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很好�!鄙蛑厝A落下這句輕飄飄的夸贊,而后從袖中抽出了一根紅色綢布,將他蒙在了宋棲姿眼上,“雖然你的眼睛看不見,但是蒙上的話,更別有一番趣味呢。”
趣味自然是對他自己而言。事實上看著這清艷絕色的劍尊翹起豐滿雪白的臀肉,緊窄的臀縫間艱難塞著晶瑩的葡萄,因為小心控制著不夾破葡萄而大腿根微微顫抖、掰開熱氣騰騰的穴口像母狗一一樣跪在地上,沈重華覺得真是趣味無窮。
眼上多了一道阻隔,微弱的束縛感卻極大程度地刺激了感官。像這樣將臀間的光景都展現(xiàn)給別人、乳肉沉甸甸地搖晃著貼緊地板,宋棲姿感覺自己好像成了亟待使用的精盆,除了被明碼標價而肆無忌憚的使用以外,已經(jīng)無法做出任何其他反應(yīng)。
可是,里面真的好癢……好像被人狠狠干進來……
沈重華捏著那根細鞭,見他分神,一甩鞭尾,在美人雪白如美瓷的脊背上落下一道紅印。
“啊……!嗚……哈啊……”
宋棲姿一時沒能收住力道,小穴里的葡萄被夾碎了一顆。紅紫色的汁液混合著淫水從股間流下,在腿縫間蜿蜒而下,一直滴落到纖瘦腳踝上,將薄瘦腳踝裹上一層淫色的水光。
沈重華又是一鞭子,落在肥嫩白皙的陰阜上:“破一顆葡萄,等會兒的懲罰就多加一道哦,小母狗�!�
“哈啊……不要……夾不住了……嗚啊……要去了……”
沈重華的力道掌控得恰到好處,既不至于叫他太疼,又能恰好激起酥酥麻麻的痛感。鞭子的尖端抽過腫脹的花蒂,宛如被誰掐弄過一番,叫宋棲姿戰(zhàn)栗著高潮連連。
“哦……不行了……噴、噴出來了……哈啊……”
伏在地上的美人控制不住地潮噴,羞恥感使得他更加敏感,隨時隨地都在高潮的邊緣。媚肉下意識地縮緊,葡萄便又破了兩顆,狼藉的汁液從穴口滿溢而出,仿佛那敏感的雌穴成了酒盅,艱難地榨出美酒瓊漿來。
“只是被鞭子抽了幾次就爽成這樣,你還真是淫蕩啊,小母狗。”
沈重華走到他身后,掏出了胯下堅挺的陽具,“想要我干進去嗎?想的話……你知道該怎么求我�!�
宋棲姿當然知道,細腰不自覺地搖晃起來,將泥濘的穴口往他的胯下送,聲音宛如叫床的艷妓一般嬌膩得能掐出水兒:“哈啊……主人……夫君……快進來、哈啊……騷穴里癢、癢死了……想要、想要大雞巴進來……干爛騷穴……哦……”
沈重華早看清他水性楊花的本性。嘴上說著愛,實則誰也不放在心里,不過就是個欠操的婊子,誰能把他伺候服帖了,誰就是他的好夫君、好哥哥。
這樣想著,沈重華上前,將粗大飽脹的陽具對準緊致的后穴,一挺而入。
見著身下人不過將將被插入便已抖動著前方花莖泄了身子,被葡萄撐開的雌穴噴涌著汁液,黏糊糊濕噠噠地吸著他的囊袋。沈重華瞇著眼睛,在渾圓臀肉上左右落下一掌,看著美人的臀尖波濤翻起,宋棲姿沒忍住罵了一聲:“呃啊……混蛋……”
美人罵人也是嬌得不像話,反倒激起了沈重華的凌虐欲。手中鞭子一彎,將臀肉束縛起來,像是待價而沽的商品一樣掐在手心。被鞭子束緊的臀肉從邊緣溢出,后穴內(nèi)抽送著青紫色的猙獰陽具,沈重華一邊毫不留情地貫穿他,一邊掐緊他散落的墨發(fā)壓低聲音笑:“混蛋?是誰?我以為你在說你自己呢。”
宋棲姿的腸穴實在太緊,夾得他有些難以動彈:“放松些,騷貨。我可不是你的好師兄,不會慣著你�!币惶崮m訶,身下的人果真僵了僵,沈重華好笑道,“還想著他呢?你難道真的愛他?別傻了,你在你師兄的床上勾引陸焚天的時候,怎么不說你愛他?”
宋棲姿想解釋,不是這樣的,那時候昆侖要和甘淵聯(lián)姻,他以為師兄會不要他,又喝多了酒,才誤認了人和陸焚天有了那一次……他當然愛師兄了,沈重華憑什么質(zhì)疑?
可是身體卻不是這樣回應(yīng)的。他的雌穴興奮不已,陸焚天在他體內(nèi)射了不知多少,宋棲姿穿著師兄的大氅和他接吻。好舒服,好舒服,師兄,你最瞧不上的廢物奸淫了你最喜歡的小師弟,把他在床上操的一塌糊涂,他們還私奔了,你的小師弟甘愿放棄修行做他的媚爐……師兄,你會怎么想?你在成親的時候是否也會想著我的臉,在你妻子的身體里射出來?
即使后來得知聯(lián)姻落空,可是事已至此,回不去了。
穴里的葡萄一一碎裂,狹窄緊致的后穴吸吮著男人的陽具賣力討好。腸穴內(nèi)的敏感點被反復(fù)沖撞,隔著穴肉將雌穴內(nèi)的葡萄搗爛,大股大股的淫水和汁液“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沈重華蹙眉:“都掉出來了……呵,小母狗,你這樣可要受罰的�!�
堅硬挺立的陽具高速抽送幾十次,激烈兇猛地將雪白陰阜拍打成淡紅色,紅腫臀肉艱難吞吃著猙獰陽具,直至被他埋在軟燙腸穴的最深處射出精液來。宋棲姿嗚咽一聲,脫力一般伏在地上呻吟哭喘,卻又被沈重華攬過腰來,摟進懷中接吻。
“唔……哈……”
美人的唇瓣綿軟紅嫩,被親吻的時候會下意識地輕輕推拒,舌尖卻乖巧熟練地卷起來迎合。沈重華摟著他纖細的腰肢,看著那瓷白的膚肉只不過是被親了親便泛起潮紅,尾音上揚著總帶幾分撒嬌意味,心中蕩漾起微弱的不妙預(yù)感。
……這家伙真是生來就要勾引人的。
他撫摸著宋棲姿的長發(fā),好似安撫一般:“等一下要帶你見些客人……你若表現(xiàn)得好,我自然會放你走�!�
“客人……?”
……沈重華并沒有告訴他客人是誰,只是給宋棲姿換了一身衣服,對他囑咐了幾句,而后便將他帶到了藏珠館內(nèi)一處隱秘的包間。
顏亭等度朔弟子此刻便位于此處。但他們來之前得到了一個古怪的囑托,要求是不能開口說話,除此之外可以隨便做任何事。
木質(zhì)屏風吱呀一聲被人推開,其后緩緩走出一抹烈焰般鮮艷的紅色。眾人一看便齊齊愣住,那耳戴紅墜、肌膚賽雪的艷麗美人,分明就是宋棲姿!
氣氛一時凝滯些許,而那衣著鮮妍的眼盲美人已然翩然走來。胸襟的衣料拉的很低,露出綿軟豐滿的乳肉,大腿的裙擺開了高叉,修長白嫩的雙腿若隱若現(xiàn)。青年男子的薄瘦清俊感配上熟艷少婦一般的嫵媚,頗有一種墮落的淫色,像是逼良為娼。
宋棲姿緋紅著兩靨走到中央,一下子撞到了什么人。他心想這大約就是沈重華說的客人,于是便按照他的吩咐端起酒盅,輕輕一歪,清冽的美酒盡數(shù)灑落在胸口敞開的乳肉上,晶瑩的水漬順著乳溝緩緩淌下。
“哈啊……好涼……官、官人快幫奴擦一擦……”
被他撞到的狼族青年脊背一僵,看見了四下里幾個師兄弟眼底能殺死人的怒意,自然不敢輕易動手。而誤以為房內(nèi)只有他們二人的宋棲姿毫無知覺,以為對方無動于衷,便自顧自拉起青年的雙手,放到自己的胸口。
“嗚……官人不喜歡嗎……可、可以捏一捏哦……哈啊……奴、奴還有奶水……”
那青年終究是沒忍住一揉,美人登時嬌喘一聲,挺立的紅腫乳頭噴出兩股瑩白乳汁,將青年的掌心濕透。見他終于上道,宋棲姿便將裙擺緩緩上卷,露出塞了兩根玉勢的雌穴,一邊往男人的胯下蹭,一邊抽送著玉勢自慰。
“哦……官人掐的騷奶子好癢……穴里發(fā)大水了……嗚……”
青年一低頭,只見那臀瓣和陰阜都被抽得紅腫,穴口顯得更加狹窄緊致,被玉勢的頭部撐得泛白,卻還是有洶涌的淫水源源不斷地濺出來。玉指掐著玉勢的末端進出抽送,紅白的顏色對比鮮明扎眼,濺出的淫水在指尖黏連出銀絲,淫靡水聲絡(luò)繹不絕地回蕩在包間內(nèi)。美人的小腹微微隆起一個弧度,好似懷孕一般,而豐盈的奶水更是充沛,稍稍一揉便滴得到處都是。
難不成……真懷孕了?
顏亭早已看得眼紅。他此來本是不信沈重華所說,更不信宋棲姿會騙他�?啥裱垡娭男哪钅畹娜藘汗匆齽e的男人,便是如何不信也不得不承認沈重華說對了。
可是比起憤怒,他心中更多的竟然還是嫉妒,故而即刻大步上前,攥住宋棲姿的手腕,把他摟在懷里強吻。
“嗚……哈啊……官人、怎、怎么……啊啊……”
宋棲姿怎么也沒想到房中還有其他人,略一慌神,又迅速恢復(fù)自如。多日練就的吻技叫他此刻能夠不落下風,摟緊顏亭的脖頸,風情萬種地挑起眼尾笑:“哈啊……嗚……官人醉了……要、要再喝點嗎?”
說著就把乳尖略略挺起,奶子上還有未干的酒痕,艷紅乳頭上泛著一層水光,還有數(shù)之不盡的牙印和吻痕。
宋棲姿難耐地夾著大腿,眾人便眼看著那雌穴內(nèi)的玉勢被媚肉絞著,在穴里緩緩地抽送著。他被吻得意亂情迷,意識恍惚間伸手去勾另一青年的衣袖:“哈……好官人……來、一起……一起干奴的騷穴……不行了……嗚……”
顏亭的動作倏忽一滯。
“壇主�!贝滓馍嫌块g,已然把沈重華的囑咐拋卻腦后,“所以……這才是你嗎?”
宋棲姿聽出這個聲音了:“顏、顏公子?”
“你原來還記得我。”顏亭低笑一聲,“我以為……你早就把我拋諸腦后了�!�
一直被幾個哥哥按在角落里的小少年終于忍不住跳出來,護在宋棲姿前頭:“師兄,你不能傷他!你、你們?nèi)舳伎床黄鹚�,便把他交于我,我、我自會保護他的!”
顏亭眸中晦暗變幻幾番,倒是一側(cè)的另一個青年大大咧咧開口:“這有什么的?咱們幾個一起將他娶了做共妻便是。少掌門這些日子不在度朔,再瞞得好些,不怕他追究!”
說著就走上前來,扼住美人精致的下巴捻弄一番,英挺的臉上帶了幾分粗野的痞氣。他的掌心按住宋棲姿的小腹,嘖嘖道:“顏師兄,這大美人兒好像又懷了啊�!�
顏亭問宋棲姿:“是誰的?”
“我……我不知道�!�
和那么多人都做過,說不定就是顏亭的孩子也說不準。果然,那青年聞言便嘖嘖兩聲,卻從袖間掏出一只暗紅丹藥,給宋棲姿喂了下去。
“喂,你給他吃了什么?!”、
“別緊張,只是伏孕丸而已�!�
他所說的伏孕丸便是度朔男子給共妻服用的特殊靈藥。可以極大程度上縮短孕期,而且直到分娩前都可以進行房事,以免出現(xiàn)意外。
藥一服下,宋棲姿便覺得雌穴和乳頭都異樣地隱隱發(fā)燙起來。小腹彌漫著說不出的酸脹感,乳孔也盡然打開,即使沒有人揉捏奶子,奶水還是淅淅瀝瀝地噴涌而出。穴里的淫水更是泛濫得不像話,那緊塞的玉勢竟也夾不住,“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包間內(nèi)傳來窸窸窣窣的解衣聲,濃烈的雄性氣息將宋棲姿團團包裹了起來。
“哦……哈啊……你們、你們要……”
“哥哥別怕。我們要娶你為妻。”狼族少年在他耳邊安撫著,“往后,我們就可以每天都做了�!�
眼見著眼盲美人被幾人圍在中間,小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脹起來。宋棲姿終于知道沈重華說的懲罰是什么了,他幾乎能感覺到胎兒沉甸甸地壓迫起宮口,而他能做的也只是夾著大腿不斷噴水,眼含水霧地嫁給這群惡狼。
【作家想說的話:】
關(guān)于更新時間這點,我要么是中午更要么是晚上更,九月份開學以后應(yīng)該都是晚更了,但也不排除周六日中午更的可能。
等我摸索好時間安排以后就在簡介里寫上固定更新頻率和時間點,大家參照那個就好
邪道修士的惡毒爐鼎
第33章大肚共妻偷情被干濕透夫君床榻,對鏡把尿獸形犬交魔君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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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沈重華再到顏亭等人在度朔的據(jù)點時,已是三個月后了。
聽說那四五個狼族青年一起和宋棲姿拜堂成了親,在度朔的桃海邊緣建了宅院生活。林燼得知此事為時已晚,堂堂少掌門自不可與門下師兄弟搶親,又放不下身架加入,只叫他們自生自滅。生是生了,滅卻是一半會兒進不了幾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眼里——沈重華擔保得好,墨琺訶和林燼都為了那蠢蠢欲動的魔君殘念而不可抽身,哪有功夫顧忌他們呢?
沈重華再見到宋棲姿的時候,他已在伏孕丸的作用下亟待生產(chǎn)。絕色的美人一襲紅裝孕肚高挺著坐在檐下逗錦鯉,見他的時候已經(jīng)認不出他了。
顏亭振振有詞:“模糊他的記憶對大家都有好處,要不然墨琺訶若死了,他還要傷心�!�
沈重華不置可否:“你們度朔的規(guī)矩,我不管。只待把人看好了,焚天現(xiàn)世局勢動蕩,決不可讓魔君得知他的存在�!�
顏亭雖不知他具體的計劃,但也大約摸到了一點引子。據(jù)說是那日在佛渡塔遇到了陸焚天的殘念,這一縷殘魂與鑠靈幡融合伴生,是被宋棲姿引出來的。怪道山海尋遍也無鑠靈幡蹤跡,原是被魔君殘念裹挾了。
眼下葬岳破龍?zhí)对獨獯髠�、墨琺訶與林燼兩敗俱傷,再無一人可以阻擋魔君出世。而沈重華也靠著把宋棲姿送給他們做共妻,獲得了瑪瑙戒的使用方法——換句話說,眼下他是唯一能控制鑠靈幡,進而控制魔君焚天的人。
只是焚天現(xiàn)世必然會先居于一個普通凡體,這凡體雖未找到,但事已至此,距離仙門頂峰,不過半步之遙。
“言及此處,沈某便先行告退了�!�
沈重華攜衣而起,走過檐下風鈴,朝對面遙遙的長廊下那抹紅衣短暫注視片刻,忽然意味不明道:“世外桃源自在生,可要好好珍惜啊�!�
宋棲姿自然聽不到他的話,在沈重華那蟹殼青的衣袖消失在門外,美艷秾麗的美人略顯無措地湊過來,輕聲問:“阿亭……”
“沒事的�!鳖佂さ穆曇粲行┠�,“你先回屋罷�!�
“你……你們今晚也不來嗎?”
顏亭笑了笑:“你快要生產(chǎn),最好還是先停一停房事。”
宋棲姿沒說什么,哦了一聲便回房了。
其實他知道顏亭他們也忍得難受,但為了他腹中胎兒著想,近半個多月以來都只是用一用他的嘴巴和奶子,連玉勢都收了。時間久了宋棲姿自然覺得寂寞難耐,晚上做夢都是被人狠狠操干兩個騷穴,每日醒來都濕的褻褲和床褥狼藉一片。
宋棲姿坐在榻上,手指探入褻褲之中,順著陰阜的縫隙深入,先是繞著花蒂打轉(zhuǎn),而后又深深淺淺地摳挖起濕潤滾燙的媚肉。房間內(nèi)水聲曖昧清晰,多日沒有被侵犯過的雌穴一抖一抖著吐出淫水,將輕薄的白色褻褲濕出貼膚粉潤的顏色。
只可惜隆起的孕肚阻礙了動作,就是自讀也不甚方便。美人的另一只手捏著豐滿的乳肉掐弄,口中的淫叫愈發(fā)不可入耳。
正是沉淪之際,卻聽身后傳來茶盞打翻的聲音。
“夫、夫人恕罪!”
宋棲姿聽這聲音,貌似是那個十九歲的凡人男仆。他眼盲,自然也瞧不見那清俊男仆被眼前景象撩撥得面紅耳赤、下身堅挺的模樣,大約是偷看多時了。宋棲姿先是難堪,而后見他要走,又不由自主地夾緊大腿呼喚:“等等……!”
榻上紅衣美艷的懷孕人妻略直起身子來,糜艷粉舌從唇角舔過,挑起狐貍眼落下一滴情濃時不可自抑的淚:“你,你過來一下……好不好。”
……房中響起激烈兇猛的交合聲,年輕英俊的男仆把這覬覦了多日的美艷人妻按在榻上,胯下尺寸駭人的陽具兇狠熾熱地一次又一次貫穿媚肉,干進因懷胎而敏感低垂的子宮口。宋棲姿捧著孕肚接受他的操干,涂了艷紅丹蔻的指甲摟著男仆的肩膀,被干得雙眼翻白,紅舌亂吐。
“嗚、啊……大雞巴……干、干進來……哈啊……好孩子……要、要被你干流產(chǎn)了……”
連續(xù)服下伏孕丸多日的身體已經(jīng)騷媚得不成樣子,沉甸甸的奶肉裹在暗紅里衣里,被操得亂晃而奶水直流。即將臨盆的孕肚渾圓地鼓起,而原本就豐腴肥碩的雙臀更顯得肥嫩飽滿,每一次進出都會蕩起扎眼的臀浪。
“呼……夫人,你里面好濕……好多水……”
“哈啊……騷穴、騷穴每天都……想被干……啊啊……”
男仆不解。美艷的人妻有那么多男人,曾經(jīng)他也聽見過三個人輪奸美人時那徹夜不休的淫浪嬌喘聲,怎么會沒人干他?若不是今日趁顏亭等人不在宅子偷偷闖進房間,他斷不敢想自己也會有這樣的機會。
但是果然還是……好喜歡他。
第一眼就覺得喜歡。那上翹含情的風騷狐貍眼,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肢,艷紅唇瓣笑得很少而總有幾分疏離貴意,身段高挑纖瘦,偏偏豐滿的胸臀又如熟艷婦人一般情色,美得尖銳而風情萬種,一看就是為人情婦的成熟媚態(tài)。
而且,總覺得在哪兒見過他……
“哦、哈……好孩子,別分神,快、快來干我……騷子宮想死了……”
下身的雌穴被干得熟爛,腹中即將足月的胎兒似乎也在隱隱異動。說起來還不知道這個孩子是誰的……那個被沈重華擄去的龍崽現(xiàn)在還好嗎?他可真是個不合格的母親……但是,但是他還是沒辦法——
身下的床板搖搖作響,宋棲姿捧著孕肚淫叫連連。高潮間隙想起這是他丈夫們的床榻和房間,居然在這張床上被一個身份卑微的男仆操得不停噴水、穴里含滿野男人的精液……
男仆覺得裹著自己陽具的穴肉倏忽絞緊,通紅著耳根結(jié)巴道:“夫、夫人!放松些,我、我怕我射出來……”
話雖這么說,那猙獰青紫的陽具在宋棲姿體內(nèi)進出的速度卻絲毫不減。宋棲姿的雙臀緊緊夾著那碩大如柱的男根,熟練地縮緊媚肉榨精,津液從嘴角胡亂流下,舔著青年堅硬的喉結(jié)媚喘:“射、射給我……好孩子,我已經(jīng)懷了,不怕你內(nèi)射……好硬、哈啊……這么會干,以、以后都來找我……夫、夫人讓你操……”
年輕的男仆哪里見過這等人間禍水,不由得面紅耳赤,一面下意識說好,馬上又惦記著顏亭等人:“不、不行……夫人,就這一次,我、我不能……”
剛說完不能,便覺身下的陽具被那媚軟的精壺名器吮緊,眼睛垂落之際又看見榻上被自己干出的大片淫水,當下便刺激得眼底發(fā)紅,精關(guān)一松便射在了美艷人妻的體內(nèi)。
滾燙的精液不斷擊打在雌穴肉壁上,宋棲姿被這熱浪又澆得潮噴,捂著乳肉任由奶水從指縫間溢出來。本以為這便是結(jié)束,誰知剛剛從身體里撤出半截的陽具忽然又全根沒入,明明已經(jīng)射過一次,卻似乎全然沒有疲軟的征兆,又開始在他體內(nèi)由快到慢地抽送起來。
“哦……哈……好孩子,等、等等……讓、讓我歇歇……”
宋棲姿出口的嬌喘甜膩淫媚,沾了薄汗的發(fā)絲從翹起的眼尾滑落,那一點尖銳的美艷不知何時便被情事柔化成了千嬌百媚,卷起的粉舌濕淋淋地滴下唾液,仿佛渴求著入侵一般。
男仆身下動作雖然兇狠,清俊英挺的一張臉上卻滿是緊繃的羞恥感,下意識地用掌心捂住宋棲姿的唇瓣:“夫、夫人小聲些,外頭有人�!�
宋棲姿屏息,果真也聽見了窗外傳來的腳步聲,話音剛落便聽見丫鬟的聲音:“夫人,晚膳來了。”
宋棲姿淚眼朦朧,眼尾卻勾著笑,竟捧起青年的掌心,伸出濕漉漉的艷紅軟舌,輕舔起對方生了薄繭的掌心,帶著濃烈異香的吐息拂在青年的耳際,勾引挑釁的意味不言而喻。
男仆喉結(jié)滾動,咬緊牙根再度挺弄起來。水聲和交合聲小了些,但面皮薄的青年決意不肯出聲,只悶著頭緩慢操干身下的人妻。
宋棲姿見狀,只得嘆口氣道:“放在門口吧,我馬上就去……�。 �
穴里被人使壞似的一頂,沉于情欲的美人一時不察,婉轉(zhuǎn)嬌媚的淫叫頓時出口。門外的丫鬟不由得狐疑:“夫人……?”
“哈、啊……沒、沒事……你先去吧……嗚!”
男仆在他的身體里反復(fù)奸弄著,這一句話斷斷續(xù)續(xù)說得分外艱難。青年見身下美人因難堪而全身潮紅、衣襟大敞,宛如被玩壞的媚艷熟婦一般挺著孕肚哭喘不止,那一點點欲火頓時成了燎原之勢,在聽見丫鬟腳步聲漸遠后,忽然把人抱了起來,按在了那一架銅鏡前,抱緊他的大腿從后方干進穴內(nèi)。
宋棲姿驚叫一聲,渾圓的孕肚沉甸甸地壓在鏡前,雪嫩大腿被人抱在臂彎間,紅腫的乳頭被冰涼的銅鏡磨蹭著。正是不知所措之際,卻被人咬住了后頸,緊接著便忽覺眼前的黑色漸漸褪去,多日以來不可見的光明一點一點地滲透進來。
……他能看見了?
身后的青年沒有給他思考原因的空隙,就這樣抱著美人狠操起來。宋棲姿的雙乳緊貼著鏡面,溢出的奶水順著鏡子淌下,在光潔的鏡面上流下數(shù)道蜿蜒奶漬。他不得不用雙手撐著鏡面,伸出的紅舌也舔上冰涼的銅面,在反射的影像里看見自己的身影。
長長伸出的糜艷紅舌,上翹翻白的薄紅媚眼,豐滿肥嫩的奶肉被擠壓變形,身下艷紅狹窄的雌穴內(nèi)不斷進出著那根猙獰駭人的碩大陽具。他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紅,散落的墨發(fā)有如綢緞,發(fā)尾被脊背的薄汗打濕,隨著被操弄的動作顛簸起來。
龜頭不斷沖撞著敏感地帶,胎兒的擠壓又使得小腹酸脹不已。宋棲姿貼著鏡子噴著奶水,聲音里的哭腔都是甜媚的:“哦、哈啊……不行、不行了……要、要尿出來了……你先、先拔出去……嗚嗚……”
青年低喘著一聲不吭,只是操干得更加深入快速。
高潮永無止盡,身體好像都被操透了,卻缺少一個發(fā)泄口,遲遲不得解脫。宋棲姿看著鏡中美人的淫態(tài),再一次被那碩大龜頭狠狠頂上宮口,終于忍不住攀著銅鏡,繃緊脊背泄了出來。
青年像給小孩兒把尿一般禁錮著他的雙膝,宋棲姿只能眼睜睜看著花莖前端翕張的尿道口中猛然噴出淡黃色的尿液,盡數(shù)澆在了面前的銅鏡上,混著黏上的奶水的淫液一起匯聚成黏膩的水痕。交合處無數(shù)液體飛濺,鏡面上被模糊得不復(fù)清晰,只有美人身上飄紅的膚肉與被擠壓出奶水的紅腫乳頭分外招眼。
“啊啊……嗚……被操尿了……全都、哈啊……不行了……”
眼前的視線被淚水模糊了些許,宋棲姿被操干得幾乎意識全無,舌尖舔在鏡面上,咿咿呀呀地哭喘呻吟,他咬著指節(jié)去看鏡子,卻發(fā)覺身后的青年在逐漸褪去人身,露出威猛龐大的黑犬形態(tài)。黑毛藍瞳的大型犬看著有些像狼,卻比狼更加英挺威武,額心劈開一道烈焰般灼灼的藍光,宛若燃燒跳躍的鬼火。
獸態(tài)的大犬身下的陽具更加碩大驚人,撐開每一寸媚肉的褶皺,不留空隙地橫沖直撞起來。纖細的美人被惡犬壓在鏡前頂入,孕肚被操得搖搖欲墜,白嫩的膚肉經(jīng)略硬的皮毛刮蹭而泛起淡淡的紅痕,像是獻祭給邪神的孱弱新娘一般,只能任由兇猛的神索求自己的嬌軀。
然而就在這滅頂?shù)母叱敝�,宋棲姿還是用微薄的意識察覺到了一些不尋常之物。
復(fù)明的眼睛,犬形的大妖,還有這額間的鬼火……
大腿被分開,大犬的雞巴水淋淋地從雌穴中撤出一企鵝峮〃⑨七④④159⑨㈢﹌半,而后又盡數(shù)沒入。宋棲姿貼緊銅鏡噴出一股淫液,嬌喘聲帶了薄薄的泣音。
“焚、焚天……是你嗎?”
【作家想說的話:】
那個那個,周一了……(瘋狂暗示)可以給我大家的票票咩……
邪道修士的惡毒爐鼎
第34章美人成泄欲工具磨穴噴水勾引下屬,做壁尻灌精大腿寫正字犬奸灌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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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焚天和魔君焚天,其實是兩個人。
由離恨天鬼煞之氣化身而成的魔君,在此之前并沒有姓名。近些年來仙門對于鬼門的管控清掃使得離恨天的煞氣極不穩(wěn)定,進一步導致了魔君的力量衰微,不得不借由肉體凡胎休養(yǎng)生息。
陸焚天就是魔君挑選的軀殼。
實際上宋棲姿在了解之后發(fā)覺軀殼與魂靈的關(guān)系并不是最妥善的解釋,倒不如說陸焚天與魔君焚天是一體兩面,一面衰微,另一面就強勢。雖然共用一個身體,但其實是擁有獨立意識的兩個人。
彼時宋棲姿并不知道這一點,陸焚天那時是毫無靈脈又雙眼皆盲的修行廢物,守著昆侖敗落的山門,也算自在。和他的相識相知原本并無不妥,如果不是魔君力量恢復(fù)奪回了身體,他們也許永遠都是相見恨晚的朋友。
陸焚天單純爽朗,而魔君焚天幾乎完全是他的反面。陰鷙殘暴、冷血純惡,對于宋棲姿以及眾修士都不屑一顧。把宋棲姿留在身邊的原因也很簡單,僅僅是因為他適合被改造為爐鼎,對他的力量恢復(fù)大有裨益。
在魔君的真身被昆侖眾人發(fā)覺后,宋棲姿被拴上腳銬、戴上項圈,被焚天鎖進了佛渡塔進行改造。
魔君焚天屹立于離恨天之上,號令諸魔,驅(qū)策百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