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江敘給宋棲姿頒了封冊,冊立中宮。正式的封后大典卻一直擱置著,因為宋棲姿不配合。
“寶寶。”
承麗宮內(nèi),懷胎六甲的美人一身素白綢衣,擁著錦衾倚在榻上。瓷白瘦弱的腳踝被銀鏈拴了起來,身上滲出的薄汗將衣料沾透,黏著肌膚勾勒出消瘦柔軟的線條。
美人水潤的狐貍眼里汪著淚,輕咬唇珠去踢他:“別過來,我不想看到你。別……啊……別抱我……”
江敘已經(jīng)不由分說地摟過了他的肩。指尖捻著衣裳搓了搓,又很溫柔地撫摸了一下他的頭頂:“怎么不吃東西,也不喝藥?要當媽媽的人了,還這么任性可不行�!�
宋棲姿一動,下身的異樣感便更加強烈。江敘不許他穿褻褲,也不許他穿尋常男子的衣服,他只能穿裙子,露著臀肉和小批,像一件用來被他發(fā)泄欲望的玉壺,等著每日江敘來到殿內(nèi)玩弄。
隨著肚子一天天變大,宋棲姿的脾氣也越來越壞。他開始很容易哭和發(fā)火,把江敘準備的裙子一件件撕碎,美目溢著淚朝他吼叫。
“我是男生!我不要穿裙子!你滾開,老變態(tài),死流氓,嗚……”
“寶寶又說胡話了。寶寶有小批和奶子,長得也這么漂亮,肚子里還有一條小狗,怎么會是男孩子?”江敘一點也不生氣,親著他的額角寵愛,“寶寶是朕的小母貓,小妻子,小娼婦……”
哭鬧沒有得來憐憫,只得到更加窒息又變本加厲的控制和寵愛。長發(fā)盤起來戴上珠翠,指甲被丹蔻染紅,又穿上少女的肚兜。宋棲姿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幾乎都要認不出這個人是誰了,只有髻上的瑪瑙簪沉沉墜著,像一點過往的痕跡,昭示著逐漸模糊的曾經(jīng)。
“朕喂你吃藥好不好?”見宋棲姿還在哭,江敘只能放軟語氣,“至少先把飯吃了。姿姿,你瘦了�!�
宋棲姿不要吃。下午聽見了徹北侯被俘又在大牢里受了刑的消息,他什么也吃不下去。
惡毒地詛咒自己,“我不吃。餓死了才好。你討厭哥哥,我和哥哥的寶寶一起死了,你就高興了�!�
江敘沉下臉來,想要對他說重話卻又不忍,隱隱的怒在胸口醞釀著,然后又化作春風(fēng)笑意:“怎么會,寶寶的孩子朕都喜歡。朕不是也沒有打掉他么?寶寶聽話,乖乖把藥和飯吃了,安心養(yǎng)胎好不好?”
宋棲姿用手背揩了一下薄粉的臉頰,蕩著水珠的眼尾看過來:“哥哥呢?你是不是要殺了他?”
“沒有。朕答應(yīng)寶寶了,在孩子生下來以前不會動他�!�
“撒謊!”美人又發(fā)了火,將一旁盛著膳食和藥的碗全都掀翻了,“你明明就對哥哥動刑了!你騙我,你一直都騙我……”
江敘握住他的手,放在掌心輕輕地揉,直到美人顫抖的身體逐漸平穩(wěn)下來,抽噎聲也漸漸消弱,才摟著他的腰道:“那寶寶說怎么樣才能原諒朕�!�
“我要見他……我要見哥哥……”
“可以�!苯瓟⒕尤淮饝�(yīng)了,“朕讓他進宮來,寶寶不生氣了,好不好?”
宋棲姿沒吭聲,可是哭泣的聲音還是小了。被男人抱在懷里又親又摟,寢衣在一牽一扯間就露出了大片肩膀和脊背,密密麻麻全是牙印吻痕。雪白的肚兜和肌膚融為一體,被江敘一勾便滑落,柔軟奶肉擠出來,沉甸甸地落在男人掌心。
“真漂亮……”
江敘感嘆,雙手掐著宋棲姿的腿肉分開,美人嬌呼一聲,分開的濕潤小批很快就被男人用手指堵住,里面的東西方不至于掉落在地。
“等……嗯啊……要、要出來了……”
“好乖啊寶寶,讓你夾著珠子,果然有好好地夾著�!�
宋棲姿臉上潮紅一片,“明明是你……哈……拴著我……弄、弄不出來……嗯……”
“是呀,朕這是為了寶寶著想。太醫(yī)說要減少同房,朕擔心你這小洞里每天發(fā)大水,這才用珠子堵上�!苯瓟⒚娌桓纳睾a,“還是說,寶寶更想朕用雞巴給你堵上?”
“滾開……我才不要……”
手指一移開,圓潤雪白的珍珠便從小穴里露出一小節(jié)來。不知是塞了多少個進去,珠子滿滿當當?shù)匕蜒ǖ览锾顫M,輕輕一動便會被媚肉擠出來。珠子碾過騷心和宮口,撐得宋棲姿里面愈發(fā)瘙癢,身子都酥軟得不像話了。
銀鏈碰撞間,便被翻過身來壓住了手腕。江敘俯身輕笑:“姿姿可要夾好了,若是珠子掉出來一顆,朕便多在你里面射一次。”
雞巴頂上后穴,在淫液的順滑下,進得相當順利。剛干進去,前面的小穴便控制不住地吐出了一顆雪白珠子,緊接著又是第二顆。圓潤的珠子上裹著一層淫水,黏著腿縫掉在地板上,一路滾落,直滾到那個被押上殿來的人的膝蓋前。
“陛下,人帶來了�!�
“嗯�!苯瓟⒚χ鴮櫺覑坼辉付嗾f,“你們都下去吧�!�
宋棲姿穴里絞緊,從咬著的軟枕里抬起頭來,看見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后來他才知道晏無闕從江東趕回中京的時候,那艘戰(zhàn)艦炸毀了,他從上面摔進了水里。中京營兵找到他的時候他像一頭瘋狗,血肉模糊的身體卻能掙脫鋼盔重甲,手里的刀砍下了一連串的頭顱。
治住瘋狗比想象中的困難多了,詔獄里蘸了鹽水的鞭子一遍遍抽上去,皮開肉綻傷痕累累,卻還能嘶吼著將束縛的鐐銬打砸變形。而今洗過污泥與血跡押上來,散落的長發(fā)遮掩不住干裂的唇,抬起頭來的時候,那=20葻12葻31=眼神宋棲姿已經(jīng)不認得了。
陰沉,狠戾,冷得像是朔北陰寒的冰窟。
宋棲姿被看了一眼便開始發(fā)抖,可后穴被干得激烈,雌穴里的雪白珠子搖晃著就要擠落出來。他夾緊大腿不想讓晏無闕看見自己這番模樣,然而下巴卻被江敘掰過來,強行深吻。
“嗚……嗯啊……”
“寶寶你看,你哥哥就在那兒呢�!苯瓟⑺砷_他,舌尖上掛著美人口涎扯出的銀絲,“朕沒有騙你罷,他還活著�!�
宋棲姿說不出話。臀瓣被掐著干進穴內(nèi)深處,珠子又滑落出來。雖然沒有操到宮口,可腹內(nèi)還是一陣異動,好像要不堪忍受地提前生產(chǎn)。
江敘不被晏無闕的存在所干擾,抽出雞巴又狠狠頂入,操得白沫翻飛。里面絞得太厲害,弄得他低低哼了一聲射進去,一邊說寶寶今晚怎么這樣主動,一邊又開始了下一輪的奸淫。
……這樣的情事不知持續(xù)了多久,等到江敘離開承麗宮的時候,懷著身孕的美人已經(jīng)近乎暈厥。江敘穿好衣服從晏無闕身邊走過,居高臨下地笑起來。
“你想見他,就見好了。有什么問題,今晚就問清楚,免得到時候死了也不瞑目�!�
晏無闕沒有回話。
直到江敘離去很久以后,榻上的美人也沒有醒過來。裸露的手腕和腳踝上都被鎖鏈拴著,散落的領(lǐng)口下露出被吸吮出糜艷顏色的乳肉,紅艷艷的指尖也叫江敘舔出了水光,整個人仿佛剛從水里撈出來,泛著一股情欲的淫艷氣息。
他好像更漂亮了。晏無闕不知道這是江敘的腰催熟的效果,他只知道美人的腰比先前更細,奶子也更挺,穿著女子的寢衣和肚兜,像一個年少早孕的小母親。
是他的妻子,卻在方才,被干得嬌喘連連,奶水都噴了一地。
身體里涌動著洶涌的怒氣,竟將那束縛的繩索掙脫開來。晏無闕身上的舊傷未愈,傷疤沒有完全結(jié)痂,故而露出的犬齒上都繞著一股血腥氣息。
他踱步到美人的榻前跪下,舌頭從干裂的唇瓣中伸出,先是點上美人的眉眼,而后又是鼻尖,最后是頸側(cè)。
宋棲姿的臉頰被他舔得濕漉漉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昏迷中被這條野狗如何明目張膽地覬覦。被操紅的腿根也讓晏無闕伸手一點點掰開,腫脹發(fā)紅的陰阜閉得很緊,只有一條小縫潮濕著向外滴水。
晏無闕低頭,看見了沿著股縫流淌下來的白精。他知道江敘在干過宋棲姿的后穴后,又逼著他把珠子盡數(shù)排出,而后又干進了小穴。而今這兩處內(nèi)都含滿了濃白的精,只消用指尖輕輕撥開,大股大股的滾燙精液便無法控制地噴涌出來。
紅艷艷的肉花兒含著白色的精液,漂亮得堪稱淫蕩。更何況昏迷中的小妻子還小心翼翼地護著小腹,好像還打算當一個好媽媽,可卻無法避免地被干開宮口。
而晏無闕只覺得很礙眼。
“姿姿……”低聲呼喚他,“你這里臟了。哥哥給你弄出來,好不好?”
宋棲姿無法回應(yīng)他。晏無闕看見他脊背后黏著的衣服被薄汗黏得透明,光滑的脊線和腰線項連,顯得更加不盈一握。于是大膽探手,沿著脊骨貪婪撫摸。
美人被摸得身子抖動,他太敏感了,被調(diào)教后身體更是嬌得不行。無意識地夾緊大腿難耐扭腰,腿根卻又被強硬分開,被那條狗像是視奸一般窺探著含滿精液的雙穴。
“嗯……哈啊……”
晏無闕低頭,埋在他的腿縫間舔了上去。腥膻的精液混著妻子的淫水噴到口中,弄得舌尖都染上燙意。再一深入,發(fā)覺還有珠子被塞在里面,用舌頭一翻攪,美人便失聲叫了出來。
“不要……老變態(tài)……不許干我……嗚……哥哥……”
精液和淫水一同沿著唇角滑落,一直滴到晏無闕鋒利的下頜線上,又淌過頸側(cè)的傷疤。他用舌頭奸淫著自己的妻子,將那穴里珠子頂?shù)酶�,磨過妻子的騷心,又被他的淫水噴了一臉。
咬上他的腿肉,這些天來的憤怒、怨憎、悲痛情緒一齊涌上胸口。他無法再偽裝成堂正溫和的正人君子,而是被主人遺棄后陷入癲狂的瘋狗。
“宋棲姿,你哥哥在這里�!�
晏無闕按住他的手腕,看著自己手臂上的傷口再度開裂,血珠兒一點點滴落下來。
“你為什么不找他?為什么不要他?難道別人也可以嗎,即使你懷著他的孩子,也可以問心無愧地嫁給別人?”
一旦開了口,心底的陰暗與占有欲便無法收韁。晏無闕吮住美人的陰蒂,用指尖將后穴里的精水盡數(shù)摳了出來,又糊到他的腿縫。
“姿姿,你到底愛不愛我?”
宋棲姿恍惚著,似乎又以為是江敘在發(fā)瘋,江敘在逼問他�?咕芘c恐懼一同漫上心頭,又要哭鬧起來。
“不愛你!混蛋……我不愛你……滾開……啊……!”
花蒂被人狠狠舔過,爽得下身發(fā)了洪水。染過丹蔻的指尖掐進床褥,崩潰地哭,崩潰地嬌喘。
晏無闕壓下來,認識到自己被徹底遺棄后,最后一點溫存和道德也徹底消失殆盡。
“可是,哥哥愛你�!钡统恋穆曇衾镆呀�(jīng)是宋棲姿陌生的喑啞,“哥哥不能沒有你。”
【作家想說的話:】
大狗狗也會黑化……
暴君宮中的艷麗孌寵(1v1)
第88章給壞狗腿交精液淋滿小批,美人穿女裝在假山后被脫光玩弄頂?shù)酵溶?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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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否是這番呢喃喚醒了宋棲姿的神智,那雙濕潤含淚的眸子緩緩睜開,在看到眼前人的面孔時倏忽陷入震悚。
下身的穴肉擠著珠子不住翻滾絞弄,臉上頸側(cè)和小批都被舔得濕淋淋的。晏無闕散落的長發(fā)遮住大半張英俊面孔,鼻峰和唇瓣都被他的淫水噴濕,伸出的暗紅舌頭還頂在他的穴里。
“哥……晏、晏無闕?你不是……嗯啊……你不是被捆起來了嗎?”
“一根繩子是拴不住發(fā)瘋的野狗的,皇后娘娘。”晏無闕的語氣里多了幾分宋棲姿所不熟悉的惡劣,“還有,你確定要叫我哥哥嗎?”
用力一吮,大顆的珍珠被吸了出來,落在他的口中。晏無闕張開嘴,咬著珍珠,瞇起眼睛道:“被塞了這么多珠子,又被人舔得滿身都是水,娘娘還能睡得這么安慰。”
宋棲姿紅著耳尖,“我……我只是被那老流氓弄得昏過去了……”
“是嗎?可據(jù)我數(shù)的次數(shù),他總共才弄了你三次。前面兩次,后面一次……你跟我做可是四次起步的。為何和我做不會昏過去?是我不如他厲害,還是姿姿你不如以前耐操了?”
宋棲姿雖然早就見識過這狗肚子里漆黑的壞水兒,可聽他這樣直白地說出口來還是第一次。這問題更是沒得選,只能嘗試并攏大腿防止狗得寸進尺。
……逃也沒用。晏無闕扯著鏈子把他拉回來,宋棲姿被翻過身來壓下,孕肚頂著軟綿綿的床褥,不留神間穴里的珠子又擠出幾顆。
“你……哈……你想做什么……”
“江敘讓我把想問的話問清楚�!彼螚寺犚娏岁虩o闕開始解衣服和腰帶的窸窣聲,“姿姿呢,不打算解釋什么嗎?”
“沒什么可解釋的……你弟弟難道沒有告訴你嗎……”宋棲姿咬著軟枕不去看他,卻感到穴里的珠子被人用手指一顆顆摳挖了出來,像是先前每一次做擴張一樣,他幾乎能感受到身后人強行壓制的欲望,“哈……”
“無傲告訴我你親口對他說,你不愛我,是我逼迫你的。”珠子已經(jīng)全部取出來了,指骨一彎,狠狠碾過騷心,“是這樣嗎?”
“是……是……哈……”
“完整地回答,我不想聽你嬌喘。”
宋棲姿卻哭喘淫叫得更加厲害:“別碰那里……嗚……宮口、宮口好麻……要、要噴了……啊啊……哥哥……”
晏無闕硬了。袖口被淫水打濕了一片,抽出手指時,淫液黏得指尖一搓便發(fā)出咕啾水聲。他伏在宋棲姿的頸側(cè),舌尖緩慢地從他的耳根一直輕舔上移,流下一道道曖昧水痕,“坊間傳你涼薄水性,果真如此嗎?給好處就給操屁股,干得爽了哥哥相公叫得甜蜜,弄大了肚子反倒說是被迫?”
掌心隔著肚兜的布料,揉上美人孕期隆起的小腹,“既然是冒充阿瓷的,這樣的姿姿,不配懷我的孩子�!�
宋棲姿身體一僵,抓著枕巾的手指泛了白,死死咬著唇瓣方能忍住淚水。他低頭笑了兩聲,聲音顫抖道:“從一開始……我就沒有說過自己是你口中的瓷瓷吧……”
盡管拼命去忍,聲音里還是染了薄薄的哭腔。淚水不自覺地沒入發(fā)間,笑得自嘲又凄涼,“你說得對,是我不配,是我薄情。我就是不愛你,你又能怎樣?如今你不過是一個戰(zhàn)敗的俘虜……”
話音未落,下身敞開的濕潤小批便被一個滾燙的東西頂住了。
晏無闕怒極反笑,按著他纖瘦的腰道:“……你最好是在說氣話�!�
“我沒有�!彼螚说募珙i抖動著,耳畔回蕩的還是他那一句“不配”,壓著哽咽道,“我不要你了�!�
詭異的死寂與沉默。粘稠的寂靜包裹這二人,靜到宋棲姿只能聽見身后傳來的壓抑氣音。緊接著,小批的縫隙被強行掰開,硬燙的巨物頂了上來,磨著濕潤的軟肉有些粗暴地插進了美人的腿縫。
宋棲姿全身都在抖。他太清楚如果江敘發(fā)現(xiàn)晏無闕弄了自己會有什么反應(yīng)了,那歹毒的暴君有無數(shù)種方法可以讓晏無闕生不如死。
不能和晏無闕做……不能被江敘知道……
“不要……”
宋棲姿哭了。晏無闕能感受到他的抗拒,嘴上可以說謊,身體卻不會。而此時此刻宋棲姿的身體真的在抗拒他,就像他雖說的一樣,他不要晏無闕了。
“好……”
晏無闕喃喃著。良久,忽然低低笑了一聲,“你果真不是阿瓷。宋棲姿,是我看錯了人�!�
“既然如此,你怎么還不下去……”
“下去?為什么要下去?”晏無闕扼住他的腳踝,挺著腰肢操弄起那柔軟雪白的腿肉。宋棲姿的皮膚嬌嫩得不像話,被摩擦了兩下便泛起一大片紅色,黏著柱身的小批更是食髓知味地含吮起來,“我與江敘如此大仇,他的心尖寵物,我怎么會輕易放過?”
“別磨……輕點……哈……褲子上會沾到……”
“皇后娘娘說的什么話,你幾時穿過褲子?”
被強行套上裙裝和簪釵的美人,柔弱嬌嫩又淫色天成,為了滿足皇帝變態(tài)的欲望,方便對方時刻奸淫,自然只會穿最輕薄的裙裳。
那根吞吐過無數(shù)次的龐然巨物此刻就在腿間膨脹堅挺著抽送,明明知道不可以還是忍不住渴求起深愛之人。陰阜很快被弄得腫脹,花蒂聳立著,一碰便要酥軟了腰肢,更何況是被如此大力地瘋狂碾磨。
“等明天娘娘的腿根腫了,是不是就不能挨操也不能侍寢了?”晏無闕的語氣惡劣得讓宋棲姿都有些認不出來,“腿肉夾得哥哥好緊。嗯……肚子都這么大了……”
肚兜被卷上去,松垮垮遮著乳肉,露出圓潤的小腹來。這一胎似乎比尋常的婦人肚子大些,被宋棲姿涂了紅色丹蔻的指尖捧著,乳頭的顏色更是扎眼到讓晏無闕妒忌。
明明是他的孩子……明明這奶子里的乳汁都該是他的……而現(xiàn)在小妻子卻說不要他了,乖乖躺在床上把穴給前夫干。奶頭是不是也被江敘那畜生吸過?這么豐滿的乳肉,怕不是給那畜生含得嘴里都是乳汁。
想到宋棲姿解開衣襟紅著耳根把乳頭喂給江敘的畫面,晏無闕就覺得自己要瘋了。
腿縫里的東西抽送得更加猛烈,床榻都震得厲害。宋棲姿簡直無法想象晏無闕這家伙受了傷又受了刑怎么還能這樣兇,批都要被他磨壞了。
“別……哈……別射在我身上……”
“嗯?”晏無闕譏嘲笑道,“皇后娘娘現(xiàn)在懷著,又不怕這個吧�!�
說著便將雞巴抽出來抬高一些,噴出一大股濃稠精漿在被磨腫的小批上。泛著熱氣的陰阜上被淋了厚厚一層,濃白的液體順著縫隙流進穴口,又沿著股縫滑落,將床單濕了顯眼的一塊。晏無闕的目光落在他將布料頂起弧度的乳頭上,舔了舔干裂的唇,卻還是忍住了含吮住那處的欲望。
不必太久……不會等太久。
江敘那畜生從他手中搶走的一切,他都會悉數(shù)奪回。
趁宋棲姿不覺,晏無闕將那枚瑪瑙簪取下,收入了袖中。
……
宋棲姿已經(jīng)懷孕八個月了。
中京已經(jīng)進了初夏,蒸騰的暑氣盤旋在景陽宮上空,時常叫人覺得胸口發(fā)悶。宋棲姿養(yǎng)胎養(yǎng)得辛苦,對江敘更沒什么耐性,經(jīng)常是被人按在梳妝臺前擺弄一會兒就發(fā)了脾氣。
江敘卻很有耐性,把他當真正的嬌寵皇后去養(yǎng)。夏日一熱便更不用穿什么東西,漂亮的長發(fā)盤起來挽在腦后,露出柔嫩的白皙脖頸,很適合被掐在掌心用力后入。
宋棲姿看著鏡中那個嬌艷的淡妝美人,看著他身上的收腰襦裙,有些恍惚,好像分不清自己是誰。
“寶寶,要是不舒服的話,就出去走走吧�!�
宋棲姿警覺地瞥了一眼江敘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我自己會走,不需要你操心。”
“寶寶肚子這么大,不方便的。朕陪著你,只是走走路,好不好?朕這些日子里公務(wù)都很忙,都沒時間陪你了,每天都特別特別想寶寶,想跟寶寶在一起……”
宋棲姿心想你哪有什么忙事,你又不關(guān)心百姓死活。再說忙點他才高興呢,哥哥在謄生殿軟禁著,江敘忙了,他還可以偷偷去看望他。
當然是偷偷。他在想辦法幫晏無闕逃出景陽宮,可不能做的太明顯了讓江敘發(fā)覺。孩子馬上就要生產(chǎn),江敘不可能一直這樣把晏無闕擱置著……無論如何,得想辦法救他才行。
于是心不在焉道:“那好吧。隨便轉(zhuǎn)轉(zhuǎn)吧。”
……說著隨便轉(zhuǎn)轉(zhuǎn),就在不知不覺下被江敘領(lǐng)到了離巒園。他不喜歡花鳥,江敘就把御花園改成了層巒疊翠的假山竹園,無論外頭如何酷暑,里面都永遠彌漫著清涼。
宋棲姿被江敘摟著腰在小徑踱步,不多時累了便在假山后停了下來。江敘給他輕輕揉著肩頸和腰后,在宋棲姿正舒服地發(fā)出微弱哼唧聲時,那雙手已經(jīng)緩緩前移,覆到了他的胸口軟肉上。
起先還很輕,而后慢慢加大了力道。宋棲姿察覺到了,紅著臉要掙開他:“干什么……把手拿開……哈……你說只是走走的……”
只是這掙扎片刻的功夫,上身的薄衫便被江敘扒掉了。輕薄的肚兜包裹著奶肉和孕肚,側(cè)面頂出的縫隙可以讓人輕而易舉地便伸手進去呷玩美人的嬌軀,腰間的束帶很快也被扯掉,塞進腿縫間墊在了屁股下面。
“哈……江敘……”
“寶寶�!苯瓟⒛剜�,將他的長裙一點一點卷到大腿根以上,露出兩條白嫩修長的腿,“朕一聞見你身上的味道,就想把你操得腿都合不攏。”
宋棲姿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肚兜被解開,奶肉被人握在掌中,放肆地揉捏把玩。乳汁一滴滴噴涌而出,底下的穴也被雞巴頂上,還沒來得及充分準備,便被江敘摟著腰坐了下去。
“嗯啊……那是你的事……拔出去……里面好脹……”
江敘上下一晃,干到了騷心:“那寶寶自己站起來,把朕的東西吐出來。”
宋棲姿哪還站得住。足尖繃緊點地晃得厲害,腿縫里汩汩流淌的都是淫水,腹中胎兒沉沉墜下來,將本就短窄的穴道弄得更加不堪頂弄,隨便一碰就會輕易高潮。
“江敘……你到底……啊啊……”
“寶寶懷了孕以后,身體更加敏感了。要這么說的話,朕倒還要感謝那條狗,讓我看到了這么不一樣的你。”
提起晏無闕,江敘的動作明顯變得更加兇猛。扳指扣著宋棲姿的腿縫不放,每每頂入一次都帶出大片淫液紛飛。假山將二人的身影遮蔽起來,明明是個涼爽的環(huán)境,宋棲姿的脊背上卻被薄汗覆滿。
“寶寶還是更愛朕的,對不對?不管是朕這個人,還是朕的雞巴……畢竟,是朕給寶寶破的處,你的第一個孩子,也是朕的呢。”
“夠……夠了,別說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