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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雪千城則將我撫在樹干上的手拉下來,在自己的手心中攥緊,道:“離侖大人,她是我的朋友,您不要嚇唬她�!�

    “哈哈——”離侖突然大笑起來,四周又響起風吹過枝丫的“沙沙”聲。

    我輕輕嘆了一口氣,看樣子只是一個玩笑。

    但這個玩笑真的讓我覺得,妖族之人,尤其是活的時間越久的妖族之人,本性中都是喜怒無常的,很多情緒藏在言辭間,令人防不勝防。

    于是我決定,繼續(xù)做一個啞巴,槐安城的事情還是讓雪千城繼續(xù)打聽吧。

    “這位小朋友,你的氣息……”離侖倒是徹底注意到了我,將一根樹枝伸到了我的面前,道:“將你的食指遞給我看看。”

    我看了看雪千城,見他沒有異樣,便伸出自己的右手食指,伸到與離侖樹枝齊平的位置,那樹枝輕點我的指尖,一種針扎的感覺襲來,將手指縮回來后,我的食指指尖處,留下了一個紅色的小點。

    離侖拿走了一滴我的指尖血!

    “嗯?”離侖發(fā)出了一聲疑問,道:“你同懷安……你同懷安是什么關(guān)系?”

    槐安?槐安城?

    關(guān)系自然是,我是從那處來到這里的。

    等等……或許不是槐安!

    而是……懷安!

    “他……”我有些猶豫,但還是決定如實相告,道:“他是我大師兄。”

    在西昆侖久了,同門之間很少直接稱呼名字,總是師兄師弟、師姐師妹的稱呼,我倒是忘了,大師兄的名字竟然與槐安城是同音。

    “懷安他居然入了仙門?”離侖先是有些驚訝,但似乎在一瞬間便接受了這件事情,道:“也對,那孩子努力上進,應當是頗有仙緣的�!�

    雖然我不知道,在我口中的大師兄懷安,與離侖口中頗有仙緣的懷安是不是同一個人,但事情似乎一下子就有了進展。

    我們言詞中所說的這個懷安,原本是一只棲息在槐江山中的白鶴,對理論而言,這只白鶴與那些棲居在此處的飛禽并無不同,只是這只白鶴似乎更加向往南離炎洲之外的其他的地方。

    白鶴每一日都會在日出時分飛出槐江山,傍晚時再飛回來,落回離侖的樹枝上休息。

    慢慢地,白鶴就變成了兩日一回,再然后就是三日一回……

    離侖說,那只白鶴有一次整整一個月都沒有回來,離侖覺得它已經(jīng)找到了南離炎洲之外,它想要去往的地方,也就沒有多少留戀。

    要走的人,是留不住的。

    一個月后,白鶴拖著疲憊的身軀回來了,窩在離侖的樹干上睡了整整七日,水米不進。

    離侖很擔心白鶴就這樣一命嗚呼,于是搖動自己的樹干,將沉睡中的白鶴喚醒,詢問它這一個月都去了哪些地方。

    白鶴興致勃勃地說著,凡塵江海、世外仙境,它一一講給離侖聽,并告訴離侖,南離炎洲之外,處處都是好地方,它以后一定是要飛出去,再也不回來的。

    有雄心壯志,是好事。

    白鶴在離侖的樹干上休息好后,再一次飛出了南離炎洲。

    這一次,白鶴沒有再飛回來。

    “他臨走時,取走了我的一段樹枝�!彪x侖回憶起白鶴,像是在回憶一個陪伴他許久的老友,道:“我覺得,他帶走便帶走吧,或許是為了一個念想吧�!�

    取走的樹枝?

    我和雪千城對視一眼,突然有了一個猜測——槐安城朱雀門外的天機木,就是由離侖的樹枝長成的!

    第二十七章

    槐安懷安(下)

    槐鬼離侖誕生于上古時代,妖力強大,但因為本相乃是一棵槐樹,所以無法離開槐江山,只能修煉附身之術(shù),附著于他人,讓自己的意識去往三界六道,看一看山川湖海。

    不過附身之術(shù)并不能常用,也無法永遠的附著在另一個人的身上,每一次施展,都會耗費離侖大量的妖力,需要修養(yǎng)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夠再次施展。

    所以,離侖其實很是貪玩。

    或許那只白鶴離去時,銜走一支離侖的樹枝,就是為了能夠讓這個活了萬萬年卻無法自由行走于世間的大妖跟他出去看一看。

    離侖又絮絮叨叨地說了很多他與那只白鶴的故事,直到夜幕再次降臨,盤旋在槐江山上的飛禽全部落下,緊挨著在離侖巨大的身軀上休憩時,離侖才收攏了一下自己的枝丫,道:“小城城,多謝你今日能來看我,我很開心。”

    雪千城仰頭看著離侖巨大的樹冠,在南離炎洲很難見到晴空萬里,沒有云彩遮擋的星空,離侖這里是難得的能夠看到星空的地方。

    雪千城回憶,小時候因為妖族血脈沒有覺醒,南離炎洲惡劣的環(huán)境令他吃了不少苦頭,唯有離侖這里,他能夠呆的舒暢一些,雪寒滄溟就同他們母子二人在槐江山的山腳下住了幾年,后來妖族大亂,雪寒滄溟坐上萬妖之王的寶座,他們就搬離了此處。

    雪寒千燼與離侖的相識更早一些,似乎是她來找離侖要挑戰(zhàn)這位上古大妖,二人不打不相識,成了忘年交。

    離侖便在雪寒千燼的血液中注入了一些他的妖力,作為雪寒千燼隨時出入槐江山的鑰匙。

    這次……若是雪寒千燼親自前來,那些飛禽便會飛過來,搭成一座能夠跨越江水的大橋,不必想我們這般,被樹枝纏繞,飛禽叼到半空中去的狼狽樣子。

    離侖用同樣的辦法送我們渡過江水,我看著反身飛回去的幾只白鶴,道:“這些飛禽,似乎很聽離侖的話。”

    “那是自然。”雪千城點了點頭,道:“離侖為它們提供庇護,并且因為離侖的整個身軀覆蓋了槐江山,受到收到離侖強大妖力的牽引,妖族之人修煉所需要的氣息之類,都是南離炎洲之中最鼎盛的,這些飛禽來到此處,第一是尋求庇護之所,第二便是能夠以極快的速度提升自己的修為,早日化形,離侖……說是它們的再生父母都不為過�!�

    聽起來,離侖似乎不是什么壞人……呃,不是什么壞妖。

    我們回到槐安城的時候,東方的天空已經(jīng)有些擦亮,槐安城的主街上只有兩三家早點鋪子亮著燭火,店中的人正忙活著,即將出鍋的包子點心一類在熱氣騰騰中飄出香味。

    我聞了聞,吞下幾口口水。

    “餓了?”雪千城察覺到我的動作,問道:“要買一些嗎?”

    我搖搖頭,做了這么久的神仙,早就不用吃這些五谷雜糧了,只是我一直難抵口腹之欲,總是嘴饞,所以才會在看到凡塵美食時吞咽口水。

    我們繼續(xù)趕路,等接近關(guān)府的時候,空氣中傳來一股十分熟悉的氣息。

    聞起來,像是西昆侖玉虛宮里時常燃著的千步香,此香氣味清洌,是檀木研磨后,經(jīng)西昆侖的不凍泉泉水滌蕩,余下者置于玉石當中陰干制成,焚之香氣四散,千步內(nèi)都可以聞得到。

    難不成……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物,在凡塵時間太久,西昆侖的那身衣服早就已經(jīng)換了下來,我的身上應該是沒有千步香的味道了。

    或許……

    也不對,顧九珩的身上在我們先前的接觸當中已經(jīng)聞不到千步香的味道了。

    “你沒有聞錯�!毖┣С强粗以絹碓揭苫蟮谋砬�,肯定了我的想法,道:“確實有一股淡淡的千步香愛那個的味道,只是不是你和顧九珩身上的氣息。”

    “也許……”我猛地看向關(guān)府的門匾,意識到這里已經(jīng)沒有沖天的妖氣了,并且……我伸手向前推去,沒有感覺到有任何屏障,道:“沒有結(jié)界!”

    我的腦海中立刻浮現(xiàn)出西昆侖弟子下山除妖的畫面。

    趕忙往前跑了幾步,推開關(guān)府的大門,喊道:“阿九!阿九!是哪一位師兄來幫助咱們了?”

    如今這種情況,很可能是槐安城發(fā)生的事情,引起了天界的關(guān)注,正巧顧九珩出現(xiàn)在這里,所以西昆侖的玉虛宮便遣了人進入凡塵,處理這件事情。

    身上能夠浸染上千步香的,必定是我們這些內(nèi)門弟子,如今聞起來還能夠清晰分辨出來,我猜測不是時時侍奉在師父他老人家身邊的三師兄,便是專門負責處理玉虛宮雜事的六師兄!

    這下,我可算是富裕起來了!

    我著急忙慌的往關(guān)府當中跑,卻是空無一人,連顧九珩都沒有任何回音。

    雪千城跟在我的身后,似乎已經(jīng)察覺出不妙,揮手喚出業(yè)火三災,快速上前拉住我,提醒我情況太過詭異,需要小心行事。

    我此刻也冷靜下來,若是我那幾位師兄前來,必定會等我回來后,看我一眼,再囑咐我?guī)拙�,才會離開的。

    我與雪千城對視一眼,兩個人異口同聲道:“壞了!”

    然后我們便趕忙往柳芙蓉所在的枯井處飛奔起來,等到了枯井旁……

    枯井旁……只剩下了枯井……

    雪千城探頭看向枯井之中,道:“搖箏,棺材還在。”

    我背對著雪千城,環(huán)顧四周,這里已經(jīng)沒有顧九珩和宴相思的氣息了。

    雪千城跳下枯井,拿上來一段白骨,道:“棺材中的大樹被人連根拔起了,只是柳芙蓉的尸身并未被人帶著,我瞧著上面還有一些柳芙蓉的靈魄,只是……被人打散了�!�

    這絕不是西昆侖的手筆。

    西昆侖從來沒有除妖時,要將妖物趕盡殺絕的規(guī)矩。

    雪千城試著將依附在白骨上的靈魄聚攏起來,然而那一星半點的靈魄太少,就算有雪千城的妖力幫助聚集,卻仍舊于事無補。

    柳芙蓉的靈魄被雪千城從白骨中召喚出來,雖然已經(jīng)無法成型,但柳芙蓉的聲音在我們的耳邊想起,道:“離……離侖大人……”

    第二十八章

    白鶴羽毛(上)

    柳芙蓉的聲音聽起來飄忽不定,隨著“離侖大人”四個字出口,便消散在了空氣當中,我試著伸手撈了撈,那些柳芙蓉靈魄的碎片從我的指縫間溜走,很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她……”我看著已經(jīng)什么都找尋不到的天空,有些疑惑,問道:“她這是何意呢?”

    柳芙蓉的聲音令我們捉摸不透,因為她的聲音中并沒有多少感情存在,或憤恨、或感激……什么都沒有。

    于是我們也無法猜測,她最后喊出的“離侖大人”是在指感激離侖讓她停留在凡塵多年,還是憎恨……這整個事件中的罪魁禍首就是離侖。

    離侖是罪魁禍首這一點……可能性并不大。

    我們與離侖在槐江山交談的時間不短,他應當沒有多余的精力制造分身,或是附身于他人來到凡塵中,也不會趁我們離開槐江山時,先我們一步趕到槐安城來,將柳芙蓉棲身的大樹連根拔起。

    我和雪千城在路上并沒有耽誤時間,一直埋頭趕路,回到槐安城的時間甚至比去往槐江山時還要短一些。

    我看了看身旁的雪千城,又低頭仔細看了看自己,確保我們并沒有被離侖附身,那么……做下這件事情的兇手就不太可能會是離侖了。

    柳芙蓉的靈魄消散之后,我與雪千城分頭在關(guān)府內(nèi)尋找起來,顧九珩和宴相思竟是消失的無影無蹤。雪千城釋放出妖力,將關(guān)府籠罩起來,也沒有查探到他們的蹤跡。

    最后,我們又回到了枯井邊。

    “我一直沒有告訴你……”雪千城伸出手來,掌心中一片白色的羽毛安靜地躺著,他解釋道:“這是我在枯井井底的棺材旁找到的,上面……上面,有千步香的味道。”

    我從雪千城的手中拿過那片羽毛,放在鼻子下輕輕聞嗅,上面千步香的氣味非常濃烈,感覺應當是常年接觸千步香,才能夠被浸染得如此透徹。

    我捏住那片羽毛,仔細辨認,道:“好像……是白鶴�!�

    雪千城湊過來,仔細辨別之后,微微點了點頭。

    我記得,離侖說過,他的身邊曾經(jīng)有一只離去的白鶴,并且這只白鶴帶走了他的一根樹枝。

    樹枝……

    我轉(zhuǎn)頭看著雪千城,起身道:“我們?nèi)タ纯刺鞕C木!”

    等我們來到天機木樹下時,發(fā)現(xiàn)前一日搭起的高臺已經(jīng)被人拆掉了,裴書臣看到我們后,一路小跑來到了我們的身邊,道:“昨日之事,我已經(jīng)如實向當?shù)毓偌曳A明,他們覺得這件事情神神怪怪的,他們沒有能力調(diào)查,所以……他們將這件事情委托給了青云門調(diào)查�!�

    “青云門?”我看了看裴書臣,道:“那不就是交給你來調(diào)查了?”

    裴書臣搖了搖頭,有些不好意思,眼神閃躲道:“小師叔,你別抬舉我了,我這兒修為不到家呢�!�

    我心道:這同個人修為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莫不是凡塵間要講究論資排輩的規(guī)矩,什么事情都要一級又一級地交代下來?

    我看著裴書臣,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看著你真的挺合適的。”

    “不不!”裴書臣連忙擺手,縮了縮自己的脖子,道:“我聽說青云門對這件事情很是重視,所以派了掌門大師兄前來調(diào)查,我……”

    裴書臣頓了頓,指了指自己身邊的幾位同門,道:“我們……都得一同接受調(diào)查。”

    我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們,發(fā)現(xiàn)他們都是一臉無奈的表情點了點頭。

    雪千城在我的身后突然開了口,問道:“你們大師兄合適抵達?”

    “快了�!迸釙颊J真算了算時間,回答道:“與這里的官家協(xié)商好之后,我就給青云門傳了書信回去,我爹……掌門第一時間給了回信,回信的同時,大師兄便已經(jīng)上路往這邊趕了。”

    凡塵間的修仙問道者御器飛行慢一些,從天都城趕來,大約需要一整日的時間,看樣子……

    “快到了。”雪千城看著天邊已經(jīng)升起的太陽,轉(zhuǎn)身去往天機木的身旁,伸手撫在天機木的樹干之上,全身的妖力破體而出,順著天機木的脈絡(luò)逐漸充盈著整棵大樹,直到天機木最末端的枝丫都透露出雪千城赤紅的妖力,他才停止妖力的外放。

    我走到雪千城的身邊,問道:“你這是在做什么?”

    “既然天機木有可能是離侖的一根樹枝化生而來,那么我應該能夠從這其中找到那一根原本的樹枝�!毖┣С情]上眼睛仔細感受,繼續(xù)道:“青云門乃凡塵正派,降妖除魔,來到此處連自家門下的弟子都要接受調(diào)查,我們便更不用多說,想來到時便沒什么機會能夠?qū)μ鞕C木進行查探了�!�

    原來,雪千城是想趕在青云門的大師兄趕來這里之前,先一步找到離侖被白鶴銜走的樹枝,好確認天機木與離侖之間的關(guān)系啊。

    “不見了�!毖┣С堑皖^皺眉,再次釋放妖力,在天機木中灌進了更多的妖力,開始新一輪的查探,然而仍舊無果。

    雪千城并未在天機木中尋找到屬于離侖的樹枝,相反,那一開始能夠察覺到的來自離侖的妖氣也已經(jīng)找不到了。

    從我們進入槐安城開始,天機木似乎一直都與離侖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如今卻在天機木當中,沒有找到一絲關(guān)于離侖的線索。

    “會不會是一開始我們就找錯了方向?”我抬頭看著幾乎有城墻那樣高的天機木,猜測道:“也許,一開始那股存在于天機木中的妖力,本就不是離侖的�!�

    “不可能,離侖的妖力和氣息我不會弄錯。”雪千城收回自己的妖力,看著自己的手掌心,最后握緊,道:“有人拿走了離侖的樹枝!”

    這個猜測……倒也有可能。

    “天機木中有一處樹木脈絡(luò)不通�!毖┣С强戳丝刺鞕C木,道:“如今的天機木再普通不過,它已經(jīng)無法斷人生死了�!�

    天機木……變成了普通的大樹?

    我順手拉過裴書臣的手,放在天機木的樹干上,道:“快許愿!”

    裴書臣一愣,道:“許……許什么愿?”

    “隨便吧�!蔽铱粗鴽]有任何響動的天機木,道:“許你想要長命百歲!”

    第二十九章

    白鶴羽毛(中)

    裴書臣趕忙閉眼許愿,睜開眼睛時,發(fā)現(xiàn)天機木并沒有什么變化,也沒有再開出白色的人面花。

    果然,天機木斷人生死的能力消失了。

    我還想繼續(xù)探究,卻發(fā)現(xiàn)遠處飛來一群仙風道骨的劍仙,抵達槐安城的時候,裴書臣微微行禮。

    為首者乃是一個二十多歲,利落束發(fā)的青年男子,微微頷首算是給了裴書臣幾分薄面,然后抬手指著我和雪千城,覺得對自己門人不能優(yōu)待得太過明顯,緊接著又指了指裴書臣與那幾名同門,吩咐人將我們關(guān)進了槐安城官家的牢房中。

    我一陣唉聲嘆氣——這來凡塵一趟,牢房住了個夠!

    所幸雪千城與我關(guān)在相鄰的兩個牢房,彼此間有個商量。

    我們將這件事情從頭到尾捋順了,得出一個十分重要的結(jié)論——白鶴!

    那只銜走了離侖樹枝的白鶴是個關(guān)鍵!

    我問雪千城要過那只他撿來的白鶴羽毛,置于手掌中心,仔細分辨上面的氣息,是……大師兄!

    大師兄懷安身上的氣息我再熟悉不過,自我被玉清真人撿回玉虛宮,基本就是由大師兄看管照顧的,這么多年以來,他與我而言,如父如兄。

    我突然想起來,大師兄名為懷安,姓……姓鶴!

    白鶴的鶴!

    “我得走!我不能被關(guān)在這兒!”想到此處,我頭皮一陣發(fā)麻,突然意識到了大師兄究竟想要做些什么,于是站起來透過牢房的欄桿,抓住雪千城的雙手,道:“我得回西昆侖,師父……師父他們有危險!”

    雪千城點了點頭,全身妖力盡數(shù)破體而出,牢房被炸得亂七八糟,他走過來牽住我的手,道:“我陪你!”

    我點點頭,在裴書臣目瞪口呆的表情中,被雪千城的妖力籠罩覆蓋,轉(zhuǎn)瞬消失。

    我們站在西昆侖的山門處……

    這里已經(jīng)大有不同,沒有守門的弟子,也沒有以往清朗的早課聲,我的心中“咯噔”一下,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

    雪千城看出我的驚慌失措,道:“玉清真人修為超凡,一定不會有事。”

    我點點頭,看著在山頂?shù)挠裉搶m,如果……

    鶴懷安一定在那里!

    “去吧�!毖┣С桥c我的目光一起看向山頂,而也就是在此刻,山下傳來狂風怒嘯般的吶喊聲,黑壓壓的正竄上來一群牛鬼蛇神,手中的兵器直沖向我的雪千城的方向。

    “去�!毖┣С禽p輕推了我一把,道:“我解決完這一些嘍啰,就馬上去找你�!�

    我點點頭,或許雪千城試探出鶴懷安對我并無惡意,所以他選擇一個人當下所有的危險,讓我繼續(xù)前往,尋找真相。

    我轉(zhuǎn)身離開,聽見雪千城妖力出體的聲音,顧不上回頭,只一股腦地向前沖。

    玉虛宮門前的玉質(zhì)瑞獸仍舊缺著一個角,也許從我離開西昆侖的那一刻起,這只瑞獸就已經(jīng)無人看管了。

    玉虛宮的大門在我邁步上前時,自動打開,像是在迎接我回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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