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林霖的胸乳雖然不似女子那般豐滿,但是勝在膚若凝脂,令人摸上去愛不釋手,很快胸乳上就留下了點點紅痕,而沈幻竹的吻也隨之落下,含住了其中一個小乳包,放在嘴里吸吮起來。熟悉的快感很快傳了上來,讓林霖的身子忍不住顫了顫,甚至主動將自己的小乳包更往前湊了一點。
很快沈幻竹就將兩個小奶子都舔得濕淋淋的,乳頭也比先前要大了不少,帶著亮晶晶的水光,底下的褻褲也被脫了下來,花穴更是濕漉漉地往下淌著水。沈幻竹見狀,索性直接將林霖整個抱到了桌子上,然后分開他的雙腿,俯下身去,在那被迫分開的陰阜上舔了一口。
“啊……”林霖被下半身突如其來的快感刺激地忍不住叫了一聲,下意識地想合攏雙腿,卻被沈幻竹攔住,將他的兩條腿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繼續(xù)舔起了那柔軟粉嫩的小逼。
“阿霖的水好多,而且好甜……”沈幻竹說著,又湊上去舔了一口。他的舌尖十分靈活地分開了兩瓣打算并攏的陰唇,在兩瓣肉縫中掃了個遍,又用舌尖頂著陰蒂來回撥弄,最后將唇整個附了上去,用力吸了一口。林霖很快被快感逼得尖叫了一聲,腿根和小逼顫巍巍地發(fā)著抖,又是一大股散發(fā)著甜膩氣息的淫水從底下的花穴流了出來。
“大……大師兄……”林霖被巨大的快感逼得說不出話,好不容易發(fā)出點聲音都是帶著誘人的喘息,他的雙手無處安放,最后還是撫上了沈幻竹的發(fā)頂,手指插入他的發(fā)間,隨著快感的增加止不住地用力。
沈幻竹舔夠了上面的陰阜,轉而將舌頭伸向了下面的花穴,靈活的舌頭很快鉆進了花穴深處,被濕軟的穴肉層層疊疊地包裹著,淫水一股接一股地流向他的唇齒間,又被他盡數(shù)吞咽下去,少數(shù)沒有咽下的,則是順著他的唇角流下。
不得不說,沈幻竹的技術還是很好的,略微粗糙的舌苔每每滑過里面的嫩肉時,都會帶來一陣陣酥麻的快感,舌頭雖然沒有肉棒粗長,但是勝在靈活,每次總能刮到里面的每一寸敏感點,惹得林霖總是忍不住地呻吟浪叫。
嫩穴持續(xù)被舌頭舔的快感越來越強,再加上沈幻竹舔穴的時候還不忘照顧到上面敏感的陰蒂,沒一會兒就把林霖舔得潮吹了一次,淫水噴得滿地都是,就連從方才開始一直被冷落的肉棒也斷斷續(xù)續(xù)地出了精。
高潮后的林霖止不住地細細喘息著,快感讓他全身都懶洋洋的,舒服極了,可是畢竟嫩逼沒有吃到真正的肉棒,沒一會兒就又欲求不滿起來,很快林霖就又抬起頭,用那雙水潤的眸子盯著沈幻竹,輕聲說道:“大師兄……想讓大師兄操進來……”不僅如此,他甚至還主動分開了雙腿,像是在迎接沈幻竹的進入。
美人,尤其還是心上人主動邀請,沈幻竹怎么可能不答應,他當即就跟著脫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掏出早已腫脹硬挺的肉棒插了進去。
魔尊融顏一過來,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場景——他派出的小臥底正和鴻雪仙尊座下的大弟子搞在一起,少年的雙腿架在沈幻竹的臂彎之間,身體隨著抽插的動作一晃一晃的,連那兩只并不如何大的奶子也跟著微微晃動,底下那原本粉嫩的小逼已經(jīng)因為高速的抽插變成了艷紅色,中間那顆陰蒂更是因為充血漲大了不少,強行暴露兩片在陰唇外面,跟著一并晃動。而少年的臉上滿是淫靡的艷色,嘴里還時不時吐出一些淫亂的呻吟和喘息。
原本融顏是打算過來跟自己的小臥底道個歉的,上次那件事過去了很久之后,他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當時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一些,畢竟這小孩當時一副哭得很慘的樣子,回想起來,他那沉積了幾百年的心臟竟然難得生出了幾分名為“后悔”的情緒。他有心想去跟小家伙道個歉,但是那段時間魔界出了點事需要他處理,之后林霖又進了仙靈秘境,于是一直找不到機會。如今好不容易過來一趟,卻看見了這么一幕,實在是讓他忍不住心頭火起,仿佛自己的東西被旁人染指了一般。
他有心想現(xiàn)身把這個膽敢染指自己所有物的家伙教訓一頓,緊接著就發(fā)現(xiàn)沈幻竹似乎是給林霖下了催眠一類的幻術,得知這個后,融顏心里的想法頓時就變了。
與其自己親自去教訓這個不知死活的家伙,不如讓小家伙看清他的真面目。
狐妖一族的幻術和催眠雖然厲害,但也只是對修為相近的修士而言,像融顏這種修為超出他這么多的,想要去除簡直是輕而易舉。
于是融顏在清除了附在林霖身上的催眠暗示后,就一直隱匿了身形在一旁看著。
林霖驟然被清除了催眠,頓時大量的陌生記憶一下子涌入了腦海,讓他的大腦承受不住地疼痛起來。
“啊……”林霖臉上是歡愉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痛苦的神色。
“阿霖?!阿霖你怎么了?”沈幻竹見林霖狀態(tài)不對,立馬停下了動作,關切地看向他。
林霖費了好久才接收完這些陌生的記憶,當他再看向沈幻竹的時候,原本眼里飽含的愛意已經(jīng)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腔的冷漠和憤然。
“沈幻竹�!边@是林霖第一次連名帶姓地喊沈幻竹的名字。
“……怎么了,阿霖?”沈幻竹也覺得氣氛不對,但還是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
“啪——”誰也沒想到的是,迎接他的竟是一個響亮而清脆的巴掌。沈幻竹被他這么一下直接打蒙了,好半天沒有回過神,他頂著被扇紅的巴掌印,怔愣地看向林霖:“阿霖,你……”
兩個人明明還保持著下體相連的姿勢,但是其間的氣氛已經(jīng)變得十分冷凝,林霖的臉色分明還帶著情欲的艷色,可眼神卻冷得嚇人,仿佛能將人墜入冰窟。
“耍我很好玩是嗎?還是說——”
“把我當成替身可以滿足你那求而不得的卑劣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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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翻車,強制做完后半段,魔尊現(xiàn)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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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霖,你……”沈幻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起來,“都知道了?”
林霖只是冷冷地瞪視著他,沒有說話。
“阿霖,我……”沈幻竹慌了神,曾經(jīng)的那些溫柔體貼,風度翩翩,巧言善辯的表象都在這一瞬間像是脆弱的瓷器一般碎裂開來,只剩下他狼狽不堪和慌亂無措的內(nèi)在。
他迫切地緊緊擁住林霖的身子,像是要將懷里的人揉進自己的骨血里一般,可是卻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自顧自地訴說著自己的內(nèi)心:“阿霖……我知道,我之前做了很多混賬事,我一開始的確是想把你當做白煜的替身,我也的確是看中了你的爐鼎體質,但是那都是之前的事了。我現(xiàn)在……我現(xiàn)在是真的喜歡你,對不起,對不起……”他一邊說著,一邊輕吻著林霖的脖頸,像是在發(fā)自內(nèi)心地表達自己的情意,并且試圖以此來獲得林霖哪怕一絲的心軟。
他不敢奢求林霖能原諒自己,但是他在賭,林霖對他還留有一絲的感情。
他不知道自己的催眠為什么會在這時失效,他也沒心思去探尋這其中可能包含的危機,此時的他滿心只有林霖的反應,祈求自己心愛的人能夠不拋棄自己。
而在這原本氣氛十分冷凝的時刻,林霖的身體因為修煉功法的影響,以及他自身本就敏感的身體的原因,原本因為憤怒而強行壓制下去的情欲,再次緩緩涌了上來,身體里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自己的燥熱和饑渴,底下的那口軟穴更是開始自覺地蠕動吸吮起來,似乎是在催促埋在里面的肉棒怎么還不動作。而林霖的臉上也適時升騰起了幾分情欲的紅暈,喉間也止不住地發(fā)出了幾聲低啞的喘息,原本抓著沈幻竹胳膊的指尖也反復松開又慢慢抓緊,像是在壓抑著什么一般。
“……阿霖?”和林霖從方才開始就是保持著緊貼狀態(tài)的沈幻竹自然能察覺出林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對。不過這也不奇怪,擁有爐鼎體質的人本身就會比一般人更為敏感,也更為渴求情欲。他們原先就是正在交合的狀態(tài),而后突然中斷,此時林霖的身體產(chǎn)生了對于情欲的需求也是情理之中。
“滾……”然而林霖的聲音還是冷冷的,雖然還是能聽出明顯的喘息聲,但其中拒絕的意思也很明顯。
然而沈幻竹卻裝作聽不懂的樣子,雙手下滑,撫上了林霖的腰肢,并且在上面輕輕地打轉,聲音又輕又緩,帶著點蠱惑人心的味道:“阿霖現(xiàn)在一定很難受吧?先讓我?guī)湍悖貌缓�?�?br />
他莫名有一種預感,如果這次就這么放棄了,那以后再想接近林霖就更難了。
“我說了讓你滾……”林霖的呼吸逐漸粗重了起來,甚至還帶了點隱隱的哭腔,大約是強行壓制情欲讓他有些實在是有些難受,從而不自覺涌出的生理性淚水。
沈幻竹沒有說話,但是安靜地從林霖身體里退了出去,然而在他即將把整根肉棒都從花穴里抽出去的時候,他又再次一個挺身,將自己粗壯的肉棒整根沒入。
“啊……”林霖沒料到他會來這么一下,控制不住地發(fā)出了一聲呻吟,而底下的花穴則是因為再次感受到了熟悉的快感,興奮地收縮起來,還吐出了大股的淫水,盡數(shù)澆在了龜頭上。
“阿霖的身體好敏感,你看,你的身體也是喜歡我的,不是嗎?你吸得我好緊,還流了好多水……”沈幻竹說著,不顧林霖的拒絕在花穴深處緩慢挺動起來,很快就將里面搗弄得汁水淋漓,順著兩個人的腿根流下。不僅如此,他還輕輕舔吻著林霖的耳尖,將那敏感的耳垂舔得紅通通的,仿佛要滴下血來一般。
林霖的耳垂很敏感,或者說,他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很敏感,只要用舌尖反復舔舐,就會變得紅紅的一片,而他本人也會發(fā)出小貓一般的哼叫聲。
只是此時,林霖卻沒有再發(fā)出那種聲音。他沒有再拒絕沈幻竹的親近,但也沒有做出任何回應,像是一具安靜的尸體。
可沈幻竹卻不介意,他知道林霖向來心軟,只要他不拒絕自己,那就代表他還有機會。
他也不在意林霖那對自己視若無睹的姿態(tài),自顧自地扶著林霖的身體,開始大開大合地操弄起來。雖然林霖本身并不打算給他什么回應,連一些呻吟喘息也是刻意壓著的,但是再度挺立的肉棒,緊緊包裹著他的嫩穴,以及穴里不斷涌出的淫水,都代表了他這副身體對自己的喜愛。而沈幻竹也像是在跟林霖較勁一樣,一下比一下操得更用力,操得更深,力求讓林霖能從緊閉的雙唇之中溢出幾聲甜膩
“唔……哈啊……啊……”即使林霖再怎么強忍著,可還是時不時就有幾聲呻吟從他的喉間漏出來,巨大的快感帶給了他身體無上的滿足感,卻無法彌補他內(nèi)心的空虛與怨憤。
是啊,他早就該想到的,像沈幻竹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會喜歡自己呢?他以前那副對白煜殷勤的樣子,怎么可能現(xiàn)在反而對自己掏心掏肺了呢?林霖一邊沉浸在情欲的快感中,一邊迷迷糊糊地想著�,F(xiàn)在想想,自己曾經(jīng)對他有過的那些朦朧的好感,都是他一手促成的,而自己竟然還在秘境里為了救他還做了那么多心里掙扎,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還真是諷刺。
林霖原本正迷迷糊糊地挨著操,突然感覺小腹深處驟然傳來一陣異常酸軟的快感,甚至好像有什么要被打開了一樣。這種認知讓林霖忍不住驚慌起來,雙手也下意識地推拒著沈幻竹的胸口,口中也終于吐出了除了呻吟以外的話,雖然還是拒絕:“不……不行,啊……別,別進來……”
沈幻竹聽了他的話,原本龜頭頂撞宮口的力道和速度驟然加大了不少,林霖的呻吟聲也不由得大了起來,甚至因為承受不住的劇烈快感而流下了生理性的淚水。最終宮口因為承受不住劇烈的撞擊而顫巍巍地打開了一條縫,而龜頭就趁此機會擠了進來,強行占據(jù)了狹小的子宮。
敏感脆弱的子宮被強行打開侵入,宮口像是反擊一般緊緊夾住了卡在外面的一截肉棒,同時大量往外分泌著淫水,而林霖本人則因為突如其來的劇烈快感而被強行攀上了高潮,他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著,濕紅的眼尾不斷地淌下淚水,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像是下一秒就要喘不上氣。沈幻竹又湊過去吻住林霖的唇,小心翼翼地給他渡氣,就連林霖的指甲在他背脊上落下一道道劃痕都毫不在意。
好不容易等到林霖稍微平復下來,沈幻竹這才又繼續(xù)了他的動作,他再次將肉棒整根拔出,而在龜頭即將脫離肉穴的時候又進根沒入,因為有了方才的開拓,這次龜頭幾乎是沒費什么力氣就擠入了子宮里,連帶著還有一小截柱身。起初宮口還在做著無謂的徒勞,試圖制止龜頭的進入,可數(shù)次抽插下來,宮口也逐漸放棄了抵抗,變得松軟起來,只會軟軟地包裹著肉棒,以及瘋狂地往外分泌淫水,連同深處的子宮一起變成了一個只知道吃雞巴的雞巴套子。
沈幻竹不知道就著這個姿勢操了多久,只知道最后他將精液全部射入了林霖的子宮中,將原本平坦的小腹都射得微微鼓起了一塊,而花穴更是不知高潮了幾次,甚至連前端的肉棒也射不出什么精液,開始淅淅瀝瀝地淌出了尿液,整個人都變得濕漉漉的。
射完精的沈幻竹原本還想抱著林霖溫存一下,順便再懺悔一下自己的“罪行”,誰知卻聽見林霖的聲音傳來,剛剛經(jīng)歷過一場激烈的性事,他的嗓音沙啞了不少,甚至還帶著點殘余的情欲,但聽起來依舊是冰冷的:“做完了吧?趕緊把你那玩意兒拔出來,然后從我身上滾下去�!�
“……”沈幻竹明白林霖這回應該是真生氣了,于是也沒有說話,而是默默地將自己的肉棒抽了出來。拔出來的一瞬間,大量的精液混合著淫水順著林霖的腿根流下,可他卻仿佛沒有絲毫反應一般,只是這么冷冷地盯著沈幻竹。
沈幻竹默默地在心里嘆了口氣,剛想對林霖說點什么,就見林霖冷冰冰的下一句話傳了出來:“現(xiàn)在,滾出我的屋子。”
“……好吧,那,阿霖你照顧好自己,我過幾天再來看你�!鄙蚧弥裾f著,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林霖的住處。
林霖在沈幻竹走了之后,終于松了一口氣,整個人像是撐不住了一般癱軟在了地上,眼神落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也沒有管身上的一片狼藉,就那么呆呆地坐著。
“現(xiàn)在你總該認清那家伙是個什么東西了吧?”隨著話音的落下,融顏也在林霖面前緩緩現(xiàn)了身。
“主……主人?!”林霖乍一看見融顏的身影,嚇了一跳,下一秒就是趕緊找衣服擋住自己狼狽的身體,聲音也帶了些許狼狽和慌亂,“屬下……見過主人……”
緊接著,他又想起融顏剛剛說的話,原本帶著紅暈的臉色又白了下來,忐忑不安地詢問:“主人……看見剛剛的事了?”
“嗯,”融顏點頭,“你身上的催眠還是本尊給你解開的呢,不然你還不知道要被那家伙蒙騙多久。”
融顏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里甚至帶了點洋洋得意,他自己也沒注意到,自己在說這話的時候,競像一個求表揚的孩子。
可是林霖卻并沒有對他的話做出什么反應,只是依舊怔愣著,然后輕聲說了句:“謝謝主人�!�
即便融顏反應再遲鈍,他也注意到了林霖此時的狀態(tài)似乎有些不太對勁,但他又不好直接詢問“你沒事吧”之類的話,于是只能輕咳了一聲:“咳……其實你現(xiàn)在在太衍宗也沒什么必須要做的任務,你如果在這里待得不開心的話,隨時都可以回魔界,白煜也不需要你盯著了�!�
原本融顏以為自己這么一說,林霖會很高興地說要回魔界,甚至是回到自己身邊。然而林霖依舊看起來沒什么反應,只是安安靜靜地應道:“知道了,謝謝主人�!�
融顏反而被他的狀態(tài)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半天才想起來自己來這里的目的,于是他又干咳了一聲,說道:“咳,那什么,上次的是是我做的不對,我做得太過分了,跟你道個歉。”
直到現(xiàn)在,林霖才終于露出了第一個清淺的笑容,只是這笑容依舊沒有到達眼底,而他的聲音同樣也很輕:“沒關系的,主人�!�
融顏也不知道怎么地,突然有些不敢面對這個樣子的林霖,這樣的林霖和他以前見過的充滿生機,眼里滿是對自己的愛慕的樣子完全不同,安安靜靜的像一個木偶——比起“安安靜靜”,或許用“死氣沉沉”更為妥當。
沉悶的氣氛難得讓魔尊大人有些喘不過氣,他匆匆撂下一句“那我先走了,如果你想回魔界,隨時可以找我,我?guī)慊厝ァ本拖г诹嗽亍?br />
徒留林霖一個人坐在地上,也沒有管那滿屋子快要溢出來的靈氣,就那么呆呆地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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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派大比出現(xiàn)意外,身份暴露
1.05508
在那之后,林霖有很長一段時間都躲著沈幻竹,如果說之前只是刻意避開,至少偶爾碰面了還是會勉強打個招呼,可如今哪怕是沈幻竹主動來找林霖,也通常會被他直接無視,就算偶爾看過去,也沒個好臉色。宗門里有不少人都在議論鴻雪仙尊的兩個親傳弟子似乎是反目了,但是誰也不知道其中的真實原因。
白煜和盛清涵似有所感,但是他們只要一在林霖面前提起沈幻竹,林霖的臉色就會變得異常難看,久而久之,他們也不在林霖面前談論了,正好也樂得少一個情敵。
原本林霖是住在自己的院子里,但是因為沈幻竹總是會來找他,雖然每次林霖都能裝作聽不見,但是每次在修煉的時候被打擾都很令人煩躁。所以林霖索性搬到了盛清涵的住處,一是為了方便修煉,二來也是為了躲避沈幻竹的糾纏,而他們二人也因為這是開始在宗門里傳出了一些閑話,說他們師徒二人似乎發(fā)生了一些有悖倫理的事情。當然,這些閑話并沒有傳進林霖的耳朵里,如果他聽見了,說不定還會說一句“這是真的”。
白煜這段時間也在為了內(nèi)外門大比而努力修煉著,他的天賦很高,修煉速度也很快,短短數(shù)十日就突破了金丹期,甚至隱隱有要突破金丹中期的趨勢。他空閑的時候也會來找林霖,雖然在盛清涵的住所他們不能做什么過于親密的事,但是互相比試一下之類的還是沒有問題。林霖雖然修為上升得快,但是實戰(zhàn)經(jīng)驗畢竟不夠,再加上他修為本就低白煜一些,所以經(jīng)常會被白煜按著吃豆腐。不過白煜也基本都是點到即止,似乎是怕林霖厭煩,沒有再做更進一步的舉動。
而在內(nèi)外門大的前一天,林霖突然收到了一封密信,上面晚上邀請他去后山一聚,上面還畫了魔界專用的圖騰,以及留了接頭暗號。
林霖雖然知道魔尊融顏除了他以外還在太衍宗安插了其余的幾個臥底,但是他從來沒有和其他的臥底聯(lián)系過,怎么今天突然有人主動來聯(lián)系他?
雖然心下奇怪,但林霖還是決定赴約,畢竟他再怎么說也是魔尊的手下,或許是魔尊有什么事情不好直接傳達,而要委托他們代為轉達呢?
于是當天晚上,林霖按時來到了后山,只見有一個穿著外門弟子服飾的人朝著他走了過來,那人的長相十分普通,屬于是見了一面就會忘了長相的人。兩人對了一下暗號以后,那人從懷里掏出了一個東西交給林霖:“這個你拿著,是主人要我交給你的。他說希望你能在這一次的大比中奪得頭籌,不要給他丟臉。所以如果你有什么打不過的敵人,只要把這個丟出去就行了。”
林霖看了他一眼,有些猶豫地接過,那是一塊材質不明的布料,像是一面缺了桅桿的旗子,上面印著繁復的紋路,看著就陰森森的,令人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這個……難道不會傷人性命嗎?”林霖斟酌著開口,雖然他從小在魔界長大,但是他一件殺人放火的壞事都沒有做過,在太衍宗也是學的仙門正道,唯一算是“歧途”的大概就是他現(xiàn)在修煉的雙修功法了。所以如果這玩意兒會害人,那他是必然不會用的。
果不其然,那名外門弟子的眼神似乎閃動了一下,接著笑了起來:“那怎么可能呢?林師兄畢竟是仙尊的親傳弟子,如果這玩意兒真出了什么事兒,那林師兄肯定會被追責的,主人怎么可能舍得放棄一個打入宗門內(nèi)部的親傳弟子呢?”
林霖一想,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如果他說融顏舍不得自己,那他肯定是不信的,但是如果說他舍不得自己這個“仙尊親傳弟子”的身份,那倒是可以理解。畢竟他也沒用把上次融顏說的“隨時可以回魔界”的話放在心上,在他看來那不過就是籠絡手下的手段罷了。
這么一想,林霖也就接過了那面旗子,甚至還向那人道了謝。
“不客氣,我也只是幫主人傳個話而已,反倒是你,可要好好利用這個東西,不要給主人丟臉才是。時間不早了,我好不容易進內(nèi)門一趟,還有別的事要辦,就先走了�!蹦敲忾T弟子說著擺了擺手,轉身便離開了。
因為背對著林霖的緣故,他并沒有看見那外門弟子轉身離去時嘴角露出的一絲輕蔑的冷笑。
“哎……該發(fā)生的還是發(fā)生了,果然有些劇情還是躲不掉�!蹦侨俗吆螅至負崦稚系倪@面旗子,臉上也跟著露出了漫不經(jīng)心的慵懶笑容。
在原本的劇情里,原主也收到過這么一面旗子,這旗子實際上是一件法寶,名叫“滅魂幡”,顧名思義就是能夠摧毀敵人神魂的法寶,但是因為太過于陰毒,所以被正道所禁止,只有魔界人士才會使用這個法器。在原著劇情里,融顏因為對原主這個對他一片癡心的手下產(chǎn)生了厭煩,并且他已經(jīng)成功勾搭上了主角受白煜,所以原主僅剩的利用價值也沒有了。于是他托人給原主送了滅魂幡,為的就是在大比上可以揭穿他的身份。而原主則是因為對主角受白煜的嫉恨,于是在跟白煜的比試中用了這個滅魂幡。最后的結果就是,他不僅被揭穿了魔界臥底的身份,甚至還引發(fā)了白煜后攻的眾怒,最后本想處死他的,但因為發(fā)現(xiàn)了他的爐鼎體質,于是就成為了宗門的公用爐鼎。
【以防宿主忘記,再提醒宿主一下,我們的任務是更改原著劇情】系統(tǒng)冰冷的電子音適時的響起,回蕩在只有林霖一個人能聽見的大腦里。
“我當然知道,”林霖毫不在意地在心里回復系統(tǒng),“只要最后達成的結果不一樣,過程有些相似應該也沒什么問題吧?”
【話是這么說……】
“那不就行了�!绷至夭粎捚錈┑卮驍嗔讼到y(tǒng),緊接著又想到了什么:“我這次的滅魂幡不會也是融顏提供的吧?”
【不是】系統(tǒng)這次回得很快【這次是那個手下嫉妒魔尊對你的青睞,所以自作主張拿來了滅魂幡,想要借機除掉你。而且修仙界和魔界存在信息延遲,等魔尊發(fā)現(xiàn)的時候,估計你的尸體都已經(jīng)燒干凈了】
“你怎么說話呢?什么叫我的尸體都被燒干凈了?”林霖沒好氣地笑罵了一句,緊接著又露出一個玩味的笑來,“那還算他有點良心,沒有白調教�!�
【……】系統(tǒng)沉默了,半晌才憋出一句【抱歉】
“好了,我們回去吧,”好在林霖也沒有介意的意思,“畢竟要為了明天的搞事養(yǎng)精蓄銳才行�!�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第二天,也就是萬眾矚目的內(nèi)外門大比。比試分為內(nèi)門和外門,比試時間相同,但是場地不同,兩組均以抽簽的方式來選擇比試的對手,盡量做到公平公正。
因為林霖最近的修為漲的實在是很快,雖然有不少人認為他是在秘境里獲得了什么奇遇,但是剩下的人幾乎都認為他的修為是靠丹藥和天材地寶堆出來的,都是水分,沒有什么真材實料,于是一開始跟林霖比試的人都是一些看不起他的人,打算依靠這次比試把“仙尊親傳弟子”這一名頭給踩在腳下,以此獲得聲名大噪的機會。然而他們都小瞧了林霖,這段時間林霖除了雙修以外,還是認真修煉了不少實戰(zhàn)技巧,再加上還有白煜給他做陪練,林霖的實力比之幾個月前已經(jīng)有了大幅度的提升。所以那些想要戰(zhàn)勝林霖的人紛紛打了臉,反而被他打趴在了地上,紛紛開始求饒,即使之后的那些人提起了十二萬分的警惕,卻依舊敗在了林霖的手下。
因為比試是采取勝者晉級之后再次抽簽的方式,所以林霖沒多久就和白煜對上了,而周圍的幾乎所有人都異常期待這場比賽,想看看他們同門師兄弟最后到底會誰勝誰負。
雖然林霖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特訓,實戰(zhàn)能力提升了不少,但是依舊敵不過白煜,甚至林霖的實戰(zhàn)能力是白煜一手帶出來的,又怎么可能打得過他。
但是林霖畢竟是一個要強的人,尤其是這么多年來,他雖然身為師兄,卻處處都被白煜壓著一頭,雖然現(xiàn)在基本上已經(jīng)和白煜和解了,但是心里總歸還是有一點不服氣在的。這時他突然就想到了大比前那人給他的那面旗子。
反正也不會造成什么傷亡,不如就用一次吧。林霖這么想著,從懷里扔出了那面旗子。
霎時間,狂風大作,天空中陰云密布,隱隱還有雷聲傳來,二人周身被一陣密不透風的黑色的煙霧包裹,看不清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臺上臺下皆是一片嘩然,甚至臺上的幾位長老和掌門通通站了起來。
“是滅魂幡?!”
“那小兒身上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快救人!”
而在煙霧內(nèi),林霖一開始也沒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就見白煜一副痛苦萬分的模樣跪倒在地上,雙手捧著腦袋,仿佛有什么東西要從身體里抽離一般。
林霖這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了不對勁,試探著想要向前走去,看看白煜的狀況。
“啊——”白煜一邊捂著腦袋,一邊痛苦地低聲叫道,然而對于試圖走近的林霖,他還是伸手攔住了他,“別過來……”
“白煜,你……沒事吧?”林霖擔憂地看著他,他完全沒想到會造成這樣的結果。
他明明……不想這樣的……
不過很快,那濃郁的層層黑霧就被破開,外界的亮光也打了進來,那黑霧因為遭到了過于強烈的靈力驅散,也逐漸消散開來,而白煜也暈倒在了地上。
“大膽小兒,竟然勾結魔族!待我依照宗門戒律,將你就地格殺!”其中一位長老突然現(xiàn)身,眼看就要一章落下。
突然,一陣更為龐大的靈力甩開了那即將落下的一掌,緊接著盛清涵就出現(xiàn)在了林霖的面前,面朝著那些長老們。
他背對著林霖,林霖看不見他的神情,只能聽見他格外冰冷的嗓音:“我看誰敢?”
幾乎是一瞬間,所有人都被盛清涵給震住了,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一些修為低下的弟子們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不要跪下來。
雖然大家都知道鴻雪仙尊向來是一個外熱內(nèi)冷的性子,但是這還是他第一次把冰冷的內(nèi)在這么切切實實地表現(xiàn)出來,就連幾個長老都不敢隨意開口,只有那個一開始說要處死林霖的長老語帶不滿地反駁道:“怎么?鴻雪仙尊這是要包庇自己的弟子么?他可是連魔修的法寶都用出來了,殘害的還是你的另一個弟子,即使如此,你也要保他嗎?”
那位長老頓了頓,緊接著臉上有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還是說……宗門內(nèi)現(xiàn)下廣為流傳的,你與這位弟子之間有一段不倫之戀的事是真的?”
此話一出,底下的人群又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一個門派里向來都會有幾個互相不對付的長老,比如這個就十分看不慣盛清涵那副假清高的模樣,同時也嫉妒他年紀輕輕就擁有如此高的修為,所以每次見了他都得陰陽怪氣幾句,如果有給他找不痛快的機會那更是不能放過。
盛清涵沒說話,只是掃視了一遍人群,冰冷的目光頓時嚇得他們再也不敢發(fā)出一言。
兩個人就這么對峙著,最后還是掌門出來打了圓場:“呃……兩位長老還是都先冷靜一下,現(xiàn)在也不能證明這名弟子確實是和魔修勾結了,說不定他是受了什么蒙騙或是被人陷害�?傊覀兿葘⑺P入執(zhí)法堂的地牢,細細審問了再說�!�
最后雙方都勉強答應了掌門的要求,甚至盛清涵還特地說了句“不可嚴刑逼供�!�
林霖在這一場對峙中,一句話都沒有說過,就只是直愣愣地看著倒在地上的白煜,直到被押走時在轉頭看他看著他。
怎么會……變成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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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受刑,險些被凌辱,師尊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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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霖很快就被押進了地牢,雖說盛清涵說了不可嚴刑逼供,但是這畢竟是勾結魔修的重罪,所以幾乎每天都有人來審問林霖,雖然他們并沒有動用什么酷刑,但是精神上的折磨可不比那些酷刑少,這才沒幾天,原本容光煥發(fā)的少年就變得面色蒼白,形容枯槁,眼里也失了光彩,變得灰蒙蒙的一片。
林霖雖然傻了點,但是他也知道,勾結魔族是重罪,更何況他的身份還是魔界臥底,所以一旦暴露后果只有死路一條。但是這么幾天下來,他們對林霖一直都只是采取逼問和套話的方式,說明他們其實并沒有掌握切實的證明他和魔族有勾結的證據(jù)。雖然林霖也不明白為什么他房間里那么多可以置他于死地的“證據(jù)”為什么沒有被這些人發(fā)現(xiàn),但是既然他們還沒有證據(jù),那就不能主動暴露自己。所以這些日子不管他們怎么折磨他,林霖都沒有透露過一絲一毫,只說自己不知道,裝傻充愣地躲過去。
地牢里的生活自然不是林霖自己的小院以及盛清涵的住處可以比擬的,不僅陰暗潮濕,甚至他身上還帶著抑制靈力的鎖鏈,不說無法反抗執(zhí)法堂弟子的欺辱了,就連勉強修煉都做不到。
這樣的日子又過了幾日,突然某日執(zhí)法堂浩浩蕩蕩地來了一批人,為首的就是那個和盛清涵不對付的王長老。他一來就命令執(zhí)法堂的弟子們將林霖帶到審訊室用鐵鏈吊起來,說是要審問他。
其實這么些日子以來,說要過來審問林霖的長老們也不在少數(shù),所以林霖也習慣了,被吊起來的時候也沒有露出什么表情。然而這卻好像激怒了那個長老一般,只見他猛地抄起審訊室里的一把帶著倒刺的辮子,“啪”的一下就抽在了林霖身上。
“啊——”林霖受不住地發(fā)出一聲痛呼。這把鞭子是審訊專用的,上面帶著密密麻麻的倒刺,抽在身上立馬就會浮現(xiàn)出一道血痕,甚至會連帶著皮肉一起被刮下來,而那王長老甚至還在抽下去的時候帶了靈力,這就導致這一鞭的力道比平常還重。這一鞭下去,林霖的身上頓時出現(xiàn)了一道深深的血痕,甚至連衣服都被劃得像兩邊散開,鮮血更是一股腦地往外流,直接把周圍的一片衣服都給染紅了。
林霖雖然受到了系統(tǒng)的幫助,將痛感減輕到了最低,但是被他這么抽一下,還是忍不住感到一陣火辣辣的疼。他忍不住在心里呲了呲牙,向系統(tǒng)吐槽道:“這老東西下手還挺重�!�
系統(tǒng)似乎是被林霖噎了一下,因為這還是它第一次聽到自己宿主真情實感地罵人。
【……如果宿主不選擇走這段劇情,現(xiàn)在就不會發(fā)生這種事情了】
林霖在心里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你這是在說我自作自受了?”
【沒有】系統(tǒng)很快否認【我只是站在客觀角度理性分析】
說到這兒,系統(tǒng)似乎也覺得自己剛才的話從人類的角度分析似乎有幾分嘲諷的意思,于是它難得關心了一下自家宿主【請問宿主需要另外花費幾分屏蔽痛覺嗎?】
“那倒不用,要是全屏蔽了,那演出來不就沒有真實感了?”林霖在心里回復了系統(tǒng)一句,再次將注意力投身回面前的“審訊”上。
“王長老……”林霖的聲音有些沙啞,還有些因為疼痛而帶著的吸氣聲,但是他的聲音卻是不卑不亢的,一點都沒有被嚇到甚至是求饒的意思,“您這是什么意思?我?guī)熥鸩皇钦f……禁止你們嚴刑逼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