腦子中關于情欲部分的炸彈引信。
他怎么這么騷?不勾引別人上了他,能死嗎?
啪!啪!激烈的掌風鼓點般密集地擲砸在那處比嫩豆腐還嬌軟的密處,艷紅黏膜俗辣地翕張著。王選的腰窩緊縮出兩道深痕,像性感的殺人刀刃。
“啊—別打了,別……”王選夾著屁股往前逃,被鳳圩垣掐著臀肉拽回來,再被狠狠的掌摑幾下。
一股金黃青澀的酸水稀稀拉拉地從花穴的小尿眼里流出來,嘰啦到地板上發(fā)出“啪嗒啪嗒”聲,不一會兒就積了一小灘兒。王選失禁了。
“騷貨,不知廉恥�!兵P圩垣終于氣喘吁吁地停下手上的暴行,因為打了王選好多下,他那白皙的掌心微微發(fā)紅,還黏連了一點穴口的淫液和尿汁。這個味道不比精液的石楠花味好聞,略微腥酸的腐氣直沖鳳圩垣的大腦,在王選看不見的地方,他情不自禁的,悄悄的把手掌放在挺翹的鼻尖下細細地嗅。
鳳圩垣甚至要伸出舌頭“品鑒”一番這味道特殊的人體酒釀,但被王選一聲痛苦的呻吟扯回到現(xiàn)實。
“好疼、真的好疼�!蓖踹x捂住受傷破皮的嫩穴輕輕揉搓,指腹按壓這處命途多舛的私密器官,兩條修長黑實的雙腿也忍不住拱動夾緊。鳳圩垣蹙眉,“誰讓你碰的?”
王選趕忙放下手,不情不愿卻又慫慫地張開大腿,把那處肉穴完完整整地暴露出來,被空氣愉悅地侵犯著。他是真的很疼,火辣辣的像被火焰灼傷似的難耐,所以冰涼的空氣聊勝于無的安慰都成了奢望。
“賤貨,你不疼。誰叫你長得那個淫穢東西,還控住不了骯臟的欲望,還想……勾引我�!兵P圩垣的聲音越來越小,哪怕是他自己都覺得這幅說辭十分牽強�?赏踹x沒工夫辨析鳳圩垣語氣里的心虛,此時他只想讓鳳圩垣快點消氣,好去帳篷里給私處上藥。
鳳圩垣又抽風了,死死地盯著王選受傷的身軀,雙頰緋紅,神情慌張。王選瞄了一眼他那越來越奇怪的男主人,狐疑著最近種種。兩人目光相觸,鳳圩垣像被燙到似的甩給王選一管藥膏,背過身冷硬道:“自己擦。”
可那根本不是什么藥膏。前兩天周瑞安和維利壞笑著塞給他一個“好東西”,說是涂在那處的,增加床笫性趣的秘藥。鳳圩垣隨便裝進褲兜里,今天竟然腦子一亂把這玩意拿出來給了王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