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阮芙夏選擇乘公交就是為了避免長時間坐著，天知道今早那頓飯她吃得有多煎熬。
校褲寬松，臀部的兔尾毛團(tuán)倒不會太過明顯，可那包裹隱私部位的布料實(shí)在窄得可憐，她的屁股大半都露在外面，與校褲親密接觸。
花心更是折磨，被那一串冰涼的珍珠毫無阻隔地緊貼，沒一會兒，變得又濕又熱。
站到腿發(fā)麻，阮芙夏終于到校。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今天下雨，不需要跑操或做操，早讀之后，便有二十分鐘空閑時間。
阮芙夏不想坐在椅子上，假裝去教室外的走廊看雨景。
鄭柯邀她一起上廁所，阮芙夏借口說要去小超市，委婉拒絕——鄭柯和她要好，時常打打鬧鬧，偶爾她還會拍她屁股，阮芙夏怕被摸出異樣。
廖昭杭從辦公室方向回來，剛好聽見她那句“要去小超市”，輕飄飄向她投去目光。
這一眼很淡，不過短短兩秒。
阮芙夏會意，慢吞吞跟上他的步伐。
時間充裕的課間，長廊上人來人往，喧嘩吵鬧。沒有人會注意班長和一位女同學(xué)一前一后離開。
廖昭杭在樓梯口等阮芙夏，讓她先下樓。
盯著晃來晃去的俏皮馬尾，他眼尾彎著，低問：“要去超市買什么？”
他的聲音自身后頭頂傳來，很近，他掐著她后入時，大概就是這個距離。
阮芙夏心一跳，慌亂地看向四周，全是統(tǒng)一的校服，陌生的臉，急匆匆奔向超市的腳步，哪有什么認(rèn)識的人。
她松了一口氣，做賊般回答：“隨便說的，沒有要買什么。”
廖昭杭笑了一聲，“那陪陪我。”
夏天的雨下一陣停一陣，兩人出教學(xué)樓時恰好沒雨。
明明只是一前一后去小超市，即便被同學(xué)看見也不會有什么，可阮芙夏心里有種和主人在學(xué)校這種正經(jīng)場所做不正經(jīng)事的心虛，步子不由邁大，想早去早回。
動作稍微劇烈，私處的珍珠與花唇相蹭，乳團(tuán)也上下彈跳，她別別扭扭地僵住，喘著氣慢下。
“很難受？”廖昭杭走上前問，眼神聚焦在她胸口。
阮芙夏輕哼了聲：“還不是怪你�！�
許是下雨的緣故，許多同學(xué)沒能在上學(xué)路上解決早餐，小超市圍聚的人比往常多，烏泱泱一片，擁堵不堪。
阮芙夏瘦，瞅著空隙便往里鉆，拉拉身后人的衣角，他自然而然貼了上來。
“你要買什么？”
廖昭杭用身體護(hù)著阮芙夏，不讓后面的人胡亂擠推上來，手悄悄往下，扶著她的腰，嘴上隨口道：“水�！�
他手心的溫度隔著校服傳到她的后腰，阮芙夏熱著臉，在擁擠的人堆里緩慢前進(jìn)。
周圍吵得猶如菜市場，她反應(yīng)了一會兒才往礦泉水貨架那走。
一批人結(jié)賬，又一批人涌進(jìn)。
正阮芙夏要伸手幫廖昭杭拿水時，那后腰上的手逐漸下移，在誰也看不見暗處，覆在了她的屁股上。
阮芙夏一頓，咬住了下唇。
一層布料之隔，他掌心包裹的位置，正是那團(tuán)毛球。
除了他，沒有人知道這一團(tuán)的存在。
它是白色的、茸茸的，連在她的內(nèi)褲上，可愛而曖昧。
“廖……”阮芙夏聲若蚊蠅，縮緊了屁股。
他怎么敢在這里……
她慌張得心臟跳到了喉嚨。
廖昭杭比她從容，張開五指，手心隔著校褲攏住那一團(tuán)，緩慢地揉按。
手法溫柔，打著圈，邊揉，邊貼她更近。
外面似乎又下起了雨，幾個剛跑來超市門口的學(xué)生抱怨著沒有規(guī)律的天氣。
小超市的地面濕漉漉的，玻璃門上亦落了水珠。
阮芙夏脈搏狂跳，像被抓住了命脈，想要無助地嗚咽。
他揉捏時，指尖時不時蹭著她柔軟的屁股，如絮羽撓過，教人心癢。
阮芙夏快走不動路，烏龜一般穿梭在來去匆匆的人群中。
每挪一步，身體便輕顫一下。
驀地，那一整團(tuán)都被按壓住，動作太大，他的手指幾近插進(jìn)了她的臀縫。
尾椎骨頓時酥麻一片，阮芙夏漲著臉溢出了一聲低嚀。
很快反應(yīng)過來，捂嘴咽下。
“拿水�！睈鹤鲃〉娜擞米钶p柔的嗓音提醒。
阮芙夏腿都軟了。
狹窄的人縫中，她缺失了氧氣。
想要張嘴吐舌，意識到這是什么場合，又硬生生憋住，邁著虛浮的腳步幫他拿水。
廖昭杭雙眸含笑，心情愉悅。
注視著她耳后緋暈，終于松開羞澀的小兔尾。
等走出小超市，呼吸到清新的雨后空氣，阮芙夏跺跺腳，瞪了廖昭杭一眼。
“廖昭杭，你干嘛啊……”
“你差點(diǎn)嚇?biāo)牢遥f一被別人看到怎么辦？”
“死變態(tài)……”
阮芙夏盡情責(zé)備。
廖昭杭卻想，她生氣起來，眼睛紅紅的，更像小兔子了……
0045
45.圖書館里偷偷揉胸
早上有四節(jié)主課，因?yàn)檫@條內(nèi)褲，阮芙夏倍感煎熬。
她只能坐三分之一的椅子，不敢太放松，害怕私處的珍珠會讓她在課堂上濕。那樣的話，她會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千辛萬苦等到鈴響，阮芙夏吃過午飯，喝著汽水回教室，在樓梯口遇到廖昭杭。
他說要檢查她的功課，領(lǐng)著她去學(xué)校的圖書館。
午休時間，圖書館坐了二三十個自習(xí)的學(xué)生，廖昭杭沒有加入，反倒往反方向走。
這一側(cè)沒有用于自習(xí)的桌椅，只有排排整齊的書架，阮芙夏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咽著唾沫跟上。
走到最后一排，她已然清楚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事，果不其然，剛一進(jìn)去，手中書本被他抽走，放到了木柜上。
高大的身影靠近，有極低的笑音滑過她的耳廓，她抖了抖身體，被他抱進(jìn)懷里。
周圍安靜得落針可聞，阮芙夏不敢發(fā)出一點(diǎn)動靜，掐了下他的腰，佯裝生氣。
她用唇語說：“又騙我�！�
廖昭杭笑著吻了吻她橘子汽水味的嘴角，手掌不安分地揉搓她臀上那顆小毛球，無聲回答：“沒騙你，是檢查。”
只不過檢查的不是功課，是布置的任務(wù)。
“可你早上已經(jīng)檢查過了�！比钴较囊廊挥浀眯〕欣锏木狡�。
她的唇瓣一張一合，廖昭杭讀出其中內(nèi)容，唇角彎得更明顯。
他一手摟著她的腰，另一手悄然捏住校服下擺，俯下身，貼著她的耳朵說：“寶寶，還有一處沒檢查。”
渾熱氣息灑下，阮芙夏瞬間明白他話中深意，面頰騰地滾燙起來。
陰沉沉的雨天，為方便學(xué)生看書學(xué)習(xí)，圖書館開了燈。他們所在的這一處小角落，覆在高高書架的陰影中，光線便比別處暗。
做壞事的慌亂心情，在昏灰的環(huán)境中放大。
阮芙夏羞澀又期待，慢吞吞環(huán)住廖昭杭的脖子，把頭靠在他的肩上——她不可能攔得住主人，只希望自己能夠別發(fā)出奇怪的聲音。
廖昭杭嗅到她發(fā)間的香，湊近吻了下她的發(fā)。愛玩但膽小的大小姐抱他更緊了，軟軟的身體發(fā)著抖貼上來。
廖昭杭喉嚨發(fā)緊，穩(wěn)著呼吸，伸手不疾不徐地探了進(jìn)去，沿著小腹往上，徐徐摸到了內(nèi)衣邊緣。
因?yàn)槭窃趫D書館這種神圣的地方，阮芙夏的反應(yīng)比往常大，僅僅被他用指尖觸摸肌膚，便不爭氣地瑟縮了下。
廖昭杭溫柔貼吻著阮芙夏的耳朵，安撫著她緊張躁動的心緒，手一點(diǎn)一點(diǎn)向上爬。
布料足夠少，沒多久便摸到露在外面的乳，這已能證明她完成了任務(wù)，可他沒有要停下的趨勢，笑了聲，虎口卡在內(nèi)衣下緣，整個掌心覆了上去，握住她的圓乳。
心臟驟停，阮芙夏整張臉?biāo)查g紅透，埋在他肩窩一動也不動。
不遠(yuǎn)處便是大塊的透明窗，圖書館沒拉窗簾，她余光里能看見陰晦的天。
外面仍下著細(xì)細(xì)的雨，干凈的玻璃上落了雨絲，凝成水珠，滴滴下墜。
他的拇指也在下墜，在她薄薄的校服里作祟。
按到了綿綿的乳肉，一點(diǎn)一點(diǎn)，摸到小奶尖。
靜謐的雨天圖書館，再細(xì)微的動作，也會被無限擴(kuò)放。阮芙夏所有感觀都被那帶有涼意的指尖牽引，他慢磨、輕按，沿著乳暈打轉(zhuǎn)，用指腹的硬繭刮蹭。
軟乎乎的乳尖被磨成小石子般的硬粒，無需解衣查看，阮芙夏也能想象那狼狽的情形。那一小�？隙ū蝗嗉t了，興奮地凸出來。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臉低埋下，呼出的氣息全混在他在肩窩，散不出去，升騰成濕潤的水汽。
她的眼眸充盈著潮霧，戰(zhàn)栗著想要流淚。
廖昭杭不再逗弄那可憐的奶尖，改揉那團(tuán)嫩滑的乳。
他的手心攏住的是內(nèi)衣布料，可五指早就貼到了乳肉，揉動時，五指按壓，指縫蹭著硬粒，按摩似的收緊又松開。
很舒服。
阮芙夏喜歡被他這么揉胸。
廖昭杭加重了力道，阮芙夏忍不住想發(fā)出聲音，可這是在圖書館，她只能怯怯地咬住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