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江敘,你輸了。從前是,這次也是,以后也是�!�
……抱著美人離開了寢殿內(nèi),去往的地方卻是景陽宮正殿。宋棲姿瑟縮在晏無闕懷中,眼眶里搖晃著薄薄清淚,不停哽咽啜泣著:“哥哥,我不知道是他,我沒有答應(yīng)他……我、我只是……”
景陽宮正殿內(nèi)漆黑一片,晏無闕把他放在了寒涼的龍椅上。宋棲姿的膝下便是冰冷的、象征著天下至尊的寶座,用來挽發(fā)的簪釵則顫顫巍巍地橫在發(fā)髻上,垂下的流蘇珠碎止不住地搖晃。他被強硬地頂開腿縫,方才被掌摑過的肥美鮑批此刻還火辣辣地泛著疼痛,紅腫得不似從前白嫩干凈,反而沾滿了淫水和男人的唾液。
新婚的艷紅婚服零落散亂地裹著纖細嬌軀,渾圓臀瓣被丈夫掰開,大掌有些粗魯?shù)乜∨系酿ず后w。美人又痛又爽地吐舌呻吟,雌穴內(nèi)涌出股股淫液,悉數(shù)澆在了丈夫的掌心。
“哥、哥哥……輕點揉……疼……”
“現(xiàn)在知道痛了?”晏無闕緩緩地解開腰間束帶,咬著他的脖頸低沉呢喃,“他扇你的批的時候你怎么不說痛?很爽嗎?新婚之夜被前夫弄得這么爽?”
“不是……哈……等、等一下……”
晚了。晏無闕不顧那還在發(fā)腫的糜艷紅穴,顧自將陽根一挺而入,盡數(shù)沒入穴內(nèi)。淺淺抽送幾次后宋棲姿便瀉了身子,攀著龍椅的邊緣噴在了座上,泛紅的薄瘦腳踝被丈夫抓著,一下一下干進宮口。
新婚夜,洞房日。皇后卻和前朝暴君共處一室,和他接吻,被他酣暢淋漓地玩了下體。若非小太子及時打斷,宋棲姿會不會就這樣半推半就,和那個畜生顛鸞倒鳳了?
不可信……他的姿姿,已經(jīng)不可信了。必須要關(guān)起來,要把他拴在自己身邊,干大他的肚子,讓他每時每刻都離不開自己……
男人的囊袋反復(fù)拍打著美人的臀尖,粗大堅挺的雞巴全部拔出又深深頂入。美人撐著龍椅的扶手嬌喘啜泣,口涎與體液都濺在龍椅和地面上,噴奶的乳尖則抵著龍椅靠背磨蹭,淡白乳汁控制不住地從乳控中噴擠而出。
“哥哥……好爽……騷穴里都被塞滿了……啊、哈啊……再、再深些……嗚……子宮口好酸……嗯啊……頂?shù)綄殞毩恕?br />
“嗯、騷心……又操到騷心了……哥哥、哥哥給姿姿捏奶子……好脹、嗯啊……衣服、衣服壞了……”
晏無闕掐著他的臀瓣反復(fù)進出,片刻又將美人翻過身來,抱著他的兩條長腿,在宋棲姿的體內(nèi)橫沖直撞。華美婚服已經(jīng)被撕扯得不成樣子,紅嫩乳尖也叫晏無闕含在口中吮吸,一股又一股的奶水如失去控制般噴進他的口腔,像是一頭正在配種泌乳期的乳牛,搖臀擺腰著用奶水討好著他。
“你要見他,現(xiàn)在見了。你現(xiàn)在知道了吧?那家伙只想著蹂躪你的身體,和這種畜生,到底有什么話可說?!”
晏無闕狠狠頂入,也不顧這至尊龍椅會被弄成什么淫亂模樣,他只知道自己一低頭看見媚氣嬌喘的美人,眼前便會浮現(xiàn)他曾經(jīng)被江敘圈養(yǎng)玩弄的情形。
“還是說,你覺得一個男人滿足不了你?是朕不行嗎,還是朕不配?即使給朕生了孩子,朕也只是用來給你的騷穴止癢的工具嗎?”
宋棲姿被干得神智混沌,只是顫著舌尖叫哥哥。
“哥哥……輕些……肚子里還、還有寶寶……”
“你也知道嗎?”晏無闕險些無法控制住心中的妒火,“明明還懷著朕的孩子,為什么就不能好好看著朕?”
他所想要的,自始至終,都只有宋棲姿一個而已。喜歡宋棲姿柔順善良,喜歡他聰明狡黠,也喜歡他身上屬于人妻和小母親的包容溫和……美人會濕漉漉地紅著眼眶與他接吻,無論他做多么過分的事情都不會拒絕。
可是這樣的他,面對其他男人,也一樣不會拒絕,只會溫溫柔柔地落淚,敞開大腿對他們說同樣的話。
可以的……可以和你做……你也可以……都可以插進來,射進我里面……
晏無闕覺得自己要瘋了。
“檢測到碎片異常偏離,請異端注意危險,檢測到碎片異常偏離,請異端注意危險……如若碎片暴走,世界線可能發(fā)生崩塌……”
腦海中響起機械的提示音,宋棲姿心頭一顫,薄紅眼尾滾落清淚,就這樣抬起雪臂摟住晏無蘭甡闕的肩膀,柔柔地將唇瓣吻上他的額頭。
“哥哥,對不起。我愛你。跟對別人不一樣……我只愛你。”
【作家想說的話:】
老婆博愛眾生(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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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狐精偷情丈夫兄長身體賄賂除妖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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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棲姿有些迷茫,他本該毫不猶豫地選擇葉荊臣,可又想到葉荊臣那么討厭他的身體肯定不愿碰他,但是現(xiàn)在抱著自己的這個男人卻愿意。
大郎又不在乎他,那他和別人做的話,大郎也肯定不會生氣吧?
“我……”
仿佛提前預(yù)料到了宋棲姿的回答,葉荊臣冷下墨鋒一般的眉宇,倏忽攥住他的纖細手腕,強行將衣衫散亂的狐貍美人打橫抱起。
沈鷺的神色難看了些:“世子殿下這是打算強取豪奪嗎?”
“沈公子誤會了。不過是府上侍妾不懂規(guī)矩,在下打算用家法處置一番。”拔高了聲音斷喝一聲,“請沈公子自便罷!”
一院里都是葉荊臣的家仆,沈鷺孤立無援,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葉荊臣把宋棲姿抱走。
還家法?沈鷺若信了,才當真是無法無天。
……宋棲姿被沈鷺裹了一層大氅,寒風(fēng)卻還是止不住地往脖頸里鉆。他想摟得葉荊臣更緊一些,然而對方毫無表示,放在他腰上的手指卻越收越緊。
“大郎,輕一點,疼……”
葉荊臣將門踹開,把還在昏沉地發(fā)著燒的美人推倒在了榻上。宋棲姿吃痛地低哼一聲,身上用來御寒的大氅也一下子被扯掉在地,只剩下被撕扯得七零八落的貼身寢衣。
葉荊臣望著薄衣下被含舔得又紅又腫的乳頭,攏起的掌心捏著奶肉,語氣中的惡劣不加收斂:“冷?沈公子的懷里自然是不冷了。你覺得你配嗎?以為脫得干干凈凈了,逸君就會像那些男人一樣排著隊干你的穴嗎?”
“我沒有……大郎……”
“別作出這番可憐兮兮的下賤模樣了。你勾引他的時候不是很得心應(yīng)手嗎?以為逸君心善,就能肆無忌憚地拉著他墮落,是不是?”
宋棲姿眼眶愈發(fā)紅了,心里的委屈像是煮沸的湯水,酸楚的滋味順著血液蔓延進四肢百骸。他哽咽得厲害,濕著羽睫低低啜泣:“沒有……大郎……我心里只有你……”
怎么會變成這樣呢?
當年那個摟緊他穿過箭雨的少年,那個在山神廟下叩拜過九千階才迎娶他回府的少年,那個即使知道他是狐精也依舊抵著他的額角說愛他的葉荊臣,到底去哪兒了呢?
是因為他被葉荊河搶走了,所以大郎才怪他嗎?他還在生氣嗎?
葉荊臣按住了他的手腕,深壓到了榻上。彎起的膝蓋頂開美人并攏的腿縫,一點點向上,磨上那處又軟又濕的小批。
“心里只有我?”葉荊臣聲音冰冷,“那,證明給我看啊�!�
……絞緊的穴肉在被沈鷺充分擴張過后,已經(jīng)可以又媚又嬌地吞下巨物。宋棲姿被翻過身來跪伏在榻上,濕熱的穴口在男人雞巴的頂入下慢慢撐開,僅僅只是塞進了一個龜頭,身體過分敏感的美人便已經(jīng)兩度抽搐高潮。
“這就不行了嗎?”葉荊臣冷哼一聲,將腰一挺,徹底進入,“還沒開始呢�!�
宋棲姿已經(jīng)記不清上一次和葉荊臣做是什么時候了。是某個葉荊河離京的寂寞夜晚,還是某天和丈夫歡好后又到世子那里繼續(xù)泄欲?葉荊臣不太愛和他偷情,二人做過大多數(shù)也只是停留于寂寞之時的偶爾放縱,宋棲姿很清楚他心里沒有自己。
至于那幾次家宴借著酒意弄得瘋狂,也僅僅是屈指可數(shù)的例外而已。高貴的世子可不希望把弟弟的通房的肚子搞大,雖然宋棲姿跟他說的很清楚,就算懷上孩子,他也有辦法不讓葉荊河懷疑。
這一次跟以往似乎都不一樣,葉荊臣操他操得很兇,柔嫩多汁的肥鮑美批被他用指腹粗暴掰開,碩大猙獰的陽根猛烈地捅進最深處,龜頭抵著子宮口反復(fù)頂弄。宋棲姿許久不嘗情事滋味,剛被干了幾次便攥著床單哭出了聲,蒙著水霧的眼底氤氳著薄紅的情欲,聲音軟甜地說想要。
他快要控制不住狐尾和狐耳了。肥嫩雪白的雙臀情色地撅起來夾住那黑紫色的巨物,興奮又愉悅地搖著細腰迎合操干。他是一只淫蕩的狐貍,沒有雞巴就要活不下去,更不用提這是自己心上人的雞巴了。
“哈、啊……!騷穴被干得好麻……嗚嗚……再、再深一點……都進來……嗚、啊啊……好爽……大郎……大郎好會操穴……”
狐精是一副生來貪淫的嬌軀,介于青年與熟女之間的身體線條婀娜,被溫?zé)岬暮古c體液濕透的寢衣緊緊裹著腰肢,卷起的衣擺將那飽滿誘人的臀肉與大腿悉數(shù)暴露在外。
他耳際的紅墜此刻晃動不止,在垂落的黑發(fā)間宛若飄搖的紅蕊,與床榻的震動同頻。葉荊臣略略放緩動作,將深埋在美人體內(nèi)的雞巴緩慢拔出,只見柱身上晶亮黏膩一層淫水,過多的愛液從交合處滴落,又濕又熱的黏在宋棲姿被操得發(fā)紅的腿根。
淫蕩的狐精正在興濃處,騷心一刻也不想停止高潮。只是這片刻的空虛,便叫他下面癢得要命:“嗯、嗯啊……大郎、不要�!佟龠M來好不好……嗚……想被操……”
葉荊臣咬牙,攥住他的發(fā)尾,逼迫他抬起頭來。
“小婊子,好歹看看你現(xiàn)在在哪兒呢?”
宋棲姿在恍惚之間抬起頭來,墻上掛著古舊的卷軸,案上精心擺一把碾開的玉骨折扇。卷軸上是略顯潦草的美人弄花圖,折扇則精心描一樹海棠,綻放正艷,招搖妍姿。
……這是。
這不是葉荊河的房間嗎?
美人瞳孔驟縮,而腳踝則被狠狠壓住,不讓他逃脫分毫。
葉荊臣俯下身來,在他體內(nèi)的硬物加快了操弄的頻率,將那不斷抽搐痙攣的嬌嫩宮口撞得愈發(fā)媚軟。宋棲姿聽見了自己身下傳來的騷浪水聲,心底的愧疚沒有半分傳遞給身體,僅僅是被頂干了兩下,他便在席卷神智的快感中敗下陣來。
“我二弟死了。他什么也不知道了�!比~荊臣的舌尖在宋棲姿滲著汗的耳根緩緩舔過,“他看不見的,就算你在這張床上被不知多少男人輪奸,他也看不見了�!�
指尖從沾滿了晶亮淫水的股縫間滑過,粘稠地卷上一層水液。葉荊臣將手指伸入美人微張的紅唇中,碾著那濕軟粉舌,迫使他不得不張口,任憑口涎順著下巴滑落。
一只美貌的狐貍,不是好妻子,也不是一個專一的泄欲工具。穴里絞得那樣緊,像是要把所有精液都榨取出來一樣,塌著腰把小批送上來,把男人的雞巴盡數(shù)含吞下去。
他不愛葉荊河,但也不恨葉荊河,他沒想過要傷害這個丈夫。
但是……也像大郎說的一樣,葉荊河已經(jīng)死了。他不可能一輩子守寡,他總要再找新的男人的。
子宮口不斷收縮著,渴求著被狠狠地填滿灌精。陷入淫欲的狐貍眼尾通紅,吮著葉荊臣的指尖回過頭來,勾著他的衣角哽咽請求。
“大郎……射給我……我想要……嗯啊……都射進來……讓我懷孕……”
葉荊臣呼吸一滯。嘴里譏諷的話沒來得及出口,腰眼便一陣發(fā)酥酸軟,精關(guān)瞬時失守,將蓄積的黏稠濃精通通射入那因高潮而痙攣不止的雌穴。
滾燙濃郁的精液久違地填滿了子宮,發(fā)情的小狐貍酸軟著身體伏在榻上,輕咬著軟枕微微喘息。碩大的陽根還未完全軟下,頂著穴口沒有撤出,將濃稠白精盡數(shù)堵在穴內(nèi)。
美人噙著淚的眼尾濕濕回望過來:“大郎……再來一次……我還可以……嗚……”
葉荊臣罵了一句騷狐貍,下身卻控制不住地,再度脹硬起來。
……
時隱來到定文公府的幾日后,葉荊河終于順利下葬,這樁喪事總算是有了著落。
但他還沒有走。雖然已經(jīng)知道了定文公所言的精魅便是那美艷動人的二公子通房,但是他并沒有向府上眾人說明,只說喪事的燭火氣遮了妖邪的味道,還需要進一步靜觀其變。
說白了,他只是還沒想好怎么處置那只漂亮勾人的狐貍精而已。畢竟這等勾人顏色,若是就此香消玉殞,也實在叫人可惜。
“……照這么說來,時大俠遲遲不離府,倒是坐實了咱們府上有妖邪了�!�
“可不是嘛!說實話,我一直覺得這府上總是陰氣森森,叫人覺得怪寒顫的。”
“你們說,葉老爺口中的妖,會不會就是那位……”
見前方影影綽綽現(xiàn)出一抹纖細人形,幾個家仆識相地閉了嘴。那位美貌的小通房從門后走出來,身上裹著曳地的大氅,漆黑的袍角襯出一張泛紅的秾麗容顏。
這張美艷無邊的臉蛋近些日子似乎更加讓人移不開眼,有多事的看客特地尾隨在漂亮寡婦的身后聽了幾日的墻角,總算知道了他這些日子在跟誰廝混。
剛死了老公就攀上了世子,每日顛鸞倒鳳,房間門窗關(guān)得那樣嚴實也遮不住騷浪的淫叫,一夜都不得消停。
但沒人覺得葉荊臣會把著美貌的弟妹收入囊中,畢竟這美艷的小寡婦怎么看怎么水性楊花,大抵也是玩玩就扔了,當個泄欲的性奴而已。
而宋棲姿此刻只聽見了“妖邪”“捉妖”云云,原本因為情欲而浮上兩頰的潮紅瞬間褪去,粉唇都被嚇得微微發(fā)白。.
糟了,難道時隱那家伙……
他來不及思考那樣多,只想先找到時隱問個清楚。路上攔了幾個婢女問清了時隱的住處,也顧不上穴里的精還沒清理,趕忙往那處住所奔去。
“……是,若要準備伏妖,需得……嗯……還要……”
時隱正在房中與徒弟吩咐著什么,驀地嗅到了狐精的妖氣,即刻轉(zhuǎn)了話頭:“桑白,你且先去備下,剩余的事,為師改日在與你吩咐。”
名喚桑白的小童領(lǐng)命去了,時隱見他走遠,便把房門打開。
“宋娘子�!�
宋棲姿上來便攥住了他的袖子:“你、你要收妖?”
“自然,要不然我來此處為何?”
“你、你不能這么做!”小狐貍得到了肯定的答復(fù),氣得咬緊唇瓣跺腳,“我沒有害過人,你若收了我,會遭天譴的!”
時隱覺得有趣,便起了逗逗他的心思:“抱歉,我是天命厭棄之人,天譴于我,不過兒戲�!彼糁敢还�,也不知默念了什么心法,宋棲姿只覺身上一燙,好不容易收斂起來的狐耳狐尾陡然暴露出來,“再說你瞧,單是你這副模樣,想瞞也瞞不住罷。”
宋棲姿眼波流轉(zhuǎn),心底愈發(fā)焦急。
絕對不行的,他好不容易才和大郎……絕不能被這個討厭的捉妖人破壞!
時隱望著眼前美人因焦急而頻頻晃抖的狐耳,心情莫名變好了許多。正要摸摸小狐貍的耳朵安慰他,卻忽然被宋棲姿攥住了手腕。
“只要你不要把我的事說出去……我……”
像是下定很大決心一樣,“你讓我做什么都行�!�
時隱挑眉:“真的嗎?多過分都可以?”
宋棲姿抬起水眸:“嗯。”
“好吧�!睍r隱盤算著,正要說“那你讓我親親你的尾巴”,結(jié)果面前的美人絞緊衣角的指尖倏忽一扯,將身上的大氅解落。
……他方才從葉荊臣那里出來,嬌嫩的乳肉頂著薄薄里衣,被含得艷紅的乳頭在衣料下若隱若現(xiàn)。遮起豐滿大腿的衣擺讓那透紅的手指一點一點卷起來,時隱方才看見了那被磨紅的雙膝,還有顫抖著夾緊火紅狐尾的漂亮腿肉。
露出的下體沒有任何遮擋,只有濕軟紅腫的陰阜以及艷紅的小縫暴露在外。時隱看見那穴口內(nèi)滴下的幾滴濃白液體,順著腿根一點一點滑下淌落,沾在膝蓋上,又滴落在地面。
被射了很多進去。小批也被操得好腫。
時隱囁嚅著唇瓣:“……你這是做什么,收買我嗎?”
“能不能……”
時隱低下頭走近一步,聲音有些不穩(wěn)。
“你那位相好,知道你跟他好的時候還在外面賣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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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被傻子當成老婆進入扇批含乳操弄子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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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棲姿滿臉通紅,咬著唇珠怒嗔:“癡、癡心妄想……!嗚……”
傻子大概是第一次做這檔子事,動作不得章法,全憑本錢雄厚。被那濕軟的穴口絞了幾次便額角隱隱滲出了汗,似是焦急又似是迷茫一般,對著騷心一通胡亂頂操,弄得美人酸痛與快感交織齊進,掐著他的小臂哭喘連連。
傻子用那與他心智不相匹配的低沉磁性男音呢喃:“想、想尿……”
“不、不行……尿到外面……不許把臟東西弄進來……不可以……”
傻子才聽不懂,勁瘦的腰一挺入內(nèi),如搗弄嬌軟貝肉一般撞得美人股間潮濕黏膩,碩大的雞巴頂著宮口夯進夯出,囊袋不加憐惜地拍著美人挺翹的雙臀,直到撞出陣陣雪白臀浪。
他黧黑的手指按著那團雪膩臀肉,如不諳世事的孩童玩弄沙土一般,將美人的臀瓣揉出各種形狀。他不知道自己胯下的東西怎么會這么難受,但只要被那處紅濕的小洞吸上一吸,就會感覺好受很多。
那種如同要排尿般的酸脹感堆積在小腹,他感覺自己就要控制不住,但這里仿佛又不是爹教給他的撒溺的地方……該怎么辦?
“老婆……”傻子的聲音相當?shù)统梁寐牐皇钦f出的話卻叫人發(fā)笑,“老婆當我的……夜壺……”
宋棲姿耳根都紅透了,雪白的雙乳抵著墻面,紅腫的乳頭顛晃著被傻子抓在手心:“不要、嗯、啊……拔出去……”
一股滾燙熱流噴射而出,灼燙有力地澆在了宋棲姿的宮口。粘稠又濃郁的感覺不像是尿液,宋棲姿低頭一瞧,果然見到有濃白的液體順著交合的縫隙緩緩流出。
……想必是傻子不知道什么是射精,才說出那等叫人笑話的言論來。
傻子自己仿佛也嚇到了,腰肢向后一撤,還勃起著的粗長青紫孽根上裹著粘稠的精水淫液,就這樣濕乎乎地滴在地上。他口中喃喃著什么,宋棲姿沒來得及聽清,便見他撿了地上的褲子,似受驚一般落荒而逃。
“喂……你!”
宋棲姿又氣又急,卻不敢擅自跟上,擔(dān)心自己這副滿身潮紅、被疼愛透了的模樣被村民發(fā)覺。只能站在原地用帕子揩著被射得一塌糊涂的小批,慌慌張張地捧起衣物,抄條小徑匆匆遁去。
另一邊的傻子頂著那根勃起著的孽根回到了巴望著的漢子們之間,還沒來得及解釋,那根雞巴上粘稠的精水已經(jīng)說明了一些。
“操他媽的!”一漢子先罵了句,“真叫這傻子吃著了!”
“媽個逼的……你看見了嗎?那小婊子的逼肥不肥,白不白?操起來什么滋味?是不是特嫩啊?讓你叫他老婆,他有什么反應(yīng)?”
“你問他有個蛋用,傻子一個呢!”
“操……那小婊子居然還讓他內(nèi)射了……這要是懷上了,倒真算你這傻子艷福不淺!”
傻子愣愣的,只是癡癡地笑。
領(lǐng)頭的漢子眼珠一轉(zhuǎn),招來傻子耳語道:“聽著,過些日子,你按著我說的,這樣做……做得好的話,就帶你去見你爹�!�
傻子聽得迷迷糊糊,但還是接受到了“爹”的信息,遂痛快地點了頭。
……
時隱安上的東西莫名其妙就被一個傻子給解開了,宋棲姿覺得很郁悶。即使如此,反正都沒辦法再穿上,他也只能每日格外小心,就怕一不小心招惹來覬覦的山鬼。
不過這些日子來,并沒有再遇見山鬼的跡象。宋棲姿便慢慢放下了戒心,在一個風(fēng)和日麗的日子,提著鋤頭到田埂上散心。
豈知剛走了沒幾步,便在天頭的茅棚下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雙漆黑狹長的深邃鳳目中有一瞬間的慌亂,傻子睜著一雙迷茫的眼,看著宋棲姿紅著臉走過來,微張著薄唇一言不發(fā)。
宋棲姿站在他面前,咬著紅唇細聲道:“你看什么?那天你做那種事……難道以為我會讓你得逞第二次嗎?”
傻子眨了眨眼。
“你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