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這擔(dān)憂不是沒道理的,畢竟是在定品的關(guān)鍵時刻,就算鼓勵其他修者上臺,可要是真影響了他們的定品,難道還真會不遷怒?
那可是很巨大的利益!
鄔少乾卻笑道:“阿采,你倒是對我信任非常。”
鐘采理所當(dāng)然地說:“你當(dāng)然是最厲害的�!�
鄔少乾的臉上,就露出了一抹開心的笑容。
鐘采說得很自然,拉著鄔少乾,又準(zhǔn)備去看看開光的場次。
鄔少乾低聲笑道:“你要是真想看我攻擂,也不打緊�!�
鐘采看向鄔少乾。
鄔少乾說道:“只要每家都去攻擂就是�!�
鐘采一拍腦門:“還真是!”
三個家族的擂臺挨著挑嘛,沒什么要緊的。
鄔少乾笑道:“而且一旦我能勝過一位擂主,就將是我去守擂。只一次守擂的勝敗,對最后的結(jié)局也沒有什么影響�!�
鐘采:“也對啊�!�
兩人互相對視。
鐘采有些興奮,但是,還是將鄔少乾拉住了。
鄔少乾:“怎么?”
鐘采關(guān)切地說:“現(xiàn)在你還不能去�!�
鄔少乾挑眉。
鐘采說道:“咱們一路過來風(fēng)塵仆仆的多累�。∧愕煤煤眯菹⒁煌�,等明天……或者再過幾天,再來挑一個擂臺打!”
鄔少乾心里泛起暖意,笑著答應(yīng):“好�!�
于是,兩人繼續(xù)往其他擂臺觀賞。
至于鐘采……
因?yàn)閷?shí)力還不到天引巔峰,即使過去攻擂也沒什么意義,難道就為了消耗擂主的力氣而挨打嗎?
鐘采要是用流星錘,倒是也能堅(jiān)持一陣,武器的威力也很大,可要是打架不能提升他的對戰(zhàn)技巧,他就憑危險的武器跟人硬抗,也沒這個必要。
鄔少乾之所以能去交戰(zhàn),是因?yàn)殚_光境的修者們,體內(nèi)的玄力都差不多。
這境界的底蘊(yùn)主要都是在辟宮境積攢而來,整個境界注重的是神魂修煉、寶物開光。
所以,在開光擂臺上,也就是擁有神念的會更敏銳,其他的各境界都沒多大差別。
·
傍晚時分,鐘采和鄔少乾先行離開蛟斗場。
向霖等人已經(jīng)在外面等著了,駕馭馬車,將他們帶到了租好的客院中。
原來在這定品競爭的期間,除了他們這樣意外遇見的游客外,附近很多城池的修者都會趕過來參與,既是湊熱鬧,也是磨練身手,還是積累經(jīng)驗(yàn)。
所以,三大頂級家族也都開放了很多別第,給眾多客人提供住處。
向霖只打聽一番,輕易就得了一處客院。
而在這客院的附近,還有成片的很多院子,都分別租給了不同的修者——甚至也有些修者結(jié)伴入住,都是為了參與這等盛事而已。
·
之后的幾天,所有人分散活動。
鐘采的心思都放在蛟斗場里,還會拉著鄔少乾去觀摩其他開光修者的對戰(zhàn)手段。
整個活動要持續(xù)三十天。
前面的二十天,都是提供給天引到懸照修者的擂臺戰(zhàn)的。
幾天后,低中級的擂臺戰(zhàn)快要接近尾聲。
開光這個層次的擂臺中,已經(jīng)很多擂主被打下臺。
但這三大家族中,開光族人相當(dāng)多,所以那些擂臺上依舊滿滿當(dāng)當(dāng)。
鐘采已經(jīng)看中了一個擂臺,拉著鄔少乾走過去。
這是喬家一位男子作為擂主。
只不過,他才剛經(jīng)歷了幾場對戰(zhàn)而已,就連第一輪都還沒有成功。
每次的對戰(zhàn),因?yàn)楸舜酥g實(shí)力相差不大,喬家子盡管接連勝出了,但越是往后,越是勉強(qiáng)。
此刻,喬家子正與白家一人交戰(zhàn)。
鐘采好笑道:“果然是喬家和白家爭得厲害,但凡哪家有撐不住的趨勢,另一家就趕緊出人,要直接把人給干下去�,F(xiàn)在正好,喬家子下臺,白家子第一場,就是你出手的時候!”
鄔少乾忍笑,利索地答應(yīng)道:“好�!�
·
喬家子果然已經(jīng)強(qiáng)弩之末,白家子出手如電,玄力也十分充沛,自然很快占據(jù)上風(fēng)。
來去僅僅三十幾個回合,喬家子就正中一招,被打下了擂臺。
旁邊幾個喬家族人立刻過來,將喬家子扶起來。
喬家子吞服一顆丹藥,深吸一口氣,蒼白的臉色漸漸出現(xiàn)了幾分紅潤。
其他喬家族人見狀,也就放心下來。
白家子倒也沒有什么跋扈的樣子,只是爽朗地笑了笑,朝臺下拱手。
此刻,鄔少乾拍了一下鐘采的頭,身形閃動,站在了擂臺上。
鐘采捂住頭:“……”
他咬牙切齒地盯著擂臺,瞧著那個長身玉立的、長得特別帥的家伙。
有本事就別下臺!
·
臺上,鄔少乾自然察覺到了鐘采的目光,忍不住笑了笑。
他對白家子拱了拱手,說道:“請。”
白家子立刻判斷,此人應(yīng)當(dāng)是個遠(yuǎn)來的游客——要是附近城池、玉蛟城內(nèi)有如此容貌氣度的開光修者,他怎會不知?
同時,白家子心里生出一絲警惕之意。
此人從容不迫,且在他守擂之初就敢上臺,可見頗有自信。
思及此處,白家子的后背都有些發(fā)毛。
這是元魂震動,給他的警兆!
哪怕攻擂者似乎還沒有凝聚元魂,境界比他低上幾個小層次,但對方的底蘊(yùn)一定極其深厚。
白家子心思有些起伏,于是手持長刀,屈指輕輕敲擊了一下。
刀鳴聲霸道悠長,也讓他的情緒快速地平復(fù)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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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子沉聲說道:“請。”
聲音剛剛落下,白家子已經(jīng)本能揮刀!
只聽得一聲脆響,他的長刀仿佛被一股大力牽引,不僅沒能順利劈砍出霸道的威力,反而在這大力之下猛地蕩開,險些讓他握不住刀柄!
白家子迅速騰挪,才赫然發(fā)現(xiàn),那個錦衣的英俊青年就在他的三步之外。
青年臂上挽著一張硬弓,方才那股力量,分明就是弓弦挑動,以柔力卸去他的刀勢!
他竟然能如此使用硬弓!
白家子心頭猛震,快速閃身,運(yùn)起長刀,從斜面劈砍而上。
他要將那弓弦斬?cái)啵?br />
然而,錦衣青年倏地消失,竟好似鬼魅一般。
白家子的兇猛一刀,硬生生地劈了個空。
同一時刻,一股危機(jī)感自他身后傳來。
白家子迅速轉(zhuǎn)身。
身后空無一人。
這一瞬,更恐怖的警兆自側(cè)面而來。
白家子已然不敢再去查看,而是依照本能,朝右撲去!
他此舉多少有些用處。
才剛側(cè)身,就有一股灼熱的力量自他腰側(cè)而過,擦破了他的外衣,生出幾分刺痛來。
白家子還來不及慶幸,那股熱力居然又自另一方向返回。
兇猛地撞擊在他的長刀上!
這一刻,他的長刀出現(xiàn)裂痕。
他也再握不住刀柄,只能使兵刃脫手。
白家子還要再取兵器反擊,但是,他忽然生出一股毛骨悚然之感。
有一道極為恐怖的力量,正死死地對準(zhǔn)他的心口。
白家子頓時明白,自己已經(jīng)落敗。
他啞然開口:“我輸了�!�
那股危機(jī)感倏然消失。
白家子這才順著危機(jī)的方向看去。
果然,就在十步以外,錦衣青年拉開弓弦,箭尖正朝向他的心臟。
只是對方如今已經(jīng)不再釋放出殺意,那可怖的感覺自然也就不在了。
錦衣青年松開弓弦,平靜說道:“承讓�!�
白家子心中有些苦澀,但畢竟實(shí)力相差太大,倒也不至于不甘心。
他很快又拱了拱手,自己跳下了擂臺。
·
在白家子與鄔少乾交手的時候,鐘采趴在擂臺的邊緣,仔仔細(xì)細(xì)地欣賞他家老鄔的風(fēng)姿。
鐘采很快就發(fā)現(xiàn),老鄔比白家子的實(shí)力真的強(qiáng)太多了,尤其是,速度也快太多了!
白家子倒也不是個弱手,每次都能感知危險,也能及時反應(yīng),并沒有錯過他家老鄔的任何一個招式。
只是發(fā)現(xiàn)了又有什么用?他壓根躲不開!
即使他躲開了前一招,卻也被后手盯住。
前前后后,一共也就三五個呼吸的時間,老鄔的箭尖就已經(jīng)可以捅開白家子的心臟了!
白家子自然是急忙認(rèn)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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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采有點(diǎn)得意。
在兩人剛上臺對戰(zhàn)的時候,旁邊的呼喊聲此起彼伏震天響。
有很多白家人都在為白家子鼓勁,搞得他家老鄔孤零零的好可憐。
鐘采也是想喊的,雖然可能聲勢不夠,但老鄔也要有助威的啊!
但是還沒等他開口,周圍的聲音就都停了。
簡直就是鴉雀無聲!
他家老鄔三兩下就把對手給打敗了!
鐘采臉上的笑容壓根止不住。
還是他家老鄔厲害啊,這么短的時間里,就讓他們都服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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鄔少乾勝出之后,倒是也沒有露出什么得意之態(tài),而是將目光落在了擂臺邊的那顆毛茸茸的腦袋上。
鐘采跟鄔少乾視線相對,朝他露出了大拇指!
老鄔!超厲害的!
雖然也就只是過了幾個呼吸的時間,鐘采就將方才被拍頭的事兒給忘記了,滿心滿眼都是——他家老鄔贏了!
鄔少乾忍不住笑了。
接下來,他安安靜靜地,等待著下一個上場的修者。
作者有話說:
謝謝大家的支持,群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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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g很慘啊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23-0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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