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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50章重遇養(yǎng)父被強吻揉批引誘出軌,車震灌尿濕透車座小情侶教室開葷

    【價格:1.02206】

    宋棲顏被坦洛納操得通透,淅淅瀝瀝的精液從腫脹的陰阜縫隙中擠出,像是兩片白面包內(nèi)擠出的濁白奶油。

    他伏在辦公桌上,艷紅的指尖扒開小批,要把精液弄出來:“混蛋……給我弄懷孕了又不負責……”

    坦洛納執(zhí)拗地移開他的手,從一旁撿起濕透的蕾絲內(nèi)褲,卷吧卷吧塞進了翕張的雌穴,堵住精液不讓它們流出來。

    笨嘴拙舌地辯駁:“我怎么沒負責?”

    雖說宋棲顏是艷星,可他一直給他的公司施壓,那些老板便不能讓宋棲顏拍什么色情片子,就算是性感的廣告也要由他審查之后才能發(fā)行——幾乎都被坦洛納打回去了——宋棲顏因此才能薪酬優(yōu)渥卻不需要出賣身體,打著艷星的名號卻過得比一般小明星滋潤得多。

    至于西西,他也常在宋棲顏忙碌的時候偷偷去看望他。只是這孩子對他怕得厲害,所以大多數(shù)時候坦洛納只能暗中保護他幫助他,而不方便親自露面。

    而他做這一切,只是想宋棲顏能夠記得他還在,哪怕只是短暫地、片刻地想起求他幫忙……

    “顏顏�!碧孤寮{似乎想說什么,“如果能回到蟲族,我們能不能……”

    宋棲顏咬了咬紅唇:“放開我。”

    從雄蟲的束縛下站起身來,面上潮紅未褪的美人略顯煩躁地一顆顆扣好扣子,小聲碎碎念:“干爽了叫顏顏,你以為你是誰?我只要你幫我救弟弟,別的……”

    他還是沒有勇氣直視坦洛納的眼睛,海藻長發(fā)下的白嫩臉頰上還有未干的淚痕,狹長鳳目流轉(zhuǎn)著情事過后說不出的慵懶熟媚:“你找別人吧。”

    他其實還想說自己不配,但昔日的矜傲終究還是在心底殘存幾分,宋棲顏說不出口。只是淡淡撿起地上的衣物,步伐不穩(wěn)地離開了辦公室。

    他本是要找兒子,半路攔下個機器人問了繁育師的位置,然后匆匆往那個方向走去。路上的光屏里循環(huán)播放著有關(guān)蟲母的一切,社會對于蟲潮的評價日新月異,沒人知道危險會不會只在輿論傾覆之間便滅頂而至。

    要快……要再快一些……

    “呃!”

    冷不防在轉(zhuǎn)角處撞上了一個男人,宋棲顏輕呼一聲,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看見熟悉的噩夢一般的面孔映入眼簾。

    “宋——”

    來者顯然也認出了他,不過須臾之間便攬著他的細腰推進了陰暗角落。

    宋棲顏喘息不穩(wěn)地抬頭,養(yǎng)父身上那股熟悉的凄冷氣息極迅速地包圍了他,將他從頭到腳都浸潤起來。

    “棲顏……?呵,想不到真的是你�!�

    宋棲顏要出聲反駁,然而下巴卻被養(yǎng)父掐在手心,飽滿紅唇登時被封住。雪白細齒被不由分說地撬開,濕潤紅舌與父親的舌尖交纏,黏膩的涎液無法控制地從嘴角溢出,濕噠噠地黏在下巴上。

    柔弱的美人沒有辦法反抗身強力壯的元帥,下身的長褲很快被拉開拉鏈,養(yǎng)父生了粗繭的掌心順著縫隙探進去,沒費什么力氣就摸到了還在濕噠噠流水的小批。

    “這是……”

    手指頂?shù)搅舜蒲▋?nèi)塞著的蕾絲內(nèi)褲,抽出后,大股濃白精液就夾雜著淫水噴涌而出。宋棲顏伸出手捂住紅唇,無名指上的鉆戒璀璨奪目:“你、你滾開……我已經(jīng)、哈啊……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祁宋看清了,語氣一寸一寸冷了下來。

    “結(jié)婚?和誰?你結(jié)婚為什么爸爸不知道?”見他不答,很快意識到了什么,“是和那個蠢貨兵痞王蟲嗎?叫坦洛納的那個?”

    手指粗暴地碾揉兒子的小批,發(fā)現(xiàn)那里不同昔日般緊得叫手指都抽插困難,反而更加軟嫩熟媚:“嫁人了,是不是還生孩子了?呵……果然是這樣吧,騷穴都叫人操松了。”

    “跟、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嗚……放開……”

    “什么叫跟我沒關(guān)系?!”祁宋猛地加重了語氣,“我是你父親!”

    “什么父親?有把十五歲的兒子睡奸了的父親嗎?有從小就不讓他和別的雄蟲交往、見他和班里男同學走近一點就大發(fā)雷霆的父親嗎?有把兒子操懷孕之后逼他退學養(yǎng)在家里日日奸淫的父親嗎?有給兒子準備婚紗叫他老婆的父親嗎?”

    宋棲顏流著眼淚怒斥,眼珠一顆一顆砸在祁宋的手腕上,滾燙熱烈如火。

    他從小就敬仰父親、愛戴父親,然而父親卻把他當成從小培養(yǎng)的性奴,以至于后來這份變態(tài)的占有欲還轉(zhuǎn)化成了病態(tài)的愛,教唆著他穿上婚紗叫自己的父親老公。

    而他真正喜歡的愛的,從來都是一窗之隔外,笨拙而熾熱的青梅竹馬坦洛納。

    但是他沒有資格啊。坦洛納是天之驕子,而他只是一只漂亮的淫蕩的父親的母狗,他在實驗室和機甲戰(zhàn)場上揮汗如雨的時候,宋棲顏在自己父親的身下被干得薄汗?jié)裢�。他升入最高層軍署的時候,宋棲顏在產(chǎn)房里產(chǎn)下自己和父親的私生子。坦洛納有那么光芒萬丈的未來,而他只能穿上婚紗做養(yǎng)父見不得人的情婦。

    即使最后分化成了蟲母進入雌巢,這份恥辱也是洗不干凈的。

    即使和坦洛納成為夫妻,宋棲顏也沒有勇氣真正以妻子的身份站在他身邊。

    祁宋冷峻英挺的面孔慢慢出現(xiàn)裂痕:“不是的……棲顏,我……”

    膠著的氣氛被突如其來的一聲“小爸”打破,宋棲顏的身軀一抖,顫聲道:“你放開,我兒子……我兒子來了……”

    祁宋眸光一冷,不由分說地把宋棲顏打橫抱起來,沿著暗道往中央塔外走去。

    塔下停了軍車,車這種早已被蟲族淘汰的交通工具如今還在人類社會盛行著。祁宋單手拉開車門,有點粗暴地一推,宋棲顏便軟倒在后座座椅上。

    即使時隔多年,面對父親的強力,宋棲顏仍然沒有反抗的余地。祁宋是孔武有力的軍人,比起坦洛納的笨拙耿介更多了幾分冷峻的威壓,父權(quán)帶來的壓迫感只需一眼便讓宋棲顏雙腿發(fā)軟。

    “你要干什么——”

    濕透的長褲被一把扯下,威嚴的父親將兒子的大腿根用力分開,宛如審視軍情一般審視著那艷熟的雌穴。這是被他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名器,現(xiàn)在卻成了給其他男人生兒育女的工具,祁宋咽不下這口氣。

    將他的雙腿架到肩頭,粗暴地用力地把陰莖頂入,震得身下的車座都微微顫抖。祁宋扯開宋棲顏胸口緊繃的衣服,雪白豐滿的奶子一下子顫晃出來,乳頭肥脹更勝往昔。

    “棲顏,爸爸做這一切都是因為愛你……爸爸太愛你了�!�

    愛得發(fā)瘋。從當初在孤兒堆里扒出那漂亮得令人移不開眼的一雙少年時,沉寂的心臟便在隱隱震顫。宋棲姿太年幼,而宋棲顏已經(jīng)到了懂事的年紀,因為被拋棄過太多次,會很珍惜得之不易的小家,想方設(shè)法地討好他。

    讓他聽話,他就聽話。在他因為害怕打雷而睡不著的時候,邀請他跟自己一起睡,然后在雷聲滾滾之下安慰他親吻他。很容易看出少年對自己的崇拜和依戀,所以也可以很順利地在那個雷雨夜掰開他十五歲卻已經(jīng)豐滿到色情的臀肉,操著巨大的陰莖頂進那青澀緊致的處子穴。

    宋棲顏在他身下一邊哭一邊嬌喘著喊爸爸的時候,祁宋那扭曲的愛已經(jīng)回不去了。

    后來的一切也很順理成章。讓他穿上女裝,陪自己出席一些秘密的酒會,向別人宣稱這是自己漂亮的小情人。給他注射一些催熟的藥物,讓他在還要上學的年紀懷上寶寶,這樣才能把他永遠拴在自己身邊。

    ……祁宋真的很愛很愛他的兒子。從來。

    宋棲顏崩潰地仰起細嫩脖頸,現(xiàn)如今他已不是當年那個單純的少年,他是熟透的蟲母,別人的妻子和母親。而不變的是他仍然要在父親的身下雌伏承歡,大敞著大腿被貫入操干。

    “棲顏,寶寶,老婆……別回去,跟爸爸在一起,嫁給爸爸,好不好?”

    變態(tài)的低音循循善誘,逼他出軌,要毀掉他的生活。

    “我不要,你滾……啊啊……你滾開……出去……哈啊……”

    祁宋不肯。他咬著后槽牙蠻橫操干,把這美艷的人妻操得下身噴水濕透,想起剛剛叫他小爸的孩子,祁宋嫉妒得眼底發(fā)紅。

    車內(nèi)狹窄逼仄,水聲與交合聲激烈不絕。宋棲顏被翻過身來從后方挺入,臀瓣被操得泛起艷紅痕跡,淫水沿著臀縫流下,濕噠噠地把座位浸透。

    “寶寶,寶寶……爸爸真的愛你……”

    巨大的陰莖不斷夯進夯出,紅艷艷的雌穴雖不似少年時那樣窒息的緊致,卻更加軟嫩多汁,食髓知味地絞緊含吮,討好著父親的東西。一想到這是自己兒子生過孩子的雌穴,仿佛又回到了當初在產(chǎn)房內(nèi)操干大著肚子的美艷少年的日子,祁宋小腹脹得厲害,悶哼一聲,龜頭內(nèi)噴射出滾燙液體。

    淡黃色的尿液洶涌噴射進雌穴,盡數(shù)擊打在穴壁和宮口上,順著交合的縫隙噴擠出來,與淫水匯為一處,將臀縫與座位噴濺濕透。

    宋棲顏腿根顫抖著攀上高潮。身后的父親按著他的光滑脊背繼續(xù)操弄,將穴內(nèi)尿液干得四處飛濺,悶哼著問他,是爸爸干你更爽還是你老公干你更爽。

    ……坦洛納。

    恍惚間回想起曾經(jīng)。第一次和坦洛納坦白心意的時候,對方根本完全不知所措,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末了宋棲顏踮起腳尖來吻了他,這個一心撲在機甲研究上的死板少爺才紅透了耳根,說了一句我不知道,可能……可能我也喜歡你。

    可能喜歡算什么說法,從小被各路雄蟲追捧討好的宋棲顏相當不滿意,臭著一張漂亮臉蛋幾天沒搭理他。

    一周后在放學后的教室里,坦洛納把他堵住了。

    “你……”雖然生氣,見了人之后坦洛納還是一句話都要抖三抖,“你怎么不理我。你不是說……”

    宋棲顏踹了他一腳就要走,走出十幾米發(fā)現(xiàn)對方?jīng)]跟上來,又氣沖沖地折回去,然后被這笨手笨腳的天才帥哥強硬地摟進了懷里。

    “我……我覺得我應(yīng)該是喜歡你。”

    ……宋棲顏得承認自己對坦洛納總是讓步。夏日的教室里熱得厲害,接吻后看見高不可攀的大少爺下身支起的帳篷,他把薄薄的短褲扯下一點,露出紅嫩的小批勾引他。

    坦洛納過往的矜持木訥蕩然無存,把他按在講桌上,將自己堅挺的陰莖塞了進去。雖然是根木頭但真槍實干的時候還真讓人有些受不住,宋棲顏的手指在他精壯的背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紅痕,哭聲和嬌喘聲也愈演愈烈。

    “不、啊……好大……別頂那里……哈……要不行了……要高潮了……”

    若非坦洛納膚黑,他此刻的耳根大約比宋棲姿紅得還厲害。偷看了那么久的漂亮同學居然向自己表白了,他花了一周才完全消化了這個事實,而現(xiàn)在居然還和宋棲顏做愛了,這對于心如磐石的天才少年的沖擊更不是一點半點。

    而宋棲顏也不甚好受,只恨恨地想這家伙真的是高中生嗎,怎么下面這么大這么嚇人……

    “顏、顏顏,你小聲點�!�

    雖說已經(jīng)放學的教室內(nèi)空無一人,但坦洛納還是擔心有誰從外面經(jīng)過,看見里面瘋狂交合的兩個少年。偏偏宋棲顏眉眼一挑,大腿夾緊他的腰,甜膩地喘聲更大:“我才不要……啊……大少爺好會干……小批里都噴水了……”

    坦洛納臊得要鉆進地縫里,吻住他的唇瓣堵住聲音,繼續(xù)加速操干起來。

    ……祁宋注意到了身下美人的異常,俯下身來質(zhì)問。

    “寶寶,你在想誰?”

    【作家想說的話:】

    我是變態(tài)……

    末世王蟲的懷孕蟲母

    第51章淪為貴族玩物產(chǎn)房催孕大肚挨操噴尿,穿哺乳裝自慰被干成性愛玩具

    【價格:1.04312】

    坦洛納終究還是放心不下,也把手頭的零散事務(wù)推到了一旁,想找到宋棲顏把事情說個清楚。

    出門就看見哭哭啼啼的西西邁著小胖腿向自己跑來,平常那么怕他的小家伙,現(xiàn)在卻像什么都不管不顧了似的,一邊大喊著爹地一邊往他的懷里扎了個猛子。

    實心的小孩兒可不像蓬松的貓貓狗狗,這樣一撞過來坦洛納還真有點兒受不住。他顯得十分手足無措,顫抖著精壯脊背把兒子抱起來,正斟酌著用詞,卻聽兒子已經(jīng)一股腦兒地把苦水大訴特訴。

    “你說軍人……大叔……把顏顏帶走了?”

    心頭涌上不詳?shù)念A(yù)感。根據(jù)西西的描述,貌似是那個常年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元帥。需知這個元帥極其謹慎小心,與中央軍部從來都是通訊聯(lián)絡(luò),就連坦洛納也沒有見過他的樣貌。但西西記憶力好,把制服的花紋都說了個八九不離十,大概是那位元帥不錯了。

    坦洛納心底沉沉,匆匆把兒子交給了信得過的下屬,而后往宋棲顏消失的地方奔去。

    卻不想在半途被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家伙攔了下來。

    “斐濟爾?”

    斐濟爾還是那副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統(tǒng)領(lǐng),關(guān)于你們的族群在人類基地的一切,科研院已經(jīng)盡數(shù)了解了。如果不想死在地球上,還是放下不切實際的幻想,主動與我合作罷�!�

    坦洛納先是一怔,而后不動聲色道:“你在說什么?”

    “呵……蟲潮,王蟲,蟲母,還有深土螺旋……你們不會以為,來到地球潛伏,是你們自己想出的明智之舉吧?”

    的確有太多不合理。他們認為螺旋極大概率是地球的造物,可是能夠創(chuàng)造出螺旋這個等級的異世宇宙通道的人類,怎么可能還在科技上遠遠落后于蟲族一大截。這個問題坦洛納也想過,只是……

    “博士說的話我聽不懂。還請您讓開,我要去尋找我的妻子了�!�

    斐濟爾沖著他的背影道:“統(tǒng)領(lǐng)就沒有考慮過,螺旋是你們蟲族內(nèi)部的某些分子想出來的清理門戶的手段嗎?”

    坦洛納的腳步猛地剎住。

    斐濟爾滿意地笑了:“所以,和我合作吧。我們一起救出姿姿,至于你的妻子宋棲顏,不必擔心,他和覬覦他的那個蟲族分子,都在我的掌控之下了�!�

    坦洛納緩緩回身,眉目背光隱匿在暗暈之下,勾起一個嘲諷的笑容:“難道不是你揭露了他的蟲母身份,把宋棲姿親手送進的審判庭嗎?”

    “不這么做,那位處心積慮的蟲族異心分子怎么會按捺不住地露出馬腳?”

    坦洛納瞇起眼:“你利用他�!�

    “誰知道呢?畢竟可不是每個人都像統(tǒng)領(lǐng)這樣無怨無悔地等個一心人啊�!�

    坦洛納沉默良久。

    “我可以帶你進入高塔的密室,但怎么救宋棲姿,要看你自己的本事�!�

    ……

    宋棲姿此刻正在產(chǎn)房內(nèi)被三個貴族輪奸。

    一旁的熒光息屏上閃爍著受精記錄,數(shù)字閃爍著還在不斷上漲。被視作繁殖工具后,各種催情的藥物源源不斷地注射到宋棲姿體內(nèi),讓那媚軟雙穴不斷地噴水流精,花莖內(nèi)已經(jīng)一滴都射不出來。

    雖然懷孕的速度很快,但生產(chǎn)卻沒那么容易。他的子宮口太嬌嫩,每一次吞吐陰莖都已經(jīng)分外艱難,更遑論生產(chǎn)。因為遲遲難以產(chǎn)下,醫(yī)院那里便送來了一些催孕的針劑,打算給他注射下去。

    齊晤來到這里的時候,宋棲姿的肚子已經(jīng)很大了。雙穴里都被陰莖堵滿,口中還含著一位貴族的陰莖,嘴角不斷地溢出白濁液體,顯然是被人又射了一波濃精進入嬌嫩口腔。

    “別、壞了……生殖腔……嗚……塞不下的……別這樣……寶寶

    斕生

    ……寶寶要出來了……”

    全身都泛起潮紅,迷離眼神恍惚失焦,紅嫩軟舌無助地亂吐,和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接吻。頻繁受精卻無法生產(chǎn),蟲卵不斷地壓迫著宮口,發(fā)脹得要命。本就狹窄的穴道顯得更加短窄,輕輕一頂就要酥麻高潮,淫水噴涌亂濺,將產(chǎn)床弄得濕透。

    醫(yī)生很為難地對埋頭操干雌穴的貴族道:“先生,您這樣的話,即使打了催孕針,他也無法生產(chǎn)了�!�

    那位貴族微微皺眉,總歸還是有幾分理智,低下身來將陰莖緩緩抽出,系緊了衣襟上因為動作而掙開的紐扣:“好的,我知道了�!�

    相比之下操干著宋棲姿后穴的男人就顯得沒那么斯文了,一邊叫著騷老婆一邊狠狠壓弄,分開美人的大腿讓他的雌穴大敞,然后對醫(yī)生邪笑一聲:“打針吧,我看著呢�!�

    醫(yī)生雖然為難,但還是嘆了口氣,將針劑注射進了美人蟲母的脖頸。

    宋棲姿全身都在發(fā)軟,針劑很快起了作用,原本過于窄緊的宮口逐漸張開,沉甸甸的蟲卵遲緩地頂開媚肉,一點一點向外擠出。

    排泄一般的酥麻感攪和著后穴里滅頂?shù)目旄幸煌瑢⑺斏细叱�,穴肉瘋狂抽搐著將蟲卵慢慢推送出。產(chǎn)床上已然被淫水和精液浸透一大片,臀瓣上也被水光潤出薄薄一層,后穴內(nèi)的陰莖隔著肉壁悶悶頂上蟲卵,過度的擠壓感讓宋棲姿小腹愈發(fā)脹緊。

    “嗚、啊……生了……要出來了……啊啊……被大雞巴操生了……”

    藥性催動著蟲卵排出,大顆大顆飽脹的卵頂開穴口產(chǎn)在床上。醫(yī)生連忙上前記錄和檢查,見一顆蟲卵卡在穴口難以排出,于是戴著白手套上前,打算把蟲卵取出。

    結(jié)果剛剛用兩指掐住卵身,便聽滿身薄汗的美人發(fā)抖嬌喘起來,緊接著花莖頭部便驟然噴出一大股淡黃尿液,盡數(shù)噴灑在醫(yī)生的掌心。蟲卵雖然取出,但失禁的美人渾身脫力,肥滿臀瓣精斑遍布,淡黃尿漬噴濺在大腿根上,將交合處弄得愈發(fā)狼藉。

    “嗚嗚……不要、哈……不要看……好丟臉……”

    齊晤看到這里,終于走到一旁的觀察室大門,按下了那個門鈴。

    “讓他們都出去�!饼R晤克制住了自己用滾字的念頭,“我有話跟宋棲姿說。”

    作為基爾一監(jiān)的獄長,齊晤雖然不是貴族,但卻擁有著比貴族多得多的話語權(quán)。他這樣一開口,房間內(nèi)的貴族們只得面面相覷一番,最終還是選擇離開這片是非之地。

    但事實上,齊晤并沒有和宋棲姿有什么對話。他只是看著醫(yī)生收拾了殘局,讓房間內(nèi)重歸平靜,而后也默默地轉(zhuǎn)身離開。

    等齊晤再來的時候,宋棲姿已經(jīng)換上了哺乳裝,站在薄薄垂簾后,昏暗的光勾勒出修長高挑的身形,比起第一次見的時候,更多了幾分風騷媚態(tài)。

    齊晤發(fā)覺自己與他對視,正要再度離去,卻聽宋棲姿開口:“齊晤!”

    齊晤駐足。美人眼波流轉(zhuǎn),帶著欲說還休的邀請意味。明明意識到是危險,齊晤還是選擇上前,伸手拉開簾子:“怎么了?”

    “我覺得不太舒服……這里�!�

    指了指胸口。哺乳裝的胸口垂下一片薄薄衣料,再往下則是開口的,能講肥腫紅嫩的乳頭暴露在外。那一片輕薄布料半遮不遮的很能吊人胃口,只要輕輕一扯就能將奶肉暴露在外,露出豐滿肥碩的乳波。

    “您能把寶寶抱過來嗎?我沒有力氣。”

    不知道他打得是什么心思,齊晤還是把一旁的小嬰兒抱了過來。雖然生產(chǎn)很多,但事實上蟲族和人類雜交的卵并不能全部發(fā)育,這么久以來真正留下的也只有三個孩子而已。

    所以把蟲母當成人類繁殖工具的事,其實從一開始就是無稽之談。

    但如果不這樣做,宋棲姿這條命也保不下來。

    齊晤很早就知道了。

    小嬰兒啜泣著,宋棲姿攬過來坐在床頭哺乳。即便是到了今天,他也并沒有被完全催化成人類想象中的母親,他保留著相當程度的青年特征,美艷尖銳的臉龐上被一種薄薄的禁忌母性所籠罩,矛盾感反而更添幾分色情。

    明明應(yīng)該是溫柔慵懶的母親,卻在孩子把奶頭嘬得發(fā)響時,似有若無地夾緊了腿根,朝齊晤斂目輕笑。

    “獄長。你下面好像硬了。”

    齊晤的嘴巴和他的下體一樣堅硬如鐵:“你叫我來是為了嘲諷我?”

    “當然不是了……只是想著獄長幫我這么多,看你這樣難受,我也覺得過意不去�!�

    這樣說著,竟然把胸口另一側(cè)的布料也掀開一角,露出滴滴答答冒著乳汁的艷紅奶頭。

    “獄長也要吃嗎?”

    齊晤覺得自己應(yīng)該要拔腿就走,但是身體好像被釘在原地動彈不得,只有下身慢慢抬頭。就這樣坐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宋棲姿紅透的指尖勾著褲腰把褲子推到膝彎,一邊哺乳一邊玩弄起自己的花蒂。

    “不給獄長吃……哈……里面癢死了……獄長把人都叫走了,是想一個人把姿姿吃干抹凈嗎……嗚啊……難受……他們給姿姿打了好多藥……這里每天都……”

    他沒有說謊,光是聽那穴里咕啾咕啾的淫靡水聲就知道那些催情藥物有多厲害了。

    宋棲姿抬起抹紅的腳趾,長腿一伸便遙遙地踩上了齊晤的雞巴。雌穴吞手指吞得盡興,飛濺的淫水都澆在地上,濕熱足心隔著衣料被雞巴燙得發(fā)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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