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好像,確實有點過火了。
……
墨琺訶收到宋棲姿沉疴又起的消息后,立即把他從龍?zhí)断聨Щ亓税迪銇怼?br />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又病了?”
“回、回掌門的話,似乎是有人給壇主服下了靈力極強的秘藥,可他修為盡失底子單薄,一時受不住這靈力,這才痼疾又起�!�
“有人?”墨琺訶蹙眉,“什么人?”
“弟、弟子不知�!�
墨琺訶藏在袖下的手微微收緊。有人,又是有人。龍?zhí)独锬苡惺裁慈�?深牢看得那樣緊,道道符文都是上古密法,除非是古神再世,否則哪有人能闖入其中……
等等,古神?
墨琺訶的目光陡然凌厲了:“這些日子,龍?zhí)犊捎挟愊�?�?br />
那弟子躊躇片刻:“天譙龍?zhí)赌死鼋厮�,又一向是宋壇主所看顧著,如今……外人也不得而知�!?br />
“去讓幾個長老到那里看看,若有異常,及時回稟于本座�!�
弟子稱是退下。
墨琺訶屏息片刻,壓下心中躁動的怒火,掀開紗幔走進藥香四溢的仙寮去。甫一進門便嗅見了那股纏綿異香,他人不知,墨琺訶卻知道那是屬于下等媚爐的體香,誘人發(fā)情的利器。
仙寮中的美人面色蒼白,臉頰上卻浮紅一片,本就艷紅的唇瓣此刻被貝齒輕咬碾磨著,更是紅得鮮明濃烈。錦衾不知何時被蹬掉了大半,白玉似的小腿蜷縮在外,腿根夾緊著在睡夢中低聲呻吟嗚咽。
墨琺訶神智略有些動搖,坐到他身旁,搭手碰了碰宋棲姿的額頭。
“哈……啊……”不過是輕微的觸碰,病中的美人便嬌喘不止。墨琺訶想要抽出手來,卻被人攥住手腕,唇瓣略張,便把他的指尖吞入口中。
根本是半夢半醒間無意識的動作,那軟熱的粉舌卻靈巧而諂媚地舔弄著墨琺訶的手指,溫暖的口腔這樣包裹上來,像與人口交一般吞吐著威嚴高貴的昆侖掌門的指節(jié)。
很熟練。
墨琺訶的眸光越來越暗。他與宋棲姿自小一起長大,知他心性高,雖有一番嶙峋傲骨,內心卻最是溫柔純摯。后與他共同撐持昆侖百年,明明資質不凡,卻因生了一副美艷絕倫的嬌媚相貌,總招人歧視覬覦,只得故作不近人情,方才能暫保此身。
如果不是遇見陸焚天……
如果沒有陸焚天,師弟不會為情愛所迷。陸焚天其人心術不正,不過是迷戀師弟的皮相,對他能有幾分真心?為了籌備佛渡一戰(zhàn),陸焚天在佛渡塔內奸淫了師弟半月有余,奪走他一身精純修為,方才修成一身邪術。
可師弟呢?被奸人所蒙,掏空了身體,煉成最下等的媚奴爐鼎,找到他的時候他脖子上還被拴著鎖鏈,穴里被那奸人塞了兩根玉勢,口中還被射了濃稠的精……
如果沒有遇見陸焚天,他不會是這個模樣。
墨琺訶半瞇雙目,將手指從師弟口中抽了出來。一道銀絲從指尖牽連到美人嫩紅的唇瓣上,他就這樣側躺著,艱難地吐出薄霧,微弱的吟喘從喉中溢出來。
墨琺訶掀開他頸后的衣料一角,果然看見了蠢蠢欲動的淫紋。
那秘藥,只怕不簡單。
異香越來越濃,病中的美人聲音都是虛的,可還是不自覺地往他身上貼。墨琺訶將長袍卸下,屈膝上榻,把師弟摟進了自己懷中。
“啊……哈……焚天……葬岳……快……進來……”
焚天自是指陸焚天�?墒窃嵩馈呛稳�?墨琺訶莫名覺得這名字很熟悉,可師弟為什么不肯呼喚他的名字?從小眼里只有他的師弟,什么時候心里裝上別人了?
爐鼎之術消磨了他的身體,卻養(yǎng)出了一身媚奴皮肉。軟嫩豐腴的臀瓣,不盈一握的細腰,彎翹的狐貍眼時時紅著,沾了水兒的粉舌舔弄著唇瓣若隱若現(xiàn)。病得站都站不穩(wěn)卻還想著被人進入插弄,又是眼盲,只怕連干他的人是誰都認不得,也會乖乖分開大腿讓人操穴。
墨琺訶扯開他的褻褲,果真看到了糜紅微腫的雌穴�;ㄈ镆话愕难皲蹁醯赝轮�,此處異香更是濃郁。他幾乎沒有多想什么便舔了上去,叼住肥碩的花蒂含吮起來。
半昏的美人蘇醒了不少,可惜眼盲,不知眼下為自己舔穴的是何人,只能腿根顫抖著求饒。
“哈啊……不要……別吸那里……啊啊……不行了……要、要噴出來了……別舔了……嗚嗚……”
嬌媚的淫叫染上哭腔,大股大股的淫水涌瀉而出,噴了墨琺訶臉上頸上潮濕一片。舌尖深入的地方纏得極緊又燙得要命,頂上那敏感處時,病美人攥緊了身下的床單哭叫著潮噴了一次又一次,明明說著受不住,卻還是搖著騷臀把小穴往墨琺訶嘴里送,用足跟把床榻蹬得混亂一片。
墨琺訶一言不發(fā),用手掐弄著飽脹的花蒂,壓身下來,送出自己硬挺的陽具。想著師弟看不見也認不出他,最后的那一點遲疑也被這情欲中艷麗熟媚的淫軀所沖散,就這樣直直地頂了進去。
“啊啊……不要……拔、拔出去……若被、被我?guī)熜值弥 �、定叫你不得好死……�?br />
穴里的陽具驟然又脹大幾分。墨琺訶想起自己為師弟喂藥的日日夜夜,看著懷里薄瓷一般精美病弱的美人,他曾無數(shù)次地強行壓下把人頂開干到崩潰的欲望。
而現(xiàn)今他不想再忍。
壓住師弟纖瘦的手腕,操進他體內的最深處。抽插聲與交合聲四溢而起,黏膩的水將床單洇濕一片。病美人呻吟著接受強奸,小腹被頂出明顯的弧度,脆弱的身體無法承受這樣強度的床笫歡好,只能被干得咬唇流淚,夾緊了臀瓣艱難承歡。
“不可以……哈啊……不要、不要操了……”
破碎的哭喘并沒有引來身上人的憐憫,只是一下又一下頂?shù)酶�。已在葬岳那里被操得雙穴都合不攏,眼下又在病中被人強奸,宋棲姿被無窮無盡的高潮折磨得幾近崩潰。
而他咬著衣襟落淚的凄艷模樣、身上因病和歡好而泛起的滾燙潮紅、唇角流淌出的黏膩津液,都只能更加激發(fā)起男人的獸欲罷了。
子宮被反復搗弄,媚肉絞得更緊。床板不住地搖晃震顫著,床頭的藥碗被震落,只有病中的絕色美人在永無止息的房事中再度被人灌精,揪著身上人的衣角哭喘嬌吟。
“不要了……啊啊……放過我……拔出去……”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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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了一點喜聞樂見的病美人,好色,我喜歡。
邪道修士的惡毒爐鼎
第24章掌門囚禁美人做孌寵自慰噴水發(fā)騷,溫泉內搖晃奶子被扇臀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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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稠的精漿射滿了被操腫的雌穴,順著縫隙涌出流下,在臀肉下凌亂的床單上留下點點白痕。宋棲姿難耐地仰著脖頸呻吟不止,那根陽具在他的穴內又抽送幾次,居然再度勃發(fā)起來。
“怎、怎么又……哈啊……不要、不要操了……”
還滿是精液的雌穴再度被碩大的陽具填滿,墨琺訶沒有給他喘息的時間,加快了頂弄的速度抽插起來。白漿與淫水翻攪不止,糜鵝羣7⑵7泗7413⑴紅的穴肉像是永遠不知饜足一般絞緊收縮,咕啾的水聲與越發(fā)激烈的拍打聲交纏迭起。
美人原本雪白清冷的肌膚早已紅透,攥著墨琺訶肩頭的衣料被無數(shù)次貫穿進出。宋棲姿本以為自己經歷過上一個世界的輪奸盛宴,受這點程度的操干應該不成問題,哪知道這具身體病弱單薄,不比上具身體淫媚天成,只是這樣被奸淫幾次,就已經全然被高潮裹奪了意識。
眼見著身下人清麗的白衣被精水污臟,潑墨長發(fā)凌亂,只有一張清艷秾麗的面孔美目濕透、紅唇咬腫,顫著聲音嬌呼不止。墨琺訶喘息著放緩了動作,忽然低聲道:“師弟�!�
宋棲姿的身體陡然僵住。
“師……師兄?”
“是我。”高不可攀的昆侖掌門俯下身來,將已經被操透的病美人往懷中攬了攬,“一直……是我�!�
宋棲姿睜著沒有神采的狐貍眼,驀然流下兩行清淚。墨琺訶慌了神,一邊手忙腳亂地去擦,一邊顫聲安撫:“哭什么?”
“你、你為何要這樣對我……”
“你身上被人下了來路不明的秘藥,不解毒的話,你會死的。”墨琺訶沉默片刻,終究還是沒有勇氣承認自己對他的覬覦,“只這一次,原諒師兄好不好�!�
宋棲姿說不出話來。他可以肯定所有男人都會對他起淫欲,但是墨琺訶是例外。這個人太剛正、太高傲又太遙遠了,他無法想象墨琺訶會對他有異樣的情感。
偏偏……身體卻因此而更加興奮。幼時起便仰望的師兄、一生追隨的至高信仰、年少時偷偷趁睡夢之中親吻的對象,原本未曾奢求過對方回頭,而現(xiàn)在居然在和他行魚水之歡。他沒辦法說自己不愿意。
宋棲姿驀地抬起雪藕般的雙臂,摟緊了師兄的脖頸,仰頭封住他的唇。
墨琺訶一向了無波瀾的眼底陡然駭浪滔天。
“哈……師兄……好大……頂、頂壞姿姿了……嗚啊……啊……要、要不行了……”
全都是師兄的東西,滾燙又滿溢地填滿了他的身體。少年時期在師兄懷里蕩漾的春情直到現(xiàn)在才有了發(fā)泄之處,宋棲姿絞緊了穴肉討好他,聲音愈發(fā)淫媚婉轉。
這具身體實在虛弱,懷孕產奶雖不能那樣輕易,然而卻因敏感而潮噴得更加頻繁。墨琺訶在房事中不愛多言,卻也被那熟媚的穴肉絞得快感迭生,想到自己一直當胞弟愛憐的師弟在自己身下如淫妓承歡,禁忌的刺激感便讓他腰眼酥麻,精關難守。
“呃……放松些……”
床板搖震愈烈,掐緊了病美人的細腰頂入。白嫩的乳被晃出衣襟,乳頭被吮得紅腫飽脹,貼在榻上被反復擠弄。宋棲姿累了,但還是撅起臀肉來深深吃下墨琺訶的陽具,微紅的指尖攀著他的雙肩,感受子宮口被抵緊。
“哈……啊……射進來……師兄……”
又一股濁熱精漿灌進子宮,穴里已無半分空隙,略微一動便是黏膩水聲。病美人仰面喘息不止,大腿根微微分開,沒有力氣去擦自己腿間的精斑,只能任由自己將榻上弄出一片泥濘狼藉。
墨琺訶撫著他的長發(fā),又繞到被自己掐紅的薄瘦腳踝上,揉弄幾次,只聽咔噠一聲,原本鎖在腳踝上的鐐銬斷了。
宋棲姿淚眼婆娑地回頭:“師兄……”
“你不必回龍?zhí)读�。從今日起,你便留在暗香來�!蹦m訶頓了頓,“和本座在一起�!�
宋棲姿默了片刻,聲音有些�。骸袄銎渌舜饝獑�。”
“他們不會知曉。本座只說你回離恨天尋找鑠靈幡戴罪立功,多余的事,不會透露�!�
宋棲姿明白了。墨琺訶想把他藏在暗香來,避世不出,狀如囚禁。暗香來位于昆侖之巔,又是掌門寢居,周布結界,不論是保密性還是安全性都不輸龍?zhí)�。但若他留在此處,豈不就是做墨琺訶一人的孌寵?
宋棲姿羽睫微動,只說:“好,都聽師兄的�!�
……
暗香來只留下了宋棲姿和幾名服侍的家仆。數(shù)日以來,墨琺訶白日里在峰下操持昆侖諸事,夜里便回山巔與他同榻而眠。其間荒淫房事自不必多說,每晚操干灌精也只做尋常。
直至家仆來言:“壇主,掌門需暫離昆侖半月,囑咐小人等照料壇主這些日子。”
一日兩日便也罷了,半月屬實難熬。他眼睛看不見,原本墨琺訶在時除了養(yǎng)病便是承歡,現(xiàn)在墨琺訶走了,便只是諸日無所事事而已。
穴里習慣了被人頂弄高潮,便是夜間早早入睡,也會在半夜里被淫水濡濕褻褲。宋棲姿不得不忍著羞恥坐起身來,將泥濘的褻褲扯下,而手指卻碰到了肥腫花蒂,當場便軟了雙腿。
“哈……啊……”
當下眼尾便溢出了淚,不由自主地將手指探入雌穴,挖弄起媚肉最敏感的地方。泛紅的雪白玉指在穴肉中反復抽插,帶出大股大股的淫水銀絲,濕淋淋地裹著指尖,咕啾咕啾淫靡不堪。
“進來……哈啊……師兄……干我……嗚……”
宋棲姿沉淪于自瀆之中,當然沒有注意到窗外的幾雙野狼般的目光。他跪在榻上,撅起臀肉吞吐著自己的手指,薄薄一層寢衣蓋著股間,濕透的白色料子下可見美人難耐抽插的指節(jié),以及飽滿肥嫩而深凹下去的陰阜。薄粉的肌膚從緊貼的潮濕布料下透出,就是這樣看都知道那穴該有多么嬌嫩多汁。
幾個家奴擼動著身下堅硬如鐵的陽具,不約而同地悶聲罵了句騷貨。
他們都知道宋壇主是絕色美人,但平日里一向是只敢遠觀不敢褻玩。誰知道掌門居然把自己的師弟囚禁起來當媚奴一般養(yǎng)著,這幾夜里光聽那美人嬌媚的叫床聲,都已足夠讓他們心癢難耐了。
誰能想象得到那清艷端雅的劍尊居然是這等淫蕩心性,掌門這才出門幾日,便在夜里搖著肥屁股自瀆嬌喘了。
“呼,干死你……媽的……騷貨……”
美人渾然不覺,并緊了膝蓋磨蹭花蒂。他身上滲出了薄汗,寢衣便貼得愈發(fā)之緊,更加勾勒出纖細窄瘦的腰線,以及豐滿肥碩的臀肉。淫水不斷地從指縫溢出,不多時便在榻上留下一攤潮濕痕跡,宋棲姿仿佛是覺得不夠一般,便將寢衣慢慢卷至腰間,露出股間光景來。
窗外的偷窺者們登時屏住了呼吸。
夜色之下,其間種種其實并不能全然辨清。但這中模糊與朦朧反而增添了幾分欲蓋彌彰的勾人,見那微微翕動的穴口中反復抽送的玉指,淋漓的銀絲從穴中垂落,淫液濺滿大腿之間。
“不行了……哈啊……要、要噴出來了……”
宋棲姿腰脊緊繃,隨著指尖發(fā)力掐弄一番花蒂,一股淫水也從股間噴射而出——他竟生生把自己玩到潮噴了。高潮過后即是瞬間的脫力,美人劍尊躺倒在榻上,任由寢衣蓋住股間陰阜,淫水沾濕華貴衣角。
平日只見劍尊清艷的姿容與凄麗的病顏,何曾見過這等香艷風騷的一面。眾人只覺胯下聳立勃發(fā),一陣擼動之后,股股精漿登時瀉出,濕噠噠地射在墻角地面,掀起一股濃烈的腥膻氣息。眼見著窗內美人潮紅未褪,似乎還沉淪在情欲之中,眾人恍惚間竟有一種錯覺,仿佛這污濁陽精盡數(shù)射到了這高貴壇主身上,射在了他騷媚的小穴里一般。
余韻未盡,眾人正大汗淋漓地回味著,卻聽身后一聲冷喝:“干什么呢�!�
夜色之下看不清那人的形容,只見他著了昆侖管事的長衫,眾人心里咯噔一聲,連忙跪伏在地:“我等……我等……”
“還不快滾!”
給了臺階當然要快些滾下去,幾人不多時便散的干干凈凈。未曾見那“管事”從月色下抬起眼來,赫然是二師兄屠箏的臉。
屠箏站在窗邊凝望片刻,變聲敲了三下窗欞:“壇主,后山備了溫泉供您療傷之用,可前去沐浴一二�!�
宋棲姿身軀一凜,并沒有聽出此人是屠箏,只顫聲道:“知道了,我馬上就去�!�
……溫泉?
早不說晚不說,偏偏在這個時候要他去什么溫泉,宋棲姿下意識地察覺出其中有貓膩。不過后山也是暗香來結界所罩之地,應該出不了什么大簍子,難不成是墨琺訶給他留了什么東西?還是龍?zhí)独锏拿孛鼙蝗税l(fā)覺了?
他心情復雜地緩緩支起身子,披上衣服推開門,決定將計就計。
后山并不遠,憑著印象走半柱香便到了。宋棲姿順著熱氣走到了池旁,伸足探了探那池水,熱的。
這里就是那人所說的溫泉了吧。
四下寂靜無人,宋棲姿將外袍卸下,小心走入池中。溫熱的水即刻包裹了身軀,身上的舊傷也緩解了不少,仿佛多日的疲意都在頃刻間消解大半。他就這樣伏在池邊,只覺困意襲來,便自顧閉上雙眼。
“嗚……啊!”
身后忽然傳來一陣力道,將他推到了溫泉池沿。滾燙堅實的胸膛抵上他的脊背,宋棲姿感覺大腿被人的膝蓋頂開,雌穴外即刻碰到了硬邦邦的陽具,半句虛言也無,就這樣直愣愣地頂了進去。
多日不曾被人侵入的雌穴立即貪婪地吮吸討好起了入侵者,池內水花翻攪,將宋棲姿的身體盡然打濕。衣擺被人卷上去,雪白豐臀半泡在水中,露出的雌穴被男人的陽具撐至泛白,一次又一次被頂進深入。
“哈啊……是誰……嗚……大膽……”
話音未落,便被人在臀瓣上狠狠落下一掌。豐腴柔軟的臀瓣抖動一番顛簸出臀浪,當下便泛起了紅色,偏偏淫穴里又噴出一股熱液,不知廉恥地絞緊高潮了。
身后的人低笑一聲,又“啪啪”落下數(shù)掌,鞭笞一般扇得這肥滿臀肉滿是掌印,紅艷艷地吐著淫汁。連腰后的淫紋仿佛也為此興奮一般,在月色下灼灼閃出微紅的光芒來。
“不過是扇了你這騷屁股幾巴掌,居然就這樣高潮了啊,師尊�!�
屠箏攥緊美人散落的黑發(fā),埋在他穴間的陽具先是慢慢廝磨幾次,而后便開始了近乎瘋狂的猛烈抽插。脆弱的病美人被他按在池沿,雪白奶子擠著池壁,只有被扇打得微腫的臀瓣和陰阜高高翹起來接受奸淫。
宋棲姿聽出了他的聲音,被操得斷斷續(xù)續(xù)道:“啊啊……哈……箏、箏兒……你怎么……啊……”
“我怎么變成這樣了,是嗎?”屠箏笑了一聲,“哪樣?像我哥一樣,還是像陸焚天一樣?這樣操你就變得像他們一樣了是嗎?”
扯著他的黑發(fā)讓他仰起脖頸來,屠箏的眼里藏了烈焰般的偏執(zhí)瘋魔:“我倒想問問師尊,從小你教我的人倫仁理,被你放到哪兒了?嗯?和林燼上床的時候,你便都忘了吧?”
宋棲姿心里咯噔一聲。他想解釋,然而雌穴被這發(fā)瘋的狗崽頂?shù)锰珒�,除了怒浪一般掀卷神智的高潮,他已經分別不出任何其他情緒了。奶子搖晃不休,雪白的乳浪波濤起伏,想要頂開寢衣的束縛而不得,只能在其中用乳頭磨著衣料,敏感地泛紅,難耐地求人吸吮把玩。
池中水聲愈發(fā)激烈,屠箏像使用最下賤的媚爐一樣使用著他。柔弱的美人大病初愈,無助地推著徒弟的小腹企圖把這扭曲的關系撥回正軌,然而手腕卻被屠箏反剪攥在手心里,一下一下操干出白沫,后入得更兇猛。
宋棲姿眼尾薄紅著落淚,哭喘著求他,叫著箏兒,好箏兒,師尊不行了,快出去。
“不行嗎?偏偏是我不行嗎?”屠箏冷笑,“陸焚天,我哥,現(xiàn)在連掌門都成了你的榻上賓客。師尊身邊的男人真多啊……偏偏我不行嗎?”
低頭咬住師尊泛紅的細嫩頸肉,撞進他的子宮:“我偏不。師尊,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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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兄弟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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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兄弟雙龍玩弄美人師尊失禁,懷上龍卵被仙醫(yī)擴張產道碾弄宮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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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著那薄瘦脊背窄如細瓷,滾了一層香汗水珠,淫紋便如彩釉般華美誘人。料想過這絕世美人體內的銷魂之處,而等當真真槍實彈地干進去,其滋味更別有一番妙不可言。
順滑的黑發(fā)打濕了攥在手心里,略用些力就能換得他哭喘不止。屠箏將深埋的陽具拔出來些,便見那被扇得紅腫的臀肉顫晃著向后湊來,一副欠操的淫浪樣子。
“師尊真是騷浪的很。”恭謹與凌辱之間的屏障比屠箏想得要薄的多,就這樣一捅便四下碎去。一面是師尊的溫良恭儉讓,一面又是浪蕩騷情的房間折辱之艷語,他說得順口,便不覺得有什么不妥。遂更進尺道:“師尊想要,得求才是�!�
宋棲姿卻不行。昔日抱他上山時尚是齔齒稚子,一向當幼子般愛憐的心沒辦法接受這種人倫顛倒,自也不會承認在物撞了徒弟們沐浴后、夜里念起他們胯下那根而偷偷濕了床榻。
可穴里又實在空虛得發(fā)緊。
終究還是理智勝了一籌,顫著腿根抱衣低吟:“不……不做了……”
聲如蚊蚋,卻還是叫屠箏聽了去。人被翻過來抱在身上,眼底泛著紅操進這婊子的體內,聲音都啞了:“不做了?明明這么想干,這會兒說不做?”
宋棲姿的雙腿蒼白泛紅,夾著徒弟勁瘦結實的腰,臀瓣沒在泉水中被拍打得激烈不已。因擔心自己掉下而不得不抱緊屠箏,雪藕般白皙柔嫩的胳膊搭在他的肩頭,那觸感實在太好,屠箏便被刺激得下身愈發(fā)脹大。
“哈……騷貨……老男人……干死你……”
宋棲姿美目含淚,卷著粉舌嬌喘。濕透的白衣裹出身體柔軟有致的線條,屠箏伏下身來隔著衣料去咬那紅艷艷的乳頭,膚肉軟嫩得叫他眼暈。老男人鐘靈毓秀,比門中新收的師妹還美還嫩,雌伏在他胯下高潮不斷,耳際的紅墜招搖得像艷妓攬客的紅帕一般。
“嗚……箏兒……不行了……小、小穴要被干壞了……若被、若被師兄得知……哈啊……”
“到現(xiàn)在了你還想著掌門?”屠箏譏嘲道,“掌門才走幾天你就自己在床上發(fā)騷,窗戶都不關,知道有人會看所以故意的吧?你是不是特別想讓那些家仆輪奸你啊?要不然怎么沒點戒心就跑后山來?”
來的時候還只穿這么一件薄綢寢衣,小腿腳踝和香肩粉頸要露不露地敞開著,褻褲都沒穿,分明就是發(fā)著情來找操的。
屠箏把他壓在池沿,舔弄著宋棲姿頸側的紅痣,壓低了聲音逼問:“掌門干你干得爽,還是我干你干得爽?”
這種問題也只有逞強好勝的小孩兒才問的出來。宋棲姿不知道那一向乖巧爽朗的屠箏怎么突然變成了這樣,他本以為就算所有人都對他有異心,屠箏也絕不會的。
“箏兒……哈……”眼尾泛紅的美人側過頭來,被他箍在身下呻吟喘息著落淚,“不要……一錯再錯……”
見屠箏有半分的晃神,宋棲姿抬起頭,續(xù)道:“這一次,為師原諒你……不要有下回了,好不好……?”
屠箏沉默著,片刻,掐緊了宋棲姿的細腰,咬著牙根恨恨進入:“原諒?呵,我不需要師尊原諒。我要師尊記住我,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