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那個小鬼,還是陳清遲和別的男人生的。凌溫嶼有些怨恨。
陳清遲幾乎是被凌溫嶼抱著上了那輛后座過于寬敞的SUV,車子停的位置非常偏僻,周圍還有半人高的雜草遮蔽。但是這輛車子對于陳清遲來說太過陌生,他有些不習慣,一雙無辜的眼眸東張西望著,都不敢觸碰車上的擺件,整個人縮成一團,在漆黑的環(huán)境里好久才能適應下來。
凌溫嶼幾乎是撲了過去將陳清遲壓倒在車座上,凌溫嶼的身材要比陳清遲大一圈,有些嬌小的陳清遲被他壓著險些喘不過氣來。
“唔……阿嶼……”陳清遲迷離著眼神,后面話語還未出口,柔軟的嘴唇就被凌溫嶼的吻覆蓋住,而唇間交織的溫度開始逐漸升溫,空氣也變得黏膩了起來。
陳清遲覺得自己的心跳快得不像話,在只有兩個人的空間下,他愿意遵循著身體的本能去用纖細的手臂摟住對方的脖子,甚至還用白得透粉的手指扶在凌溫嶼的后腦勺上向自己進一步碾壓。
他想要被對方完全地占有,他想要極致的性愛,他想要對方在他身上留下愛痕。
陳清遲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是卑劣的,凌溫嶼的強勢能將他的一切抵抗都輕易瓦解。他已經(jīng)獨自贍養(yǎng)了安安好幾年,雖然兒子的愛能填補他內(nèi)心的那份空缺,可是只要凌溫嶼出現(xiàn),他便沒辦法再去欺騙自己。
他甚至主動伸出柔軟殷紅的小舌在對方的唇齒間撩撥,凌溫嶼往他口腔里渡了一口津液,他也全然吞下,甚至發(fā)出了舒服的嗚咽,兩瓣軟唇與對方唇舌旖旎糾纏,嘴角還溢出了一絲曖昧的水液,滴落在棕色皮質(zhì)的座椅上。
凌溫嶼一邊啃咬著陳清遲的下唇,一邊急切地剝著他的褲子,然后掏出自己早已硬的發(fā)燙的性器沖撞著對方柔嫩的穴肉。
“嗚唔,老公……唔……”陳清遲被揉蹭的用泛著情欲的濕潤眼眸看著對方,紅潤的嘴唇都親得腫了起來,不舍地與對方的唇瓣分離,他扯緊了自己胸口的布料,有些怯懦地說,“揉揉這里……唔……”
凌溫嶼的手強勢地掀起他那件薄薄的衣服至胸口,陳清遲甚至用嘴唇咬起衣服一角,用無辜又誘人的上目線看著對方,任由凌溫嶼對他接下來的玩弄。
連裹胸的布料也被凌溫嶼取下后,陳清遲那對有些泛紅的敏感奶肉便躍躍欲試般跳了出來,奶尖仍有些紅腫的突起,隨著他的胸口柔軟地起伏著。
嫩滑的雙腿被凌溫嶼擺成M字型,露出腿縫中早已黏膩濕滑的熟紅花穴,一對白皙的雙手也軟軟地交織在頭頂,陳清遲擺出一副任君享用的姿勢。
“……老公……玩弄我吧……玩壞也沒關(guān)系的……嗚唔……”
凌溫嶼的氣息因為聽了這句話而變得重了起來,眼底也一片晦暗不明。他的全身還穿著西裝,只是稍微有些褶皺,胯間卻是只露出了一根猙獰粗壯的陰莖。
而陳清遲則是衣不蔽體,全身的肌膚微微泛紅,唯一的一件上衣被卷起在鎖骨處,還被咬起一角,顯得格外誘人。
凌溫嶼居高臨下看著他,那雙寬厚炙熱的手握住他柔軟的乳肉,輕輕揉捏著,聲音有些沙啞,故意調(diào)戲道,“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想怎么樣�!�
“嗚唔……怎么這樣……”陳清遲抽泣著,透明的淚珠掛在眼睫上撲閃著,鼻尖也委屈得變成了紅彤彤的顏色。
“說出來……老公都給你�!绷铚貛Z抱起陳清遲一條柔軟的大腿,把滾燙的性器在大腿內(nèi)側(cè)揉蹭著,旁邊潮濕的小穴故意置之不理,讓陳清遲忍不住扭起腰來。
陳清遲在性事上很久沒有放浪過,還有些放不開,但是他今晚是渴求的,磕巴著用溫柔綿軟的聲音說出那些下流的詞匯,“嗚……想要老公揉奶子……還有……操我的小穴……”
“還不夠,”凌溫嶼不愿放過這樣的陳清遲,咄咄逼人了起來,“我要操到你懷孕,給我生孩子�!�
凌溫嶼用粗糙的指尖探向濕潤的花穴,帶了些力度地擰了一下穴口處突起的陰蒂,陳清遲被他捏得淫叫起來,兩片肥厚的肉唇包裹著的穴肉一張一合地往外吐露出透明粘滑的騷水,他用手上下?lián)崛嗔艘话讶饪p處,摸得一手的淫液,“好騷,只是聽到老公說了那句話就刺激到流了這么水�!�
“啊……啊哈……好舒服……”
凌溫嶼把滿手的騷水抹到陳清遲那張情欲的小臉上,極其緩慢地解下領(lǐng)帶,甚至故意用領(lǐng)帶挑逗起他胸前的兩點突起,陳清遲咬著下唇,淚眼朦朧地看著他,全身還隱隱發(fā)著抖,而穴間還滲出些淫蕩的汁水,弄得昂貴的真皮坐墊上濕漉漉的一片。
凌溫嶼好想操壞他,想操得他哪都去不了,只能待在自己身邊。
“……嗚……老公,請,請你操我。”
“還有呢?”
“……嗚……請老公把我操到懷孕……”陳清遲像小動物般發(fā)著抖,凌溫嶼則粗暴地把領(lǐng)帶捆在他的手腕上,用下身的肉棒用力頂蹭著濕滑不已的花穴,而陳清遲卻爽得扭著腰淫叫起來,“……啊哈……輕、輕點……老公。”
“他用什么姿勢讓你懷孕的?”凌溫嶼一邊說著,一邊繼續(xù)用肉棒上下用力揉搓著濕潤如蚌肉的穴縫,直把整根冒著青筋的陰莖都蹭上了許多水色的汁液,另一只手還掐著陳清遲那平坦柔軟的腰肢。
陳清遲臉上潮紅一片,只能被揉蹭得發(fā)出些呻吟,根本一句話都說不起來。
“你不說的話,那我們今晚一個動作,一個動作,試�!�
40、車震
下
章節(jié)編號:
“反正,我這幾年累積下來的欲望,今晚總能試出來一個結(jié)果�!�
凌溫嶼臉色冷得嚇人,身下猙獰的肉棒龜頭一下一下頂著陳清遲柔軟的穴口,卻又只插進一個肉冠頭便拔出,就這樣淺淺地持續(xù)抽插著。
這樣令陳清遲非常欲求不滿,可是他又覺得凌溫嶼看起來好可怕,他不敢去惹他,只能咬著下唇眼神有些失焦地看著凌溫嶼,腰肢卻不自覺地扭動著,貪吃的小穴也不時吸附著對方碩大的肉冠。
陳清遲好想告訴凌溫嶼,其實他們早就有一個孩子,在二十分鐘前,他們還見了面。
但是凌溫嶼現(xiàn)在有未婚妻,他說不出口,他甚至還弄臟了他們拍攝結(jié)婚照時需要用到的婚紗。
陳清遲很難受,生下安安的時候他已經(jīng)開始接受沒有凌溫嶼的日子了,可是偏偏凌溫嶼這時出現(xiàn)了,還要他親眼看著他和別人結(jié)婚,太難過了。
他真的說不準自己會不會做出更多,他自己都想象不出來的事情。
凌溫嶼看著他一副走神的模樣,莫名的煩躁,捏著陳清遲的下巴,語氣也不自覺兇了起來,“你在想什么?還在想那個野男人?”
“嗚,我……”陳清遲的雙手被束縛著,凌溫嶼捏著他下巴的力度又大得驚人,他覺得好痛,忍不住皺起眉,內(nèi)心一陣委屈,手腕也稍稍掙扎了起來。
在凌溫嶼看來他的行為像是在默認。
凌溫嶼確實生氣了,聲音也大了起來,在密閉的車內(nèi),他的聲音愈發(fā)清晰。
“今晚你只能想我�!�
“……好�!�
陳清遲也用白皙的雙腿纏上了他的腹肌,腰肢也忍不住往前扭了扭。
他們對彼此的身體仍有渴望,雖然感情上有待填補,但是這不妨礙他們的默契相配。
凌溫嶼按著他早就軟塌的細腰,往前一挺,便把又粗又硬的陰莖送入潮濕的小穴深處。陳清遲的穴道內(nèi)已經(jīng)很濕很滑,他緩緩抽插幾次,就變得順暢了起來。
“啊……啊哈……嗚……”陳清遲渾身冒著汗躺在車椅上,發(fā)出一聲聲浪叫,凌溫嶼一邊操著他濕軟的嫩穴,一邊將他攔腰抱起,自己坐在車座上,讓陳清遲坐在他的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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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騎乘位,讓陳清遲的小穴完完全全把粗長的肉棒連根吞入,爽得他大腿都在簌簌發(fā)著抖,全身軟乎乎地趴在凌溫嶼的腹肌上,他甚至還用白軟的乳肉不時磨蹭著對方的胸肌,原本就有些紅腫的奶頭都被磨得更加硬挺了起來。
凌溫嶼最受不了他這副發(fā)騷的模樣,便大力地拍了拍他圓翹的肉臀,“騷貨,自己動�!�
飽滿白皙的臀部瞬間留下了手掌拍打的紅印,陳清遲甚至爽得緊緊夾了內(nèi)里的小穴,他聽到凌溫嶼的話后,閃爍了一下迷離的雙眼,腰肢便松軟地慢慢扭動了起來,小臉靠在凌溫嶼的臉側(cè),嘴里還嗚咽地發(fā)出動人的嬌喘,“嗚唔……老公,操得好深……小穴……要壞了……”
凌溫嶼被他勾引得雙眼都有些發(fā)紅,呼吸也愈發(fā)加重,忍不住地用手扶著陳清遲的腰肢加速抽插了起來,把陳清遲整個人都操得一搖一晃的,一雙小巧的奶肉也四處搖擺著,白嫩的肌膚早就印上了許多深一塊淺一塊的紅色痕跡,看起來誘人又嫵媚。
“啊哈……老公……輕點……太深了……”
陳清遲感覺到自己下身的小穴被滾燙的性器強而有力地持續(xù)抽插著,凌溫嶼那根粗長的陰莖每一次都往宮口上撞去,他甚至覺得自己的子宮要捅開了,想去捂住自己的小腹,可是雙手卻被捆綁著,他只能憑著原始本能去享受這粗暴又激烈的性愛,下意識地扭動著腰肢,沒一會兒便被操得汁水直流,凌溫嶼的每下抽插都能帶出一股甜騷的淫液,浸濕在兩人的股間。
凌溫嶼看著陳清遲平坦的小腹都被操出了龜頭的形狀,越發(fā)地激烈運動起來,陳清遲好幾次被他頂?shù)哪X袋都要撞到車頂上,嘴里發(fā)出軟軟的撒嬌,“唔……老公……我疼……”
“呼,又騷,事又多。”凌溫嶼盡管這樣說,聽到陳清遲的話還是空出一只手去護住他的后腦勺,身下仍然在猛烈進攻,直到陳清遲受不了地用雙腿一夾,穴間抽搐幾下后,泄出了一股透明的騷液,流的凌溫嶼的褲子上,和車座上全是黏膩的汁水。
“嗚……啊哈……噴了好多……嗚唔……把老公的褲子弄臟了……”
陳清遲臉紅不已,潮吹后敏感的穴道緊緊夾著那根粗長的性器,而凌溫嶼被緊致的穴壁嫩肉狠狠夾了好幾下,便猛的加速了起來,直把陳清遲的穴口處都打出了一股白色的沫沫。抽插百十下后把陰莖狠狠捅入宮口深處,往里灌進一大股粘稠的精水。
凌溫嶼的射精是持續(xù)的,陳清遲能感覺到小穴內(nèi)夾著的炙熱肉棒上青筋的跳動,隨后小腹還被這又濃又多的精液射得微微鼓起,可凌溫嶼的肉棒卻沒有疲軟的意思,還在緩緩抽插著。
陳清遲覺得整個人都快要散架了,向凌溫嶼求饒起來,“老公……啊哈……不要了……肚子好漲……唔……”
凌溫嶼喘著粗氣抽出被騷水泡的濕漉漉的陰莖,在陳清遲的小腹處蹭著,把白皙的肌膚蹭出一片水色光澤來。而陳清遲身下的小穴失去粗長的肉棒填滿后,還有些合不攏地微微收縮著,從里流出些混合著騷水和精液的混合體液,把兩人的腿間弄得一片污濁不堪。
陳清遲渾身柔軟濕熱,靠在凌溫嶼的肩上,他把頭埋在凌溫嶼的脖子里,用紅腫的嘴唇在上面輕輕啃咬了一個很淺的吻痕。
陳清遲很早之前就想在凌溫嶼的這里留下印記,他覺得凌溫嶼穿著西裝做愛的樣子又兇猛又帶著股禁欲的反差,他好喜歡。
凌溫嶼感覺到脖間的略微疼意,沉著臉卻隨對方所為,用沙啞的嗓音道,“再勾引我,就操哭你�!�
陳清遲在凌溫嶼的肩上蹭了蹭,最后親起他的下巴,兩人短暫交換著彼此的鼻息,而很快,凌溫嶼便將他翻了個身,讓他的臀部抬起,腰身下榻,股間那泥濘不堪的爛熟紅腫的小穴便全然暴露在凌溫嶼眼前,貪吃的小穴還在一張一合,往外吐露著渾濁的奶白色精液。
陳清遲真的很累,很疼,他覺得凌溫嶼似乎真的要每個姿勢都要做一遍,委屈地嗚咽著,“不要……唔……老公……”
凌溫嶼用骨節(jié)分明的指尖輕輕捅插著穴口,“不要什么?”
凌溫嶼一邊問著,一邊趴在陳清遲的后背上,靠在他的耳邊,溫熱的鼻息全部撲在敏感的耳垂上,“……嗯?告訴我�!�
陳清遲覺得這樣的動作實在太過羞恥,凌溫嶼那射過一次的陰莖還不時蹭在他未合攏的小穴上,他紅著眼哽咽道,“……要�!�
“呵,怎么剛剛說不要,現(xiàn)在又說要。”
凌溫嶼輕笑了一聲,舔舐陳清遲已經(jīng)通紅的耳垂,舌尖甚至伸入了耳洞,整個耳朵被他用極為下流的方式舔得濕潤不已。
“……想要的,”陳清遲咬了咬下唇,嘴里喘息著,他的小穴被碩大的肉冠頭持續(xù)蹭揉著,他忍不住往后扭了扭腰,他肉體確實很向往凌溫嶼的愛撫。只是話到了嘴邊就變成了,“……可是我得回家,阿嶼……安安還在等我……啊哈——”
凌溫嶼還在期待他會說些什么討人歡喜的情話,結(jié)果又是那個野男人的孩子。他氣得用力掐著陳清遲的腰窩,狠狠把又再次勃起的性器捅入那個干得合不攏的肉穴。過于激烈的操弄,陳清遲的后半句話直接變成了高昂的呻吟。
偏暗的地理位置只有很少很少的人會路過,路人看到這輛與四周格格不入的豪車在持續(xù)地晃動著,心里知根知底地鄙視了一句“開這么好的車都不去開房,反而在這里搞車震”,便快速離去。
陳清遲不記得做了多少次,最后他都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身上已經(jīng)換好了舒適的睡衣,皮膚也是干爽的。只是他沒在房間看到安安,他慌張地想起床,可是身體稍稍一動,股間難以啟齒的地方便隱隱作痛。
安安一醒來就看到凌溫嶼在盯著他爸爸的睡顏,嚇得想將陳清遲搖醒,不過凌溫嶼向他比了一個“噓”的手勢,還把他抱出了被窩。
凌溫嶼沒抱過小孩子,把陳安安抱疼了,一直皺著眉,可是也沒哭沒鬧,就跟著他出了臥室之后才敢說話。
“怪叔叔,你干嘛偷看我爸爸睡覺�!卑舶矏瀽灥乜粗铚貛Z。
凌溫嶼沒有理會安安的話,自顧自地在廚房找了找能吃的東西,發(fā)現(xiàn)沒有后才問眼前這個小鬼,“小鬼,這里附近哪里有賣早飯的地方?”
然后兩人一大一小地別扭地出了門。
陳清遲扶著腰從臥室出來后,剛好看到凌溫嶼拉著陳安安從門外進來,手里還提著早餐和涂私處的藥膏。
看到安安還在,陳清遲松了口氣。
凌溫嶼看他出來后,便急忙把藥膏拿出來,準備給陳清遲涂。陳清遲一臉羞澀被推入了房間內(nèi)。
“阿嶼……我、我自己來就好……”
凌溫嶼卻極為自然地將他翻過身,讓他按在床上翹起屁股,這個動作讓陳清遲很羞恥,褲子被對方脫去后更是扭扭捏捏地忍不住晃動著臀部。
“陳清遲,你再勾引我,我就當著你兒子的面操你。”
凌溫嶼一邊拆出藥膏,一邊用低沉的嗓音威脅陳清遲。
這招對陳清遲來說簡直萬能,他抬起濕潤無辜的眼神往后看著凌溫嶼,還可憐兮兮地咬著嘴唇。
凌溫嶼喘著粗氣看著他紅腫不堪的小穴,粗糙的指尖挖出一大坨藥膏仔細涂抹著,還惡劣地在陰蒂上小小按壓了好幾下,把陳清遲揉得嗚嗚咽咽的,穴口處還滲出了少許的騷液。
涂好藥膏之后,陳清遲的臉上紅得不像話。
出去客廳的時候,都是凌溫嶼扶著他的腰才能緩慢行動,足以證明兩人昨晚的性愛有多激烈。可陳清遲覺得和他這樣實在太曖昧了,心里想拉開這種危險的距離,可是他身體又很疲累。
安安雖然年紀很小,但是他看出來這個怪叔叔和爸爸似乎關(guān)系不太尋常,他便一邊默默吃著早飯,一邊用烏黑的大眼睛在兩人身上打轉(zhuǎn)著。
陳清遲拿起凌溫嶼買的酸奶和牛奶,小小地問了句,“阿嶼,怎么買了牛奶呀?”
“牛奶對小孩子好,應該多喝牛奶�!绷铚貛Z一邊說著,一邊把那盒小小的牛奶放在陳安安面前。
這其實是凌溫嶼故意的,他不想讓那個小鬼跟他喝一樣的酸奶,便給他買了牛奶。
陳清遲向來不會繞什么圈圈彎彎的,便直接和凌溫嶼說,“安安喝不了牛奶的,只能喝酸奶�!�
“是嗎?”凌溫嶼瞇起眼睛看了看那個安靜吃早飯的小鬼,把酸奶遞了過去,然后裝作無意的問候說了句,“是不是乳糖不耐�。楷F(xiàn)在好多小孩都這樣�!�
“唔……應該是吧,我太忙了,沒時間帶他去醫(yī)院做檢查,但是安安喝牛奶就會吐�!标惽暹t毫不設(shè)防地跟凌溫嶼說著,順勢拿起一碗小米粥,小口地吃了起來。
凌溫嶼想起自己小時候就是乳糖不耐,喝了牛奶會吐,長大了喝奶茶也會吐,所以一直都是喝酸奶調(diào)理腸胃。
他開始對陳安安的存在有些隱約的懷疑,但是沒有直接表露出來。只是默默觀察著這個安靜吃飯的小孩。
41、他的愛很主動
章節(jié)編號:
陳清遲的腰實在太過酸軟,送安安上幼兒園的時候,還是凌溫嶼送他去的。
上車的時候陳清遲還有些臉紅,車后座的坐墊已經(jīng)被更換了新的,和昨晚的不太一樣,他自己是知道昨晚和凌溫嶼如何在這輛車上顛鸞倒鳳的,他抱著安安坐上后座之后,臉上依然紅得發(fā)燙。
安安到幼兒園的時候,陳清遲想下車送送他,卻被凌溫嶼阻止了,“清遲,你坐著吧,把小……把安安給我�!�
而凌溫嶼這樣的外形和他的車,停在門口又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好一些家長還在對他竊竊私語。
甚至還有一些寶媽夸凌溫嶼長得又帥又年輕,沒想到孩子都這么大了。
安安在幼兒園人氣很高,一群小朋友看著安安被凌溫嶼抱在懷里,都睜著亮晶晶的眼睛羨慕他。
“安安,你怎么換了一個新爸爸呀,不過好帥哦,還有這么大的車車!”
“人家也想換個帥氣的新爸爸!~”
“嗚嗚嗚,好羨慕安安就是說!”
一群小朋友的童言童語總是天真無邪,逗得凌溫嶼笑得不行,安安看著小伙伴們羨慕的眼神,咬著手指看了看凌溫嶼,卻被凌溫嶼責罵了一句,“安安,不準吃手指�!�
“哼!”安安皺著眉頭,肉肉的拳頭在凌溫嶼的肩膀上錘了軟軟的一拳,“爸爸都沒說過我呢,叔叔你怎么這么兇�!�
“你不知道手指有多臟嗎?而且你的指甲都要啃沒了,這么難看誰會跟你做朋友�!绷铚貛Z抓起他的手指看著,語氣有些嚴厲。
“你又不是我爸爸,這么兇干什么……嗚嗚嗚……”陳安安向來被陳清遲寵溺著,受不了這么大的委屈。被凌溫嶼兇了幾句就立馬抽著鼻子哭起來,卻還是乖乖聽話沒有咬手指了。
凌溫嶼沒好氣地說了句,“你要是我兒子,我得揍你。”
把安安弄得哭哭啼啼進幼兒園的罪魁禍首卻是一臉悠然自得走回車上,凌溫嶼沒有表現(xiàn)什么異樣,順便還和陳清遲一起回了婚慶公司。
凌溫嶼的到來自然是讓店長沒有意料到的,還恭恭敬敬說了好多好聽的話,然而凌溫嶼卻是來和他說婚禮取消的事。
陳清遲在一旁聽得心里緊張,又十分內(nèi)疚。
他覺得自己成了破壞凌溫嶼家庭的壞人。
原本縮在角落里不言不語的陳清遲,這時卻站了出來,和凌溫嶼很認真的說,“……凌先生,您要不要再考慮看看呢……其實……”
“哦,對,”凌溫嶼笑著補充了一句,“我原本付的定金不會要你們店退的,請放心。之前已經(jīng)制作好的婚服我也會全部購買,那些婚服對我來說……有不一樣的意義�!�
說完,凌溫嶼還看了一眼陳清遲,把陳清遲看得有些緊張心慌。
凌溫嶼讓店里的店員把婚服打包后,便全部放入車內(nèi)準備離開。陳清遲內(nèi)心極度不安,他覺得自己這次做的太過分了,甚至毀了凌溫嶼的一段姻緣。待其他人都回去店里之后,他便忍不住留下來和凌溫嶼多說了幾句。
“阿嶼,你是要結(jié)婚的,為什么要這樣做呢……我以后再也不會聯(lián)系你了,你這樣會對不起你的太太……”
“我如果瞞著她和你在一起,才是真的對不起她�!�
凌溫嶼說得很堅決,把陳清遲都說懵了,過了很久他才反應過來。
“……什么意思……她是知道的嗎?”
凌溫嶼沒有回答,上車之前只和陳清遲說了一句,“晚上我來接你�!�
陳清遲紅著臉去思考這句話的含義,凌溫嶼已經(jīng)開車離去了。
“唔……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陳清遲轉(zhuǎn)著眼睛,他的理解能力實在太過淺顯,聽不明白凌溫嶼說的云里霧里的話語。但是他覺得莫名的開心雀躍,甚至還期待著下班的到來。
晚上的時候凌溫嶼真的來接他,陳清遲準備上車的時候卻看到了余雅馨坐在副駕上,他渾身都有些僵硬,搞不懂凌溫嶼這樣做的含義。
他甚至有些害怕,余雅馨會不會知道他和凌溫嶼的事之后,會沖他破口大罵。
而且他莫名覺得心里有些不舒服,他覺得自己不應該有這種感覺的。
在陳清遲站著發(fā)呆遲遲不上車的時候,余雅馨其實也有些緊張,只是性格一向大大咧咧的她沒意識到陳清遲的敏感遲疑,甚至還夸張地問身邊的凌溫嶼,“嶼哥,這就是陳清遲嗎?媽耶,我第一次在店里還調(diào)戲過他!我等下要叫他什么啊?”
“雅馨你別嚇到他了,”凌溫嶼笑了笑,搖下車窗對陳清遲溫柔地說,“清遲,快上車吧�!�
余雅馨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實在太少見到凌溫嶼用這樣的聲音說話。而陳清遲非常慢地上了車,坐在后座,看著他們一對俊男美女坐在前面,心里有些吃味。凌溫嶼意識到陳清遲上車后一言不發(fā),看似隨口地說了句,“等下去接安安,清遲,你和安安在后座坐著比較安全。”
“嶼哥,那我的命不重要咯?”余雅馨對凌溫嶼翻了個白眼,然后轉(zhuǎn)過頭笑著和陳清遲聊天,“清遲哥,我叫余雅馨,你叫我雅馨就好。”
“……嗯,你好,”陳清遲有些過分拘謹,他覺得凌溫嶼和余雅馨的相處不太像他想象中的夫妻,不過他又有些心虛,連忙補了一句,“……我和阿嶼以前是同事�!�
余雅馨看了看凌溫嶼,又看了看陳清遲,“嶼哥,人家說和你只是同事耶,還是以前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