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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后頸的雪白嫩肉也被叼住,長發(fā)被順到肩頭,露出耳際潤潤泛著紅光的墜子。線條流暢漂亮的肩頸上覆著一層薄汗,淫靡的香氣便從領(lǐng)口噴涌而出。

    晏無闕扯掉了礙事的上衣,滾燙的胸膛就這樣壓了上來。下身燒紅的烙鐵抵著穴壁進(jìn)出抽送,起初還略顯莽撞,等熟悉后便全然知會(huì)了要領(lǐng),游刃有余地在愛人的體內(nèi)馳騁著。

    只不過這游刃有余只是身體上的,從他摟緊宋棲姿吻上去的那一刻,宋棲姿便能感覺到這匹野狼緊張的內(nèi)心。沙啞的聲音低沉懇切地叫著瓷瓷,瓷瓷長瓷瓷短,問他痛不痛,這樣行不行。

    ……蠢貨。

    干錯(cuò)了人都不知道。

    淚珠沿著透紅眼尾滑到下頜,沾了肌膚的熱意,又滴在晏無闕堅(jiān)實(shí)的臂膀上。他抬起眼看哭得耳根通紅的瓷瓷,以為是自己的錯(cuò),卻停不下在穴里狠厲進(jìn)出,瓷瓷便哭得更加厲害。

    宋棲姿底下已經(jīng)被干得不成樣子,酥軟熟透的小批濕乎乎地蹭著晏無闕的雞巴,無助地接受狂風(fēng)驟雨般的操弄。衣裳都在細(xì)腰上堆著,雙腿則脫力般蜷縮起來,指尖深深掐進(jìn)軟枕的邊角,咬著床單口涎亂流。

    都是藥的緣故吧……如果不是蒲宗那混蛋給他下了藥……怎么可能會(huì)這么舒服……

    不是藥的話,也不會(huì)跟這條又蠢又壞的老狗做……明明只是根好用的雞巴而已……

    “嗯啊……哥、啊……!輕、輕些……里面……不行了……要、要噴出來了……哈……!”

    豐滿大腿夾緊并攏,雙眼翻白著激烈高潮。美人穴內(nèi)噴出一大股淫水澆在晏無闕的龜頭上,晏無闕低頭一瞧,下方交合處的床單已經(jīng)被水漬浸透,而抽插之時(shí)又有大股水痕黏膩流出。

    他忍不住把美人抱緊,含著對方的耳垂夸贊:“瓷瓷,你水好多�!�

    宋棲姿的脖頸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燒紅,可惜已經(jīng)沒力氣給身后不懂規(guī)矩的狗一巴掌,只是半昏厥地倒在床榻上,任由對方肆意使用、灌滿精液。

    ……

    次日晏無闕醒來,才意識到事情發(fā)展到了怎樣不可收場的地步。

    懷中緊摟著的漂亮青年兩頰泛著淡淡薄粉,雪藕般的兩臂纏著他的腰,鴉羽長睫在睡夢中微微抖落。衣襟扯開半截,露出肩頸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與齒印,看上去是被誰肆無忌憚地享用過了。

    而等他微微移動(dòng)身軀,才發(fā)現(xiàn)了更不對勁的事。

    自己的那根東西,好像,插在宋棲姿濕潤的穴里……

    晏無闕徹底懵了,掀開腰上搭著的被子一瞧,美人潮濕泛紅的股縫內(nèi),果然含著自己那青紫的孽根。試探著輕輕往外一動(dòng),裹著一層濕潤水光的龜頭從雌穴中抽出,緊接著便是一大股帶著燙意的白濁液體,黏膩地從兩人交合處滑落。

    ……事已至此,想抵賴也沒有退路了。

    他不僅和前朝皇帝的失寵男妃越了雷池,而且還春宵不知多少度,孽根在這病弱清艷的美人穴里插了一整夜,不知道射了多少子孫液進(jìn)去。

    可是……

    和他顛鸞倒鳳一夜的,難道不該是瓷瓷嗎?還是說他不知受了什么蠱惑,把眼前人當(dāng)成了瓷瓷,這才做下這樣的荒唐事來?

    不……晏無闕很快否定了心底的念頭。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既是他做了對不起宋棲姿的事,理應(yīng)、理應(yīng)向他賠罪才是。

    好不容易才從震悚與愧怍中抽離出來,晏無闕斟酌好了措辭,可還沒等出口,便聽外頭傳來的急切敲門聲:“侯爺,侯爺,您在里面嗎?賀家人不知怎的得了消息,此刻已派人到銅縣了!二公子同那賀家幕僚起了沖突,如今正鬧得不可開交呢!”

    糟了。

    晏無闕躊躇片刻,望著美人溫和乖巧的睡顏,咬了咬牙,決定晚些再做那負(fù)荊請罪的廉頗。將地上散落的衣物往身上一裹,走出去半步,又沒忍住回頭,給宋棲姿掖了被角。

    “待我歸來,定……”定什么一時(shí)也難以說清,良久又深深嘆氣,“而今我又對得起誰。也罷,若瓷瓷因我負(fù)他而降禍于我,我便也甘心受著罷�!�

    長袖一揮,將門掩緊,就此離去。

    待腳步聲漸弱,原本還沉眠酣夢的美人兒卻泠泠睜開一雙清明琉璃眼。原是他早已醒了,晏無闕那一字一言,通通聽了過去。

    “侯爺……”宋棲姿竟然沒有多么意外,“我便說徹北侯麾下有哪員大將如此驍勇之姿,原就是徹北侯本人。堂堂封疆大吏,為了一個(gè)已死之人,寧愿坐不穩(wěn)龍椅也要先尋他下落,晏無闕,你倒是癡情得很……”

    又想起他最后那番話。瓷瓷,瓷瓷,這人眼里心里都只有那個(gè)早死的薄命美人。

    ……真正的西妃阿瓷,在奉旨入宮那年便暴斃途中。當(dāng)年插手此事的賀家為了掩人耳目,找上了容貌年歲都相似的小倌宋棲姿頂替阿瓷,就此選入江敘的后宮。

    換言之,雖然后來宋棲姿以西妃的身份承寵又失寵,但從血脈而言,他并不是朔北第一美人阿瓷,而只是個(gè)風(fēng)塵里長大的賤種而已。

    宋棲姿不覺得多么悲涼,只覺得心底有些空。就算所有人愛的都是那個(gè)逝去的阿瓷,可如今幸運(yùn)的活著的都是他,他還有什么可不滿的?

    晏無闕么……也只是給他解毒的工具罷了。

    雖然已經(jīng)說服了自己,可當(dāng)宋棲姿穿上衣裳下地出門時(shí),心里卻好像總是亙了根小刺,一陣一陣地泛著酸楚。

    銅縣府衙里比昨日還亂了些,宋棲姿一打聽,才知道是賀沅找來了。朔北二公子晏無傲和賀沅起了口角,現(xiàn)今幾人都在堂前劍拔弩張著,誰也不肯讓誰。

    宋棲姿不在乎這些,他只想讓晏無闕和賀沅趕緊離開銅縣,這樣他才能順利往揚(yáng)州去。

    ……晏無闕正在堂前斡旋著。賀家要求的特權(quán)太多了,他決計(jì)不可能滿足這樣無底洞般的胃口�?蓻]有賀家的支持就要直面景陽宮禁衛(wèi)的火銃,而現(xiàn)今朔北大軍還在關(guān)外,這一仗若打,他和弟弟都得變成甕里的魚鱉。

    堂中氣氛已成繃緊的細(xì)弦,只一撥便要撕裂了。偏就是在此事,賀沅忽然蹙起眉峰,望向了門口的來處:“……宋棲姿?”

    宋棲姿裹了件及膝的兔毛斗篷,絨絨一圈雪白領(lǐng)子系得挺緊,將脖頸的痕跡都遮得嚴(yán)實(shí)。清艷絕美的一張臉浮著清晨的薄霧,清冷冷帶著尖銳的艷,好似初生的麗鬼。

    晏無傲大驚,看向兄長:“哥,他……”

    晏無闕斂目示意他不必再說。

    “賀公子�!彼螚祟h首,“我有些事同你商量。”

    賀沅沉吟,正要頷首,卻聽晏無闕道:“眼下大家都在此處,小君不妨有話直說�!�

    “不方便直說啊……”宋棲姿伸出玉白柔軟手臂,牽住賀沅的衣袖,“賀公子,來罷�!�

    賀沅本是為他而來,自然愿意。這一走,自然也沒看見晏無闕倏忽沉下的眸子,以及搭在腰間刀柄處陡然收緊的指節(jié)。

    而等到了角落,賀沅便咬緊后槽牙,一把攬住了宋棲姿的腰:“你倒知道我來找你為何�!�

    “呵……自然是徐飲那家伙告訴你的……”宋棲姿被擁得太緊,腰上還有晏無闕弄出的淤青,一碰就疼得要抖,“輕些……別碰那里……”

    “你既清楚,怎么還敢往揚(yáng)州走!”賀沅憤懣更甚,“難道你還要爬上江敘的床,被他鎖在深宮里,沒日沒夜地只能分開雙腿給他生孩子?宋棲姿,你的貴妃夢還沒做夠嗎?”

    男人放在自己腰間的手臂收得更緊,宋棲姿疼得眼角溢出薄淚,彎起膝蓋頂了他的大腿根:“都說了,輕點(diǎn)……揚(yáng)州又不止江敘一個(gè),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要嫁哪個(gè)禿頂富商做妾,就像當(dāng)初到你賀家給小賀少爺你含雞巴一樣?”

    賀沅早見識過他的放浪,此刻倒也不惱,只是掌心向下,沒費(fèi)什么力氣便摸到了那處柔軟小批所在。隔著衣料,也能感受到溫?zé)狍w溫:“你若想做妾,何必還去揚(yáng)州。賀家床榻你輕車熟路,跟著小賀少爺,不也一樣——”

    眼瞧著氣氛漸熱,二人鼻尖頂著鼻尖,就差激烈擁吻了。宋棲姿被他摸得也起了興致,剛揚(yáng)起脖頸嬌喘一聲,便聽身后傳來個(gè)深沉怒聲。

    “小君,賀公子,你二位便是如此‘不可直說’的?”

    【作家想說的話:】

    好吧我愛寫一些土狗劇情

    暴君宮中的艷麗孌寵(1v1)

    第79章壞狗吃醋反被扇雞巴坐臉?biāo)鳚M腿,老婆雇人摳批意淫挨操(有彩蛋

    【價(jià)格:0.99736】

    宋棲姿腳踝微軟,借著賀沅手臂的力站穩(wěn),再回過頭來時(shí),原本瓷白的兩頰染了些凝透的薄紅。賀沅將伸進(jìn)他下體的手撤出來,曲肘擁著宋棲姿的腰,冷聲道:“既是如此,想來也同侯爺無關(guān)罷?”

    “……小君是銅縣的客人。若是受了什么欺侮,晏某自不會(huì)坐視不理�!�

    “哦?”賀沅壓低了眉峰笑,“聽侯爺這意思,倒真把銅縣當(dāng)自家的地盤了�!�

    “朔北軍入駐中原,明殷帝不戰(zhàn)而逃�!标虩o闕一字一頓,宋棲姿從這話里聽出了不復(fù)溫存的凜冽殺意,“莫說銅縣,便是中原,也已姓晏了。”

    這倒是有些不尋常。賀沅雖未同他場上交過手,但就短暫接觸而言,他知道晏無闕是個(gè)好心眼的仁義之士。一個(gè)正人君子也會(huì)說出這種話來?還是說……

    宋棲姿彎起小指勾了勾賀沅的掌心,“算了。話也說完了,賀公子請回罷。侯爺似乎有些誤會(huì),我同他解釋一下便是了�!�

    對方的掌中還泛著隱隱的濕意。他太敏感,便是隔靴搔癢,也足夠撩撥起欲望。賀沅在那雙流轉(zhuǎn)的琉璃瞳中看見了來日方長的意味,心下了然,此刻便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前腳一走,晏無闕后腳便忿忿按住那不安分地勾人掌心的手,“小君可否解釋一下,‘去揚(yáng)州’是怎么回事,和賀沅又是怎么回事?”

    宋棲姿淡淡翻過手腕,“再次之前我倒想問問,公子這徹北侯的身份,又是從何而來的?”

    “我……”晏無闕啞然,“我擔(dān)心以此身份見你,會(huì)被拒之門外�!�

    “怎么會(huì)。”宋棲姿沒有看他,粉潤的唇輕抿,“在下對公子大行勾引騷擾之事,公子將我拒之門外才是常理。不過……”

    斜睨過目光,眼尾的弧度更上翹幾分,“公子將我里面弄得一塌糊涂,睡了人便提褲子跑了,倒不像我認(rèn)識的君子呢�!�

    晏無闕耳根的紅沿著脖頸蔓延,松松攏著他玉白手指的大掌也微微顫抖:“我只是……沒有想好該怎么向你道歉�!�

    悍莽的狼垂下頭顱,那樣鋒利英俊的眉眼,此刻卻被歉疚的濃云籠罩著。宋棲姿心下有些不忍,正要出言安慰,卻聽對方絮絮道:“是我太天真,明明所愛之人早已殞命,卻總抱有一絲不切實(shí)際的幻想,還因這幻想連累無辜者……千錯(cuò)萬錯(cuò)都是我的錯(cuò)……”

    宋棲姿剛剛軟下去的心登時(shí)又墜進(jìn)了冰窟。原本還抱有一絲期許,萬一對方有一瞬間意識到身下人是自己呢?萬一即使知道是自己還是繼續(xù)了呢?

    現(xiàn)在看來,抱有幻想的,明明是他吧。

    “……小君若有任何怨懟,在下一應(yīng)承受�!�

    晏無闕話音剛落,便見對面的美人揉著精巧下巴笑了,眼底卻是冷的:“……這可是侯爺你說的�!�

    ……

    銅縣縣衙的地牢已經(jīng)被清理出來,此刻里面空無一人。晏無闕不知道宋棲姿要做什么,只按著他的要求坐到了囚犯的座椅上,然后又將雙臂和大腿捆了起來。

    “小君,你……”

    宋棲姿垂眸,這男人生得過于高大精壯,椅子有些容不下他。明滅的燭火點(diǎn)映在他的眼角眉梢,就算是全身受縛,依舊是一雙沉靜溫和的深邃眼瞳,像是容忍,又像是與生俱來的冷傲。

    ……叫人看了心里討厭。

    “侯爺此時(shí)這樣子,倒是與昨夜的虎狼不似一人�!彼螚司従弻⑸硗獾亩放裥断拢笥纸饴溲鼛�,勾著自己的褲腰,將包裹在豐腴臀肉外的輕薄底褲一點(diǎn)點(diǎn)扯下來。

    沒有完全扯掉。只是露出一截雪嫩的腰,上面布滿了掐痕與指印,還有微紅的吻痕。再往下一些,便是半露不露的肥腫饅頭批,隱在垂落的上衣衣擺下,露出些艷紅的縫隙。

    “昨晚侯爺在我里面射了幾次?四次……還是五次?我都不記得了�!彼螚松焓�,捏著晏無闕的下巴,挑起眼尾笑,“你那根討厭的東西……明明只是給我止癢用的,居然敢把臟東西都射進(jìn)來,把我的宮口都干軟了。侯爺,要當(dāng)一條狗,可不能這么不聽話啊�!�

    說著,那只漂亮柔軟的手從晏無闕的胸口一路向下,熟稔地解開腰間犀帶,按住了隱隱開始發(fā)燙的龐大巨物。從根部繼續(xù)向上揉捻,虎口鎖住龜頭,隨意擼動(dòng)幾次,那陽根就硬了。

    “呃……小君……等……!”

    話音未落,膨脹的下體便被美人扇了一掌。力道不大,好似被小貓的爪子輕輕撓了一下,不疼,但是很癢。

    晏無闕硬得更厲害,身體無法掙脫束縛,只有下面在美人的掌心微微跳動(dòng)脹大。他無意識地挺了下腰,雞巴便又挨了一巴掌,青紫色的柱身也泛起紅來。

    “侯爺竟然喜歡這種事。被扇成這樣反倒更硬了……”宋棲姿的指尖沾上男人龜頭溢出的透明液體,含入口中吮出了水聲,“嗯……?我讓你說話了嗎?”

    晏無闕還沒來得及開口,唇瓣便被溫?zé)岬牡胤椒庾×恕?br />
    ……美人濕軟吐水的小批就這樣坐了上來,頂端腫脹的花蒂硬硬地聳立著,抵著他的鼻尖命令:“舔吧。舔到我里面噴水腿軟站不起來,就原諒你了。”

    晏無闕張開唇瓣,沒有任何拒絕的機(jī)會(huì),舌尖已經(jīng)抵上了翕張顫抖的穴口。舌頭幾乎是沒受任何阻礙便伸進(jìn)了雌穴內(nèi),試探性地抽送了兩次,撐著自己肩頭的掌心便傳來不時(shí)的戰(zhàn)栗。

    “舔啊……這也要我教嗎……哈……再往里面進(jìn)點(diǎn)……快一些……啊……干了我那么久,連舔批都不會(huì)……蠢貨……”

    生澀的階段只是最初的片刻,很快晏無闕便從身上人溢出齒縫的嬌喘與抖動(dòng)搖晃的腰肢中找到了密竅之所在,舌尖頂上那處的時(shí)候,宋棲姿險(xiǎn)些沒有站穩(wěn),紅著耳根咬著指節(jié)叫出了聲。

    晏無闕以為自己弄疼了他,匆忙抬起頭,舌尖牽出一道晶瑩絲線,末端則搖搖晃晃地掛在穴口。只見那糜紅小縫全然張開泛著熱氣,肥腫的陰唇被他舔嘬出艷麗的顏色,黏膩潮濕的水痕濕漉漉地粘在小批上,還有晶瑩的騷水正在往外滴落。

    而那滿臉潮紅的美人則眼含淚霧,吐著紅舌催促他:“接著舔啊……我還沒去……哈……”

    晏無闕便再度舔了上去�?谥斜M數(shù)都是腥甜的淫水氣息,美人的大腿根夾著他的脖頸顫抖,紊亂甜膩的呼吸與嬌喘聲斷續(xù)傳來,像是極力壓制著欲望方不至于淫態(tài)盡顯。

    胸中結(jié)著欲望的火,想要掰開這濕軟的臀縫干進(jìn)去的念頭無意識地裹挾著晏無闕的理智。而他現(xiàn)今能做的只有抬起頭來伸出舌頭,從美人最敏感的地方用力碾過,看對方繃著足尖高潮落淚。

    “等……等等!太快了……慢點(diǎn)……嗯啊……出去……不許舔了……啊啊……!”

    被他掌握到訣竅了。略顯粗礪的舌在穴內(nèi)肆意抽插翻攪,唇瓣吮得腫大花蒂嘖嘖有聲。不大的牢房內(nèi)水聲四濺,宋棲姿只覺胸口的乳頭又酸脹著滴出奶水,而雙腿再也支撐不住,無力地扶著晏無闕的肩頭,癱軟在他懷里。

    晏無闕只覺無數(shù)甜膩淫水噴涌進(jìn)入口中,他抬起頭,失去阻擋的穴內(nèi)一股一股擠出淫液,順著美人的大腿內(nèi)側(cè)流淌而下,飛濺滴落到他的嘴角和地板上。

    “小宋棲姿雙腿脫力,半跪在他身上,慢慢將濕透的褻褲扯下來套在男人硬邦邦的雞巴上。而后半摟著他的肩膀緩了許久,也沒掰開小批吞下那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的巨物,只是挑著笑意穿上長褲,指腹揉了揉晏無闕被水噴濕的下頜。

    “好了。我要走了�!�

    “什么……?”晏無闕愣住,“你去哪兒?”

    “自然是揚(yáng)州了。”

    晏無闕忽然意識到了什么。把自己鎖在這里,難道是為了……

    “小君……!宋棲姿!”

    來不及了。心滿意足的宋棲姿提起褲子便不認(rèn)人,笑瞇瞇地走出牢房,一襲纖薄背影很快消失在了漆黑的走廊中。

    ……

    把晏無闕支走后,接下來的一切都相當(dāng)順利。賀沅將他帶走,借著賀家的威勢得以撬開朔北軍封鎖的一角,重新打通了往南的陸路。

    原本他絕不會(huì)讓宋棲姿去揚(yáng)州,可見過晏無闕后,卻改了主意。一個(gè)落水狗般的癆病皇帝和一匹勢頭正盛的兇悍惡狼,想也知道哪個(gè)威脅更大些,更何況這晏無闕還與“阿瓷”有些關(guān)聯(lián)……

    倒不如先把宋棲姿弄去揚(yáng)州,說不定還能誘使江晏二人針鋒相對,自己也好收漁翁之利。

    山路愈寒,入夜賀沅備了宮中用的銀炭燒上,和光融融,映得宋棲姿一雙淡薄的眼都暖了起來。

    他現(xiàn)在不讓人碰胸了,晚上自己解開衣裳把脹出的乳汁擠出來,裝在備好的玉瓶里,讓賀沅看紅了眼。想喝自然是喝不到,想給對方幫忙也被推開,只能看著酥軟的奶子在自己眼前晃著乳尖滴奶,被那淫甜氣味弄得勃起。

    “晏無闕和你做過了?”

    宋棲姿不置可否,爬上床被賀沅壓在身下親了一通耳頸,在對方熟練的吻技下燃起欲望來。

    喉嚨里黏膩著,嬌得讓人心癢:“嗯……若不是跟你逃出來,他倒是根不錯(cuò)的玉勢……”

    說到這兒又想起那一夜的癲狂,下面食髓知味地泛起潮濕。宋棲姿張開紅唇,攀著賀沅的脖子,握緊對方覆著自己臉頰的手:“我給你傭金,你幫我摳摳下面……如何?”

    賀沅呼吸一滯,卻還是笑:“你能付的起什么。”

    “你給我摳,我讓你吃我的奶子�!彼螚说哪抗忸┝艘谎垡慌詳[著的玉瓶,“你不是一直想嗎?”

    ……得承認(rèn)這家伙是洞察人心的妖精,若非受了蠱惑,賀沅絕不可能答應(yīng)這等荒唐請求。而等他意識過來的時(shí)候,自己的手已經(jīng)沿著美人敞開的褲縫探了進(jìn)去,摸到那滾燙潮濕的小批,屈指頂了進(jìn)去。

    “嗯啊……”

    宋棲姿在他懷里叫出了聲。舟車勞頓,前途未卜,一日一日地奔波下來,他只覺寂寞。賀沅被指尖傳來的緊致和濕潤一驚,忍不住問:“你既喜歡他,還讓別的男人給你摳這里?”

    “喜歡……?喜歡什么……哈啊……再深些……嗯……嗚……揉揉那里……”宋棲姿眼尾泛起了紅,“他不肯,我不逼他,但總也不會(huì)為了他……哈……守活寡罷……”

    “歪理�!辟R沅嗤笑。

    淫蕩騷媚的年輕美人,欲求不滿地分開大腿,雇傭他摳自己的批。賀沅從他溢出情欲的眼睛里看出了分神,他猜宋棲姿此刻腦中大約也在想些不可能的事,不然也不會(huì)在提起晏無闕時(shí)磨著膝蓋哭喘得更厲害。

    在想什么呢?想那匹野性的狼穿著厚重的鎧甲,壓在他身上激烈抽插嗎?還是想坐在心上人的腿上,臀肉夾著對方的雞巴搖晃腰肢坐下去呢?

    “嗯……別……哈……公子……哥哥……再、再進(jìn)來些……”

    這叫得就決計(jì)不是自己了。他不知道宋棲姿此刻已把他的手指當(dāng)成了晏無闕的雞巴,每次被他捅到騷心的時(shí)候,都想撅起臀瓣求晏無闕射給他。

    “哥哥……哥哥……”

    就算不愛也沒關(guān)系,就算把他當(dāng)成替身也沒關(guān)系……宋棲姿的大腿夾緊賀沅的小臂,手指絞著他的衣角,被摳得全身戰(zhàn)栗。

    “哥哥……干我……哈……”

    【作家想說的話:】

    有彩蛋哈大家可以敲一下

    彩蛋內(nèi)容:

    筑江馬場位于朔北東方,此處山脈斷開豁口,海風(fēng)送來豐沛水汽,造就一片水草豐美的溫暖草場。

    大約是此處少風(fēng)沙多濕霧的緣故,滋養(yǎng)出的人兒也柔美清雋,卻又不失朔北的銳麗清艷。晏無闕第一次見阿瓷的時(shí)候便心想,這世上當(dāng)真會(huì)有這樣流水兒般的眼珠嗎?漂亮得叫人心口都要化掉。

    阿瓷溫柔卻疏離,不太好接近,還帶著點(diǎn)隱隱的涼薄。跟晏無闕好上的時(shí)候他才十五歲,平日在侯府里進(jìn)出,明面上管晏無闕叫哥哥,私底下卻早就在一張床上睡過了。

    晏無闕從后方摟著他,嗅著少年肩頸的清冷香氣,很罪惡地硬起來。阿瓷睜開融了柔霧的狐貍眼,黏糊著把唇瓣吻上哥哥的指尖,含混著問他,要不要做。

    “你、你怎么連這個(gè)都懂�!蹦贻p的侯爺驚惶且局促,“不必了……等你年紀(jì)再大些……”

    “再大些,侯爺這府上,怕是困不住我。”阿瓷擁上來,握著他的手搭到自己腰上,“到時(shí)候再想吃,可就難了。”

    的確,十五歲便艷冠天下的朔北第一美人,盡管是男兒身卻叫多少官賈貴胄千金求笑。再大一些,待他徹底熟透,晏無闕也不知會(huì)有多少風(fēng)云因他而起。

    但此刻……

    “侯府困不住你,也不必困你�!标虩o闕咬得牙根直顫,“……都是你的。徹北侯府……都是你的�!�

    “哦?”清美動(dòng)人的少年勾唇淺笑,“徹北侯也是嗎?這里……也是嗎?”

    膝蓋頂著男人胯下的東西輕蹭,只動(dòng)了兩下,腿根便被晏無闕掐住了。

    “都是。”晏無闕輕掐他柔軟的頸肉,“都給你。”

    ……可徹北侯實(shí)在是個(gè)叫人惱火的正人君子。阿瓷等了他三年,這家伙竟然連給他摳摳下面都沒做過。明明只要親一口就能硬起來,那么兇悍的一根東西,就這樣硬生生成了擺設(sh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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