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岑恒屹,別把他說的那么不堪。beta又怎么樣,他比你好多了�!鳖櫠饔盥曇粲行o力,剛剛的掙扎耗費他太多體力。
措不及防的,顧恩宇被岑恒屹大力扯起,一把推進了旁邊空著的病房。
眼看著男人眼里的怒火,顧恩宇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你要干什么?”
“誰給你的膽子,竟然當著我的面夸別的男人?”岑恒屹扯下外套,開始動手解襯衫的扣子。
沒有旖旎,沒有溫馨,岑恒屹一如既往的粗暴。
顧恩宇沒有掙扎,偏過頭不去看他,岑恒屹直接將他翻過身,溫熱的呼吸靠近了他的脖子,下一秒,犬牙刺破腺體,大量信息素涌入他的身體。
“你是我的!”岑恒屹扳過他的臉怒吼道。
不料顧恩宇張開口咬住他的手背,很快,手上就見了紅,而他不松口的看著他,眼里毫無愛意。
岑恒屹一慌,奮力的抽回手,不去看他,想忘掉那個眼神帶來的震撼。
最后結(jié)束時顧恩宇早已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第8章
當顧恩宇幽幽轉(zhuǎn)醒,覺得渾身像要散架一般,稍微動一下身體各處感知都傳來鉆心的疼痛。
他看著天花板,眸子里的光一點點暗淡下去,岑恒屹,你可知道,你要的一點血,是我賴以生存的命。
還是說你為了救他,早就不在乎我的生死?
早上十點,顧恩宇接到電話,明確要求他從今天起開始去照顧齊郁,如果不答應(yīng),他就讓顧氏倒閉。
他自嘲地笑出聲來,當年的自己,到底為什么這么眼瞎。
過了中午,顧恩宇還是來到了齊郁的病房。
病床上的人看起來氣色好得很,哪里有半分需要輸血的病人模樣。
“本以為昨天能讓你輸血的,卻偏偏毀在了那死老頭身上�!饼R郁見他站在那里,表情全是陰狠。
顧恩宇死死的攥緊拳頭,拼命克制自己想要動手的想法。
爺爺已經(jīng)為自己做了太多,不能隨便被這種爛人帶節(jié)奏。
見顧恩宇還是不說話,他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說道:“我想喝東方巷里面那家和記的粥�!�
顧恩宇皺眉,東方巷離這里太遠,一來一回起碼兩個小時的路程。
“這家太遠,等我回來粥都涼了�!�
齊郁斜他一眼:“讓你去就去,你連著砂鍋一起帶回來,粥還能涼?”
顧恩宇剛想說話,齊郁就打斷:“你去不去,不去的話我可就告訴恒哥了�!�
“我去�!鳖櫠饔顝难揽p里擠出兩個字,拉開門出去,身后的齊郁露出一絲奸計得逞的笑意。
顧恩宇,只要你一天待在岑恒屹身邊,那個男人的目光就會一直追隨著你。
既然這樣,我又怎么能放過你��!
至于那個老頭子,他也不得好死!
等顧恩宇回來,天都黑了,他沖進房間,剛好看到岑恒屹在病房里和齊郁說話。
見他進來,岑恒屹冷道:“看來你是真不在乎顧家了?”
顧恩宇還沒說話,齊郁就說道:“恒哥,是我嘴饞,讓顧先生去給我買粥了�!�
“顧先生,請把粥給我吧。”
顧恩宇走過去把粥放下,岑恒屹目光在他被燙傷的地方停留了一秒后移開,正準備喂齊郁,口袋里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看著岑恒屹出去,齊郁對顧恩宇說道:“給我倒杯水。”
在顧恩宇轉(zhuǎn)身的那一刻,齊郁動作飛快的從枕頭下掏出一個小紙包倒在了粥里。
岑恒屹很快便回來,顧恩宇只好站在一邊,眼觀鼻鼻觀心的望著窗外,假裝聽不到他們的你儂我儂。
岑恒屹,我真是謝謝你的絕情。
這時,齊郁突然臉色煞白,捂著腹部開始痛呼:“恒哥,我的肚子……”
“快叫醫(yī)生!”岑恒屹急的朝顧恩宇怒吼。
看著急救室門口亮著的紅燈,顧恩宇手腳有些發(fā)涼。
很快,紅燈熄滅,醫(yī)生從里面走出,神情凝重:“岑少爺,很遺憾,病人腹中的胎兒因為藥物的原因沒有保住�!�
岑恒屹聽到這話,眼神陡然銳利下來,看向顧恩宇說道:“既然如此,就讓顧家為孩子陪葬吧。”
第9章
顧恩宇攔住男人的腳步,臉上全是震驚:“你剛才那話是什么意思?他的孩子沒了,為什么要我們顧家來承擔!”
手腕驟然被捏住,力道之大凸顯岑恒屹忍耐的怒火:“顧恩宇,我警告過你的,如果齊郁肚子里的孩子出事,我要你們顧家陪葬!”
對岑恒屹的絕情,顧恩宇早有領(lǐng)教,也不再對這個男人抱有任何期待,只是他不能背上這個莫須有的罪名給顧家?guī)?zāi)禍。
他盡力克制著身體的疼痛,咬牙說道:“我知道你在懷疑什么!可你好好想想,就算我要害他,會選擇在你面前嗎?我明知道齊郁有事顧家會面臨什么,我會做的這么明顯嗎?!”
岑恒屹將他甩開,這個人有多在乎顧家他是知道的,可齊郁的孩子沒了,卻又是不爭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