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寢殿中助眠安神的涎香燒得正濃，安桓有些口干舌燥。他不及小雅惠子大，可后宮中已有了兩位妃嬪，自然知曉這是何等感覺，有時寵幸那些女人，朦朧神昏時會將身下人幻想成皇姊的臉。
這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后一次。
他按照太師所教導(dǎo)的那般，在人前撐起明君該有的儀度，可沒有人知道，他無時無刻不在肖想著自己的親姐姐，骯臟、禁忌的想法交織折磨著他，卻也平生出一種隱秘的歡愉，令他心笙搖蕩，不似真切。
小雅惠子曾為他擋過一捧滾燙的熱茶，胳膊上燎起大片紅腫水泡，卻還能面不改色地勸他“不疼的，別哭”。隆冬寒夜里，他高燒燒得神志不清，遍體生寒，小雅惠子解衣抱他入懷，幾乎是以心血將他手腳暖了回來。新帝登基，堂下群臣看他的眼睛都冒著兇狠，唯獨(dú)小雅惠子撫著他的背，告訴他從前吃那么些苦，就是為了這一日，是命里注定的天任，不可違抗，也不要退縮。
「往后我會一直陪著皇上�！�
手掌中還殘存著軟綿盈滿的感覺，他舔了舔唇，隔著輕薄的衣料，輕輕捻住一粒乳珠，在指間反復(fù)磨蹭�；杌栝g，小雅惠子低語輕呢，略扭了扭身子，可安桓并未收手。
他害怕小雅惠子醒來發(fā)現(xiàn)這一切，可又有種破罐破摔的期望，倘若她當(dāng)真醒來，他就狠下心真上了她，鎖在身邊，再不教她回公主府去，再不教她離開自己，哪怕是她會怨，會憎，也好過這樣長久地折磨。
他似癡了一般，執(zhí)起細(xì)白溫凈的手，放在唇間輕輕親吻，舌尖舔過她手指的每一處，細(xì)致又貪婪，如待無價珍寶�？裳劾飬s燒著滾燙的火，幾乎能將小雅惠子灼穿。
褻褲中的陽物早已高高支起，久不得滿足，積郁的欲望炙燒著他的理智。他忍得眼眶發(fā)紅，將她的手往下身按去，輕輕挺著腰在柔若無骨的掌中挨蹭。
安桓聲音里有難抑的忍耐與顫抖，卻極力壓得很低很低，幾不可聞：“為什么說話不算話了呢……你是想讓六哥當(dāng)皇帝，不要我了是不是……”
第9章
楚臺歡（二）*6
紫紅龍器在雪白的手掌中怒脹，安桓唯恐小雅惠子醒來，始終不敢恣意放肆，動作幅度近乎小心翼翼，呼吸逐漸急促……尋常妃嬪侍寢，或以芳口，或以丹穴，無論哪處都是緊窒濡熱，可小雅惠子這素手撫來的滋味比那些都來得妙。
可見情欲、情欲，必當(dāng)傍著情而生的歡欲才可抵真正的極樂天。
安桓挺弄幾下，頂端往那凸起的乳珠兒上頂。他細(xì)細(xì)抽著氣，酥骨的快感猶似春雨，綿長細(xì)密，卻始終不肯痛痛快快下一場。他闔上眼，幻想著小雅惠子在他身下丟了魂吟叫的動情模樣，每根筋絡(luò)都泛起快活，齒間輕溢出低低的聲音，“姐姐……姐姐……”
每一字成壓在舌尖兒的酸苦，似藥汁與澀梅交織，五味雜陳。安桓濃黑的眼睫濡著，輕擰著眉頭，從眼角淌下淚來，手指在陽物頂端輕揉，就著如水溫柔的手疾送幾番，那滾燙的性器在小雅惠子掌中跳了跳，很快吐出一股股陽精，噴濺在她鸞袍上。
安桓徹底失控，一瞬暈眩后，似沉甸甸，又似輕飄飄地倒在龍榻上，抿著劇烈顫抖的喘息聲，他能清楚地聽見腔子里的心如擂鼓，蕩漫在整個宮殿中。
他手指上還沾著些許精液，安桓抵住小雅惠子的牙關(guān)，輕輕撥弄著她的唇，滿是邪氣地將星點(diǎn)抹在她唇上的每一處�？粗⊙呕葑映领o的睡容，作亂的手驀地止住，突然平生出幾分惶恐感，好像方才那般也算不得敦倫云雨，不過是他又做了場鬧春的夢罷了。
他似是確認(rèn)，似是像每個帝王那般開疆拓土，低頭去吻小雅惠子的唇，輕輕一下，又吻過她的臉頰、下巴，待撥開稍稍松散的衣領(lǐng)，正準(zhǔn)備在那雪頸上印下一吻，那一抹紅色牙印狠狠刺痛了他的眸子。
安桓不由地打了個哆嗦，手指撫上那道牙印，見周圍還淺淺布著殷紅吻痕……
能是誰呢？
放眼大梁，滿朝文武，膽敢這般輕辱永嘉長公主的獨(dú)一人爾。
「皇上，雁南王回京后，就一直、一直住在長公主府上……」
安桓無聲地笑了笑，眼角戾氣橫生。
無論是安逸塵還是小雅惠子，都當(dāng)他是可哄可騙的孩子，可他還是大梁的天子，是命定的九五之尊！難道安逸塵就從來沒想過，他終有一日也會擁有自己的爪牙么？
比他年輕，同樣也會比他鋒銳。
是了，那個素來高高在上、睥睨萬物的雁南王怎會將他這樣的小子放在眼中？所以就這般肆無忌憚地一而再、再而三地霸占他的一切？他的權(quán)力，他的臣子，甚至他的皇姊……
而她竟是肯的？即便違逆人倫，冒天下之大不韙，都肯讓安逸塵在她身上尋歡？
安桓烏瞳流澤，像個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輕輕抱住小雅惠子。
“是朕不好么？……朕還不夠好么？”
夕陽西斜，金烏沉沉之際，小雅惠子才從寢殿中醒來，宮人傳報安逸塵和太師進(jìn)宮，同皇上商議治理南方水害的事宜，又傳了工部、戶部的長官，大大小小一十三名官員。
“皇上特意給長公主準(zhǔn)備晚膳，請您用過之后再離宮去。”
小雅惠子依了他的意思，也想等用過膳后再見安桓一面，同他囑咐喝藥的事兒。膳后，侍女捧著金鑲里梨花小盤，奉上美人荔，又道：“皇上說，杭州織造供了九匹翠色紗羅，喚碧云天，單是一匹就價值千金，摸上去冰肌涼骨，無比細(xì)軟�；噬蠁栭L公主可歡喜，平日織來作扇、作絹，都是極好的�！�
小雅惠子思索片刻，勉強(qiáng)笑了笑，起身來由人服侍整理儀容。那宮女見她這便要走，一時惶恐以為是自己說錯了話，將身子伏得更低。
好久，小雅惠子才緩聲道：“門北江泛大水，臣民難安，宮中宜應(yīng)少些奢極靡費(fèi)。本宮無福，就讓兩位娘娘享用罷�！�
“是�！�
小雅惠子乘上肩輿，出宮門換乘馬車時，教御林軍的人截住，對方單膝跪地行禮，“末將參見長公主�！�
小雅惠子道：“何事？”
他抱拳回稟道：“末將受六王爺之命，得聞長公主進(jìn)宮，請鸞駕稍等片刻，王爺說有要事相商�！�
小雅惠子凝眉沉吟片刻，終歸是應(yīng)下，令馬車先行出長街，在寬巷當(dāng)中等候。一直到夜幕降臨，星漢遍野，寂靜中漸近噠噠的馬蹄聲，長且緩的嘶鳴后，馬車外的下人敬了一聲：“六王爺�！�
安逸塵下馬，馬夫?qū)㈨\繩接過來，換了安逸塵的隨從來駕馬車。
“出城去。沒有本王的命令，不許停。”
“遵命。”
小雅惠子黛眉蹙深，正要推開廂門去看，門從外面拉開，安逸塵稍稍彎了彎身進(jìn)來，也不啰嗦，直接往小雅惠子身側(cè)一坐，馬車很快就行了起來。
小雅惠子問：“你又想干什么？”
“干你�！卑惨輭m挽住小雅惠子的頭發(fā)，將她扯過來狠狠吻了一口，齒間濃烈的酒氣泛出來，小雅惠子才知他飲了酒，可不單單是酒，離近了還有些許血腥味，令小雅惠子的眉蹙得愈發(fā)緊了。
安逸塵湊她頸上嗅，瞧她束領(lǐng)，很是不悅，將那連著纏金線的玉鈕扣扯落，手探進(jìn)去大肆揉捏著白膩的桃乳。小雅惠子見他如此不知分寸，驚了一驚，想推開他，那箍在腰肢上的手臂堅硬似鐵，攬得越發(fā)緊了。
隔著衣料，已是半硬的陽物抵在她的小腹上輕蹭，“本王今日獵了兩頭的幼鹿……”碩大的頂端順著沿上，輕輕頂在柔綿綿的乳首上，很快，小小的朱紅一粒就挺了起來，他輕褻地笑道：“那小東西還不及你白，不過比你歡巧多了，回頭差人送去，養(yǎng)著也好，殺了也好，隨你的興。”
那物又抵到小雅惠子唇間，她皺眉別開臉去，“我沒王爺?shù)暮门d致。停車，我要回府�！�
“這么多次，你哪回有過興致？就得在肏你的時候才知本王的好�！卑惨輭m冷笑一聲，掐著她的下頜迫使她仰起頭來，一口咬住她的唇，任打任捶都未退縮，咬出血?dú)庥炙边M(jìn)口中，甜腥在唇齒間彌漫。
小雅惠子嗚咽一聲，安逸塵趁機(jī)驅(qū)舌而入，品著她口中淡淡的荔枝香，勾住她的小舌，纏綿著深吻。
馬車顛簸，外面經(jīng)過人聲鼎沸的夜市，喧囂隔著車廂傳進(jìn)來，仿佛二人處身在眾目睽睽之下。羞恥和惱怒溢滿心肺，小雅惠子狠咬了他一口，耳聽安逸塵嘶了一聲，手指撫上發(fā)疼的薄唇，驚疑地瞪向小雅惠子。
小雅惠子唇上已分不清是誰的血，嬌艷與冷霜交織的面容，令人愛慕不得，親近不得。
小雅惠子冷道：“放我下去。”
安逸塵將指尖血撫去，冷厲地扯過小雅惠子的頭發(fā)，反手將她推按在廂壁上。小雅惠子雙手被反剪在身后，掙扎不開，遂喊起來：“放開！”
“你最好叫得再大聲些，興許外頭的人聽見是殿下的聲音，也肯拼了命跳進(jìn)來救你一救�！�
車行于市野，有些吃力，緩慢輕踏在長街，叫賣聲與喧鬧聲近在咫尺，車簾上下輕飛，仿佛只要一陣清勁的風(fēng)吹過，車內(nèi)春景便會一覽無余。
小雅惠子自不敢作聲，臉色緋紅，唇咬得發(fā)白。羅裙很快被安逸塵提到腰間，扯下褻褲，露出渾圓緊翹的雪臀，這女人腰瘦得可摸到骨頭，偏偏這處生得曲線飽滿，香軟馥膩，令他歡喜難舍。
安逸塵拔出脹疼的陽物，沉下腰在臀溝處蹭弄，一手箍著她的腰肢，一手探進(jìn)半敞的領(lǐng)子里大肆揉捏雪團(tuán)紅珠，舌尖貪婪地舔舐著她軟綿綿的耳垂兒。
小雅惠子半仰著頸子細(xì)細(xì)喘息，那箍在她腰間的手在腹上流連片刻就往下探去，指尖輕掠過幽口，沾些香液后又撫上花蒂輕慢揉捻。
小雅惠子閉上眼睛，細(xì)彎的眉輕蹙起，哼嚀不斷。安逸塵在她耳邊輕笑，酒氣呵癢了她的頸側(cè)，“真是水做的女人，才摸了你兩下，下頭就濕成這樣，像話么？”
小雅惠子身后是灼熱而年輕的胸膛，身前是堅硬涼寒的廂壁，一冰一火交亂得她有些神迷。
安逸塵屈膝抵開她的腿，小雅惠子膝蓋失去著力，忙扶住車廂，輕掙了幾番都掙不開，被困在胸膛與車廂之間，教他完全掌控住。
安逸塵不如往常有耐心，不再挑撥她的情欲，將身下灼硬的性器一寸寸抵進(jìn)去，小雅惠子下意識發(fā)起抖來，可連逃得余地都沒有，只能全然接受他的給予與索求。
安逸塵手指細(xì)細(xì)拂過她背上凸起的蒼白骨節(jié)，低聲安撫道：“別怕……讓我好好疼你……”
第10章
楚臺歡（三）*6
性器在略顯干澀的穴中輕進(jìn)緩出，小雅惠子咬緊了牙，這動作雖是溫柔非常，可本性難移，安逸塵是改不了慣來的強(qiáng)勁和霸道。他明知如此，小雅惠子不怎么快活，可下身還是堅定又緩慢地頂送到最深處。
太深了。
小雅惠子從沒試過與他這般交合，那碩大的陽物撐得她險些承受不住，喉嚨里不由低低嘶叫起來，陌生的痛楚與難耐的酥麻一并漫上她的背脊，“安逸塵……放開我，好難受……”
顛簸的馬車帶起細(xì)微的抽動，在她身體當(dāng)中纏磨萬分。車外鼎沸的喧嘩聲令小雅惠子從頭到腳都繃得緊緊的，她怕教人看見自己的這副模樣，緊致的濕熱愈發(fā)咬緊了安逸塵。
“上頭說著難受，下頭還吃得這么緊……”安逸塵喘著氣惡意頂弄了幾番，小雅惠子容色很快泛起潮紅，咬著手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一時說不清到底是快活，還是難受了。
安逸塵見她反應(yīng)何其有趣，暗自懊悔怎不早日將她拖到這馬車上來行歡。說這小雅惠子浪蕩，為了安桓，連貞潔都能舍出去；可她在行房時又甚為保守，一點(diǎn)兒花樣都玩不得，玩了就要惱。
但安逸塵是何等樣人，小雅惠子越是不肯，他越是想要馴服她，要她即便討厭，也得屈從于歡愛當(dāng)中；就像她對他沒有一星半點(diǎn)兒的情感，可也有不得不纏著他求歡的時候。
安逸塵手指扣住她的下巴，迫著她仰頭挺腰。他低頭親吻在小雅惠子幼白的背上，夾雜著輕淺的噬咬，道：“又燙又緊，死咬著不放，是不是心甘情愿想教本王欺負(fù)？”
是了。小雅惠子最惱的從來都不是安逸塵，而是她自己。
高后病逝前，幼小脆弱的安桓交托無人，滿目盈淚，全是不舍和不安，病痛折磨數(shù)日撐著口氣不肯安枕。最后是小雅惠子跪在病榻前，取了指尖血起誓——定奉己命予殿下，竭盡所忠，竭盡所能，護(hù)佑他平安長大。
高后得此一誓，緊緊握住她冰涼的手，沉下一口氣，緩緩合上了眼。
高后去時，母族因貪污行賄、賣官鬻爵等數(shù)十條罪行獲罪，高家滿目瘡痍，無從仗恃；不久，先帝廢后，連皇陵都不允高后入葬，于次年改立新后。
那一年，安桓九歲，她十三歲。
六王爺安逸塵凱旋，奉上韃靼的頭顱為先帝賀生，加封“雁南”為爵號，領(lǐng)禁軍以及神威營兵權(quán)。
正是在除夕宴上，小雅惠子見到了安逸塵。他獨(dú)行于梅林當(dāng)中，沉著墨的厚重貂裘披在肩上，用細(xì)金鏈子作束，襯得身影高大頎長，卻并不顯粗狂。他從雪與梅間踏行而來，步伐是世代貴胄養(yǎng)就來的從容不迫，抬手輕易折過小雅惠子踮著腳也夠不到的梅枝。
待他低頭望進(jìn)她的眼睛時，小雅惠子愣了一愣。
好久他才將梅花枝擱在小雅惠子的手心，不明就里地嘆了一句：“怎還這么小，真像只小家雀兒�！�
往后，雁南王就像在死寂的皇宮中尋到新的樂子，惡趣味地看她護(hù)著安桓在后宮里摸爬滾打，丑態(tài)百出。她被妃嬪潑了半袖子水都不肯掉一顆眼淚，饒是安逸塵用銀針將那些燎燒的水泡盡數(shù)挑爛，敷上刺骨灼人的藥草，她都沒喊一聲疼。
安逸塵嘲笑她蠢，嘲笑她不自量力。
可小雅惠子不認(rèn)。
一直到三年前先帝病重，垂垂危矣，后宮前朝云譎波詭，文武百官各自為營，籌謀新君。從前小雅惠子為求自保而拉攏的官員臨陣倒戈，在那般重要關(guān)頭害得安桓首當(dāng)其沖，成為眾矢之的。
她才知自己真如安逸塵說得一樣愚蠢，愚不可及，自以為能憑己身之力護(hù)安桓周全，到最后卻險些將他害死。若非當(dāng)時安桓年幼，身旁又無人可信、無人可依，小雅惠子恨不能自盡了事，去到黃泉向高后謝罪。
唯獨(dú)那一回，安逸塵唇邊的微笑沒有譏諷之意，而是擒住她的下頜，望著她的眼睛里清貴冷靜，命令道：“求我。”
最讓她憤恨的是自己無能，是不得已的屈服，是屈從在安逸塵幾近折辱的索求中，卻仍然貪婪著與他歡愉的自己。
安逸塵掐著她的腰，一下一下沉沉挺送起來。小雅惠子完全落在他掌控之中，不著實處的無措與怕教人發(fā)現(xiàn)的驚惶交織，只能本著意識去依靠他，可他在她身后，除了交合的性器和揉握在乳胸上的手令她不斷歡愉外，她只能看見身后人投落下來的影子。
軟云一樣的酥乳在他手中玩捏形狀，交合處泛起細(xì)微的泥嚀聲響，在抽送間蕩起春水。安逸塵呼吸漸沉，車廂外終于靜了，碌碌的車輪中混著她死死咬住手指忍耐的呻吟，漸漸生出無盡的快意。
“停車！甚么人！”守城的士兵持銳攔住馬車。
小雅惠子聽見有人，渾身一下繃緊，低聲驚呼掙著要起來。安逸塵倒抽一口涼氣，忙按住她亂擺弄的腰，教她下頭含得險些泄身。
駕車的人乃是安逸塵的侍衛(wèi)，“大膽！六王爺?shù)能�，你們也敢攔么？”
“六王爺？”
士兵顯然存疑，小心翼翼地望進(jìn)車廂門，正準(zhǔn)備細(xì)看，里頭傳來森森沉寒的聲音，“放肆�！�
這一聲令那士兵猛打了個哆嗦，收兵跪地，“參見六王爺。”
安逸塵捂住小雅惠子的嘴，惡意十足地在她花穴中碾磨了幾下，小雅惠子似教道電光劈開神智，手指攥得骨節(jié)發(fā)白，眼眸中透出一片淫靡的水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