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男人見了這小模樣著實可憐,把他抱在懷里輕輕拍在,“哦,不騷,不騷,老公給你舔掉哦,不哭了�!�
他趴下去含著宋荀耷拉的小肉芽,含在嘴里吮。
宋荀有一種別樣的滿足感,被重視,被疼惜,被呵護的,他并不傷心,甚至快活。
他病了,他不知道。
男人見他的眼淚跟潰堤似的止不住,又來安慰他。
宋荀哭得打嗝,“尿到床上了,老公,怎么辦?”
男人吻他的額頭,掐著他鼓鼓的腮幫子,“怎么辦呢?我也不知道�。克谝粸┠蛏蠁�?”男人似乎低頭嗅了一口,“好騷啊�!�
宋荀委屈得咬手指,眼眶酸澀得發(fā)干,“我不是故意的,不要睡尿,不睡好不好?”
男人把又硬起來的東西重新頂進去,宋荀被抱了起來,男人很喜歡把他抱在懷里操,看他縮成一團哭得眼圈發(fā)紅。
宋荀又從剛才的羞恥投向另一波快感之中,邊走邊頂給他一種傳遍全身的酥麻,在火熱的硬物的戳弄下,愈加快活,他在男人懷里扭得比男人頂?shù)眠快。
男人笑著說他蕩,邊抱著他操邊上了樓梯,“不住這了,我們上樓,好不好?”
宋荀被操得直抖,在男人抱著他打開頂上的木門時,他忽然有了一種離奇的晉升感,眼盲似乎也沒有辦法阻止他看見光亮。
甚至扭曲地認為,是因為他乖,男人才愿意對他更好,讓他從那個狹小潮濕的地下室搬了出來。
他甜蜜地摸索著男人的頭,湊過去和他長長的接吻。
【作家想說的話:】
再日常兩章,就轉(zhuǎn)折了
大家別不停地找bug了,肉文沒邏輯啦
這么多人要虐石柱哥,我試試吧_(:з」∠)_
話說都沒人看出李時杼人妻攻的屬性嗎?
整理第19章
第十九章
章節(jié)編號:男人對宋荀很好,他多數(shù)時間都在家。經(jīng)常會把宋荀抱在腿上,一只手伸進宋荀裙子里色情曖昧地撫摸,讓宋荀在他懷里動情地喘息,滿臉緋紅。一只手在電腦上忙著什么,間或讓宋荀伸出舌頭來,吮著他的舌尖親吻。
有時候他讓宋荀趴跪在地上給他口交,宋荀看不見,經(jīng)常會抬頭過猛被桌子碰到頭,嗚嗚咽咽地含著一泡眼淚要男人抱抱他。
更多時候是讓宋荀邊和男人接吻邊大敞著腿,讓男人摸奶挖穴,指奸到高潮,他楚楚地趴在男人肩頭甜膩地叫老公。
他身體細軟,又長期不見光,顯出一種不健康的蒼白,穿上裙子卻是很好看,男人很喜歡把他從頭親到尾,腳趾也不放過。
他們在這間房子里的每一個地方做愛,沉浸在性愛中會失聲高叫,被操到崩潰時會讓他僵直著噴尿,男人照舊會幫他舔掉,他愛上了男人干燥的嘴唇和靈活的舌頭。
他的菊穴也被操開了,這個隱在雪色肉臀下粉紅色的小洞,帶著足以讓人瘋狂的誘惑,粉色的洞口被撐得張得巨大,含著男人的性器吞吐。他們愛上了用這個干燥緊致的小洞交歡,男人的胯一下一下拍在他白肉的臀尖,撞得肥嫩的臀肉不斷亂顫,像一波破香艷的肉浪。
男人掐著他的后頸,沉迷欲望的低啞的嗓音,“松點,別夾這么緊,老公都要被你的小騷洞夾斷了。”
他緊貼著宋荀的后背,看他被操得合不攏嘴,“愛老公嗎?愛嗎?”
宋荀爽得靈魂出竅,尖銳地喊出來,“愛,好愛老公�!�
他漸漸喜歡這種安穩(wěn)又簡單的生活,只要張嘴叫老公,大敞著腿挨操,男人就會給他喂飯,給他洗澡,給他穿衣服,甚至抱著他上廁所。他也并不走路,男人到哪里都抱著他,“懶得像只掛在樹上的考拉”男人這么說他,并寵溺地親在他臉側(cè)。
他習慣了淚眼朦朧地沖男人撒嬌,那時候他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除了自由,但是他早就不在乎自由了。他的意識混沌,很多事情記不清,渾渾噩噩地一股腦塞進腦子里,脹得他頭疼,他什么都不要記得好啦,他有這個男人就夠了。
他抱緊了男人的脖子,男人停下手頭的事,轉(zhuǎn)過來問他,“怎么了?這么快就餓了?”
宋荀用頭去蹭男人的臉,癢癢的像撓在男人心頭,“嗯,想吃�!�
男人的手指穿進宋荀細軟的發(fā)里,輕輕地揉搓,“剛剛的‘牛奶’沒有喝飽嗎?”
宋荀把臉往男人的大掌里湊,白嫩的臉蛋甚至不及在男人的手掌大,他吻男人粗糙的掌心,“餓,還想吃。”
男人享受著他的親昵,嘴里調(diào)笑著,“真是個壞東西,”他把手指插進宋荀嘴里,讓宋荀吮著,“要吃什么?告訴老公�!�
宋荀膩滑的舌頭纏繞著男人的手指,含糊不清地說道,“不吃,南瓜,不要骨頭湯�!�
宋荀最近長得快,有些缺鈣,經(jīng)常骨頭痛,老是半夜抽筋疼醒來,男人心疼地吻掉他額頭的汗,幫他按摩。后來,宋荀日日都要被灌一碗骨頭湯,還要嚼難吃的營養(yǎng)品,他不喜歡,他討厭這些。
男人把他抱起來,頭埋在他頸側(cè)嗅著,“要求這么多?要喝湯的哦�!�
南瓜養(yǎng)胃,骨頭補鈣。
宋荀有些鬧起來,驕縱地,“不要喝,老公,我不要喝�!�
男人扣住他不斷掙動的細腰,也不說話,抱著他往廚房走。
骨頭湯一早就燉了,現(xiàn)在揭開蓋有股濃郁的香味,宋荀別開頭,顯然他不喜歡這股味道。
男人笑笑,去親他水紅的小嘴。
男人并不吃飯,他喜歡在宋荀要吃飯的時候干他,他坐在椅子上一邊抽煙,一邊不斷顛動著宋荀的屁股,頂?shù)盟鲋腥说耐壬扉L了白細的脖子呻吟,像一只瀕死的天鵝。
這種時候宋荀嘴里總能說出一些甜蜜得惱人的話,“哦,好爽,老公,干死我吧!”
“好喜歡,好喜歡被老公操,好舒服,唔�!�
“啊,啊,啊,不要了,爛了,要爛了,唔,被老公操爛了�!�
他全身是汗,被男人干得不斷顛拋起來,飯廳里全是肉體的撞擊和他甜膩的淫叫。他偏過頭,討求男人的吻。
男人含住他殷紅的舌尖,兩條舌頭在空中纏繞不分。他的腰被男人扣住,那根尺度驚人的陽具讓他欲仙欲死。
完事過后,他含著男人的陽具和滿肚子精水,坐在男人腿上讓男人給他喂飯,男人親吻他紅潮未退的臉頰,一勺一勺湯喂進他嘴里。
男人身上尼古丁的味道讓宋荀咳嗽,“怎么了?”
宋荀含著勺子搖頭。
男人另一只手伸到裙子里摸宋荀鼓脹的肚皮,順時針揉搓,“說,不喜歡老公抽煙是不是?”
宋荀沒有焦距的眼睛立即瞪大了,他飛快地搖頭,“不是的不是的,老公干什么我都喜歡。”
男人低笑出來,他扣著宋荀的脖子,癡迷地,“舌頭伸出來,老公嘗嘗甜不甜�!�
宋荀和男人又吻在一起,他被吮得舌根發(fā)麻,意亂情迷時,他聽見男人說,“不抽了,老公再也不抽了。”
【作家想說的話:】
下章轉(zhuǎn)折(不虐)
nc三俗肉文,大家別老是找我的bug啦,肉文嘛,得過且過啦
考慮了一下,要虐鬼畜攻,可能要以弱受的生命做代價了...(顯然行不通,因為要he)
這個小短篇完的時候,愿望能有一千個收藏ヾ(o?ω?)?
如果沒有,我就一直不完結(jié)|*′?)?
整理第20章
第二十章(轉(zhuǎn)折)
章節(jié)編號:男人有時會出門,他用鏈條把宋荀的腳踝鎖住。其實完全沒有必要,他不在家時,宋荀連臥室的門也不敢出。
他縮在床上,被充滿男人味道的被子裹住,在無盡的黑暗里聽著電視里放著的卡通片的角色對話。
他很怕,像一顆心放在油鍋旁邊,草木皆兵。
男人回來時,他會一把撲上去抱住男人的脖子,撒嬌,“老公,我好想你,你抱抱我�!�
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搜巡,他似乎也很想宋荀,抱得緊緊的,像要把宋荀嵌進肉里,融為一體就好。
“吃飯了嗎?”男人問他。
宋荀受驚了似的躲在男人懷里不說話。
男人瞥到床頭絲毫未動的保溫盒,似乎有些蘊怒,“為什么不吃飯呢?”
宋荀又掙動起來,不耐又委屈地,“我不餓,不餓嘛,我看不見,不知道飯在哪里啊。老公,不要怪我好不好?”
男人的心快要被他軟成一灘水了,解了他腳上的鏈子,抱著他邊走邊吻。宋荀被親得嘴巴破皮卻還是緊緊抱住男人的脖子,像要把自己獻祭出去。
他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過來多久了,他身上的痂早就好了,在男人的細心呵護下,并沒有留疤,反而較之前更加水滑。
他長高了不少,更顯得瘦挑,不過男人還是比他高許多,可以輕易把他抱在懷里為所欲為。
他的頭發(fā)也已經(jīng)變得很長,男人不給他理發(fā),他喜歡宋荀倒在床上散著頭發(fā)挨操的蕩樣,也喜歡宋荀頭發(fā)細軟的觸感,他覺得長頭發(fā)的宋荀穿裙子更好看。
他迷戀宋荀,肉體和靈魂。
宋荀完全依賴上這個男人,甚至想好了要和他一輩子在一起,在男人的懷抱里扭曲地幸福。
他被瘋狂的男人操得神志不清,渾渾噩噩間聽見男人親吻他的耳垂,“醒來不要怕,老公就來找你,乖寶貝�!�
他幾乎以為自己在幻聽,終于體力不支,昏迷到睡眠深海。
他在一片嘈雜中醒來,一堆陌生人圍著他,不停地議論。
宋荀嚇壞了,他什么也看不見,胡亂摸索著像在找什么。這不是那個房子,沒有男人火熱沉穩(wěn)的懷抱。眼淚不斷從眼睛里涌出來,冰冷的地面讓他遍體生寒。
有個人上來拉他,他嚇得連忙后退,縮成一團,捂住自己的耳朵,哭得肝腸寸斷,
有個人在說,“這位小姐,我們是警察,你別怕。”
宋荀不斷搖頭,哭得喉嚨發(fā)緊,幾乎發(fā)不出聲音,“不,不要,不要警察,我要老公�!�
周圍的男人們哄堂大笑,宋荀不知道為什么要笑,他被這莫名其妙的笑聲弄得更害怕了,一句話也不敢說。不管誰來拉他,他都躲著后退。
“我們是警察,你現(xiàn)在在警察局門口,你跟我們進來,我們帶你去找你老公行嗎?你穿著裙子在外面太冷了啊�!辈恢^了多久,一個男人對他這么說。
他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在這里,他也不知道這里是哪里,在一個全然陌生的地方,被一堆陌生的男人圍著。
他從心底里升起來一股恐懼,男人不要他了,他這么乖,男人還是不要他了,不會的,男人那么愛他,不可能不要他的。
他踉踉蹌蹌地跟著那個聲稱自己是警察的人進去了,可是他什么也不知道,他不知道之前自己和男人住在哪里,也不知道男人叫什么名字,他甚至不告訴警察自己的名字。
他意識混沌,什么都記不清楚。
在警察局住了一晚,他怎么也不吃警察局的盒飯,他很久沒有自己拿過筷子,也沒有吃過這么難吃的盒飯,他坐在床上,噙著滿眼的淚,自言自語,“老公,你為什么不要我了?”
在第二天一大清早他才恍惚想起來自己原本的家住在哪里,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回去,他變成了一個長頭發(fā)穿著裙子的怪物,可是他別無所去,只好告訴了警察那個地址。
一大早,很多不出勤的警察都跟著去看熱鬧,一個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警局門口的,穿著裙子不斷說要找老公的極品漂亮女人,激出他們無限八卦和獵奇的興趣。
到了地方,敲了半天的門,也不見人來開門,有人問他,“你沒記錯吧?這真是你家?”
宋荀看不見,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呆呆地點頭。那人又敲了許久,這時有個詢問的聲音在身后響起,“茍茍,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