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要回深土螺旋嗎?還是……等找到活著的王蟲以后再回去?
渾身濕透的美人在密林里緩慢地踱著步子,絲毫沒有注意到不遠處逐漸逼近的東西。宋棲姿看見前方不遠處有處看起來還算干凈的泉水,正打算進去洗洗,腳踝卻忽然被一個涼滑的物體纏繞了起來。
“嗚、哈……什么……”
從他纖細的腳踝一直向上纏至腿根的不明物通體漆黑,看上去是某種變異物的觸手。黑色的外身搭配上暗紅色的吸盤,緊緊地貼在宋棲姿的皮膚上,泌出透明的粘液順著他的腿縫滑落。
觸手很快攀升到了美人粉軟的陰阜上,涼滑的尖端在穴口打著轉(zhuǎn),隱隱有要捅入操弄的跡象。
“呼……哈啊……不、不行……走開……嗚嗚……”
需知蟲族雖然是深土螺旋當之無愧的統(tǒng)治族群,但身為蟲族頂端的蟲母卻幾乎毫無戰(zhàn)斗能力可言,存在的價值也只不過是發(fā)情和繁衍后代。再加上宋棲姿此刻受了傷,面對這危險區(qū)的怪物,根本毫無抵抗之力。
這怪物又從不知何處伸出了兩根觸手,一根纏緊并攏宋棲姿的手腕,另一根則纏繞挑逗著他聳立的艷紅乳尖。美人鼓起的孕肚夾在中間,豐滿的肥臀夾著那根慢慢深入雌穴的觸手,大腿上沾滿了淫水和觸手的透明黏液。
繞在他胸前的觸手繼續(xù)向上,撬開他豐滿紅潤的唇瓣,頂開顫晃的粉舌捅進喉嚨深處。
宋棲姿狹窄的口腔被觸手塞滿,眼底不禁蒙上一層濕熱的淚霧。身體被鉗制著無法動彈,正當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從密林深處緩緩走出了一個男人。
那人的頭發(fā)長如海藻,皮膚偏黑,赤裸的上半身隆起著極具力量感的肌肉。下體的褲子破破爛爛的,從腰間和脊背處伸出幾根黝黑觸手,便是纏在宋棲姿身上的那些。
俊美英挺的面孔上,深紅的狹長雙眸泛著失去意識的光芒,顯然是經(jīng)受污染后變異的人類。
宋棲姿對變異了解不多,但也知道一旦變異,就基本與理性無緣了。變異后的人類和深土里的怪物沒有什么區(qū)別,除了本能的繁殖和獵殺欲望以外一無所知,而繁殖能力最強的蟲母顯然也是他們爭搶的對象。
變異的男人收緊了觸手,竟然抬起頭嗅了嗅宋棲姿的脖頸:“香……香……”
宋棲姿咬緊了雪白貝齒,想要用繃緊的足尖踹開他,然而漂亮玉白的腳掌一下子便被男人握在掌心。
“哈、啊……你、你想做什么……”
他自然不會知道自己在此時的怪物眼里已經(jīng)變成了絕佳的繁育工具,攀升的觸手將大腿不由分說地分開,顯得有些笨拙的男人扯下自己那條已經(jīng)破舊不堪的褲子,露出了飽脹猙獰的青紫陰莖。
宋棲姿有些怕了,然而口中被觸手塞著,只有斷斷續(xù)續(xù)的吟哦可以從縫隙中溢出來。偏偏孕肚內(nèi)的蟲卵渴求著精液的灌溉,身體也早已不由自主地起了反應(yīng),毫無遮擋物的小批汁水四溢著等待侵入,艷紅的媚肉收縮抽搐著,看起來已經(jīng)做好了被操干內(nèi)射的準備。
欲望鼎盛的繁殖期怪物咬了咬干裂的唇瓣,扶好美人蟲母肥碩的雙臀,將自己那根勃發(fā)的陰莖塞了進去。
“嗚、啊啊……哈……拔、拔出去……去找你的、哈啊……同類……嗚嗚……不行了……好撐……”
變異后的人類體型更大,這根東西自然也比常人大上許多。碩大的龜頭每一次挺入都直抵子宮口,捅得胎膜微弱顫晃,將美人的孕肚頂?shù)脫u搖欲墜。吸盤緊緊纏繞著宋棲姿的身體,他根本沒有辦法從男人的身下逃脫,只能流著眼淚伏在他的身下,接受那根被欲望驅(qū)使著的陰莖一次又一次操干雌穴。
“我、哈啊……我已經(jīng)懷孕了……沒辦法、嗚……沒辦法給你生……啊啊……傻、傻瓜……拔出去……嗚嗚……”
男人似是聽不懂他的話一般,冷冽的深紅眼瞳垂著眼瞼凝望著身下美人的細嫩脖頸,手掌笨拙地伸進他的囚服之下,撫弄挑撥著艷麗的乳頭。
“這里,好大�!蹦笾轭^揉弄片刻,又轉(zhuǎn)向去揉捏肥嫩的臀肉,“這里,也是�!�
宋棲姿羞紅了兩頰,正要罵人,對方又勾起一個淺笑,掐著他的腰喚:“漂亮……老婆�!�
宋棲姿的耳根又紅了一度。
蠢貨從哪兒學(xué)的,誰是你老婆!
【作家想說的話:】
破案了,是我老婆嘿嘿
末世王蟲的懷孕蟲母
第41章懷孕蟲母被當男妓塞嫖資射滿子宮,調(diào)戲軍人被舔孕肚扇臀操哭噴奶
【價格:1.02154】
“這座雨林是不曾探測的危險污染區(qū),按照儀器的指向,污染源頭應(yīng)該就在這個方向……”
手持檢測儀、全副武裝的青年一邊撥開藤蔓往深處走去,一邊小心翼翼地踩著腳下的泥土,以防一不留神就被變異的蛇或巨蟲咬斷腳踝。
相比之下跟在他后頭的男人便顯得自如許多。略顯長亂的劉海蓋住劍眉,深邃慵懶的鳳眼斂起鋒銳凌厲的線條。身上只穿了迷彩的長褲和黑色的背心,胸前加了件輕薄的防甲,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防護裝備。
“衛(wèi)哥……”青年咽了口唾沫,“信號斷了�!�
衛(wèi)循瞇了瞇眼,“扔了吧,接著往里走�!�
接著往里走便是徹底人跡罕至的沼澤地。一行人都屏住呼吸不敢造作,空氣中靜得只能聽見沉悶的腳步聲。
偏偏這時聽見了一個軟媚甜膩的呻吟:“哦……哈啊……”
“誰——!”
衛(wèi)循按住那手下的槍,示意他們將面前的藤蔓砍斷。藤蔓的遮蔽一除,昏暗密林的景色便清晰了許多——只見四五條猙獰龐大的觸手正將一個白皙嬌嫩的美人束縛在其中,膚色黝黑的健壯青年身上蔓延著污染后變異的駭人肌肉,精壯的腰不斷挺動著,胯下那根粗壯的陽具正在美人吐水兒的嬌穴里瘋狂進出。
“這、這是……發(fā)情期的海賽羅?”
“海賽羅”是對一類種群的特殊稱謂。據(jù)說是臨海的漁民和水手被最先一批的海洋污染所危害,在被海嘯卷入深土螺旋之后,極少數(shù)人與螺旋內(nèi)的海怪融合,成了沒有智慧但保留著一定人類外形的特殊群體。
目前海賽羅的相關(guān)資料仍然屬于人類盲區(qū),能知道的只是他們有著定期的發(fā)情期,會上岸尋找適孕的對象然后交配。
海賽羅性欲極強,可以與交配對象不眠不休地做愛三天三夜,直到把對方操干成騷穴大敞的精壺、捧著孕肚哭干眼淚才肯罷休。
而此時他懷中的嬌嫩美人也不知是與他交配了多久,地上全都是一片片的精液尿液和淫水,大腿根部被磨成糜艷紅色,胸前粉嫩的乳尖也被吸盤黏上亮晶晶的水液。
美人口中含著海賽羅的觸手,發(fā)出曖昧淫蕩的水聲。挺翹的臀瓣上也覆蓋著吸盤,還有一根觸手不知滿足地在酥軟的后穴抽插著,每每抽送都帶出大股淫水,濕噠噠地拍在臀尖上,又匯聚成黏膩的銀絲滴落下來。
當然,最為惹眼的還是那隆起的圓潤孕肚。那孕肚可絕不是近期有孕才能顯出的,所以那里面必然不是海賽羅的孩子。
既然還懷著,海賽羅為什么會找他當交配對象?這可是件不尋常的事。
美人已經(jīng)被操得神智不清了,細腰塌得很低,撅起豐臀來和這變異的怪物交配�?谥辛髦L長的涎水,艷紅的軟舌伸出來和海賽羅接吻,好像面前的不是無智的恐怖海怪,而是他的主人和丈夫。
“射、射進來……嗚啊……好大……撐壞寶寶了……操我……啊啊……要生了……”
美人的風(fēng)騷與淫蕩讓圍觀的一行血氣方剛的青年都屏住了呼吸,一個人忍不住啞著聲音叫衛(wèi)循:“衛(wèi)哥,咱們該怎么辦?”
衛(wèi)循倒是面無表情,只是從背后取出一柄槍:“能怎么辦,把那只海賽羅殺了。”
槍炮齊鳴,宋棲姿眼前閃過一陣炫目的光暈,然后便聽見身前的海賽羅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悶哼。他還沒能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便覺得一直束縛著自己的觸手忽然松開了。
“咳……咳咳……”
濃煙四起,宋棲姿雙腿一軟,被一人攬進了懷中。
“喂,你怎么樣?”
衛(wèi)循上下打量他一眼,目光落在那艷紅膝彎上淡淡的精斑時暗了一暗,而后又飛速移開:“沒事就穿好衣服過來,要不然海賽羅再逃回來,可不會再有人救你�!�
走出兩步,又回過頭來:“還有,記得擦干凈,我不喜歡別人身上有海怪精液的味道�!�
……
從危險污染密林救下的美人乖乖地穿好了寬大的防護服,長發(fā)在腦后草草扎了個低馬尾,站在隊伍最末慢慢地踱著步子。
這么美艷漂亮的美人孕夫放在隊伍里頭,是個男人都要多看兩眼。一看便要看到他胸口被薄汗浸透的一小塊衣料,豐潤的胸乳線條脹起流暢弧度,肥大的乳頭若隱若現(xiàn),乳肉也隨著步伐顫晃搖擺。
“你是說,你從地下城來的?”
宋棲姿咬了咬紅唇,笑得眼尾翹起勾人的嫵媚弧度:“是啊。一不小心就……到這里了�!�
扎了低馬尾的美艷青年更多了幾分慵懶的熟婦意味,他身段高挑修長,若不是過于飽脹情色的雙乳和肥臀太過顯眼,怎么也算得上秾艷清俊�?上н@身體實在情色誘人,連聲音都是膩膩的嬌媚甜軟,實在是像極了經(jīng)過無數(shù)次情事的熟艷少婦。
眼見著衛(wèi)循在隊伍前頭,這躊躇在末尾的青年終于還是滾了滾喉結(jié),竟然忽然扯住了宋棲姿纖瘦的手腕。
“嗯?”
美艷的青年回過頭來,還沒等發(fā)問,細腰便叫那人緊摟進臂彎。高大的青年聲音里翻滾著難以抑制的情欲,緩緩地從袖中掏出幾張薄卡片,探進他敞開的下擺,塞進美人精巧漂亮的腰窩。
“這里面是兩千點數(shù)�!鼻嗄陦旱土寺曇粼谒系溃敖o你,不要跟衛(wèi)循說�!�
“哦……?”宋棲姿一下子就聽明白了這話里的意思,微微挺起胸前顫晃的豐滿乳肉,“你是想說這是嫖資?”
那青年臉色滯了滯,還是道:“對�!睌肯履抗鈦恚蛔忠活D道,“我看得出來,你這樣的人,又是來自地下城,除了做那些事,大概也沒有別的活路……反正都是要賣,賣給我怎么不行?”
宋棲姿覺得挺有意思的,“且不說我現(xiàn)在不做這些事了,便是還做,你拿兩千點數(shù)操我,就不覺得虧本嗎?”
“不!”那青年幾乎是即刻便答,而后又咬緊了牙根,“我是說,我不缺這個。衛(wèi)哥他們過會兒會去視察不在這里……我很快的�!�
宋棲姿兩指夾起他塞來的點數(shù)卡,用雪白的貝齒叼緊,而后示意他把手放到自己的腰帶上。
“好吧……但是我可被人操過很多次了,里面松了,年紀又大,還懷著孩子,可能沒你想的爽呢�!�
……巡查隊的基地暫時設(shè)在了沖刷洞窟之中,衛(wèi)循領(lǐng)著其他人前去清掃污染物,只有留下的青年和宋棲姿在一起。脫下的衣物都亂糟糟地扔在地上,只有那美艷青年滿面潮紅的情色臉龐倒映在地上積水的水潭中。
“呃……啊啊……別這么用力……哈啊……真是急性子……你、嗚……你之前沒嫖過?”
青年覺得這家伙實在是會胡扯。這雌穴像是絞緊的玩具一般蝕骨銷魂,層層疊疊的媚肉能吸干人精血似的,飆著淫液裹進他的陰莖,每一次被操干都發(fā)出極盡淫蕩的水聲。
美人的嘴里叼著點卡,低馬尾被操得散落大半,零落的發(fā)絲掩著通紅的眼尾,斷斷續(xù)續(xù)地嬌喘呻吟。即使高潮迭起也依舊挑起眼角笑得嫵媚動人,就連軟甜的淫叫也像是調(diào)情。
“我是軍人,怎、怎么可能嫖娼�!�
“哦……?哈啊……那、那你現(xiàn)在不是了?”
青年臉色暗了暗,沒有再回答,只是將陰莖狠狠貫入美人騷穴的最深處。
“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來的?”
“嗯……不記得了……金主們都不會戴套,誰知道是誰把我操昏過去又不清理……嗚啊……輕、輕點啊……哈……就懷上了唄……”
豐滿肥嫩的雙乳在青年的手中鼓脹著,肥腫的奶頭顫晃著蹭上他的乳頭,燙得有些驚人。美艷的孕夫渾身上下都嬌嫩敏感,一點也不像久經(jīng)沙場的淫妓,反而像是許久不曾經(jīng)歷情事的饑渴人妻。
鼓起的圓潤孕肚仿佛又脹大了幾分,嬌嫩的子宮口不知疲倦地吮吸著他的龜頭,每每到了高潮之時便會抽搐著絞緊收縮起來。
不大的洞窟內(nèi)回蕩著瘋狂的交合聲,宋棲姿感覺這小子騙了他,什么他很快的,明明都干了不知道多久了還這么硬邦邦地插在他身體里。
子宮口、哈啊……子宮口也被操開了……照這樣下去,大概很快就要生、生產(chǎn)……嗚……還得找個合適的地方……啊啊……產(chǎn)卵……
不會在這里被這小子操到產(chǎn)卵吧?
恰在此時,青年悶哼一聲按緊他的肩膀,深埋著陰莖射了出來。滾燙濃稠的精液一股腦兒地噴進子宮,澆得身下淫妓嗚嗚咬著點卡嬌喘不已。處男過于濃稠的大量精液在雌穴中匯聚噴擠,盡管極快地被腹中蟲卵吸收不少,但還是有許多從交合處的縫隙流下,濕噠噠地沾滿臀肉和大腿。
宋棲姿略略松了口氣,將口中的點卡取下,撫著青年背部隆起的肌肉軟綿綿地夸贊:“嗯……不愧是軍人呢,還以為要被你操流了……哈……射了不少呀,小處男�!�
這話還是勾起了青年的征服欲,宋棲姿話音還沒溜完,便覺孕肚上的衣料一下子被人掀起,青年竟伏在那白嫩的小腹上舔弄了起來。
蜿蜒的水痕將腹部浸出薄透的紅色,宋棲姿敏感得要命,喘聲很快變了調(diào):“你、你別亂來……啊啊……別舔了……混蛋……”
亂蹬夾緊的大腿被人鉗制在手中,腹中的卵好像也受到鼓動,沉甸甸地往宮口墜去。宋棲姿咬著發(fā)絲,眼尾蒙上一層薄淚,呻吟著要人放開自己,卻只換來對方扶著重新勃起的陰莖,一下子捅進了還汩汩流著精液的小穴。
“不行了……只讓你嫖……哈啊……一次而已……拔出去……嗚……好大……”
蟲卵已經(jīng)卡到了宮口的位置,若是在這里被操到產(chǎn)卵,蟲族的身份可就藏不住了……宋棲姿夾緊漂亮精致的肩胛骨,偏偏控制不住地噴水潮吹,剛剛被內(nèi)射過的雌穴也重新興蘭聲奮起來,纏繞著陰莖諂媚地吸吮。
青年也顯然進入了狀態(tài),想起那纏著宋棲姿臀肉的觸手,也起了躍躍欲試的心思。當下便揚起一掌扇在了臀尖上,紅艷的掌印翻起臀浪,只是被扇了這一巴掌,身下的美人便抽搐著雌穴高潮了。
“這也是地下城教你的嗎?”
他是知道地下城的手段的,但他不知道這些都是斐濟爾對宋棲姿的調(diào)教。宋棲姿會的很多,兩個穴都是榨精的名器,卑賤的男妓卻能靠這本事飛黃騰達……
但眼下還是抗不過這猛烈的攻勢,臀瓣被扇得紅腫,“啪啪啪”的拍打聲不絕于耳,隆起的孕肚圓潤而飽滿,擠壓著蟲卵不斷下墜……
發(fā)情期的蟲母身體已經(jīng)極其習(xí)慣懷孕生產(chǎn),自然也會理所應(yīng)當?shù)恼J為現(xiàn)在是在雌巢之中。宋棲姿只能拼命縮緊雌穴不讓蟲卵產(chǎn)下,然而身上的青年卻不肯憐惜,操弄得更加用力。
胸口的乳肉高高挺立,宋棲姿眼尾滾著淚,難以抑制住口中的哭腔。青年捏緊那顫晃的豐滿乳肉一擠,只見艷紅乳孔翕張著打開,一股瑩白的奶水陡然噴出——
“哦哦……哈……不行了……嗚啊……被、被操到噴奶了……松手……哈啊……”
青年把他翻過身來,低聲悶哼:“我再給你兩千點數(shù),再來一次……我沒弄夠。”
宋棲姿跪在地上難耐地哭。穴里的大家伙不留余地地進出著,宮口的蟲卵眼看著就要夾不住了,只要這家伙把陰莖一撤,他就要縮著雌穴產(chǎn)下后代了。
“不、不行……奶水……嗚啊……擦干凈……”
“喂,蘇湳!”洞窟外忽然傳來衛(wèi)循的聲音,“快出來,有收獲!”
【作家想說的話:】
滿課更新,累的嘞
末世王蟲的懷孕蟲母
第42章漂亮蟲母在軍車后座產(chǎn)卵被發(fā)現(xiàn),捧孕肚邊生產(chǎn)邊被輪奸操干生殖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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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循他們回來了!
蘇湳心里咯噔一聲,忙戀戀不舍地把半硬的陰莖從媚軟的雌穴中罷了出來,一邊手足無措地穿衣,一邊親著宋棲姿的額頭囑咐:“你收拾一下,別讓衛(wèi)循看出來�!�
宋棲姿嬌嬌地嗯了一聲,伸出手指探進穴內(nèi),嬌嫩的宮口被陰莖頂開了,隱隱約約能碰到黏濕的蟲卵外殼。下墜的感覺一陣強過一陣,可眼下他不可能在洞窟中生產(chǎn),只能挺著大肚子勉強穿上長褲,整了整凌亂的低馬尾便站起身來。
“蘇湳�!�
衛(wèi)循正和蘇湳說著什么,聽見聲音,回頭斜睨了一眼這半路撿來的美艷青年。
漂亮艷麗的美人兩頰的潮紅未褪,嘴角沾著淡白的不明液體,就這樣走到蘇湳身邊。他褲子挽起了一截,露出兩條白嫩纖細的小腿和浮粉的腳踝,腿肉上似乎還若隱若現(xiàn)微紅的指痕。
他一點也不見外,上來便挽住了蘇湳的臂彎,軟聲道:“蘇大哥,你掉東西了�!�
說著,薄紅的細嫩指尖夾起一枚扣子,緩緩?fù)七M蘇湳的掌心:“剛剛,掉在我那里的�!�
那是一枚特制的銅扣,原本,是在巡查隊士兵服裝的褲子上的。他們的衣服都是一等一的結(jié)實耐用,若非極大的外力牽扯,絕對不會掉扣子下來。
更何況還是那么私密的位置。
衛(wèi)循不傻,再一瞧蘇湳臉上的局促,一下子就知會了個中深意。但他也沒多說什么,只是把目光落在宋棲姿圓潤鼓脹的大肚子上:“你懷著孕還跟著我們趕路,還能撐住嗎?”
宋棲姿見計劃推進得順利,順勢露出個勉強而虛弱的笑容:“嗯,還可以——”
誰承想衛(wèi)循竟也一笑,尖尖的虎牙帶著惡劣的故意:“那就先跟著吧。這一段的路開不了車,大概還有十公里的泥路要走,也快了。”
……什么?!
裝模作樣的客氣一句的結(jié)果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腹中的蟲卵本已沉沉欲墜,他被操干了這樣久早已疲憊倦怠,再加上情潮帶來的虛浮孱弱感,宋棲姿沒走多久就覺得不行了。
蘇湳偷偷過來關(guān)心他:“你怎么樣,沒事吧?”
宋棲姿沒什么好氣,紅嫩的唇瓣被舌尖舔過,蕩著一層薄薄水光:“里面全是你的東西,褲子都濕了�!�
蘇湳一想到他那艷紅小批糊滿精液的模樣,下身就又忍不住抬頭,最后還是生生忍住,低聲道:“其實不是不能開車,只是擔(dān)心引擎的動靜驚擾森林里的怪物。車子就在那邊,你要是覺得累就去休息一下,反正我們還會回來的�!�
宋棲姿正要答,后方便走上個戴墨鏡的機甲兵,魁梧的英朗漢子一掌拍在他的臀瓣上,生了薄繭的手毫不避諱地隔著衣料往陰阜的縫隙里摳弄。
“小孕夫趕什么路,衛(wèi)循那小鬼就是太不懂憐香惜玉了。美人兒,去歇著吧,大哥給你撐腰�!�
雖然隔著一層布料,但還是沾了一手黏糊糊的潮濕液體。那漢子心領(lǐng)神會地瞟了蘇湳一眼,也不多說什么,只從善如流地把手繞過美人細嫩的腰肢,從下擺探進去捏了一把孕夫飽脹豐滿的奶子。
“操�!比滩蛔≡谒螚硕呅αR了一聲,低低道,“是不是被蘇湳那滑頭舔過了,奶子怎么這么濕啊寶貝兒�!�
“羅修!”蘇湳看不下去了,“你難道想被隊長處分嗎?”
作為隊伍里資歷最老、頭銜最多的老油條,又是從中央軍署特派來的,羅修這個城府極深的家伙把心思藏的很深。蘇湳不確定能威脅到他,但羅修只是聳了聳肩,把手上濕噠噠的液體抹在美人兒紅嫩的唇瓣上,低低說了句什么便走開了。
“他跟你說什么?”
宋棲姿咬了咬唇珠:“沒什么。”
……停在林深處的軍車不太容易找,但宋棲姿還是找到了。將那車門打開坐進去的時候已覺得雙腿都在打顫,顫抖收縮的子宮口內(nèi)已經(jīng)擠出了半個卵身,雌穴和腹中都酸脹得要命。
宋棲姿自己想得很好,在這里把蟲卵產(chǎn)下,然后就帶著幼蟲趕緊逃離這片密林。于是他關(guān)好車門,將身體伏在車內(nèi)的后座上,然后一點一點地把褲子扯下來。
“哈……嗯……啊啊……”
掰開臀縫探手指進入穴道,媚肉一層層絞緊上來吸吮起指尖。指腹輕輕碰到了卡在宮口的卵身,明明有那么強的墜感,可生產(chǎn)卻不怎么順利——大概是離開雌巢太久的緣故,身體對于這種事也有些陌生了。
“嗚……嗯……卡住了……哈啊……怎么回事……”
雖然蟲卵卡在宮口難以產(chǎn)下,但雌穴里面已經(jīng)源源不斷地分泌起潤滑的淫液。透明的淫水扯成無數(shù)晶亮的銀絲,被指尖牽扯著大股大股地噴濺在皮革座椅上,在上面覆蓋起一層薄薄水光。
低馬尾的發(fā)圈被晃開,松松地收著發(fā)絲。難產(chǎn)的蟲母滿身紅暈,上衣卷起來包住奶子,露出鼓脹的孕肚和流水的小批,一邊蹭著身下的座椅一邊吐著紅舌淫叫。昔日里蟲母產(chǎn)卵都要有王蟲作陪,而此刻只有他一人,對雄性荷爾蒙的渴望使得身體一直處于發(fā)情的淫態(tài),搖晃著乳尖滴出奶水。
宋棲姿見這樣不行,索性背靠車窗,將大腿抬高,粉嫩足尖抵著對面的車門,掰開臀瓣露出雌穴。然而他身體實在是酥軟成了水,根本使不上力,那蟲卵便只能卡在其間無法滑下。
“不、不行……嗚……哈啊……”
眼角不由得溢出淚水,虛軟無力的蟲母艷麗的臉龐被發(fā)絲遮掩著,徒然用指尖摳弄著雌穴,可卻只是一次又一次地碾上敏感點,把自己玩到高潮。
偏偏在此時聽見了人聲:“誰準你們讓他到車里來的?我說的話你們都不放在眼里是嗎?”
……是衛(wèi)循?他們怎么這么快就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