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
魏景舟:拽過頭了……
哈哈哈,寶寶們~
第390章
高門紈绔與換親嫡女(13)
第二日晚膳后,魏景舟等了一會兒,把令書叫進來又問了一遍,“今日可有人來?”
昨日是因為剛見過,不請他也正常。
今日總該來請了吧。
誰知令書照舊搖了搖頭,“公子,不曾來。”
到了第三日,夜色漸深,魏景舟早早拿出了裝首飾的木盒,等著后院的消息。
今日她去了母親的院子敘話。
他有預(yù)感,為了她先前說的在侯府立足,今夜她一定會喚他去。
可左等右等,令書困的都差點站不住了,魏景舟還坐在椅子上沒有動彈。
直到小廝傳消息過來,說夫人的院子已經(jīng)熄燈休息了,魏景舟這才氣急敗壞地把盒子扔回了置物架上,扭頭就進了書房里間的臥房。
門‘啪’的一聲關(guān)的震天響,令書的瞌睡頓時跑的一干二凈。
他心里嘀嘀咕咕:公子成親后,脾氣是越發(fā)捉摸不定了……
又是一連十多日,后院都沒有人到書房來。
看到令書奇怪的眼神,魏景舟覺得自己的行為愚不可及。
他莫名有種被阮觀南牽著鼻子走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覺得有些不妙。
魏景舟憋著一肚子郁氣,黑著臉讓小廝給周呈和蘇之行傳消息出去喝酒。
他現(xiàn)在待在府里都覺得不得勁兒。
令書咽了咽口水,小聲提醒道:“公子,馬上就要用晚膳了……”
魏景舟眼睛黑沉沉地看著他,一言不發(fā)。
令書縮了縮脖子,識相地做了個閉嘴的手勢,趕忙下去吩咐小廝去傳消息去了。
等他回來,魏景舟又在書房里坐了一會兒,然后換了身衣袍,冷著臉手里還不忘拎著扇子,大步往外走。
一只腳剛跨出二房的院子,彩兒正巧這時候過來請人。
“二公子,夫人遣奴婢請您過去用晚膳�!�
剛說完,注意到魏景舟一副出門的打扮,大著膽子問了一句,
“您這是準備出門嗎?”
不等魏景舟說話,彩兒就趕緊俯身行了個禮,“那奴婢回去和夫人回稟一聲�!�
說完都不敢看魏景舟那沉的快滴水的表情,轉(zhuǎn)身就準備回后院。
魏景舟連忙揚聲制止,“站住!”
“大晚上出什么門?回去和你家主子說一聲,我馬上就去�!�
彩兒知道自己會錯意了,瑟縮地點點頭,“是”
魏景舟先是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然后很是突兀地笑出了聲,不顧令書詭異的眼神,轉(zhuǎn)身就回了書房。
然后手里拿著一個精致的小木盒走了出來,略過欲言又止的貼身小廝大步往正屋走去。
令書:……
他如今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自家主子這么多天反復(fù)無常,都是因為新娶的那個一開始不待見的夫人。
現(xiàn)在看這樣子,不僅待見,好像還待見的不得了。
令書心里又是感慨又是高興,可算是有人能夠管住自家公子了。
這一打岔,令書總覺得好像忘記了些什么事兒。
之后,在約定的地方干等了一個多時辰的蘇之行和周呈,想把魏景舟弄死的心倒是格外明了。
而提出約定的某人早已美美地吃完了晚膳,正一臉淡定實則緊張,悄悄斜睨著燭火下美的晃眼的人。
阮觀南一眼就相中了檀木盒里這支芙蓉花嵌南珠樣式的珠釵,眼睛微亮。
她抬眸看向?qū)γ娴ê炔璧哪腥耍@訝道:“這是專門送給我的?”
魏景舟有些耳熱,淡定地放下茶杯,下巴微揚,“你好歹是我的夫人,沒有像樣的首飾豈不是丟了我的面子?”
話一出口,魏景舟自己都恨不得扇自己嘴巴幾下。
他眼角余光打量了一下她的面色,發(fā)現(xiàn)對面的人沒有變臉,心里微微松了口氣。
阮觀南笑著把珠釵遞了回去,魏景舟心里咯噔一聲。
不等他腦補,就聽阮觀南聲音柔和地開口道:
“我很喜歡,夫君可否幫我戴上看看?”
魏景舟心里難言的失落頓時一掃而空,抬頭目光如炬地直視著她,頗為驕矜地點點頭,“可以�!�
精美的珠釵斜插在發(fā)髻上,其上嵌著的南珠在燭火下好似散發(fā)著瑩潤的光澤,襯的本就芙蓉花般精致漂亮的臉蛋兒更是美的灼人眼球。
阮觀南左右動了動腦袋,感覺也很合適,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幾分。
她有些期待地看著銅鏡里挺拔俊美的身影,開口問道:“夫君覺得如何?”
收到喜歡的禮物阮觀南自然是開心的,這種開心也體現(xiàn)在了臉上。
她水眸對上鏡子里魏景舟的視線,笑的很是明媚好看。
魏景舟愣了半晌,被她的聲音喚回了神,握拳抵著唇輕咳了幾聲,
“還行,珠釵不錯,還是我眼光好。”
明明看的差點移不開眼,說出的話卻很是口是心非,沒人比魏景舟更別扭了。
他習慣性地看了一眼阮觀南的表情,見她笑容淡了幾分,又趕忙補充了一句,
“不過主要得看戴的人。”
話一出口,阮觀南的笑容又回到了臉上,魏景舟心里小小地松了口氣。
到了就寢時分,為了避免上次的烏龍,魏景舟等她剛坐到床榻上,就忍著臉熱低咳了一聲,
“咳,就寢吧�!�
即使已經(jīng)同房了幾次,可臨到此時還是忍不住有些羞澀。
他壓了壓狂亂的心跳,伸手攬住眼前人的纖腰,準備帶著人躺下去。
除了新婚夜那次,阮觀南難得主動抬手攬住了他的脖子,依偎在他懷里。
魏景舟見她如此乖巧順從,心里竟然荒謬地生出了一絲受寵若驚之感,下意識把人又摟緊了幾分躺了下去。
他手肘撐著身體沒有壓到她,忍不住垂眸近距離打量她的面容。
粉面桃腮,烏發(fā)紅唇,此情此景,美的讓他心顫。
帳子里很快響起了細細的聲響,隨即動靜越來越大。
阮觀南死死咬住唇瓣,又被興奮上頭的魏景舟惡劣地打破。
不怪魏景舟一刻也不想浪費,實在是又憋了好幾日,今日懷里的人兒又難得乖順,魏景舟開始蹬鼻子上臉。
憋著一股勁兒一次的時間一次比一次久。
好不容易結(jié)束后,不等阮觀南推開他,魏景舟提前死死摟著她不放。
阮觀南推了幾下紋絲不動,魏景舟得意地揚起下巴,笑的很是張揚。
額角的汗水順著棱角分明的下頜流淌,滾過喉嚨沒入不知名處,阮觀南看的不由得有些失神。
這么一個愣神的功夫,魏景舟空出一只手給她拂了拂汗?jié)竦拈L發(fā),悶下頭繃著聲音啞聲道:
“不許推。”
很快,安靜的屋子里又傳出了動靜。
門外守夜的丫鬟都已經(jīng)準備抬水伺候主子沐浴了。
陡然又響起陣陣動靜,一群人又趕緊往院子里退去了。
直到后半夜,都沒有聽到主子喚人的聲音。
而床帳里,床褥還凌亂著,兩人卻已經(jīng)依偎在一起沉沉睡去。
第391章
高門紈绔與換親嫡女(14)
第二日一早,阮觀南被腰間的禁錮勒的有些不適,不自覺動了動,睫毛輕顫緩緩醒來。
感覺到手底下的觸感有些光滑,她下意識抓了兩把,頭頂突然傳來一聲低啞的悶哼聲。
阮觀南一驚,眼前的迷蒙散去,這才發(fā)現(xiàn)面前是一堵人墻。
而她的手正不偏不倚地緊貼著‘人墻’的胸膛。
她緩緩抬頭,魏景舟也與此同時低頭看去。
兩雙眼睛,一漂亮,一凌厲,視線就這樣突兀地撞在了一起。
毫無阻隔!
兩人沉默了半晌,慢慢的,阮觀南臉漲的通紅,魏景舟耳尖也滾燙一片。
阮觀南察覺到什么,氣惱地在他腰間狠狠擰了一把,魏景舟猛不防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他下意識捏住她腰間軟肉,咬牙切齒威脅道:“阮觀南,你謀殺親夫�。 �
晚上還不覺得,白天兩人貼的如此近,阮觀南又羞又氣,
“你趕緊松手��!”
魏景舟見她眼睛都有些泛紅了,趕緊松開作惡的手,下意識掀開被子往她腰間看去。
看到腰上淡紅的印記,魏景舟有些心虛,嘀咕道:“我也沒用多大力氣啊,真是嬌氣……”
話還沒說完,他就被眼前的景色和其他幾處更深的印記給堵住了話頭,眼都不眨地直勾勾盯著看。
阮觀南短促地驚叫出聲,連忙伸手扯過被子裹住自己,然后魏景舟又赤條條地暴露在空氣中。
她左右顧不上,干脆伸手把他的腦袋推向外側(cè),“你給我背過去�!�
“啊?哦、哦哦……”
魏景舟愣愣地把頭扭向外側(cè),兩人背對著彼此手忙腳亂地套上了衣裳。
阮觀南下床時還踉蹌了一下,魏景舟趕緊伸手準備扶她一把,結(jié)果被阮觀南氣惱地直接伸手推開。
然后繃著一張小臉兒就走出了房間,去浴房沐浴洗漱去了。
魏景舟知道是他昨日有些過分,看到床榻的凌亂,他臉熱的把被褥扯了扯,笨手笨腳的樣子平添了幾分滑稽。
然后也跟著急匆匆往另一處浴房而去。
早膳時,阮觀南依舊繃著小臉沒有緩和,魏景舟莫名不敢像原先那樣仰著脖子說話了。
用完膳,見她還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魏景舟識相地低聲道:
“本公……我還有事……”
阮觀南不理。
“那我先走了?”
阮觀南依舊沒有回應(yīng)的意思,把魏景舟忽略了個徹底。
得,連夫君都不叫了,看來是真生氣了。
魏景舟硬著頭皮又待了一會兒,實在是如坐針氈,站起身訕訕地離開了。
他人一走,阮觀南就懶懶地靠坐在軟榻上。
抬眼從窗欞向外看去,看著魏景舟的背影,她臉上的冷淡慢慢散去,眼睛里涌上點點笑意。
她心里暗哼一聲,不是不想同房嗎?
新婚夜三催四請,要死要活不圓房,現(xiàn)在得了趣兒開始想著盼著了?
哼,老實給我憋著!
起身時,阮觀南腰間一陣酸疼,眼睛里的笑意也散了個干凈,真切的有些惱怒。
魏景舟這個混蛋!
*
這一下兩人又是五六日沒有見面。
魏景舟中途也不是沒有主動去過正屋。
要么白天見不到人,要么夜間早早鎖了正院歇下了。
就這么巧妙地沒見到。
他也生了些氣惱,憋著沒有再去。
這一憋就更見不著人了。
這一別苗頭就又別了十多日,魏景舟見后院始終沒有想請他過去的意思,他終于坐不住了。
書房里,魏景舟扇子搖的嘩嘩響,在自己的書房里來回轉(zhuǎn)了半天,最后還是沒有任何頭緒。
干脆把令書喊了進來,魏景舟糾結(jié)了老大一會兒,這才清了清喉嚨,仰著下巴狀似隨意地開口問道:
“我有一位好友……”
話剛開了個頭,看令書那蠢笨的眼神,魏景舟放了一半心,繼續(xù)道:
“他一不小心,注意,是一不小心啊�!�
他特意強調(diào)了這位‘好友’的無奈,搖著扇子繼續(xù)道:
“無意間得罪了他的女人,這個女子尤其不好惹,變臉如變色龍一般快,情緒捉摸不定�!�
“你說,我這位好友該如何轉(zhuǎn)圜兩人的關(guān)系?”
魏景舟直直看向下首站著的令書,等著他的回答。
令書聽了半天,撓撓頭憨笑道:“公子,您口中的這位好友不會就是周公子吧?”
“怎么可能?!”
魏景舟一口否定,“我這位好友最近已經(jīng)成親,沒有周呈那么風流,他就這么一個女人�!�
令書腦子里想了半天,自家主子的好友他大多都見過,最近沒聽說有哪位公子成親了��?
哦不對,最近成親的只有一位。
令書悄悄抬眼往上瞥了一眼,正巧對上了魏景舟直勾勾地視線,嚇得他下意識脫口而出道:
“那不就是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