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甜品店位于城市商圈中心,人來人往生意火爆。宋棲姿早年自學(xué)過甜品制作,很受店主的賞識,又見他不喜歡和人打交道,便安排他在后廚工作。每日勞累自不必說,但是能自食其力,宋棲姿覺得很心安。
臨近開學(xué)日,他自創(chuàng)的甜品在店里大受歡迎,經(jīng)老板趁機(jī)宣傳之后,一時之間,供不應(yīng)求。
“棲姿,剛才來了個富家小姐——要了三份朗姆布朗尼。”
臨近下班,宋棲姿卻忽然接到了這個單子。他皺了皺眉頭,“今天的原料已經(jīng)用完了,讓那位小姐明天再來吧�!�
老板看上去很為難,“她執(zhí)意要吃,說如果賣完了,可以花大價錢請你到她家里做�!�
宋棲姿沒有和錢過不去的到啦,思忖片刻,無奈走出了后廚。剛走進(jìn)店內(nèi),便看見窗邊那張熟悉的臉——竟然是他同父異母的妹妹宋櫻。
宋櫻還穿著國際高中那套貴氣的制服,吹著手上的美甲,瞇著眼睛看向宋棲姿臉上手上的面粉。隨后哼了一聲,“真寒酸。”
宋棲姿平靜道:“今天已經(jīng)沒有朗姆布朗尼了,請您明天再來�!�
“本小姐讓你做給我吃,你聽不懂嗎?”宋櫻取下手上那塊表扔到他腳邊,“這塊表給你,夠你做幾千個蛋糕了!”
宋棲姿沒說什么,只是解開身上的圍裙,他要下班了。
“怎么了?讓你去我家做,你不愿意?”宋櫻笑起來,“也是,宋家有誰待見你?”
她站起身,把挎包往背上一甩,笑得明媚燦爛。她一點也不怕這個“哥哥”,從小宋棲姿就只配當(dāng)她的背景板和替代品。
“還是說……發(fā)現(xiàn)你再想回家只能靠給本小姐當(dāng)廚子,心里不樂意了?”
宋棲姿比她高,他平靜地斂下目光,慢慢道:“那已經(jīng)不是我家,我也不想回去。你和我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現(xiàn)在你想吃我的東西,得我樂意賣給你才可以�!�
宋櫻柳眉倒豎,“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本小姐樂意吃你做的寒酸玩意兒?本小姐要是想,隨便就把你這破地方買下來!”
“你買下來?”宋棲姿笑起來。他想起了司席那天說的話,“你不如先問問,這一片地皮都是誰的�!�
宋櫻再蠢也知道這塊商業(yè)地皮早就被某個宋家都惹不起的巨富拍下開發(fā)和使用權(quán),她只是沒想到宋棲姿也知道。對峙一番不僅沒落下任何好處反而鬧了個大笑話,偏偏又找不到半點扳回一城的突破口。
末了,她恨恨道,“別太得意了,走著瞧�!�
宋櫻憤然離去,宋棲姿松了口氣,看向甜品店老板:“抱歉,攪黃了您的大生意……我今晚留下來加班好了。”
老板倒是善解人意,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的棲姿,你早點回去吧�!�
宋棲姿心里終究還是過意不去,自作主張留下來,打算多做幾道甜品。
廚房內(nèi)燈光昏暗,宋棲姿打著雞蛋,機(jī)械的動作之時,思緒也有些飄忽起來。他好像在回憶著什么,可是回憶模糊又痛苦,他寧愿把自己保護(hù)起來,不要再想。
……烤箱響了,宋棲姿把新烤好的年輪蛋糕拿出來,貼上了訂單編號。
外面進(jìn)來一名顧客,宋棲姿忙著打包沒有抬頭,只是喊了一聲編號。那人走上前來提起蛋糕,笑道,“我是最后一個客人了嗎?”
店里的服務(wù)員已經(jīng)走了,只剩下了宋棲姿一個。聽見這熟悉的聲音,他抬起頭來,心跳不由得加速:“……司先生。”
司席看上去剛從公司下班。宋棲姿連忙換下工作服走出來,“您來是……做什么?”
話剛出口他就后悔了。他手里可還提著蛋糕盒子,能來做什么?好在司席沒有戳穿,“正好經(jīng)過這里。怎么樣,要不要一起回去?”
宋棲姿沒有拒絕的理由。
外面夜色已深,街上的行人寥寥無幾。宋棲姿坐在司席的車?yán)铮只叵肫鹎靶┤兆釉谶@輛車后座上發(fā)生的一切,動作不由得有些局促。
司席半路停下,“快到江邊了,你想去看看江景嗎?”他又無奈地笑了笑,“好吧,實不相瞞,是我有些餓了,想先找個地方嘗嘗你做的蛋糕。”
宋棲姿連忙說好。
江風(fēng)習(xí)習(xí),帶著些許寒意。宋棲姿在江邊的長椅上把盒子打開,司席切了一小塊放入口中,即刻贊不絕口。
“想不到你的手藝這么好。是跟誰學(xué)的?”
宋棲姿笑了,半晌,又顯得有些落寞。
“我是……自己學(xué)的�!�
沒有人知道,他最初學(xué)做甜品的原因。
從宋櫻和她母親來到宋家之后,父親的目光再也沒有在他身上停留過。明明家里不缺錢,可宋棲姿的一切都是妹妹不要剩下的。宋櫻有很多漂亮的包包衣服首飾,但唯一讓宋棲姿羨慕過的,只有她可以隨時享用的豐富甜品。
宋棲姿小時候和所有小孩子一樣喜歡吃甜的,又因為他體弱多病要忌口,幾乎從來沒有吃過甜品。好不容易得到了醫(yī)生的許可,小心翼翼請求家里的阿姨買一些給他,對方卻只是把宋櫻吃剩下的打包起來,然后扔給他解決。
一開始宋棲姿不知道那是剩下的。直到某天被宋櫻發(fā)現(xiàn),她開始大肆宣揚這件事,毫不留情地碾碎了當(dāng)時還在上初中的宋棲姿脆弱的自尊。
在那之后,宋棲姿才開始自學(xué)做甜品。
“我想,既然沒有人做給我,那我可以自己做給自己。”
時隔多年再說出這些事,倒是沒有想象中那樣難過了。只是宋棲姿自己看不見,他漂亮的羽睫低垂下來,眸光也顯得黯然幾分。
司席沉默地聽著,直到宋棲姿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慢慢變?yōu)榫鶆蚓d長的鼾聲,靠在他的肩頭睡著了。
他看起來真的很累。
司席嘆了口氣,將美人打橫抱起,放回了車?yán)�。他發(fā)現(xiàn)宋棲姿睡著的時候喜歡蜷縮著身體,像一只防備的繭,把自己最脆弱的小腹和胸口藏得嚴(yán)嚴(yán)實實。
但是偏偏那艷麗的紅唇卻微微翕張,柔順長發(fā)半落,半遮半掩起那張清艷溫柔面龐。司席想到小小的美人費力地為自己做甜品、受了委屈也不愿說出來,心里便又是酸楚又是憐愛,沒忍住附身在他臉上印下一吻。
他真的不擅長安慰別人。又或者,再多的安慰在他遭受過的那些不公面前都顯得脆弱。
“姿姿�!�
……帶你回來是否是一種正確的選擇呢?
……這痛苦而又無法改變的真實,是你愿意看見的嗎?
司席心中百味雜陳。卻偏偏在此時,美人柔軟雪白的雙臂纏了上來,摟緊了司席的脖頸。
“司先生……”
“嗯?”
宋棲姿半夢半醒,仿佛夢囈,“你真的喜歡我嗎?”
司席的心跳也加速了。
“如果你真的喜歡我……”宋棲姿趴在他的肩頭,喃喃自語般說著夢話,“我其實,也不是……”
……后面的話就聽不清了。司席一路驅(qū)車回到公寓,沒有叫醒熟睡的美人。宋棲姿就這樣被他抱了上去,在公寓的房間門口,去看見了一個陌生人。
不,不完全是陌生人。
是司席之前在監(jiān)控里看到的那個男人。
楊越站在陰影里,看見司席,又看見了他懷里的宋棲姿。他先是愣了一下,倏忽笑起來:“你就是我寶貝的男朋友?”
司席微微瞇起雙眼,“和你沒關(guān)系,讓開。”
“憑什么?我是來找我寶貝的,該讓開的是你這家伙。”楊越又頓了頓,“你對他做了什么?”
“他只是睡著了�!彼鞠湫Γ安皇撬腥硕紩萌酥��!�
楊越哦了一聲,逼近了半步,“聽起來你好像知道什么�!彼氖稚炝诉^來,順著宋棲姿的腳踝往上摸,“我寶貝的批水又甜又多,他讓你喝過嗎?”聲音更加挑釁,“他讓我喝過。就在你家,你知不知道他被我舔噴了幾次?”
青年的笑簡直可以用得意忘形來形容,“你跟我寶貝同居了又怎么樣?同居這么多天,我寶貝不會還是處女吧?嗯?讓我摸摸呢?”
關(guān)于那朵菟絲花的一切(1v1,現(xiàn)實世界)
第183章老公發(fā)現(xiàn)美人自慰強(qiáng)行破處反復(fù)內(nèi)射嫩逼,美人出走買避孕藥被發(fā)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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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席眸光沉沉,一把推開楊越,開門進(jìn)了公寓。
想把宋棲姿抱回他自己的房間,在門前才想起那屋子被他上了鎖。司席胸口涌動著煩躁的波濤洶涌,索性打開自己房間的門,把美人放到了床上。
宋棲姿的臉有些發(fā)紅,身上也散發(fā)著一股熱意。這熱意透過兩人貼緊的衣料傳來,在肌膚上慢慢融化蔓延,把空氣熨得不斷升溫。
可是這樣也不是辦法,宋棲姿的衣服還在他自己的房間,總不能讓他穿著這一身衣服睡過去。司席沉思片刻,還是起身去找了家里的備用鑰匙。
鑰匙打開門,美人的房間里還殘存著他身上柔軟清甜的香氣。司席略略平復(fù)了一下心情,拉開衣柜尋找他的睡衣,一低頭,卻被一個樣式奇怪的盒子吸引了目光。
這是……禮盒嗎?
隨便翻別人的東西的確很不好。但是鬼使神差地,司席把那個盒子打開了。
里面是一盒子的情趣用品�?礃幼�,大多數(shù)都是未拆封。只有一個看起來被人使用過了,那是一根造型逼真的假陽具,不僅被拆了封,上面的開關(guān)還保持著打開的狀態(tài)——應(yīng)該是被用到?jīng)]電,忘記把開關(guān)關(guān)掉了。
司席的腦子里一下子閃過了那天宋棲姿給他的奇怪飛機(jī)杯。后來他查看過,那飛機(jī)杯是少見的共感模式,也就是說,另一端應(yīng)該還搭配著一根假陽具。
就是這個吧?
司席的大腦瞬間空白一片。他很明白這意味著什么,這表示那天晚上,宋棲姿或許就是把這根東西放在自己的身體里,被它翻攪抽插,直直用到了電量耗盡。
或者,再想想看,有沒有可能,是宋棲姿故意把那個飛機(jī)杯送給他的……?
想到美人迷迷糊糊在車上說的話,這個念頭就像一個膨脹的毒瘤,開始在司席心中生根發(fā)芽。他拿著那個東西返回了自己房間,宋棲姿似乎睜開了惺忪的睡眼,他的神智混沌不清,身上也熱得異常,還沒開口,就被男人壓了下來。
“嗚……司、司先生……”
司席按住了他的手腕,撬開他的牙關(guān),挑逗起美人柔軟潮濕的粉舌。宋棲姿已經(jīng)和他接過一次吻,顯得沒那么抗拒,張開紅唇接納了司席有些焦躁的吻,親出纏綿的黏膩水聲。
看見司席手里拿的東西,宋棲姿羞得要命,別過頭低哼,“您要干什么……”
司席盡力克制著自己,撫著他的長發(fā),難耐叫起寶寶。他沒有回話,只是又堵住了美人的唇瓣,然后開始解他的腰帶。
宋棲姿察覺到了他的意圖,腰肢輕晃起來。他有些驚恐地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結(jié)果卻是股間多了一只大掌,探進(jìn)他的內(nèi)褲有些粗暴地揉捏拍打,在他肥嫩敏感的陰阜上肆意掐揉。
宋棲姿的頭有些暈,身上也軟綿綿的沒有力氣,幾下便敏感地出了水,眼睛也濕乎乎流了淚。司席將他的長褲推下半截,再壓上來的時候,胯下已經(jīng)是一柱擎天。
“等等……司先生……不要……”
“為什么不要?寶寶,要是不想要,怎么還用玩具?”
宋棲姿鼻尖發(fā)紅,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司席摸著他的臉頰,看美人舌尖上還掛著顫顫搖晃的銀絲,水光瀲滟的一雙眼睛媚得能把人的魂魄吸進(jìn)去。他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樣的妖精。
司席把他翻身壓下,手指頂上那處薄薄的處女膜。那個耀武揚威的青年舔了他的逼,一心想要把他破處,倘若換做他們二人同居,宋棲姿只怕早就被干得騷軟熟透。
“你們同居這么多天,我寶貝不會還是處女吧?”
這句話不斷地在司席心中盤旋,等他回過神來,胯下昂揚的陰莖已經(jīng)頂上了美人潮濕泛紅的蜜穴。宋棲姿跪伏在他身下,眼眶含淚喃喃念著不要,卻還是被對方扶著細(xì)腰,慢慢地把粗大龜頭頂進(jìn)來。
“寶寶別怕。只一下就好了�!彼鞠矒嶂�,但他自己卻很難冷靜下來,半截龜頭已經(jīng)頂開了處女膜,宋棲姿疼得眼淚滾滾,不�?拗f不要了。
男人的雞巴太大了,根本不是情趣玩具可以比的。宋棲姿的眼淚將枕頭打濕,而司席的東西已經(jīng)插進(jìn)了半截,徹底奪走了他的第一次。
被、被人破處了……
直到此刻他才意識到,司席沒有戴套。
“拔出去……嗯啊……無套、不可以的……哈……”
可是司席已經(jīng)停不下來了。美人的小逼里又濕又軟又會吸,剛剛進(jìn)去就要把他絞得窒息欲死。司席吻著他的額頭嘗試抽插幾次,蜜穴里很快咕滋出水,絞著他的雞巴甜媚地縮緊含吸。
宋棲姿咬著枕頭,屁股被撞得“啪啪”響。體內(nèi)無套的雞巴硬燙碩大,輕而易舉就干到了他的宮口,上頂著反復(fù)碾過騷心。剛被破處的身體敏感得要命,稍稍一碰就要高潮,幾分鐘之間,他已經(jīng)不記得高潮了幾次。
司席已經(jīng)半瘋,他捻著美人通紅含淚的眼尾,見他已經(jīng)適應(yīng),開始了瘋狂地抽插操弄。宋棲姿的發(fā)尾被男人攥在手心,赤裸的下身都是泥濘潮濕,內(nèi)褲勒在豐滿腿肉上,被濺滿黏膩水痕。
司席胸口的毒瘤還在繼續(xù)生長,如果宋棲姿此時回頭,就能看見男人陰沉眼中灼灼的欲望。他拔出自己的雞巴又狠狠操入,在那口緊致嬌媚的蜜穴里搗弄翻攪,撞得美人宮口不斷痙攣,白嫩肉逼潮紅一片。
“寶寶……是不是很舒服?”
司席掰過他的下巴,聲音都在興奮地顫抖,“你知道嗎……每天晚上,我就是想這么干你。掰開你的屁股,把你的肚子干大,穴里都是我的精液,每天都濕得沒法走路……”
誰能控制得住呢?每天都和溫柔美麗的漂亮美人同住一個屋檐下,對方雖然拒絕了你的告白,但還是會照顧你關(guān)心你。那么媚的一雙眼,說話吐息都嬌嬌帶著水汽,說不定晚上還會寂寞地打開情趣玩具,夾在腿里又羞臊又色情地磨逼……
司席掰開宋棲姿的臀縫,原本青澀發(fā)粉的小逼已經(jīng)艷熟得要命,兩瓣肥厚的陰唇夾緊抽搐,被磨得紅腫不堪,一副要被人干壞了的模樣。
宋棲姿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著,哭聲斷不成句。穴里的雞巴不僅沒有軟掉的跡象,反而更加變本加厲,一向溫厚沉靜的司先生在床上悍野得嚇人,扣在他腰上的手勾著他的內(nèi)褲邊緣,將自己的雞巴從內(nèi)褲的縫隙中操進(jìn)。
宋棲姿的尾音甜膩上揚,帶著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情欲纏綿。雖然口中說著不要,但當(dāng)他被按住腳踝反復(fù)插進(jìn)撞入的時候,還是會抖著身體叫出聲來,吐出紅舌崩潰高潮。
他的腰那么雪白纖細(xì),此時襯衫卷到了胸口的位置,下擺被收緊,襯得一截小腰更加柔軟如花莖。脊背凹陷的腰窩處滲出了薄汗,而這點微弱的濕比起腿縫里的洪水泛濫,顯得實在不值一提。
他流水流得異常洶涌。
“啊啊……嗯、嗚……好燙……別、別頂那里……不要……嗚嗚……又、又去了……”
司席抬起他的雙腿,架到了自己的腰間。他揉著美人肥碩飽滿的花蒂,“噗嗤噗嗤”地捅進(jìn)那處嬌媚柔軟雌穴,直到潮濕的交合聲不絕于耳,整個房間都充滿了淫靡的性愛氣息。
男人的雞巴在宋棲姿的穴里開始跳動。宋棲姿身體開始發(fā)抖,他意識到了司席的想法:“不行……不可以射在里面……嗚……不要……”
司席握著他的手,身下的抽送動作卻越來越激烈:“寶寶……沒事的,我會負(fù)責(zé)的……”
宋棲姿嬌喘著哭聲連連。司席心中卻只有一個念頭,射進(jìn)去,讓他懷上自己的孩子……除此之外,他不知道還有什么別的辦法能夠把宋棲姿永遠(yuǎn)留在自己身邊。
只要能夠得到他……
男人抵住了他的宮口小喬,口中叫著寶寶,下面卻激烈地噴射出灼熱濃精。汩汩滾燙精液一股腦兒地灌進(jìn)美人的嫩穴,噴澆在宋棲姿顫抖的穴壁上,燙得他渾身發(fā)抖。
“好多……好燙……啊、哈……”
宋棲姿被內(nèi)射得再一次攀上高潮。下面控制不住地噴涌出熱液,混合著剛剛射入的無數(shù)濃精從腿縫溢出。司席的東西依然在里面抽插著,不肯讓精液留出,只叫那些東西通通灌進(jìn)他的子宮。
……
這一晚到底被司席內(nèi)射了幾次,宋棲姿已經(jīng)記不清了。他只知道到了最后,他已經(jīng)被操得失去了意識,眼睜睜地看著濁白濃精糊滿軟爛發(fā)腫的小逼,像是被人硬生生灌進(jìn)過多奶油的可憐泡芙。
等第二天早上他清醒過來,司席正眼含笑意地抱著他。見他蘇醒,又情不自禁蓋上一個熱切的吻。
“寶寶還累嗎?想吃點什么?”
宋棲姿愣愣的,意識到昨晚的一切都不是夢。
“內(nèi)褲和衣服我都幫你換過了。你想洗個澡嗎?”司席摸著他的頭,溫和道,“……嗯,還是算了,早上有點冷�!�
宋棲姿想起他做的一切,心底忽然很悲傷。他原以為司先生和別人不一樣,他原本想著,如果司先生真的喜歡他,他也可以嘗試著喜歡對方……可是司席和別人根本沒什么不同。
他的眼神木木的,機(jī)械般搖了搖頭,“我不餓�!�
司席看了一下表,“看起來不早了,我等下要回公司了。”他從懷里掏出了一張卡,“想吃什么,想買什么,用這卡里的錢就好。寶寶乖乖的,我晚上回來給你帶禮物。”
宋棲姿握著那張卡的指尖微微顫抖。他什么也沒說,任由司席戀戀不舍抱著他的腰親吻一番,直到把那薄粉的唇瓣都吮得艷紅發(fā)腫。
司席穿好衣服就離開了。
宋棲姿留在公寓里,半晌,把那張卡扔進(jìn)了垃圾桶。
他默默地回到自己房間,整理好衣服和行李,把東西塞進(jìn)了箱子。被玩弄過度的下體還在微微發(fā)腫作痛,穿上曾經(jīng)的內(nèi)褲感覺相當(dāng)緊繃。宋棲姿忍著不適感穿好衣服,提起行李箱往外走,在門口處又忍不住停下了。
這樣好嗎?
司席……司席對他,終究是和對別人不同的。平心而論,在這一晚之前,宋棲姿很喜歡司席……的秉性和為人,他從來沒有讓自己覺得不舒服過。
但是……
看到垃圾桶里那張信用卡,宋棲姿堅定了信念。
就算司席曾經(jīng)對他很好,也改變不了他強(qiáng)迫了自己的事實。誰知道下一步又會怎么樣?司席會不會把他圈養(yǎng)起來,像是養(yǎng)起一只隨時可以揉捏把玩的寵物?
他已經(jīng)在宋家那座宅子困了太久,不想再過那種仰人鼻息的日子了。
“喵……”
軟軟的貓咪叫聲從背后傳來。宋棲姿回頭,看見了小起司。小貓用爪子揪著他的褲角,又爬到他的行李箱上,不肯讓他走。
宋棲姿一下子就心軟了。他多舍不得小起司,雖然司席沒有尊重他,小起司可是對他很好很好的。
想了想,把自己前些日子買的一條領(lǐng)結(jié)掛到了它的脖子上。
“我知道司席會經(jīng)常帶你去哪家寵物店。我會偷偷去看你的�!�
宋棲姿親了親它的額頭。
“再見,小起司�!�
小貓凄婉地叫起來。宋棲姿強(qiáng)忍不舍走出門去,直到小區(qū)樓下半天才緩過來。
下體的異樣感仍舊鮮明,他想起司席對自己做的一切——那么多次的無套內(nèi)射,會不會已經(jīng)讓他中招了?
他不敢冒險,走到最近一家藥店,找到了緊急避孕藥。
結(jié)賬之時,卻聽一個熟悉的、帶著微微慍怒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你在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