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阮芙夏把頭轉(zhuǎn)回去,對著空氣說:“要不我們試試吧�!�
廖昭杭手上動作停了:“什么……”
“沒聽見算了�!�
廖昭杭把阮芙夏抱到腿上坐著,手仍墊在她屁股上,捏一下,“我聽到了�!�
“那你還問什么問�!比钴较呐噬纤念i,“不過我有條件。”
“你說。”
“你要對我好。”
廖昭杭側(cè)頭吻她的耳,“還有呢�!�
“不能像昨天一樣,打完就不管我了�!比钴较恼f,“要陪我玩游戲,吵架了不能和我冷戰(zhàn),我最討厭冷戰(zhàn)。”
廖昭杭捧著她的臉吻,“還有嗎。”
“暫時這么多,下次想到了再補充�!�
“好。”廖昭杭同意,嗅著她發(fā)間的玫瑰花香說,“我也有要求�!�
阮芙夏睜大眼睛:“你和我告的白,你還敢有要求�!�
廖昭杭掐她的臀,阮芙夏輕喘改口:“你可以提,但我不一定聽�!�
廖昭杭抬起她的下巴:“我要你身心合一。”
大小姐想一出是一出,如果他們確認關(guān)系,約會和情書這種事,廖昭杭決不允許再發(fā)生。她不能有身體或心靈上的偏離,他得牢牢把她拴住了。
阮芙夏打掉他的手,“說的我好像很花心一樣,我只有你一個主人。”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阮芙夏滿口應(yīng):“好好好,煩死了。”
廖昭杭滿意了,唇角含笑:“親一下�!�
阮芙夏主動送上唇。
纏綿的吻,是首日戀愛的紀念。
0022
22.交代
隔天,廖昭杭讓阮芙夏去隔壁班把林雨凝叫出來。
阮芙夏:“你別和她說我們的事�!�
幫忙送情書的人成了對方女朋友,阮芙夏不知道怎么面對林雨凝,很尷尬,還有小小的愧疚。
廖昭杭頷首:“我知道�!�
阮芙夏去叫了。
廖昭杭和林雨凝在走廊盡頭聊了幾分鐘。
阮芙夏回教室前望向長廊深處佇立的兩人,一高一矮,背影清瘦,看上去竟十分登對。
她忽然有點在意他們聊了什么。
不多時,廖昭杭回來了,沒什么表情變化,依舊是溫和有禮的樣子。
見她欲言又止,廖昭杭主動問:“好奇我和她說什么了?”
阮芙夏呵一聲,冷睨他:“我一點也不好奇�!�
課間,林雨凝去上廁所,經(jīng)過阮芙夏班級門口。
阮芙夏看見林雨凝面色如常,悄悄跟了上去。
“雨凝,一起啊�!�
林雨凝挽阮芙夏胳膊:“好啊�!�
阮芙夏瞟她,納悶:廖昭杭到底和她聊了什么,為什么她好像挺開心。
不用阮芙夏詢問,林雨凝主動提起了這個話題。
“你們班班長……人真好�!�
阮芙夏:“……”
好個廖昭杭,給她戴綠帽,處處留情的渣男,分手、分手!
阮芙夏氣得牙癢癢,臉上仍笑著,手卻暗暗捏緊褲縫,摩拳擦掌。
但聽完林雨凝接下來的話,她又怔住。
林雨凝在信里表達了對廖昭杭的敬慕,話語真誠懇切,含著隱晦的少女春心。廖昭杭當天雖在氣頭上,也看完了信的內(nèi)容。
他把林雨凝叫出來,是為了和她說明他高中沒有戀愛的想法。
廖昭杭當班長這么多年,有自己的一套說話方式,既委婉表達了自己的意思,又不會傷到女同學(xué)的自尊。
林雨凝是聰明人,追光也不渴求擁有光。
她是有些遺憾,可他連拒絕都這么溫柔得體,林雨凝覺得這段暗戀的結(jié)果也沒有多么不能接受。
廖昭杭注意到阮芙夏和林雨凝同行回來,大致猜想到阮芙夏去干嘛了。
他已經(jīng)打了樣板,她也該給他一個交代。
廖昭杭不動聲色對阮芙夏說了兩個字。
阮芙夏從他的唇語中讀出:周源。
她對他翻白眼。
他靜靜看著她。
她妥協(xié)。
阮芙夏處理事情就比較粗暴簡單,直接和周源說她爸不讓她談戀愛。
周源略微受傷,表示理解,又說愿意等到畢業(yè)。
阮芙夏一驚,說他們談不成戀愛還是朋友、同學(xué),沒什么大不了的。
她將“同學(xué)”二字咬得極重,但愿周源打消等待的念頭。
他等是他的事,阮芙夏管不著這么多,自認為暗示明顯。
還好周源沒再多說什么,阮芙夏那句“其實我是個拉拉”含在嘴里,最后咽了回去。
她怎么想都覺著自己這戀愛談得好虧本,連和別人曖昧的機會都被扼殺了。
不過她沒敢和廖昭杭說,第一天就反悔,她怕廖昭杭打人下重手。
為了找樂趣,阮芙夏突發(fā)奇想,有了個新玩法。
放學(xué)后,阮芙夏和廖昭杭說:“廖昭杭,我們今天玩?zhèn)游戲吧�!�
廖昭杭看過去:“什么游戲?”
阮芙夏嫣然一笑:
“身、份、互、換�!�
0023
23.游戲:身份互換
臨近夏天,白晝漸長,夜晚七點天都沒暗透。
窗外如蒙上一層灰色的紗,模糊中亮著兩盞昏橙的路燈。
阮芙夏在房間二樓依稀望見街燈下走來的人影,不禁莞爾。
不過是和他說玩?zhèn)游戲,竟然還遲到了。
廖昭杭向來準時,習(xí)慣提早十分鐘到阮芙夏家,這還是他第一次遲到。
阮芙夏翹著二郎腿等候,嘴角快咧到太陽穴。
很快,門口傳來腳步聲。
阮芙夏清了清嗓:“把門關(guān)上�!�
廖昭杭輕帶上門,椅子上的人笑得格外不懷好意。
“只答應(yīng)陪你玩一小時。”
無可奈何的語氣。
阮芙夏聽見,笑意更濃。
“我知道�!比钴较目聪聲r間,七點十一,假意咳嗽,“就從現(xiàn)在開始計時吧�!�
她開了點窗,風(fēng)從縫隙里穿進,拂動廖昭杭寬松的校服下擺。
阮芙夏說:“跪下�!�
風(fēng)停了。
寂靜。
死一般的寂靜。
廖昭杭不動,撩起眼皮輕飄飄睨了她一眼。
阮芙夏后背發(fā)麻,內(nèi)心還是本能把他當成“主人”,顫巍巍改口:“……算了,坐下吧�!�
還是得給廖昭杭留點面子……
廖昭杭坐在她床上。
好不容易擁有支配廖昭杭的權(quán)利,阮芙夏絞盡腦汁想損招。
她拿了一個貓耳發(fā)箍,想戴在廖昭杭頭上。廖昭杭身體抗拒,這回輪到阮芙夏說:“別躲�!�
廖昭杭僵了下,妥協(xié)。
可愛的貓耳配上少年俊逸的面龐,阮芙夏眼亮了,搓揉著廖昭杭的臉,感慨:“皮膚真好�!�
廖昭杭何時被人這樣對待過,臉被蹂躪得發(fā)紅,還不能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