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大規(guī)模拉票這種事,能不能被不允許都還是一回事呢。
急慌慌的請別人幫忙做事干什么。
她傲嬌地抬抬下巴,“那是必須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知道嗎?”
一句話把邵衛(wèi)國哄得心花怒放,忘記了可能會和她分開的擔(dān)憂。要不是還拿沒晾衣服,就想把她抱床上去了。
這兩天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拒絕。
可以和他蓋著被子聊半宿的天,就是拒絕親熱,就說累得慌。
明明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他出力,她就非得說累。
明兒就要離開了,說不準,得好幾個月才能見呢。
他沒說什么時候走,陳可秀也不知道,她也懶得問。
即便是刮風(fēng)下雨,還是下刀子,他該做的事,都是要去做的,不然對不起國家和黨給的這碗飯。
問了也是庸人自擾。
還不如做點快樂的事兒。
見他認認真真晾被單,英朗的側(cè)臉冷峻,好像在做什么不容馬虎的事兒,她就貼了過去。
摟著他的腰,側(cè)臉貼著他的背后,“一會兒穿襯衫給我看吧�!�
不是她不想,只是大前天晚上有點瘋狂,她覺得不太舒服。
緩兩天又好了,就開始饞了。
誰讓她一開始就是饞他的身子呢。
邵衛(wèi)國感覺身后的綿軟,扭頭看了她一眼,沉穩(wěn)地點點頭,“好。”
陳可秀特別喜歡他這幾天的有求必應(yīng),嘿嘿一笑,伸手隔著衣服,捏了一把他的腹肌。
邵衛(wèi)國眸色沉了沉,剩下的兩件衣服都不晾了,猛地回頭抱著她,往屋里走。
第227章
突然發(fā)現(xiàn)的事
陳可秀看看天色,拒絕道,“天還沒黑全呢。”
嘴上這么說,她的手是半點都不客氣的,輕輕撫著他的耳垂,態(tài)度曖昧至極。
邵衛(wèi)國就喜歡她這不扭捏的樣子,只要她露出苗頭,他立刻就能蓄勢待發(fā)。
陳可秀當(dāng)然不能讓他得逞,非讓他穿上襯衫,故意慢吞吞地解他的襯衫扣子,腿也“不小心”碰到別處。
邵衛(wèi)國幾次想伸手抱她,都被她的眼神給嚇了回去,只能老老實實地任由她折磨。
他總有一種賣身給她的感覺。
可他心甘情愿。
只是,這種想而不得的感覺,跟螞蟻撓心一樣的,弄得他很難受。
“媳婦,好了嗎?”
他真有點委屈了,襯衫有什么好玩的,浪費時間。
“沒有。”陳可秀嗔了他一眼,“著什么急?”
邵衛(wèi)國喜歡她熱情,她就喜歡他這種時候聽話的模樣,和平時會嘴犟的性格完全不一樣。
當(dāng)然要多玩會兒啊,反正天還早呢。
她那雙靈巧的手,到處作亂,似乎完全不明白身下的人有多痛苦,他額頭的汗珠滾落,被小小的窗戶投進來的月光照得亮晶晶的。
邵衛(wèi)國真服了,世間也沒有這種甜蜜的酷刑了吧。
實在是忍無可忍了,直接按了她的手,顛倒了位置,隨手一扯,把被她捏得皺皺巴巴的襯衫一丟,掐著她的腰,紅著眼釋放好好被折磨出來的怒氣。
可能是她太磨蹭,玩過頭了。
邵衛(wèi)國也沒再給她喘息的機會,再拒絕,他的怒氣都像暴雨打梨花一般砸在她身上。
一輪接著一輪,只要是她柔韌性足夠的姿勢,都體驗了個遍,完全不顧她的賣乖求饒。
什么叫做作繭自縛,這就是。
陳可秀手都抬不起來,翻著白眼想,哪里是乖順的,惹急了,比大灰狼還可怕。
邵衛(wèi)國摟著她,有些緊張地說道,“剛剛沒太控制得住�!�
他雖然嘴上說養(yǎng)不起,可心底里還是想要孩子的,哪怕不是故意的,也有點心虛。
只是真的沒忍住。
尤其是看著她某些地方,被他和她的腿擠壓得變形的時候,腦子一熱,就沖了出來。
即使抽身得快,自然無法避免。
陳可秀能感覺得到一些,懶懶地貼著他的手臂,聲音沙啞,“嗯,沒事,算算時間,安全期吧�!�
其實,就是有了,大概也沒事?
畢竟,她最煩的就是邵母一直裝病綁架邵衛(wèi)國。
而他又是孝子。
不過,邵母生病的的事,即將要水落石出,也許就解決了。
沒有矛盾,養(yǎng)個孩子,應(yīng)該也不是很大的問題。
再說了,哪里就那么準了呢,就那么一點點。
邵衛(wèi)國也不懂,只是嗯了一聲,有些遺憾,她還是沒松口。
早上陳可秀起床的時候,他自然已經(jīng)不在身邊了。
還以為和平時一樣的,沒想到去拿牙刷,卻發(fā)現(xiàn)寫字臺上有他的留的字條,氣得咬牙切齒。
要走了,居然也不提前說一聲。
和她搞這么一出!
可轉(zhuǎn)念想想,說了又能干啥呢。
還不都是一樣。
可也難免心情有些低落。
平時這個點,他也是不在家的,可現(xiàn)在知道他不在部隊,心里確實是空落落的。
隨便熱了兩口飯吃,就自己小心翼翼地清理傷口。
昨天還是邵衛(wèi)國中午回來給她清理上藥的呢。
傷口確實深,現(xiàn)在也沒有完全愈合,生怕發(fā)炎,消炎藥跟不要錢一樣的,掉一點就趕緊敷。
她處理好傷口,準備繼續(xù)練字,卻是怎么都靜不下心。
剛想出門走走,就遇到寧雪抱著一本書,站在門口。
她臉上洋溢著笑容,眼神里帶著幾分怯懦,并不敢直視她的眼睛,半低著頭,禮貌地問道,“嬸嬸,我可以來問你讀書的事嗎?家里的活,我可以幫忙做,我什么都會做的。”
陳可秀好奇地問道,“你媽呢,她應(yīng)該都認識的吧�!�
寧嫂子不是初中生的水平嘛,她教寧雪,是輕而易舉的事兒啊。
她不同意也必須同意了,難道還非得出幺蛾子么。
寧雪抿嘴,搖搖頭,輕聲說道,“她不肯教我�!�
寧嫂子是屈服了,不再阻攔她學(xué)習(xí),但是也不肯教她就是了。
就是記恨她不聽話。
也想讓她考不上,免得浪費家里的錢。
而且,就寧雪所知,老媽就是吹噓有多少文化水平,實際上就是聽了一些,還沒到能認多少字的地步,很多字都不會讀的。
不然她就自己都教了,連小學(xué)都不會送去上。
只是她覺得,院里也沒幾個有文化的,萬一選上了呢。
反正報名又不吃虧,不顧老爸阻攔,也要參加。
干脆就由著她折騰了。
不過,陳可秀哪里知道這些呢。
既然寧雪要讀書,也是她幫忙爭取來的,能幫她一把,自然是要幫的。
閑來無事,偶爾也好為人師,就讓她進來了。
真這么空閑著,一個人呆在屋里,她怕精神狀態(tài)會不好。
可以說,寧雪來的正是時候。
現(xiàn)在小升初考得十分簡單,畢竟都不算很正規(guī)的學(xué)校,還是以私塾的模式,實際上交錢就能去上的。
不過這幾年家屬院發(fā)展迅速,過來的家屬多了,孩子也多,鎮(zhèn)上的私塾也勉強劃為了初中,這兩年才開始要老師才能入學(xué)。
畢竟,大多數(shù)大院之外的孩子,是上不起初中的。
其實根據(jù)陳可秀的估計,不久后,家屬院會有子弟中學(xué)的。
再落后,教育是會慢慢跟上來的。
從鎮(zhèn)上原來的私塾,改成了半國有的,就能推算出一二來。
她雖然不了解這邊的軍區(qū),似乎什么都比較晚,不過看家屬院的戶頭,駐軍規(guī)模不算小,大概率不太可能會轉(zhuǎn)移的。
她突然想起來,姥姥說過的,她們以前就是轉(zhuǎn)移過的,剛開始條件也不太好,也經(jīng)歷過了返鄉(xiāng),再隨軍,后來是轉(zhuǎn)移,才有小樓房。
獨屬的學(xué)校,生活區(qū),服務(wù)區(qū),照相館啥的,只要是外面有的家屬院都有。
姥姥念叨的年份,她清晰地記起來了。
可現(xiàn)在的時間,明顯晚了很多。
她想到這些,心里沉甸甸的,思緒忐忑。
也許,這是一個平行的世界。
沒有姥姥,也沒有爸爸媽媽……
第228章
我知道你,是個作家
“嬸嬸?”
寧雪輕輕叫了她一聲。
陳可秀反應(yīng)過來,勉強笑了笑,“嗯,你學(xué)吧,有什么不懂的,就問我好了。不用緊張,都很簡單的�!�
現(xiàn)在的小學(xué)課程,無非就是加減乘除打算盤珠子,還有認讀寫,連個雞兔同籠都沒有,自然也沒啥難度。
可她沒想到,寧雪不會的實在是太多了。
而且,念出來的字,十個有四個都是錯誤的。
認字認半邊……
她有些頭疼,慢慢地糾正。
可寧雪遲疑了會兒,怯生生地反駁,“嬸嬸,我記得老師是這么教的�!�
陳可秀嘴角抽搐,不是早就有字典了嗎?
怎么還能讀出這種字來。
但是聽說小學(xué)的老師,基本上都過了四十歲了,又有些釋然。
她們那會兒,還沒系統(tǒng)的上學(xué)校,字典也還沒出來呢。
可是,拼音教材呢?
她這才注意寧雪拿的書,是沒有拼音注釋的,甚至都沒寫是幾年級的書,忍不住皺眉,“怎么沒有拼音?”
“��?那是啥�!睂幯┮荒樀哪涿睢�
陳可秀臉色垮了下去,完蛋,怕是真不是原來的世界!
現(xiàn)在都幾幾年了!
居然還沒有漢語拼音教材。
漢語拼音教材發(fā)行,至少得有十五年以上的時間,再偏僻的地方,也該是統(tǒng)一了的。
身為漢語言文學(xué)的,別的她都可能記錯,但是關(guān)于這點,是不可能會記錯的。
沒想到……
居然會沒有!
她告訴自己別慌,也許寧雪拿的書,不是正版的統(tǒng)一教材。
“你們老師姓啥?我去一趟。”陳可秀問道。
難道寧雪沒讀錯,那些字的讀音,和她前世的不太一樣么。
她必須想辦法驗證驗證。
寧雪都被她一驚一乍的嚇到了,緩了會兒才說道,“嬸嬸,今天周六,夏老師應(yīng)該在家的,我?guī)闳グ�?�?br />
雖然不懂她要干什么,帶她去就行了。
陳可秀搖搖頭,“不用,你就看書吧,幫我看看家�!�
不可能連打聽都打聽不出來的吧。
她抓了頭巾,隨便纏繞了一圈就出門。
最近風(fēng)大,灰塵也飛舞起來,一只手洗頭麻煩,還是包起來比較合適。
打聽著去了夏老師家里。
開門的速度很快,是個看起來四十出頭的女人,穿著普通的花襖子,包著綠色的頭巾,眼睛附近的皮膚有為松垮。
偏偏是冷著臉的模樣,看起來有些兇相。
從她打開的門縫里,能瞥到三個年齡差不多的孩子。
她上下打量陳可秀,語氣冷淡,“請問你找誰��?”
“您是夏老師吧?”
見對方點頭,陳可秀也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道,“你好,很抱歉冒昧前來打擾,嗯……能不能借你的字典看一看?”
她也不知道夏老師有沒有字典,不過借東西,問有沒有,大概率是會被沒有兩個字堵回來的。
只能假裝篤定她有,看她借不借了。
夏老師眉頭輕蹙,手還是拉著門把手,“你是哪家的?”
“哦,我姓陳,是邵團長家的媳婦�!标惪尚慊剡^神來,突然想起剛剛太急切了,有幾分臉熱,連忙自我介紹。
夏老師盯著她看,依舊是面無表情,眼神上下掃著她,充滿省視和打量。
陳可秀被看得十分不舒服,若非要查字典得去縣里的書店,太遠太麻煩,她等不及,肯定會轉(zhuǎn)身就走。
轉(zhuǎn)念一想,她是陌生人,大喇喇的上門來,人家心有防備,也是正常的,又再次禮貌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