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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啪!”

    清脆柔軟的一巴掌,擦著晏無闕的脖頸而過。宋棲姿雙眼泛紅,手腕卻被攥住,再一瞧,身前野狗居然咧開唇瓣傻乎乎地笑了。

    “瓷瓷……不,姿姿。”舔著他的指尖認真道,“姿姿,我喜歡你�!�

    宋棲姿被舔得渾身發(fā)抖,一垂眸,卻見男人胯下已立起了醒目的帳篷,藏都藏不住地支棱著,什么心思更是不言而喻。

    咬著紅唇罵:“流氓……!”

    【作家想說的話:】

    老婆說的對

    暴君宮中的艷麗孌寵(1v1)

    第82章在相好的車上被壞狗灌精子宮,沾了精液的褻褲被前夫偷走意淫操弄

    【價格:1.0218】

    恰在此時外頭傳來腳步聲,似是備駕的車夫到了,正隔著棉簾呼喚:“小君,打算去何處呀?”

    此刻說不去是決計不行的,晏無闕這么大個家伙可沒地方藏�?扇羰侨�,又能去哪兒呢?宋棲姿本是想去賀家大營的營地找賀沅的,然而此刻若是帶著晏無闕過去……

    他可還沒昏頭到那個地步。

    “嗯……先去榴鶴山莊罷�!�

    榴鶴山莊不是賀家的產(chǎn)業(yè),而是當年入宮前他靠著自己的積蓄置辦下的一處田莊。弄蕊樓里臟事固然難以啟齒,可靠著給人舔雞巴亦或是靠著十年寒窗得來的錢,對宋棲姿而言已無不同。

    徐飲勢利,但對他總也算有幾分真心。昔日紅綃漚紙的奢靡日子沒能困住宋棲姿,繁華落盡后,至少還有這一處園子,便不能全算是竹籃打水。

    “你若嫌那園子臟,只管此刻下車去。”

    晏無闕搖頭,像只準許進主人屋門的看家犬,深邃沉著的眼里灼灼閃著期許的光。

    宋棲姿不習慣他這樣的眼神,索性移開了目光。偏生這狗還要攥著他的手,攬緊他的細腰問:“你還沒回答我。”

    “回答什么?”

    “我說……”年長的徹北侯在這種事上卻顯得頗為稚拙,“我喜歡你。你呢?”

    雖然知道自己就是西妃這件事瞞不過他,但宋棲姿也猜到對方八成不知道自己是冒牌那個阿瓷進宮的事。眼下這番誠摯表白大約也不是對他,但是……

    何必戳破呢?他本就是個涼薄婊子,能白得這么一條忠心耿耿的狗,難道是什么壞事嗎?

    至于心底那點酸楚,他決定全當感受不到。

    宋棲姿彎起眼尾露出點笑意,泛著薄紅的指尖彎起來,點了點男人胯下生龍活虎的地方,貼著晏無闕的耳根道:“是你喜歡我,還是這根臟東西喜歡我?”

    晏無闕咬著焦干唇瓣,把他又往懷里摟了摟,無奈嘆道:“姿姿�!�

    “你不說也沒事,反正我都知道。要不是這玩意喜歡我,堂堂徹北侯怎會動用大軍支開賀沅,又偷偷跑到我的客棧里干我。”宋棲姿指尖繞著頭發(fā),吐霧的粉舌和眼尾的紅一樣勾人得緊,“好說么,徹北侯喜歡,我答應(yīng)就是了。想怎么玩?我都依你……”

    那么乖順的言辭,從他口中說出來卻成了愿者上鉤的誘人陷阱。談笑間已經(jīng)把身上滾燙的狗褲帶扯開,手掌弄著那龐然巨物,游刃有余似的:“要我?guī)秃顮敽鰜砻础怼 ?br />
    車身一震,天旋地轉(zhuǎn)間,宋棲姿已經(jīng)被按在了車座上。本就沒有扎緊的腰帶也被輕易扯掉了,已在向外噴出淫水的肥嫩小批從層層疊疊的衣物下暴露出來,穴口就這樣被滾燙龜頭頂住。

    宋棲姿大驚:“你、你瘋了?這是在車上……哈……”

    “對不起,姿姿……”晏無闕一邊沉沉道歉,一邊又將下身頂入大半,“嗯……哥哥會動作小一點。姿姿也小聲些。”

    太荒誕了。宋棲姿本以為這是一條蠢蛋忠犬,誰知道居然裝了滿肚子壞水兒。比他大八歲的老男人恬不知恥地要做他哥哥,干的事情卻沒有一點為人兄長的自覺。

    這可是賀沅的馬車啊……

    “不、不行……哈……別弄到車上……賀沅、賀沅會發(fā)現(xiàn)的……”宋棲姿攀著他的脖頸,壓著聲音呻吟哭喘。然而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下身衣物已然脫得不剩什么,而雌穴里每一次被沖撞,黏膩的淫水都會飛濺四溢。

    晏無闕聽他又提到賀沅,原本說著動作小些,眼下又克制不住了:“好。那……那哥哥射在里面,可以嗎?”

    宋棲姿睜大了水潤雙目,氣得彎起膝蓋去踢他那根討厭的粗硬東西:“滾……不行……”

    “可是姿姿流了這么多水,要是把車上弄臟了怎么辦�!�

    說著擔心把車上弄臟,可卻像巴不得這樣一般扯開他的底褲,看著二人交合處的黏膩液體順著股縫沾滿衣角。兇悍的野狼挺起腰深深操進雌穴,繃起青筋的脖頸上滾落幾顆汗珠,順著美人大敞的衣襟滑落進去。

    宋棲姿捂著唇瓣不敢出聲。一路顛簸,車廂的震動時有傳來,仿佛每過一處坎坷,穴里的巨物都要更進一分�!芭九尽钡慕缓下暡唤^于耳,他繃緊了泛粉的足尖夾住晏無闕的腰,想要護緊胸口不讓奶水流出,然而衣襟卻被這匹狼咬緊,一用力便扯壞了。

    “可以舔嗎,姿姿?”

    “不讓你舔……你不也會……哈……輕點……”

    乳頭被濕熱的唇瓣含住,耐心而細致地舔弄起來。他跟賀沅不一樣,含吮他的奶子時顯得沒那么有章法,像一條渴壞了的狗,侍候得再精心也是為了填飽肚子的。

    濕熱瑩白的奶水汩汩噴出,澆得男人的齒尖和舌上盡數(shù)都是。抬頭一瞧,美人蹙眉落淚,眼底都是一片眩暈的熱霧,口中的涎水從嘴角流下,儼然一副被玩弄得不堪承受的模樣。

    晏無闕無法控制住想發(fā)狠操干的欲望,攥著他的窄腰頂進去,看著年輕病弱的美人晃著奶子嬌膩地哭喘。即使過了五六年也是美貌絕世的清艷之姿,只是此刻已經(jīng)承寵多次而嬌艷熟透,濕著小批媚而不自知,只能眼睜睜地任由心懷叵測的男人把精水澆進自己的子宮。

    晏無闕絕不相信江敘會把宋棲姿關(guān)在冷宮里。那只殘暴的豺狼……定然是不肯放過這心尖上的美人,說不定只是換了一種囚禁方式,逼得美人不得不以承寵懷孕為籌碼,換取離開冷宮的機會。

    所以……

    那頭合該千刀萬剮的豺狼,到底逼著宋棲姿侍寢了多少次,到底讓他懷過幾次孩子?

    ……穴里的東西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原本已經(jīng)撐滿雌穴的碩大陽根又膨脹了幾分,加快了頻率操干起來。穴內(nèi)的騷心被反復頂弄碾磨,劇烈的快感沿著小腹堆積上竄,逼得宋棲姿滿眼溢淚地去推晏無闕的小腹,然而結(jié)果卻是被掐著柔軟大腿根掰開臀縫,抵著騷心干得越發(fā)激烈。

    “不要了……啊……嗯啊……哈……”

    沒能控制住口中淫叫,曖昧的聲音透過棉簾傳出馬車外。持著馬鞭的車夫猛然住了車子,疑惑回頭:“小君,您有聽見什么聲音嗎?”

    ……而車內(nèi)的宋棲姿正被晏無闕咬著頸肉,臀縫被囊袋拍打出艷紅色,交合處也被干得翻起白沫。他張開紅唇,雪白的齒尖上黏連出晶瑩銀絲,想要開口回應(yīng),能發(fā)出的卻只是黏膩的喘息聲。

    “沒……沒有……我沒、聽見……嗯啊……”

    手腕被并攏握緊,翻過身來壓下操干。宋棲姿全身都被禁錮著動彈不得,只能無助地繃緊小腹,淚眼朦朧地看著對方像一個饑餓的獵手,一寸一寸地將自己啃食殆盡。

    下身的衣裳已經(jīng)被撕扯得不成樣子,晏無闕卸下自己的外袍圍到了他的身上,而后擁著美人細嫩的下巴含住他的耳垂,抵住子宮口壓緊那軟嫩臀肉。

    “哈……不……你不會要……”

    “姿姿……”晏無闕親著他的脖頸,“我愛你。”

    “不、不行……拔出去……不許射進來……嗯啊……哈……”

    已經(jīng)晚了。脹大的陽根將穴內(nèi)盡數(shù)填滿,龜頭抵緊宮口噴射出一大股濃白精漿,濕淋淋又滾燙灼人地噴在穴壁上。宋棲姿全身都抖得厲害,卻又在被內(nèi)射的快感中再度攀上高潮,攬著晏無闕的肩膀崩潰仰頭,感受那黏膩濃精順著腿縫一點點滑落,將車座上沾染得一片狼藉。

    “哈……啊……”

    分開的肥批軟肉里涌出濃白的精,晏無闕吻著宋棲姿額角濕透的發(fā)哄他。眼見著榴鶴山莊已至,趁車夫與山莊外的人周旋之際,晏無闕抱起已經(jīng)昏沉了意識的美人,獨自往山莊內(nèi)走去。

    ……卻不見歸來的車夫在車外發(fā)現(xiàn)了一人。那人長身玉立,眉眼生得俊美無儔,只是縱使通神貴氣也掩不住眼底的陰郁死戾之感。車夫見這陌生人顧自掀開車簾,忙上前道:“誒,你誰��?知不知道這是誰家的車……”

    話音未落,不知何處飛出的輕薄玉片便沿著他的頸側(cè)劃過。鮮血從斷裂的脖頸中噴涌而出,車夫難以置信地看著這白衣男人面不改色地揩去指尖血,睜著一雙驚詫的眼,就這樣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男人捻著拇指上的蛇形翡翠扳指,斂下濃密的鴉羽望著車上的狼藉一片。撕破的衣裳,粘稠的體液,零落的水痕,還有那股抹不去的淫靡體香,任誰都知道這里剛剛發(fā)生過什么。

    而他卻形容未改,只伸出蒼白兩指,撿起了座上那件輕薄褻褲。

    ……大概是被內(nèi)射了很多,穴里都夾不住精液,這才不得不噴濕了褻褲。

    “姿姿啊……”勾起薄唇笑了,“朕找到你了�!�

    ……

    榴鶴山莊的存在,江敘一直都是知道的。

    與宋棲姿情濃之時,恨不得把九重天都扒下來給他,給榴鶴山莊擴建、筑臺更是不在話下。深宮寂寞,偶爾和美人一起出宮小住也是情趣之所在,更何況到了榴鶴山莊后宋棲姿就難免想起弄蕊樓里的過往,江敘喊他一句小婊子,對方夾著他雞巴的穴便會絞緊噴水,濕得不像話。

    故而即使是現(xiàn)在,想要潛伏進入山莊也沒什么難的。

    曾經(jīng)與心上人一起共枕的厭凈堂此刻多了個礙眼的家伙。江敘一眼便認出了晏無闕,不管過多少年,這條狗身上的野味兒都叫他胃里直泛惡心,而當看到他和自己的愛妃親著親著便滾到了床上去時,那種翻江倒海的厭惡感更是深入骨髓。

    “嗯……哥……哈……別、里面還沒清理……”

    哥……?

    姿姿叫這條野狗哥哥嗎?

    姿姿的聲音是很好聽的,往昔里被他撞到宮口時,那種卷著哭腔的甜膩嗓音會上揚起勾人的尾音,而他則一邊嬌嬌地哽咽,一邊回過頭嗔他說,陛下也太用力了,都撞到寶寶了。

    而現(xiàn)今他也在說,他任由那條狗頂開他的腿縫,明明剛剛射進去的臟東西還沒有弄出來,便又張開艷紅肥腫的批任由那條狗的雞巴干進去。

    濃稠的精從腿縫里擠出來,濕乎乎的,都濺在他曾經(jīng)與姿姿歡好的床榻上。

    而江敘只能站在一墻之隔的房間外,透過昏沉的窗縫窺探其中。

    姿姿。

    撐著墻壁解開腰帶,下身的東西在愛人繾綣軟綿的嬌喘聲中硬得發(fā)疼。手里撿來的褻褲還殘留著愛人的體溫,微弱卻又攝人心魂的體香綿綿傳來,幾乎稱得上是最烈的春藥。

    江敘低笑一聲,好像并沒有多費勁便邁過了心里那道不存在的坎,把沾滿體液的濕透褻褲裹到了自己的雞巴上。

    柔軟黏膩的感覺瞬間從下身傳來,仿佛又在這份感情破碎后再度得以進入愛人的身體。江敘很清楚,想要回到最初已經(jīng)不可能了,而現(xiàn)在他也不奢求姿姿愛他,他只是想要他這個人而已。

    就像現(xiàn)在。他看不到自己的存在,可卻永遠無法逃離自己。

    “輕、輕些……頂?shù)搅恕�!嗚……�?br />
    頂?shù)侥睦锪四兀繉m口嗎?是那個溫暖潮濕的地方,那個給他孕育過孩子的地方嗎?

    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布料被磨得發(fā)出咕啾咕啾的響聲,好像也在操干著日思夜想的愛人,在不為人知的地方進入他一樣。

    江敘抬起一雙猩紅的眼,俊美陰郁的面孔上毫無波瀾,下身的動作卻堪稱兇狠。他在這樣的瘋狂中忍不住進行最放縱的設(shè)想,想要與姿姿變成扭曲的偷情者關(guān)系,逼他出軌,逼他背叛,逼他一邊說愛那條狗,一邊生下他的孩子……

    “姿姿,你是朕的�!�

    【作家想說的話:】

    嗯對前夫哥你是真的病嬌

    暴君宮中的艷麗孌寵(1v1)

    第83章相好揭穿懷孕強行給美人榨乳,睡夢中被下藥前夫強奸羞辱婊子騷貨

    【價格:1.01114】

    堂內(nèi)交吻纏綿的二人對江敘的存在一無所知。宋棲姿被親得喘不過氣,更無法阻止晏無闕在自己的體內(nèi)射了一次又一次,只能顫抖著腿根絞緊他的衣角,紅著眼尾斷續(xù)呻吟。

    晏無闕的目光有如牽絲的糖線,黏在他裹了亮晶晶口涎的舌尖上扯不下來。他不知道姿姿怎么能這么甜這么香,像一塊百吃不膩的精致點心,讓人一看便唇齒生津。

    于是又壓身吻下,挺著雞巴撞上宮口。宋棲姿揚起尾音淫叫一聲,乳肉從衣襟里露出來,紅艷聳立的乳頭滴著粘稠濃白的乳汁,濕淋淋地噴到床褥上。

    晏無闕用指尖蹭著亂流的乳汁,訝然道:“姿姿,你還會噴奶?”

    宋棲姿羞得耳根通紅:“把手拿開……不許你碰……”

    晏無闕不聽他的,手上更用了些力,連珠般的乳汁便失了閘門一般亂飆噴出。宋棲姿被他揉的難受,下身卻又爽得要命,嬌喘呻吟之間只剩下了哭,薄紅的足尖將床單都蹬亂了。

    “不過,為什么……會有奶水?”

    宋棲姿咬著紅潤下唇,原本不想說,被撞了兩下宮口,不得不繳械投降:“之前、嗯啊……懷孕之后……就有了……一直到現(xiàn)在……”

    晏無闕幽潭般的眼底更深沉了些。宋棲姿和江敘的事情是他心里解不開的結(jié),也是絕對不愿回想的噩夢。但他也清楚,宋棲姿比自己更不愿意回首過去,他比自己更加痛苦。

    悍莽的狼抱起被干得神志不清的愛人,叼著他的粉潤唇瓣親得深情。宋棲姿不知他為何忽然溫柔,但還是流著淚摟緊了晏無闕的肩膀,夾緊臀瓣接受對方又一波兇猛的射精。

    ……瘋狂的情事直到深夜才停止下來。晏無闕給美人揩著大腿上的精斑,緩緩吐出那個不那么好的消息。

    “姿姿,我可能要暫時離開幾天�!标虩o闕捏著他粉紅的指尖,沉沉道,“有消息稱明殷帝的殘兵近來盤踞在江左一帶,要想一舉掃清前朝勢力,這個機會不能錯過�!�

    宋棲姿指尖繞著發(fā)絲,沒說話。

    晏無闕有些緊張:“你……是不想要我殺了江敘吧?”

    “沒有�!彼螚藨袘械�,“我無所謂。反正你們誰打贏了,誰就是新的天子,而我只會做天子的寵妃�!�

    挑起狐貍眼,眼底帶著戲謔的媚意,“不過……有這么容易嗎?世家大營首鼠兩端,誰知道這是不是放出的假消息,誰知道其中有幾個忠心于你?我的話可說在前頭,你若是死了,我可不會為了你守活寡�!�

    宋棲姿自己的心里也復雜。朔北軍驍勇他知道,晏無闕英才蓋世他也知道�?山瓟⑹顷帨侠锏膫t鬼,沒人知道他憋著什么壞水。

    要是晏無闕不敵他……怎么辦?

    誰知晏無闕聽完,眼底卻亮了:“守活寡……?你是說,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是夫妻……”

    被美人踹了一腳,識趣地不做聲了。宋棲姿枕著軟枕要睡,意識昏沉間,仿佛聽見有人抵著自己的耳際低語。

    “我會回來的……要等我�!�

    切……誰在意。

    話雖這么說還是忍不住紅了兩頰,任由對方把自己往懷里摟緊。

    ……

    晏無闕只在榴鶴山莊停留了兩日,便前去與朔北軍匯合了。宋棲姿知道這兩日對他而言已是不可再拖延的底線,前線戰(zhàn)事朝夕之間變化莫測,耽誤一分都是要命的。

    山莊內(nèi)則數(shù)日安穩(wěn),半月如同一日。其他的倒也沒什么,左右賀家的人和徹北侯府都會送吃穿用度過來。只是胸口的奶子總是發(fā)脹,乳汁也漲得越來越厲害,擠奶進玉瓶的次數(shù)也不斷增加著。

    解開腰帶時,灆曻宋棲姿很難不注意到小腹的弧度。原本纖薄到合掌可握的腰近來也豐腴了幾分,似乎總有什么在壓著宮口,偶爾傳來異樣動靜。

    賀沅這一次來的時候帶了個郎中,把完脈后告訴他:“你有孕了�!�

    宋棲姿先是怔了一下,但似乎并沒有多么驚訝,只是乖巧地點了點頭。

    賀沅心底翻滾的妒火便更是燃燒熊熊:“你怎么沒有反應(yīng)?”

    “要什么反應(yīng)……被內(nèi)射了那么多次,不懷上才怪�!�

    賀沅咬著槽牙:“你……你怎么就相信晏無闕會回來。他若真坐上皇位,難道就會娶你?”

    見宋棲姿無言,又恨恨將一封密信擲到他面前,“這是洛陽寧家與徹北侯府的通信,被我的人剛剛截下。寧家那老鬼正張羅著把自個兒千金嫁給晏無闕,兩人商絡(luò)得已有八九了!”

    宋棲姿淡淡瞟了一眼,清艷秾麗的臉上沒有露出太多神情:“說完了?”他托腮軟軟打了個哈欠,“說完就滾吧,我要養(yǎng)胎,沒心情聽。”

    賀沅嫉妒得紅了眼,沒控制住自己把宋棲姿攔腰抱起,壓到了軟榻上。宋棲姿驚叫一聲,還沒來得及反抗,衣襟便被大力扯開了。

    “啪”的一巴掌扇到臉上,賀沅卻像沒反應(yīng)似的,只自顧自地把那因有孕而更顯豐腴柔軟的奶子攥在了手心。另一只手從一旁摸出玉瓶,將顫悠悠的紅嫩乳頭對準瓶口塞了進去。

    “你……你干什么……混蛋……”

    “呵,宋棲姿……不,現(xiàn)在或許該叫你晏夫人了。”賀沅的冷笑里夾雜著譏嘲,“晏夫人想靠什么拴住那頭狼?靠你被那老皇帝操松了的穴,還是靠你這對一會兒不擠奶就要濕透衣裳的奶子?”

    習武者手上的力道大得嚇人,掐著乳肉肆意揉弄。雪白豐滿的奶子在他手心里變化著形狀,肥腫乳頭內(nèi)噴出一股又一股的奶水,很快將小小玉瓶灌滿,又被男人重新?lián)Q上空瓶。

    宋棲姿被他壓在身下,除了挺著奶子噴出乳汁外什么也做不了。瓶口吸得乳頭發(fā)疼,偏偏又在這種酥麻爽感之中刺激得他攀上高潮,致使底下又開始饑渴地發(fā)濕噴水。

    “乳汁這么多……都榨出來,倒也省得你以后自己擠�!辟R沅用指腹揉著美人通紅的眼尾,惡劣道,“看你這樣敏感,難道平日里擠奶的時候,下面也會濕透嗎?還是說……”

    “讓我給你榨乳,會更爽一點?”

    “滾……賀沅……放開我……不許、不許碰那里……”

    賀沅不聽他的,宛若為乳牛擠奶一般將豐滿奶肉上掐出淡淡紅印。美人掙扎之間,玉瓶的瓶口松開了乳頭,淅淅瀝瀝滴著乳汁的奶孔翕張著,衣襟將奶肉半遮半掩,很快就被濕得不成樣子。

    宋棲姿虛弱地依著靠背,挺起乳尖輕輕喘息。過多的奶水從乳頭滴落,沿著隆起淺淺弧度的小腹滑落,慢慢滲進并攏的腿縫里。泛起潮紅的肌膚從薄透的里衣下露出來,因為有孕而顯得豐腴了些的身體在逐漸地醞釀出一種熟艷的氣息,只是薄瘦的手腕和腳踝還透著一股病弱易折的感覺。

    賀沅低頭,美人臀縫間已經(jīng)隱隱顯出了濕痕,就這樣仰著頭用濕漉漉的狐貍眼看他,一副不加防備而待人侵犯的樣子。

    “呵……”一揮衣袍站起來,“照你這副模樣,毋須晏無闕始亂終棄,你便已自己投入他人懷抱了罷�!�

    撂下這句話,像是為了掩飾心中的躁動欲火一般,竟就此摔門而去。

    宋棲姿揩著眼角的薄淚,彎起修長雙腿整著被乳汁弄得一塌糊涂的衣襟。

    他看著賀沅離去的背影,并沒有意識到對方會前去何處,也沒有意識到,更恐怖駭人的陰云正在蔓延上榴鶴山莊的天際。

    ……

    江敘拿到鑰匙的時候,正是賀沅從榴鶴山莊出來的當晚。賀沅把宋棲姿有孕的事情告訴了這個亡國的暴君,而江敘只是淺淺一笑,沒有表態(tài)。

    賀沅想不到他好歹是個一國之君,竟然能做的出潛入美人宅邸的腌臜事:“你果真如宋棲姿所說的一般,是個變態(tài)。”

    江敘不置可否。他沒有告訴賀沅,這鑰匙不是用來開門的,而是用來鎖門的。

    他不需要打開宋棲姿的門,他只要把美人永遠鎖在那里,永遠,都只能和他相伴,就足夠了。

    進入?yún)拑籼玫哪且灰梗瓟⒀劭粗螚俗约恒逶「�,而后又蜷縮到床榻上,分開雙腿,開始摳弄自己的雌穴。他果真像賀沅所說的那樣懷了孕,隆起的小腹與纖瘦柔嫩的身體顯得不太相稱,卻有一種畸形禁忌的美感。

    姿姿的手指在股縫里抽送著,指節(jié)上裹了一大股淫水,每次拔出來的時候都黏得腿根狼藉一片。他揉著自己的奶子叫哥哥,軟枕墊在臀肉底下,不一會兒就濕得不像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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