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可以……插進來哦……”
“下面……已經(jīng)可以了……公爵大人……”
“想、想要……嗚……不行了……好想要……”
昔日見到的圣子都是何等純潔禁欲,西斯從未見過他露出這等媚態(tài)神色。一瞬間腦中飛速轉(zhuǎn)過思緒萬千,從教皇慕法蘭之死,到圣子的淫紋,再到西境……
一個可怕的構(gòu)想逐漸成形,西斯摟住小圣子的腰肢,咬破了手指喂進他的口中。
北境作為伐魔之族,血肉對惡魔的力量有著天生的抑制作用。媚態(tài)畢露的小圣子張開濕軟的口腔含住他的手指,不多時,身上的潮熱一點一點淡下,淫紋也慢慢消減。
西斯松了一口氣,將半昏的小圣子放在了神殿中,神色沉郁著走了出去。
……
北境一行人下榻在圣城的蘭多斯酒館。傍晚西斯褪下戰(zhàn)甲休息,樓下的客人已經(jīng)喝得半醉,腿上坐著艷麗的妓女,旁若無人般操起穴來。
那妓女極其熟練,肥碩的奶子和豐臀上都淋了酒,穴里塞著兩個男人的雞巴,尚且能游刃有余地媚喘連連。
“要我說,這全圣城的妓女加起來,也比不上圣子拋一個媚眼兒�!�
“切,臉再怎么漂亮,不也就是個男人?”
”你懂什么?那千嬌萬寵的圣子都是雌雄同體之身,要不然怎么能給國王生兒子?”
“你是說……圣子下面也跟女人一樣,長了一口能吸能生的肥逼?”深吸一口氣,“那還不早被教皇玩了,還輪得到咱們?”
幾人哄堂大笑起來。
西斯扶額,多日趕路本已使得他極其疲倦,以至于不知不覺間便沉沉睡去。
夢里卻仿佛是酒館樓下的光景,只是當(dāng)中被男人們環(huán)抱的妓女卻換了人。雪白柔嫩的肌膚,清脆纏綿的金鈴,還有被潮汗打濕的柔順黑發(fā)……小圣子跪坐在酒桌上,輕薄綺麗的綢緞薄紗從大腿根滑過,不知是誰打開酒壺,濃香的清酒從美人隆起的奶肉上滑落,又逐漸流進潮濕腿根。
他仿佛是注意到了西斯的目光,挺起小腹上華麗到極致的淫紋,雙腿也被身后的男人一點點掰開。
美人嬌嫩的雙穴里都塞滿了雞巴,前前后后在他的小逼里激烈地進出著,“噗嗤噗嗤”干得水聲四溢。純潔的圣子儼然變成了熟練的妓女,滿面紅潮地抖動著踝上的金鈴,翹起豐臀歡快地吃著雞巴。
“哈、嗯啊……公爵……來……嗚……操我的逼……”
……春夢纏身的公爵緊緊攥著手指,在他人看不見的房間中,焦躁不已地翻身。
薄薄睡褲遮掩的下體已經(jīng)隆起了可怕的一大團,頂端潮濕一片,昭示著男人失控的欲望。柔軟的被子被火熱的下體頂住抽插,一向高貴威嚴(yán)的公爵沉眠在自己不可告人的夢中,做著無法言說的事情。
西斯無意識般握住了下體。在他的夢中,貌美的小圣子已經(jīng)抬起兩瓣雪白肥逼,流著被男人們射透灌滿的精液,挑起通紅狐貍眼,在他硬邦邦的雞巴上坐了下去。
“干我……公爵……干我……”
西斯已經(jīng)什么都知道了。盡管白日里沒有向小圣子挑明,但他自己心知肚明。
這位圣城里萬人敬仰的圣子,或許,就是那位惡魔巢穴里誕生的淫妖。
數(shù)年前,魔巢丟失了年輕的幼子。傳聞那位幼子有著驚天動地的美貌,是千年來最稀有的淫妖。只是剛出生不久,就被前來討伐的教皇慕法蘭斬殺。
現(xiàn)在看來,就算是慕法蘭也沒能抵擋住淫妖美色的誘惑,不僅沒有殺他,還把他藏于圣城,奉為圣子。
引狼入室,慕法蘭合該千刀萬剮。
可是……
抵擋不住誘惑的,又豈止慕法蘭一人。
夢中的小圣子綿綿嬌喘著,紅嫩小逼緊縮著吸吮公爵的雞巴。被春夢攪弄得心煩意亂的西斯半夢半醒,粗壯的下體一次次在掌心抽松,手指仿佛還殘留著白日里小圣子嫩逼潮濕的觸感,每一次狠狠夯進,都像是頂著美人的宮口反復(fù)操弄。
鬼使神差一般,公爵胸中涌上濃重的悔意。
為什么白日里要逃走?
對方明明都把小逼送到他面前了,流水流成那個樣子,意圖還不夠明確嗎?
早知道,那時就該掰開他的大腿操進去,干得這小淫魔腿都合不攏。
“公爵……啊……嗯……射給我……”
夢里的小圣子繃緊粉嫩足尖,鈴聲愈發(fā)激烈,美人雪白的雙腿纏在公爵的腰上,淫浪不已地索求起來。
西斯再也控制不住,一個激靈從夢中驚醒,與此同時,掌中滾燙的雞巴也劇烈地跳動著,碩大龜頭中倏忽噴出一大股濃精,射得指縫里潮濕一片。
他,堂堂北境公爵,想著一個比自己小十幾歲的小圣子,在春夢里射得睡褲濕透了。
冷面教皇的圣潔養(yǎng)子
第155章被大祭司罰抄經(jīng)書禁欲鞭抽肥逼,檢查圣子處女膜送進宮為國王開葷
另一邊,暫時恢復(fù)理智的圣子端坐在神殿之中,靜默地聽著身邊小祭司報告著有關(guān)那位魔法使的一切。
“圖亞·良契……”宋棲姿喃喃念著這個姓氏,“好奇怪的姓氏�!�
“是的,良契是西境的古老種姓。傳說他們的祖先曾與惡魔交易,祖輩流傳的魔法中很大一部分是惡魔的魔法�!毙〖浪拒P躇了一下,“不過,西境一向與神殿交好,按理說,不會突然襲擊圣子大人才對……”
宋棲姿沉默著。他當(dāng)然沒有告訴小祭司這個“襲擊”是怎么襲擊的,圖亞的所作所為和交惡沾不上邊,大概只是色欲熏心吧。
不過這些天的一切都成了盤旋在他心中的疑慮。教皇慕法蘭被稱為“伐魔的圣者”,其強大自然不容置喙,可這樣一位德高望重的強者,卻死于區(qū)區(qū)一個低等的詛咒。
對于慕法蘭的死因,宋棲姿目前只知道他是在前去西境封印魔巢之時中的那個詛咒,詛咒原本潛伏了十余年,由于未知的緣故突然爆發(fā),在三日內(nèi)蠶食了教皇的靈魂。發(fā)生之時教皇正在北境為西斯公爵的養(yǎng)子祈福,二人位于高塔之上禁閉禱告,因此沒有任何人察覺。等到發(fā)現(xiàn)的時候,教皇已經(jīng)變成了干癟的尸骨。
而西斯公爵的養(yǎng)子因為詛咒的波及,很快也在數(shù)日后死去。
年輕的國王成人禮在即,教皇的葬禮被匆匆布置下去,大祭司則接手了神殿的工作。作為被豢養(yǎng)長大的圣子,宋棲姿幾乎接觸不到任何有關(guān)教皇死因的線索。
真是難辦……
正苦惱著,卻見小祭司慌里慌張地跪了下去:“安德廷大人�!�
宋棲姿回頭,倏忽被一根權(quán)杖頂住了精致白皙的下巴。抬眼望去,對上一張冰冷高貴的俊美面孔。大祭司安德廷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讓周圍的人都退出殿外。
然后對小圣子說:“跪下�!�
小圣子不知何故,乖乖地跪在了雪白地毯上。安德廷一翻手腕,手中的權(quán)杖變成了一根帶著毛茸茸倒鉤的粗長鞭子,“啪”的一聲,打在了小圣子露出的一截細(xì)嫩腰肢上。
“嗚……!”宋棲姿吃痛般俯下身去,上翹的狐貍眼里陡然含了薄薄淚霧,“大祭司……”
安德廷坐在他身后的圣座上,“神女卷第三章,背一遍�!�
宋棲姿叫苦不迭,他可不是真正的圣子啊,怎么可能背得過:“嗚……無欲無情,純圣凈身,貞、貞潔……”
“啪!”
又是一鞭。
這一鞭落在了他的大腿根。毛茸茸的倒鉤蹭著股縫滑過,隔著布料在花蒂上狠狠一磨,小圣子腿一軟,美目潮濕得更加厲害。安德廷丟下紙筆,鞭子頂著美人精致的腰窩:“無欲無情?圣子大人,你在懺悔室可不是這樣的。”
他冷冷道:“抄吧。抄到你心無雜念,再沒心思發(fā)情為止�!�
整座神殿中,除了教皇,便只有安德廷知曉圣子身體的真相。小圣子從小就是被他教養(yǎng)長大的,受惡魔的本性驅(qū)使,剛剛發(fā)育的時候他便差點被護衛(wèi)哄騙上床,后來被安德廷抓回來抄了七天禁欲經(jīng)書,從此再也不敢放縱。
如今明明是被人強迫,卻也免不了一頓教罰。小圣子含著眼淚跪在地上,握著筆抄寫起來。
十七八歲的美少年身體已經(jīng)成熟得差不多了,不再是當(dāng)初青澀纖細(xì)模樣。眼下透紅的膝蓋藏在地毯的絨毛中,豐滿雙臀將腰后輕薄白紗撐滿,兩片裙擺中若隱若現(xiàn)一條粉紅肉縫。腳踝上的金鈴漂亮精致,襯得他更似精心養(yǎng)育的鳥雀,多適合被人籠在掌心把玩。
安德廷伸了伸鞭子,挑開覆蓋小圣子大腿的白紗。宋棲姿薄薄的粉肩微抖,似乎意識到對方想做什么,小逼緊張地縮了縮穴口,濕噠噠的嫩肉一下子含住了軟鞭的鞭身。
安德廷皺眉,重重落下一鞭。
“哈……��!”宋棲姿腿一軟,坐在了雪白地毯上,手里險些握不住筆。
安德廷繼續(xù)抽打著那處肥嫩水逼,如同鞭笞一只不聽話的母犬。鞭子落在透濕的穴口,很快沾上一層黏糊淫水,起落間水花四濺,將被鞭打得紅腫不堪的小逼弄得更加泥濘。
他越是用力抽打,淫浪的惡魔便越是身體潮紅,嬌嫩小逼里發(fā)了大水一樣,澆得地毯上潮濕一片,水多得幾乎要噴到安德廷的臉上。
“哈……不要……嗯啊……祭司哥哥……我、我不敢了……”
小圣子豐滿的雙臀上滿是鞭痕,求饒般蹭著他的褲管,踝上的金鈴清脆作響。
安德廷見他這副孟浪模樣,更是怒從心起,卷起長鞭,指腹掰開小圣子鼓脹的陰阜。
“哼……我看你也不用抄什么經(jīng)書了,早點進宮給國王操穴生孩子,說不定你還更樂意!”
小圣子捂著口鼻不敢出聲,嬌嫩粉紅的處女膜就這樣暴露在安德廷的目光下,這象征著他貞潔之身的東西顯得如此脆弱,好像安德廷稍稍用力就能頂破似的。
想到那個紈绔的國王會脫下褲子,把他丑陋粗大的雞巴塞進小圣子漂亮的嫩逼、把這層薄膜頂破,安德廷胸中便翻滾著沉沉的怒意。
但是……
“別、別碰那里……嗯、嗚……祭司哥哥……”
安德廷揉著那層薄膜,手指已有大半伸進了小圣子緊縮的嫩穴。事實上,這還是第一次有男人弄他里面,小圣子敏感的媚肉不住地發(fā)起抖來,饑渴又興奮地含吮起安德廷的手指。
安德廷皺著眉頭,把手指拔了出來。
……哼,虧他還抱有一絲憐憫之心。像這樣淫蕩的惡魔,還不如早點獻給國王。
安德廷站起身來。
“明日有去王宮的馬車接你。陛下的成人禮,你作為圣子,可不能錯過�!�
宋棲姿伏在地毯上,被鞭子抽腫的小逼酸麻不已地瑟瑟發(fā)抖,在濕乎乎的股縫間腫脹得更加厲害。他軟綿綿地應(yīng)了一聲,“祭司哥哥,國王要我……去做什么……”
“能做什么?”安德廷露出一個不那么好看的笑容,“國王的成人禮,自古都要圣子奉上貞潔之身。你這次去,當(dāng)然是給那小國王開葷的�!�
安德廷上前一步,指尖密密點在美人纖瘦平坦的小腹上。小圣子禁不住挑逗,紅紫的華麗淫紋在白嫩皮膚上若隱若現(xiàn),攀著安德廷的肩膀,吐息也多了幾分熱意。
“聽說,那小國王生性殘暴,心理也扭曲,說不定,會狠狠折磨你�!卑驳峦醋∶廊巳彳浀膵扇�,掌心用力磨過那挺翹發(fā)燙的乳尖,“比如,給你這里上個漂亮的寶石夾子,夾得你的乳頭又紅又腫……”
宋棲姿潮濕的眼尾掉下幾滴清淚,軟綿綿的奶肉晃動幾下,乳頭也開始發(fā)癢:“不、不要……”
“哼。”
安德廷松開他。
“自己做好準(zhǔn)備吧。國王的成人禮非同小可,要是一不小心出了岔子……慕法蘭可就白死了�!�
地上散落經(jīng)書無數(shù),宋棲姿喘息著跪在地毯上,卻已無暇思索對方這一句話的含義。
小腹的淫紋開始向下蔓延,所過之處身體像是被火焰灼燒一般燙得厲害。華麗的藤蔓慢慢爬上了紅腫的陰阜,不斷放大著下體的空虛感,好像有什么人在他的小逼里放了烈性的春藥似的。
宋棲姿蜷縮著雙腿,半擁著自己的肩膀跪坐在神殿中。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嬌嫩的小圣子夾緊大腿,焦躁不安地?fù)崤麦w,而被掌心覆蓋住的地方,華麗的淫紋發(fā)出淡淡的光暈。
安德廷站在他的面前,似乎也被惡魔這美麗妖冶的淫紋所震撼。
這樣強大的淫魔,若是被送到國王的床上,說不定會把那小子榨干。
小圣子抬起頭,紅艷艷的舌尖滴著晶瑩的唾液。他用薄紅的指尖攥住安德廷的袖口,發(fā)紅的眼眶潤潤濕著淚,明明下面已經(jīng)被鞭子抽得紅腫不堪,可還是用手指難耐掰開,任由淫水順著指縫流淌。
“國王陛下……會喜歡我嗎……”
“祭司哥哥……我好想、嗚……好想和男人上床……我是不是病了……哈……”
“能不能……快點把我送去王宮……嗯啊……這樣就不會、嗚……不會破壞規(guī)矩了……”
安德廷攥著鞭子的手指微微收緊。
這恐怕才是他的真心話。什么教皇之死,什么紈绔的國王,什么神殿腹背受敵,他才不在乎。這個生來不潔的惡魔后代,自始至終,想的都只是怎么用男人的雞巴填滿自己的小逼,滿足最原始下流的生育欲望而已。
只要能有雞巴和精液,哪怕讓他在國王胯下當(dāng)一只不斷懷孕生子的母狗,他也愿意。
“當(dāng)然�!卑驳峦⒗淅涞�,“如你所愿�!�
【作家想說的話:】
大家小年快樂~
冷面教皇的圣潔養(yǎng)子
第156章美貌圣子半路遇襲藤蔓挑逗花蒂,主動掰開嫩逼蹭公爵雞巴饑渴求操
前往王宮的隊伍不日便組織了起來,幾名祭司和一隊騎兵護衛(wèi)著小圣子的神輿,一路往東方的王城走去。
事實上王城距離圣城并不遙遠,只是要經(jīng)過一處游蕩著魔物的叢林,故而宋棲姿每次入宮都有專門的魔法使或者戰(zhàn)士扈從。此日清晨他探出神輿遙望,卻見走上前來的隊伍身披漆黑披風(fēng),肩掛銀色狼頭徽章,儼然是威風(fēng)凜凜的北境王軍。
“公爵……!”
西斯面含笑意,在他的神輿前跪下:“圣子大人,愿女神庇佑您�!�
宋棲姿又驚又喜,“您怎么來了?”話一出口,即刻明白了些許,“哦……難不成公爵大人來到圣城,就是這個用意?”
“圣子大人果然聰慧�!蔽魉共唏R行進在他身旁,“事實上,國王的成人典儀,我作為北境王爵本來也是需要參加的。又逢北境三年述職,便帶了幾名親軍,既然是要同去,能夠護衛(wèi)圣子大人,也算是我劣跡斑斑的一生有所修行。”
說到此處,又側(cè)目去看小圣子,低聲道:“您身上的禁錮魔法好些了嗎?”
宋棲姿心頭一跳,想起那日在他面前流露出的淫浪神態(tài),耳根不由得發(fā)起燙來:“已經(jīng)無礙了。”
西斯點了點頭,“惡魔的魔法詭譎多變,一如他們的秉性狡詐。等到了王城,還需要宮廷魔法使為您再瞧一瞧才好�!�
宋棲姿心里有些虛浮。心想我也是惡魔,他會不會已經(jīng)知道了?身上那么多淫紋都被他看見了,估計……
西斯略略清了清嗓子,“不過,也不是所有惡魔都狡詐就是了�!�
……眼前這只小惡魔就很可愛。
今日的圣子比平�!�
宋棲姿微怔。
這話是什么意思?他的養(yǎng)子是被慕法蘭身上的詛咒波及,按西斯這個說法,難不成,慕法蘭身上的詛咒,其實是人為施加的?
可是教皇不是在魔巢被詛咒所侵害的嗎?
所以……魔巢里也存在人類?
他心思正亂,卻聽神輿頂棚忽然一陣巨響,不知從何處涌入大片迷霧,而后便是騎兵驚慌失措的喊聲:“糟了,是瘴氣……”
宋棲姿掀開紗帳,只見護衛(wèi)的騎兵頃刻間已經(jīng)倒下了一大片。駕駛神輿的馬兒受驚逃竄,宋棲姿不慎摔倒,天旋地轉(zhuǎn)間,仿佛被什么東西攥住了手腳。
“嗚……什么……”
瘴氣中竄出無數(shù)黑綠藤蔓,纏住了小圣子的手腕和雙腿。離近了才發(fā)現(xiàn),那些藤蔓上都是毛刺和粘液,殷紅的花蕊仿佛吸吮的小嘴,緊緊扒在美人嬌嫩的肌膚上,吮出一道道惹眼紅痕。
宋棲姿用力掙扎,卻被那藤蔓纏繞更緊。靈活的花蔓順著他的裙擺開口鉆入,順著敞開的股縫攀住小圣子的細(xì)腰,在脊背上蜿蜒爬行。宋棲姿徒然晃動著腳踝,金鈴陣陣作響,雙足卻被花苞含住,濕乎乎的粘液從花心中溢出,弄得他腳趾一片潮濕。
西斯聽見了鈴聲,在瘴氣中劈開一條生路:“圣子閣下!”
撥開荊棘和亂草,終于看見了被藤蔓纏住的小圣子。潔白的圣袍下不斷進出著粗大的藤蔓,花蕊溢出濃白的漿液,澆在美人透紅的皮膚上。他的眼睛和口鼻都被蔓葉遮蓋,白紗卷到了大腿根上,露出兩瓣肥嫩臀肉,飽滿的臀尖被藤蔓勒緊,分支則鉆進紅腫的陰阜抽送起來。
西斯走過去,語氣染上膠著:“圣子閣下,這似乎是育種期的魔藤,您小心些,不要讓它的雄蕊接近您的身體……”
已經(jīng)晚了。興奮的魔藤扒開了小圣子緊閉的腿縫,妖冶的花蕊抵住那處嬌嫩濕潤穴口,開始粗暴頂弄磨蹭。濃稠的白色花漿噴射而出,將美人的下體澆得濕透,粗大花蔓如同男人膨脹的陰莖,一個勁兒地撞向美人薄薄的處子膜。
魔藤細(xì)小的枝葉纏住美人碩大紅透的花蒂,絞緊挑逗著。小圣子承受不住,口中溢出破碎的嬌喘,身下的小逼開始汩汩溢出熱液,穴口含吮著藤蔓枝條,汁水四濺地扭動起軟嫩陰阜。
西斯意識到這瘴氣和突如其來的魔藤絕非偶然,大約是誰人提前布置好的險境。而這雄性魔藤儼然已經(jīng)把小圣子當(dāng)成了發(fā)情的雌株,照這個行使下去,身嬌體弱的小圣子一定會被魔藤享用到壞掉……
西斯持劍而起,劍鋒燃起火光,過于興奮的魔藤不妨,一瞬間熊熊燃燒起來。藤蔓一松,宋棲姿落入了西斯的懷抱,男人把他護在懷中,劍鋒須臾間已將魔藤劈砍得四分五裂,只有燒焦的枝條還在地上抽動著。
宋棲姿被西斯放到了神輿上。公爵的語氣依舊沉重:“瘴氣未散,請您先在車內(nèi)不要出去,待騎兵掃清障礙再繼續(xù)前進�!�
小圣子攥著他的衣角,聲音低軟:“你……去哪兒?”
“我去看看外面的情況�!�
西斯沒有說實話。劍火燒光了魔藤,也燒去了不少圣子的白袍。此刻白皙美貌的小美人躺在他的懷中,黑發(fā)散落,面帶淚痕,微鼓的嫩乳蹭著他的小臂,豐滿大腿上沾滿了魔藤的白色花漿,潮熱的吐息繾綣又溫柔,讓他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那日夢中的場景。
他在夢里,把高貴又純潔的漂亮圣子,當(dāng)成娼妓一樣騎在胯下,操了個爽。
西斯的呼吸也緊了。盡管他想要遮掩,可胯下隆起的一大團已經(jīng)昭示了他的內(nèi)心。
宋棲姿注意到了,他將手掌慢慢覆蓋上男人發(fā)燙的下體,就這樣用雙乳蹭著西斯的膝蓋,抬起通紅水眸:“公爵……”
西斯握住他的手腕:“圣子大人!”
美貌的少年卷著紅舌,潮濕眸光黏在男人高聳的胯下,仿佛已經(jīng)嗅到了那股撲面而來的雄性氣息。北境的公爵是人盡皆知的野獸,全圣城的娼妓被他看一眼就能濕得發(fā)情流水,宋棲姿也不例外……
不,他怎么能把自己比作娼妓?
不過……或許他和娼妓也沒什么不同。
西斯只是這一猶豫,漂亮勾人的小惡魔已經(jīng)坐到了他的胯上。濕噠噠的肉逼剛坐上來,西斯便隔著長褲的布料感受到了小惡魔的饑渴。他看見對方小腹上的淫紋,火辣的桃心如同妖冶花朵,艷麗地迸發(fā)出暗光。
“公爵大人……其實你已經(jīng)知道我是惡魔了,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