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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雌穴里的陽具再度狠命抽插起來,像是徹底扯斷束縛的韁繩,帶了開疆拓土一般的狠意。身體單薄的病美人全然跟不上青年蠻橫的體力,雙腿幾欲滑落,又被對方掐著腿根架到腰上,不留余地地全根沒入。

    屠箏知道他身體不好。多少年來為他采藥、煎藥,守在榻前看他喝下去又苦得吐出來,病間燒的夜夢迭起時(shí)眼角滑落的清淚……屠箏都記得。他也知道師尊禁不起這般房事,可是他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內(nèi)心的欲望,想看他雙目渙散著張開紅唇,津液與眼淚亂流,攥緊的微紅指尖在他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印子,糜艷的雌穴酥軟著潮噴不止。

    想看……

    “屠箏!”

    一聲暴喝將近乎癲狂的屠箏從滔天的獸欲中拉了出來,屠箏抬起頭,看見了兄長夾雜著震驚與憤怒的臉。

    屠簫走過來,抬手就是清脆有力的一巴掌:“你瘋了!”

    屠箏緩緩抬目,給了哥哥一個(gè)淺的幾乎看不到的笑容:“哥不也想這么做嗎?事到如今,何必還裝什么柳下惠呢?”

    “你——!”屠簫冷靜片刻,“聽著,你現(xiàn)在立刻帶他給我出來,別再肆意妄為了!”

    屠箏仿佛聽不見一樣:“那你便走罷,哥哥�!睂阎幸呀�(jīng)被操得渾身綿軟的美人半抱起來,旁若無人地開始了下一輪的抽送,“我還沒射。”

    屠簫氣得要拔劍,然而偏在此時(shí),埋在弟弟懷里的美人仰起脖頸淫叫了一聲。那聲音綿長柔軟,裹了一層蜜一般甜膩勾人,直黏得人耳根發(fā)燙。

    屠箏斜睨著兄長,低笑一聲:“你若不來,我可先在這騷穴里射了。”

    ……溫泉內(nèi)影影綽綽的三個(gè)人影,身材纖細(xì)的清艷美人被兩個(gè)高大英挺的徒弟夾在中間頂弄,奶子被屠簫從后方掐揉著,豐腴柔嫩的乳肉從青年的指縫溢出,前方的花莖則被屠箏攥在手心里捻弄,屠箏曲指去頂他腫大的花蒂,笑著說師尊真是不男不女的騷貨。

    屠簫挺進(jìn)他的后穴,那地方比雌穴還要緊致,紅艷艷地賣力吞下他的東西,穴口的褶皺都撐開到了極致。屠簫隔著穴肉感受到弟弟同樣堅(jiān)硬滾燙的東西,兄弟二人仿佛達(dá)成了某種不言而喻的默契,在師尊的身體里橫沖直撞,像是要把少年時(shí)春夢里的場景都重演一遍。

    “哈……不要……不要再操了……我、我是你們的師尊……啊啊……頂?shù)搅恕瓎琛豢梢浴莻(gè)地方……哈……不可以……”

    陷入情浪的兩個(gè)男人怎么會顧及他的求饒。池中拍打交合聲愈發(fā)激烈,身上的寢衣早已被撕碎扔下,臀瓣被兩人的大掌掐弄把玩得不成樣子,體內(nèi)的兩根陽具似競爭一般輪番碾磨著他脆弱的防線。

    病美人崩潰一般咬緊紅唇,脊背貼著屠簫的胸膛,乳頭卻不由自主地送進(jìn)屠箏的口中。他感覺身上又變得滾燙起來,仿佛不知不覺又犯起痼疾,虛弱地呻吟,恍惚著閉眼落淚,卻只是徒然引起兩個(gè)男人得寸進(jìn)尺的欺凌欲望。

    想在這瓷美人身上留下無數(shù)紅痕淤青。

    想逼迫他承歡,灌進(jìn)無數(shù)精液,讓那不適于懷孕生子的身體懷上孩子,再干進(jìn)這孱弱孕夫流水的騷穴里。

    想讓他就連喝藥也得翹起臀瓣接受奸淫。

    想看他纏綿病榻,衣帶漸寬,薄瘦的身體卻挺起圓潤的肚子,襯得豐臀更加肥碩豐腴。

    兄弟倆沒有說話,但心思卻是共同的。只有中間不曾察覺的美人顫抖著乳肉反復(fù)高潮,在快感的浪潮中顛簸不休地戰(zhàn)栗著。小腹脹起一股酸意,而花莖卻被屠箏攥著,遲遲無法釋放。

    宋棲姿的聲音染上哭腔:“哈……箏兒……松手……嗚……”

    “哦?師尊這時(shí)候倒是愿意求我了�!蓖拦~瞇起眼睛,手指加了力道碾磨他的花蒂,“可惜,我不滿意。接著求我啊�!�

    宋棲姿咬緊紅唇,后頸潮紅一片。終究還是被小腹無盡的酸脹感所折磨,抖聲哭求:“求、求求你……松開手……哈啊……求你了……”

    屠箏挑眉,順勢撤手。

    一股淡黃色液體驟然噴出,于此同時(shí)雙穴陡然絞緊,兄弟倆雙雙精關(guān)失守,難以自持地將濃白陽精全部灌射進(jìn)師尊體內(nèi)。

    宋棲姿雙膝發(fā)軟,吐著粉舌媚喘起來。

    被、被操尿了……哈……穴里都是……都是徒弟們的精液……

    然而小腹中的酸脹感并沒有全然消失,宋棲姿只覺得眼前一陣發(fā)黑,旋即便癱倒在了屠家兄弟的懷里。

    ……

    沈重華剛到昆侖山不久便察覺到了異樣。

    他奉師命從蓬萊遠(yuǎn)渡重山而來,要到山巔的暗香來為一位神秘劍修診治。進(jìn)了山門才發(fā)覺門中上下對那劍修都諱莫如深,仿佛有什么不可說的隱秘之事,就算開口問了也是一副打定主意三緘其口的模樣。

    為他引路的是門中大弟子屠簫,拱一拱手道了沈兄,而后便一路無話。行至暗香來門前,方才又說:“我知沈兄是仙家君子,不論沈兄這一路上聽了什么,還是等會兒進(jìn)去以后又看到什么,還請沈兄切勿對外透露,以免引起仙門紛爭。”

    沈重華老謀深算,聞言彎一彎眼眸道:“這是自然�!�

    聽了什么,無非就是墨琺訶那老家伙似乎養(yǎng)了個(gè)孌寵在暗香來,結(jié)果如今墨琺訶不在,那孌寵不知被誰爬了床。到此也便罷了,偏偏這寵兒似乎懷了身孕,那爬床之人不知節(jié)制,弄得那懷孕的病美人又起了沉疴……

    由是,才請來他這蓬萊的一品仙醫(yī)前來診治。

    此等丑聞自是不能外露,沈重華還沒蠢到給自己惹麻煩。于是滿口答應(yīng)著撩開紗幔,抱著藥箱便進(jìn)入仙寮。

    ……待看清榻上之人,腳下卻被黏住了。

    榻上美人裹著錦衾,潑墨青絲散落滿枕,上翹的眼尾籠了長睫,琉璃似的眼珠就這樣含霧帶水兒地看過來。他膚色白如美瓷,紅唇與指尖卻艷麗逼人,典型的爐鼎之姿。

    只是,偏偏是朱砂痣瑪瑙墜,偏偏是那個(gè)……

    那個(gè)宋棲姿。

    宋棲姿看不見來人相貌,只從錦衾下探出雪白小臂來:“沈先生�!�

    沈重華踱過去。壓下聲音里的異樣嗯了一聲,伸手將他身上的錦衾掀開一個(gè)角。

    ……照理來講不過幾日,他的小腹卻隆起了相當(dāng)明顯的弧度。鼓脹的孕肚撐起單薄寢衣,聳立的雙乳因有孕而脹了一圈,糜艷的乳頭從衣料下透出誘人的紅粉色。然而眼盲的美人對自己的美艷一概不知,毫不設(shè)防地任由他把寢衣卷上去,撫摸起布著淫紋的小腹。

    沈重華感覺到了不對。

    這……宋棲姿懷的分明是……

    龍卵。

    龍之神力強(qiáng)勁,若遇見爐鼎之身的修士,孕育產(chǎn)子的時(shí)間便更會縮短。如今照這情形來看,大抵過不了幾日便要臨產(chǎn)。只是宋棲姿為何無緣無故會懷上龍卵?難不成……世上的龍脈并未斷絕?

    沈重華從沉思中抽身。眼見著榻上美人吐息虛浮、身上也滲出一層薄汗,大約原本不佳的身體又因懷孕而孱弱了一度。偏偏媚爐之身天下無雙,就是病了,也只是徒增美色,艷得令人不敢逼視。

    “……看樣子有些難辦呢�!鄙蛑厝A緩緩道,“還需要進(jìn)一步檢查一下�!�

    宋棲姿不疑有他,輕喘道:“那、那便隨沈先生辦�!�

    呵。沈重華想,他倒不知那清明絕麗的昆侖劍尊,何時(shí)這般溫柔不設(shè)防了。聲音嬌嫩得能掐出水兒,難不成真被墨琺訶那老家伙調(diào)教成孌寵了?

    他無心昆侖家事,只勾著美人的褻褲邊緣將其緩緩扯下,露出白嫩股間。笑著安撫:“壇主,失禮了�!�

    宋棲姿剛嗯了一聲,便覺有手指伸到了自己敏感的穴道中,修長指尖不多時(shí)便抵到了子宮口,繞著最嬌嫩的媚肉打轉(zhuǎn)。沈重華一邊用手捅著他的雌穴,一邊道:“壇主這胎來得蹊蹺,需好好擴(kuò)張產(chǎn)道,方不至于出事呢�!�

    宋棲姿后知后覺地察覺到異樣,然而身子因病而疲軟無力,根本做不出反抗之舉。隆起的孕肚限制了動作,沉甸甸的龍卵壓迫著宮腔,而穴內(nèi)的手指全然不同于沈重華嘴上的笑這般溫柔,他熟練而猛烈地用手指奸淫著美人劍尊的雌穴,挑出無數(shù)淫水飛濺在榻上。

    “哈……不用……不用擴(kuò)張……啊啊……出去:嗚……你出去……”

    “什么不用,壇主這話說的可不對�!鄙蛑厝A笑,“若是不用,壇主干嘛還要和屠家那兄弟倆上床呢?”

    宋棲姿的脊背陡然僵住。

    沈重華滿意極了。他將手指緩緩拔出來,把裹滿了亮晶晶淫水的指尖探進(jìn)美人吐著熱霧的口腔中。不過這么一會兒,宋棲姿便被他的手奸弄得渾身薄汗,圓潤的孕肚艱難挺立著,像是一個(gè)被丈夫拋棄后不得不賣身求生的淫妓孕夫。

    沈重華低低笑著,將勃起的駭人陽具對準(zhǔn)那饑渴地吐著淫水的穴口。

    “早聽說爐鼎之身厲害,我倒要看看,和靈脈精純的昆侖劍尊上一次床,能增加多少修為�!�

    【作家想說的話:】

    葬岳當(dāng)?shù)洗蠓郑īn)

    邪道修士的惡毒爐鼎

    第26章懷孕美人病榻挨操催眠為母狗,逃下山馬車上np迷奸噴奶(有彩蛋

    【價(jià)格:1.105】

    宋棲姿本已有孕,又是在病中,身體孱弱敏感,稍稍觸碰便敏感得酥軟一片。此刻被這仙醫(yī)壓著,穴口大張,大腿也被人分開夾在腰上,便是如何嬌喘求饒也毫無用處。

    沈重華嘴上哄著他,身下動作卻毫不留情。如此挺身而入,剛剛進(jìn)去半個(gè)柱身,美人便攥著他的衣角呻吟哭叫起來:“不要、啊……不要進(jìn)去……哈……太大了……我、我已經(jīng)懷孕了……啊啊……不可以……”

    “乖,壇主這身子如此單薄,懷的這龍卵又最是磨人,若不好好地?cái)U(kuò)張一下,到時(shí)候只怕難以產(chǎn)下啊。”沈重華笑著,摟著他纖細(xì)的腰更進(jìn)幾分,“嗯……壇主真是緊得要命,一點(diǎn)也不肯放松地夾著我呢。”

    沈重華對床笫之歡一向興趣不大,若非見著這被那禁欲冷漠的昆侖掌門養(yǎng)在山巔的孌寵竟是宋棲姿,他斷不會對這孕夫有半分興趣。

    可偏偏,這人是宋棲姿。

    數(shù)年前群仙宴上的場景仍舊歷歷在目。清艷絕色的琉璃美人,被人喂了幾盞酒便暈得諸事不覺,明明已經(jīng)酡紅兩靨神志半昏,卻還是秉持出一副疏離雅正的樣子,嬌艷的紅唇繃緊著不肯讓人攙扶。中途沈重華離席,卻在假山后看見了衣衫不整的劍尊,一邊喃喃著師兄,一邊將手伸進(jìn)褻褲內(nèi)搗弄得汁水四濺。

    沈重華等著他把自己摳弄到潮噴、又緩了許久才從高潮中回過神來,好心好意地上前遞了顆解春毒的藥,卻被對方一掌將藥拍進(jìn)了水潭中。

    “我不需要�!�

    清艷疏冷的劍尊如是說。

    ……那么不愿意暴露自己內(nèi)心不堪的一個(gè)人,此刻卻被不知何處的惡龍操大了肚子,又被心心念念的師兄囚禁起來當(dāng)孌寵。沈重華覺得很有趣,同時(shí)又感到別樣的刺激,這刺激使得他身下的東西不斷膨脹發(fā)硬,搗開層層絞緊的媚肉捅進(jìn)劍尊孱弱的身體里。

    就修道者而言,宋棲姿這具身體實(shí)在是太纖弱了。那么細(xì)的腰,那么薄的腕子,沈重華俯身壓上來的時(shí)候,他幾乎沒有半點(diǎn)反抗之力。這個(gè)身子是不適生產(chǎn)的,偏偏胸前的乳肉和腰下的雙臀又極盡豐滿柔嫩,很能激發(fā)起男人的情欲。

    不適生產(chǎn)卻注定要不斷地被操干懷孕,在病榻上蒼白著兩頰、絞緊泛紅的指尖分娩。

    “哈……不要……操到子宮了……慢、慢一些……嗚……”

    宋棲姿看不見,只能聽見自己的雌穴在被那碩大陽具進(jìn)出時(shí)發(fā)出的激烈水聲,雙腿被人架在腰上,纖細(xì)瓷白的腳踝無助地顫動,粉嫩的指尖繃緊了忍受迭起的高潮。病中的虛弱感只徒然地削弱了反抗能力,卻不曾削減淫蕩欲望,便是已然虛軟無力,可下身的媚穴依舊緊咬不放。

    隆起的孕肚沉甸甸地?fù)u晃著,胎囊擠壓著子宮口,腹中的龍卵被迫翻攪幾分,將本就相當(dāng)明顯的小腹弄得弧度更加顯著。美人劍尊捧著孕肚接受操干,眼角溢淚喘息不止:“哈……頂、頂?shù)搅恕灰俨倭恕“ 瓡鳟a(chǎn)的……嗚……”

    “你這肚子里可不是尋常胎兒啊,壇主。”沈重華嘖嘖,“我聽聞那些古老龍神體型駭人,倒不止你這么窄緊的騷穴是怎么吃得下那等巨物的�!�

    “啊……所以……你不能……嗚嗚……龍神不會放、放過你……”

    沈重華挑眉:“哦,是嗎�!�

    他的笑聲仍舊如春風(fēng)和潤,身下的動作卻越發(fā)不留情:“可惜,他自身難保了。”

    想起來之前受了那狼妖的委托,沈重華心底到起了幾分百味雜陳的感受。便是救得出這美人又如何呢?他已經(jīng)懷了龍神的子嗣,龍這種東西又最是專情執(zhí)拗,被龍盯上的結(jié)果也不過是被奸淫地日日夜夜懷孕產(chǎn)卵罷了。

    不明白林燼到底圖什么。

    不過正所謂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沈重華還沒有傻到為林燼操這個(gè)閑心。于是用手指輕輕頂開漂亮劍尊的軟舌,在他不留神之際,已然將秘法煉制的藥粉送了進(jìn)去。宋棲姿的口腔被那手指不斷欺凌著,濕噠噠的津液流淌下來沾在枕上,與眼淚融匯在一起。他的眼尾哭得薄粉一片,長睫垂落顫抖,只覺體內(nèi)仿佛又新生一股無名燥熱,昏昏沉沉地將名為理智的東西沖垮防線。

    淫詞浪語幾乎是在下意識間便吐出了口:“哈……再深一點(diǎn)……啊啊……進(jìn)來……操、操這里……啊……要、要去了……”

    沈重華抽送幾次,果真感覺那穴里又緊燙了幾分,淫水不斷噴濺涌出,被晃出衣襟的乳頭仿佛也紅艷艷得愈發(fā)脹大。

    藥已經(jīng)生效了。

    沈重華將手放在他身上的淫紋上,開始了緩慢如囈語的念頌:“好,很好……”狠狠一撞,“現(xiàn)在,開始求我。小母狗�!�

    照理來講宋棲姿應(yīng)當(dāng)感到羞辱,可他卻不由自主地翻過身去,將豐滿肥腴的臀瓣高高翹起,已方便沈重華的侵入。指尖在床單上攥出深深褶皺,大腿并攏難耐廝磨著,因?yàn)樯蛑厝A又一次的深入貫穿而爽得吐出粉舌嬌喘起來。

    “哈……頂、頂?shù)阶罾锩媪恕瓎琛訉m口好麻……好爽……再、再用力些……哦……操我……操爛騷穴……啊啊……”

    孕肚被擠壓著,乳頭磨著床單而瘙癢更甚。宋棲姿搖著臀肉嚶嚶哭求,聲音嬌媚甜膩,已然聽不出半點(diǎn)昔日清冷劍尊的威勢:“哦……奶子、哈……奶子好癢……先生、先生揉一揉……嗚啊……揉一揉奶子……”

    沈重華低笑一聲,將手放到那淫蕩乳肉上掐弄揉捻。劍尊的酥胸如少女般柔嫩,被他的掌心包裹著,乳肉從指縫間溢出來。最淫蕩的當(dāng)屬那乳頭,碩大紅潤如櫻桃,輕輕一磨便泛出暗紅色,高潮之際乳孔還會微微張開,仿佛要噴出奶汁一般。

    眼見著藥效已然深入,沈重華便掐緊那肥碩臀肉,在因高潮而劇烈絞緊抽搐的雌穴里噴射出陽精來。

    美人貼身的寢衣已然被汗?jié)裢�,雙腿無力地癱軟在榻上,只有撅起的臀縫股間涌出一股一股的濁白陽精,與噴濺的淫水一遭裹滿男人半軟的陽具,淫靡不堪地綻開蹭蹭媚肉,仿佛請君入甕一般的致命勾引。

    沈重華問他:“你想不想下山?”

    宋棲姿意識朦朧著,似是躊躇片刻,而后緩緩點(diǎn)了頭。

    ……

    也不知沈重華是用了什么手段,是日的暗香來果真無人把守,只有蓬萊的信蝶帶來一封銅軸短箋,其上寫道:“山下坎門方位,往雍州的通衢方向,已備了馬車供君驅(qū)策。沈。”

    宋棲姿念著佛渡塔內(nèi)機(jī)密泄露,打算趁墨琺訶回山之前先行了結(jié)。雖不知沈重華為何相助,但想著自己已出賣過身體與他交歡一場,得些好處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于是趁機(jī)離開昆侖,往信箋所言的方位去。

    直至瞧見那只狼皮華蓋的輅車,方才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頭。

    ……那分明是度朔山的車!

    已經(jīng)完了。四五個(gè)暗紅短打的度朔弟子守在車旁,見了來人便起幡施法。宋棲姿修為盡失毫無招架之力,不過兩三招的工夫便落敗,被那起舞的狼幡迷暈了過去。

    林燼還沒到,便先把這失去意識的美人放進(jìn)車中。他今日穿得厚,雪白的狐裘裹著單薄身子,長發(fā)上還沾著碎雪。略顯蒼白的兩頰被車中的暖意熏出紅意,更襯得那本就美艷的眉眼秾麗無雙。

    幾個(gè)狼族弟子掀開那狐裘一角,才發(fā)現(xiàn)美人隆起的孕肚,沉甸甸的,看起來不日便要生產(chǎn)。

    “媽的,少掌門居然已經(jīng)把人的肚子操大了?”

    “胡說什么呢,他是爐鼎之身,咱們度朔和昆侖的功法相性正反,少掌門要干了他,這爐鼎之身早把他的修為反噬了�!�

    “那……那這懷的,豈不是別的男人的種?”

    “少掌門都不介意,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度朔地處蠻夷之地,男子眾多而女子稀少,共妻現(xiàn)象極端普遍。故而在度朔男子的意識中似乎沒有女子“貞潔”的說法,也不覺得共用一個(gè)妻子有什么不尋常,林燼身為度朔少掌門自然也是如此。

    車中點(diǎn)了暖香催汗,美人的額心不多時(shí)便滲出一層薄汗,耳根也泛起紅色。那股異鄉(xiāng)更是氤氳撩人,弄得一車的度朔野狼都滾著喉結(jié)難耐得緊。也不知是誰先捏了美人的細(xì)腰一把,柔軟纖細(xì)的觸感更是激發(fā)了男人的獸欲,再順著細(xì)腰向下,便探入勾人的臀縫之中。

    “媽的,這屁股也太他媽軟了……”

    趁著周遭同伴不察,這弟子便先行將美人往自己的懷中攬了攬,隔著布料用下體堅(jiān)挺的陽具頂弄那豐滿臀肉。被迷暈過去的宋棲姿失去了意識,但臀瓣卻不自主地向后迎合,直到這弟子也感覺到了那臀縫間的布料變得濕淋淋的。

    ……噴水了?

    他在心中忍不住感嘆,真他媽的騷。

    車廂顛簸,龜頭便一下一下地隔著布料頂在那穴口處。這弟子被磨得頭皮發(fā)麻,忍不住悶哼一聲,不料這一出生,便被周遭的師兄弟們發(fā)覺了。

    “好啊,你小子居然背著我們偷偷揩油水!”

    話雖這么說,其實(shí)幾人或多或少都起了類似的念頭,心底倒感激他先開了頭,省得自己不好開口。

    頭一開便止不住了,狐裘很快被仍在地上,度朔的狼群不知何為溫存,只是火急火燎地便扯開腰帶衣襟,將美人雪白柔嫩的大腿和豐滿挺立的乳肉通通露了出來。

    六七雙手流連在宋棲姿的身體上,起先還不敢太過造次,只是摸一摸那沾了淫水的大腿,隔著陰阜揉一揉濕淋淋的小穴,又或者是狎玩起艷麗肥碩的乳頭。沒過一會兒一人先控制不住地釋放了自己的陽具,頂上美人的后穴:“你們要忍,我可不奉陪了!這么極品的雙兒,我可不愿意放過!”

    美人的后穴雖不如雌穴濕滑,可也已經(jīng)洪水泛濫,沒費(fèi)什么工夫便能一挺而入。年少的狼崽兒睜圓了獸瞳,爽的尾巴都控制不住地露了出來,抱著那細(xì)腰便開始了頂弄。

    “唔……好緊……夾死我了……”

    昏迷著的宋棲姿無意識地嬌喘幾聲,弄得一車的狼族少年都下身梆硬。只是大多還忌憚著林燼的威勢不敢更進(jìn)一步,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膽大包天的師弟發(fā)瘋一般操弄著美人的后穴,黝黑的肌肉緊繃著隆起一片,看樣子是拼命忍著才不至于過快地繳械投降。

    宋棲姿紅唇微張,粉舌顫抖著吐在外面,糜紅的舌尖裹了一層津液,看起來極其水嫩而適于親吻。一人終于還是按捺不住,將自己硬挺的陽具塞進(jìn)了他的口中。

    雖然神志不清,但美人的穴內(nèi)和口中依然爽得叫人欲罷不能。絕頂?shù)拿烂苍跓o意識的情況下被人奸淫頂入,更多了一層墮落的刺激感,香艷得令車廂內(nèi)的眾人都眼底發(fā)紅。

    搖晃著的乳肉翻出惹眼的波浪,被半褪的衣衫松松罩著,不知被誰含在口中嘬出水色。一人饒有興致地捻弄著他的乳肉和孕肚,笑道:“都懷上了,是不是也該有點(diǎn)奶水啊?”

    別人笑他:“想什么呢,他怎么說也是個(gè)男人。”

    雖然也覺得荒唐,但那人并沒有放棄欺負(fù)劍尊淫蕩的乳頭。便俯下身來將奶子含進(jìn)口中,比常人鋒利不少的犬齒輕輕咬著乳頭,加大了力度含弄吮吸起來。

    與此同時(shí)那初次操穴便經(jīng)受了美人后庭絕頂滋味的少年終于經(jīng)受不住,被這緊致的甬道夾得繳械投降。一股濃郁濁白的陽精登時(shí)噴射在宋棲姿的腸壁上,又被陽具頂?shù)阶钌钐�。敏感點(diǎn)被這樣一澆又一頂,腹中的龍卵也攪動一番,高潮來得猛烈異常,弄得這孱弱清艷的病美人嬌吟一聲,挺著乳肉往那人的口中更進(jìn)幾分。

    一股奶香四溢,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赜窟M(jìn)男人的口中。

    “我靠,這是……噴奶了?”

    “這大美人兒還真能噴奶?”

    被吸吮得紅腫的乳肉可憐兮兮地垂落下來,乳孔不知何時(shí)已然打開,淅淅瀝瀝的乳白奶水從乳頭滴落而下,在地板上流下點(diǎn)點(diǎn)白痕。

    尚未從美人的后穴中拔出陽具的少年目睹了此番淫靡場景,只覺下身再度堅(jiān)挺聳立起來。抬頭看各位師兄,不知何時(shí)也露出了半狼形態(tài),胯下因妖化而勃起的陽具顯得更加駭人,濃烈的雄性氣息彌漫在車廂間,將因高潮而蘇醒了些的美人團(tuán)團(tuán)圍起。

    宋棲姿美目半睜,還未了解當(dāng)下情況,便覺口中與后穴的陽具又開始抽送挺弄。

    “嗚……你們是……哈啊……你們是誰……”

    【作家想說的話:】

    彩蛋是劇情,因?yàn)楸容^清水就不讓大家花錢買了,想看的寶貝兒敲蛋就好~

    彩蛋內(nèi)容:

    昨夜寒風(fēng)驟降一場大雪。陸焚天畫一只符招風(fēng)吹去階上雪泥,撣開衣擺坐了上去。小徑邊的衰草被凍霜壓折了莖,他沒費(fèi)什么力氣便輕輕捻在指尖,三兩下,系作一支干草梅花。

    “你在做什么?”

    陸焚天并未回頭,手中草梅花一轉(zhuǎn),由花苞綻至花蕊重重。身后人看得略怔,恍神間,那階上坐著的高大男子已然站起,凌亂黑發(fā)下露出個(gè)甚是天真的笑意。

    宋棲姿看著他。過長的劉海遮住眉眼,僅僅露出蒼白而精致的下頜。這人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也沒有向他行禮,只說:“你要下山么?”

    宋棲姿說是。

    “那你回來的時(shí)候,幫我?guī)┎朔N子回來吧�!标懛偬鞆腻X袋掏出幾枚被磨得極其光亮的銅板遞到他手中,“這個(gè),也送給你�!�

    甚是精美的草梅花就這樣輕飄飄地落在宋棲姿指尖。宋棲姿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發(fā)覺這人是個(gè)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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