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石桌之下,清瘦柔然的足尖,熟稔而無所顧忌地,從他的胯下探了出去。
說著自己時日無多的病弱美人,此刻眼尾泛紅,探出的紅艷軟舌從唇珠上曖昧又輕佻地掃過。
“公子覺得呢?我的身子……如何?”
【作家想說的話:】
這個世界是1v1,攻潔,受在遇見攻之前只和皇帝do過。純愛甜餅,放心食用~
暴君宮中的艷麗孌寵(1v1)
第74章美人夜里摳批自瀆被聽見嬌喘,當眾漲乳濕透衣襟私下通乳敏感高潮
這話里的意思太曖昧,晏無闕就是塊木頭也聽得出露骨春情。只是沒想到這逐出宮外的男妃竟然如此大膽,若不是生性淫浪,那便是另有圖謀……
遂板著張俊臉,正兒八經地從凳上站起,將茶盞“當”的一聲按在桌上:“請小君自重,在下不過來問兩句話,不敢過多駐留。”
這就是郎無情的意思了。宋棲姿悻悻然覺得無趣,翹起的柔嫩小腿緩緩收回來,飛揚半瞇的漂亮眼尾也冷冷落下。
“……那么,公子想問什么呢?”
那溫柔如水的清艷很快便化為觸之生寒的冷傲,晏無闕莫名覺得有些愧怍,但即刻又恢復尋常:“江敘早些年曾有一位寵妃,據(jù)說那寵妃是北地人,天生絕貌姿容冠世,曾夜夜獨享帝王恩寵……只是后來不知是犯了什么罪過,先是被江敘貶入冷宮,后又莫名溺斃……你可有聽說過?”
宋棲姿眼底晃過一抹寒星,而后又化作處變不驚的融融春水:“怕不是西妃罷,公子打聽西妃作甚?”
晏無闕抑不住眉間喜色,忙道:“西妃生于北地,與徹北侯少時有舊。如今香消玉殞,徹北侯念及舊情,還是想祭奠著些�!�
“啊……是這樣�!彼螚藦澊叫πΓ爸豢上г谙略诤髮m中不過是邊緣人物,對這等寵妃了解甚少。若說知曉什么……便是他曾有過一個孩子,而后又莫名小產了罷�!�
晏無闕還想繼續(xù)問下去,然而眉心倏忽一涼,仰頭望去,中京城不知何時又紛紛然落起了雪。寒風穿入袖管,對面孱弱的美人微弱地撫胸咳喘起來,紅潤眼底籠上一層濕霧。
“抱歉,其他的事,我也不知道了。”指了指木寮內,“里面藥還煎著,我先去了,公子請自便�!�
仿佛方才的秾艷春情只是晏無闕的幻覺,眼前纖瘦清美的青年恍若風中竹管,再禁不起半句拷問了。雖疑心那琉璃眼里的淚光究竟幾分是真,但晏無闕還是沒能強留下他,只梗著脖子應了聲。
……迎著雪在寺外走了幾十丈,又實在不甘心此次跑空。于是便再度折返回來,多掏了點銀子給住持,便住到了緊鄰木寮的半爿禪房。
好吧,既然今日問不出,那便到明日便是。
夜里禪房內萬籟俱寂,晏無闕便是常年征戰(zhàn)練出的好耳力,也只聽得見檐雪滴落聲。這安穩(wěn)多日不曾有過了,不知不覺便起了困意,枕著胳膊沉沉睡去。
……直到被那聲帶著嬌意的上揚喘息驚醒。
只是一聲。晏無闕一睜開眼,那聲音便消失了。他等了許久不曾再聽見,還以為是自己出了幻覺,偏偏又在此時,有壓抑的黏糊喘聲傳入耳中。
很濕潤的喘,像是口中含了什么液體,出聲時唇齒都是黏膩的。晏無闕不敢出聲,而那喘息的來源似乎也漸漸大膽,放開禁忌顫抖淫叫起來。
說著放開其實也是壓著的,只是那種甜膩而翹著尾音的淫喘晏無闕從未聽過,喉中似乎隱隱還帶著哭腔呻吟,細齒咬著下唇,紅舌頂上唇珠,滾著汗又攥緊床單嬌喘。
“啊……嗯哈……要……嗚……”
這個聲音……
是宋棲姿……?!
……禪房隔壁的木寮內,蹬亂的棉被徒然蓋著小腿,而泛紅顫抖的膝蓋和黏膩流水的腿根則悉數(shù)暴露在外。身下的床單被淫水澆得不成樣子,濕噠噠地粘在臀尖上,隨著美人指尖的動作而更加濕透。
并攏的兩根手指伸入雌穴之中,頂著凸起的騷心肆意翻攪抽送著。另一只手則熟稔地按掐花蒂,將那肥腫紅豆弄得濕漉漉泛著水光,輕輕一碰便引得眼尾擠出淚珠兒。
“再深點……進來……哈……頂?shù)津}心了……快、嗯啊……又、又噴了……”
嬌小的花莖瀉出一股淡白陽精,淅淅瀝瀝地滴在小腹上。手指自瀆的速度便更快了些,抽插的水聲不絕于耳,弄得晶亮淫水悉數(shù)噴濕肥腫陰阜,全身都忍不住泛起潮紅。
明明馬上就要攀上高潮,可自己的手指還是不夠,不管怎么做,都會差一點。宋棲姿咬著被角急出了淚,忍不住喘得更厲害,在耳根發(fā)燒的頂點上,眼前卻莫名浮現(xiàn)了白日里男人的臉。
那么高的身形,寬肩闊胸,窄腰長腿。黝黑的冷峻面孔英俊到咄咄逼人,即使穿著一身平民衣飾也蓋不住那股英貴之氣……不知是哪家的貴公子造訪,若能春宵一度,也……
想到此處下面便濕得更厲害。掌心已經被淫水噴得潮濕澆透,翕張的穴口亟待被人捅入操干。宋棲姿難耐地把指尖含入口中,股縫蹭著床頭,撅起臀肉噴水哭喘。
“哈……嗯……干我……公子……啊……”
一聲“公子”綿軟帶媚,把晏無闕胯下的東西也喊醒蘭~生!檸~檬了。他不是憨人,知道隔壁的美人兒在做什么,可卻不曾料到自己……也會在這等場景下起了反應。
別想了。他總不能……
晏無闕低喘一聲,強行打散自己不該有的念頭,支棱著胯下硬燙發(fā)脹的一根躺回榻上,逼著自己冷靜下來。
隔壁的自瀆還未結束,這一夜之于二人都有夠煎熬。
……
宋棲姿第二日再從木寮出來,便看見了倚門沉思的英俊男人。細雪仍舊飄著,那一張臉在寒風里更顯冷峻桀驁,透著一股縱橫天下的野悍之氣。
昨夜過界的春思還在心頭飄蕩著,被手指弄到紅腫的雌穴又不知廉恥地泌出大股淫水。更不妙的是胸口也在隱隱發(fā)脹——賀沅幾日未來,奶子已許久不曾通過乳,自然會酸脹得厲害。
他強裝無事,揣著素衣長袖踱步過去,泛紅的耳尖隱在傾斜而下的發(fā)絲里:“公子怎么未走?”
“事情還沒問完,在下自然不會先走�!标虩o闕短促地打量他一瞬,很快便不自在地移過目光,“你……身子沒事了?”
想著逃不過這一通逼問,宋棲姿只得嘆口氣道:“尚好了。公子有什么話,便在今日問明了罷。”
寺中后院零散地有民眾與香客行過,大約是懼于這陌生男人身上的悍野之氣,便不敢像昔日那般肆無忌憚地打量宋棲姿。
“我并沒有什么別的念頭,小君大可放心。所要問的,也只是關于西妃之死�!标虩o闕與宋棲姿并肩行著,聲音沉沉,“西妃當年,為何會遽然失寵?”
宋棲姿沉吟,良久才緩聲道:“帝王心易變,便是絕色佳人,恩寵也難以長久,這不是尋常之事嗎?”
“那當年祺東湖分明離冷宮極遠,西妃幽禁,又為何會失足落入其中?”
“據(jù)說西妃當年神情若癲,大約是瘋病又起,不慎落水�!�
“那……”晏無闕頓了頓,“明明失寵,卻被江敘時常暗中探望,又是為何?”
這一句言畢,宋棲姿久久未答。晏無闕終于忍不住停下,側目去看他,美人美艷的眉眼被檐下的陰翳罩上一層冷霧,眼尾帶了一點濕痕。
“抱歉,在下無意觸碰小君的傷心事,只是想……”
宋棲姿搖了搖頭,無意識地抬起手來,輕輕推開對面男人扶上的臂膀,“無妨,我只是覺得……胸口有些悶。”
“悶?”晏無闕不察,便伸出指尖來勾他的衣襟,“把領子解開些,或許會好——”
話音未落,便被一把推開。
他愣愣地,看著眼前美人低下頭去,兩頰透出一股古怪的潮紅。
“抱、抱歉,失陪一下�!�
晏無闕沒能阻止對方落荒而逃。后知后覺地抬起手指,發(fā)覺指尖似乎,隱隱沾上了一點濕意。
……寺中角落處,宋棲姿艱難解開衣襟。輕薄中衣的胸口已被全然濡濕,將布料掀開時,白色的液體黏連在乳珠和布料上,扯出一道薄透的絲線。
乳珠被衣衫磨紅,宛如糜麗的花蕊,可憐兮兮地向外吐出濃白綢露。
怎、怎么噴了這么多奶水……
一靠近那個男人,身體就忍不住發(fā)軟,腿根也顫得要站不住。根本聽不進去他在說什么,只要一聞到對方身上的氣息,穴里就饑渴地不成樣子,柔嫩的花莖也挺起小小弧度。
宋棲姿含著淚咬緊紅唇,掌心攏住乳肉,學著賀沅的樣子揉弄起來。脹了許多天的奶水迫不及待地從指縫間溢出,順著手背滑落到小臂上,又星星點點滴到地面。
真、真是的,只不過是離男人近了點,就變成了這副騷浪樣子……背著對方擠奶擠得滿手都是,還捏著自己的乳頭呷玩,若是被他瞧見了,會不會……
被對方威脅著攥緊長發(fā)后入的場景冷不防地浮現(xiàn)在眼前,薄紅指甲沒控制好力道,猛地從乳頭劃過。濕透的雌穴食髓知味地被頂上了高潮,宋棲姿不得不扶著墻面,顫抖著腳踝捂唇嬌喘起來。
“哈……嗯啊……”
他正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之中,卻聽見身后倏然傳來聲音。
“小君,你還好么?”
【作家想說的話:】
1v1寫的還挺順~
暴君宮中的艷麗孌寵(1v1)
第75章小倌樓里被人用扇柄磨批扇臀尖,雙穴塞玉勢聞老攻的衣服自慰發(fā)情
宋棲姿心下一顫,擔心自己的淫態(tài)被對方瞧見,登時全身僵硬著不敢再動。然而事實上在晏無闕的角度看來,只能看見美人纖薄微顫的細腰,還有撐著墻根的薄紅指尖。
宋棲姿極力保持著鎮(zhèn)靜,放在紅腫乳頭上的手緩緩移過,一點一點地把衣襟扯嚴拉緊。強行按下自己紊亂的喘息聲,直到感覺耳根的燙沒有那樣灼人后,這才直起腰來轉過了身。
“……見笑了�!钡椭劬Σ桓铱此�,“大約是這些日子里又落雪的緣故,沉疴又起,磨人得緊�!�
說這話實在是太心虛了,明明方才想的還是被眼前這個只有一面之緣的男人按在榻上操進雌穴。腿根的濕意尚未干透,他沒辦法離晏無闕更近,否則含春的眸子定然要被對方盡收眼底:“關于陛下和西妃的事……我只知陛下對西妃小產一事頗有微詞,對那個小產失去孩子,也介懷許久�!�
當然會介懷。懷胎四月他才知曉自己有孕,為了不留下那個皇帝的種,宋棲姿自己弄來烈藥打掉了那個孩子。
江敘得知后勃然大怒,先是將他貶入冷宮幽禁,而后又時常暗中前來,在他尚未病愈的時候強行行房,發(fā)瘋一樣索要他。
病根就是在那時候落下的,進了冷宮還要被當成禁臠一般操干玩弄的,古往今來大約也只有他一個了。
事已至此,晏無闕隱隱預感到,自己再問下去也只會一無所獲。于是沉默無聲地,從肩頭解下那件鴉青廣袖大氅,想要為他披上,又覺得逾矩,便只是展開折好,遞到他懷里。
“凜冬雪大,”還是很低冷的聲音,卻多了似有若無的溫情,“小君多穿一件罷。”
眼前頎長高大的男人拱手告了辭,只有那一件沉甸甸滾了兔毛的大氅落在臂彎間,飄出一縷沉貴的檀香氣息。再細嗅時,便被廟里的香灰氣味掩住,等宋棲姿抬起頭來,如松般挺拔的背影已經消失在了雪幕中。
耳畔僅余殘鐘聲聲,此番萍逢便似大霧一場,被晨光的日溫融散了。
……
沒來得及問名的男人在留下那件大氅后,再也沒有出現(xiàn)在慧若寺過。轉眼間半月已逝,大雪暫消的時候,宋棲姿收到了弄蕊樓的來信。
“運河壅塞,唯陸路之揚州也。堂尊以帛贄之驛司,開關三日供君驅馬離京,牙牌盤纏者,是夜小樓商耳�!�
……大意是如今運河水路已不可行,只能從中京臨近的小縣往揚州去�?h令給了沿途的驛站一些錢財,至于這一路的花銷,則讓他今晚到弄蕊樓去要。
中京的龍椅換了人坐,徹北侯派了那個男人來他這兒查探消息,看不出意欲為何。宋棲姿可不認為有“夤夜雪刃”之稱的晏無闕會對自己網(wǎng)開一面,能找到機會逃,自然要盡力逃。
弄蕊樓是中京有名的小倌窯子,戰(zhàn)火一燒也歇業(yè)了。宋棲姿披著那男人的大氅走進去的時候,只樓頂一間雅間點了燈,他踩著臺階上去,指尖剛碰到虛掩的門,便聽“啪”的一聲,臀瓣被誰不輕不重地扇了一掌。
“……誰?!”
宋棲姿紅著耳尖羞憤回頭,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身后的少年半抱著雙臂,手中的螭骨竹扇收攏下滑,饒有興致地沿著美人凹陷的臀縫頂了進去。
“多日不見,小君的騷屁股又變大了�!边是清澈的少年音,卻帶著一股玩世不恭的狡黠笑意,“……瞧,輕而易舉地就把扇骨吃下這么多�!�
捏在手中的折扇已經半截伸入臀縫,隔著底褲衣料頂?shù)搅朔誓[陰阜。宋棲姿雙腿一顫,又被少年彎臂扶住腰,一邊轉著折扇頂弄穴口,一邊在耳畔曖昧低吟。
“我原本以為小君離了這樓、入宮攀了富貴,便再也不想著回來了。眼下卻又讓我見著,難不成比起病癆鬼皇帝軟趴趴的雞巴,還是更想吃樓里客人的大鳥兒呢?”
“哈……嗯……分明是你……拔出去……啊……別頂那里……!”
扇頭在花蒂上一蹭,快感便沿著背脊上竄,逼得宋棲姿不得不軟倒在少年懷中。少年抿唇輕笑,將折扇從他腿縫間抽出,“嘩”的一聲在指縫里打開。
“小君叫得這樣曖昧,倒讓我以為自己已經干進你的小穴了呢�!�
美人肩頭的大氅無力地滑落下來,輕薄的素衣包裹著臀肉,隆起一個鮮明惹眼的弧線。少年原本想要就此伸手揉上去,但想了想還是忍住,只把展開的扇面一落,“啪”得打在顫晃的臀尖上。
“啊……!嗯啊……哈……”
穴里難耐地噴出大股騷水,只是被打了屁股,小批里就濕透了。宋棲姿的眼尾不自主地通紅溢淚,張開的齒間黏連著銀絲,扶著少年的肩頭喘得厲害。
扇子不斷落下,扇得肥滿臀肉翻起臀浪。大約是被打得紅腫得緣故,原本便豐滿惹眼的雙臀隆起得更加厲害,如同熟透的蜜桃,可憐兮兮地在少年的掌心抖著。
少年將手伸入他的股縫,一模,黏糊糊得泛著潮意:“小君這是噴了?”
掐著他衣角的指節(jié)微微收緊,“住、住口……”
少年嗤笑一聲,“行�!睆澅蹖⑺饋�,推開雅間的門,放到了榻上,“我知道小君是來要牙牌和盤纏的,不過既是求人,總得拿出些誠意來罷?”
宋棲姿忍不住并攏雙膝,“你……想做什么?”
“慌什么?我知道小君下面是懷過龍種的寶貝地方,自然不會動不該有的心思�!鄙倌暾f著,從一側的柜子里掏出兩件物什,“不過是想念昔日小じ笙nΜЩ君身下含露吐水的風景,想再看一次罷了�!�
落在他掌中的是兩根形態(tài)駭人的碩大玉勢,雕成了栩栩如生的陽根形狀,頂端龜頭隆起如菇,一看便知是能捅得人下身濕透的磨人刑具。
“怎樣……試試吧?”
……
許久未被開拓過的雙穴一朝被頂開,層層疊疊的媚肉緊咬著玉勢上的青筋,艱難又貪婪地把東西吞吃進深處。
穴里還是太緊了,宋棲姿噙著淚用掌心推送玉勢,感受到從體內傳來的艱難阻力。盡管饑渴的穴肉不斷地向外噴水,可磨過騷心帶來的強烈快感使得全身都酸軟脫力,通紅指尖顫抖著,幾乎都要握不緊玉勢的尾端。
好不容易盡數(shù)塞入,宋棲姿趴在榻上低喘,光裸的下身滾著汗珠,薄紅的腿縫微微分開,粘連出幾條惹眼銀絲。他懷中抱著那件大氅,稍稍側過頭去,便能聞見那股熟悉卻又遙不可及的沉貴香氣。
玉勢上抹了催情的軟膏,進得更深后,穴里的瘙癢感便也更加厲害。一陣一陣的春情如潮水般淹沒了宋棲姿,讓他雪粉的雙頰上不由自主地被潮紅染透,攥著玉勢的手也忍不住把粗大東西在體內抽送起來。
少年斂目看著榻上被情欲席卷的美人,搖著扇子抵上鼻骨,目光卻不動聲色地落在他今日穿來的大氅上。沉淪的美人明明在情熱之中已將下身脫得干凈,上半身卻還擁著大氅不肯松手。半張漂亮的臉蛋埋在雪白兔毛間,粉紅的鼻頭似乎在嗅聞起什么。
哪里知道宋棲姿此刻已分不清是夢是幻,只半跪著撅起雙臀,努力收縮穴肉吞吐起玉勢,好像在被誰掐著腰狠干進去一般。
“啊……好大……都塞滿了、嗚……”
抱著大氅便莫名有一種對方就在身邊的感覺,恍惚間又想起那日用足尖勾住的堅實小腿,雖不曾向上試探太多,但也碰到了男人精壯有力的大腿內側。無法言說的淫思都在此刻逼上小腹,想要被人掰開膝蓋干進來的欲望瘋生滋長。
宋棲姿還是沒忍住張開紅唇,撐著軟枕半坐起來,將玉勢吃得更深。雙穴已經被撐到最滿,嬌嫩的子宮口難耐地吸吮著玉質的龜頭,無意識地絞緊榨精,卻終究無法被頂開宮口灌滿內射。強烈的空虛感席卷而來,宋棲姿只能把懷中大氅抱得更緊,依托著單薄的想象,把穴內的東西幻想成男人粗硬的陽具。
“哈……嗯……公子……更深些……再、再用些力……”
少年聽見這聲“公子”,這才后知后覺地察覺到幾絲不對味。眼前的美人自己掰開臀縫,指尖攥緊玉勢加速抽送,紅舌也不由自主地從齒間探出,濕淋淋地滴下口涎來。
被扇骨打得紅腫的臀尖一碰便抖得厲害,濕透的穴口有些夾不住裹滿淫水的粗大玉勢。他掌心不夠大,攥著一個便難以顧及另一個,終于咬著軟舌顫抖出聲,眼睜睜地看著雌穴內的玉勢滑落。
“啊……”
少年走上去,俯下身來,捏弄起那雪白誘人的豐滿臀肉。
“公子……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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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寫一些雙向暗戀
暴君宮中的艷麗孌寵(1v1)
第76章美人騎馬磨腫臀肉底褲勒批,老攻幫忙上藥指尖揉批捅到美人噴水
滑落的玉勢被少年攥在掌中,緩慢而堅定地重新推進雌穴。原本已經叫扇骨扇打的紅腫不堪的臀瓣此刻又被人肆意揉弄,豐滿的臀肉從少年的指縫溢出芋圓瑪麗-蘇,像是被任意把玩的熟果,汁水淋漓地向外噴濺著。
宋棲姿終于忍無可忍地叫了他的名字:“徐飲……!”
徐飲嗯了一聲,卻把玉勢推得更深,“我還以為小君已經把我的名字全忘了�!�
“松、松手……!嗯……啊……”
宋棲姿攥緊軟枕,膝蓋將身下被褥頂出深深弧度,撅著臀肉咬唇落淚。盡管耳尖已經羞恥到紅透,腿縫里還是有斑駁淫水滴到床單上,絞著體內玉勢發(fā)出淫蕩水聲。
“公子……自然就是公子……啊、哈……只是一個稱呼而已……嗯啊……”
徐飲揚著聲音說是嗎,而后兩只手各握一根玉勢,發(fā)起狠來用力頂弄。宋棲姿承受不住,很快便張開緊咬的紅唇淫叫,徐飲知他得了趣,便發(fā)力愈緊,直干得穴口白沫紛飛,紅嫩媚肉盡數(shù)外翻。
“別……哈……停下……!”
快感直逼眼前,宋棲姿伸手胡亂推著少年,終是被按下薄瘦手腕,臀肉夾著玉勢激烈潮噴起來。
……徐飲緩緩直起腰,望著榻上被玉勢干到近乎昏厥的美人,不緊不慢地從腰間掏出一只布袋。打開,里面是一包銀兩,還有偽造的縣衙牙牌。
“蒲縣令托人給你做了假身份,可以借公務之名往揚州去。你到了銅縣之后,記得謝他�!�
宋棲姿壓抑著喘息把東西接過,“怎么謝?我可沒有多余的錢財�!�
徐飲嗤笑一聲,“蒲縣令有妻有女,一個男人的身子,他倒不至垂涎如此�?陬^謝過便罷了,左右他也是要做我人情�!�
見他點數(shù)著袋內物什,又忍不住捻著大氅的料子,眼神復雜道:“撥雪緞,龍鱗紋……你這公子瞧著像是朔北的權貴呢,你就不怕他接近你另有圖謀?”
“我知道他是朔北人�!彼螚藫芘箅┥系耐妹瑧猩⒌�,“不僅如此,還是徹北侯的人呢�!�
……徹北侯晏無闕,從宋棲姿還是少年開始,耳邊便已充斥著這個人的傳奇英姿。晏家世代駐扎朔北,晏父又是割據(jù)整個北部邊疆的封疆大吏,掌控著大楚的糧草兵馬命脈。而作為長子的晏無闕則十二歲便披掛上陣,三斬關外蒙韃于倒下,是真正的活著的神話。
“朔北要反”這四個字流傳了幾十年,在如今成為現(xiàn)實,說不上是一語成讖還是流言猛虎。關內人對于晏無闕和江敘的態(tài)度并無不同,之于宋棲姿,也不過是一只關外的餓狼,一只宮內的瘦虎,談不上哪個更兇惡些。
“那便隨你罷。”徐飲見狀松開了手,“我左右還是要留在京內的�!�
宋棲姿軟軟應了聲。亂世紛擾他總想置身事外,而如今中京便是那個吞人脊梁的漩渦……總之要往南走,至若是否揚州,倒全看他心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