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接著，略顯沙啞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低沉中還帶著點喘，灼得人發(fā)燙。

    “戴。”

    她聽見他說。

    ——

    無所謂，有的人屁話不說兩句，只會讓老婆幫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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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

    無人處（100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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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人處（100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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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滾燙的熱意就在手邊，仿佛可以隔著空氣感受到那點灼熱。

    黑暗中，一切都落針可聞。

    呼吸聲好像就在耳畔。

    那一瞬間，陳綿綿幾乎就要受了這蠱惑，氣息不穩(wěn)地低下頭去。

    纖細的指尖觸及包裝一角，被鋒利的尖角扎了一下，輕微的痛感傳來，才倏然使人回神。

    “我……”

    陳綿綿緩慢地抬起頭，盡力平息急促的呼吸，在黑暗中尋到他的眼睛，頓了兩秒，才小心翼翼地輕聲道。

    “我今天……不太方便�！�

    聲音很輕，帶著慣常柔軟的語調(diào)，還有幾分不知所措。

    程嘉也頓了一秒，微微低頸，注視她片刻。

    直到看得陳綿綿垂頭，他才順著她的視線往下掃了一眼。

    陳綿綿的頭往下低得更厲害了。

    小腹輕微墜痛，睡裙底墊著白色的衛(wèi)生棉。

    最近太忙，完全忘了生理期將至，剛剛洗澡時才發(fā)現(xiàn)的。

    空氣一片寂靜。

    程嘉也沒說話。

    片刻后，停留在睡裙內(nèi)的修長指尖擦過內(nèi)衣肩帶，緩緩抽離。

    “下次可以提前說�！彼麤]什么情緒地往后退了一步，似乎緩了緩，轉(zhuǎn)身要去開燈。

    “……別�！�

    這回輪到陳綿綿喊停。她下意識地伸手攥住他的手腕，制止了他摁下臥室燈光開關(guān)的動作。

    程嘉也動作一頓，就著背對她的姿勢，緩慢偏過頭來。

    他略一揚眉，雖沒開口，陳綿綿依舊能感知到他眉宇間那點不多的疑惑。

    其實她也不知道為什么。

    好像就是下意識覺得，只要他背對著她走出兩步，鋪滿房間的燈光一開，他們就又要變成對面無話的陌生人了。

    校園里平淡擦肩，人群中移開視線，只能在無人處背對著所有人，才能夠偷偷接吻的陌生人。

    她不想這樣。

    纖細的手指握住他腕骨，一點一點，輕柔地往上磨蹭。

    指腹擦過肌理分明的小臂，輕微顫抖著勾過上臂內(nèi)側(cè)，再從胸膛處往下，一路輕撫到黑色T恤下擺。

    片刻后，指尖微曲，撩起下擺。

    指腹毫無隔閡地觸及到少年堅硬的腹肌。

    雖然無聲，但再明顯不過的挽留。

    陳綿綿感受著手心的滾燙，看著黑暗里那雙沉靜而淡漠的眼睛，張了張嘴，很輕地道：

    “……我可以用手。”

    話音落下，又是一瞬的寂靜。

    好半晌。

    程嘉也微微偏頭，看著她，很輕地挑了挑眉。

    她聲音很輕，還帶著點不明顯的顫抖，臉小而白凈，在俯視的角度下顯得肩膀格外單薄，像一只驚惶護食的小兔。

    胸腔里積郁多時，算不上愉悅的情緒倏然散了。

    程嘉也垂眼，看著緩慢探向他小腹的那只手，半晌，饒有興趣似的開口。

    “行啊。”

    ——

    這是加更，晚點還有一更，啵啵

    06

    腿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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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腿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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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來這一切是怎么發(fā)生的呢？

    陳綿綿不知道。

    從垂眼毫無章法地套弄，到程嘉也伸手攬著腰把她扔到床上，好像不過短暫一瞬。

    陷入柔軟的被子里時，陳綿綿還有點懵。

    手上仍帶著些許粘稠的潮意，指尖灼熱，手腕略微發(fā)酸，有些茫然地停在那里。

    停下來之后，腕骨處的酸澀才越發(fā)明顯。

    好像時間也不短了。

    她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

    程嘉也沒什么表情地反手脫掉上衣，露出肌肉線條明顯，卻又不過分夸張的少年軀體，單側(cè)屈膝跪在床邊。

    “技術(shù)太差了。”他簡短地解釋道，神色依舊沒什么大的變化，只有嗓音微啞。

    陳綿綿幾乎瞬間就紅了耳朵。

    好在依舊沒有開燈，應當也是看不清楚的。

    “不好意……”

    道歉的話還沒說出口，程嘉也俯身握住她腳踝，長指屈起，輕松圈住，向旁分開。

    陳綿綿愣了一下，下意識蹬了一下腿制止，忙道，“我來例假……”

    “我知道�！背碳我菜坪跤悬c沒耐心了，話音短促，好像方才的那點興趣已經(jīng)散盡了。

    好像偶然對她有片刻的縱容，不過只是一些由朦朧光影造成的錯覺。

    他語調(diào)平靜，卻不容拒絕地命令道：

    “腿分開�！�

    空氣安靜片刻。

    一片黑暗中，光影浮動，一時落針可聞。

    陳綿綿頓了兩秒，蜷了蜷手指，緩慢地分開雙腿。

    睡裙早已松松垮垮，領(lǐng)口半向下滑，露出大片鎖骨，與隱隱可見的胸口起伏。

    柔軟的棉質(zhì)面料下擺堆在腿根處，雙腿分開后，白皙纖細的腿根和平坦的小腹一覽無余。

    程嘉也單腿屈膝半跪著，垂眼看她腿間。長，腿，，老阿姨，追，*更，本文[

    白色的內(nèi)褲，沒有亂七八糟的、極其富含性暗示的心機與彎彎繞繞，只是一些再純潔不過的荷葉邊與蕾絲，包裹著飽滿的花苞與平坦的小腹。

    還在因為呼吸而略微起伏，顯得青澀又生動。

    程嘉也頓了兩秒，極力壓制似的，撩起眼皮看著她，簡短地解釋道，“不進去。”

    話音剛落，他又俯身撈起她，雙手扣住纖細的腰肢，輕而易舉地在空中將人翻了個面，坐在他腿上。

    睡裙因為動作而被撩到肋骨處，單薄而光裸的脊背貼住身后人的腹肌，幾乎毫無隔閡地接觸，熱意和堅硬的觸感一同傳來，似乎能感受到胸腔的共鳴。

    陳綿綿連呼吸都停了一瞬。

    直到程嘉也調(diào)整姿勢，在她耳邊復又出聲。

    “腿并攏�！�

    他低聲道。

    輕微的氣音落到耳道里，又是一陣若有似無的癢意。

    陳綿綿下意識照做，接著感到腿間有什么突兀而明顯的東西，緩慢垂眼去看。

    方才不得要領(lǐng)撫摸片刻，卻依舊沒有絲毫紓解的性器從她腿間支出來，上翹的弧度恰好貼住白色的底褲，隔著一片薄薄的衛(wèi)生棉，依舊能燙得她倏然一縮。

    她整個人坐在程嘉也腿根處，后背貼住他胸膛，紫紅色而猙獰，與少年模樣極為不相符的性器從她腿間探出，被柔軟細膩的腿根軟肉擠壓。

    程嘉也原本雙手向前握住她腿彎，此刻松開，一手去尋她的攥住被子的手，一手從睡裙下擺探上去，劃過一起一伏，隨著呼吸微鼓的小腹。

    他從手背那側(cè)覆上她的右手，握住她，帶著她放在她腿間那東西的頂部，并成一個淺淺的圓環(huán)。

    乳肉又被握住，指腹快速掃過乳尖，讓人猝不及防輕哼出聲。

    陳綿綿下意識往后仰頭，后腦落在少年頸側(cè)。

    程嘉也垂眼看了她幾秒，眸色漆黑，略微偏頭，在她耳邊輕聲道。

    “現(xiàn)在教你�！�

    07

    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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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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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從后面進入的姿勢并不是沒有過。

    有那么幾次，她向前跪在床上，膝蓋被磨得略微發(fā)痛，床單在緊攥的指間留下一道道褶皺，身體被頂?shù)貌蛔∠蚯啊?br />
    但那也只是輕微的接觸，跟現(xiàn)在不一樣。

    大片大片裸露的皮膚毫無隔閡地貼在一起，脊背連同后頸都完全靠住背后的軀體，肌肉線條明顯的小臂橫過她身前，連賴以支撐的方寸之地也是他的小腹。

    沒有進入，卻好像比任何一次都來得親密。

    這樣的感覺甚至讓陳綿綿有輕微的眩暈，像不經(jīng)意嘗了一口釀了許多年的酒，略有些輕飄的窒息。

    窗外閃過一道車燈，短暫的光亮映亮墻邊的落地鏡，映亮少年與女孩在昏暗與光亮中交疊的影子，宛如樹干上攀附著的藤蔓。

    陳綿綿依舊坐在他身上，雙腿并攏，右手被他覆住，被他帶著，一下一下地套弄著從臀下支出來的性器。

    燙。

    手心是帶著潮意而黏膩的灼熱，而手背是另一種意義上的滾燙。

    睡衣被撩到鎖骨上方，音樂節(jié)上被大屏幕給過特寫的手正緩慢地揉捏著少女的乳肉。

    手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手背的筋骨與小臂上的青筋都十分明顯。

    陳綿綿一向不太愛去人多吵鬧的現(xiàn)場，卻也在校慶時見過他彈吉他。

    黑發(fā)黑衛(wèi)衣的人就那么坐在那里，撥弦時也垂著眼，話少而漫不經(jīng)心，依舊能夠輕而易舉地成為別人相機里的主角，和人群討論的中心。

    然而現(xiàn)在……

    陳綿綿垂眼去看，只能看見那只彈吉他的手橫在身前，仗著修長的指節(jié)，肆意并攏兩邊乳肉，毫無章法又隨意地揉捏。

    握不住的乳肉從指間溢出來，像軟而白的糯面團，泛著輕微水光，色情而淫靡。

    乳尖時而在他手心摩擦，時而在他指腹下顫抖，又或被夾在指間揉捏，像任人采擷的花蕊，只能任憑處置。

    生理上的快感向來難以抵擋，從接觸的地方直沖大腦。

    陳綿綿渾身發(fā)熱，脖頸覆上一層薄汗，略微脫力，身體下意識后仰，后腦靠在他頸窩，咬唇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好熱。

    右手套弄著的東西在腿根處越發(fā)碩大，上翹的弧度抵住底褲的位置，偶爾動作間還會隔著極薄的衛(wèi)生棉抵住穴口，一下又一下。

    這動作像極了……

    她在用他自慰。

    這個念頭一經(jīng)冒出，就讓人忘不掉。伴隨著又一次磨蹭，陳綿綿沒忍住，難以自抑地從鼻腔里溢出一聲很輕的哼聲。

    很輕。

    若有似無的一聲嚶嚀，柔軟地響在耳邊，又被迅速截斷。

    程嘉也頓了一秒，偏頭看她。

    女孩洗過的頭發(fā)干了大半，只有發(fā)尾還略微濕著，后頸覆有一層薄汗，凌亂地貼著碎發(fā)。

    她雙頰連同耳根都被情欲蒸熏出緋紅色，呼吸急促，下唇被咬得泛白，抑制住大部分呻吟。

    程嘉也又垂眼，盯著她被咬住的下唇看了片刻。

    幾秒后，帶著她套弄的那只手松開，向上捏住她的兩頰。

    與此同時，陳綿綿腿間的性器開始向上頂動。

    “唔……”

    猝不及防的哼聲從喉間泄出。

    身下作為支撐點的小腹緩慢向上頂，一下又一下，頻次逐漸加快。

    滾燙的陰莖擠開腿根的軟肉，莖身粗暴地擦過大腿內(nèi)側(cè)，沒幾下，細嫩的皮膚就泛出紅色。

    “夾緊�！�

    程嘉也低聲道。

    性器在少女柔軟細膩的腿根間快速進出，頂?shù)降讜r，還有反應未及的細白手指撫弄頂端。

    陰莖頂端滲出些許液體，又在動作中抹到少女的腿根處，作為抽插的潤滑。

    硬物隔著薄薄的底褲面料，一次又一次地擦過花心，仿佛被進入一樣的頻次和快感，浪潮洶涌而至。

    程嘉也的右手屈起，略用了點勁，捏住她的兩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