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你管的著么�!蓖踹x叉了一口小羊排送入口中,輕微的油潤膻香在味蕾上爆炸,讓他愉悅地瞇眼。
“呵,我是怕你沒錢結(jié)賬啊。這是來自‘同學(xué)’的‘關(guān)心’,你怎么狗咬呂洞賓呢!”賀景天提高音量,隔壁一桌的情侶屢屢朝他們望過來,連應(yīng)侍生都注意到了。賀景天的小弟也像聞到肉味的鬣狗,紛紛朝著王選圍攏過來。
“呦呦,這不是我們高貴的肉器大人么,好幾天不見臉色差了不少啊,今天沒在你家主人的床上賣屁股呀?”
幾個半大小子眼神輕蔑,明明都是一副路人臉,嘴里卻吐出污言穢語,一看就知道是來找茬的。
“叫你們餐廳經(jīng)理過來!查查這人有沒有支付能力,別什么人都往里面招,也不看看他掏不掏得起飯錢!”
這回,幾乎所有人都往王選這邊看了。
一張張陌生的臉掛著疑惑和好奇,王選漲紅了臉,鋒利的狼眼都染上了幾分不知所措。而一旁不懷好意的嘲笑著他的“同學(xué)”,一邊看著好戲,一邊出口誣陷,以他的反應(yīng)取樂。
這驀然,賀景天突然感到脊背一涼,他猛地回頭——當(dāng)看見來人之后,他的心臟突突亂跳,雙腿發(fā)軟;此時賀景天大腦一片空白,只能遵循本能,諂媚的話順著嘴邊往外蹦:
“鳳、鳳少爺,真巧,你也來吃西餐?”
鳳圩垣理都不理。他眼神冷得結(jié)霜,一身潔白西裝像給賀景天送葬的厲煞;賀景天的小弟們也被凍得渾身發(fā)寒,自動給他讓出路來。
只見鳳圩垣優(yōu)雅地落座,朝王選問道:“怎么我上個廁所你都能給我惹上禍?”
王選有點(diǎn)委屈:“我沒有,是他們找茬�!�
賀景天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躊躇的滿頭冒汗。鳳圩垣余光睥睨著他,那上挑的眼神頗為危險(xiǎn),賀景天毛骨悚然。
隨即鳳圩垣揮揮手召來侍者,剛剛畢恭畢敬守在一旁的侍者馬上走了過來。
“您有什么吩咐?”
“今天我的同伴心情不好,餐廳清場吧�!�
“好的�!�
“什、什么?!”
賀景天嘴角打顫,額角眩暈。他怎么也不相信,鳳圩垣能耐再大,在這30億的摩天大廈里,還能只手遮天不成?
正當(dāng)他想與鳳圩垣理論時,袖子被小弟們扯住了。
“別扯我!”你們還想不想吃肉了!賀景天氣憤地掃視著他們,誰知半大小子們神色怪異。
“老大,我們還是換一家吃吧…這里可是鳳家的地盤啊……”
王選是好欺負(fù)的。他們可以罵他賤,罵他騷,罵他是彪悍的婊子;但他們誰都不能、也不敢得罪婊子的主人——這位鳳家最尊貴的,唯一繼承人。
(14)疑神疑鬼的男主人,把肉器交給了最危險(xiǎn)的人
賀景天帶著一眾小弟夾著尾巴灰溜溜地跑了。
王選雙頰腮幫鼓鼓囊囊,珍貴的食材被他大快朵頤也絲毫不心疼;他以前面對的鳳·冷硬淫魔·口是心非·圩垣,可這樣大方、“溫柔”似乎也是鳳圩垣掩藏至深的另一面。
王選難以抑制的產(chǎn)生了幻覺�!y道,他喜歡我嗎?’他被自己這個念頭嚇了一跳,連嘴里都食物都忘記咀嚼了。
但沒等他理清楚那股青澀的情感,鳳圩垣冷不丁道:
“你跟剛剛那人什么關(guān)系�!�
“嗯?”
突如其來的問題,在有點(diǎn)曖昧的氣氛下顯得不合時宜。鳳圩垣的表情還是淡淡的,似乎毫無感情起伏,但月光打在他清冷的半張臉上,投影出略顯陰森的暗芒。
王選一臉懵逼,“就是同級的同學(xué)啊,他是隔壁游泳隊(duì)的�!�
“我早就說過了,”鳳圩垣深吸一口氣,再抬眼時,一雙鳳目充斥著炎炎赤漿,“我最討厭你跟我撒謊�!笨劭郓U群@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追更本文
“!”
王選把刀叉扔在餐盤里,寂靜餐廳回蕩“當(dāng)啷”的刺耳聲。
下意識的慌張使他提高嗓音:“你他媽有病吧?誰跟你撒謊!我說了是同學(xué),你還要怎樣!”
鳳圩垣冷笑,“同學(xué)?普通同學(xué)會叫你婊子?普通同學(xué)會盯著你的屁股不放嗎!”
“王選,你是我的人,別給我像發(fā)情母狗似的滿大街釋放你那饑渴的荷爾蒙�!�
“我早就應(yīng)該不讓你出去,省的你在外面勾三搭四!”
如墜冰窟。
如果不是今晚遇見了賀景天,王選幾乎都要忘記了——鳳圩垣有多么疑神疑鬼、多么神經(jīng)質(zhì)。曾經(jīng)這位擅長猜忌的男主人,一言不合就把他銬在浴室,給他戴上貞操帶,猜測他,操控他,忌諱他。
王選的心頭突然涌上一股酸澀的委屈。說他斯德哥爾摩也好、報(bào)答一飯之恩也罷,他就是不喜歡鳳圩垣誤會他,猜疑他。
賀景天是直男,對王選的身子一點(diǎn)也不感興趣。之前手段低劣的使絆子、騷擾和冷言冷語,比起對肉器的淫邪念頭,更像是一種嗦里巴氣的“校園暴力”,更甚于,他們之間的肢體接觸都少的可憐。
“你如果不信,就讓你的人去查好了……”王選握緊雙拳,壓抑著額角暴起的青筋。
除了鳳圩垣,只有那兩個陌生男人……
“那好,你證明給我看�!�
鳳圩垣雙腿敞開,如同等候妃子伺候的夜之君王,冷靜而殘忍。他指了指自己白色西裝褲下濃厚的一包,道:“給我吸出來。”
王選嗚咽一聲,認(rèn)命般地跪在他的雙腿中間,伸出殷紅舌頭,笨拙地叼住拉鏈鎖頭往下扯。黑紫色的粗大肉腸,安靜蟄伏在內(nèi)褲里,衣物散發(fā)著淡淡的古龍水味,但肉棒的腥氣難掩。王選可以對覬覦他的人破口大罵,也能一口咬斷其他男人的分身,但他一向無法鳳圩垣,沒辦法回絕他的任何要求,甚至連反抗都是小心翼翼的。
他本是兇狠的狼狗眼,眼角卻噙著淚花,無端生出些羸弱。
顫抖的小舌猶豫著含住布料,肥厚的唇瓣也貼在內(nèi)褲上,唾液濡濕暈開一灘水漬,濕黏地貼在鳳圩垣的肉棒上。黑粗卷曲的陰毛像鋼絲般刺在王選的眉骨上,他皺了皺眉,下意識地瞇眼,如同一只憊懶的大貓。
鳳圩垣真想告訴王選,直接舔,慢慢吞吞的嗦冰棍讓人焦灼不已;但同時他又舍不得破壞,野性難馴的大型動物放下心防,難得的順從。
鳳圩垣的角度是絕佳的觀測點(diǎn),能仔細(xì)觀察到體育生的潮紅面容,凌亂發(fā)絲,額角晶瑩的汗珠……
王選舔了一會,忍不住抬眼端詳鳳圩垣的表情。
“唔、……”
漂亮青年因?yàn)橛蟛粷M,痛苦非常。他勃起脹大的性器官得不到很好的撫慰,一直處于即將得到快樂的邊緣,王選的啄吻式讓他始終處于隔靴搔癢般無奈的境地。鳳圩垣白皙的臉紅得徹底,精致貴氣的五官因迷茫而舒展,柔和了過于侵略性的長相,讓他像一個沉溺于罪與罰的圣潔者。
王選的心突然,就被這張過于好看的面孔擊中。他如同被下了降頭,竟過于主動地拉開鳳圩垣的內(nèi)褲,將那根苦苦忍耐的肉棒釋放出來。
他用自己飛機(jī)杯似的口穴、高熱緊致甬道般的口腔,將鳳圩垣的肉棒死死包裹,學(xué)著GV男優(yōu)的動作,雙頰凹陷,吸住肉棒不放。
沒過一會兒,王選累得粗喘連連,可口腔被堵住,只有兩個鼻孔可以進(jìn)氣。他想急促的換氣,可缺氧的窒息感再次席卷了他——上一次在浴室里,那個陌生男人逼他口交時的那種窒息感。但王選硬生生抑制住嘔吐欲,而是更加賣力的吸吮、舔弄。
“哈啊…呃……”
鳳圩垣的脖子都變得粉紅,源源不斷的性奮感鈍鈍地流入四肢百骸,讓他無可抑制地發(fā)出舒爽的嘆息。
王選怎么也不會料到自己有一天會主動給另一個男人舔雞巴。他在悲凄中自嘲:給男主人口交,比訓(xùn)練的時候還要累……
“呃……”
濃郁精液噴薄的一瞬間,鳳圩垣猛地推開王選的頭,將高潮產(chǎn)物全部射在了他的臉上。漿糊一般粘稠拉絲的骯臟種子,黏在王選黑密的眼睫上,讓他如同被骯臟魔物玷污了。
“嗬吐!呸呸呸!”腥臭的精液并不美味,王選的眉頭擰得死死的,當(dāng)著鳳圩垣的面吐了出去。
鳳圩垣鐵青著臉,掐住王選的下巴,凜然道:“下次不許吐……鳳家珍貴種子你都敢吐?口交技術(shù)這么差勁,果然是沒背著我跟別人偷練�!�
‘他不知道!’
王選又想到那混沌的,令人悻悻作嘔的一晚,自己被兩個瘦美的男生壓著肏干,鳳圩垣卻還對此并不知情!王選舒了口氣,但仍后怕的緊,厚實(shí)肩膀瑟瑟顫抖。
鳳圩垣歇了一會,雞巴又有昂頭的態(tài)勢,這次王選很上道,熟練地叼住龜頭,吸吮那道冠狀溝。鳳圩垣即刻發(fā)出滿足的喟嘆,飄飄欲仙地后仰倒在座椅靠背上。
“叮鈴叮叮叮叮�!�
楊樂的專屬鈴聲。
鳳圩垣坐視不理,他沉浸在被豐滿肉器專心服侍的快意里無法自拔,此時這個打擾他的電話,十分惹人討厭。
電話響個不停。楊樂似乎開啟奪命連環(huán)call模式,非得“喚醒”自己沉睡王子不可。但裝睡的人,是叫不醒的。
“嘖�!兵P圩垣被吵得頭痛,索性想關(guān)機(jī)了事;可他沉吟了須臾,還是選擇不在鳳家動蕩時期失去一個可靠的盟友。
鳳圩垣拍了拍王選的發(fā)頂,“不用停,我接個電話。””
缺氧的體育生還很迷瞪,他迷茫地抬眼,巴巴地向上瞧,嘴邊還濕漉漉的,像只被打斷了吸奶的大貓。
鳳圩垣眼神一暗,虢住他后腦勺的頭發(fā),狠狠壓回到自己的胯下。那片濃密的陰毛根根卷曲而堅(jiān)韌,悉數(shù)扎在王選的臉上,雞巴整根貫穿進(jìn)他嘴巴里,嚴(yán)絲合縫,不留任何喘息空間。
“唔唔、嗚呃呃呃……!”
王選驚魂未定,粗長的彎鉤巨屌肏到他嘴的深處,直頂?shù)胶韲瞪希钏共蛔〉母蓢I,眼角處都分泌出不少生理性的眼淚。
鳳圩垣全然不顧他的痛苦,自顧自地?cái)[動腰身來。他的嫉妒來得莫名其妙,像鉆木取火的火星引發(fā)的,熊熊燃燒的森林大火,極速,迅猛,且絲毫不講道理。
他接起電話:“喂?”
楊樂的聲音干澀沙啞,像哭泣過后強(qiáng)迫鎮(zhèn)定。鳳圩垣左耳聽右耳冒,注意力都在王選身上。
‘王選好像呼吸困難。’鳳圩垣突然有些于心不忍。他松開抓住王選頭發(fā)的手,將肉棒抽了出來。肉棒水光淋淋,透明唾液汁水滴滴答答,打濕了餐廳的羊毛地毯。
“你真的在聽我講話嗎?”
楊樂的聲音透過喇叭,顯得微微失真。鳳圩垣耐心告罄,把王選撈起來抱在懷中,空出一點(diǎn)心思應(yīng)付楊樂。
“沒有,我在外面吃飯�!�
“和誰?”
“樂樂,你怎么管的這么多,我吃飯也要跟你報(bào)備一下么�!�
“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面了,你也不回復(fù)消息,琴房也不來……”楊樂欲哭無淚,他沒料到已經(jīng)這個份上了,鳳圩垣竟然還有心反將一軍。現(xiàn)在他的戀人出軌,且證據(jù)確鑿,但他卻什么也不能做,甚至連一句重話都不敢講!!
‘一定是那個可惡的肌肉男干的好事!’——楊樂氣得發(fā)抖,他的手指緊緊攥住手機(jī),骨節(jié)咔咔作響。
楊樂腦中閃過,那日在鳳圩垣宿舍透過門朝里的驚鴻一瞥:渾身硬邦邦的男人,不知廉恥地穿著暴露,不著片縷,在陌生人面前露出慌亂懵懂的表情……
或許真的懂幾分勾引男人的辦法。楊樂越想越不是滋味,匆匆掛斷了電話。
鳳圩垣打發(fā)跑了楊樂,沒有了興致,和王選這邊也不盡是愉快,豪華晚餐也以狼藉一片收場。
鳳圩垣他老爸和他二叔的明爭暗斗愈演愈烈,在鳳圩垣爺爺臥床不起后,終于撕破臉皮,徹底把矛盾擺在臺面上,斗得不可開交。
“下代家主”這一金頭銜,就像一塊人人垂涎的肥肉,勾引得這群狼奮不顧身。鳳圩垣也被他老爸緊急召回,老爺子病危這段時間,鳳圩垣作為最小一輩的男丁,沒理由游離在風(fēng)暴眼之外,于是他不得不離校,而且,至少要休學(xué)三個月。
課程他不擔(dān)心,楊樂這位金貴少爺更是不用擔(dān)心,那么,只有他屋子里那個撅屁股討男人歡心的肉便器,是鳳圩垣最放心不下的。
鳳圩垣實(shí)在無法克制自己不去多想。
他的大腦還是不斷妄想出王選被其他男人壓在身下的畫面,在他不在的時候,充斥著豐滿肉欲的健壯肉器被學(xué)校里那群餓狼盯上,一根根骯臟丑陋的黑屌,像猙獰的長槍短炮,一致把槍口對準(zhǔn)王選那樽潺潺流水的騷屄、淡色褶皺的男菊……
光是想象,就逼得鳳圩垣快要發(fā)瘋了!
于是他找到了他自認(rèn)為可以信得過的兩個人——
李維利和周瑞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