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他開開心心的在蟲母身體里射精,過了一會晏九才把肉棒抽出來,在看見精液被完全吸收后,
射完一次后的晏九有些意猶未盡,但考慮到媽媽較弱的身體,他硬生生忍著想再次插進去的欲望。
他把人抱起,重新給許嬌洗干凈身體后,又重新抱回床上,好好蓋上被子,晏九脫下衣服躺在蟲母身邊,把人抱在懷里,然后說了一句:“媽媽。”
之后便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戰(zhàn)爭
許嬌做了一個不太好的夢。
夢里他被看不清樣貌的怪物插入身體,被弄得渾身酸痛后,怪物又緊緊抱著他,隨后便沒了動作。
一整個夢境里,他都被看不清都東西牢牢抱著,他想掙脫又掙脫不開。
許嬌這一覺睡的渾身酸軟。
“唔嗯�!�
坐在床邊聽到許嬌囈語的晏九眼睛一亮,獻著殷勤地問:“媽媽醒了,要不要喝水?”
耳邊響起晏九有些活躍的聲音,許嬌睜開眼,看見的就是坐在床邊,滿臉笑意盯著他看的晏九。
腦子依舊有些混沌,甚至搞不清楚現(xiàn)在的狀況,所以他只好張開嘴迷糊喊了一句:“晏九?”
得到的是晏九開心的附和:“嗯嗯。”
“這里是……”
許嬌想起來了。
他昨天去月秋的病房看他,結(jié)果不小心被雄蟲拉到床上吃干抹凈,昏迷之前好像看見站在門口的晏九。
想到這許嬌忽然反應(yīng)過來,被子下面的自己什么都沒穿。
仔細(xì)觀察的話,這里也不是他的臥室,所以這里大概率是晏的房間。
他想到昨天晚上的夢,或許那不是夢,是晏九趁他睡著偷偷占他便宜。
許嬌又看了看晏九,他想或許只是單純睡的不安慰罷了。
那么聽話的晏九,肯定不會做出那種事情的。
“給我衣服�!�
晏九臉上笑容一頓,“媽媽穿了衣服總喜歡亂跑,所以我不想給媽媽衣服穿�!�
晏九頂著笑臉說出這句話,總給人一種詭異的驚悚感,好像他下一秒就會被對方吃進肚子里一樣。
許嬌有些害怕。
他不知道該怎樣面對這樣的晏九,明明之前的晏九還是個聽話可愛,怎么幾天沒見就變成這樣了啊。
在他害怕的時候,突然又聽到晏九說道:“但是媽媽既然這么要求了,九九就會做到�!�
許嬌那顆心落了下去。
他想晏九果然還是之前那個晏九。
那幾天后許嬌沒敢再亂跑。
只是晚上總是會因為漲奶被弄醒,為了能好好睡覺,許嬌讓雄蟲在他房間里過夜。
代價就是他每晚總心軟被雄蟲吃干抹凈,之后就昏睡過去,第二天腰身酸軟醒來。
時間久了,許嬌莫名習(xí)慣這樣的生活,逐漸忘去來到這里前他是什么樣的。
他像是被雄蟲精心養(yǎng)在籠子里的雀兒,翅膀思想全部退化,變成只知道享受忘記飛翔的籠中雀。
許嬌掀開衣服,俯視高高鼓起的肚皮,肚皮大的宛如西瓜,已經(jīng)看不見腳尖。
這幾天里他的肚子逐漸變大,大的他行動不便,需要有人扶著才能站起來。
就比如現(xiàn)在,他光是坐在床上就費了很大勁。
明明上次肚子還沒這么大,怎么這次的會這么大?
他還在想這件事,房間門就被打開,走進來的是西霄。
對方眼神溫柔看著許嬌,表情淡淡地說:“媽媽,該喝藥了�!�
許嬌皺著眉,接住西霄端給他的碗。
幾天前他的肚子莫名其妙產(chǎn)生劇痛后,西霄便讓他喝下這白乎乎的東西,味道喝起來像是濃稠的酸奶,奇怪的是一點味道都沒有。
許嬌不喜歡喝這種東西,但每次喝完后西霄總會給他遞上一顆酸梅,他很饞那顆酸酸都梅子,所以每次都會老老實實喝完。
西霄看著乖乖喝藥的蟲母,視線慢慢下移落在白皙肚皮上,眼里神色晦澀難辨。
下次,蟲母肚子里的,應(yīng)該是他的孩子了。
喝完藥后的許嬌突然感覺很困,困得他眼皮發(fā)重,雄蟲好似能感覺到蟲母很困似的,溫柔把人放到在床上,蓋上薄被說道:“媽媽安心睡吧�!�
做完這些西霄才離開房間,卻和站在門口的月秋撞了照面。
“那些人類已經(jīng)和雜碎攪和在一起�!�
“現(xiàn)在正朝著艦船進發(fā)�!�
聽到這句話西霄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
他是想不到那些叛軍為了得到蟲母,居然和人類勾結(jié)在一起。
如果是以前的話,他根本不用懼怕這些雜碎,但現(xiàn)在的蟲母快到分娩期,如果動亂中受到驚嚇,那些卵很有可能死在肚子里。
他不允許蟲族后代有任何差池。
“我們得快點離開這里�!�
帶蟲母離開的事情交給戚詞再好不過,畢竟他們幾個里只有戚詞武力值最低,更要緊的是,戚詞還是那幾個幼蟲的父親。
如果他們沒了,那些幼蟲就是蟲族地希望,而那些未生下來的,也都交給戚詞了。
當(dāng)天深夜,戚詞駕著車帶著熟睡得蟲母離開艦船。
在他們離開之后一小時,艦船內(nèi)被叛軍包圍,戰(zhàn)火紛飛中不知西霄他們動向。
這已經(jīng)是許嬌離開艦船的第三天。
這三天內(nèi)他們住在還算干凈的廢棄民宿里,由戚詞和孩子親手照顧許嬌生活起居。
從剛開始的不適應(yīng),到現(xiàn)在滿心都在擔(dān)心西霄他們安危。
這天戚詞帶著許一許二出去尋找物資,而其他的孩子留在房間里保護許嬌。
許嬌坐在窗前,撫摸肚皮,心里卻在想西霄。
他不知道他們怎么樣了,這么多天沒見,也不知道還活著沒有。
“媽媽在想什么?”戚容趴在許嬌身邊問。
這是第四個孩子,長相隨了戚詞,性子卻隨了許嬌,但名字是許嬌取得。
他實在是不放心戚詞取名,所以自己給后面幾個孩子取名。
“老四,你不要整日纏著媽媽,還有你們都是,媽媽快要生產(chǎn)了,很辛苦�!�
說這句話的是許三,是第三個破殼的孩子,已經(jīng)長得比許嬌還高了。
蟲族生長速度很快,心智也成熟地很快,就比如許三,成熟地像是人類中十八歲的孩子,但實際上對方才破殼十幾天。
而許一他們已經(jīng)和戚詞一樣,變得很高大也很有安全感。
戚容被這樣說心里很不滿,癟著嘴說道:“我就纏了一會,你每次都說我!”
面對弟弟的控訴,許三一點都不心軟,把弟弟們往媽媽外邊拉,邊拉邊說:“一會也不行,媽媽很累的�!�
許三大約是孩子里性子最不同的,較真、直率、對自己還很苛刻。
生產(chǎn)
蟲母躺在床上,雙手扶著高高隆起的肚皮,只穿了件白色體恤額,兩條腿光溜溜的,什么都沒穿。
那本被蟲族肏的紅腫后穴,正一張一合,從里面淅淅瀝瀝往外冒淫水。
許嬌要生了。
可偏偏這個時候戚詞不在。
幾個小時前他告訴許嬌戰(zhàn)爭要結(jié)束了,西霄和月秋他們正在趕來的路上,以防萬一,戚詞準(zhǔn)備去接應(yīng)。
已經(jīng)出現(xiàn)陣痛的蟲母,在幾個小時后仍未產(chǎn)下蟲卵。
肚子里那些成型的卵,感知到母體身旁蟲族不是自己父親后,開始變得焦躁不安。
這里沒有他們的父親,這里不安全,所以不能離開媽媽。
這卻苦了許嬌。
產(chǎn)道一次次陣縮,孕腔里孕育蟲卵的營養(yǎng)液大股大股從股間流淌出來,打濕床單。
交叉受孕的卵生產(chǎn)時會很痛苦,沒有父親陪伴下的卵,不安情緒會影響到蟲母。
肚子里的卵在瘋狂亂動,像是有無數(shù)把刀子在他肚子里亂絞。
許嬌何時遭受過這種疼,蜷縮在床上面色蒼白,死死咬著下唇,把嘴唇咬的發(fā)白。
劣質(zhì)蟲族的卵要比高等蟲族的敏感,甚至更加厭惡不熟悉的氣味。
所以當(dāng)他們感知到許一他們的氣味時,便開始變得不安,他們覺得是有惡劣都蟲族綁架了媽媽。
蟲族里會有雄蟲綁架蟲母,然后把肚子里剛出生的卵殺死,再讓其懷上自己的種。
那些卵那么不安,就是因為這個。
以為這樣就能保護媽媽。
“唔�。�!”
肚子里都疼痛,讓蟲母昂起脆弱的脖子,呻吟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