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他吸吸鼻子,說:“我錯了�!�
他想,認錯,解釋清楚,事情一定可以過去的。
可是賀聞不問他錯哪里了,也并沒有要他解釋的意思,只說:“既然認錯,就要認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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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氤看著眼前幾樣東西,臉紅得簡直能燙熟雞蛋。
假陽具,跳蛋,肛塞尾巴。
他還不太知道賀聞說的“認罰”具體是什么意思,但是這幾樣東西仍在他面前,他就大概知道賀聞要做些什么了。
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著賀聞:“我……”
賀聞笑得很殘忍:“不懂?要我教你么?”
喬氤抿著嘴唇垂下腦袋,連脖子都是紅的,把那幾樣燙手的東西拿到自己旁邊,然后開始慢吞吞地脫自己的睡衣。
賀聞等他把自己脫得只剩下一條小內(nèi)褲才出聲:“去樓上�!�
他轉(zhuǎn)身,又補充:“自己帶上潤滑劑。”
喬氤腦袋嗡嗡的,拿著那幾樣東西,又去他房間的柜子里翻出來賀聞他們放在那的潤滑劑,才磨磨蹭蹭挪到賀聞和葉之倫住的主臥。
葉之倫裹著浴巾靠在床上不知道在看什么,聽見動靜抬眼看了喬氤一眼,又很快把目光挪開,然后起身下了床。
喬氤已經(jīng)羞得渾身都紅了,他又天生皮膚白,顯得整個人都粉粉嫩嫩的,葉之倫看了一眼都要硬,他怕被賀聞看出什么來,只能移開目光。
賀聞說要罰喬氤,他就點了頭,可現(xiàn)在看起來也不知道到底罰的是誰。
喬氤慢吞吞地爬上床了,白白嫩嫩泛著粉色的身體蜷縮在大床上,猶豫了一小會兒,給假陽具上抹了點潤滑劑就往自己身底下戳了過去。
賀聞和葉之倫同時“誒”了一聲。
然后賀聞閉了嘴。
——他說的要罰喬氤,就是為了證明自己還是把喬氤只當個小情兒,沒心疼也沒袒護,現(xiàn)在當然是不能心軟的。
賀聞不說話,葉之倫就不能也不說話了。
他把目光落在別的地方:“你干什么呢?”
喬氤聲音都帶了哭腔:“我不會……”
這兩樣東西是用來干什么的他一清二楚,可是他雖然是個彎的,但是自己diy的時候也只不過是碰碰前頭,從來沒有動過后面,不會擴張,更不知道怎么才能把這么大的東西塞到自己身體里面去。
葉之倫咬了咬牙,說:“趴好了�!�
喬氤把臉埋在枕頭里,已經(jīng)難為情到了極點,這種難為情在葉之倫的手碰到他的時候到達了最高點,甚至掩蓋掉了他最一開始的屈辱感。
可是,喬氤又莫名其妙地覺得心安。
——葉之倫這次是溫柔的。
他還記得上一次的擴張葉之倫把他弄得有多疼,可除了那一次,葉之倫并沒有在擴張的時候弄傷過他,喬氤下意識地相信葉之倫不會讓他疼。
喬氤閉著眼睛任由葉之倫把他后面慢慢弄松,乖順得像只小狗,可是還沒等他徹底忘了不安,葉之倫就把跳蛋塞到了他手里:“先用這個。”
——他受不了了,看著那個粉嫩的小口張張合合地吞他的手指,他就受不了了。
然而喬氤傻乎乎的,什么都沒反應過來,愣了一下又張皇地去看葉之倫,但只看見了葉之倫冷漠的一張臉。
喬氤就又蔫了,趴在床上往自己身后塞那個跳蛋。
尺寸不大,被葉之倫弄過的后穴只有一點吃力就把它吞了進去。
有點涼,但是也沒有他想象中那么難過,喬氤稍稍松了一口氣,然而這口氣還沒有松完,就感受到塞在他身體里的東西震了起來。
喬氤沒控制住自己地“啊”了一聲,就感覺身體里的東西震動的更厲害了。
賀聞看著床上趴著的人,一開始那種純粹證明自己的心思已經(jīng)徹底淡了,他被喬氤又純又欲的模樣勾壞了,心里那點壞心思蠢蠢欲動,看著喬氤被一個跳蛋弄得叫出聲,就更惡劣地把震動開到了更高一檔。
喬氤沒被這么玩過,身體里的東西高頻振動地刺激著他,位置不太對,沒按到要命的地方,可他就已經(jīng)受不了了。
賀聞卻沒打算放過他,出聲提醒:“繼續(xù)�!�
喬氤有點懵,他被后面振動的東西弄得又癢又難受,反應了一下才知道賀聞的意思是繼續(xù)用別的小道具,又對著兩樣東西犯了難,不知道該選什么。
賀聞不動聲色地挪了一下坐姿,浴袍落下來遮住某些發(fā)生變化的部位,壓著聲音又提醒:“尾巴。”
尾巴放得有點遠,喬氤努力往前伸了一下手才能拿得到,然而就在喬氤把手伸出去的瞬間,賀聞按了一下跳蛋的控制手柄,把震動開到了最大。
喬氤被弄得腰上一軟,直接就趴在了床上,很難受地動了兩下腰。
賀聞的聲音就又傳來了:“磨蹭什么呢?”
喬氤眼淚都出來了,忍著身體里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哆哆嗦嗦地把尾巴塞進自己后面。
那是很長的一條,尾巴的毛發(fā)很軟,掃在他屁股上很癢。
喬氤把尾巴塞進去,下意識就撓了兩下自己的屁股,動作有點沒輕沒重的,把那團白嫩的肉撓得發(fā)紅。
一直想躲開這一幕的葉之倫早就把目光又落回來了,一雙大長腿交疊在一起,試圖掩蓋某些生理反應。
他想,這都騷成這樣了,他看個片也可以硬一硬吧?
喬氤已經(jīng)徹底跪不住趴在了床上。
他不知道這種尾巴也是可以震動的,而且尾巴上那個帶著凸起的東西還正好抵在了要命的那一個點上,操得他快感一波接一波,身體條件反射地痙攣,抖得不像樣子,想要射又想要尿,然而就在他快要受不住的時候,身體里兩樣東西卻又同時都停了。
喬氤有一瞬間的茫然,傻乎乎地去看賀聞。
賀聞用眼神示意他拿那個假陽具,說:“舔�!�
喬氤做不下去了。
他甚至想要把身體里的東西拿出來,然后逃開這兩個人。
太壞了,這兩個人實在是太壞了,他只是和別人吃了個飯而已,為什么要這么欺負他?
他自己都沒反應過來,已經(jīng)哭了一臉的淚。
他委屈又生氣,可是又想不出來自己生氣的立場,于是就更委屈了。
可是賀聞說:“你自己認罰的,怎么的,委屈你了?”
喬氤把臉埋進了枕頭里。
反正,反正他不,當著兩個人的面被跳蛋和尾巴操得渾身哆嗦就夠了,平時給他們口交也算了,現(xiàn)在還要去吃一個假的東西,他做不到。
賀聞靜靜地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喬氤的動q管:1.0.2.7.0.8.3.9.4.7作,于是冷著臉把手里的兩個開關(guān)都開到了最大的震動檔。
喬氤控制不住地“啊”了一聲,整個人在床上控制不住地痙攣著哆嗦起來,生理刺激遠遠超過了心理控制,快感一波又一波地不斷積累在身體里,喬氤下意識地扭著腰想要躲開,哭著求饒:“不,不要了。”
賀聞像是根本沒聽到他帶著哭腔地求,只冷著臉看他翹著屁股抖來抖去,克制著自己想要伸下去動作的手,唇已經(jīng)繃成了一條線。
喬氤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求,求你了,賀,賀聞……賀先生,葉……�。 �
喬氤意識迷離了足有半分鐘,才終于恍恍惚惚地緩過勁來。
身體里要命的東西已經(jīng)停了,身下的床單被他繳得一團糟,上面有斑斑點點的濕,是他剛剛被操射了弄上去的東西。
賀聞終于坐在了他身邊,很溫柔地摸著他的臉等他緩過勁來,喬氤哭得沒了樣子紅著眼睛小聲叫他:“賀先生……”
賀聞笑得那么溫柔,但是一句話把喬氤徹底打入了冰窟里。
他說:“寶貝兒,你說要是你剛剛那么騷的自己玩自己的視頻到了你顧老師手里,他還會覺得你可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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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硯還覺不覺得他可愛這個問題喬氤沒有答案,但是他恐懼這個視頻會被顧硯看到這件事情。
他甚至沒有來得及去想賀聞是什么時候拍的視頻。
他剛剛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來,整個人都還處于一種疲憊又滿足的狀態(tài),整個人反應遲鈍,唯一做出來的反應就是使勁搖著頭對賀聞說:“不要,不要……我,你不要讓別人看見�!�
賀聞說:“只要以后別再跟顧硯揪扯不清,那今天的事情就只是我們倆和你玩了點小道具,懂嗎?”
喬氤可憐兮兮的垂著頭:“我本來就沒有和顧老師揪扯不清�!�
賀聞嗤笑出聲:“難道今天不是你去和顧硯吃飯了?”
喬氤這些天來養(yǎng)成的習慣還沒改過來,就算是賀聞和葉之倫都這么對他了,可他潛意識里和兩個人的相處模式還停留在幾天前,停留在賀聞和葉之倫對他很好的時候,于是下意識回嘴:“那我在學校還和其他同學吃飯呢�!�
賀聞好險沒被他氣死:“你他媽……顧硯和你同學一樣?顧硯是個彎的,他對你有什么心思,你不知道?”
喬氤被賀聞忽然拔高的動靜給嚇了一跳,瑟縮著往遠離賀聞的方向挪了挪,這會兒才想起來自己做一個小情兒的本分,垂著腦袋不說話了。
賀聞緩了一口氣,把喬氤一把給拖到自己面前來,說:“喬氤,我和葉之倫是包養(yǎng)你,你要是真有自己喜歡的人了,我們倆不會扣著你不放。但是,顧硯不行�!�
喬氤壓根就不覺得賀聞是個講道理的人了,那句“不會扣著你不放”說出來,他都有點懵,傻了吧唧地看著賀聞,后知后覺地明白過來——原來不是自己不可以和別人親近,而是這個人不能是顧硯。
也對,顧硯是朱陳的朋友,朱陳是賀聞和葉之倫的朋友,賀聞和葉之倫介意的根本不是他是不是在跟另外的人親近,他們介意的只是自己如果和顧硯在一起了,自己這個他們倆感情的“污點”就有被暴露在他們朋友圈子里的風險。
而顧硯交往的男朋友,是賀聞和葉之倫包養(yǎng)過的小情兒,顧硯又多沒面子��!
喬氤心里忽然難受了起來。
可能是因為想明白了自己和顧硯真的一點可能性也沒有。
也可能……
也可能是因為,想明白了他在賀聞和葉之倫這里,真的一點都不重要。
他聲音沒了那種小心翼翼,多了點兒低落難受:“我配不上顧老師的,賀先生,葉先生,你們不用擔心的�!�
賀聞閉了閉眼,吐出一口濁氣,說:“好了,回你房間睡覺去�!�
喬氤是被扒干凈了過來的,現(xiàn)在也沒衣服穿。即便是已經(jīng)被兩個男人盯著用小玩具自己操自己的玩過了,他還是很害臊赤身裸體的暴露在兩個人面前這件事情,紅著臉飛快地鉆出了主臥的門。
葉之倫盯著喬氤有點發(fā)紅的眼睛看了一眼,扭過頭來,不動聲色地深吸了一口氣。
賀聞用了些他們之前不恥的手段,為的是保全兩個人的名聲。
他們倆是自己朋友圈子里出了名的“恩愛夫夫”,倆人為了對方發(fā)過的瘋不少人都知道,現(xiàn)在要是傳出去包養(yǎng)了個人,這臉簡直就要丟到姥姥家。
可是他看不了喬氤這么委屈。
他湊過去親了親明顯還帶著余怒的賀聞,說:“這么著也不是個法子,朱陳知道有他這么個人了,天天竄上跳下的撮合顧硯他們倆,要不……把人給送走吧�!�
賀聞往葉之倫懷里躺的動作頓了一頓。
他太心虛了,就控制不住自己多想——
是自己哪里表現(xiàn)的不對勁,所以葉之倫動了把人給送走的心?
他咽了口唾沫,連帶著被剛剛那些淫糜色情的畫面勾出來的欲望都壓了下去,盡量自然地說:“送走了更難辦,顧硯那個老狐貍和這小東西在學校天天見面,萬一讓姓顧的知道點什么呢?”
葉之倫噎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這是犯了蠢,只顧著想要證明自己對賀聞的感情,差點忘了顧硯還是喬氤學校的授課教授。
他煩躁地揉了一把自己的頭發(fā),往床沿上一坐,說:“那算了,睡覺吧�!�
賀聞總覺得他沒同意把喬氤送走這事兒讓葉之倫很不滿意,但他說的也的確是件需要兩個人考慮的事情。
他在心里第一萬零一次罵朱陳專門坑發(fā)小兒,然后湊過去很主動地吻住葉之倫的唇,因為心虛,討好的意思就變得有點明顯:“我再想想能把人送哪里去吧,這段時間他也能老實點�!�
喬氤一整宿幾乎沒有睡覺。
一開始的時候是太難過了,鉆在被子里掉眼淚,他一千一萬個想不通,他們是包養(yǎng)自己而已,只是肉體和金錢的交易關(guān)系,他們覺得自己賤覺得自己不要臉都沒關(guān)系,可為什么要這么欺負自己呢?
要是一開始就這么壞也就算了,偏偏又對他極盡溫柔地好了一陣。
后來他哭累了,終于迷迷瞪瞪睡過去了,卻又開始做噩夢。
一開始夢到了賀聞手里的視頻被傳開了,他的老師同學都知道他是個出去賣的,無數(shù)張或熟悉或陌生的臉在夢里嘲笑他侮辱他。
這種類型的夢他在最一開始被包養(yǎng)的時候做過幾次,后來隨著賀聞和葉之倫對他越來越好,就漸漸不再做這種噩夢了。
然而今天這個夢比之前每一個都要清晰,因為夢里還有顧硯。
顧硯那張紳士而帥氣的臉冷冷地看著他,說:“喬氤,我怎么會喜歡上你這種人呢,我真是瞎了眼了�!�
喬氤一下就給嚇醒了。
窗戶外頭還是黑漆漆的,喬氤卻怎么也睡不著了。
一開始的難過變成了害怕和恐懼,他縮在被子里直發(fā)抖,那種沒準哪天就可能被所有親近的人鄙視和厭惡的恐懼感,就像是在他頭上懸了一把刀,讓他整個人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
反正也是睡不著,喬氤爬起來開始算自己的存款。
他辦了三張卡,還有他爸名下的一張卡,其中一張是平時給他親戚還債還有給他爸交住院的錢的時候用的,兩張是他分開存錢用的,給他爸的那張卡里打的錢比較少,算是父子兩個的“生活費”。
算下來其實在錢的方面賀聞和葉之倫并沒有虧待他,除了每個月固定給的錢,平時也給他不少零花錢,要還的錢他都攢了有多一半了,只不過他還要算給他爸治病的錢,就得把目標定得更高一點。
但是喬氤還是想盡快把錢給攢出來了。
被人追債那段日子的那種緊迫感又來了,那種驚懼就又演變成了焦慮,喬氤翻出來之前打工的時候找過的招聘網(wǎng)站,打算繼續(xù)開始做點零工賺錢。
他默默地想,要不還是休學一個學期吧,這樣就不用見顧老師了,那視頻被公開的可能性也就很小很小了,而他自己,也就能有更多的時間可以盡快把需要的錢給攢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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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了,葉之倫的晨練從去外面晨跑改成了在家里健身房跑跑步機,從健身房出來的時候,喬氤已經(jīng)走了。
他一身的汗,到樓下拿鮮榨的果汁喝。
樓下家政阿姨正在幫忙準備早飯,看見葉之倫過來,還問他:“葉先生,喬喬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课铱此麆倓傋叩臅r候眼睛都是腫的,一看就是昨天哭過,早飯也不吃,還長身體呢,這樣怎么行?”
葉之倫現(xiàn)在都快對“喬氤”這兩個字ptsd了,說了句“我回頭問問他”就逃跑似的上了樓,去洗澡的時候家政的話還在腦子里頭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不怎么費勁就能想到喬氤哭紅了眼睛的可憐樣子,煩得他失手扯壞了真絲睡袍的帶子。
最后他用冷水洗了一把臉,才去臥室喊賀聞起床。
冬天天冷人懶,就算是室內(nèi)的空調(diào)開到最舒服的溫度,賀聞還是很不愿意從柔軟蓬松的被子里爬起來。
葉之倫哄著他,像哄個孩子似的,摟抱著從被窩里把人撈起來披了件睡袍,又黏糊糊地接了個早安吻:“一會兒我送你去公司,路上再瞇一會兒�!�
賀聞伸了個懶腰,打著呵欠蹭了蹭葉之倫,含含混混地“嗯”了一聲。
和他們在一起的這幾年一點沒差,依賴又任性,是在別的人面前絕對沒有的樣子。
葉之倫覺得這事兒他就詭異,明明他哄著賀聞的時候半點也沒覺得自己已經(jīng)對賀聞沒感覺了,可是只剩下他自己的時候,又總會想起來喬氤。
他晃了晃腦袋,把心里那種奇怪而難以描述的心情壓下去,說:“一會兒下樓吃早飯了�!�
賀聞清醒過來,打著呵欠去洗漱,順便找出來吹風機給葉之倫:“吹一下吧,外頭冷了,容易感冒�!�
兩個人像是忘了喬氤這個人的存在,吃飯的時候誰也沒提昨天的事情,更沒問怎么喬氤又一大早上不見了蹤影。
結(jié)果,喬氤這一早上看不見人影,到了晚上他倆回來,竟也沒在家里晃著人影。
不在就不在,反正年底了,公司里事情很多,兩個人回來就已經(jīng)不早了,沒有精力再干點別的什么,洗漱了就回房間睡了,所以也就沒有找喬氤的必要。
當然,說是這么說的。
他倆在商場上都是手段厲害的角色,但是在感情上都不是什么妥當?shù)娜耍灾颇芰τ绕洳粔�,要不然也不至于分手復合的折騰過好多年。
所以每天回家的時候,倆人都下意識去留意了喬氤在不在。
這一留心,就發(fā)現(xiàn)事情不太對勁了。
整整半個月,喬氤早出晚歸,甚至連周末都不在家,他們連話都說不上幾句,除了上床的時候幾乎找不見人。
可喬氤在床上從來一聲都不吭。
這是跟他倆置氣呢?
賀聞是個手段狠的,當年折騰葉之倫的時候都沒手下留情,何況對著一個喬氤。
葉之倫是個氣性大的,要不然也不至于出柜的時候鬧出那么大的動靜,到現(xiàn)在他爸都不讓他回家。
之前的時候還覺得喬氤就是個小玩意兒,Q:0②⑦083⑨4⑦犯不著和他玩真格的,可是現(xiàn)在又有點不一樣了。
賀聞不屑于用手段對付喬氤,顯得多在乎似的,葉之倫也懶得和喬氤發(fā)火動怒,顯得他拈酸吃醋似的。
只是在晚上做的時候,明顯兇了很多。
喬氤以為他倆還在生氣,越發(fā)不敢在床上發(fā)出一點動靜。