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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宋棲姿昏沉著,不知道外界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被灌了藥下去,而后便是窸窸窣窣的耳邊聲音,分辨不清楚說的內容。

    疼痛是間歇性的,也不知道是藥的作用還是疼痛的作用使然,仿佛有什么塵封的東西被逐漸驅散了迷霧,他只覺身體如墜熱海,似乎在沸騰,又似乎在沉溺。

    ……記憶中是六年前的冬季,朔北的筑江馬場。

    “今年的收成又短減啦,這一次的稅恐怕又得拖著,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時候……聽說好多家已經把兒子折徭役送去塞川了,宋家那小子也去了�!�

    “宋家……你不會說的阿瓷吧?”

    “可不就是阿瓷�!�

    “他那樣的身子,能做什么活兒來抵稅?去了兩天就要被人打回來�!�

    “有的是他能做成你做不成的呢�!闭f話的人攏了攏身上的狼皮,笑得有點曖昧不明,“不信?等著瞧吧�!�

    筑江馬場是天時地利的肥沃地方,可也因此擔了朔北最重的賦稅。傳聞宋家是罪臣流放過來的,這樣不堪的身世卻出了個美得日月失色的漂亮兒子,當年馬場驚鴻一瞥,成了多少貴胄夢里覬覦的絕色。

    只可惜偏偏是個兒子。

    ……塞川的人多少能猜到阿瓷前去徹北侯府的真正目的,畢竟當年晏無闕金杯贈美人的景色諸位不曾眼見也曾耳聞。只是他們大抵料想不到宋家的漂亮兒子比他們臆想的還要大膽,阿瓷從踏上離開塞川之路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做好了去伺候徹北侯給他生孩子的覺悟。

    而晏無闕則毫無察覺。因此當他從獵場回來看到半裸著跪伏在自己榻上的年幼美人時,恍惚間以為自己在做夢。

    十五歲的美麗少年,厚重的襖衣披在粉嫩單薄的肩頭上,將未被開發(fā)過的嬌嫩身體半遮半掩起來。他披散著漆黑長發(fā),一張清艷藏媚的臉上浮著淡淡的紅,粉潤的唇瓣則微微張開,里面含吐的則是……

    一根粗長駭人的堅硬玉勢。

    艷紅的舌尖吐出來,繞著玉勢的頭端細致地舔。豐滿的唇則吻著柱身,從上至下地討好著凸起的青筋,見晏無闕看過來后,便張開唇瓣把那巨大的東西含入口中。

    他看起來含得很艱難,稚嫩的口腔被悉數塞滿,粉嫩的腮幫子都鼓了起來,眼尾也被頂得溢出薄薄清淚。盡管如此,還是不遺余力地吞了下去,抬起一雙媚得能出水兒的狐貍眼望向晏無闕。

    “唔嗯……”

    晏無闕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但還是紅著脖頸一把上前,將他吞入口中的玉勢拿了出來。出口時發(fā)出“�!钡囊宦暎⒋缮嗉獾南阉こ鲩L長一條銀絲沾著玉勢的頂端,濕著水眸去看他:“哈……侯爺……”

    “你……你怎么到這兒來了。”晏無闕把那讓人臉紅的東西扔到了一旁,“快穿好衣服出去,不然讓人看見了。”

    “我當然是來找你的呀�!卑⒋扇崛岬負碜∷难�,輕輕地蹭,“侯爺不喜歡我嗎?只要能不收我家的稅,瓷瓷什么都能做�!�

    晏無闕很不自在,捧著他的臉頰道:“不行,你快回去,你太小了,不要一個人跑到這兒來。聽話,快回塞川去�!�

    “什么小……侯爺是覺得我做不了那些事嗎?”

    阿瓷莞爾一笑,將身上的襖衣緩緩褪下。晏無闕這才發(fā)現他底下什么也沒穿,白嫩漂亮的大腿微微分開,那飽滿雪白的陰阜就這樣暴露在他的眼前。

    “喂,你……”

    阿瓷挑著上翹的眼尾,將自己的手慢慢滑入分開的股縫間。水嫩艷紅的小批就這樣被泛紅的指尖撥開,那一處嬌嫩的水潤的,又粉又窄的雌穴入口,就這樣被漂亮的手指絞弄著,發(fā)出咕啾咕啾的水聲。

    “漂亮吧,侯爺?”指尖更探入幾分,年幼的美人卻像個經驗豐富的狐精,把自己最引以為傲的魅惑淫窟展現給晏無闕,“要不要試試看……我沒和別人做過……很緊的……”

    指尖又抽出來,晏無闕得以清晰地看到他指甲上那一層薄薄的瑩潤淫水光澤。

    “要不要試試阿瓷的小批……”

    【作家想說的話:】

    我老婆特別特別會……(流鼻血)

    暴君宮中的艷麗孌寵(1v1)

    第91章美人賣淫上位口交用精液糊滿小穴,壞狗偷窺老婆意淫強奸反復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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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的話從一個十五歲的小美人口中聽到,二十出頭正血氣方剛的晏無闕幾乎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就算身體僵在原地動彈不得,眼睛也無法從那雪白股縫間粉嫩漂亮的小縫上移開。

    他看見了那層膜,又紅又艷,嬌滴滴泛著水光。與那種生澀感格格不入的則是上方肥大腫脹的花蒂,不知道被美人偷偷揉弄撫慰過多少次,竟如熟婦一般肥腫,宛若被千百人含吮咬弄過似的。

    他不禁起了一種詭異的懷疑。沒有被插過就代表沒有過男人嗎?塞川那地方不比中京,十二三歲就懷孕生子的小姑娘大有人在,倘若阿瓷也被獻給那些男人成為共妻……

    不,不可能的。阿瓷畢竟還擔著罪臣之子的名聲,沒人愿意觸這個霉頭。

    “哈……侯爺,你還在看什么?”

    宋棲姿伸出手來,濕噠噠的指尖勾住他的小拇指,把他放自己的下面拖,“至少先摸摸看啊……嗚……又流出來了……”

    那處小批仿若吐水的泉眼兒,被人看了一眼,便含羞帶怯地噴出一大股潮濕愛液。晏無闕的床褥早就被弄出一大片水漬,黏著美人兒粉白的小屁股,好像這張床天生就是為他準備的。

    晏無闕閉上眼深吸了口氣,撈住對方的腰把他半抱了起來,“瓷瓷,別鬧了�?旎丶胰グ桑慵业那闆r我知道,不會難為你的。”

    小美人纖瘦輕盈,他一只手就能撈起來。此刻阿瓷漂亮的小臉縮在襖衣領口的毛絨中,長發(fā)散落在晏無闕的手臂上,濕潤狐貍眼微微挑起:“我既來了,塞川便回不去了。還是侯爺想我回去后,被塞川那些男人掰開大腿查查里面有沒有被侯爺你弄過?”

    晏無闕陷入了沉默,二人正僵持著,卻聽外頭傳來晏無傲的拍門聲:“哥,哥!你在里面嗎?”

    壞了!

    眼下想把阿瓷藏起來是沒可能了,想把晏無傲支開更不必說,晏無闕這木頭有點什么事可藏不過晏無傲鬼精的眼。阿瓷明眸半轉,卻將晏無闕推到榻上,而后將床幔悉數放下。

    “瓷瓷,你……”

    阿瓷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床幔一遮,外頭的景象便變得迷影重重,只有一小段輕薄的燭光從幔帳的縫隙滲入,照在美人緩緩下移的清艷面孔和探出的玉白指尖上。

    晏無闕還沒來得及發(fā)問,便覺腰上的束帶被勾下了。緊接著,那處早已堅挺勃發(fā)的陽根,也被柔軟的掌心輕輕覆蓋住。

    “瓷瓷……!不要胡鬧!”

    晚了。阿瓷將散落在頰側的發(fā)絲挽過耳后,紅唇一張,便含住了手中蓬勃脹大的雞巴。

    “嗚……嗯……”

    好……好大!

    盡管在手中的分量已經相當嚇人,可真等他含進口中時,才發(fā)現根本不是玉勢可以相比。嬌嫩窄小的口腔舔弄玉勢已是不便,此刻深含進這樣巨大一根,僅僅是嘗試吞吐幾次,便已覺無法承受了。

    而晏無闕也是不好受。龜頭被粉舌軟燙的舌尖舔上的那一剎那,他便已幾乎無法遏制挺腰狠操的沖動了。盡管床幔內昏暗,可常年征戰(zhàn)練就了他不凡的眼力,依舊能看見美人被頂出薄淚的泛紅眼尾,還有被撐到泛白的嬌嫩嘴角。

    “唔……嗯……哈……”

    短暫的適應過后,宋棲姿便開始了賣力地吞吐�?谇粌鹊能浫馑敝u巴反復絞緊,雖然無法將其完全含入,但已經足夠給柱身裹上一層潮濕晶亮的水膜,溢出的口涎順著下巴滴落,在床單上留下點點痕跡。

    “嗯……瓷瓷……”晏無闕不敢冒然抽出,擔心自己動作傷到他。只能將手心覆到宋棲姿頸后,手指探入他后腦的發(fā)絲,咬著唇瓣拼命地忍。

    外面的晏無傲見久久無人回應,便索性將門一推,走進來了。

    晏無闕身體一僵,而宋棲姿則抬起一雙含霧的眼,意思很明顯。

    侯爺不要出聲,要不然就被弟弟發(fā)現了哦。

    被一個年輕漂亮的小美人吃著雞巴,身為兄長的會在弟弟眼中扭曲成什么形象?

    晏無闕不敢作聲,只聽見弟弟的腳步聲愈發(fā)進了。幸而屋內幾乎不曾點起燈燭,床幔也遮得嚴實,應當不會被發(fā)覺……

    偏偏此時覺得身下一緊,陽根的頂端似乎頂上了某處嬌嫩軟肉。原是阿瓷將他身下的東西悉數含入,緊致柔嫩的喉管裹著雞巴絞緊,濕潤的唇瓣貼著根部,吮出了悶悶的水聲。

    “唔……”

    晏無闕第一次經歷這樣大的刺激,腰后一陣酸脹,精關就此失守。洶涌的粘稠白精一下子灌入阿瓷的狹窄口腔,他被嗆得出聲低咳,黏糊不清地發(fā)出細弱的呻吟聲。

    晏無傲仿佛聽到了什么,但再仔細入耳一聽,卻又聽不到了。他疑心自己出現了幻覺,而這屋子里確實沒有兄長的痕跡,于是皺著眉頭拉開門,緩步離去了。

    待聽到那腳步聲確實漸遠,晏無闕終于松了口氣,將床幔拉開。還沒等他出聲斥責阿瓷,那紅著臉頰與耳根從他胯下抬起頭的美人便抹著唇邊的白痕,惋惜嘆了口氣。

    “真可惜,流出來了好多。”

    他的瓷白下巴和泛粉的胸口上都黏著濃白的痕跡,說話張口之時,黏黏糊糊地露出口中沒來得及完全吞下的精。美人的手指輕描淡寫地在舌尖和唇瓣抹了一圈,而后又緩緩下移,伸入敞開的噴水雌穴。

    ……晏無闕便眼睜睜地看著他將精液一點一點地糊到了小批上,還有不少則直接被手指弄進了雌穴內。白色

    20゛12゛39的液體粘在艷紅的花蕊上,好像是被誰射滿了小批,灌得雌穴里夾都夾不住陽精似的。

    “侯爺真的不想進來嗎?”

    阿瓷看著眼前男人胯下再度堅硬豎起的那根,明知故問地笑,“瓷瓷本就是來賣的,侯爺不用擔心什么。”

    ……出賣自己的身體獲得利益,徹北侯可是個不錯的高枝兒。晏無闕知道對方的目的,也知道即使今天給他開了苞、干得他初夜便懷上,阿瓷也只會毫無怨言地接受。

    但是他不想。

    “瓷瓷,不要這樣。”晏無闕明明贏得難受,可還是很艱難地用沙啞的嗓音道,“你還年輕,不需要賣�!�

    ……

    這一句話一出口,宋棲姿的確再沒提過賣淫上位的事情。

    他也沒有回塞川。而是作為徹北侯府的座上賓,在府內得了一間宅院住下來。府上眾人對此事心照不宣,而明面上誰也不敢說出來,就連炸毛的晏無傲也只敢陰陽怪氣地稱哥哥是被某人迷了心竅了。

    “某人”心如明鏡卻裝作一無所知,每日只裹著晏無闕送的華美狐裘在場上喂馬或庭下掃雪,折枝紅梅別在鬢間,莞爾一笑清艷無方。

    “侯爺好艷福。這可是中京里都找不著的絕色�!�

    同僚喝醉了酒打趣他。晏無闕抿著烈酒一杯杯下肚,身上也熱了,說話不復平日冷沉,“……艷麗固然,福卻未必是我�!�

    同僚訝然,“侯爺竟還未拿下他嗎?”

    換作旁人,保不齊要從這話里聽出奚落嘲諷之意。而晏無闕坦然板正,聽得此言也只是悶聲道:“他太小了,我怕傷了他�!�

    小美人,身條倒是修長高挑勝過同齡人,可是身上哪里都嫩。每夜同床,底下的穴也見過許多次了,可每次晏無闕想到要把自己的大東西塞入那緊致小窟時,對方會疼痛如何的模樣,就遲遲不忍如此。

    “還是侯爺君子。若換做是我……”

    一抬頭就是晏無闕倏忽冷下的眼,同僚悻悻不敢說了。安靜了半天,忽地又道:“不過侯爺你可別真讓人捷足先登了呀……”

    酒倒是繼續(xù)喝著。晏無闕有些醉了,他酒量不佳,一飲便容易失神。擔心失態(tài)便告了辭,路上經過阿瓷的房間,忍不住停下腳步,站到了他的窗前。

    房間內的美人正在更衣。外袍一卸,露出深紅的里衣,紅色沉得肌膚愈發(fā)雪白漂亮,腰間松垮垮系條帶子,動作間可見一截柔嫩纖瘦腰肢。偷窺別人換衣服當然不是君子所為,但是晏無闕模模糊糊地覺得阿瓷本就是自己的人,自己看自己的小妻子換衣服,不應該算偷窺。

    底下也看了。褪去鞋襪后的纖薄腳踝,隱隱約約窺見的一截瑩潤小腿,勾得人心里發(fā)癢。脫到這時候卻不脫了,就這樣穿著長褲倚窗站著,讓外頭翹首以盼的狗什么也看不見。

    ……事實證明真君子也怕酒醉,晏無闕腹中那股熱勁兒一直上竄到前額,他就想進去問問,怎么不脫了,瓷瓷你熱不熱。

    現在好像是深冬?算了不重要。瓷瓷肯定會熱的,他得想辦法把那多余的東西脫下來。

    于是就這樣闖了進去,蠻橫地把人一摟,翻身壓在榻上。瓷瓷仿佛嗔罵了一句什么,又嬌又甜,聽得晏無闕底下都勃起,扯腰帶的動作也更迅速了些。

    “可別讓人捷足先登了……”

    若不是酒意太烈,晏無闕想不起這句話來。而此刻他的耳邊一直在回蕩著這幾個字,一種莫名的急躁充斥著胸腔,讓他不由自主地便將身下的美人完全禁錮住。

    “對不起,瓷瓷……我、我果然還是忍不住……”他咬了咬唇,“哥哥可以和你做嗎?”

    阿瓷乖順異常,溫和地摟住了他的肩頸,一聲不吭地點了點頭。

    晏無闕進去了。被開苞的美人咬住了身下的床單落淚,卻沒有晏無闕預想得那樣疼痛,只是用泛紅的指尖攥著軟枕細弱地呻吟。這一點喘息卻讓他下面愈發(fā)堅挺,更不必提雞巴被媚紅濕潤的穴肉絞緊討好,剛沖撞了兩次,晏無闕就爽得收不住狼尾巴了。

    好濕……好緊……怎么會有這么會吸的穴……

    床褥陷下深深一塊,隨著晏無闕的動作搖晃顫抖。美人的臀瓣被全然掰開,狹窄的穴口滴著水,徒然接受碩大雞巴一次又一次地奸淫。晏無闕握著他的腳踝把美人的雙腿架到肩頭,加快了抽送的頻率,干得阿瓷咬著指尖嬌喘不止。

    罪惡和愧疚很快就被過度的快感蓋了過去,太嫩了,兩片肥鮑好像天生就是用來給男人操干的一樣,緊致媚肉擠出無數淫液裹在他的雞巴上。

    晏無闕意識到他才只有十五歲。一個漂亮早熟的小美人,千里迢迢地跑到侯府來,為的就是賣淫上位。他也的確做到了,只要他肯敞開腿,不知道會有多少男人為了在里面射一次甘愿對他俯首稱臣。

    一個美貌的,年輕的,善于玩弄人心的,騷浪狐貍精。

    晏無闕得承認他成功了,就像自己此刻沒辦法把雞巴從他的穴里拔出來一樣。十五歲是多么令人憐愛的年紀,而此刻他只想把精液射進他的批,讓這個年幼的美人懷上他的孩子,再也無法接受其他男人的雞巴。

    ……一次射進去了,第二次也順理成章。阿瓷匍匐在床榻上,掰開小批任由他內射。過多的精液順著腿縫汩汩流下,小穴里還沒完全適應這種滾燙填滿的感覺,那巨大的東西便又頂了進來,蠻橫地要在他體內再來一次。

    “哥哥……哥哥……太、太多了……瓷瓷里面要盛不下了……哈啊……”

    他每叫晏無闕一聲哥哥,晏無闕都覺得自己小腹的熱便堆積一層。他也不記得自己干了阿瓷多少次,一旦走上這條路便回不了頭了,他只想撞進阿瓷的體內,操他,弄他,射滿他,如此反復,沒有盡頭。

    瓷瓷……瓷瓷……

    ……

    另一邊,阿瓷好不容易才把這條爛醉的狗從雪地里拖到房間,一碰他身上,熱得嚇人。

    怎么醉成這樣了啊……

    晏無闕神志不清時還在叫瓷瓷,阿瓷給他脫下沾了雪水的衣服,手指不小心一碰,碰到了他跨下勃起的那根,隔著衣服透出點潮濕的意思。

    喝酒喝立了……這家伙也真厲害。

    【作家想說的話:】

    喝酒害人啊(搖頭)(提褲子)

    暴君宮中的艷麗孌寵(1v1)

    第92章美人被迷奸玩肥批花蒂后穴塞褻褲,妓院內鞭子抽批被客人品嘗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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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侯府里的日子過得相當自在。住的時間一久,那些閑言碎語也幾乎消失了,因為阿瓷待人和善又不見半點壞心思,有他在,晏無闕笑得次數也多了不少,府中上下少了塊壓抑的黑云總歸是好事。

    幾乎所有人都默認了阿瓷將來要做侯府夫人這件事。晏無闕父母早亡,婚事全憑自己做主,他想娶個男人,別人也不好多置喙什么。更何況阿瓷漂亮溫柔,總比那些趾高氣昂的世家小姐討人喜歡。

    阿瓷慢慢地也不再恭謹著喚晏無闕侯爺,而是改口叫哥哥了。晏無闕比他大了七八歲,叫哥哥也算合適,只是這兩字一出口總帶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意思,弄得堂堂徹北侯時常紅了耳根。

    一切都甚為平常,直到那道旨意從中京下放。

    彼時阿瓷不知道那個忽然要到朔北來的“大人物”是誰,只知此人非同小可,就連晏無闕這個一向無視權貴的人也重視起這人的到來。

    他只知北疆以外的韃奴虎視眈眈,這人前來,為的是巡查北部的邊防。

    ……而在宴上親眼見到那個人時,才發(fā)現和自己想的還不一樣。

    這人很年輕,跟晏無闕差不多的年紀,卻比晏無闕矜貴清雋得多。一枚翡翠扳指扣著虎口,看著相當病弱,笑起來卻是和善的。

    他從旁人口中聽出了這個人的危險,于是乖乖躲在府中不去招惹。只是真心而言,他怎么也沒辦法從那張俊美蒼白的面孔上看出半分惡意,這個男人還沒有哥哥萬分之一嚇人。

    于是當阿瓷在梅樹下看見這個咳血的矜貴青年時,還是很好心地把他攙進了屋子,又親手煮了藥給他。男人醒來,溫聲喚他妹妹,又伸手輕捻他的臉頰。

    阿瓷心想病中人難免眼神不好,就沒有糾正他。守著他把藥喝下睡去,自己也覺得昏昏沉沉,不多時竟撐著額角入眠了。

    ……在他闔目不久,榻上睡著的男人卻睜開了雙眼。他利落地坐起來,眉眼間不見病色,望著趴在桌上羽睫緊閉的美人,勾起唇瓣笑了。

    江敘可不信什么一見鐘情。他只是沒想到那姓宋的老賊居然生了這么一個漂亮兒子,軟軟地把腰給晏無闕抱,睜著那雙又媚又艷的狐貍眼叫哥哥。

    在他身上下點迷藥也很容易,把他放倒在榻上就更容易了。晏無闕那條狗頑固不化,大有自立山門的意思,江敘在他那兒受了一肚子的暗氣,沒理由不在他心尖上的小寵物身上討回來。

    “小東西……晏無闕居然也會養(yǎng)這樣的情兒……”江敘密密地去親他,等解開美人的底褲、探手進那潮濕軟嫩的股間時才發(fā)現他的異樣,更離奇地是那處雌穴似乎還沒有被開發(fā)過,“……嗯?那條狗沒有奸過你?”

    這可有點麻煩……

    可惜了這流水兒的小娼妓長了一口嬌嫩肥批,居然是個雛兒。被晏無闕發(fā)現有人給他的小情兒開了苞可不好,看來小批是不能用了。

    江敘掏出軟膏,指尖頂進美人兒的后庭。阿瓷被迷暈了一無所知,蜷起小腿來嬌嬌地呻吟,糜紅的穴被攪了兩下就出水了,層疊絞緊的穴肉絞著江敘的手指吸吮,看起來也是沒被開發(fā)過的青澀寶地。

    他喘得實在好聽,江敘的下身也起了反應。于是將他的大腿分開掐著,掰開并緊的豐滿臀瓣,對準漂亮嬌嫩的后穴撞了進去。

    “啊……哈……哥、哥哥……”

    美人兒的眼角凝了淚,紅唇張開吐出粉舌,無意識地用貝齒咬著舌尖叫出了聲。江敘忽地想起房門似乎沒有關好,但是……但是這有什么關系呢?他是儲君,晏無闕奈何不了他。

    就算被發(fā)現,那條狗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精心嬌養(yǎng)的小情兒,被他壓在身下肆無忌憚地享用。

    “呼……好緊,第一次就這么會吸嗎……”

    又燙又濕又緊,撞兩下就頂到了騷心,前面無人光顧的肥批里噴水更加厲害。江敘頗有興致地挑逗起那肥大的花蒂,兩指并攏去掐它,果真引起小美人一陣發(fā)抖,泛紅的大腿夾著他的腰,聲音都泡在水里似的軟甜。

    他前面還長了個嫩粉的花莖,此刻正無力地向外吐出清液。江敘本該覺得畸形,此刻卻覺得甚是漂亮,手指伸進冒水兒的雌穴里深深淺淺地摳挖,沒費什么力就頂到了那處稚嫩的子宮口,輕輕一戳,美人兒的身體便酸軟成了一灘水。

    “居然連子宮都有……晏無闕這條狗還真是好福氣。”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有這等極品在懷,為什么不吃呢?若是在他宮里,只怕早就被干得大著肚子當媽媽了。

    江敘愈發(fā)來了興致,將昏迷的美人半抱起來,陽根陡然頂入深處。眼睜睜地看著他敞開的唇瓣被流出的口涎裹滿,雙手撐著床榻失聲哭喘,徒然接受那根粗壯陽物撞進體內,將初次承歡的后穴徹底干開。

    美人全身都起了紅暈,黏黏的淫水從交合處滴落腳踝,穴肉在一次次頂撞中紅得更加厲害。他的衣服已經被汗浸透,耳根紅墜搖晃不休,并攏的雙膝反復被頂開,騷心無數次顫栗著攀上高潮。

    床榻顛晃得厲害,啪啪的身體拍打聲連綿不絕。掛在美人膝彎的褻褲已然臟得無法直視,在滅頂的快感中他不知瀉身了幾次,淡白的精混著小批滴落的淫水都黏在褻褲上,弄出了一大片潮濕水漬。

    對于尚且稚嫩的年輕美人來說,這場奸淫未免太過激烈。而對于江敘而言,缺太過溫文爾雅了。

    故而江敘決定做得更過分一些。他抵著美人的騷心噴出了大股濃精,將那初次承歡的后穴灌滿,而后又將濕透的褻褲解下揉緊,從縫隙塞入淌著精的媚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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