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嗯……”仿佛有什么快感突破身體的界限來到了神識當(dāng)中,有了神交的加持,原本細(xì)微的快感都會被放大數(shù)倍,而此時的快感更是讓他忍不住呻吟出聲。
恍惚間,林霖開始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或者是受自己的神識控制,它竟然開始自發(fā)性地上下動了起來。兩瓣包裹著肉棒的陰唇不停地上下摩擦著,連帶著里面的那顆小陰蒂也一次又一次地擦過肉棒上那一根根猙獰的青筋�?旄性丛床粩嗟貜南律硪u來,伴隨著神識的快感一起,徹底推翻了林霖殘余的一點理智�;ㄑɡ锏囊窃丛床粩嗟赝庥浚芸炀蛯⑹⑶搴难澴哟驖窳艘黄�,上面全是腥甜的淫水氣息。而兩人的肉棒也同樣緊緊相貼著,一大一小兩根肉棒就這么靠在一起,根據(jù)身體的上下晃動,每次也能帶來不少的摩擦,使得快感愈發(fā)明顯。
神交于肉體快感的結(jié)合是林霖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巨大的快感讓他除了下意識的呻吟以外什么都說不出來。也正因如此,他沒過多久,就抖著身子高潮了,淫水濺了盛清涵一身,至于褲子,早就在剛才已經(jīng)濕透了,前面的肉棒也淅淅瀝瀝地射了精,有不少射在了他自己和盛清涵的身上。。
可是林霖高潮完后卻還是并沒有滿足,甚至感覺到了一種空虛,尤其是下半身的花穴,總感覺空落落的,急需什么東西將它填滿,最好還是又粗又長的。
很快,林霖就將目光放到了盛清涵那根依舊高高豎起的肉棒。
或許……這根東西可以填滿他的那種空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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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臍橙師尊,被半途蘇醒的師尊壓住爆炒,精液灌滿子宮
1.3507
林霖迷迷糊糊地看著這根高聳的肉棒,心里仿佛有一個人聲音在說:“坐下去,只要坐下去就能舒服了�!�
似乎是被這個聲音給誘惑到了,林霖慢慢地抬起自己的臀部,將那張微微張開的花穴口抵在了那根肉棒上。
然而尚未經(jīng)過擴(kuò)張的花穴口自然是吃不下那么粗的一根肉棒,于是只能顫巍巍地立在上面,甚至還有好幾次沒有找準(zhǔn)位置,差點從龜頭上滑下來。好不容易找準(zhǔn)了,花穴便含著龜頭一收一縮的,像是在吸吮一般。
林霖雙手扶住了盛清涵的肩膀,試圖以此來穩(wěn)住自己的身體,同時夾著龜頭的穴口也開始前后摩擦起來。漸漸的,快感再次蔓延到了全身,而穴口的淫水也越流越多,緩緩流到下面那根形狀猙獰的肉棒上,又沿著一根根青筋從柱身滑下,最終又一次打濕了盛清涵的褲子。
林霖就著這個姿勢前后磨了幾十下,原本狹窄的花穴口也被他磨得稍微撐大了一些,再加上某一次摩擦的時候剛好龜頭用力地碾了一下那顆嫩陰蒂,頓時一陣劇烈的快感襲來,讓他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往后倒去。如此一來,那口花穴剛好將龜頭含了進(jìn)去,又因為當(dāng)時林霖受到刺激下意識地松手,整個人便直直地往下墜,而盛清涵的肉棒就這么被他生生吃進(jìn)了一大半。
“啊——”林霖一個沒忍住直接叫出了聲。即使花穴里已經(jīng)流淌過了足夠多的淫水用來潤滑,可貿(mào)然吃入這么一根粗大的肉棒,還是有點承受不了。林霖當(dāng)即就覺得自己的下身又滿又漲,還伴隨著肉穴被強行撐開的痛感。
“好撐……好脹……好痛……”林霖扁了扁嘴,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他現(xiàn)在意識朦朧,原本身體的本能告訴他只要吃下這根東西,身體立馬就會舒服起來�?墒钱�(dāng)他真的將肉棒吃進(jìn)去后,得到的卻只有痛感,這讓他一瞬間有一種被自己的身體欺騙了的感覺。
而肉棒的主人此時依舊是不動如山,除了緊蹙的眉頭和微微泛紅的雙頰以外,倒還真稱得上是一本正經(jīng)。如果不看他底下那早已插進(jìn)花穴的肉棒,和那被淫水打濕的褻褲,任誰來看到都要以為這是一個正在與心魔激烈抗?fàn)幍男尴烧撸皇且粋正在操弄徒弟花穴的師尊。
而林霖抬起頭,看見的就是盛清涵這一張依舊清冷淡漠的容顏,忍不住心里的委屈更甚,又或許是神交讓林霖忍不住想要對面前的人做出一些更為親近的動作。于是他主動勾住了盛清涵的脖子,將眼角和臉頰上的淚水都糊在了對方臉上,又黏黏糊糊地去親盛清涵的唇,說話間還帶著些許抽噎和哭腔:“親親……你親親我……親親我就不疼了……”
盛清涵依舊沉浸在自己的識海深處,沒有對此做出什么反應(yīng)。
但似乎是林霖黏糊糊的親吻和濕熱的淚水起了些許效果,讓盛清涵在林霖看不見的角度眨了眨眼,同時動了動手指。
而林霖這邊毫無所覺,他只是自顧自地親吻著盛清涵的唇瓣,甚至還探出了一截舌尖進(jìn)去舔舐,卻怎么也撬不開那一層牙關(guān),最終只好無奈放棄。同時還還用自己的胸乳摩擦著盛清涵的衣服。
盛清涵雖然在靜室里只穿了一件打坐用的道袍,但是那一層布料對于林霖的身子來說也是極為粗糙的,尤其是那兩只稍微用點力就會留下紅痕的小奶子。于是林霖只是摩擦了幾下,就感覺到了熟悉的瘙癢酥麻,以及電流一般的快感短暫而又迅速地劃過全身。
嘗過情欲的身體自然不會輕易忘記這種滋味,更何況是林霖這樣的爐鼎。每當(dāng)快感傳遍全身時,底下的花穴就會一陣陣地放松,并且源源不斷地涌出用于潤滑的淫水。所以沒過多久,林霖就適應(yīng)了下身的這種飽脹感,而那種近似撕裂的痛感也在漸漸消失,逐漸變成了一種麻癢,讓他一心只想讓體內(nèi)的這根肉棒能動一動。
然而過了這么久,林霖就算再意識不清醒,也總算意識到了面前這個人他是不可能主動操自己的。于是被情欲控制的大腦也完全拋棄了羞恥和矜持,雙臂重新環(huán)上了盛清涵的胳膊,主動一上一下地動起了腰,吞吃起體內(nèi)的這根肉棒來。
而即便林霖此刻不是那么清醒,但是他也是知道如何讓自己舒服的,尤其騎乘這種姿勢可以更方便他掌控力道和速度,什么九淺一深,或者時不時讓龜頭碾過敏感點,這些動作都讓他舒服得忍不住呻吟,卻又不至于被快感逼到崩潰。
“啊……嗯……好舒服……雞巴好會操……��!頂?shù)津}點了!”林霖一邊主動扭著屁股,一邊高聲浪叫著。那淫蕩的姿態(tài)要是換個人見了都得狠狠地?fù)渖先⑺俚较虏粊泶�。而被林霖騎乘的這個男人,卻除了面頰泛紅,額角流汗,眉頭緊蹙以外沒有任何多余的反應(yīng)。
又過了一會兒,林霖的呻吟突然變了個調(diào),聲音也突然拔高,就連身子也跟著顫抖起來:“嗯啊啊——要到了!要高潮了……到了到了嗚啊啊啊——”
他就這么一邊叫喊著,一邊激烈地收縮著肉穴,里面的淫水止不住地往外灑,噴得到處都是,就連前面的肉棒也控制不住地射了精。
高潮完后,林霖仿佛脫了力一般整個人懶洋洋地趴在盛清涵懷里喘氣。劇烈的快感還沒平息,讓他時不時地就要顫抖一下。
然而或許是肉穴沒有吃到精液的緣故,林霖體內(nèi)的快感還沒平復(fù)下去,就繼續(xù)翻騰起來。這讓他忍不住再次撐起酸軟的身子,扶著盛清涵的肩膀,一上一下地套弄著,爭取把身下人的精液給榨出來。
盛清涵意識恢復(fù)的時候,就感覺身上哪兒哪兒都不對勁,不僅是襠部濕漉漉黏噠噠的,神識和下身那根極少拿出來的肉棒都感受到了莫大的快感。
他很快就意識到了自己正在跟某個人神交,這種感覺讓盛清涵心下一慌,緩緩睜眼,就看見林霖正跨坐在自己身上,一邊扭腰吞吐著自己的肉棒,一邊嘴里叫著浪蕩的呻吟。
這一發(fā)現(xiàn)讓盛清涵下意識松了口氣,體內(nèi)的肉棒卻又更壯大了幾分。
他最近因為逐漸出了岔子,險些就走火入魔了,先前意識下潛的時候,就隱約感覺自己的神識正在和別人的互相糾纏愛撫,緊接著他的肉體好像也被什么人觸碰了。這種陌生的感覺讓盛清涵又是詫異又是惱怒,詫異在自己明明做了那么強大的防御結(jié)界,怎么還是被人闖入了,惱怒則是因為對方趁自己無法反抗之際氣息肆意凌辱侵占自己的身體,這讓他覺得自己的威嚴(yán)受到了挑釁。
然而在他看到林霖的一瞬間,他感覺自己身上爆發(fā)出來的負(fù)面情緒都在一瞬間消失了。他不再在乎這個人是如何闖入自己親手布下的結(jié)界,也不在乎這人是如何坐在自己身上肆意扭動的了——畢竟他從一開始就是自己選好的爐鼎,最大,也是唯一的用處,就是供自己修煉。
想到這里,盛清涵也不再猶豫,抓起林霖正在扭動的腰肢,直接用力向下狠狠一拽。
“啊——”穴肉頓時將肉棒吞入了一個從未有過的深度,突如其來的刺激讓林霖忍不住尖叫出聲。在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的肚子仿佛都要被頂穿了。
緊接著,他就感覺自己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動了起來,上下吞吐的動作比方才快了不止一倍,而且底下那根肉棒甚至還會自發(fā)地尋找角度并且配合著動作向上頂弄。
“嗯……啊……好深,太快了……怎么,怎么回事……”林霖晃著腦袋,迷迷糊糊地問道。接著,他好像才反應(yīng)過來,之所以會變成這樣,是因為面前這個人醒了。
“你,你醒了……啊……”林霖一邊顫抖著呻吟,一邊努力抬眼去看面前的男人。
“嗯�!笔⑶搴幢闶窃谇橛拢穆曇粢琅f是清清冷冷的,只微微帶了一點沙啞。
林霖似乎沒有認(rèn)出他來,不如說自從兩人神交以來,林霖就一直處于一個意識朦朧的狀態(tài)。
“你……你操得太……太快了,能不能……能不能慢一點呀……”林霖似乎有些承受不住這么激烈的操干,嗓音都跟著一抖一抖,甚至還帶上了點哭腔,眼睛更是濕漉漉的,看著頗有些可憐,卻又忍不住想讓人更用力地欺負(fù)他。
“你不舒服嗎?”盛清涵問。
“舒……舒服的……”林霖的聲音逐漸小了下去,就是因為太舒服了,所以才會有些受不了�?墒撬趺锤腋媲暗娜诉@么說呢?
“舒服就行。”盛清涵說著,又加快了幾分動作。
事實上,他自己也舒服得緊。雖然他一開始想的就是講林霖收作自己的爐鼎,但是他此前并沒有使用過爐鼎的經(jīng)驗,也沒有和什么人雙修的經(jīng)驗,自然不曉得這種感覺有多么美妙。此時他只覺得自己的肉棒像是包裹在一個溫暖濕熱的肉穴中,而那個肉穴還會不斷地對著自己的肉棒又吸又夾,仿佛有無數(shù)張嘴在吮吸著一般。不僅如此,那張肉穴還會淌著水,每一次進(jìn)出都會因為淫水的潤滑而變得更加順暢,就連皮肉拍打的“啪啪”聲,也像是在給二人的情事助興一般。再加上兩人神交的緣故,這些快感更是被放大了數(shù)倍。
林霖不知道為什么面前這人突然有一次加快了速度,他面對如此激烈的快感根本毫無反抗之力,只能被動承受著,然后發(fā)出一些無力的呻吟來。
而盛清涵的肉棒在又一次的撞擊中不小心碰到了某個地方,似乎是一個緊緊閉合的小口,而他剛一撞上那個小口,懷里的少年就劇烈地收縮起肉穴,然后顫抖地?fù)u起了頭。
“嗚別……別頂那里,好酸……”林霖晃著腦袋,下意識地拒絕道。
然而盛清涵卻偏偏不如他意,他已經(jīng)隱隱猜到了那個孔洞里面是什么地方,于是龜頭專門對準(zhǔn)了那個閉合的小口,比一下更用力地開鑿著。
“嗚……啊啊啊……不行不行!肚子好酸……要壞掉了……”林霖頓時激烈地掙扎起來,眼淚嘩啦啦掉了一片,可還是抵不過盛清涵激烈的操弄,原本閉合的宮口被迫打開,而龜頭也在一瞬間插了進(jìn)去。
“啊啊啊啊啊——”林霖高聲尖叫著,過分激烈的快感幾乎剝奪了他的全部神智,讓他什么反應(yīng)都做不出來。嬌嫩的宮口第一次被外界的異物闖入,下意識地奮力收縮著,希望能將那根東西給擠出去,可是除了給它帶來更巨大的快感以外什么也做不了。而花穴也因為這巨大的快感拼命往外噴濺著淫水,撒了到處都是,前面的肉棒也又一次斷斷續(xù)續(xù)地射出了較為稀薄+18s55s27+的精液。
初次開葷的盛清涵也沒有抵擋住這種劇烈的刺激,索性直接在林霖的子宮里射出了這么多年來積蓄的精液。而在他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的部分神識似乎做了什么,待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他的神識違背了自身的意愿,在林霖的識海中留下了道侶印記。
這個印記通常只有高位者宣示主權(quán)的時候才會用到。如果有人試圖用神識入侵伴侶的識海,就會被這個印記傳遞給其主人,或者當(dāng)被打上印記的伴侶受到巨大的刺激,比如受傷時,印記的主人也能有所察覺,從而趕去救人。
然而,盛清涵從來沒有想過要給林霖下這種道侶印記,或者說他從來沒有想過把林霖當(dāng)做自己的道侶。
可是當(dāng)他伸出手,想要抹去這個印記的時候,卻又猶豫了。心想既然都下了,不如先留著,以后再做打算。
懷里的少年不知何時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就這么乖巧地躺在他懷里,下身的花穴卻還時不時會吸吮一下他的肉棒。
——
待林霖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完全清醒了,腦海里很快閃過了一些片段,內(nèi)心頓時大感不妙。
他明明是來跟師尊告狀的!怎么反而把師尊給睡了???
林霖這么想著,著急忙慌地就想下床,卻沒想到自己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就是盛清涵的臥室,而他此時正躺在盛清涵的床上!
“醒了?”正當(dāng)林霖愣神的時候,盛清涵清冷的嗓音從不遠(yuǎn)處傳來,只見他緩緩踱步到床前,那張俊逸的面容上是少有的關(guān)切,“感覺怎么樣?”
對上盛清涵關(guān)切的神色,林霖少有地心虛了起來,他低垂著頭,小聲說道:“師尊……對不起,是我大逆不道,以下犯上……師尊你罰我吧�!�
依照林霖一貫的經(jīng)驗,這種時候只要自己主動認(rèn)錯,受到的懲罰絕對比師尊責(zé)罵后再受到的懲罰要輕一些。
果不其然,盛清涵這次并沒有罵他,甚至極其少見地伸手摸了摸林霖的發(fā)頂,語氣也柔和了不少:“有什么好對不起的,為師反而還要謝過你呢�!�
“謝……我?”林霖詫異地抬起頭,似乎以為自己方才聽錯了。
“嗯�!笔⑶搴c頭,“為師最近修煉上出了些岔子,稍有不留神可能就會走火入魔,是你助為師平息了體內(nèi)躁動的靈氣,讓它們安分下來,重新收歸己用,所以你可是幫了為師一個大忙。”
“真的嗎!”林霖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來,透著幾分興奮和欣喜。
“真的。”盛清涵點頭,“所以阿霖有什么想要的嗎?不過分的話,為師都可以給你�!�
“那……能不能把白煜那家伙逐出師門?”林霖想了想,試探性地問道。
“這個不行�!惫黄淙唬⑶搴芙^得很快,然而當(dāng)他看到林霖垮下去的小臉后,還是放軟了語氣,“為師知道你跟阿煜向來不和,所以這次又是因為什么?他惹你生氣了?”
“他……”林霖猶豫了一下,最終挺著胸脯說,“他欺負(fù)同門!我親眼看見的!這種人怎么可以待在師門,侮辱門楣呢!”
盛清涵聞言,微微蹙起了眉,嚴(yán)肅道:“這件事為師會親自查清楚,如果事實確如你所言,為師定不會輕饒他�!�
林霖聞言,忍不住有些心虛,畢竟事實實際上并不“如他所言”……
之后林霖又提了幾個要求,盛清涵都一一應(yīng)了,見林霖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他這才正式提出了自己的計劃:“阿霖,你也知道為師最近修為不順,大約是遇上了瓶頸。如今你也看到了,只有你可以幫助為師,所以阿霖愿意助為師一臂之力,早日突破嗎?”
林霖剛從盛清涵這兒拿了不少寶貝,正興奮著,乍一聽見盛清涵的請求,自是滿口答應(yīng):“當(dāng)然愿意了!師尊需要我怎么做?”
“像今日這樣便可。”盛清涵說著,一邊悄然觀察他的反應(yīng)。
“這個……那個……”林霖一下子慌了,眼神開始左右亂瞟,猶豫了好久,最終看在寶貝的份上才終于勉強答應(yīng)。
“好……好吧�!�
不就是被師尊睡一下嘛!又不是沒被人睡過!只要不被主人知道就可以了……林霖心里暗戳戳地想著。
“那么從明日起,每隔三日的未時,記得來我房里一趟。”盛清涵摸著林霖的發(fā)頂,眸色深沉。
他養(yǎng)了這么久的魚兒,雖是陰差陽錯,但是終于能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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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被小師弟發(fā)現(xiàn)爐鼎身份,威脅“是給一群人睡還是給我一個人”
0.8216
那次之后,盛清涵果然派人去查了這件事,雖然最后發(fā)現(xiàn)是那名師兄先惹的事,但是因為白煜下手也著實有些狠,于是盛清涵罰了白煜半個月的面壁思過。
雖然林霖覺得這個懲罰還是不夠解氣,但是介于以往盛清涵對白煜過于寵溺的態(tài)度,如今這個處理已經(jīng)讓林霖很滿意了。更何況,這回?zé)o論白煜怎么示弱裝可憐,盛清涵也沒有軟下心來,還是保持了原有的懲罰。
白煜臨走前,林霖正站在一邊看戲,和白煜對上目光的時候甚至還得意洋洋地掃了他一眼。白煜見狀,舌尖頂了頂后牙,對著林霖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大約就是在說:
你給我等著。
這半個月的時間里,林霖兩次晚上去了盛清涵的居所,他總以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可殊不知他的行為早已經(jīng)被沈幻竹看在了眼里。
而沈幻竹也隔三差五地就去找林霖,每次都用的催眠的套路,事后也會清理掉所有痕跡,所以林霖從未察覺。然而在他神識中留下了道侶印記的盛清涵卻能敏銳察覺到林霖身體的異樣,也隱隱猜出了他應(yīng)當(dāng)是在與其他人雙修。
不過盛清涵并不在意這些,雖然他有些介意自己發(fā)現(xiàn)的爐鼎竟然被其他人共享也發(fā)現(xiàn)了,但爐鼎終歸就只是爐鼎,和自己一個人雙修還是和一群人雙修他都無所謂,只要不影響到自己修煉就行。
盛清涵一次次這么告誡自己,因而也就忽略了心底那一抹略微的不暢快。
半個月后,白煜從自己的院子里出來,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林霖。因為林霖的院子無要事不設(shè)結(jié)界,所以白煜十分輕松地就進(jìn)了林霖的院子,然后就看見了院子里正躺在躺椅上曬太陽的林霖。
“小師兄,半個月沒見,你有沒有想我�。俊卑嘴铣弥至夭蛔⒁�,悄悄繞后來到了他的躺椅背后,這么幽幽地一開口,差點把林霖嚇得從躺椅上摔下去。
林霖嚇得渾身一抖,下意識地轉(zhuǎn)身,看見是白煜后破口大罵:“白煜你有毛病��?知不知道這樣很嚇人的啊!”
接著他似乎才反應(yīng)過來白煜的后半句話,于是半是嫌棄半是不屑地嘲諷道:“誰會想你啊?一個只會裝柔弱博同情的廢物,我看見你都惡心,如果想你我怕不是隔夜飯都得吐出來�!�
然而白煜聽了這話卻半點不惱,反而漫不經(jīng)心地笑著:“小師兄這話可真叫人傷心,我閉關(guān)的這半個月來,可是對小師兄日~思~夜~想~”
白煜說到最后四個字的時候,不知何時已經(jīng)來到了林霖面前,雙目直勾勾地凝視著他,最后四個字像是要被他嚼碎了吞進(jìn)肚子里一樣。
林霖莫名地感到有些不寒而栗:“你想……想我做什么?”
“當(dāng)然是想小師兄軟軟的唇,盈盈一握的腰,兩根手指就能圈住的又白又嫩的小奶子,還有那根可愛的小雞巴,和底下那張騷得要命,碰一下就一個勁兒往外流水的小逼�!卑嘴弦贿呎f著,一邊往林霖的躺椅上緩緩靠近。林霖因為緊張,一時之間竟忘記了該作何反應(yīng),待反應(yīng)過來后才發(fā)現(xiàn)白煜此刻已經(jīng)幾乎貼在自己身上了。
“白煜!”林霖怒目圓睜,下意識地就打了一道靈力團(tuán)過去,結(jié)果卻被白煜輕松躲開,同時自己反而被他死死壓在身下,半點動彈不得。
“怎么回事!”林霖頓時大驚:“你的修為怎么會……”
雖然林霖天賦一般,平時修煉也不見得多努力,動不動就要喊累偷懶,但是他畢竟比白煜早來了幾年,不說修為比白煜高,起碼二人之間也不會相差太多,總之不可能如今日這般,白煜沒借助任何東西就將林霖壓制得無法動彈。
“怎么會漲了這么多是嗎?”白煜一手壓著林霖,一邊露出一個略有些邪肆的笑容來,同時徹底展露了自己如今的修為。
二人原本都是筑基初期的修士,而此時林霖還是筑基初期,可白煜卻不知何時已經(jīng)變成了筑基中期,足足高出了林霖一個小境界,也怪不得林霖完全反抗不了他。
見白煜突破,林霖心里又是不爽又是嫉妒,于是又忍不住陰陽怪氣起來:“你這是從哪里找了些旁門左道,我可告訴你,現(xiàn)在走捷徑提升修為,以后再想突破可就難如登天了。倒不如學(xué)我,踏踏實實地一步一步來�!�
誰知白煜聞言又忍不住笑了一聲,他低下頭,微微瞇著眼睛,審視著白煜:“小師兄,你真的不知道我的修為是怎么提升的嗎?”
“誰稀罕知道你用的什么旁門左道!”白煜說話的時候,呼吸都噴灑在他的臉上,讓林霖著實有些不舒服,索性直接扭過了頭,語氣也十分不善。
然而他這么一躲,白煜的呼吸自然而然就落到了他的耳廓,還有后方的脖頸處,帶著點濕熱的空氣反而讓他的肌膚感覺愈發(fā)癢了起來。
“我能提升修為,可是多虧了小師兄啊……”白煜說這句話的時候,幾乎是貼著林霖的耳朵,牙齒還輕輕磨過林霖的耳垂,帶來一陣令人顫栗的酥麻。
也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兩人的姿勢過于羞恥,林霖的耳朵早已紅了個徹底,但他還是咬著牙硬撐:“關(guān)我什么事?”
看來他是真的不知道。白煜忍不住在心里輕笑,面上還是好心地給林霖解釋了一遍:“小師兄知道什么是爐鼎嗎?”
“爐鼎?那不是一些依靠邪門歪道的人用的手段嗎?通過雙修汲取另一個人的修為用以提升自己的修為,被汲取的那個人就叫爐鼎,而通常爐鼎最后……”林霖皺眉,但還是下意識答道,然而他卻在最后停了下來。
通常爐鼎最后的結(jié)局……全都不得善終。
白煜跟自己說這個干什么?他難道想讓自己當(dāng)爐鼎?林霖一想到這個可能,臉色都白了兩分,越發(fā)警惕地看著白煜:“我警告你冷靜一點!我可是你師兄!”
白煜一看林霖的反應(yīng)就知道他似乎是誤會了什么,于是繼續(xù)解釋:“不過這個世界上還有另一種天生爐鼎,他們從出生就擁有雌雄同體,而其中的極少數(shù)人,與之雙修者可以獲得極為龐大的天地靈氣,從而助其修煉。而這類爐鼎極其稀有,一旦被發(fā)現(xiàn),下場基本上就會成為世家的專屬爐鼎,專門供給那些沒什么修煉天賦卻背景深厚的世家子弟,再不濟(jì)……則會淪為宗門的公用爐鼎,那種爐鼎,即便是最低賤的外門弟子,也可以隨意使用……”
白煜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雖然掛著笑,可眼神中卻一絲笑意也無,就這么直勾勾地看著林霖,像是要將他的魂勾出來一般。
林霖被他盯得連話都不會說了,心里慌亂如麻,只能假裝沒聽懂的樣子:“你說這個做什么?我怎么……沒懂你的意思�!�
“小師兄還要裝傻嗎?”白煜說著,一只手輕輕摸上了林霖的臉頰,手指輕輕地從眼角撫摸到下顎,最后將他變得有些蒼白的小臉緩緩抬起來。
白煜的聲音雖輕,在林霖聽來卻像是來自地獄的低語:“我上次跟小師兄雙修完,就感受到了一股極為龐大的天地靈氣。所以……”
“不可能!”白煜話還沒說完,就被林霖給大聲打斷了,“我怎么可能會是什么爐鼎!你不要騙我了!你肯定就是想羞辱我!所以說這么一大堆話來讓我難堪!”
即便林霖這么義正言辭地否定白煜的推論,但是他的心里卻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白煜說的可能是真的。
“既然小師兄不愿意承認(rèn),那我就只能上報宗門,如果我真的發(fā)現(xiàn)了天生爐鼎,你說宗門會采取怎么樣的行動呢?”白煜依舊壓在林霖的身上,面不改色地看著林霖愈發(fā)顯得蒼白,甚至開始微微冒汗的臉色。
如果他蘭q生q制q作真的是白煜口中的天生爐鼎,那宗門的人會怎么對他?把他關(guān)起來,讓他那些修為停滯不前的修士們雙修?更何況他還是魔界臥底,萬一這一層身份也被發(fā)現(xiàn),他說不定還會淪為即便是外門弟子,甚至是灑掃的仆役,都能隨意欺辱糟踐的……發(fā)泄性欲的玩具……
不可以!這種事情絕對不可以發(fā)生!
想到這里,林霖像是突然認(rèn)命了一樣,咬著牙看向白煜,一字一句地問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反觀白煜,他依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微笑表情,仿佛林霖的任何反應(yīng)都只是他娛樂來源罷了。只見他低下頭輕輕咬了咬林霖的唇瓣,見人沒有拒絕的反應(yīng),這才有些愉悅地說道:“小師兄如果不信的話,不如再和我試一次?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是那天生爐鼎體質(zhì)。即便真的是,我也可以幫小師兄保守這個秘密,只不過代價么……自然就是,小師兄要做我一個人的爐鼎�!�
林霖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你在威脅我?!”
“我只是給你一個選擇的權(quán)利而已,是被一群人上,還是被我一個人上——當(dāng)然,也說不定是我搞錯了,小師兄并不是什么爐鼎呢�!卑嘴险f到最后一句的時候,甚至還頗為曖昧地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在林霖看來卻是十足的嘲諷。
“隨便你吧,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绷至卣f著偏過了頭,像是認(rèn)命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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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證明是否是爐鼎的交合偽公開在人前隔著結(jié)界爆炒
1.23292
“是嗎?”白煜聞言,眼神似乎亮了亮,“小師兄,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林霖看他的表情,突然有了點不太好的預(yù)感。果不其然,白煜這家伙竟然在躺椅上就敢扒他的衣服!
“白煜!這可是在外面!”林霖慌亂地想要把被白煜扯開的領(lǐng)子給拉回去,卻又一次被白煜的手給攔了下來。
“小師兄剛剛不還說隨便我做什么都行的嗎?怎么這才剛過了一會兒,就說話不算話了?”白煜也不惱,就這么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還是說……你希望我上報宗門……”
“不行!”林霖連忙拒絕,下一秒反應(yīng)過來后,才小聲說道,“那你松手讓我設(shè)個結(jié)界……”
白煜也知道不能一下子將人逼得太狠,畢竟兔子急了也是要咬人的。所以他點了點頭看著林霖:“可以。”
見白煜絲毫沒有給自己讓位的意思,林霖撇了撇嘴,又在心里罵了他八百遍,這才不情不愿地設(shè)下了禁止入內(nèi)的結(jié)界。
“這下可以了吧?”白煜抬頭問林霖。林霖則是哼了一聲表示可以了。
“別這么不情愿嘛小師兄,”白煜看著林霖那副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忍不住伸手掐了一把他還帶著點嬰兒肥的臉,“上次跟我做的時候,你不是也爽到了嗎?現(xiàn)在擱我這兒矯情個什么勁兒?”
林霖一聽見白煜說上次,心里愈發(fā)的不高興,直接伸手拍開了白煜捏自己臉的那只手:“你還好意思說上次!你技術(shù)那么差,把我弄得痛死了!”
“那我這不是第一次嘛?”白煜被拍開了手,也沒見得有多生氣。他語氣輕佻,同時轉(zhuǎn)而將手伸入了林霖的衣擺下方,順著光滑的腰腹一路向上摸去,剛好抓住了一只白白嫩嫩軟得像豆腐的小奶子,悄悄用力掐了一下,身下的少年頓時發(fā)出了一聲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