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你說……他看到傳單上有我……才來的嗎?”陳清遲覺得自己的心跳有些快。
“對啊,那天我還特地喊你來著啦,你忘啦?”露露還想繼續(xù)和陳清遲說些什么,不過很快便被店長安排去做了其他工作,留下陳清遲一個人獨自發(fā)呆思考著。
陳清遲又想到那天更衣室里,從鏡子看向凌溫嶼的時候。對方誤解他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那種生氣的樣子,在他身上凌虐的樣子。
凌溫嶼也是在意自己的對嗎?不過,他都有未婚妻了,為什么還要特意來他工作的地方訂婚服呢?為了看自己現(xiàn)在過得有多不如意嗎?還是……
陳清遲直到下班前都還在想著,滿腦袋都是問號。
今天需要做的編織道具又很多,陳清遲被困擾得耽誤了工作進度,沒辦法按時下班去接安安,便給幼兒園的老師打了個電話,“李老師嗎?您好,我是安安爸爸,今天可能要晚點下班……嗯嗯,那安安先麻煩您照顧了……我下班了就去您家接安安。”
陳清遲之前也托過幾次老師照看安安,這次老師甚至都不需要他說明就明白了,他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次的需要做的編織道具又比較繁瑣,最后整個店里就只剩下陳清遲一個,他做完最后的收尾工作后,伸了個懶腰,準備去把店里的燈都關(guān)掉的時候,又見到了那套非常精致裙擺又蓬松的長拖尾婚紗。
旁邊還是白天凌溫嶼穿過的白色西服。
其他的婚服都已經(jīng)被放置好了,唯獨這套西服和婚紗還沒來得及收拾,就這樣安安靜靜地穿置在模特人臺上。像對恩愛的情侶靠在一起。
陳清遲看著這那套極其美麗的婚紗,他突然產(chǎn)生了一個很壞很壞的想法,他自己都覺得壞極了。
甚至因為這個想法,他心跳撲通撲通的,全身都有些顫抖。
陳清遲有些緊張地出去看了看,確認店里的確是空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他便把試穿區(qū)域的簾子拉上。
然后發(fā)著抖把全身的衣物都脫了下來。
店里極具特色的弧形的大鏡面把他所有的脫衣動作都照得格外清晰,在白熾燈的照耀下,很快他全身只著一條薄薄的棉質(zhì)三角內(nèi)褲。前端布料包裹著陰莖導致內(nèi)褲有些緊,腿間夾著的陰唇還勾勒出駱駝趾的模樣。
而他的皮膚是白到透明可以看到毛細血管的程度,腰腹又細又平坦,根本不像是生過孩子似的。胸上那兩團像棉花糖一樣柔軟的奶肉微微鼓起,因為被裹胸布纏過胸,乳肉上還泛著紅,櫻桃般的奶尖觸到空氣還敏感地挺立起來。
陳清遲看著鏡子里的幾乎是赤裸的自己,難免有些羞澀,雙腿也不自然地夾了起來,連膝蓋處都泛著些粉潤光澤。
他緩慢地走向了套著白色婚紗的人臺,這套繁瑣又精美的婚紗細看之下更加精致,他用纖細的手腕上前撫摸表面的白紗,細碎的水鉆觸到指尖時帶了些凹凸的手感,隨著手指撥弄,裙擺還會因為水鉆的折射發(fā)出不同的光澤。
這樣的一件婚紗,余雅馨穿的時候都需要四個人幫忙才能穿上,陳清遲把紗裙從人臺拿下來后,他一個人根本提不動,加上他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手還一直發(fā)著抖,找了好久才找到裙子的拉鏈,費了很大勁才穿上這套與他地位、性別都不相符的婚紗。
陳清遲也沒想到,自己過于單薄嬌小的體型,也能勉強穿下這套女士的婚紗,只是后背的拉鏈沒辦法拉上。
他覺得自己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壞人,可是他真的很想試試看,自己穿上這套婚紗的樣子。
陳清遲看著鏡子里穿著婚紗的自己,清淡的面容飄著一抹緋紅,柔軟的腰肢被蕾絲布料包裹著,原本該是平坦的胸口卻是突兀地鼓起兩團,低胸的設(shè)計還讓他漏出大半的白皙奶肉。過于自卑的他覺得自己這樣真的好難看,可是內(nèi)心又覺得好歡喜。
他想起白天凌溫嶼穿白色西服的樣子,于是便抱著巨大的裙擺艱難走到那套西服的人臺旁邊,忍不住拿手機對著鏡子拍了張合照。
即使只是和人臺合照,也很幸福。陳清遲覺得,好像自己也和凌溫嶼走了一遍結(jié)婚的流程一樣。
他知道自己這樣做是不對的,是個不折不扣的“小偷”行為。
從他喜歡上凌溫嶼那天起,就已經(jīng)知道這是一件違背常理的事。
他沒有辦法,愛情本來就難以自控。他的性格又一直都是如此膽小懦弱,他沒有那個本事讓凌溫嶼喜歡自己,和自己在一起。
他只是想在無人之處滿足自己的一念私欲。對于陳清遲來說,有些事情,在不對的時間才有機會能做。
可陳清遲拍完那張照片后還是覺得內(nèi)心好痛,只能眼里含著淚,忍不住地抽了抽鼻子。
他努力平息自己的內(nèi)心,對穿著白色西服的人臺模特伸出了自己白皙小巧的指尖,聲音略微顫抖著說了那句他一直都很想說的話。
“……我愿意�!�
36、被發(fā)現(xiàn)偷穿婚紗
章節(jié)編號:
余雅馨試完婚服后整個人累得不行,便和凌溫嶼一起去了咖啡廳歇息。
她回想起剛剛穿著婚紗被眾人圍繞的場景就忍不住一陣窒息,“嶼哥,說實話,我覺得這次玩得有點大�!�
余雅馨聽凌溫嶼說,他的前任在星星婚慶公司工作,他才特意花大價錢去拍婚紗照的。
余雅馨也不知道這位“前任”和凌溫嶼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以至于讓凌溫嶼如此念念不忘,還幼稚的想扳回一城。
甚至還不惜花大價錢用一把國外大師純手工打造的吉他收買了余雅馨,讓她配合凌溫嶼拍這次的婚紗照。
余雅馨還心里暗自得意,拍套照片還賺把吉他,不虧。
可她去了之后才知道,凌溫嶼不知道那根筋不對勁,還和店長商議要舉辦婚禮,她整個人都麻了,覺得凌溫嶼大概是瘋了吧,為了在前任面前找回場子真是下血本了。
“怎么了?”凌溫嶼喝了一口齋咖,感覺有點苦,忍不住皺了下眉頭。
余雅馨無語地從包包里拿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直接丟給了他,“戒指還你,反正也是阿姨買的,現(xiàn)在算是物歸原主�!�
凌溫嶼拿起那個小盒子,問了一句,“干嘛給我?不是說好了嗎?又不是真的結(jié)婚,就是去試試婚服而已……”
“我是搞不懂啊,嶼哥,你能不能成熟點,為了氣你那前任至于花十幾萬來搞這出嗎?”余雅馨翻了個白眼,喝了一口卡布奇諾,嘴邊都沾了一圈奶泡,還依舊向凌溫嶼抱怨著,“老娘真玩不下去了,我覺得良心過不去!”
“那怎么辦?都到這地步了�!绷铚貛Z嘆了口氣,“這樣吧,拍完婚紗照之后,我去和余叔說退婚的事,我不會讓你一個女孩子難做�!�
“哼,就算你不去說……我也會去說。”余雅馨臉上有點緋紅,和平時性格反差有點大,讓凌溫嶼覺得非常稀奇。
“雅馨,抱歉……你臉好紅,是不是天氣太熱了?”
“凌溫嶼你是直男吧,這都看不出來!”余雅馨咬了咬唇忍不住抱怨,又一臉?gòu)尚叩卣f,“我、我談戀愛了……”
“我直不直不用你說,倒是你啊,瞞著我談戀愛……是什么時候的事��?”凌溫嶼聽到后露出了少有的八卦笑容,他實在想象不到他們那個搖滾樂隊里到底有誰治得了這位像小野貓一樣囂張瘋狂的未婚妻。
余雅馨撩了撩頭發(fā),像是在回想,“之前我去接你下班……就是大半年前在你公司門口那次,然后那天你不是送我回酒店嗎?然后我們樂隊的鼓手照顧了我整夜……沒有對我動手動腳哦,就是很單純地抱著我,我就覺得……他好體貼哦,就想和他在一起試試看。”
“而且他平時還會教我打架子鼓,教的可認真了!在國外上學的時候他還經(jīng)常給我?guī)э�,你知道的嘛,國外都是些漢堡薯條,很容易就吃膩了,他卻天天都能給我做不同的中餐。我前不久跟他告白,他跟我說,他很早就喜歡我了!所以……我、我就不太想陪你演這出了……”余雅馨原本興奮的語氣,越說到后面就越小聲,還低著頭思考著。
凌溫嶼聽完她說的話,思索了一會兒,“那你們這是好事啊……不過,等我過些日子再去和婚慶公司那邊說退辦婚禮的事吧,畢竟今天才剛試完婚服,我可不想在陳清遲面前丟人�!�
余雅馨自從答應(yīng)凌溫嶼配合拍婚紗照之后,她便經(jīng)常聽凌溫嶼提起“陳清遲”這個人,還知道陳清遲便是凌溫嶼的那位前任,而且,還是個男人。
在國外讀書的余雅馨對于凌溫嶼喜歡男人這件事倒是沒有表現(xiàn)出多大的震驚,反倒是覺得他能勇敢跟她說出來,而不是欺瞞她來騙婚,她覺得凌溫嶼這件事上挺男人的。
今天,余雅馨又一次聽到凌溫嶼提起陳清遲,忍不住噗呲一聲笑出來,“哈哈哈哈,所以陳清遲到底是誰�。课以缟线特別留意了那個店里的所有男店員,我根本想象不出來你和誰有過一腿�!�
凌溫嶼不愿多說,便打開那個精致的小盒子轉(zhuǎn)移注意力,卻發(fā)現(xiàn)里面是空的,他跟余雅馨開了個玩笑,“雅馨,你把戒指送給你的小男朋友了?”
余雅馨連忙探過頭去看,還想了好一會,“�。∥蚁肫饋砹�,好像塞到你那件白色西裝的口袋里了�!�
“那等下我有空去店里取吧�!�
可凌溫嶼一忙便忙到了晚上,才想起要去取戒指的事。
陳清遲穿著那套不屬于他的婚紗,覺得自己像個可憐的小丑,心里酸酸的,一想到凌溫嶼要和婚紗的主人結(jié)婚,他便痛苦萬分。
在他還在傷心難過之時,店長卻給他打來了電話,陳清遲原本就有些心虛,聽到手機響起的時候簡直要嚇壞了,接電話的時候更是結(jié)巴得厲害,顯得底氣不足,“店長……怎、怎么了。”
“清遲,你還在店里對吧……凌先生待會要過來店里,他的戒指忘在婚服口袋里了,挺貴重的,你先等他過來拿了再下班吧�!�
陳清遲看著鏡子里偷穿著婚紗的自己,一陣心慌,害怕自己這副模樣會被發(fā)現(xiàn),甚至差點連手機都快要拿不穩(wěn)了,“��!大概什么時候……”
“嗯……應(yīng)該快了吧?總之先這樣吧,清遲,辛苦了啊。”店長那邊還喧嘩一片,大概還在某個婚禮現(xiàn)場,他匆忙說完,還沒等陳清遲回復便掛了電話。
陳清遲內(nèi)心急的要命,自己這輩子就起了一次歹心做壞事,還馬上就要被抓包了。
他想快點把身上這件好看的紗裙脫下來,可是他越是著急,背后那根細細的拉鏈越是找不到,他內(nèi)心充斥著會被凌溫嶼發(fā)現(xiàn)這不堪的一面而緊張到渾身發(fā)著抖。
甚至腿軟到坐在了地上,那好看的厚紗幾近將他過于單薄的身軀都埋了起來。
最后他是一邊顫抖著一邊小心翼翼脫下來,捧著這條重到他拿不穩(wěn)的裙子,他還一邊留意著店內(nèi)的動靜,生怕會有人突然進來,胸口止不住地喘息著。
可是他運氣真的挺不好的。
試穿區(qū)域的簾子就被突然人拉開了。
“啊——!”
陳清遲被嚇得尖叫了一聲把裙子丟開,全身幾乎赤裸著躲到穿著白色西服的人臺后面,渾身透著一股淡淡的粉色,他明明一件衣物都沒穿,卻覺得自己熱的像是快要冒煙了一般滾燙。
“你在做什么?”凌溫嶼忙完了工作趕過來,沒想到會見到這樣的一幕。
他看了看地上的婚紗,又看了看那個渾身赤裸的男人,像是想到了什么,歪著頭笑了一下,“陳清遲,這么久沒見還真是難以想象,你現(xiàn)在居然會有這樣的癖好,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抱歉,我、我并不是故意的……請你原諒我�! 标惽暹t紅著眼躲在白色西裝的人臺后面,一雙白皙的長腿若隱若現(xiàn),還微微發(fā)著抖。
凌溫嶼靠在墻邊,用鼻尖對著那個瑟瑟發(fā)抖的男人,他抬了抬下巴,“去把婚紗拿起來,你剛剛在這里做了什么,重新在我面前再做一次,我要檢查你有沒有弄壞我太太的婚紗�! �
“啊……怎么可以這樣……”陳清遲看著眼前的男人散發(fā)著一股低氣壓,他覺得好害怕,胸口一直起伏不定,特別是他現(xiàn)在還只穿著一條很薄的內(nèi)褲,他實在不敢過去,覺得太尷尬了。
“快點!”
即使多年未見,陳清遲還是如此不善拒絕對方充滿壓迫感的命令,但是真的是性格如此嗎,他覺得也并不全是。
他其實很愿意去聽從對方對他的命令。
陳清遲扭扭捏捏地遮住自己的一對柔軟奶肉,他彎下腰想抱起婚紗去更衣室,可是他一個人根本抱不起來。在店內(nèi)的燈光下,他全身照得像是會發(fā)光一般的白皙,被內(nèi)褲包裹著的腿縫中間甚至勾勒出了小穴的形狀,他卻不自知地蹲著身子,抬起無辜的眼睛看著凌溫嶼。
“阿嶼……你轉(zhuǎn)過去好不好�!标惽暹t的臉紅得發(fā)燙,小聲地說了一句。
凌溫嶼看著他赤裸抱著紗裙這副半遮半掩的模樣,身下隱約有了些鼓脹的意味,“你全身我哪里我沒見過?”
聽著對方這樣曖昧的話語,陳清遲咬了咬唇,背對著男人彎腰整理起婚紗。
學著剛剛的模樣把裙子套了上去,有了先前的經(jīng)驗,這次他穿的很快。
只是拉鏈依舊是拉不上的,加上開背的設(shè)計裸露了大片的肌膚,上身也是寬松堪堪遮掩住半團乳肉,陳清遲不敢做任何動作,仿佛隨意一動,兩團調(diào)皮的奶肉便會漏出來。
陳清遲低著頭不敢去看凌溫嶼的反應(yīng),他覺得自己實在太丟人了,忍不住鼻尖酸了起來,眼睛也有些濕潤。
凌溫嶼向他走了過來,安靜的環(huán)境里,對方皮鞋踩在地上的聲音格外響亮,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陳清遲那不堪一擊的心上。
很快,陳清遲就感覺面前籠罩著一股陰影,隨之而來的還有那股盛氣凌人的強大氣場,凌溫嶼的聲音也從他的顱頂傳來,“拉鏈不拉上是為了勾引我嗎,你現(xiàn)在成為了會隨時隨地勾引前男友的蕩婦?”
“不是的……是衣服太小了,我拉不上�!标惽暹t捂著自己胸口寬松布料,他只覺得胸前兩團明顯的隆起實在太過丑陋,害怕被凌溫嶼看見會更加嫌棄,可對方反而說他這樣是在勾引,他內(nèi)心覺得一陣委屈。
凌溫嶼越來越靠近他,下巴幾乎抵在陳清遲的腦袋上,“哦,你是在怪我未婚妻的婚服不合你尺寸了是嗎?”
“啊……你怎么這么不講道理……我明明不是那個意思。”陳清遲眼神閃爍著,這樣的距離太危險了,讓他止不住地后退。
可是裙擺實在太大,他只是走了兩步便撞在了那套白色西裝的人臺上,過于厚實的人臺令他無處可逃。
凌溫嶼靠在陳清遲的耳側(cè),他知道陳清遲的耳朵最敏感,雙唇幾乎是含著陳清遲耳肉,用極為低沉的嗓音說道,“那我確實不能和你這種偷穿女裝的怪物講道理,因為并沒有道理可講�!�
說完還輕輕在耳邊呼了一口氣。
隨后,陳清遲的耳朵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fā)紅了起來,也胸口止不住的起伏著,那纖細的手臂半遮半掩著半顆乳肉,甚至露出了一絲粉色的乳暈,勾得凌溫嶼一陣火熱。
陳清遲慶幸這裙擺夠大夠蓬松,他還能偷偷夾著腿。
已經(jīng)太久沒有這樣近距離接觸過對方,只是觸碰到耳垂而已。
他下面已經(jīng)濕的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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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婚紗py
章節(jié)編號:
陳清遲的耳朵輕輕顫抖著,抬起頭想推開眼前這個故意靠近自己的男人。
他許久未開葷的身體無法接受對方這樣的刺激。覺得再這樣下去,他一定又和凌溫嶼會犯下不可磨滅的錯誤。
然而抬頭的時候因為和凌溫嶼實在是靠的太近了,對方的高鼻梁和薄薄的唇都輕輕劃過了陳清遲的臉頰,凌溫嶼也似乎對陳清遲這樣曖昧的行為驚到,一時之間沒有做出反應(yīng)。陳清遲紅著臉不知道該看哪里,于是只好看向面前的超大弧形落地鏡。
他穿著的婚服雖然并不完全合身,上身有些寬松,裸露出大片的胸肉,可是卻更添一份性感嫵媚的風情。加上和凌溫嶼現(xiàn)在這樣的曖昧距離,陳清遲覺得實在有些心跳加速。
不是和沒有感情的人臺模特站著一起,而是真真正正和凌溫嶼站在一起,還是穿著婚紗的模樣。
雖然婚紗不是自己的,但是陳清遲還是覺得現(xiàn)在好幸福。
他甚至大著膽子向凌溫嶼提出了要求。
“阿嶼,你可不可以穿上這個……我、我想和你拍一張照片……求求你……”陳清遲低著頭,說話的聲音非常小,要不是周圍實在太過安靜,都快要聽不見他的聲音。
他用手指了指旁邊的白色西服,陳清遲雖然覺得自己的要求很無理,可是這已經(jīng)是對他來說是唯一一個可以和凌溫嶼獨處的機會了,如果不爭取的話,這輩子再也不會有了。
陳清遲把這輩子自己的所有的勇氣都奉獻了這一刻。
他只是想要和凌溫嶼拍一張唯一的合照。
凌溫嶼這是第一次看到陳清遲穿婚紗的樣子。因為生育過孩子的緣故,陳清遲看起來有股比以前更為溫柔的氣質(zhì),裸露的皮膚部分白皙到幾近透明,幾乎能看到毛細血管的走向。
以凌溫嶼的身高稍微往下看,便能看到對方胸口的那片柔軟,回想起量尺寸那天這片軟肉確實手感極佳,尤其那小巧如石榴般紅潤的奶尖現(xiàn)在還微微顫抖動著,像是等待他的再次愛撫。
看起來像是沒有被人碰過,依然是嫩白的一片,讓凌溫嶼倒是很滿意,甚至身體起了一些躁動。
“你想代替我太太的身份,跟我拍婚紗照?”盡管凌溫嶼已經(jīng)渾身燥熱,依然靠著自己常年良好的克制能力來自控,甚至調(diào)戲起眼前這個看起來膽小怯弱的男人。
“只是,做個紀念……”陳清遲眼睛撲閃著,眼睫掛著細碎的淚珠,嘴唇被他咬的殷紅有些微腫,“阿嶼,可以嗎……只要一張就好,求你了……你讓我做什么,我都可以……”
“陳清遲,你現(xiàn)在這么大膽了?”凌溫嶼看他可憐兮兮的模樣,像極了一只無家可歸的小奶貓,他卻愈發(fā)地想欺負他,“你想要拍的話,那要你親自幫我換。至于要求……換完之后我再跟你說。”
陳清遲覺得有些窘迫,可是他真的很想要留下這樣的一張照片。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極為僵硬地去給凌溫嶼一件一件除去衣物,摸到對方結(jié)實硬朗的肌肉時還忍不住用指尖悄悄流連了一番,換到下身的褲子時,他甚至咽了口口水,仿佛過去了一個世紀之后,才終于換好。
最后他為凌溫嶼整理好領(lǐng)帶后,忍不住看了看鏡子里現(xiàn)在的兩人。
凌也注意到對方看鏡子,他便也隨著目光看了過去。
白天和未婚妻試婚服時,凌溫嶼并沒有仔細看這套婚紗裙子,而是在到處尋找著眼前這個男人。此刻看了陳清遲穿上才曉得,原來男性穿著女士的婚紗,也會別有一股風情。他并不覺得很突�;蛘咂婀郑炊X得陳清遲穿得很溫柔,很動人。
他甚至看著對方的眼神也不由自主變得溫和了起來。
即使分開那么久,互相都覺得對方已經(jīng)對自己已經(jīng)沒有了情感,可兩人穿著意義重大的婚服,同為男性又地位懸殊,看起來竟然也如此般配。
陳清遲臉紅著連忙拿出自己手機拍了好幾張,他甚至還用余光悄悄觀察凌溫嶼的反應(yīng),看到對方并沒有對這樣的行為太過反感,他內(nèi)心才稍稍安定下來,拍完之后他想脫下婚紗,卻被對方抱住了。
凌溫嶼不僅抱著他,還把手伸進了那寬松的衣領(lǐng)里,用粗糙的指尖揉弄兩團小巧的奶肉。
他早就想這樣做了,此刻觸碰對方柔軟的乳肉后,力度還忍不住重了起來,五指把像棉花糖一般柔軟的奶子揉捏得變形,乳尖也變得挺立起來。陳清遲被捏得嗚嗚咽咽的,全身軟塌塌地靠在他身上,“嗚唔……啊哈……不、不要揉……”
陳清遲小聲咬著唇呻吟,穿著對方未婚妻的婚紗,做著這樣偷情的行為,實在有些太過無恥了。
可是他又好想要更多的撫摸,被對方抱著的地方像是著了火一般的滾燙,身下更是濕潤一片,空虛難耐。
凌溫嶼低下頭去舔舐那突起的緋紅奶尖,兩片薄唇用力地含住抿了抿,用濕熱的舌尖包裹住這顆奶頭在口腔里吮吸起來,不時還在粉嫩的乳暈上輕輕劃著圈圈。
陳清遲被舔得腰肢都松軟了,只能扶著對方的手臂才能勉強不倒下來,嘴上還仍然有些嘴硬,“唔……阿嶼……你別這樣,這是你未婚妻的婚紗,我們做這種事……是不合適的�!�
凌溫嶼覺得陳清遲現(xiàn)在才說這種話是不是有點太遲了,忍不住嘲弄起來,“我們做了哪種事?我只是吸了一下你的奶子而已,你想到哪了?難不成你就已經(jīng)想象到,你穿著婚紗我把你按在鏡子前把你操得欲生欲死的樣子嗎?”
“我、我沒有……”陳清遲做著無力的反駁,被對方說的話忍不住想象了那個畫面,臉上染上了一股淡淡的緋紅。身下禁欲許久的肉縫吐露出羞恥的液體,似乎已經(jīng)濡濕了薄薄的內(nèi)褲。再這樣下去,他不知道會不會弄臟這條好看的婚紗。
凌溫嶼知道對方有些迷離的表情是欲望來臨的前夕,想撥開厚重的紗裙檢查他的秘穴。
只是這裙擺實在有些過分蓬松,他十分費勁才摸到對方有些濕潤的內(nèi)褲。陳清遲害羞到扭著腰拒絕,卻還是攔不住被那只寬厚的大手脫下浸濕了淫水的內(nèi)褲。
敏感脆弱的部位接觸到空氣便緊張地夾起腿,卻被對方用手指靈巧分開,他的手非常強勢,直接了當揉捏起腿間濕潤的鮑穴。
柔軟粉嫩的小穴被粗糙的手指觸碰到便濕得一塌糊涂,凌溫嶼一邊舔吸著雪白的奶肉,一邊用手指揉捏著裙擺下潮濕的嫩肉,過多的淫水甚至打濕了他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
直把陳清遲的乳尖吸舔得紅腫了一倍,他才舍得放開,一雙深邃的眼底盡是晦澀的情愫,用沙啞的嗓音問他,“想要嗎?”
陳清遲胸口的柔軟奶肉還在被凌溫嶼炙熱的大手愛撫著,他受不了這樣語言和身體上的雙重刺激,軟軟的手還在欲拒還迎般推著。
見他不回應(yīng),凌溫嶼便撩開了過于蓬松的裙擺,鉆了進去。
陳清遲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他能感受下身的小穴被濕熱柔軟的東西所舔舐著。
凌溫嶼在用舌頭吮吸他畸形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