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卻見那露出的粉白肥批軟嫩水潤,宛如被人滋養(yǎng)灌溉到熟透的蚌肉,翕張的穴口艷紅糜麗仿佛熟妓,與那張純媚的臉蛋全然不符。
葉荊臣怔愣著,不知不覺間,手指便陷進(jìn)了那肥嫩批縫,微微屈指一頂,面前的美人便低吟著喘息出聲。
“嗯啊……”
被這甜膩的喘聲拉回來時,胯下已儼然挺立如烙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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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小批含珠子孕中被侵犯野外奸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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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否是這番呢喃喚醒了宋棲姿的神智,那雙濕潤含淚的眸子緩緩睜開,在看到眼前人的面孔時倏忽陷入震悚。
下身的穴肉擠著珠子不住翻滾絞弄,臉上頸側(cè)和小批都被舔得濕淋淋的。晏無闕散落的長發(fā)遮住大半張英俊面孔,鼻峰和唇瓣都被他的淫水噴濕,伸出的暗紅舌頭還頂在他的穴里。
“哥……晏、晏無闕?你不是……嗯啊……你不是被捆起來了嗎?”
“一根繩子是拴不住發(fā)瘋的野狗的,皇后娘娘。”晏無闕的語氣里多了幾分宋棲姿所不熟悉的惡劣,“還有,你確定要叫我哥哥嗎?”
用力一吮,大顆的珍珠被吸了出來,落在他的口中。晏無闕張開嘴,咬著珍珠,瞇起眼睛道:“被塞了這么多珠子,又被人舔得滿身都是水,娘娘還能睡得這么安慰。”
宋棲姿紅著耳尖,“我……我只是被那老流氓弄得昏過去了……”
“是嗎?可據(jù)我數(shù)的次數(shù),他總共才弄了你三次。前面兩次,后面一次……你跟我做可是四次起步的。為何和我做不會昏過去?是我不如他厲害,還是姿姿你不如以前耐操了?”
宋棲姿雖然早就見識過這狗肚子里漆黑的壞水兒,可聽他這樣直白地說出口來還是第一次。這問題更是沒得選,只能嘗試并攏大腿防止狗得寸進(jìn)尺。
……逃也沒用。晏無闕扯著鏈子把他拉回來,宋棲姿被翻過身來壓下,孕肚頂著軟綿綿的床褥,不留神間穴里的珠子又?jǐn)D出幾顆。
“你……哈……你想做什么……”
“江敘讓我把想問的話問清楚�!彼螚寺犚娏岁虩o闕開始解衣服和腰帶的窸窣聲,“姿姿呢,不打算解釋什么嗎?”
“沒什么可解釋的……你弟弟難道沒有告訴你嗎……”宋棲姿咬著軟枕不去看他,卻感到穴里的珠子被人用手指一顆顆摳挖了出來,像是先前每一次做擴(kuò)張一樣,他幾乎能感受到身后人強(qiáng)行壓制的欲望,“哈……”
“無傲告訴我你親口對他說,你不愛我,是我逼迫你的�!敝樽右呀�(jīng)全部取出來了,指骨一彎,狠狠碾過騷心,“是這樣嗎?”
“是……是……哈……”
“完整地回答,我不想聽你嬌喘�!�
宋棲姿卻哭喘淫叫得更加厲害:“別碰那里……嗚……宮口、宮口好麻……要、要噴了……啊啊……哥哥……”
晏無闕硬了。袖口被淫水打濕了一片,抽出手指時,淫液黏得指尖一搓便發(fā)出咕啾水聲。他伏在宋棲姿的頸側(cè),舌尖緩慢地從他的耳根一直輕舔上移,流下一道道曖昧水痕,“坊間傳你涼薄水性,果真如此嗎?給好處就給操屁股,干得爽了哥哥相公叫得甜蜜,弄大了肚子反倒說是被迫?”
掌心隔著肚兜的布料,揉上美人孕期隆起的小腹,“既然是冒充阿瓷的,這樣的姿姿,不配懷我的孩子。”
宋棲姿身體一僵,抓著枕巾的手指泛了白,死死咬著唇瓣方能忍住淚水。他低頭笑了兩聲,聲音顫抖道:“從一開始……我就沒有說過自己是你口中的瓷瓷吧……”
盡管拼命去忍,聲音里還是染了薄薄的哭腔。淚水不自覺地沒入發(fā)間,笑得自嘲又凄涼,“你說得對,是我不配,是我薄情。我就是不愛你,你又能怎樣?如今你不過是一個戰(zhàn)敗的俘虜……”
話音未落,下身敞開的濕潤小批便被一個滾燙的東西頂住了。
晏無闕怒極反笑,按著他纖瘦的腰道:“……你最好是在說氣話�!�
“我沒有�!彼螚说募珙i抖動著,耳畔回蕩的還是他那一句“不配”,壓著哽咽道,“我不要你了�!�
詭異的死寂與沉默。粘稠的寂靜包裹這二人,靜到宋棲姿只能聽見身后傳來的壓抑氣音。緊接著,小批的縫隙被強(qiáng)行掰開,硬燙的巨物頂了上來,磨著濕潤的軟肉有些粗暴地插進(jìn)了美人的腿縫。
宋棲姿全身都在抖。他太清楚如果江敘發(fā)現(xiàn)晏無闕弄了自己會有什么反應(yīng)了,那歹毒的暴君有無數(shù)種方法可以讓晏無闕生不如死。
不能和晏無闕做……不能被江敘知道……如果他知道了,晏無闕很可能性命難保,那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都要功虧一簣了……
“不要……”
宋棲姿哭了。晏無闕能感受到他的抗拒,嘴上可以說謊,身體卻不會。而此時此刻宋棲姿的身體真的在抗拒他,就像他雖說的一樣,他不要晏無闕了。
“好……”
晏無闕喃喃著。良久,忽然低低笑了一聲,“你果真不是阿瓷。宋棲姿,是我看錯了人�!�
“既然如此,你怎么還不下去……”
“下去?為什么要下去?”晏無闕扼住他的腳踝,挺著腰肢操弄起那柔軟雪白的腿肉。宋棲姿的皮膚嬌嫩得不像話,被摩擦了兩下便泛起一大片紅色,黏著柱身的小批更是食髓知味地含吮起來,“我與江敘如此大仇,他的心尖寵物,我怎么會輕易放過?”
“別磨……輕點(diǎn)……哈……褲子上會沾到……”
“皇后娘娘說的什么話,你幾時穿過褲子?”
被強(qiáng)行套上裙裝和簪釵的美人,柔弱嬌嫩又淫色天成,為了滿足皇帝變態(tài)的欲望,方便對方時刻奸淫,自然只會穿最輕薄的裙裳。
那根吞吐過無數(shù)次的龐然巨物此刻就在腿間膨脹堅挺著抽送,明明知道不可以還是忍不住渴求起深愛之人。陰阜很快被弄得腫脹,花蒂聳立著,一碰便要酥軟了腰肢,更何況是被如此大力地瘋狂碾磨。
“等明天娘娘的腿根腫了,是不是就不能挨操也不能侍寢了?”晏無闕的語氣惡劣得讓宋棲姿都有些認(rèn)不出來,“腿肉夾得哥哥好緊。嗯……肚子都這么大了……”
肚兜被卷上去,松垮垮遮著乳肉,露出圓潤的小腹來。這一胎似乎比尋常的婦人肚子大些,被宋棲姿涂了紅色丹蔻的指尖捧著,乳頭的顏色更是扎眼到讓晏無闕妒忌。
明明是他的孩子……明明這奶子里的乳汁都該是他的……而現(xiàn)在小妻子卻說不要他了,乖乖躺在床上把穴給前夫干。奶頭是不是也被江敘那畜生吸過?這么豐滿的乳肉,怕不是給那畜生含得嘴里都是乳汁。
想到宋棲姿解開衣襟紅著耳根把乳頭喂給江敘的畫面,晏無闕就覺得自己要瘋了。
腿縫里的東西抽送得更加猛烈,床榻都震得厲害。宋棲姿簡直無法想象晏無闕這家伙受了傷又受了刑怎么還能這樣兇,批都要被他磨壞了。
“別……哈……別射在我身上……”
“嗯?”晏無闕譏嘲笑道,“皇后娘娘現(xiàn)在懷著,又不怕這個吧。”
說著便將雞巴抽出來抬高一些,噴出一大股濃稠精漿在被磨腫的小批上。泛著熱氣的陰阜上被淋了厚厚一層,濃白的液體順著縫隙流進(jìn)穴口,又沿著股縫滑落,將床單濕了顯眼的一塊。晏無闕的目光落在他將布料頂起弧度的乳頭上,舔了舔干裂的唇,卻還是忍住了含吮住那處的欲望。
不必太久……不會等太久。
江敘那畜生從他手中搶走的一切,他都會悉數(shù)奪回。
趁宋棲姿不覺,晏無闕將那枚瑪瑙簪取下,收入了袖中。
……
宋棲姿已經(jīng)懷孕八個月了。
中京已經(jīng)進(jìn)了初夏,蒸騰的暑氣盤旋在景陽宮上空,時常叫人覺得胸口發(fā)悶。宋棲姿養(yǎng)胎養(yǎng)得辛苦,對江敘更沒什么耐性,經(jīng)常是被人按在梳妝臺前擺弄一會兒就發(fā)了脾氣。
江敘卻很有耐性,把他當(dāng)真正的嬌寵皇后去養(yǎng)。夏日一熱便更不用穿什么東西,漂亮的長發(fā)盤起來挽在腦后,露出柔嫩的白皙脖頸,很適合被掐在掌心用力后入。
宋棲姿看著鏡中那個嬌艷的淡妝美人,看著他身上的收腰襦裙,有些恍惚,好像分不清自己是誰。
“寶寶,要是不舒服的話,就出去走走吧�!�
宋棲姿警覺地瞥了一眼江敘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我自己會走,不需要你操心。”
“寶寶肚子這么大,不方便的。朕陪著你,只是走走路,好不好?朕這些日子里公務(wù)都很忙,都沒時間陪你了,每天都特別特別想寶寶,想跟寶寶在一起……”
宋棲姿心想你哪有什么忙事,你又不關(guān)心百姓死活。再說忙點(diǎn)他才高興呢,哥哥在謄生殿軟禁著,江敘忙了,他還可以偷偷去看望他。
當(dāng)然是偷偷。他在想辦法幫晏無闕逃出景陽宮,可不能做的太明顯了讓江敘發(fā)覺。孩子馬上就要生產(chǎn),江敘不可能一直這樣把晏無闕擱置著……無論如何,得想辦法救他才行。
于是心不在焉道:“那好吧。隨便轉(zhuǎn)轉(zhuǎn)吧�!�
……說著隨便轉(zhuǎn)轉(zhuǎn),就在不知不覺下被江敘領(lǐng)到了離巒園。他不喜歡花鳥,江敘就把御花園改成了層巒疊翠的假山竹園,無論外頭如何酷暑,里面都永遠(yuǎn)彌漫著清涼。
宋棲姿被江敘摟著腰在小徑踱步,不多時累了便在假山后停了下來。江敘給他輕輕揉著肩頸和腰后,在宋棲姿正舒服地發(fā)出微弱哼唧聲時,那雙手已經(jīng)緩緩前移,覆到了他的胸口軟肉上。
起先還很輕,而后慢慢加大了力道。宋棲姿察覺到了,紅著臉要掙開他:“干什么……把手拿開……哈……你說只是走走的……”
只是這掙扎片刻的功夫,上身的薄衫便被江敘扒掉了。輕薄的肚兜包裹著奶肉和孕肚,側(cè)面頂出的縫隙可以讓人輕而易舉地便伸手進(jìn)去呷玩美人的嬌軀,腰間的束帶很快也被扯掉,塞進(jìn)腿縫間墊在了屁股下面。
“哈……江敘……”
“寶寶。”江敘呢喃著,將他的長裙一點(diǎn)一點(diǎn)卷到大腿根以上,露出兩條白嫩修長的腿,“朕一聞見你身上的味道,就想把你操得腿都合不攏�!�
宋棲姿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肚兜被解開,奶肉被人握在掌中,放肆地揉捏把玩。乳汁一滴滴噴涌而出,底下的穴也被雞巴頂上,還沒來得及充分準(zhǔn)備,便被江敘摟著腰坐了下去。
“嗯啊……那是你的事……拔出去……里面好脹……”
江敘上下一晃,干到了騷心:“那寶寶自己站起來,把朕的東西吐出來�!�
宋棲姿哪還站得住。足尖繃緊點(diǎn)地晃得厲害,腿縫里汩汩流淌的都是淫水,腹中胎兒沉沉墜下來,將本就短窄的穴道弄得更加不堪頂弄,隨便一碰就會輕易高潮。
“江敘……你到底……啊啊……”
“寶寶懷了孕以后,身體更加敏感了。要這么說的話,朕倒還要感謝那條狗,讓我看到了這么不一樣的你。”
提起晏無闕,江敘的動作明顯變得更加兇猛。扳指扣著宋棲姿的腿縫不放,每每頂入一次都帶出大片淫液紛飛。假山將二人的身影遮蔽起來,明明是個涼爽的環(huán)境,宋棲姿的脊背上卻被薄汗覆滿。
“寶寶還是更愛朕的,對不對?不管是朕這個人,還是朕的雞巴……畢竟,是朕給寶寶破的處,你的第一個孩子,也是朕的呢。”
“夠……夠了,別說了……嗯……”
斷續(xù)破碎的氣音從齒縫中溢出,衣服松松垮垮地掛在宋棲姿的腰上,他每每晃動一次細(xì)腰,穴里的騷心都會被狠狠碾磨一次。美人的盤發(fā)散落了大半,柔軟的粉舌從口中吐出,雙眼翻白著將指甲嵌進(jìn)江敘的肩膀。
“晏無闕嫌棄寶寶是妓女出身,朕卻喜歡你這樣。喜歡寶寶流水發(fā)騷,也喜歡寶寶是小婊子,不管是干凈還是臟,朕都喜歡得要命�!�
“朕是你的第一次,也是你的所有,對不對?”
宋棲姿身體抖得厲害。在致命的快感與接連不斷的高潮中,顫著齒間失神呻吟,“嗯……”
全然沒有注意到竹林后的陰翳處,那雙倏忽暗下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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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真相大白接吻情動報復(fù)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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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荊臣目光微暗,正欲起身傳喚帶來在外等候的產(chǎn)婆,卻覺后腦一記重重鈍響。
他強(qiáng)撐著眩暈感,撐著床沿打算站起來。然而待到抬眼之際,只見那背光處長身玉立的一道黑影,薄薄光暈勾勒出陰森冷峻的一張面孔,正是他那個陌生而又熟悉的弟弟。
……之后的事,葉荊臣便不再記得了。他只知道自己暈了過去,耳邊是嬰兒呱呱墜地的啼哭聲。
……
宋棲姿因為生產(chǎn)而心力交瘁,在山中休息了數(shù)日后才勉強(qiáng)恢復(fù)了元?dú)�,得以像平日那般下床走動�?br />
傻子——不,確切來說,是重新獲得肉體的葉荊河陪著他,像昔日在神廟中救下他以后一樣,關(guān)懷備至,無微不至。期間時隱來看過他,而宋棲姿只問了他一句話:“時大哥,你也是被葉荊臣邀請去的葉府,幫助那家伙謀害荊河的吧?”
時隱承認(rèn)他之所以會出現(xiàn)在葉府是受了葉荊臣之托。彼時時隱認(rèn)為葉荊河是害死他同族、搶走宋棲姿的罪魁禍?zhǔn)�,故而前來幫助了葉荊臣。然而等到將葉荊河的魂魄分離之后才發(fā)覺異常,這樣一個沒有法力的普通人,當(dāng)年怎么可能引來雷火誅滅山魈呢?
接著徹查下去,時隱才逐漸意識到這一切都是葉荊臣的陰謀。故而他表面答應(yīng)葉荊臣,幫助對方封印葉荊河的魂魄,實(shí)際上暗中調(diào)查出葉荊河的肉身成了佰山村內(nèi)的“傻子檸懵”,緊接著又發(fā)現(xiàn)了藏匿著嬰靈的茶麓寺洞府。
故而后來的一切也算是水到渠成。時隱實(shí)際上從未離開佰山村,他只是暗中幫助著葉荊河游離的魂魄成為“惡鬼”,利用他從葉荊臣手中奪回宋棲姿……最后則在茶麓寺洞府,通過嬰靈的幫助,破解掉洞府內(nèi)“惡鬼”布下的封印,進(jìn)入其中將宋棲姿帶回。
然而他沒有想到,葉荊河沒有被他布下的法網(wǎng)所困,不僅逃了出來,還把剛剛生產(chǎn)過后極其脆弱的宋棲姿帶走了。
何嘗不算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故而時隱垂著頭,坦白承認(rèn)了這一切。
“我想我還是沒辦法接受同族俱殞的事實(shí),故而不想再失去你了�!�
宋棲姿略顯蒼白的一張巴掌臉埋在軟枕間,墨黑的羽睫軟軟顫抖,宛如從潔白卵石中翩躚展翅的雛鴉。他不太想面對這個人,但是也得承認(rèn),當(dāng)初違背了約定與山下人私奔的的確是自己,而他是對自己有養(yǎng)育之恩的大哥啊。
“最后一個問題。”宋棲姿抱著臂彎間軟軟的嬰兒,聲音清亮又溫和,“記不清荊河的相貌,也是因為葉荊臣作俑嗎?”
時隱沉默。
“誰知道呢……或許就連姿姿你,也有點(diǎn)分不清他二人罷�!�
懷中的孩子小聲地啜泣起來,宋棲姿皺了皺眉頭,小聲說知道了。時隱內(nèi)心清楚對方不會再原諒自己,只得攥緊了拳頭,離開了房間。
宋棲姿坐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拍打著懷中嬰兒的背。不多時葉荊河又進(jìn)來了,見他醒來,狹長雙目微微一亮。
宋棲姿心里忐忑,動作也多了幾分不自然。他把孩子往懷里抱緊了一些,開口是黯淡低落的微弱懇求:“荊河,你能不能不要把我的寶寶扔掉?”
葉荊河心里一動,故意沉下臉道:“不行,我可不會允許別的男人的孩子在自己家里。”
宋棲姿呼吸一滯,聲音染上焦急:“可是,他畢竟……畢竟是無辜的。荊河……要不然……我可以把寶寶交給時大哥撫養(yǎng)……”
“交給他,你豈不是還要借著孩子的名義和他見面?我不允許�!�
宋棲姿都要哭了:“荊河……”
葉荊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摟過他的肩膀,在他粉嫩的臉頰上重重親了一口,“傻瓜,我還沒那么小肚雞腸�!彼悬c(diǎn)不滿意似的,在嬰兒的小屁股上輕輕擰了一下,“不過這小子如果敢耍渾,我肯定把他丟出去�!�
宋棲姿紅了紅臉頰,抬起泛紅的掌心,覆蓋到葉荊河的臉頰上。說著也奇怪,是個傻子的時候傻乎乎的很正常,怎么恢復(fù)了,還是一副不太聰明的感覺?
葉荊河握著他的手腕,俯下身來含住了美人薄嫩的粉唇。
“嗚……嗯……寶寶……寶寶還在看……”
宋棲姿含混地推拒他,葉荊河從他懷中把孩子撈出來,放在了一旁的搖籃里。宋棲姿軟軟地抬起胳膊摟住他,仰起下巴吐出紅舌,被男人用齒尖輕咬著廝磨起來。
他又想要了。
但宋棲姿也很清楚,剛剛生產(chǎn)過后的身體其實(shí)是不宜同房的。葉荊河似乎也沒有要進(jìn)入的意圖,只是深深攬著他的腰,將上半身抬起來些,大掌揉著他漂亮的黑發(fā),聲音深情又低沉。
“寶寶,你的舌頭好燙�!比~荊河在他耳邊低語,“身上也好香。親我的時候,像一只小貓?zhí)蛉艘粯�。又濕又軟。�?br />
果然還是沒能擺脫癡漢惡鬼的那一面。宋棲姿羞得臉頰通紅,捂著他的嘴要他別說了,卻被握住手腕,含住了凝著薄紅的指尖。
葉荊河像一只興奮的大犬,得寸進(jìn)尺地求:“寶寶,我想舔你的逼。”
……生完孩子的美人顯得乖極了,含羞帶怯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等到葉荊河伏在他的腿縫間時,才有些惶然地揉著蕊珠,潮濕地縮著穴口,很羞恥道:“感覺……生了寶寶以后,好像沒那么緊了。”
“是嗎?”葉荊河裝作驚詫,迫不及待伸出的舌尖已經(jīng)抵住了那水潤的穴肉,像其內(nèi)重重地頂送。他的舌頭顯得有些粗糙,但卻實(shí)在滾燙,一口氣抵上了那處爛熟于心的騷心,向上狠狠一挑。
宋棲姿哼唧的呻吟聲瞬間拔高了一度,顫抖著花蒂涌出一大片黏膩淫水,澆在了葉荊河的口唇中。
“哈……哈……”
“比以前松了沒感覺出來,但好像比以前敏感了。”
葉荊河按住他的膝彎上抬了些,方能讓那處銷魂蝕骨的軟嫩小批盡數(shù)暴露在眼前。就是因為這處堪稱絕世名器的嫩穴,總有男人想跟他搶老婆,總有人想利用他老婆心智單純便哄他上床。
宋棲姿此刻還什么都沒意識到,紅著眼眶聲音黏膩地求饒:“老公……我感覺、嗯……不行……過兩天再弄好不好……”
“嗯,我保證只給寶寶舔逼�!比~荊河說著,手指慢慢地探進(jìn)了那處如紅透荔枝肉一般的嫩穴,看著艷紅的穴肉絞著自己的指骨難耐含吮,便想到了從前這東西是怎么含進(jìn)男人猙獰丑陋的雞巴,噴著水兒不斷高潮抽搐的。
他把唇瓣親上去,用舌頭伺候起老婆的穴。葉荊河早就認(rèn)栽了,只要老婆還愿意漂漂亮亮地陪在他身邊,把紅嫩的小逼掰開給他舔給他操,哪怕老婆的心不在自己這里也沒關(guān)系,哪怕老婆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也沒關(guān)系。
就像那個自命清高的端王爺,表面對水性楊花的男妓熙蕊不屑一顧,實(shí)際上還不是在對方剛離開銷金窟便把人搶綁回了王府,如今夫妻二人和和美美,三胎都生了。
他也一樣。老婆心里有他就夠了,至于是不是只有他一個,葉荊河不在乎。
而宋棲姿微微別過頭去,指尖按著葉荊河的脖頸,反復(fù)在催促他更深一些。
這樣程度的疼愛對于生性淫浪的小狐貍顯然是不夠的。
仿佛是為了分散注意力,宋棲姿難耐地扭著細(xì)腰,把身下床單攥出了花來:“嗯……哈……荊河……什么時候、嗯啊……什么時候回去呀……”
葉荊河一愣,“去哪兒?”
“回、回府上……嗯……你不是、啊……要娶我嗎?”
葉荊河先是沒反應(yīng)過來,而后又忍不住一陣狂喜:“你愿意嫁給我?”
“什么話……我自然是……”男人太過興奮,齒尖輕咬了下宋棲姿的花蒂,弄得他一時失控,崩潰地夾緊腿根,泄洪般噴出大股甜膩淫水,“啊、嗯……老公……你不可以、不可以不要我……”
葉荊河終于忍不住了,把還在因為高潮瑟瑟發(fā)抖的美人打橫抱了起來。
“那現(xiàn)在就走!”
……
燕京仍是一派平靜。唯二值得說道的,除了葉震老爺因為貪賭好色被言官抓了不少把柄,讓大怒的皇帝撤職強(qiáng)制告老之外,便是定文公世子葉荊臣與沈鷺公子割席斷義,莫名擺出了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勢。
重新歸來的世子“葉荊臣”仿佛和原先不一樣了,他身邊多了個膚白貌美的年輕美人,八抬大轎迎娶為世子妃。
只有極少數(shù)人知道,如今歸來的“葉荊臣”其實(shí)早已不是葉荊臣,而是他先前已經(jīng)下葬的弟弟葉荊河。只是二人容貌相似,誰都想不到葉荊河還能死而復(fù)生,故而誰也沒發(fā)覺出異樣。
葉荊河冒充哥哥回到了燕京,誰也不知道真正的葉荊臣去了哪里。
……唯當(dāng)夜深人靜之時,公府的房間內(nèi)傳來激烈又纏綿的交合聲。衣衫不整的美人倚著屏風(fēng),雙腿架在丈夫的腰間,含著自己的手指破碎斷續(xù)地呻吟著。
黏膩的體液順著二人貼緊的身體間滴落,一墻之隔以外則是被囚禁起來的葉荊臣。他已經(jīng)近乎瘋魔,僅靠著每日仆人送來的食水維持著性命,僅剩的理智也只夠從齒縫里呢喃著姿姿。
盡管有太多人因為他而殞命,但葉荊河沒有殺他,因為他畢竟有可能是那個孩子的父親,還是他的哥哥。他只等葉荊臣什么時候自己不想活了,再成全他,送他一杯自戕的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